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則成同志告訴我們,越是臥底越要明確站隊。本著則成同志的經驗,我決定堅定地站在頂頭上司這邊,第二天悄悄來了胡科長住的房間。
胡科長見我來了,悻悻地說:“人家可是既漂亮又有錢,你不趕緊巴結去,怎麼來看我啦。”
我嘿嘿笑著坐到沙發上,向前探了探身小聲說:“科長,我是來告訴您一件事兒的,那個雅琦,原來是個人妖!真的,我絕不是瞎編,昨晚親眼見著了,真是帶把兒的,就是不大,也就……手指頭粗細長短!”
“什麼?”
胡科長驚叫一聲,瞪大了眼睛,驚楞了好一會兒,使勁拍打著沙發,樂得不慎嚼了剛抽出煙盒的煙,“哎呀呀,我說從頭回見,就怎麼瞅都不順眼呢,原來是個不男不女,哈哈哈……”
急忙吐出嚼碎了的煙沫,胡科長從茶幾上拿了一瓶礦泉水,順勢遞給我一瓶飲料,用礦泉水漱了一會兒口,小聲提醒道:“這事兒,你可別瞎嚷嚷去啊,跟我說說就行了!”
抬手指了指天花板,“人家上面有人,明白不?”
我坐直了腰說:“哪能呢?您放心吧!其實,我也只能跟您說說,因為說的對不對,您都能不怪我嘛。”
聽我詳細講了一遍,如何知道雅琦是人妖的經過,胡科長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拍打著我的肩膀說:“你小子真行,我覺得你是個人才,真沒看走眼。這個不男不女的,平日牛得尾巴都翹天上去了,竟然讓你給收拾得,又下跪又磕頭的,哈哈哈……”
就雅琦是人妖的話題,很解氣地聊了一陣,我將喝完的飲料瓶扔進垃圾簍,掏出煙先遞給了胡科長一根,故作隨口地問道:“科長,我匯報完了,哪天回去啊?是直接回廣州,還是再去沈陽啊?”
胡科長說:“難得來回香港,你著啥急啊?我只帶著米志國、段平來的,你既然來了,跟我一塊回去吧,等查內鬼的事兒完了,在香港好好玩玩,多購點兒物再回去。”
我撓了撓頭說:“科長,我當然想在香港多呆些天,可這兒不是咱的地盤兒,關鍵……這兒說了算的是雅琦,整天圈在開在樓內的酒店里,這層樓都不讓出,只能透過窗戶看看大香港,還不如早點回去呢!”
胡科長衝我一擺手,“那個不男不女的,憑著是她發現的臥底,關鍵能吹枕頭風兒,搶著由他來調查。三爺不糊塗,賣他個面子而已,正經還得讓咱們查,要不把我叫來干啥?”
拿出兩盒好煙扔給我,胡科長接著說:“這家酒店歸老六管,那個不男不女的,拿著雞毛當令箭,財務科是在深圳,也不是他的地盤兒,不用慣著他。老六也從深圳過來了,有事兒去見三爺了,明天就回來了,酒店的人都聽老六的,等老六回來了,那個不男不女的,就沒法猴子稱霸王了。”
威虎山販毒集團的六金剛,是總務科的科長,聽說原籍上海,年輕時來了香港做裁縫,所以外號縫六,與五金剛胡科長,其實都互相藏著心眼,但跟七金剛雅琦也不對付,現在都被雅琦壓過了一頭,暫時與胡科長結成了伙兒。
第二天傍晚,縫六果然回來了。
這家酒店員工,都是縫六的手下,雖然受到了雅琦的拉攏,時間有限,最多有一兩個真正被拉了過去,依然都聽命於縫六。
不過肯定是座山雕交代了,因為出了內鬼,非長期活動在香港的團伙成員,不能隨便出去逛,縫六回來後,我和胡科長在酒店內的活動不受限了,依然不能出酒店。
