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虎山販毒集團,號稱施行的是先進企業化管理,其實是富士康血汗工廠模式,說是工作認真努力定能升職,純粹是忽悠底層員工當牛做馬。
沒我遠赴東北外調三個月,連楊維是哪方面的臥底都不知道,我剛完成任務回來就被冤枉了一把,事後雅琦找到了我,承諾要給我升職,並給了我一萬港幣的獎金,升職承諾僅是口頭含糊一說,倒是明確的又給我派了任務,所謂的一萬港幣的獎金,其實是按最低標准給的活動經費。
我接到的新任務,是搜尋因突然出了命案,嚇跑了的縫六的三個手下,細聰、阮少鋒、錢小櫃。
細聰是縫六的心腹,看押楊維的總體事宜由他負責,阮少鋒、錢小櫃是兩個小馬仔,出事的那天晚上,輪到他們兩個在小密室看守楊維,出事的晚上他們都沒在崗位上,覺得可能遭到最重是滅口的懲處,趁得突然發現人命案時的混亂,這仨小子偷偷地溜了,因此也就被認為有重大嫌疑。
這其實又是個沒人願意干的差事,找不到人是沒完成任務,找到了人會得罪六金剛縫六,所以又落到了我這個新員工的頭上。
我是以旅簽的形式來的香港,只能呆一個月,已來了十多天了,而我對香港全不熟悉,要我找的三個人都是香港本地人,純粹是因為內部爭斗和血汗工廠作風,給我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不過,既然派我去搞外調,當然給了我自由活動權,我倒是因此了解到了,座山雕為何膽敢將老巢,按在地處鬧市的這座“孔方大廈”。
屬於是獨立樓上樓的這座“孔方大廈”,總體上共五層,開設有幾十家的大小門店,全部都被威虎山控制了,但都通過不同的方式合法開設的,很難查出跟販毒集團有關聯。
比如作為秘密據點的這家“蒽桐酒店”,老板叫柏蒽桐,是個四十歲左右的離婚單身女人,原來就是個打工族,幾年前突然繼承了一個從沒見過面的遠房親戚的大筆遺產,當時她在一家酒店做經理,經朋友建議投資開了這家酒店。
這個柏蒽桐自己都不知道,開酒店的錢,其實是“繼承”自販毒集團,座山雕選中了她這個幸運兒,是因為她的前男友是警察,具體名字我尚沒了解到,只知道人稱張sir,且具體不知道如何操作的,這個張sir在前女友這也入了股。
六金剛縫六,掩護身份是“14K”的一個小頭目,在香港黑社會相當一種公開職業,“孔方大廈”的二十幾家餐飲、娛樂場所,都是由縫六負責看場子,有的服務員本身就是黑社會成員,包括設有酒吧、KTV的“蒽桐酒店”,這樣“孔方大廈”一半的門店,等於被威虎山直接掌控了,而縫六有“14K”分區老大的掩護身份,跟這棟大廈扯不上直接關系。
縫六的大部分手下,都不知道老大還是販毒分子,黑社會和販毒集團本身有很多重疊。
嚇跑了的細聰、阮少鋒、錢小櫃,只有細聰知道同時加入了販毒集團,後兩者只認為自己是黑社會。
胡科長對我還是很不錯的,知道我憑個人能力,根本完不成這個坑爹的任務,關鍵其中涉及到了他和雅琦的內斗,所以先幫我打聽到了錢小櫃的下落。
外號小烏龜的錢小櫃,尚不到二十歲,這孩子長得相當脫俗超群,個頭也就一米六,端肩膀水蛇腰,挺長脖子向里縮著,緊張害怕時才會伸出來,故此外號小烏龜。
香港至今盛行一妻多妾制,錢小櫃的媽是外室偏房,他從小只跟著媽生活,本來就長了副招欺負的尊容,相當沒爹自是更被欺負,所以從小就立志加入黑社會。
此前我聽縫六的手下說過,錢小櫃跟他媽媽做過愛,感覺很可能是真的,因為這樣的家庭,很容易出這種事。
錢小櫃躲在了一家酒店,應該是從小就跟著媽媽生活,習慣性地叫來了他媽陪他。
我突然找來了她們母子住在的客房,錢小櫃相當緊張,先給我引薦了他媽媽,說他媽媽叫周蘭,三十九歲,然後主動讓他媽媽與我單聊,躲進了客房的里間屋。
錢小櫃的媽媽周蘭,長得性感且氣質,戴著一副黑框近視鏡,明顯是個欲求不滿的騷婦。
早知道兒子混了黑社會,也知道兒子在黑社會犯了錯,坐在外間屋與我聊了沒一會兒,就開始挑逗起了我。
周蘭忽然故作無意地分開了雙腿,我情不自禁地瞄向了她的裙底,周蘭假裝害羞地並上了腿,“不是吧,你怎麼也像,我兒子的那些朋友一樣,總想著偷窺人家的媽媽呢?”
