第一卷 第75章 砧板與魚肉
嗯……通知一件小事。
關於曾經的一個系列短篇,七葉草。
那個短篇系列不會再繼續了,不過並不算是嚴格意義上的太監。
就請大家當作那個屬於西幻的世界在不同的次元里重生成了其他模樣吧。
今後的島上,我大概只有精力專注武俠了。
呃……輕歌我會盡量抽時間補完菟絲的。
非常不好意思。(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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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大漢聞言,登時喜上眉梢,一起貪婪無比的看向地上掙扎起身的寧檀若,充滿渴望的目光,瞬間便籠罩在她嬌軀各處。
年鐵儒頓時滿臉冷汗,寧檀若面色雖一片煞白,卻仍不肯露怯,咬牙道:“有種……你就殺了我。”
裘貫背過雙手,淡淡道:“老夫生平只殺兩種人,不得不殺的,與配得上一殺的。你們兩個官差,還不夠資格。略施薄懲,權作為你們隨手誅殺的那些人討些公道。”
“呸……你都拿整個客棧的人命做籌碼了,還假惺惺說什麼不殺!”寧檀若怒極,無奈全身無力,只得憤憤一口唾沫啐了過去。
裘貫不閃不避,任那口痰落在自己褲腳,也不去擦,反而冷笑道:“老夫拿的清輕重,這事情鬧得雖大,但若不是你們搗亂,卻壓根不必死人。你可知道想出這麼一個平平安安的法子,有多不容易?”
他一拂衣袖,嘆道:“虧你還是官府中人,偏偏一副江湖眼界,可悲。”
這時,往旁邊屋子叫人享樂的漢子匆匆回來,怒道:“臭婊子!旁邊屋里的弟兄,都是你們兩個殺的麼?”
寧檀若正要點頭,裘貫已先一步道:“是他們殺的。老夫早已叮囑過你們萬事小心,卻偏偏還是迷了心竅。”
“這只當給你們一個教訓。”裘貫目光如電一掃而過,幾個滿眼憤恨的漢子登時都是一凜,乖乖垂下了頭,“不必為此再造殺孽。她既然任你們擺布,你們留她一條性命,選別的法子泄憤就是。”
他低頭看了一眼面如土色的寧檀若,微笑道:“寧捕頭,老夫建議你過會兒最好收斂一下脾性,年捕頭被老夫點了要穴,若是陽氣勃發經久不泄,只怕會亂了氣血走火入魔。你二位千萬好自為之。”
寧檀若一怔,登時如墜冰窟,側目去看夫君臉上,更是汗出如漿唇無血色。
難道這裘貫,竟一眼便看穿了年鐵儒的心魔不成?
看那幾個漢子已經迫不及待的圍攏過來,裘貫拂袖轉身,淡淡道:“記得保證有人值守,不要誤了大事。今晚似乎有人特意搗鬼,老夫得去好好查查。”
那些漢子都不是裘貫門下弟子,盯著寧檀若胸前幾乎漲破抹胸的豐碩乳瓜,一個個早都按捺不住,不等裘貫走出長廊,已經七手八腳將寧檀若舉起架入房中,落在最後那個漢子連鞋幫都沒摸到,憤憤瞪了年鐵儒一眼,索性將他抱起搬到屋內,直接擺在了正對床幃的位子,順便好心從外面多取來兩盞燈籠,挑亮在大床頭尾,當下把一切都照的亮亮堂堂如在白晝。
寧檀若內功被封,手中又無兵器,縱然拼命掙扎,也毫無抵抗之力,手腳都被抓住按在床上,當即讓她頸側青筋迸出仍是動彈不得。
