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幽靈島
見小四眼兒放下花生秧子,用手揉起了肚子,我搥了他一拳頭,“昨天剛裝過病,還裝啊?”
“哥,不是……”小四眼兒湊近了我,小聲地說:“種地的這座島,原來有座孤兒院,大約五年前拆了……孤兒院,其實是陰氣最重的地方,好多恐怖片都跟孤兒院有關,這座島自從成了農場,經常出鬼上身的事兒。關咱們的島叫惡魔島,讓咱們來種地的這座島,是叫幽靈島。幽靈就是鬼!”
我揪下幾個花生角,“你是不是閒得,怎麼又整出個幽靈島?”
“孤兒院拆了之後,這座島本來要搞地產開發,沒等蓋樓呢,出了好幾起鬼上身的事,這樣蓋了樓又沒人敢買,只好給了看守所當農場……”小四眼兒說著抬胳膊指向岸邊,“你看,來看著咱們干活的獄警、管教,都站在了岸上,因為他們不敢上這座島!”
“惡魔島”位於江心,距離江岸近一公里,修了一段公路橋連通江岸,“幽靈島”靠近江岸,有一座水泥橋連通江岸,兩座島南北相距約1。
5公里,相互間並無相連,從“惡魔島”來“幽靈島”,要先順公路橋走到岸上,再沿著江邊走過來。
早上來時我就注意到了,獄警、管教都站在岸上,來“幽靈島”收花生的全是拘留犯,沒人會冒險越獄,站在不遠處的岸上看管,似乎正合適,我對此沒有多想什麼。
小四眼兒長年吸食大麻,精神狀態不太好,覺得他純是沒事兒嚇唬自己,我抬手指了指天空,“艷陽高照的,有鬼也不能出來,裝病不是免費的,別額外花這份兒錢啦!”
“哥,咱倆是一塊兒的,這份兒錢我給你拿……嗯,我再額外花一份兒,讓二牛把手機給咱倆,你陪我去醫務室躺著玩手機,行吧?”
我剝了粒花生米扔進嘴里,“至於嗎,怕個鬼還花錢!你家有礦啊?”
“我家沒礦是開店的!程掌櫃生蚝,網紅連鎖店!”
小四眼兒挨近了我,做出了一副巴結的表情,“哥,我有個姐,親的,92年的,還沒結婚,顏值、身材都一流兒,我覺得你倆挺般配的,等出去啦,你當我姐夫得了!”
“啊……有鬼……有鬼……”這時突然有人發出了驚悚的尖叫聲,緊跟著驚恐地喊道:“真有鬼……真有鬼……土里頭有什麼東西,在……在……在學我唱歌……”
驚恐喊叫的人叫李四杓【biāo】,跟我住在同一間號子,夫妻兩個都是唱二人轉的,鬧疫情娛樂場所都關停了,跟老婆玩起了黃播,因此被判了幾個月的刑拘,顯然之前進過局子,為了避免吃苦頭,在號子里給眾人講他老婆如何騷浪,干活時給眾人唱黃色小調。
包括我在內的幾個膽大者,湊近了李四杓手指的位置,果然從土里傳出了唱歌聲,“桃葉那尖上尖,柳葉兒就遮滿了天……”幽幽深深地聽不太清楚,但大概其的能聽出來,跟李四杓的聲音非常像。
看來“幽靈島”不是浪得虛名,獄警、管教們也都很害怕,趁得要吃午飯了,干脆將來干活的人帶了回去。
小四眼兒顯然不想再去“幽靈島”,吃飯時拽著我假裝突然肚子疼,丁二牛將小四眼兒視為了財神爺,趕緊吩咐人將我們兩個抬到了醫務室。
醫務室是在一棟陳舊的二層小樓,實際只有一名獄醫,姓張,長得極其猥瑣,貪財且好色。
張獄醫同樣將小四眼兒視為了財神爺,當然知道是怎麼個梗,裝模作樣地檢查了一番,說我和小四眼兒是低血糖,需要留在醫務室輸兩瓶葡萄糖。
打發走送來我和小四眼兒的人,張獄醫領著我和小四眼兒來了病房,高皚躺在一張床上正在輸液,沒有戴腳鐐,有兩個犯人坐在旁邊陪護,也不再是昨天成了傻子的狀態,又恢復了進來前的那股子囂張神氣。
我在心里嘀咕道:“高皚在美國的貪官爸媽,動用在國內的關系,要重新調查高志寶之死,這是翻案有望了,所以高皚在里邊受到了優待。”
“忘啦,有人在了!”張獄醫拍了拍光禿禿的腦門,“這兒我說了算,你們不方便住病房,就打掃個衛生吧!”