開始接近了威虎山的核心,更必須要盡快聯系上組織,可是估計要到離開香港時,才能出這棟開在大廈內的酒店,我干脆做出了一個大膽決定,救出楊維。
冷靜地前後考慮了一番,覺得有機會也只能冒一把險,我確定了要救出楊維的主意。
當然不能貿然動手,趁得在酒店內的活動不受限了,先摸起了情況。
開在大廈內的這家酒店,其實上下分為了兩層樓,就大廈的總體格局算是一層樓,內部的一層是客房和餐廳,二層是有KTV、酒吧、健身房等的休閒娛樂區,稱得上是裝修奢華設施齊備的高級酒店,畢竟開在了商務大廈內部,規模稱不上是大酒店。
威虎山的總部是在香港,下面的各個部門,是在廣東的不同城市,開了這家酒店,應該主要是為了便於在香港聚齊,所以這家酒店是會員制度,不是誰來了都能住,酒店員工有五六十人,並不全是販毒集團成員,多一半是服務員、廚子。
臨時作為調查臥底的地點,當前以內地游客名義住在酒店的人,有以胡科長為首的保衛科的四個人,以及雅琦為首的財務科的五個人,分別是雅琦和她的助手阿眉,淪為販毒集團性奴的梁麗,雅琦的兩個保鏢阿A、阿B,也就是那兩個肌肉男奴。
我很快摸清了酒店的情況,利用縫六與胡科長暫時結成了伙兒,與縫六的親信細聰套上了近乎,從這小子嘴里了解到,平時看押楊維的人是縫六的手下,雅琦和她的四個手下,是住在了那間有三個屋的高級套房。
這家酒店設有密室,主要用以團伙秘密聚會,旁邊有一間小屋,屬備用平時沒什麼用,楊維是被關在小的密室里。
順利摸清出了所需情況,我沈住氣沒急著動手,合計了一個靈活的行動方案,耐心等待起了機會。
縫六回來的第三天是周六,晚上縫六開了間KTV包房,請胡科長和三個手下喝酒。
吃喝的差不多了,縫六說雅琦帶著阿眉出去辦事了,要明天上午才能回來,他趁機將梁麗搶了過來,隨後將人送去胡科長住的房間,胡科長一擺手說,哪就大家一塊玩玩,讓我想個刺激的玩法。
我聽了心里一動,稍微琢磨了一會兒,想出了一個夠創意的玩法,胡科長和縫六等人聽了,當即發出了得意的淫笑。
一個小時後,梁麗穿著一套婚紗感覺的情趣內衣,被一大群人帶到了密室……
“哈哈哈……”縫六使勁捏了幾下,梁麗的一對豪乳,“這個肉彈騷貨,讓她穿上婚紗,大家一起日她,太他媽滴爽啦!”
胡科長從後面拍了一下,梁麗豐滿的大屁股,“既然是婚禮,光新娘不行啊,得給她找個新娘啊!”
縫六掃了一眼,聚集在屋內的十幾個人,衝站在門口的一個駝背老頭喊道:“老黿,儂個老光棍,今天幫你幸福一下,給你娶個大胸老婆。”
我抬頭看了過去,被縫六稱呼為老黿的駝背老頭,實際也就五十來歲,因為腰彎得像蝦米,乍看像個老頭,一臉的苦大仇深相,演楊白勞不用化妝,怎麼看不像販毒團伙的成員。
見細聰站在了旁邊,我捅了他一下問道:“怎麼你們這,還有個劉羅鍋兒啊?”
長得跟根蔥似的細聰,已經把褲腰帶解開了,眼盯著梁麗說:“這個老家伙,是越南華僑,十幾年前,偷渡來的香港,無親無故,一條腿還是殘疾的,只能撿垃圾啦……至於他怎麼入的伙,為什麼外號老黿,這些我都不清楚啦……”
老黿聽縫六說讓他扮新郎,明顯是不願意,但沒敢說不同意。
兩個小子將他拽了過來,有人還將脫下的一件黑西裝,強行套在了他的身上,又有人給他系上一條紅色的領帶,哄笑著將他推到了梁麗的身前。
縫六掐住了梁麗的一只奶頭,淫笑著問道:“穿上了婚紗,還有了新郎,儂開不開心啊?”
