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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章 巨奶秘書

智取威虎山 小清河 8160 2024-03-02 19:54

  我在這間閒置的辦公室,被軟禁到了第三天的傍晚,胡科長給我派來了一個秘書,穿上了OL短裙裝的梁麗。

  發現這座“孔方大廈”,很可能就是威虎山,可別說送出情報,連這間屋都出不去,我只好是領受胡科長的好意,調教起了這個豪乳熟婦。

  眼下只能從梁麗的口中,了解外面的情況了,可是這個G奶熟婦,已然完全被馴服成了性奴隸,我問她什麼話,她會如實回答,別人問她什麼話,她也會如實回答,而辦公室外就有四眼龍的手下守著,所以我沒有急著問可能引起懷疑的問題。

  梁麗已只專心於做性奴隸,我本著幾天前同時調教她和雅琦的路數,是將她當母狗奴進行的調教,梁麗當然上來就進入了套路。

  sm調教分為很多內容,語言調教是基本都會有的內容,男S經常會在調教中會連著問女m很多問題,且不一定都跟sm有關。

  我本著玩sm的常規操作,進行了兩夜一天的鋪墊,直到連我自己都覺得,問什麼都是在玩sm。

  周天的晚上,我調教梁麗到了後半夜,一覺睡到周日的午後。

  梁麗已經睡醒了,將房間收拾得干淨整潔,穿好了OL短裙裝,坐在電腦前的椅子上,正在玩超級瑪麗,見我睡醒了,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跪到沙發前給我磕頭請安,隨後爬到了飲水機前,接了一紙杯的水端了過來。

  我一口氣喝干杯里的水,看了看牆上的掛鍾,不到下午三點,距離吃晚飯還早,去衛生間直接衝了個澡,穿著衣服時想了想,今天可以放心的問梁麗了。

  抱著梁麗坐到沙發上,擺弄了她一會兒,等她變得亢奮了,吩咐她坐了對面的椅子上,自己隔著白襯衣揉一對豪乳。

  我坐到對面的沙發上,點上了一根煙,看著賣力揉奶子的梁麗,抽了幾口煙,故作隨口地問道:“你不跟雅琦住一起嗎,怎麼也來這兒了?”

  梁麗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向前走了兩步,跪倒在沙發前,下賤地回答道:“回主人,前幾天,我正在睡覺呢,突然被抓起來了,然後就被送來了主人這里。”

  誰問她任何問題,她都會如實回答,對這個梁麗絕對要嚴加提防,我為了掩飾意圖,突然掄起巴掌,狠狠抽了她兩個耳光,“你個大奶母狗,讓你自己揉奶子,誰讓你停下了。坐椅子上去,接著揉,把兩只大奶子,揉漲了!”

  “是,主人!”梁麗坐回了椅子上,更賣力地揉起了,胸前一對G奶豪乳。

  我一邊調教著一邊問著,最後很是失望得只問出來,梁麗也被列為了懷疑對象,對外面的情況知道的遠沒我多。

  再問沒有意義了,這時梁麗已揉奶子揉得非常亢奮了,我吩咐她撅著大屁股跪在地上,從腰間抽出皮帶,拎著皮帶騎在了她的肉感屁股上,在辦公室內玩起了遛狗。

  我將雙腳抬離了地面,身體重量全壓了她身上,梁麗繞著辦工桌爬了兩圈,呼哧呼哧地喘著爬不動了,咕咚一聲,不由自主地平趴在了地板上。

  我身體斜向前一滑,順勢坐到她的肩膀上,右手伸到背後掄起皮帶,狠勁抽打起了她的屁股。

  “啊……啊……主人……饒命……主人……饒命……母狗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

  “操你媽的,你個大奶母狗,不狠狠收拾你,就不聽話,是不是?”

  我打了幾十下屁股,從梁麗的肩膀上站起身,命令她翻過身,仰面躺在地板上,解開上身的白襯衣,拿掉里面的胸罩,又用皮帶抽打起了她的一對豪乳,當然沒有使出太大的力道。

  “啊……啊……主人好霸氣……我知道主人的厲害了,不敢不聽話了……求求主人,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真聽話了嗎?好,去把茶幾上的,玻璃果盤拿來,正好主人來尿了……”

  梁麗答應一聲坐起身,爬到了茶幾旁,端起擺在上面的粉紅色玻璃果盤,爬回到了我的身前,雙手捧著果盤舉過頭頂。

  我解開褲子掏出雞巴,醞釀了一會兒,往果盤里尿起了尿。

  “哇,主人的大雞巴,好粗大,好威猛,聞到主人尿的味道,母狗好興奮……”

  “既然聞著都興奮,哪等主人尿完了,全賞賜你喝了吧!”