錢小櫃忽然從里間屋伸出了頭,“你不要胡說哦,是你這個媽咪,老勾引我的朋友好不?”
周蘭扭過臉喊道:“在外人面前胡說八道,你懂不懂禮貌?從小到大,你交的全是壞朋友,小學時領回家的朋友,就偷過我的內衣。”
錢小櫃理直氣壯地回嘴道:“我的朋友,從來不干這種事,是我拿了你的內衣和絲襪,賣給了大廈管理員大叔,誰讓你不肯給我去網吧的錢!”
我不由在心里嘀咕道:“嘿,這對母子真是絕配哦,得了,既然她們娘倆兒都在乎,哪我也就別客氣了。”
側臉看了一眼,錢小櫃縮回頭關上了里屋門,我壞笑著說:“蘭姨,你兒子給我叫哥,論起來我得給你叫阿姨,其實我比你兒子,大了很多歲。不過,你這個阿姨媽媽,確實很性感,呵呵呵……”
“不是吧?你好像更壞哦……”周蘭又分開了雙腿,還向後仰了仰上身,更明顯地敞開了裙子,暗示性地說:“我老公常年不在身邊,兒子還經常惹事,我只能是常幫他解決麻煩啦……”
“得了,用不著裝了,直接上吧!”我在心里嘀咕了幾句,突然以命令地口氣說:“把外面的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的身材。”
周蘭聽了一楞神,隨即做出了無奈的神情,從椅子上站起來,背對著坐在沙發上的我,脫掉了上衣和裙子,里面穿了一套花色的內衣,下身穿了一條連襠黑絲襪,因為下身穿的是裙子,沒有脫腳上的黑色高跟鞋。
我坐在沙發上,從後面欣賞了一會兒,周蘭很誘惑的身體,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轉過來,讓我看看,胸大不大。”
周蘭抱著胸轉過身,馬上放下了兩條胳膊,主動向前走了一步,“我的胸,不是很大,C杯罩的……”
“不錯,挺大了!”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將手從胸罩上伸進去,摸了一會兒兩只乳房,又將手移到下面伸進了內褲里,“嗯,下邊挺飽滿的,摸著很舒服。”
“啊……”周蘭當即發出了呻吟,“好羞啊……不要……我兒子在里面屋子呢……不要讓他看到……”
我繼續揉搓著陰部,貼近了周蘭的耳朵,輕聲地問道:“你兒子剛才說,你經常勾引他朋友,哪你兒子,肯定看到過,你被人操吧……”
“沒……沒有的……”周蘭的呻吟加重了,“我沒有勾引過他朋友……但做愛時被他偷窺過……我老公常年不在身邊……每次來的時候……都很急著跟我做愛……所以被兒子偷看到過……”
“是嗎?”我突然將兩根手指,插入了陰道內,摳弄了一會兒,從內褲了拿出手,放到了周蘭的嘴邊,“逼濕了,是不是,想被操了?”
周蘭閉上眼睛沒有回答,張開嘴含住了濕漉漉的兩根手指,表情淫蕩地賣力吸吮著。
這時里間屋的門,輕輕地打開了一尺寬,拋出來一個白色的服裝袋,落到了我身後的沙發里。
周蘭閉著眼睛沒看到,我向後扭著身看向了服裝袋內,見里面裝的是情趣用具。
“嘿,這個錢小櫃,不虧外號小烏龜,真配合啊!”