梁麗已被馴服成了性奴,臉上露出了很開心的表情,“謝謝六爺,給我辦了這場婚禮,再次穿上了婚紗,我非常開心。”
“哈哈哈……”縫六拉住梁麗的胳膊,讓她與老黿面對面站到一起,松開手轉到後面,抓住了一對豪乳,使勁地揉著問道:“哪儂要怎麼感謝我們啊?”
梁麗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呻吟聲,臉上依然開心的表情,“我要在婚禮現場,當著老公的面,讓大家操我……”
胡科長已經把褲子脫了,將梁麗拉到了擺好的墊子旁,衝老黿一揮手,“你還不過來,等我上完你老婆,讓你也過過癮。”
老黿被推到了墊子旁,後面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強迫他跪到了墊子旁。
胡科長將梁麗推倒在墊子上,命令梁麗雙手和雙膝著地,臉朝著跪在墊子旁的老黿,迫不及待地地從後插入雞巴,拍打的梁麗豐滿的大屁股,呼哧呼哧地開始了操干。
“看著儂的新婚老婆,在婚床上被日,儂個老光棍,爽不爽啊?”
“當然爽了,你們看,老黿的雞巴,好像挺了哦。”
“他個老家伙的雞巴,早就不行了,爽是因為看別人干他老婆。”
“是是是,五爺真威猛,干得他老婆,兩只大奶子,不停地向前甩著。”
“哈哈哈……”
土肥圓身材的胡科長,長年酒色過度,性能力其實很弱。
借著一股子亢奮勁兒,上來操得很猛,不到兩分鍾就結束了,而且是謝了不是射了,趴在梁麗的身上喘了一會兒,拔出的雞巴明顯沒有射精。
胡科長頭一個操完了,當然輪不到“新郎”老黿,縫六緊跟著操上梁麗。
縫六還不如胡科長,幾乎就是秒射,好歹射了出來,從逼里拔出雞巴,將不多的稀疏精液,射在了梁麗的一只豪乳上。
兩位領導的干完了,站在旁邊觀戰的十幾個人,蜂擁撲向了梁麗,縫六急忙喊道:“你們他媽的,都是色癆鬼!注意,她後門沒開過,不能插她的菊花,也不許咬不許啃,玩壞了還要送醫院。”
梁麗撅著豐滿的大屁股,前傾著上身跪在床墊上,陰道被不同的雞巴抽插著,兩只手里始終握著一根雞巴,不停地往嘴里送著,兩只G杯罩的豪乳,被多只手揉搓得不停變形著,臉上依然是幸福開心的表情。
這間大的密室,主要用以團伙秘密聚會,總務科的團伙成員,應該是常聚在此賭錢,至少有兩百平的這間大密室,凌亂地擺了幾張簡易方桌,上面堆著撲克牌、麻將牌,桌子旁邊擺的坐位,有凳子有椅子還有沙發,都是有損缺的酒店用具。
我本來也沒想加入,趁得確實擠不進去了,點上了一根煙,坐到了人群後的一張凳子上,邊抽煙邊觀看著,見我想的這個讓梁麗穿婚紗的創意,這時整個被忽略了,老黿趁機躲到了一邊,我在心里嘀咕道:“看來這個威虎山販毒集團,遠不如真正的東北威虎山,玩個群P都扣不准主題。”
偷眼觀察了一番,密室里的十幾個人,注意力都在梁麗的身上,誰都沒有留意到坐在人群外的我,且只打開了中間的主燈,至少有兩百平的這間空曠大屋,只被照亮了中間區域,四周的光线不是太亮。
又點上了一根煙,我站起身走向了正中,假裝要擠進人群但沒擠進去,揮動胳膊牢騷著倒退向了後,但沒有移動向剛才坐著的凳子,倒退著移動向了門。
停到了能看清門的距離,我背對著門站住腳,稍向左偏頭斜眼觀察向了門,密室的厚重鐵門,只關上了沒有鎖。