這一幫糙漢都是軍營里憋久了的,偶爾嫖個院子也都想著花了銀子一夜怎麼多快活幾次,既然把寧檀若當作婊子對付,自然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一邊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這些漢子一邊大呼小叫著定下了順序。
贏下頭籌的那個一聲歡呼,褪掉褲子便走到床邊。
寧檀若咬緊牙關並腿屈膝,可抓著她雙腳的兩個男人一聲呼喝,左右一抱,便硬生生將她大腿幾乎扯成一字,往床外亮出。
半裸漢子一手在黝黑肉棒上胡亂套弄兩下,一手把殘破不堪的裙子扯成碎條,布料的悲鳴聲中,那一线軟嫩嬌紅的蜜戶終究還是暴露在眾人眼前。
那人呸的一口唾沫吐在掌心,往翹起的龜頭上胡亂抹了兩下,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氣搶個頭名!”說著,在床邊俯身一趴,照准陰門用力便是一聳。
寧檀若一路搏殺又受了重傷,此刻未經半點逗弄挑撥,就算是不世出的奇淫騷婦也不至於起了興頭,哪里會有半點甘泉蜜露,狹窄甬道之中,當然是干澀難行。
如此情形下,又粗又長一根老二僅仗著口水潤滑硬生生塞了進來,頓時疼的她眼前一陣發花,直似重又遭了一次破瓜之痛。
聽到寧檀若的苦楚悶哼,她身上的漢子更加興奮,雙手連撕帶扯掏出她圓滾滾的一對奶子,緊緊一攥捏死了尖兒,黑黝黝的屁股往後一撤,咕唧一聲捅了回去,頂的床都吱嘎晃了一下。
“這賤人的奶子真大,我玩過的婊子都沒這麼大的。”那漢子呼哧呼哧的喘息著抽動起來,亢奮的驢一樣叫喚不休,手指掐住奶頭一通亂搓,捏扁拉長。
旁邊幾個看客也都壓不住心頭欲火,各自騰出手來,幾下就把寧檀若剝的精赤溜光,白羊一樣按在床邊,一邊隨著男人的奸淫來回搖晃,一邊被無數手掌肆意猥褻盡情把玩。
“哎喲,這奶子真不賴,這麼大還挺有勁,不是那種爛軟的,嘖嘖,是和尋常婊子不一樣。”
“哈哈哈,這娘們的胳肢窩里還有毛呢。也不說弄弄。”
“那你給她扽了就是。”
“他娘的,你快點操,老子快憋不住了!”
寧檀若痛苦的閉上雙眼,七嘴八舌的淫邪話語伴隨著下體遭受的陣陣衝擊,讓她經歷過的噩夢再次從心底浮上。
她死死地咬住了牙,不過是淫辱而已,能忍過去的,一定能忍過去的。
鐵儒不能走火入魔,絕對不能!
她艱難的擡起頭,想從身前搖晃的男人縫隙中找到年鐵儒的臉。
可她看不到,她能看到的只是陌生男人健壯的胸膛,上面有卷曲的汗毛,緊湊的肌肉,流淌的汗水,脈動的獸性。
她連忙轉開視线,想要尋找一些別的什麼依靠。
但周圍的男人都已迫不及待的亮出了胯下的兵器,腥臊的體臭充斥在她的鼻端,不論視线轉到哪里,都只能看到亂糟糟的毛發中,高高翹起的一根根陽物。
“忍不住了,娘的,老紀,給哥哥捏住她的嘴。”一個煩躁的聲音這麼說著。
她愣了一下,接著,一只大手熟練的捏開了她的下頜,她瞪大了眼,就看到一個赤裸裸的屁股突然騎到了她的臉上,稍微挪動了一下位置,就把一點也沒有洗過的腥臭肉棒直接捅進了她的嘴里。
苦悶的感覺頓時貫穿了整個胸膛,她想咬,卻敵不過兩側捏死的指頭,想躲,卻連頭都已經被按死,想嘔吐,卻被那跟臭哄哄的雞巴死死塞住了喉頭,酸水不斷地上涌吞下,頓時嗆得她眼淚橫流。