小四眼兒給張獄醫也塞足了錢,等丁二牛送來了我和他的手機,去了張獄醫的辦公室玩吃雞游戲,我被張獄醫吩咐打掃衛生,將樓道和樓梯拖了一遍,我來了在一樓的廁所玩手機。
我坐到了塑料凳上,想了想:“九一八那天進來的,今天是27號,殺人嫌疑洗清了,但又被少劍這王八蛋,以用假身份證租房,弄了個刑拘30天。咳……行啦,既然能玩手機,找那三對母子聊聊天吧,對了,有一對是母女。”
二、女王母狗裝
我想了想,給兩對母子和一對母女,分別發了一段相同的信息,說提前回了老家過“十一”。
六個人正好在线的只有郭紅雲,直接發過來視頻請求,與我連上了微信視頻。
“你幫我在『拼多多』買的那件衣服,還有那幾樣情趣工具,今天郵寄到啦,我這就關店回家,穿上給你欣賞欣賞。”
“不用這麼急,我在……在老家啥事兒沒有,就是拿著手機聊天啦!”
“疫情鬧得,時興起買理發器自己剪頭,我們這是城鄉結合部,生意更差了,一天來不了幾個人。另外今天周日,下午放半天假,孩子說回家拿衣服,要不我也得回趟家……”
郭紅雲拿著手機走出理發店,拉下卷簾門鎖上鎖,穿過馬路後放慢了腳步,邊走著邊牢騷道:“這孩子,太不聽話了,說了回家拿衣服,晚飯前還得回學校,都2點了,剛才我給她打了個電話,說還沒從學校出來呢!”
已經玩上了網調,郭紅雲回到家關好房門,直接走進了臥室,將手機放好到桌子上,在鏡頭前一件件地脫起了衣服,等脫了個一絲不掛,面朝向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擰腰甩頭跳起了裸舞,隨即發出了亢奮地呻吟聲。
郭紅雲是小巧玲瓏類似的身材,個頭不到一米六,體重不到九十斤,模樣俏皮,腰肢纖細,胸和屁股都很豐滿,身材總得看非常誘惑。
情不自禁地跳了一段裸體艷舞,郭紅雲從桌上拿起手機走到床邊,將鏡頭對向了床面,“主人,你給買的這套衣服,是一條粉紅色的連身皮裙,配了一雙過膝的同色長靴,看著像女王裝,其實是母狗裝,有項圈、狗鏈、狗尾巴,皮裙的後面有暗口,狗尾巴能露在外邊!主人,你很有品味,看著像女王裝,其實是母狗裝,反差感讓人很有感覺。”
我扭頭瞄了一眼衛生間的門,剛才進來時從里面插上了,說:“哪你穿上試試,看看實際效果怎麼樣。”
郭紅雲坐到沙發上,拿起一只長筒靴,看了看又放下了,舉起手機說:“這衣服穿起來挺費事,尤其是這雙靴子……我把手機放面前,一邊穿一邊聊吧……”
等郭紅雲放好手機穿起了衣服,我想了想問道:“你接觸sm已經挺長時間了,現實玩過沒?”
“接觸sm挺長時間啦,一直在網上瞎聊,想現實玩沒那個條件,原來孩子在家,我又是看店又是看孩子,沒時間也沒這個心情。唉……我閨女特別不聽話,學校離得不算太遠,高一、高二沒讓她住校,高三只能住校啦,疫情鬧得沒什麼生意,我這才有了發騷的時間……”
我接著問道:“你覺得,都喜歡玩什麼啊?”
“嗯……網上也沒怎麼玩過,這個我真說不好,總得來說,我喜歡讓人各種擺弄我,呵呵呵……你看到啦,我是個兒小奶兒大,讓人給玩上啦,只能是怎麼玩怎麼是,具體的我也說不太好,總之喜歡的就是這樣被人擺弄的感覺……”
抬起頭看向了鏡頭,郭紅雲想了想說:“嗯……非要往sm上靠的話,我喜歡當母狗吧,不是純狗奴,是性奴加狗奴的母狗奴,喜歡做被人隨意擺弄的小母狗兒,哈哈哈……”
我在心里嘀咕道:“sm圈有個現象,男S都說自己經驗豐富,女m通常說只在網上接觸過尚沒有現實玩過。郭紅雲對自己在sm上的喜好特點,表述得這麼清楚,不一定現實玩過啦,但在網上肯定沒少了玩網調。說自己經驗不算豐富,這話也不算撒謊,准確地說是現實經驗不算豐富。”
這時郭紅雲穿好了情趣衣,光著腳站到了床邊,朝自己的身上看了一會兒,拿去手機舉到身前,讓我看了一會兒她穿上情趣衣的樣子,面露興奮地說:“嗯……感覺真不錯,太騷情了,如果穿著這套衣服被調教,肯定非常得刺激……哦……主人,下邊忍不住地濕了,想你馬上過來調教我……”
將鏡頭對向了床頭櫃,郭紅雲呻吟著說:“哦……主人,您一塊給買的幾個情趣工具,我都非常喜歡……不過,那兩個假雞巴,好像太粗了,這要塞逼里,還不弄得我哇哇叫啊……”
郭紅雲明顯是套路清楚地求調教,我醞釀了一下感覺,做出強勢地語氣說:“你別忙著發騷,先把衣服都穿好啦!”