我事先依然偵查到,作為威虎山秘密據點的這家酒店,相當於有大小兩間密室,小的那間是備用平時沒什麼用,楊維是被關在小的密室里。
密室是在酒店內部的二層,外面是酒店的健身房,所在位置是樓體的轉角,這樣便於隔出一個夾壁空間,本來是弄了一間密室,因為樓體轉角處有個額外空間,所以干脆又弄了間小密室。
開啟密室的門,是偽裝成了牆壁,進來是一條弧形封閉樓道,約有十五米長,走到頭就是大密室,小密室緊挨著在大密室門的左側。
精心偽裝的密室外門,從外面開啟時,需要用帶密碼的遙控器,從里面開啟時,只需按一下內旁的一個開關,從里面開門時,門打開僅10秒會自動關閉,相當於出去就進不來了,如需要在里面長時間開啟門,只能用帶密碼的遙控器。
不知道的根本發現不了有密室,開啟密室外門的遙控器,平時只有縫六掌握,所以進到密室的里面,關不關密室的內門都無所謂。
確定了大密室的門,只關上了沒有鎖,我急忙走離了門旁,再次走到密室的中間,假做要擠進人群,還是沒能擠進去,牢騷著點上一根煙,坐到了方才坐著的凳子上。
“這邊正玩輪奸,那邊看楊維的人,肯定過來了。衣服散亂的扔在四周,不知道今晚看楊維的是誰,但從亂扔著的衣服里,應該能找到鑰匙。”
抽著煙合計了一下,我從再次從凳子上站起來,繼續假裝想擠進人群但擠不進去,這次沒有離開,假裝透過人縫向里張望著,翻著地上散亂扔著的多件衣服。
翻找了十幾套衣服,從一套酒店員工制服的兜里,找到了用繩子栓在一起的兩把鑰匙,現在很少有人用繩栓鑰匙了,應該分別是小密室門和關楊維鐵籠的鑰匙。
我情不自禁感覺很激動,急忙將鑰匙塞進了褲兜里,牢騷著坐回了那張凳子上,繼續觀賞起了現場AV。
這時圍奸梁麗的十多個人,差不多都射精了一次,有的還沒有正式操,是自己擼射出來的,但輪奸依然在熱烈地進行著。
我坐在凳子上看了約一刻鍾,縫六提著褲子走了過來,我急忙起身將凳子讓給了他,縫六坐下後問我道:“儂怎麼坐在外面抽煙呢啊?”
“老縫,你這幫兄弟,咋都跟蒼蠅見了肉似的。”
我沒等回答,胡科長走了過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穿婚紗這個創意,可是我的兄弟想出來安排的,嘿,你的兄弟們倒好,操上了就全忘了。”
縫六朝人群中看了看,梁麗頭上的婚紗紗巾都沒了,不禁覺得很沒面子,站起身喊道:“喂喂喂,你們這些色癆鬼,忘了我們是在給老黿辦婚禮嗎?能不能有些組織性紀律性。”
正在熱烈進行的群P,忽然被縫六的嚷嚷聲打斷了,縫六的手下們都一時楞住了,米志國見胡科長正對他使眼色,頭一個反應了過來,衝躲到一邊的老黿喊道:“嗨,給你辦婚禮,你咋還躲開了,趕緊過來陪你老婆。”
段平緊跟著喊道:“蟒強,你雞巴最大,躺墊子上,咱們把新娘抬起來,給她來了坐花轎。”
蟒強個頭接近一米九,身體非常強壯,而且身形有些怪異,上身長下身短,跨間挺著的雞巴非常粗大,烏黑梆硬,如同一條烏黑怪蟒。
在米志國和段平的指揮下,蟒強挺著雞巴躺在了床墊上,兩個身體也很壯的家伙,拽著胳膊端著大腿,一左一右抬起來了梁麗,還有個身材瘦小的四眼,跪在了梁麗的屁股後面,用手扒開了兩片大陰唇。
“那個誰,把頭上的婚紗撿過來,給她戴上。”
米志國繼續指揮著,等有人將紗巾掛在了梁麗頭上,接著喊道:“來來,雞巴對准了逼!好好,一二三,放!”