  我尿完系上了褲子,梁麗一副迫不及待的感覺,雙手捧著果盤向前探出了頭,我突然抬腳踢到了她的肚子上,“你個賤貨,不是母狗嗎?放地下趴著喝!”

  “是,主人!”

  梁麗將果盤放到了地板上,跪趴下身體,摘掉了眼鏡,頭伸到了果盤內,如同狗喝水一樣,喝起了玻璃果盤里的尿,一邊喝著還一邊說著,“謝謝主人,賞賜母狗聖水……我是主人的大奶子母狗,以後主人有了尿,請直接尿到我的嘴里……”

  梁麗很快喝光了尿,還意猶未盡地添了一遍果盤。

  我其實沒有這麼壞,但只能是這麼做了,踹了一腳梁麗說:“好了,去衛生間,把嘴刷干淨,繼續伺候主人。”

  我坐到沙發上抽了半根煙,梁麗從衛生間爬了出來,解開的白襯衣沒有扣上,依然完全露著一對豪乳,跪到沙發前張開嘴,讓我檢查一下,刷過牙清理干淨嘴了。

  我將煙掐滅在煙灰缸,伸手捏住了梁麗的一對豪乳,來回捏弄了好一陣,伸手解開了皮帶:“操,你這對大狗奶子,看著就忍不住想捏。好了,先給主人口一會兒,完了再好好玩玩你。對了,把眼鏡戴上!”

  梁麗戴上了眼鏡,挺著一對豪乳,蹲在我的下身前,含住我掏出的雞巴,賣力地舔弄了起來。

  享受著梁麗的口舌侍弄,我忽然心里一動,“誒,對呀!我去出了趟遠差調查到,楊維是香港警方,派入威虎山的线人臥底,可他在威虎山干什麼、是哪個科的等等,這些我還全然不知。雅琦發現的楊維是內鬼,所以座山雕,讓他的人妖小三負責調查。梁麗是財務科的,已經完全被馴服成了性奴隸,什麼都不用瞞著她,哪麼她應該知道一些,關於楊維的情況。”

  我接著在心里合計道:“胡科長能安排我,來四眼龍這里避風頭,說明因為楊維逃跑、阿A、阿B被殺,雅琦應該被暫時停職了,接手調查的應該是胡科長,本來這些就是歸保衛科管,而經過這幾天的醞釀,已經是連我自己都覺得,問什麼都是在玩sm,就是外面有人偷聽,也已經聽得麻木了,所以我完全可以,再問問關於楊維的情況。”

  琢磨清了這些關聯,我從梁麗的嘴里抽出雞巴,坐到了辦公椅里,點上了一支煙,命令梁麗穿好了OL短裙裝,解開襯衣暴露著兩只豪乳,讓她跪在椅子前的地板上,本著再次玩起語言調教的感覺,間斷性地問起了關於楊維的問題。

  已然被馴服成了性奴隸,梁麗只專心做性奴隸,什麼事都不用瞞著她,同時她對做性奴之外的事全不關心。

  我帶有提醒性地問了好一陣,問出了一些相關情況,但都來自於梁麗聽雅琦說的相關的話,而梁麗只記住了些只言片語,只能篩選出些零碎的有價值信息,其中只有一小部分關於楊維的情況。

  不過從這些零碎信息中,我倒是意外發現了,關於威虎山販毒集團的重要情況,同時更加確定了,這座“孔方大廈”,就是威虎山。

  我從梁麗口中問出的一個零碎信息,是她聽雅琦說過,楊維相當於威虎山銷售科的快遞員,具體負責的是送小額的毒品,交易金額在十萬到二十萬之間,完成了交易之後,不是將賣出毒品的錢,直接送回銷售科,而是送到財務科,所以他能經常見到財務科的科長雅琦。