“啊……是……主人!哦……主人,您好霸氣哦……小母狗兒給您磕頭啦……”
非常配合地進入了調教節奏,郭紅雲趴到地上行了個磕頭禮,站起身穿起了靴子。
這雙過膝的粉紅色長筒靴,穿起來確實很費勁,暫時沒法繼續聊天了,鼓搗了好一陣子,才穿好了兩只長靴。
“哇塞,再穿上了靴子,感覺更騷情啦……這套情趣裝,看著像女王裝,實際是母狗裝,算是女王母狗裝吧,穿上這麼一套被調教,肯定得老刺激啦……”
對這套情趣裝非常得滿意,郭紅雲索性拉過一把椅子,坐到了穿衣鏡的面前,拿著手機拍著鏡子中的自己,讓我和她都直觀地欣賞到了,她穿著這套情趣裝的誘惑姿態。
三、網調母狗奴
“主人,這套女王母狗裝,穿脫都很費事,孩子下午要回趟家,我把這套衣服先脫了放起來,完了光著讓您調教我。”
郭紅雲脫了情趣衣和長筒靴,疊整齊放進了衣櫃里,隨後找出一個可調節高度的自拍架,將手機放到到自拍架上,拿起我剛給她買的幾樣情趣工具,一絲不掛地走來了客廳,將自拍架放好沙發前,調節好高度,面朝手機跪趴到地板上,連著磕了三個響頭。
“主人,我是您的小母狗兒,感謝主人調教我,以後我會乖乖地服侍您的……”
我仔細看了看手機畫面,郭紅雲將項圈、狗鏈放到了手邊,以命令地口氣說:“既然你喜歡做母狗,還不戴上項圈和狗鏈。”
郭紅雲下賤地回了聲是,將粉紅色皮項圈,戴好到了脖子上,拿起金屬的狗鏈,想了想說:“主人,這條鐵的狗鏈挺沉的,戴上了可能不方便,可不可以先不戴啦?”
我說:“好吧!不過,狗尾巴必須要塞!”
郭紅雲扭臉看向了沙發,忽然想起來地說:“哎呀,主人,狗尾巴跟衣服是一套的,我沒留神也放到櫃子里啦!”
臨時起興玩起的這次網調,准備不足很正常,已算是玩上了調教,當然要有個表示,我假做生氣地說:“既然你是主人的母狗,犯了錯,是不是該受懲罰?”
郭紅雲想了片刻,拿起新買的假陽具,語氣亢奮地說:“主人,小母狗兒錯了,請主人用這根大雞巴,插翻了小母狗兒的騷逼吧……哦哦哦……”
我當然表示了同意,郭紅雲拿著假雞巴爬進了臥室,因此出了視頻范圍,等了約兩分鍾,拿著假雞巴爬回了客廳,假雞巴上套了一個避孕套,並拿出了一盒避孕套,放到了沙發上。
“咳……這個郭紅雲,起碼玩網調,絕對是經驗相當豐富!已經亢奮得不行了,還記得給新買的假雞巴套上安全套,新手m絕對想不到這一點!”
我暗自嘀咕了幾句,命令郭紅雲開始用假雞巴插逼,郭紅雲主動擺了個母狗撒尿的下賤自拍,將一條白皙直溜的腿側抬了起來,一只手拿著假雞巴,從後面插入陰道,浪叫著插起了自己。
這個姿勢難度系數身高,郭紅雲浪叫著插了不大一會兒,咕咚一聲平趴到了地板上。
琢磨了片刻,我命令道:“去穿上條內褲,大一些的,很緊的那種,顏色最好是黑色的,完了再穿上一雙高跟鞋,如果內褲是黑色的,高跟鞋當然要相同顏色,鞋跟不要太高!”
郭紅雲下賤地回了聲是,再次爬進了臥室,過了一會兒回到了客廳,站到手機前給我展示了一下,穿上了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得到了我的認可,走去了外屋門口,隨即拿過來一雙黑色的中跟高跟鞋,放到鏡頭前展示了一下,彎下腰穿好了高跟鞋,隨後筆直著上身跪到了鏡頭前。
“蹲起來,叉開兩只腳!雙手握拳,舉到胸前!舌頭吐出來!”