陰道口距離龜頭有半尺來高,呈叉開腿姿勢的梁麗,突然被抬著她的兩個人松開了,咕嚕一聲,蟒強能有一尺長的粗大雞巴,整根刺入了下體,梁麗發出了嗷的一聲慘叫,頭向後一仰翻了白眼。
“來來來,抬花轎,哈哈哈……”米志國比劃叫過兩個人,一左一右抓住梁麗的兩只胳膊,“使點兒勁啊,抬著她上下動,一下一下的挨操。”
段平趁勢對老黿喊道:“你別往後縮啊,過來好好看著,你老婆上花轎。”
梁麗被兩個人來回地抬起放下著,蟒強大棒槌一樣的粗長雞巴,一下一下的在她的逼里進出著。
在被培養成性奴的過程中,梁麗的身體有意被培養得很敏感,被抬起放下的節奏不快,一尺長的大雞巴,整根地在下體內進出著,梁麗發出了難以承受的嚎叫。
細聰和那個身材瘦小的四眼,一左一右按住了老黿,強迫他面對面看著梁麗被操的情景。
實際跟梁麗並不是夫妻,但在周圍人的羞辱言詞中,老黿的表情顯得很屈辱。
梁麗身材非常豐滿,來回抬動著她的兩個人,沒一會兒就抬不動了。
蟒強操得正來勁,推開梁麗抽出雞巴,馬上抱住了梁麗的腰,坐到了床墊後面沙發上,讓梁麗倒騎在他身上,從下面繼續起了猛操。
這家伙身體真是好,用腿將梁麗架得雙腳離了地,依然能快速挺動著下身。
蟒強操了沒多少下,群P主題剛找到又被忘了,十幾個都是全身赤裸的家伙,圍攏到了梁麗的左右,老黿趁機再次躲到了一邊。
縫六見手下又忘了主題,站起身又要嚷嚷,胡科長笑著拉了他一把,“行啦,你這幫兄弟,也是憋得,整點兒酒菜來,坐旁邊看著吧,這可比看A片刺激多了,哈哈哈……”
蟒強的性能力非常強,連續挺動下身操了好一陣,倒起在他跨間的梁麗,依然是全無要射的樣子。
這個姿勢下別人不便上手,那個身材瘦小的四眼,右手擼著雞巴,左手推了一下蟒強,“你行不行,快點讓開,輪到我啦!”
“去你媽的小烏龜!”蟒強抬起粗壯的大手,當胸一把,將身材瘦小的四眼,推出去了七八米遠,一個腚蹲重重摔在了地上。
蟒強有點缺心眼,平時在團伙里,別人都欺負他,此時操得正來勁,強行把他推開,如同強壯巨蟒般的這家伙,被惹怒了什麼都干得出來,其他人見勢都後退了幾步,都沒敢說蟒強什麼,出於找面子的心態,紛紛調侃起了被推倒的四眼。
“錢小櫃,你長得跟小烏龜似的,那根小雞巴還是省省吧?”