  常說的販毒集團、販毒團伙,屬於是籠統說法,准確的說,分為制毒、販毒、售毒,都屬於是毒品團伙,組織形式有著很大不同,相當於生產商、批發商、零售商。

  什麼行業有什麼行業的特點,極少有制販售一體化的毒品團伙,因為全世界都是嚴格禁毒的,制販售一體化利潤更大,承擔的風險也更大。

  制毒團伙賣毒品,都是批發模式,就交易金額而言,一單買賣最低也得百萬。

  威虎山販毒集團,掌握了轉基因毒品作物的高端技術,當然能夠大規模制造毒品,最低銷售額度只有十萬,由此可見,屬於是罕見的制販售一體化的毒品集團。

  我從梁麗口中問出的另一個零碎信息,是銷售科賣出毒品的錢,都要直接送到財務科,販毒的只收現金,財務科清點整理完了錢,定期將錢運送到在香港的上一級部門。

  雅琦的頂頭上司就是座山雕了,所謂的上一級部門就是威虎山老巢,這就是說,這座“孔方大廈”,就是威虎山。

  沒想到從梁麗的口中,問出了這麼重要的情報,我不禁覺得甚是激動,隨即想到成了斷线臥底,情不自禁地又覺得很失落。

  只好點上了一根煙,深吸了幾口平復住情緒,結束了這一次的語言調教。

  順著玩sm調教的套路,我坐到了辦公桌旁的沙發上,吩咐梁麗脫了身上的OL短裙裝,等脫得只剩下了內褲,命令她爬到了辦公桌上,先呵斥她面朝我站穩在桌子上,自己揉了一會兒胸前的一對豪乳,隨後命令她站在桌子上脫下內褲。

  在被軟禁的這間辦公室,玩了兩天的sm調教了,到第三天我已了解到了,梁麗是在今年的世界杯期間,剛剛被完全馴服成為的性奴隸,分配到了財務科,主要負責清點毒品贓款,尚沒有被當做性奴隸使用過,此前遭受了三年的禁欲培養,所以專門被培育成的肉彈身體,尚且非常敏感,後門當然進行了專門開發,但尚沒有被正式肛交過,所以暫時承受不了肛交,兩只乳房是被特殊方式催大到了G杯罩,所以用合適的力度長時間揉弄,能夠從G奶揉得再變大到巨奶。

  我將梁麗當母狗奴調教的這兩天,當然沒少了玩她的一對豪乳,發現了竟然還能從G奶揉得再變大到巨奶,但尚且沒有掌握好合適的力度,所以是讓梁麗自己揉。

  命令梁麗站在桌子上脫掉了內褲,我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指揮著她,在辦公桌上做了一系列的下賤動作,等梁麗更加亢奮得進入了狀態,命令她叉開腿坐在桌子上,一只手揉搓豐滿的陰部,一只手揉胸前的一對豪乳。

  將G奶揉得再變大到巨奶,需要挺長的時間,且需要梁麗進入完全亢奮中,等梁麗將奶子揉得開始變大了,我命令她撅著豐滿的大屁股,跪趴在在桌子,拿出臨時找到的幾支筆,調教起了她的更為敏感的肛門。

  我先將一支較細的圓珠筆,插入了梁麗的屁眼里,慢慢地旋轉著,插進了三村多深,梁麗當即發出了大聲浪叫,顯得難以承受得磕頭求饒。

  “你個大屁股母狗!”

  我使勁拍打了幾下,梁麗豐滿的大屁股,“昨天不是說,要用屁眼兒,伺候主人的大雞巴嗎?怎麼只插了一管筆,就嚷嚷說受不了了?”

  “啊啊啊……對不起,主人,母狗錯了……”趴在桌子上磕了一個頭,梁麗在桌子上跪好了姿勢,更為凸出地撅起大屁股,“母狗記住了,要用屁眼……伺候主人的大雞巴……請主人,懲罰母狗吧,讓母狗不敢再忘了……”

  我捏住了圓珠筆,捅插了一會兒屁眼,突然抽出了圓珠筆,使勁拍打了幾下,梁麗豐滿的大屁股,拿起一支相對粗些的鋼筆,將表面光滑的筆杆,整個插入了菊洞內,捏住筆帽連續捅插著。

  “啊……啊……啊……主人太會玩了,母狗的屁眼,被插得好舒服……謝謝主人,給母狗開發屁眼……母狗一定認真配合……盡快開發好了屁眼……伺候主人的大雞巴……”

  “嗯,真乖!來,給主人學幾聲母狗叫!”