“不行……這騷貨……哦哦……哦哦……這騷貨……下面太帶勁了……哦哦哦——出來了!”不斷在寧檀若體內抽送的漢子暢快的叫喊著,屁股開始做最後的劇烈起伏。
“嗚嗚……嗯嗯!”而寧檀若甚至看不到那男人的表情,她的眼前,只能看到另一個男人不斷起落的屁股,和皺巴巴的一對卵蛋。
“快點穿衣服換班去,今兒晚上讓所有兄弟都爽一把。不然便宜了這個亂殺人的臭婊子。”下一個男人迫不及待的就位,抄起床單隨便抹了一把,借著前人精水潤滑,輕輕松松干了進去。
上一個又粗又短,這一個又細又長,粗短的那個一通猛干恨不得連子孫袋都塞進穴眼兒里去,細長的這個反倒剩著大半在外,一門心思在陰門內外進進出出,跟個調皮孩子跳門檻一般。
先前那個一頓猛奸腫了她的蜜縫兒,現下這個原本細些能叫她少受點苦,可他卻偏偏就是用最粗的龜頭那段卡著蛤口飛快磨弄,那里本就陣陣刺痛,這般密集蹂躪,當即疼的她腿根抽搐,修長腳趾都蜷成一團。
越是吃痛,筋肉越是不自覺地用力,四下越是用力,當中那個小小穴眼兒就越是緊湊。
那男人氣息越來越粗,雙手搶不到已被占得嚴嚴實實的奶子,索性撥拉開抓著腳踝的兩只手掌,往寧檀若的足底又摸又撓,口里連連叫喚:“好!好!可比婊子緊多了!他娘的,嘬的老子蛋子兒都麻了!”
“就是他娘的不會吃雞巴,還得捅到嗓子眼里靠自己找快活。”伏在她臉前的男人剛一說完,就舒服的猛然哆嗦一下,叫了一聲調過頭來,蹲穩了架勢揪住她的頭發微微拉起,攪和著滿嘴唾沫就是一陣狂抽猛送,“來了!哦哦……給老子……好好吃了吧!”
寧檀若被噎得雙目翻白,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好容易在陰毛堆里喘了一下,就覺嘴巴里那根肉條劇烈一顫,往她喉嚨里硬生生一壓,一股濃漿直接灌在最深處,連那腥澀味都還沒嘗清楚,就被逼著吞了一大口下去。
濕淋淋的肉棒貼著舌頭滑了出去,寧檀若面頰一松,趕忙大口呼吸,沒喘兩口,嘴里的濁精都還沒咽干淨,一個腰圓膀闊的壯漢就爬上了床,一手扯住她發根,一手照樣捏開她的小口,屁股一挺,幾欲撐裂嘴角的一根粗大肉具便又把她嘴巴塞得滿滿當當,連舌頭都動彈不得。
上面嘴里的巨物才開始進進出出,下面那張嘴巴里猛地一熱,又是一片黏乎乎的感覺流了進去。
爽快的連神情都有幾分扭曲的男人剛擡手擦了擦汗,就被下一個漢子迫不及待扯到一邊,雙手將寧檀若的腿兒一抱並攏一處,斜著身子一挺,操入她白嫩股縫當中。
蜜穴里積下的精水被擠出一片,滴滴答答落在床邊地上。
被壓著的手腕突然松開,寧檀若正想回手稍作反抗,纖纖玉掌便又被死死擰住,硬是放在一根硬邦邦的肉棍上,抓著套弄起來。
“唔——”高聳的胸膛驟然傳來一陣劇痛,她猛然一挺,險些被嘴里那根東西頂開了喉頭,乳尖熱辣辣的幾乎沒了感覺,竟被個男人惡狠狠咬了一口,咬的她乳暈周遭留下一圈紫紅牙印,觸目驚心。
聽到寧檀若的痛呼,這幫男人不光沒有半點憐惜,反而獸性更濃,抱著她雙腿前後搖擺的那個漢子舒暢的叫了一聲,喝彩道:“好!剛才這小騷貨猛地夾了一下,快活死了!”