“對了,剛才應該讓你個小烏龜,來當新郎啦,哈哈哈……”
“他們年紀差了這麼多,做夫妻怎麼合適呢,下次再玩,讓他們做母子……”
“對對對,小烏龜不是經常吹牛,真的操過他的親生媽媽,下次讓他媽媽來當新娘,哈哈哈……”
蟒強越操越來勁,挺住抽插喘了一會兒,抱著梁麗從沙發里站起來,將梁麗放在了床墊上,掰著兩條大腿繼續起了猛操。
梁麗已經被操得不行了,被放在床墊上,遭到了更猛烈的抽插,很快大張著嘴翻了白眼。
“你個大奶子母狗,我操死你,操死你……”蟒強有了射精的感覺,情不自禁地大聲罵起了粗口,繼續猛操了一陣,快要射出來了,低頭緊盯著梁麗的臉,大聲地問道:“你個賤貨、婊子、賤母狗,我操得你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蟒強大吼了一聲,終於射精了,直接射在了梁麗的逼里。
梁麗已經被操得,進入了半昏迷狀態,等蟒強喘息著從她身上爬了下去,完全被操得綻開的豐滿陰戶,流淌出的白花花的精液。
輪奸馬上繼續了起來,有人將梁麗拖進廁所,衝干淨了她的身體,又將她拖回了床墊上。
梁麗經過冷水衝洗,這時恢復過來一些,主動仰面躺在床墊上。
掛回頭上的白色紗巾又掉了,兩只白色的高跟鞋早甩沒了,腿上穿的白色蕾絲騎腿絲襪,也已被水淋濕了,搶先趴在她身上一個紋身男,順手扯掉了兩雙絲襪。
紋身男跪在梁麗身前,淫笑著插入了雞巴,開始了猛烈的抽插。
蹲在梁麗頭兩邊的兩個家伙,扒掉了梁麗手上戴的白手套,被扒得一絲不掛的梁麗,主動伸出雙手,套擼起了遞向她的兩根雞巴。
胡科長好色更好酒,拿出隨身不離的不鏽鋼酒壺,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眼前的現場AV。
縫六是個十足的色癆,酒色過度,雞巴射過一次很難再硬,坐在了凳子上,一邊看著一邊擼著雞巴。
紋身男大叫了一聲,拔出雞巴,射在梁麗的肚子上,縫六這時雞巴稍微有些硬了,從凳子上站起來,提著褲子小跑向了人群。
胡科長見我站在旁邊,衝我大聲喊道:“嗨,你怎麼不上去干哪?這個絕對創意的想法,可是你想出來的?”
我快步走過來,坐到了凳子上,向前探出上身,壞笑著說:“科長,我還是省著點兒力氣,等著玩雅琦吧,呵呵呵……”
“哈哈哈……”胡科長很開心地笑了,探身遞給了我一支煙,“你小子,真他媽是個人才,當初我堅決把你搶來保衛科,絕對沒看走眼。”
這時梁麗被三個人抬了起來,一個人在後面托著她的腰和頭,兩個人一左一右端著她的兩條大腿,顯然是縫六吩咐這麼做的,隨即這家伙就站在梁麗身前,哈哈淫笑著插入了雞巴。
那個細聰是縫六的心腹,這小子看來很會溜須拍馬,拽過來了躲到一邊的老黿,叫喊著吩咐兩個小子,強迫老黿頭供地跪在地上,提示縫六將一只腳,踩在了老黿的頭上。
縫六因此更覺興奮了,一只腳踩在地上,一只腳踩著老黿的頭,使出最大力氣,連續挺動著下身。
梁麗被操得大聲浪叫著,更多是在迎合縫六,老黿跪爬在地上被踩著腦袋,真被踩得很快就上不來氣了,顯得很痛苦得呼哧呼哧喘息著。
“操!”
胡科長罵了一聲,仰起脖子灌了一口酒,“縫六這家伙,不虧是裁縫出身,也他媽這麼沒品味,難怪他手下總務科的人,整個一群烏合之眾。”
領導可以說領導的壞話,下面的人不能跟著說,我假裝沒聽見,向前探出上身,問胡科長道:“對了,科長,這個梁麗,不是她丈夫,是打入我們內部的臥底嗎,怎麼進財務科了?”
胡科長說:“這個大奶子娘們兒,早忘了她老公是誰了,雅琦不是跟三爺……所以,把她給要過去了。”
我探著身點了點頭,故作隨口地又問道:“科長,雅琦帶著阿眉,出去干什麼去了?”