  “汪汪……汪汪汪……”

  “操你媽的,狗不是這麼叫的,你見過會汪汪叫的狗嗎?真正的狗叫,尤其是母狗發情的時候,都是嗷嗷的叫!”

  “啊……對不起,主人,母狗知道了……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梁麗的屁眼距離能肛交,還差得很遠,我用筆插了她的屁眼一會兒,見她浪叫著變得更亢奮了,再讓她自己揉奶子,能夠將G奶揉得再變大到巨奶了,讓她爬下桌子穿好了OL短裙裝,戴上了那副黑框眼鏡,解開上身白襯衣的扣子,暴露已變大三圈的一對豪乳,繼續自己用雙手揉奶子。

  仰躺著坐在了辦公椅里,梁麗認真地揉著自己的一對大奶子,就快將一對G奶揉得變大到巨奶時,三角豹和四眼龍忽然推門走了進來。

  先推門走進來的三角豹,見到眼前的情景,情不自禁地搶步到了椅子前,抓住了梁麗的一對大奶子。

  三角豹肆意地揉弄了一番,梁麗的一對G奶豪乳,捏住兩只乳頭,扭頭向坐在沙發里的我和四眼龍,“靠,這對大奶子,太他媽爽了,我玩過那麼多女人的奶子,都沒這對過癮,哈哈哈……”

  我說:“豹哥,既然你喜歡,哪就好好玩玩吧,反正這個大奶騷婦,就是供大家玩的嘛。”

  四眼龍夾著雪茄,坐到了沙發前,翹起來二郎腿,“早就聽說,財務科的妞兒,個個性感且有特點,今天只見到了一個,就證明了傳言非虛啊!”

  三角豹下身穿了一條西裝短褲,干脆將鞋和短褲一並都脫了,讓梁麗蹲在身前給他口交,亢奮地叫了兩聲,扭過頭說:“都是兄弟,我就不客氣了,你們先說正事,然後大家一起爽。”

  “好的,豹哥!我剛開始玩她,正好你來了,哪你來頭炮吧!”

  我回應了三角豹,側臉向四眼龍,“這幾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打炮了,確實又爽又舒服,可也快呆不住了,龍哥,有什麼要我去辦的,盡管吩咐。”

  四眼龍哈哈一陣大笑,摸出一根古巴雪茄,點著後遞給了我,“兄弟,你講義氣有本事,絕對信得過,可畢竟突然出了很多事,所以這幾天只好委屈你啦!”

  我聽了在心里嘀咕道:“哼,看來三、四金剛,地位不如五金剛,不敢得罪胡科長,只能讓我在你們這呆著,又怕擔干洗受牽連,所以這幾天躲著沒來見我,今天倆人一塊來了,肯定是我的嫌疑排除了。”

  四眼龍江湖套路很深,說了好一通沒用的廢話,拐了多個彎,才說出來專程來告訴我的話,我的嫌疑已完全排除,不用在他這里被軟禁著了。

  本來就是在裝糊塗,我當然要繼續裝糊塗,隨後與四眼龍坐在沙發上抽著雪茄,欣賞起了面前的現場AV。

  三角豹這時已脫光了衣服,梁麗下身穿的肉色連鐺絲襪,連內褲一起被拉到了膝蓋,腳上仍穿著高跟鞋,上身依然敞開的穿著白襯衣,暴露著一對豪乳,撅著豐滿的大屁股,上身趴在了辦公桌上。

  “都是兄弟,我就不客氣啦!”