我在心里嘀咕著,坐到了沙發里,將服裝袋擋在背後,推開是跟著我的手指走過來的周蘭,“你還沒回答呢,是不是,想被雞巴操了啊?”
周蘭順勢坐到了沙發前的椅子上,敞開式分開雙腿,兩只高跟鞋踩在椅子兩側,手伸到陰部撫摸著,“啊……是……我想被……想被您的雞巴操了……啊……講內地的粗話,覺得好興奮啊……”
我偷眼瞄了瞄,客房里間屋的門,關得很嚴實,主動配合我操他媽媽的錢小櫃,估計正在里面耳貼著門偷聽,情不自禁地搖了搖頭,從背後摸出那個服裝袋,將里面的東西,全倒在了沙發上。
周蘭見了面色一驚,急忙解釋道:“我老公長年不在身邊……只能……只能用這樣的東西,自己滿足自己啦……兒子又惹了禍,不知道要陪他,在酒店住多少天,就……就將這些東西,偷偷拿來了……”
我沒有就此追問,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周蘭的面前,“既然這樣,哪……蘭姨,我就幫你滿足吧!”
“哦……”周蘭浪叫了一聲,拿開了放在下身的手,解開了胸前的花乳罩,坐起身伸出雙手,幫我解開了皮帶,“好的……哪就用你的大雞巴……好好滿足阿姨吧……”
“哇,好大!”勃起的雞巴跳出在她的面前,周蘭興奮地大叫了一聲,用白皙柔軟的雙手,來回地撫摸了一會兒,張開嘴含入了口中。
沒等周蘭做吞吐動作,我突然向前一挺身,將雞巴整根塞入了她的嘴里,雙手按住了周蘭的頭,強迫將雞巴深頂在了口中一會兒,猛地抽出了雞巴,“蘭姨,我的大雞巴,你喜歡不喜歡啊?”
周蘭喘息著干嘔了幾下,伸出雙手握住了我的雞巴,仰起臉下賤地說:“喜歡……太喜歡了……不過,你干阿姨的時候,一定要輕些哦……我不經常做的……更沒有……被這麼大的雞巴干過……”
我向下彎了彎腰,伸手捏住了一只奶頭,比較用力地捻弄著說:“蘭姨,先給我口一會兒,口得更硬了,再好好干你的小騷逼。”
周蘭浪聲呻吟著,一只胳膊伸到後面,攬住了我的腰,一只手扶著我的下身,張開嘴含入雞巴,賣力地開始了吞吐。
我彎著腰伸出雙手,抓住了兩只白細柔軟的奶子,一邊享受著口舌服務,一邊揉捏玩弄著兩只奶子。
我是站在椅子左側彎著腰,玩著兩只奶子享受著口交,周蘭是坐在椅子上向前弓著腰,頭深在我的下身吞吐著雞巴,這個姿勢令人覺得很興奮,但也不太得勁,享受了三四分鍾的口舌服務,我覺得腰有些酸,從周蘭的嘴里抽出了雞巴。
周蘭比我更不得勁,浪叫了一聲,從椅子上滑了下來。
抓著胳膊扶起周蘭,我讓她又坐回了椅子上,看了看她下身穿的黑色連襠絲襪,是細網眼結構的,我蹲到了椅子前,撕開了絲襪的襠部。
周蘭浪叫了一聲,知道我是要繼續刺激她,主動向後仰起上身,兩只高跟鞋踩在椅子兩側的地板上,完全敞開了下體。
我扭頭看了看,倒在沙發上的一堆情趣工具,其中有一個樣式很奇怪的假陽具,握把明顯是帶電池盒的,假陰莖部分表面是完全光滑的,帶有一個分叉,跟常見的假陽具差別很大,前端是一個鴨蛋大小形狀的圓球。
拿起這個樣式怪異的假陽具,舉到了周蘭的面前,我確實真不明白地問道:“蘭姨,這個東西,怎麼玩啊?”