郭紅雲叉開穿著高跟鞋的雙腳,筆直上身蹲到地板上,雙手握拳伸到胸前,長長地吐出舌頭,主動學起了狗叫,“汪……汪汪……汪……汪汪……”
“把主人給你買的一對乳夾,夾到你的兩只奶頭上!”
郭紅雲拿起帶銅鈴的兩個乳夾,夾到了兩只葡萄粒狀的乳頭上,當即發出了亢奮地痛叫聲,按我要求的姿勢,繼續蹲好在鏡頭前,左右搖晃起了上身,兩只飽滿的奶子左右搖晃著,兩只銅鈴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好啦!現在學母狗,在地上爬幾圈!”
郭紅雲面朝鏡頭跪趴到地板上,連著磕了三個頭,在視頻范圍內爬起了圈,一邊爬著一邊汪汪地學著狗叫。
“汪汪……汪汪……主人,我是您的小母狗兒……謝謝主人調教我……汪汪……汪汪……”
完成了兩項強調主題的調教,我讓郭紅雲拿起電動假陽具,套上一個避孕套,拉下內褲插到逼里,打開電動開關,用內褲兜住了假陽具的底座。
黑色的蕾絲內褲彈性很強,電動假陽具可同時發出震動和蠕動,前端插進了陰道里,後端用內褲緊緊兜住了,電動假陽具自動插起了逼,郭紅雲張大嘴連續發出了浪叫。
“哦……哦……主人……您太會玩了……讓電動屌兜在內褲里,自動插我的騷狗逼,感覺太爽啦……啊……主人……我不行了……不行了……爽得要尿了……啊啊啊……”
郭紅雲很快保持不住跪趴的姿勢了,肩膀靠著沙發坐席的外沿,斜著躺在了沙發上,分開白皙直溜的雙腿,大張著嘴浪叫了一會兒,回手從沙發上拿起碩大的仿真假雞巴,放到了嘴邊下賤地來回舔著。
“哦……主人……我要來高潮了……真的要來了……女兒待會兒要回家……求求主人……先讓我到一次吧……哦哦哦……”
我在心里合計道:“sm圈說的母狗,意思是狗奴 性奴,剛才強調了狗奴,還得強調下性奴,好讓郭紅雲覺得,我不是騙床的假S,而是真的經驗豐富!再說啦,喜歡的就是性奴!”
根據想到的這一點,我又想了想,用命令地口氣說:“把不震動的粗的假雞巴,塞到你的嘴里,使勁含住了,不許掉出來!然後,撅著屁股跪趴到地上,把內褲褪到大腿上,然後用手從後面,抓住電動假雞巴,使勁插你的騷狗逼!”
郭紅雲呻吟著回了聲是,將肉色的粗大假雞巴,龜頭朝前塞進了嘴里,隨後面朝手機跪趴到地板上,高撅起圓翹白皙的屁股,將黑色的蕾絲內褲,褪到了大腿中間,將右手伸到後面,抓住塞在逼里的電動假陽具,嗚嗚地叫著插起了自己的逼。
過了約兩分鍾,郭紅雲突然咕咚一聲撲倒在了地板上,吞在嘴里的粗大假雞巴,從嘴里搶了出去,在光滑的地板上,從客廳滾到了陽台。
看了看郭紅雲尚沒有到高潮,我呵斥她拔出塞在逼里的假雞巴,叉開著腿仰面坐到地板上,盡量做出調教的語氣,問道:“從現在開始,你是不是就是主人的奴啦?”
“啊……是……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主人的奴了,是主人的小母狗兒……一切服從主人,隨時准備伺候主人……哦哦……主人,我不行了,求求您,讓我到高潮吧……”
“哪還是讓主人網調你嗎?”
“啊……不是……明天我就去見主人,讓主人現實調教我……哦……主人到時候怎麼玩我都可以……哦……”
“你的女兒,好像17歲了吧,既然你個當媽的這麼騷,你女兒肯定也很騷,叫上她一起來伺候主人……”
話沒說完,我意識到情不自禁地失言了,轉念又一想,“咳……玩的是網絡調教,說什麼都可以!”
郭紅雲全沒懷疑什麼,浪叫著回應道:“好的……我明天帶著閨女,一起去伺候主人……啊……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求求您了,讓我到了吧……”
我說:“好吧!保持現在的姿勢,看著手機上你的騷樣子,把假雞巴打開震動,狠狠地肏你自己吧!”
郭紅雲拿起電動假陽具,打開震動開關,撲哧一聲,插進淫水泛濫的騷穴,隨後高速抽插起了自己,不大一會兒就把自己插到了高潮。
嗷嘮地浪叫著,不由自主地拔出了假雞巴,隨即咕咚一聲仰面躺到了地板上,兩條腿不停地抽搐踢蹬著。
緩了好長一會兒,郭紅雲呻吟著坐起身,大口喘息著說:“主人……您太厲害啦,調教得我太舒服了……哦……以後您就是我的主人,我就是您的小母狗兒,希望您經常調教我……”
我說:“行啦,3點了,你閨女快回家了,這次先玩到這里吧!”