“那哥哥幫你再快活一次!”下嘴那個陰惻惻笑了一聲,兩根指頭捻住奶頭根部,張口過去牙關便是一合。
這次他咬在更靠上些的位子,一副要把乳尖吃進肚里的架勢。
若是生過孩兒的婦人,經過吸吮吃奶的苦楚,外皮糙實,還算較經得住痛。
若非如此,那兩顆招搖蓓蕾便絕對是敏感萬分。
寧檀若哪里有那子孫福份,一對兒奶葡萄不說嫩如櫻苞,卻也相去不遠。
這一口咬的她慘叫一聲,雙腳一陣亂蹬,簡直好似一根又細又長的針順著奶眼兒直接戳穿了她的乳瓜。
這疼的腰肢亂扭,可吸爽了胯下那根雞巴,那漢子怪叫一聲,雙手抱緊她的屁股,乘勢塞在里面一頓胡亂攪和,龜頭一酸把子子孫孫盡數灑了進去。
正在奸淫小嘴的壯漢連忙把老二一撤,扭身跳下床去,抓著寧檀若雙腿把她一側,淫笑著往她屁股上啪的扇了一掌,跟著把白花花的屁股蛋往兩邊一掰,故意讓年鐵儒看見一樣亮了一下,笑道:“龜漢子,看看你婆娘的腚眼子,老子這就給她操開花。”
寧檀若本已打定主意認命忍耐,怎麼也不願開口求饒,可一聽這話,心里頓時驚丟了魂兒,那東西連她嘴巴都幾乎容納不下,要是硬擠進屁眼里去,只怕非要奸裂了她不可。
“不、不成……”她忍不住顫聲說道,蜷起身子就想躲開。
“怎麼不成,我看絕對成。”床上一個男人哈哈笑著抓住她的腰肢,另一邊的漢子直接將她雙腿壓在膝下。
床邊的壯漢蹲下去一口濃痰吐在寧檀若肛穴之外,長滿黑毛的手指胡亂揉了兩圈,扶著那根巨杵,杵頭一鑿,便埋進臀溝中大半個尖兒。
“啊啊啊——”嘴唇咬出血來,寧檀若還是沒忍住這聲慘呼,從未有過如此粗大的事物從肛門出入,一线紅絲登時就從下面那瓣臀肉上劃過。
拔了頭籌的那個漢子已經穿好衣服,准備去換別人過來,他看了一眼面色鐵青的年鐵儒,笑嘻嘻的摸了摸他的褲襠,衝著床那邊道:“小婊子。你男人硬的不行了,你要不要也給他出出火啊?”
哄笑聲中,寧檀若如墜深淵,心急如焚,她左思右想,卻也只有忍耐著臀眼里一寸寸逆行入內的脹痛,順著他們的話頭羞恥道:“那……那讓我……去幫幫他好了。”
這幫人不懂武功,興許覺得有趣,即便丟盡了人,總歸保住夫君一身功夫再說。
她側頭看向年鐵儒,望著他克制不住高高隆起的褲襠,視线登時一片模糊。
“這騷貨還真想去幫老公出火了啊!”那些人的確不會把聽不懂的話放在心上,也的確覺得一邊當著丈夫奸妻子一邊看著妻子舔丈夫挺有意思,但這會兒的他們獸性正熾,恰恰不肯讓她輕易遂願。
“好啊,我們給你出個題,你做得成,就讓你給你老公吃幾口雞巴。”把粗大陽具塞了一半在寧檀若後庭花中,那壯漢淫聲笑道。
寧檀若恥辱的緊攥雙拳,卻連手中被強行握住的陽具都捏不太痛,她恨恨的偏過頭,幾乎不易察覺的微微頷首。
“騷貨,現在是你要求我們。擺什麼架子?說,說知道了,大爺。”那壯漢亢奮的咧了咧嘴,抓著她的屁股又是一聳,緊繃的腚溝外已只剩下短短一截。
寧檀若五髒六腑如遭刀絞,無奈側目一望,年鐵儒黝黑面龐隱隱透出青紅交錯,正是氣血紊亂的前兆,只得咬牙顫聲道:“知、知道了……大……大爺。”