周蘭呻吟著說:“這個……是放在下面的……但不能全放進去,只能把前面的圓球,塞入到陰道里面……能把下面,塞得鼓鼓的,再打開震動……就能……就能特別興奮了……不過……不能馬上放進去,要等到下面,特別想要的時候……”
“哦,這樣用啊……”我將假陽具拿回面前,端詳了一會兒,找到了做得很隱蔽的震動開關,輕輕一推打開了震動,只有前端鴨蛋大小形狀的圓球,發出了震動,頻率很快但幅度不大。
鼓搗明白了怎麼用,我將假陽具舉到了周蘭面前,向後一掰關了震動,周蘭主動探出頭張開嘴,吸吮起了前端鴨蛋大小形狀的圓球。
這個樣式怪異的假陽具,我頭一次見沒有使用過,等周蘭吸吮了一會兒,放入陰道的前端粗圓部分,我將假陽具交給了她。
周蘭將內褲扯到一側,露出已是淫水泛濫的騷逼,手拿著這個特殊的假陽具,將前端鴨蛋大小形狀的圓球,慢慢地塞入了飽滿的陰戶內,雙手握著打開了震動開關。
用法和樣子都很怪的這個假陽具,只是將粗圓的前端塞入陰道,打開震動刺激著不會抽動,塞入的部分有鴨蛋大小,將陰部塞得鼓鼓的,即使不抽動,刺激感依然相當強。
周蘭馬上表現出了難以承受的表情,但因她兒子就在里間屋,強忍著沒有發出叫聲。
長得酷似小烏龜的錢小櫃,顯然有著強烈的淫母欲,我沒有壞到這個份兒,沒想滿足這個小烏龜,偷聽自己媽媽浪叫的願望。
見周蘭快憋不住要叫出來了,我讓她拿出了塞滿陰戶的假陽具,從她的手里拿過這個怪異的假陽具,連同將倒在沙發上的一堆情趣工具,快速裝回了服裝袋內,會意地衝周蘭眨眼一笑。
周蘭明白我的意思,衝里間屋喊道:“小櫃,快到晚飯了,你去外面,買份燒鵝飯回來。”
沒等錢小櫃出來,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小跑進了外間屋的衛生間。
過了能有三分鍾,錢小櫃才開門走出了里間屋,面色通紅,顯然剛才在一邊偷聽一邊擼管。
我急忙掏出幾張港幣,遞給了錢小櫃,見這個小烏龜接過錢卻不肯走,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腳,錢小櫃只好很不情願地開門出去了。
這間有兩個屋的套房,里外屋都有床和衛生間,外間屋放的主要是錢小櫃的衣物,顯然她們母子,是分別住了里屋和外屋。
我走進了里間屋,見門口的敞開式衣櫃,掛了很多女式衣服,看來她們母子是准備來酒店長時間躲藏。
我脫光了衣服,到里間屋的衛生間衝了澡,躺到床上抽了半根煙,周蘭一絲不掛地跑進了里間屋,懷里抱著她剛才穿的衣服,左手拎著那個裝情趣工具的服裝袋,將手里的東西放到了門口的衣櫃里,急忙從里面插上了門。
“啊……可以放心的做了……”站在門口扭動著,對我展示了一下裸體,周蘭打開了衣櫃下面的抽屜,拿出了一件白色的情趣內衣,“不是來開房的,沒有准備,只帶了這麼一件……”
周蘭拿出的白色情趣內衣,款式接近比基尼泳衣,中間是敞開的。
快速穿上了情趣內衣,周蘭拿著黑框近視鏡,小跑到了床邊,將眼鏡放到床頭櫃上,爬上床要給我口交。
我探身拿過眼鏡,遞給了周蘭說:“戴上!蘭姨,你戴著眼鏡的樣子,顯得更性感更氣質。”
戴上了黑框近視眼鏡,周蘭屁股朝著床頭,背對我跪爬在床上,開始了賣力的口舌服務。
我干脆叉開腿仰面躺在床上,一邊拍打著周蘭白皙肉感的屁股,一邊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
閉上眼睛專心享受了一陣,我使勁拍了一下周蘭的屁股,“蘭姨,你的口交技術,很不錯嘛!”