  三角豹扭頭看了一眼,擼了幾下黝黑的粗大雞巴,拍打了幾下梁麗的大屁股,從後面插入了梁麗的下體,“操,這個大奶子騷貨,逼也很爽啊,又緊又水……”

  速度較慢地操了一會兒,三角豹抓住梁麗的一只胳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黝黑的粗大雞巴,高速抽插在陰道里,梁麗發出了淫浪的叫聲。

  四眼龍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情不自禁地掐滅雪茄走了上去。

  三角豹見四眼龍上前跟他搶,停下抽插的動作,粗暴地扒光了梁麗的下身,將梁麗抱起來放到桌子上,扛著一條大腿,從正面繼續起了操干。

  四眼龍只好站到了桌子對面,伸出雙手抓住了兩只豪乳,肆意地使勁揉捏著。

  我本來就不想操梁麗,這時自是不好跟兩位老大搶,坐在了沙發上繼續看著。

  “靠……太爽了……太舒服了……”三角豹呼哧喘著停下抽插,將梁麗的兩條腿,都扛到了肩膀上,馬上繼續起了猛烈抽插,“這個大奶子騷貨的逼,又肥又大又水又緊,別看年紀不小了,比年輕女孩的逼,操著舒服多了……”

  “是嗎?”

  四眼龍順勢扯掉了,梁麗上身的白襯衣,馬上抓住了兩只大奶子,“看來財務科的妞兒,真的都是極品啊,干脆把這個大奶肉彈留下,慢慢的享受,哈哈哈……”

  三角豹喘息著說:“阿龍,爽爽就可以了,你可別要求的太多哦!雅琦,比我們更得老板信任,最近出了這麼多事,還是別惹麻煩的好!”

  四眼龍顯然不敢惹雅琦,沒有接話,推了一把三角豹,“阿豹,你爽了很長時間了,停下歇一歇,換我爽一下……”

  三角豹伸出胳膊攔擋著說:“我這就要……射出來啦……你別著急,馬上到你了……”

  我從三、四金剛的對話中聽了出來,四眼龍顯然是見梁麗四十多歲了,所以胡科長安排梁麗也來了他這里躲避,干脆按胡科長的意思,安排給了被暫時軟禁的我,並不是奉座山雕的指令試探考驗我,現在見這個肉彈熟婦堪稱極品,四眼龍明擺著是後悔,沒有趁機早點占為己有,但又怕因此得罪了七金剛雅琦。

  看出了這家伙的心思,我在心里壞壞地一笑,裝作隨口而出地說:“龍哥,既然這個大奶子騷婦,來了你這里了,就讓她給你當秘書唄,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龍哥你本來就是龍,雅琦姐肯定不會有意見的。”

  我替他說出了心里正想著的念頭,四眼龍情不自禁地點著頭回應道:“兄弟,還是你想的周全,好,我正缺個秘書呢,就讓她給我做秘書吧,哈哈哈……”

  三角豹喘息著轉了轉眼珠,“阿龍,你別惹事啦,搶了雅琦的人,怕是會找麻煩吧。”

  四眼龍裝得無所謂地哼了一聲,“抓出的臥底跑了,自己的兩個保鏢被殺了,雅琦現在自己都說不清了,還有臉來找我要人,再說這里是我的地盤,她就算有老板罩著,也要按規矩辦事!”

  三角豹聽出四眼龍話里帶刺,嘎巴了幾下嘴沒說出話來,他也是在了人家的地方,干脆低著頭繼續操著梁麗。

  可能是因此分心了,又操了沒幾下,大叫一聲射了,急忙拔出了大雞巴,噴射在了梁麗的肚子上。

  四眼龍從紙巾盒抽出幾張紙巾,粗暴地擦干淨梁麗的下體,就勢讓梁麗跪爬在地板上,迫不及待地從後面插入了雞巴。

  四眼龍上來就操得很猛,梁麗戴著的近視眼鏡,從鼻梁上甩了出去。

  三角豹喘息著倒進了沙發里,四眼龍操梁麗操得正來勁兒,我含糊地找了個理由,走出了呆了好幾天的這間辦公室。

  四眼龍顯然已交代了手下,我溜達了走出了證券事務所,沒有遇到任何阻攔,來了上一層的酒店,依然沒有遇到任何阻攔。

  我這才正式看到,開在“威虎山”的這家酒店,名氣叫“蒽桐酒店”。

  時隔一周,又回到了這家“蒽桐酒店”,我暗自觀察了一下,相比楊維逃跑之前,氣氛似乎顯得更輕松。

  在樓道里碰上了段平,我跟他問了他一下,胡科長仍住在了原來的房間,我徑直來了胡科長住的房間。

  一推門直接開了,走進房間見沒有人,顯然胡科長是臨時出去了,我點上了一根煙,靠躺進了真皮轉椅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沒了槍口頂腦門的恐懼高壓,不再時刻緊繃著神經了,可身處的環境不允許完全放松,我坐在轉椅里抽著煙,大腦自動進入了思考節奏,一根煙快抽完了,我忽然想到:“不對……不對……楊維沒有逃出這家酒店……也不對……也不對……楊維沒有逃出這棟大廈!”