“婊子對大爺就不知道笑一個麼?這麼沒規矩?”床上一個男人啪啪拍了她臉頰兩下,笑道。
寧檀若幾乎咬碎了滿口銀牙,才強撐著擠出一個微笑,忍著淚道:“知道了,大爺。”
“哈哈哈哈,好,來,考考你這騷婊子的本事。”那壯漢大笑幾聲,俯身將她一抱,自己翻轉躺在床上,將寧檀若放在上面,雙腿大張,淫笑道,“再來兩個,把屄眼和嘴巴都給他塞上。”
立刻有兩個男人歡呼一聲,一個叉腿騎在寧檀若胸前,揪起她頭塞進嘴里,一個跳下床去站在他們交疊兩人腿間,把她雙腳一舉,插進濕淋淋的紅腫膣口。
寧檀若還當這班人是要同時宣淫,忍著鼻端腥臭不做掙扎,只等他們動手。
不料身下壯漢獰笑道:“好了,你來動吧。我們三個都不動,你想辦法給我們都弄出了精,我們就讓你去舔舔你男人的雞巴。”
這……寧檀若頓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她不是不知道如何主動,可那是一對一不說,也要她好好騎在男人身上才行,如今被三個男人夾在當中,嘴里這根還多少有點辦法,下身那兩根棒兒,卻怎麼也想不出要怎生應對。
“你可別耽擱太久,等里頭干了,動起來受罪的可是你。”那壯漢好整以暇道,雙手抄過她腋下,悠閒玩弄起兩顆豐美乳房。
寧檀若百般無奈,只得硬著頭皮先搖擺螓首,用唇瓣來回摩擦著口中陽具,一邊動作,一邊試探著扭動腰肢。
前面嫩蛤還好,畢竟本就是情愛交融之處,又多了精水潤滑,只是有些脹疼,後面肛穴卻幾乎要了她的命,那壯漢本錢雄壯粗長,換到下面之後幾乎盡根而入,說話的功夫浸潤的口水已經半干,此時稍一動彈,就好似無數鋼針對著嬌嫩腸壁連番攢刺,痛不欲生。
可她只有忍耐。
忍耐著用口中丁香摩擦著男人腥臭的肉棒,忍耐著扭腰擺臀用屁眼套弄、用蜜穴夾吸男人堅硬的陽具,忍耐著不嘔吐出來,忍耐著不當場瘋掉。
同時,還要忍耐更加可怕的事。
兩根巨物一前一後塞滿了她的下身,隔著薄薄的一層嫩肉,充滿生命力的搏動著。
除了疼痛,它們還在震顫著她作為成熟婦人的一面,那隱藏在玄色公服與緊繃肌肉下的一面。
那一面只在年鐵儒之外的人前暴露過一次。
而一次,就已太多。
她的腰越扭越順,略顯急促的嬌喘從她的鼻中呼出,熱騰騰噴進男人的陰毛。
暖意漸漸分泌,流淌,與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漿混到一處。
嬌軀開始發燙,胸口感到一陣苦悶的飽脹,她想要停下,可年鐵儒隆起的褲襠,仿佛就近在眼前。
為了年鐵儒……為了年鐵儒……
她這麼想著,身體的扭動愈發激烈,口唇摩擦成嬌艷朱紅,汗珠匯集在深邃的乳溝,流向晶瑩雪白的緊繃小腹。
身下的壯漢快活的喘著氣,戳在她嘴巴里的那個男人更是忍不住主動擺起了腰。
床邊的漢子呲牙咧嘴的發出一串呻吟,說道:“娘的……這婊子好騷,快要吃不住了,日她姥姥的,自己動都能濕成這樣,淫婦!真他娘的是個淫婦!”
淫婦。淫婦……淫婦!淫婦?