聽我跟她說話,周蘭吐出了雞巴,用手給我擼弄著,“我和老公在一起的時間不多,床上功夫其實很一般……與老公做得少……當然免不了偶爾偷情了……年紀也這麼大了,怎麼也會一些了嘛……”
我繼續問道:“蘭姨,你喜歡怎麼玩啊?”
周蘭繼續給我擼著雞巴說:“我喜歡……喜歡被男人玩……各種被玩弄……讓我做下賤的事……說下流的話……我會覺得很興奮……”
我一聽翻身做了起來,使勁一拍周蘭的屁股,“是嗎,蘭姨?我最喜歡,玩你這樣的熟女阿姨了,來,讓我好好玩玩你!”
周蘭在床上跪起身,叉開跪在床面的兩條大腿,淫蕩興奮地回應道:“是啊……哪你就好好的……玩弄我這個熟女阿姨吧……等把我玩得不行了……再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地干我……”
我順勢坐到了周蘭背後,伸出雙手捏住了她的兩只乳頭,來回地捻弄了起來,周蘭當即發出了大聲的浪叫。
剛都進入了狀態,忽然響起了敲門聲,我和周蘭都嚇了一跳,緊跟著都想到了,是錢小櫃買晚餐回來了,我松開手躺到了床上,周蘭對門外大聲說:“這麼快就回來了,媽媽還不太餓,你先吃吧。”
錢小櫃明顯故意搗亂,又使勁敲了幾下門,扯嗓子喊道:“燒鵝沒買到,買的雞翅飯,可不可以啊?酒店沒有微波爐,你們先出來吃飯吧,要不涼了,再讓我出去買,我可不去了啊!”
畢竟是親兒子,且清楚兒子怎麼想的,周蘭無奈地衝我搖頭笑了笑。
我也很無奈地搖了搖頭,在心里想了想,錢小櫃故意搗亂,是出於了復雜的心態,總之肯定不敢撞門進來,這種情形當然令人相當興奮,我在心里壞壞地一笑,站起在了床上,伸手拉起周蘭,順勢用勃起的雞巴,戳了她的臉一下,示意她跪在床上給我口交。
周蘭跪在了我的身前,將雞巴含入了嘴里,這時錢小櫃又在外面使勁敲了幾下門,我拍了拍周蘭的臉,扭臉向門大聲喊道:“小烏龜,你別著急,一會兒再聊你的事情,問題嚴重著呢!”
聽我這麼一說,錢小櫃不敢再搗亂了,周蘭當然也害了怕,更加賣力地給我口交著。
我不禁覺得更加興奮了,享受了不大一會兒的口交服務,情不自禁地推倒了周蘭,趴到了她的身上。
知道兒子應該在門外偷聽,周蘭伸手擋住我的下身,小聲懇求道:“你的雞巴太大了…,我老公長年不在身邊,不是經常做的……被你的大雞巴干,我肯定忍不住大聲叫……這次……這次就不要干阿姨了,好不好?等下次方便了,隨便你怎麼干,阿姨都陪你做。”
我沒有這麼壞,但又覺得有些不甘心,捏住了周蘭的一只奶子,貼著她的耳朵問道:“怎麼,蘭姨,你不想讓我操你啊?”
“不是……當然不是了……”周蘭伸手套握住了我的雞巴,“我當然很想,讓你用大雞巴……狠狠操我的逼逼了……可是……可是我兒子就在外面……”
我故作糊塗地說:“在就在唄,剛才你不是說,你兒子偷看過你做愛嗎?”
知道我是故意使壞,周蘭無奈地衝我笑了笑,摟住了我的脖子,主動親吻了我一會兒,緊貼著我的臉說:“乖,這次就放過阿姨吧,好嗎?下次方便了,阿姨隨便讓你干,不光讓你插逼逼,還讓你用大雞巴,插阿姨的屁眼,好不好?”
我繼續裝著糊塗,從周蘭的身上爬下來,一臉無奈地點了點頭,“哪好吧,蘭姨,這次你就幫我,打飛機射出來吧!”