郭紅雲喘息著說:“唉……這孩子,馬上放假『十一』了,本來今天學校就歇半天,她上周網購了幾件衣服,今天上午郵寄到了,非要回家來拿……”
從自拍架上拿下手機,坐到了沙發上,拿掉夾在乳頭上的一對乳夾,郭紅雲將手機舉到面前,顯得有些歉意地說:“主人,下次只能『十一』之後再玩啦,孩子30號下午放假,我們當天坐火車回老家,票已經買好了,明後天我有事要出去去辦,『十一』前怕是沒時間了……”
說著站起身,平伸出右胳膊,整個拍到了身體,給我展示了一番她的誘惑裸體,郭紅雲將手機拿到面前,壞笑著說:“主人,我和我女兒,個頭身材都差不多,她的衣服我也能穿,這回買了好幾套,說給我一套,收拾一下,我去車站接她,提前穿上女兒說送我的衣服,給你看一下,哈哈哈……裝下嫩!”
半個小時後,郭紅雲再次發過來視頻請求,等連上了微信視頻,我看到郭紅雲是穿了一套少女款的短褲裝,舉著自拍杆,扭著腰走在了街上。
“主人,這就是我女兒說送給我的衣服,連鞋都是,夠嫩吧?好了,前邊就是車站了,先掛了,等過完『十一』回來了,我就去見您,讓您好好調教我!嗯……女兒,就不帶她一起去了,呵呵呵……”
我仔細看了看,郭紅雲和她的女兒娜娜,模樣、身高、身材等各方面,確實都長得很像,不由地在心里嘀咕道:“咳……就是你女兒介紹我認識的你,並且幫著我調教上的你,而你女兒的最終目標,是讓我一起調教你們母女!”
四、杜閻王
我玩網調還是很有經驗的,知道男S在往調教的過程中,最好是別打飛機。
結束了跟郭紅雲玩的這次網調,看了看衛生間的門從里面插著,我將手機放到褲兜里,靠著牆坐好在塑料凳上,褪下褲子掏出雞巴,閉上眼睛回憶著郭紅雲的騷浪姿態,擼起了早就梆硬的雞巴。
持續硬了挺長時間,擼了好一會兒,感覺手都酸了,沒能射出來。
我甩了甩手,回想了一下娜娜的模樣,幻想起了一並調教郭紅雲母女的情景,找到了心理上的亢奮,很快就擼射了。
擰開水池子上方的水龍頭,撩著水洗干淨雞巴,又洗了幾把臉,我正要坐回塑料凳上,忽然響起了敲門聲,急忙掏出手機刪除了微信聊天記錄,隨即門外響起小四眼兒的說話聲,“哥,是我,開門兒!”
我常舒了一口氣,輕輕地打開了門栓,小四眼兒閃身鑽進廁所,坐到了塑料凳上,摸出一盒“華子”,先遞給我一支,打著打火機探身幫我點著了煙,自己也點上一支煙,連著深吸了兩口煙,“杜閻王來了,張獄醫讓我下樓待一會兒……他媽的,明天咱們沒法來醫務室啦,輸液的那個高皚,以後要長住在醫務室。”
“不是,你說清楚了,跳躍性太強啦!”我抽了口煙,又拉過一只塑料凳,吹了吹上面的灰,坐到了凳子上。
小四眼兒摘下眼鏡,皺緊著眉頭說:“那個高皚,本來被認為殺了他爺爺判了死刑,他在國外的爸媽,動用在國內的關系,要重新調查他爺爺的死……看來關系真夠硬,托到了是咱們市黑社會總老大的崔涌,杜閻王剛才來了醫務室,是交代張獄醫,要好好關照高皚。”
“怎麼聽得更迷糊啦?”
我習慣性地撓了下頭,“對了,上惡魔島整十天了,見過了幾次杜閻王,這家伙長得相當瘮人,沒頭發沒眉毛,可他就是個管教,怎麼看守所的人都怕他?管著咱們手機的丁二牛,身高一米九,體重二百五,在杜閻王的面前,完全就是哈巴狗兒!”
小四眼兒是個話癆,一打開話匣子就收不住,吐了一個煙圈,拉了拉凳子湊近了我,一臉神秘地說:“你肯定聽人說過,崔涌外號座山雕,道上人稱三爺!”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知道啊!《林海雪原》里的座山雕,是臘月三十的生日,崔涌也是臘月三十的生日,每年的臘月三十,都大擺百雞宴,據說很多當官兒的、大老板會去祝壽,所以本市的老百姓,干脆將崔涌稱之為了座山雕,將以其為首的黑社會稱之為了威虎山。不是……這跟杜閻王有什麼關系?”