胡科長拍了我一下,湊近了我的耳邊說:“她不養了個小白臉,在香港大學教書嘛,肯定是周末去見老公了!他媽的,就算是為了錢,跟個人妖結婚了,這小子應該是個受兒。你別著急,這個不男不女的,收拾完了他老公,肯定想被人收拾,你今晚省省力氣,等著收拾他吧。”
縫六性能力很不咋地,沒一會就射了,這時提著褲子走了過來,我急忙站起身,將凳子讓給了他。
胡科長甩手扔給我一盒煙,我伸手接住了煙,摳開著煙走開了,趁機再次接近向了門。
見靠近門的位置,放了一把椅子上,我捏著摳出的一片錫紙,坐到了這把椅子上。
偷眼朝四下看了看,依然沒人注意到我,從兜里摸出一支小號圓珠筆。
翹起二郎腿,用右大腿擋著左大腿,我用左手握著筆,在錫紙白紙的一面,快速寫了一行字:你安全後,打這個電話,告訴我錢在哪。
緊跟著在字的下面,寫了一個手機號碼,假裝寫得匆忙,前三個數字和後八個數字,隔開了少許距離。
看了看圍住梁麗的十幾個人,輪奸得正來勁,坐在西側的胡科長和縫六,看得正來勁,我做了幾次深呼吸,從椅子上站起來,快速溜到了門前,輕輕打開門閃了出去。
從那套酒店員工制服內,找到了兩把鑰匙,其中大的一個,果然是小密室門鎖的鑰匙,我輕輕地插入鑰匙打開門,只將門打開了一條縫,見屋內沒開燈鍋底黑,輕輕的將門拉開一尺寬,快速閃身進去,輕輕地從里面關上了門。
楊維其實是裝得傻了,馬上發現有人黑著燈悄悄溜進了屋,鐵籠發出了吱吱的聲響,我急忙用變換的聲音說:“別出聲兒,我是來救你的。”
摸索著打開了鐵籠的鎖,我繼續用變換的聲音說:“沈住氣,旁邊的屋子,有很多人,我先去看看,你等三分鍾,如果沒動靜,你再出去,我在旁邊的大屋,幫你拖住他們。來不及多說了,這張紙條你拿著。如果逃不出去,別反抗,命留住了,我還有機會救你。”
我說完快速離開了小密室,回到了大密室,再次來到了人群前。
等了約一刻鍾,我再次溜出了大密室,發現小密室的門開著一條縫,楊維看來已成功逃走了,我急忙鎖上了小密室的門,溜回了大密室,將找到的鑰匙,裝回了那套員工制服。
坐到了靠近群P現場的沙發里,我暗暗的長舒了一口氣,掏出煙點上一支,深吸了兩口煙,摸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凌晨12點半。
梁麗遭受的這場輪奸,持續到凌晨2點多,直到所有人都操不動了,這才終於結束了。
今晚負責看押楊維的人,應該是操得太累了,跟著眾人一起回了房間睡覺。
沒有當即發現楊維跑了,我的心里更踏實了,雖然沒有參與群P,這一晚始終精神高度緊張著,精神放松了下來,我回到房間洗了澡,躺到床上當即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9點多,雅琦和阿眉回來了,這才發現楊維逃跑了,同時還發現,雅琦的兩個保鏢阿A、阿B,竟然被殺死在了關楊維的那間小密室里。
胡科長的心腹手下段平,竟然懂得專業法醫知識,檢驗過屍體後很有把握得給出,阿A、阿B被殺的時間,是零點到凌晨一點之間。
至於凶手當然明擺著了,肯定是逃跑了的內鬼楊維。
我對此卻有些疑惑,雖然我救出楊維的時間,是在阿A、阿B被殺的時間范圍內,但這兩人並不負責看押楊維,半夜時分去了關楊維的小密室,誰都不知道,誰都沒發現,可凶手也只能是楊維,否則就成鬼吹燈了。