周蘭急忙趴到了我身上,示意我仰面躺好了,將雪白的屁股朝向我的頭,伸手握住了我的雞巴,浪吟著小聲說:“阿姨手嘴並用,來幫你打飛機,同時讓你玩著,阿姨的逼逼和大屁股!”
想讓我盡快射出來,周蘭手嘴並用,非常賣力地給我打著飛機,我也就摳弄著她的浪穴,專門躺著享受著她的服務。
周蘭打飛機的技術非常好,我盡量控制著不想太快射出來,還是很快被她弄射了。
在我馬上要射精時,周蘭將我的雞巴含進嘴里,用舌頭使勁頂弄著龜頭,同時用手高速擼著雞巴,最後讓我射在了她的嘴里,並且浪叫著將精液吃了下去。
周蘭幫我射了出來,語氣鄭重地小聲懇求道:“你應該知道的,我家小櫃,是因為被人欺負怕了,才混了黑社會,他真的沒干活什麼壞事,我們雖然剛認識,但我覺得你是好人,求求你了,這次一定幫幫我們母子,以後阿姨隨時陪你做。”
我早就想到了,周蘭會提這樣的懇求,確實真心地說:“其實吧,你家小櫃,沒犯什麼大錯兒,用不著跑路躲起來,老大讓我找的,是你應該認識的那個細聰,可你家小櫃這一跑,本來沒事兒也有事兒了,肯定是細聰鼓搗的他,所以呢,如果他幫著找到細聰,我再給他求求情,他基本就沒事兒了。不過我聽說,你家小櫃是細聰的小弟,怕是知道也不太願意說,你好好勸勸他,所謂的江湖義氣,那都是忽悠未成年人的。”
周蘭對事情已有了解,聽出來我說是的實在話,很感激地回應道:“好的,我明白,哪一會兒出去了,我先勸,如果不聽,你再幫著嚇嚇他。”
合計了一個做思想工作的套路,周蘭先穿好衣服出了里間屋,我隨後才穿好衣服出去,周蘭根據我的提醒,沒有急著吃飯,根據剛才與我商量的,厲聲訓斥起了兒子。
不想錢小櫃真就挺頑固,即使我明確表示了,他如果知道並說出細聰的下落,哪麼他肯定就沒事兒了,依然堅定地嚷嚷著,出賣兄弟有違江湖道義。
看來這個小烏龜沒什麼心眼,這樣等於告訴我了,他知道細聰的下落,我衝周蘭暗使了一個眼色,改為了采取恐嚇方式。
外號小烏龜的錢小櫃,既沒智商也沒膽子,我嚇唬他說,即使他不說,找到細聰也不難,到時候他就是抗拒從嚴了,至少要被切兩根手指頭。
周蘭知道我是嚇唬,假裝很害怕的在旁邊配合著,錢小櫃當場嚇得臉色煞白。
這小子的思維也真是怪,已經決定要坦白交代了,卻覺得在老媽面前出賣兄弟丟面子,我只好是幫他找了台階,說不喜歡吃雞翅飯,讓周蘭出去再買外賣。
等他媽媽只好離開了客房,錢小櫃這才告訴我,細聰曾經給他打過兩次電話,前一次是問他在哪,後一次是找他借錢,數目是五萬港幣,並且讓他一定想辦法弄到錢。
我聽完當即明白了,細聰這是要逃離香港。
作為六金剛縫六的親信,細聰知道加入的是販毒集團,楊維的逃跑,阿A、阿B的被殺,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還因此惹到了比縫六更得座山雕信任的雅琦,最輕的懲罰也是個死,威虎山勢力龐大,躲起來肯定能被找到,所以要湊一筆錢遠逃。
我想了想問錢小櫃,有沒有想辦法給細聰籌錢,錢小櫃聽我這麼一問,情不自禁地罵起了他老爹,說他老爹已經七十多了,開了一家金鋪,專門黑大陸游客的錢,店面不大非常掙錢,但前邊有兩個老婆十幾個子女,拿他這個外室小老婆生的孩子,根本不當人看,他給他老爹打電話要錢了,但沒等他說完,他老爹就把電話掛斷了。
由錢小櫃罵他的吝嗇老爹,我情不自禁地想到了,找威虎山要錢也很難。