小四眼兒又吐了一個煙圈,搖頭晃腦地說:“這些誰都知道!崔涌這麼牛掰,是因為他爸曾是法院院長,雖然退休了,繼任的院長是他爸提拔的,下邊的人也是他爸提拔的,女的副院長是崔涌的二老婆,檢察院院長是他親二叔,檢法兩院等於他家開的,咱有這關系,也能當全市的老大……”
“不是……”我打斷了小四眼兒,“法院的副院長,是崔涌的二老婆?”
“也可以說是情婦!”
小四眼兒彈飛了煙頭,湊近了我的耳邊說:“崔涌的副院長情婦,叫廖玫瑰,他倆生了個兒子,就是河東區的老大,外號叫Q7。”
“啊……”我驚叫了一聲,搖了搖頭說:“好多人說,Q7是孤兒,十幾歲就出來混,一步步地當上的黑老大,他媽的原來是編出來的黑幫勵志故事!其實是黑二代加官二代,難怪這個Q7為了滿足傳奇情結,就砸那麼多錢開了個傳奇私服呢!”
又點上了一支“華子”,將煙和打火機遞給了我,小四眼兒接著說:“崔涌外號座山雕,手下當然也有八大金剛,杜閻王是他手下的四金剛。這家伙不單是在里邊管獄霸,其實里邊的獄霸是他挑選的殺手,崔涌要滅了誰,能弄進惡魔島,就在里邊弄死了,不能弄進來,就讓杜閻王帶人出去干。這話不能說太細,你聽明白了吧?”
“明白啦,明白啦……”我連著點了幾下頭,使勁抽了兩口煙,“昨天,我看到這個高皚,還是一副要死的樣子,今天看到又神氣了,原是是他爸媽,找到了這麼硬的關系!”
小四眼兒擰了個指響,“這小子肯定沒事兒了,暫時還不能出去,但等於在惡魔島度假了。對了,這小子也是混黑社會的,手下有一幫著小弟,應該原來就是崔涌的手下。在病房照顧他的那倆家伙,是他在外邊的小弟,主動進來保護照顧他,”
我不由地在心里哼了一聲,“屁,這小子長得跟郭敬明的親弟弟似的,是仗著他爺爺,弄了幫小痞子,自封的黑社會老大!”
感覺小四眼兒已通過張獄醫,了解到了其中的內幕,我琢磨了琢磨,故作隨口地說:“這個高皚,在里邊有杜閻王護著了,還弄進來倆小弟干啥?對了,陪床的那倆家伙,看著倒是挺壯的,干什麼的啊?”
“嗯……張獄醫跟我說了!那倆小子都是練體育的高中生,矮個的身體很壯的,叫田葉茂,練短跑的,又高又壯的那個叫熊強,練鐵餅的。這下都知道啦,高皚是三爺的人,這倆是主動進來拍馬屁的!”
我聽了忽然覺得,小四眼兒說到的這兩個人的名字,似乎是有些耳熟,但琢磨了琢磨,感覺並不認識這兩個家伙。
這時小四眼兒掏出了一部手機,將頭湊近我的耳邊,悄聲地說:“咱們的手機,說是作為個人物品,寄存在了看守所,實際歸了二牛,咱們用自個的手機,得花錢跟二牛租。明天沒法來醫務室了,也不能去幽靈島,怕是不方便玩手機。張獄醫有部壞了的手機,華為mate30,跟你的手機一樣,顯然扔抽屜里不要了,我偷偷拿出來了。待會兒二牛來了,干脆說你的手機壞了,把壞的交上去,把好的藏起來。”
我猶豫了一下,將手機遞給了小四眼兒,“行,里邊的套路你全懂,你來安排吧!”
小四眼兒拿著手機操作了一會兒,將手機關了機,摳出SIM卡遞給我,掏出一個塑料袋,纏裹好了手機,“待會兒二牛來了我跟他說,手機我埋到醫務室外的花池子里,手機我處理啦,卡你藏好了,這樣就算手機被發現了,也查不到是誰的。”
五、女兒的報復
回到號子睡了一夜,早上跑完操吃了飯,我和小四眼兒來了工廠,近幾日工廠沒活可干,我們兩個是借打掃衛生的名義來的。
我的手機摔壞了的假局,需要強化一下,沒有去拿藏在花池子的手機,小四眼兒找丁二牛給我租了部手機,等工廠內只剩下了我和小四眼兒,我取出藏在耳朵眼里的SIM卡,插入手機的2號卡槽,登錄上了抖音和微信。
已是28號,還兩天就中秋節了,小四眼兒應該是想家了,顯然心情低落,在里側的牆角旁鋪了幾張紙殼子,躺到紙殼子上睡起了覺。
我在里側的另一個牆角邊鋪了幾張紙殼,在微信上給那六個網友各發了條信息,翻看著抖音等了好一陣子,六個網友都沒回復,我劃拉了幾張泡沫布,卷了一個枕頭,也躺到了紙殼上。
迷迷糊糊地快睡著時,掖在“枕頭”下的手機震動了起來,睜開眼睛將手機拿到面前,劃開屏幕一看,是發來了微信視頻請求,一看來電顯示,發來視頻的人,是郭紅雲的女兒娜娜。
我無奈地搖頭笑了笑,抬起頭看了看,小四眼兒正在打著呼嚕,點了一下接了視頻請求。
“木木哥,快把我媽勾上床了吧?”