成功救出了楊維,卻是多了一起凶殺案,我更多感覺到的,是一種被槍口逼住腦袋的恐懼。
不過我暗自合計了一下,已查實楊維是香港警方的臥底,他突然逃跑了,在作為秘密的這家酒店的團伙成員,肯定是會立即轉移,我肯定是與胡科長、段平、米志國,一起離開這家酒店,馬上就離開了狼窩,起碼短時間內能確保安全,可以根據事態發展選擇應對。
然而我卻是想錯了,這家酒店的團伙成員,並沒有轉移,開始都嚇麻爪了的胡科長和縫六,隨即又都鎮定了下來,看樣子非常確定警察不會來。
我因此心更提到了嗓子眼,只能是盡最大限度保持著鎮定,做好了當無名烈士的心理准備。
第二天的晚飯後,胡科長將我領出了酒店,看樣子並沒有懷疑我,但讓我覺得很奇怪的是,並沒有將我帶出這棟大廈,而是將我帶到了,僅在酒店下層的一家證券事務所。
我和胡科長坐在一間奢華的辦公室里,等了半個小時,走進來兩個都是四十多歲的男子,都是典型港式土豪的氣質扮相,我沒見過這兩個人,但馬上想到了,這兩個港式土豪,分別是三金剛三角豹和四金剛四眼龍。
三角豹是威虎山運輸科的科長,四眼龍是威虎山外貿科的科長,販毒集團的運輸科和外貿科,具體干什麼勾當,我尚且全然不知,聽保衛科的人說過,三角豹和四眼龍都是香港人,原來都是“和勝和”的黑社會成員。
對應於這兩人的職務,管這家證券事務所的人,應該是四眼龍。
胡科長沒什麼正經本事,非常善於在酒桌上拉關系,三角豹和四眼龍都是江湖出身,都跟胡科長關系不錯,當然是表面義氣的酒肉朋友。
我之前沒見過三角豹和四眼龍,胡科長先做了引薦,顯得很器重得夸贊了我好一番。
三角豹和四眼龍聽完,跟著也夸了我一番,我當然要表現得謙虛謹慎了。
從江湖套路的大通廢話中,我聽了出來,胡科長為何將我帶來了四眼龍這里。
就楊維逃跑和阿A、阿B被殺,圈出了一批懷疑對象,需要接受隔離審查,我是其中之一。
胡科長已拿我當了親信,更不想自己的手下出臥底,販毒集團不講什麼證據確鑿,可能覺得像就滅口了,我的嫌疑應該不大,所以胡科長將我領來了,與他關系不錯的四眼龍這里接受隔離。
眼龍真挺夠意思,給我安排了一間閒置的辦公室,當然我其實是被軟禁了。
這間辦公室內部帶有衛生間,用不著出去上廁所,一日三餐有人送來,外面有人守著,有電腦但上不了網。
胡科長這麼做確是好意,我干脆裝著糊塗,老老實實地呆在了這間辦公室。
原來總務科和外貿科,都在這棟商務大廈,看來威虎山團伙的核心部門,有可能都在這棟大廈。
可是連這棟大廈叫什麼都不知道,電腦上不了網,除了幾個單機游戲什麼都沒有,我只好是在這間辦公室,偷偷地搜找起了能了解這棟大廈的東西,找了兩天加一個晚上,從櫃子底下找到了一張舊的消防逃生手冊。
原來這棟商務大廈,分為了上下兩個部分,下半部分是磚塊形的寫字樓,上半部分為圓柱形的創意商務樓,中間有一個方形天井,橫截面為銅錢形狀,故此單是上半部分,名為“孔方大廈”。
相當獨立樓上樓的“孔方大廈”,總體上共五層,樓層高度有普通樓的兩三層高,有多架直通大廈底部的電梯,與下半部的磚塊形寫字樓,相當於是分隔開的。
了解了這棟大廈的結構,我基本上推斷確定,相當獨立樓上樓的整座“孔方大廈”,都被威虎山販毒集團租下了,換一個說法,這座“孔方大廈”,就是威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