細聰遠比錢小櫃狡猾,單讓錢小櫃說弄到錢了,估計是釣不出來這家伙,得讓他先看到真有了錢。
管錢的雅琦,整個富士康培訓出來的精英干部,找這個人妖要五萬港幣,即使理由充分讓胡科長出面,百分之九十九要不來。
正在這時,錢小櫃忽然給我出了一個主意,讓我跟他和演一出戲,假裝他惹了黑社會,先讓我揍他個滿臉是血,他帶著血去找他老爹騙十萬港幣,因為他老爹是個典型的土豪港農,說不出錢就燒鋪子,肯定會馬上乖乖給錢。
錢小櫃說完了這個創意主意,隨後明確的向我表示,等我幫著他要來了十萬港幣,跟我二八分賬。
我聽了當即明白了,這個小烏龜一點不傻,剛才的一系列坑媽舉動,原來都是為這個坑爹創意做的鋪墊。
想了想只能這麼干了,我突然踹倒錢小櫃,將他揍了個滿臉花。
錢小櫃疼得嗷嗷慘叫,等我按他的要求打完了,急忙找出事先准備好的山地車頭盔,戴到頭上遮住滿臉的血,興高采烈地跑出了房間。
錢小櫃走了一刻鍾後,周蘭拎著兩大包酒菜回來了,我急忙告訴了她剛才的事,周蘭竟然相當贊同兒子的做法。
這對母子如此得絕配,我只好痛快地表示,等錢小櫃要來了十萬港幣,用不著跟我二八分賬。
任務算是完成一半了,我沒等錢小櫃要錢回來,向周蘭表示了一定幫她們母子,快速吃了一盒雞腿飯,找了個理由告辭離開了,打車回到了“孔方大廈”。
直接來了胡科長住的房間,我略去了部分內容,詳細說了能夠釣出細聰的內容,重點是必須只好有五萬港幣。
胡科長覺得能拿雅琦一把了,隨即去找雅琦要錢,看來胡科長這回是急眼了,雅琦又急於查清兩個保鏢的死因,胡科長很快拿著現金回來了,給了我三萬港幣,顯然要來的不只三萬,估計至少截留了兩萬。
座山雕的錢,不揣進自己腰包,太對不起臥底身份了,我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間,一邊數著錢,一邊琢磨著,怎麼貪了這三萬港幣,突然腦子里猛地一閃,“不對勁兒,見錢小櫃母子的經過,太像友母系列的島國A片了,放到現實里不合常理!我是被這對母子,給繞進圈套里了吧?”
跳下床去衝了冷水澡,清醒了一下頭腦,我點上了一根煙,仔細合計道:“錢小櫃家庭方面的情況,是胡科長告訴我的,而胡科長肯定是聽別人說的,就當前的情況看,總體管著各方面調查的人,依然是雅琦,這也就是說,胡科長告訴我的事情,是雅琦告訴他的。看來,是雅琦先找到了錢小櫃,然後安排了這麼一出戲。之前我跟錢小櫃有過接觸,雖然不太熟,但就之前的接觸而言,這個小烏龜,沒有這麼深的套路。”
我繼續合計道:“之前的分析已得到印證,我不在座山雕的懷疑對象之列,座山雕真懷疑我,不可能繞這麼大的彎兒,把我抓起來嚴刑拷打就是了,看來著是雅琦私自做主。雅琦安排這場假戲的目的,也不是懷疑我是臥底,而是因為跟胡科長的內斗。出了這一系列事件之後,胡科長肯定向座山雕,打了雅琦的小報考,雅琦更得信任,繼續掌握著調查權,所以趁得先掌握了更多情況,反過來報復算計胡科長,我是不幸成了內斗的背鍋俠。”
想到了這里面有貓膩,我拿起三萬港幣,在心里恨恨地說:“雅琦這個蛇蠍人妖,干正經的舍不得花錢,內斗估計就舍得花錢了,為了坑死胡科長,既然出了五萬港幣了,應該真給了錢小櫃十萬港幣,哪我就來個將計就計,給這個蛇蠍人妖來一個,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