寧檀若的腦海一陣發白,突然感到無比委屈,無比羞恥,無比刺痛,卻又隱約覺得有些暢快,有些刺激,有些輕松。
頭皮一陣發麻,屁眼里的裂疼好似都已麻木,被反復磨弄的會陰突兀的爆發出一陣想要融化般的甜美。
最嬌嫩的肌肉開始節律的收縮,她咂緊了嘴里陡然噴發的肉棒,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毫無征兆的泄了。
泄得一塌糊塗。
所有的忍耐都宣告崩潰,她無法克制的叫了出來,聲音隨著嘴里白乎乎的粘液一起流下唇角。
屁眼里的陽物猛地脹大了一圈,幾乎要裂開的谷道卻偏偏賣力地縮緊,要勒斷命根子似的使勁兒,一直勒的連尿眼里最後一滴陽精都被擠進了她的腸子。
最後那個漢子本就早已堅持不住,寧檀若猛一泄身腿心急收,酥軟蕊芯兒恰好一口吮住抵在上面的憋脹龜頭,頓時把一腔精水都嘬了出來,一條棒兒跳得都沒了東西,內里層層嫩肉猶自蠕動不休,直把那漢子舒服的幾乎丟了魂兒,翻著白眼雙腿一軟,竟噗通坐到了地上。
寧檀若也顧不得其他,一發覺三個男人都被她套出了精,忙穩住聲音道:“我……我做成了,你們……你們要說話算話。”
剩下那壯漢心滿意足的哼了一聲,抓著她胯骨往上一舉,波的一聲,龜頭從她肛口中好似個木塞一樣被拔了出來,“好,老子行行好,讓你對你老公發發騷。”
說著他站起身來,抱著寧檀若往年鐵儒面前一放,將她腦袋往下一按,隨手扯開年鐵儒的褲帶,笑道:“你吹你的簫,莫要忘記把屁股撅好撅高,不然後面的弟兄玩不快活,可要斷了你的好事。”
寧檀若哪里還想得了那麼多,一看夫君胯下那根黑塔已經漲的發紫幾欲迸出血來,忙不迭湊過小口,舌尖一勾,啊嗚裹在唇間,玩命套弄。
另一個男人走到寧檀若身後,端過一杯涼水扒開屁股便是一衝,一大片白漿子順著水流稀里嘩啦淌了一地。
他比劃一下,覺得稍有些低,怒道:“臭婊子,讓你撅高聽不懂是怎的?”
寧檀若身形嬌小,本就已豁出臉面高昂粉臀,一聽這樣還低,只得顫巍巍踮起腳尖,雙手扶住年鐵儒雄腰,勉強穩住。
“嗯……和老公一起給野男人搭個挨操的架子,硬是要得!”那男人哈哈大笑,雙手一捏屁股,徑直搗進寧檀若牝戶之中。
那紅腫穴眼兒方才就已被硬生生干出了滋味兒,余韻尚未清透,就又被憋了許久的男人猛然戳入胡攪亂插,哪里還覺得到刺痛脹疼,一層層細嫩騷褶兒,盡是被碾平的快活。
她不想叫年鐵儒察覺,可無奈胯下一酸一麻,身子各處就本能的一陣發緊,裹著年鐵儒的那張小嘴,也禁不住用力吸嘬。
熱流一股股烘向頂門,涌的她羞憤至極,垂目只望著夫君陽具。
再不敢去看他的面色。
不過須臾,屋內新換了幾人進來,看插不上空,便脫了衣服在兩旁玩弄寧檀若赤裸玉體,尤其那好似雪鍾倒掛殘梅綴頂的酥胸,更是玩的眾人愛不釋手淫火大熾。
看她一邊乳頭被咬的紅腫發紫,一個男人淫笑著取來一股細线,繞了兩圈,在那受傷乳暈上一扎,竟緊緊勒到肉里,把一顆嬌艷奶頭,硬是捆成仿佛隨時會掉在地上的懸空葡萄,他反而大樂,彎腰歪頭仰天吐舌,縮在下面嘶溜嘶溜舔了起來。
那乳尖痛得發木,卻又被舔得發酥,正分不出交加悲喜那個更多,那男人竟又捻了一根頭發,對著奶頭頂上連搓帶鑽,緩緩塞了大半進去。
這下,先前的復雜感覺盡數化成鑽心刺癢,癢得她骨髓酸軟,疼得她心尖抽搐。