“你別跟著瞎操心啦,我和你媽才開始在微信上聊……”
“別裝啦!我昨天回家了,今天有事兒請了假沒去上學,昨晚偷看了我媽的手機,你們都玩上sm調教啦,我媽已經叫上你主人了……”
“咳……這是大人之間的玩笑話,你小孩不懂……”
“誰小孩啊?”
娜娜甩掉了上衣外套,又踢掉腳上的一雙高腰馬丁靴,舉著手機跳上了床,連著擺了幾個誘惑的造型。
“我已經十七啦,該熟的地方都熟啦!他媽的,我是被我媽給坑了,她個頭不到一米六,身材小巧玲瓏,我跟她長得很像,尤其是身高……她是已婚熟女,穿上衣服,我們倆站一起,都覺得我是小孩,其實脫光了看,我和我媽沒啥區別,我的胸和屁股不比她的小……”
娜娜說著脫光了衣服,靠著床頭躺在床上,斜向上舉著分開雙腿,將手機舉到身體上方,在視頻中向我展示了一番身體,果然兩只乳房不比她媽媽的小,屁股也圓且翹很是豐滿。
“我早就被開苞了,不光小騷逼,屁眼兒也已經開啦……現在小鮮肉兒的嫩雞巴,已經滿足不了我啦,我喜歡大叔的大雞巴……”
娜娜的身體確實非常誘惑,我當然有了生理反應,雞巴情不自禁地硬了,但還是難以適應,撓了撓臉說:“咱們不商量好了嗎,你幫著我勾引你媽,所以吧,你就別跟著參合啦……”
“我媽都管你叫主人啦,你當然也是我的主人啦,我們母女兩個,都是你的性奴母狗啦,你當然不能只玩我媽……哦……這麼一說,覺得好爽……”
娜娜說著情不自禁地將右手,伸到兩腿間揉搓起了陰部,隨即發出了亢奮的叫床聲。
“哦……哦……哦……主人……主人……我媽是你的大母狗……我是你的小母狗……我們母女兩個,都非常的騷……你要好好調教我們……讓我們母女兩個,都成為你的性奴母狗,並排跪在你的面前,用我們的騷逼和屁眼兒,伺候你的大雞巴……哦哦哦……”
我暗自合計道:“咳……雞巴都硬了,就別裝啦!再說,冒別人的名上了惡魔島,又遭遇到了多個奇怪的疑問,接下來會怎麼樣全然不知,只能什麼都跟著節奏走啦!”
扭頭瞄了一眼,小四眼兒睡得正熟,我扭回頭面朝牆側身躺好了,褪下褲子掏出了雞巴,將手機交到左手拿到面前,將右手伸到下面擼起了雞巴,想了想問道:“你想怎麼跟你媽一起被玩啊?”
“哦……哦……哦……我想跟我媽一起讓主人調教,我們母女兩個,都穿著情趣母狗裝,脖子上都掛著狗鏈……並排跪趴在主人面前,讓主人牽著我們,隨意肏我們中的哪一個……想肏逼就肏肏逼,想肏屁眼兒就肏屁眼……哦……哦……哦……”
我帶有提示性地問道:“你不是更喜歡看著你媽被肏嗎?”
“哦……哦……哦……是……是的……哪主人就主要玩我媽……我作為主人的小母狗,伺候著主人……玩我媽這個大母狗……哦……哦……哦……”
我想了想說:“哪你就幫著主人,調教你媽吧!比如說,主人從後邊肏你媽,你站在她面前,拿鞭子抽她!”