  我在轉椅里坐起身,又點上一根煙,揉著太陽穴捋順了一下思路,仔細合計道:“這座孔方大廈,就是威虎山,我是在救楊維的之後才發現的,當時以為幫楊維逃出酒店就成功了,實際這家酒店,僅僅是威虎山的一座山頭。方才從梁麗口中了解到,楊維僅是個外圍成員,在被發現是臥底之前,都沒有來過這座孔房大廈,所以在我救他時,楊維也以為逃出酒店就能逃脫了,實際他根本出不了這棟大廈。”

  我從椅子里站起身,使勁捶了一下椅子扶手:“既然如此,座山雕還圈了一批懷疑對象,這說明,楊維的逃跑,阿A、阿B的被殺,其實是分開的兩起事件。”

  我接著琢磨道:“給楊維的那張紙條,前邊的字,是考慮到楊維不一定能逃走,打的一個掩護,後面的電話號碼,其實是一個QQ號碼,當時我跟楊維說了,如果跑不了別反抗,還有機會再救他,楊維能咬牙堅持了這麼多天,發現逃不掉,應該銷毀了紙條。即使紙條落在了座山雕手里,也不用太擔心,我在救楊維時,讓他都沒發現是誰救他,那個QQ其實是個死號,而且我這幾天沒有上。”

  我繼續琢磨道:“派我遠赴東北外調,其實是威虎山在東北沒勢力,誰都不樂意去,只好派我這個新人去的,沒想我竟然在東北偵查到了,楊維是香港警方派入威虎山的臥底,這才讓我來香港匯報。我雖然被列為了懷疑對象,但胡科長能安排我躲到四眼龍那,直到解除軟禁也沒人來問我什麼,說明座山雕的重點懷疑對象,是長期在這座孔房大廈的團伙成員。因為就座山雕而言,只有了解這棟大廈的人,才會冒險營救楊維,我的這次魯莽行事,反而給自己打了個有利掩護。”

  反復地仔細捋了即便,做出的以上分析,我覺得十有八九是對的,要證實很簡單,了解到阿A、阿B是不是楊維殺的就行了。

  心里踏實了下來,我抽著煙坐在轉椅里,等了約半個多小時,胡科長回來了他住的房間,後面跟著米志國,拎了幾瓶酒和幾個方便飯盒。

  胡科長當然知道,我已有了行動自由,裝糊塗問我怎麼來了,我含含糊糊地做了回答,胡科長含糊地招呼我一塊吃喝。

  幫著將酒菜擺到茶幾上,我拉過個凳子坐下,隨口說:“剛才我在樓道,碰上段平了,這小子從來吃喝不落場,用不著去叫,一會兒肯定又是聞著味兒跑來了。”

  米志國突然干嘔了幾下,連續衝我擺了手,“你提他干什麼?哦,對了,你不知道!前天,段平又去驗屍了,把屍體解刨了,發現死亡時間,跟他第一次判斷的不一樣……行行行,別說這個了,正吃飯呢。”

  段平上過醫科類大學,學的法醫專業,畢業分配到了縣局,得罪領導被開了,後來加入了威虎山販毒集團,保衛科相當威虎山的刑警隊,所以他兼職了威虎山的法醫。

  正在這時段平跑了進來,聽到剛才米志國的後半截話,撕下一只雞大腿,顯得很得意地說:“頭回驗屍,沒有專業工具,等找來了解刨工具……”突然被米志國踹了一腳,“哪什麼,詳細過程,就不跟你們說啦,總之我經過二次檢驗,非常確定地發現,阿A、阿B被殺的准確時間,是上周日的凌晨3點半到4點之間。”

  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段平更得意地說:“那場你設計的婚禮,2點多就結束了,所以,我不但幫你排除了嫌疑,還幫三爺發現了一個重要情況,殺阿A、阿B的人,不是楊維。”

  我做出了吃驚的表情,給段平敬了一杯酒,在心里嘀咕道:“看來我真就猜對了,可是,殺阿A、阿B的人,不是楊維還能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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