奶子處每一下折騰,穴腔子就一陣緊咬,一根頭發刺到撒手,寧檀若身後那男人便登了天,怪叫著將老二一拔,噗嚕噴了她滿滿一屁股。
根本不給她半點喘息機會,一塊濕布都還沒擦淨臀上精水,下一根雞巴就叫驢一樣咣當夯了進來,盡根透底,頂的她花心移位,身子前傾,差點讓年鐵儒的陽具穿進脖子里頭。
這接手上馬的仿佛正是火氣大旺的年歲,渾身上下都透著使不完的蠻力,一根老二真當長槍一樣猛戳,一副恨不得往龜頭套上槍尖把寧檀若的銷魂洞搗個稀巴爛的架勢。
熟透婦人最怕的就是這種,即便初始覺得鈍痛,最後也必定會被殺的酥爛如泥,任人擺布。
寧檀若當然不是什麼稚齡少女,膨軟花心痛了幾下,便漸漸適應過來,這一不覺痛,心里反而連連叫苦,只因每下被撞,都盡剩下了酸中透癢的翹麻。
那男人勢大力沉寶貝又硬,不幾十下功夫,就捅漏了她酥軟陰關,奸得她腰酸腿軟,夾緊屁眼泄了個稀里嘩啦。
寧檀若連扶著年鐵儒的力氣都快沒有,她身子被干的連連下滑,眼看就要吮不住夫君陽物。
幸好天可憐見,年鐵儒也到了最快活的當口,她這邊小嘴才一脫開,他便馬眼一松,一口熱精結結實實的唾在她火辣辣的臉上。
她倍感羞慚,身子一軟往下栽到。
那麼多男人還在等著,怎會讓她白白空下一張小嘴。
當即便有人將她一扶捏高下巴,肉棒長驅直入,壓著嫩滑小舌不住前後摩擦。
背後猛攻那人來如狂風去似雷雨,大起大落奸出她一頓狂泄,這會兒也匆匆交了底,射精到渾身顫抖。
男人,男人,一個接一個的男人……
寧檀若幾乎快要失去其他的感覺,一身赤裸裸的白肉,仿佛就剩下被男人淫褻把玩的功用,周身肌膚,也都好似只剩下回應男人奸淫的本事,嘴里的肉棒莫明香甜可口了許多,體內的那根老二也變得說不出的醉人,就連之前還生疼的各處骨節,這會兒都象是被操出了淫汁兒來。
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寧檀若只隱約記得自己好像又泄了十幾回,之後身子一輕,被好幾只手架了起來。
這次沒把她放在床上,而是直接被一個男人抱在了懷里,讓她兩條腿兒夾著男人的腰,掛在上面從下面頂了進來,頂的她上下搖晃,頭頂陣陣眩暈。
跟著一個男人站到背後,將她擠在中間。
臀眼一漲,隔著軟軟會陰,又是兩根陽具一起塞了進來,這個出那個進,這個進那個出,一前一後一里一外交錯抽插。
這次她絲毫不再吃痛,嬌嫩腸腔好像被盈滿淫漿的蜜穴拖下了水,竟快活的絲毫不輸交媾,她抱著面前男人的脖頸忘情的昂頭叫喚,渾不記得近在咫尺的地方還站著一個年鐵儒,母獸般的欲念已徹底將她占領,身上男人陽精的味道濃厚的令她發狂。
不知羞恥。
丑態畢露。
風騷淫蕩。
蓋子被揭開了,螺殼被碾碎了,落葉被掃開了,臉上的那層皮,被扯碎了。
以後的事,以後再去想吧……腦海已經對其他的事情感到麻痹,寧檀若甚至都有些忘記自己為何會在這里,甚至都有些忘記自己到底是誰。
她只記得應該搖動自己的腰肢,好讓騷癢的媚肉能被堅硬的雞巴戳的狠些,她只記得要把抓住的肉棒放進嘴里,免得控制不住的嘴巴叫的太響,她只記得一次泄身之後就該馬上去追尋下一次的快樂,反正身邊的男人源源不斷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好像身子還受了些痛,有人折磨她的乳頭,有人折磨她的陰戶,有人折磨她的屁眼,不過沒關系,強烈到極點的愉悅中,那些疼痛反而讓她對絕美滋味的體會更加清晰深刻。