“啊……啊……好……好的……我幫著主人,一起調教我媽……她要不好好伺候主人,我就用鞭子,狠狠抽她這個騷貨……啊啊啊……”
說到了跟我一起調教她媽媽,娜娜頓時變得更加亢奮了,更大聲地浪叫著,雙腿來回踢蹬著,將手機扔到枕頭邊,快速地用手揉搓起了陰部,過了約兩分鍾,兩條腿重重地砸落到床上,非常亢奮地達到了高潮。
緩了一會兒,娜娜靠著床頭坐起身,將手機舉到面前,喘息著說:“哦……主人……太爽啦……主人,大後天就『十一』啦,今年中秋和『十一』重疊啦,等放了『十一』假,我媽要帶著我去姥姥家,你肏了我媽還得段時間,先把我給肏了吧!我在市里上學,待會兒就回去啦,請了一天假,晚上回不回學校都行,你帶我開房去吧……”
“不是……”我松開了握住雞巴的右手,順勢提上了褲子,想了想說:“在你的幫助下,我盡量肏了你媽,同時咱倆在網上玩著,這就夠可以的啦,咱倆就別現實真做了!”
娜娜忽然嚴肅起了表情,坐直了上身說:“木木哥,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奇怪,哪有這樣的閨女?其實呢,我幫你肏了我媽,是讓你幫我報仇!這樣的忙,誰都樂意忙,我找你幫忙,是覺得你是好人。玩傳奇私服欠了高利貸,我絕對不是撒謊騙錢,你相信了我的話,幫我還上了錢,沒有肏我,還勸我別玩那個私服啦,這些都說明你是好人!”
“啊?”我驚叫了一聲,整個懵逼住了。
娜娜接著說:“之前我告訴你,我媽是83年的,她身份證上確實是83年的,實際她是87年的,鬧非典的那年,她被人搞大肚子生下了我,我姥爺為了能讓她嫁出去,趁得她還沒照身份證呢,把她的年齡改大到了20歲,但她沒能嫁出去,後來帶著我來了城里,在我七歲的認識,嫁給了我後爸。”
娜娜恨恨地一咬牙,“因為十七就生了我,我媽一直被人嘲笑瞧不起,即便是長得挺漂亮,也沒人娶她這個破鞋,終於有人娶了她,對我後爸是言聽計從,即便我後爸是個人渣。”
娜娜叉開雙腿,展示了一下陰部,揪著陰毛說:“我的小逼還沒長毛呢,我後爸就把我肏了,我媽根本不管,還說什麼,反正沒血緣關系,伺候著我後爸肏我,你說有這樣的媽嗎?”
娜娜苦笑了兩聲,“去年,我後爸因為詐騙進去了,少說要判十五年,我媽發誓說一定等他出來。今天我沒上學,就是我媽帶著我,去監獄看我後爸啦!我後爸算是罪有應得了,我媽就不應該被報復嗎?”
“唉……本以為這孩子是個叛逆少女,沒想到身世這麼可憐……”我暗自嘀咕了兩句,緊跟著想到:“哦……娜娜跟在私服里遇到的那幾個綠媽控男孩,不是一回事兒,再說也沒有女孩是綠媽控這一講……”
平靜了一會兒心情,我又琢磨了一會兒,拿起手機說:“前幾天給你留言了,我提前回了老家過『十一』,你馬上也要回老家過節,這樣兒吧,等都從老家回來了,咱們再商量這事兒,行不?”
娜娜考慮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說:“行!我在河東區的菁華中學上學,知道你家在河東區,等過完了『十一』,咱們見一面!”
“菁華中學?”我疑問了一聲,“我家確實在河東區,怎麼沒聽說過這個學校?”
“就是原來的雙木中學!我們學校頭年翻新了,今年的上學期初,改名為了菁華中學,鬧疫情沒按期開學,好多人還不知道……”
“啊……”我驚叫了一聲,霍地坐了起來。
“咋了,大哥?一驚一乍的,摸電門上啦?”
“不是……不是……”我擺了擺手,“哪什麼,我家就在雙木街道!咳……真是巧了,但也……但也不巧了,我已經在老家啦……哪……先這樣兒吧,我在老家不太方便,等都回去了,咱們見面聊……”
結束了與娜娜的視頻聊天,我放下手機躺到紙殼子上,在心里嘀咕道:“發現繼續玩『雅客傳奇』的人,全是中學生時,其實就該想到,都來自雙木中學,哦……現在改名叫菁華中學啦!這個傳奇私服,是黑社會老大Q7開的,已經感覺到了各種的不對勁兒,現在開始明確了怎麼個不對勁兒,但也更讓人疑惑不解啦!”
感覺很難琢磨明白,我干脆幻想著跟娜娜一起調教她媽媽的情景,躺在紙殼子上打起了飛機,這個意淫情節很令人興奮,我很快就把自己擼射了。
剛擼射的一瞬間,往往大腦會很靈光,我躺到紙殼子上准備眯一覺,忽然猛地坐了起來,使勁一拍大腿,“嘿……關於『雅客傳奇』的一堆疑問,其實並沒有多復雜,是之前自己想復雜啦!咳……明白都是怎麼回事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