她甚至自己掐住被捆住的奶頭,惡狠狠地擰著。
被翻來覆去的時候,她瞥見了年鐵儒身上的官服。
冷不丁的,她想起了自己的那件。
對了……她是寧檀若,鐵爪鴛鴦,想要和玉若嫣一爭長短的捕頭。
為此,她幾乎不把自己當作女人在用。
她的手驀然攥緊,眼前渾渾噩噩的迷霧中,仿佛破出了一线朝陽般的金光。
“呐,咱們往她小穴里一起塞進去怎麼樣?兩根都進去肯定別有一番滋味。”一個聲音突然說道。
她愣了一下,接著感覺雙腿被拉開到極限,一個精壯的男人躺到她的身下,另一個又高又結實的漢子則趴了下來。
兩根都進到一處麼?她瞪圓了眼睛,心里竟突兀的一陣狠癢。
好累,還是……就這麼先做一陣女人好了。
她咬住嘴唇,不再看年鐵儒那邊,迷迷蒙蒙的眼前,大霧更濃。
到底進來過多少個男人了?
幾十個?
一百個?
這樓上有這麼多男人麼?
是不是有人來了不止一次?
到底泄了多少次了?
十幾次?
幾十次?
女人的身子禁得住這麼泄麼?
再泄幾次,會不會就這麼美死了?
失去最後一絲意識之前,寧檀若也沒想到,自己的腦海里竟然盡剩下了這樣的念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檀若在一聲巨響中悠悠醒轉,她動了動手腳,被封的穴道似乎已經自行解開,但身上還殘留著徹骨的酥麻,和令人不想動彈的強烈酸痛。
她費力的起身,有些恥辱的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布滿了男人的穢物,密密麻麻,連指縫都變得黏糊而惡心。
嘴里像被吐滿了濃痰,連牙齒都滑溜的像是裹了層油,牝戶那邊更不必說,只不過是坐起身來,那里就涌出了黏答答的一片。
她整個人,就像剛從精桶里撈出來的一樣。
她想嘆口氣,但唇角只是泛起了一絲苦笑。
她扭頭看了一眼,年鐵儒還站在那里,穴道未解,目光痛苦,滿面淚痕。
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跟著,視线向下滑去,落在他又漸漸隆起的褲襠上。
她咬了咬嘴唇,喉嚨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
她知道,年鐵儒一定還會原諒她的,以後的每一次,他都會原諒她的。
她終於徹底明白。
也許,還不算太遲。
身上的倦怠漸漸過去,屬於捕頭的那個寧檀若漸漸恢復了魂魄。
她皺了皺眉,猜想著方才好似什麼東西爆開一樣的巨響到底是怎麼回事。
必定不是客棧里的炸藥被引爆,否則,她這會兒看到的景象應該是鬼門關。
那會是誰?難道是對面千金樓的好手們終於開始行動了?
就像特地來驗證她的猜測一樣,屋門突然咣當一聲打開。
她扭身看了過去,也懶得擡手去遮一絲不掛的嬌軀,反正對此刻的她來說,看清來人是誰,已經比被對方看光身上的模樣重要的多。
站在那里的是南宮星。
他臉上的驚訝幾乎凝成有形有質的大字,飛出他面上的神情。
“寧捕頭,年捕頭,你、你們……”說到這里,就連南宮星也不知道接著該說什麼。
沉默片刻,他苦笑了一下,柔聲道:“我並沒有來過。”
跟著,他關上了屋門。
就像他真的從未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