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阿布像完全沒事般的來上學了。
看著他用著和以前相同的笑臉和我與憐櫻聊天,我實在無法和昨天那冷酷的人畫上等號。
“盧君靜她還在那個箱子里嗎?”我趁著憐櫻不在,偷偷的問阿布。
“她的事不用擔心,”就在回答我的當下,昨天那抹冷酷的微笑又出現在他的臉上:“我本來已經准備好下個計畫,可是…”
說到這,不只微笑,阿布就連眼神和語氣也變得像冰一樣:“林菁璧那個賤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請長假出國了,讓我沒辦法幫你報仇…”
“豹子,對不起,不過我會盡快找到她的…”阿布拍了我的肩膀:“今天,就先讓我對付其他人吧?”
*****
雖然盧君靜是罪有應得,不過,昨天的復仇,卻讓我不自覺得同情起她。
本來有好幾次我都想阻止阿布,可是很丟臉的,我心里卻又很期待君靜被蹂躪的淫樣。
嘆口氣,不知為何,我想到了阿布賠錢的那件事。
這事疑點重重;阿布其實做事並不粗心,所以會有那麼多次商品損壞實在很難想像;
唯一的解釋就是在商品到他手上前就已經壞了。
最大的嫌疑犯,就是遞交商品的的同事-潘君儀。
聽說她和我們同年,但只看臉的話卻比同年齡的女生更幼嫩,念的是附近的貴族女中,好像也是班花…
綁著馬尾,感覺上和憐櫻都是屬於清秀型的美少女,但潘君宜卻硬是比憐櫻多了點不同。
她的眼神換到了其他女生臉上那就是一副沒睡醒、睜不太開的樣子,可是在她臉上,卻變成了會勾人的媚眼;
清新純真的臉卻有著艷魅嬌媚的雙眼,那真的是集天使和魔鬼於一身。
老實說,去過阿布店里幾次,我對她的印象很深-並不是因為長相,雖然她如果在我們學校的確可以排的上“上等”美女-而是因為態度。
她對阿布(應該說對所有男生)的態度就是趾高氣昂的大小姐,時常指使阿布幫她做事,
偶而阿布忙不過來而拒絕時,她就擺出看見低賤垃圾的鄙夷表情,好像大家奉侍她都是應該的,不能違抗她。
就連我這個外人,她也毫不客氣,即使我只是她同事的朋友,但只要我出現就會要我去找阿布時順便把商品帶過去。
“這種婊子只能拿來當抱友,誰娶她誰倒楣!”當時,我就在心里這樣想;
幸好,阿布只喜歡奶子,這才沒喜歡上這只有B罩杯80CM(目測)的婊子。
當我想通阿布很可能只是嫁禍栽贓時,一天已經這樣過了,又到了放學時間。
我走到阿布班上想找他時,班上的人卻說他已經早退了。
正當我懷疑他是不是又在准備計畫時,走出校門,又看見了相同的黑色加長大禮車。
這次我學乖了,不用達克招呼就自己上了車。
車子這次開到郊外的工業區,然後在一間廢棄工廠前停下。
達克開了車門領我走進工廠,我們踏上一間在廠內自行搭建、可以居高臨下把整間工廠進收眼底的2樓鐵皮屋。
在這路上我似乎看見工廠中庭的機械都已被撤走,還架上許多的太陽燈。
一進鐵皮屋就看見阿布坐在一台120寸的大螢幕前,螢幕上是一個被綁在好像婦產科作檢查的手術椅上、赤身裸體的女人,旁邊還有子母畫面分別特寫女人的臉、乳房和下體。
“坐…”阿布像招呼客人般一把拉過真皮的董事長椅,然後對著麥克風說:“弄醒她…”
馬上,螢幕上就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色手術袍的人,拿著一桶水用力潑向婦科椅上的女人。
隨著一陣咳嗽,被綁著的女人醒了過來,開始生氣的吼著:“這里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里?你們是誰?”
女人突然一頓,尖叫著:“你們拿什麼潑我!?”
阿布用著優雅但冷漠的語調對麥克風說:“不過就是尿而已,沒有什麼;還有,我沒義務回答你的問題,潘賤貨君儀。”
一直到阿布說出她的名字,我才發現,這個被綁在婦科椅上的美少女,竟然就是潘君儀!
難怪剛剛我老覺得她很面熟。
潘君儀忽然一愣,怒喊著:
“這聲音…是那個低能兒布信雲?你完了!快點放開我,我這下一定要告你!把你告的在這世上活不下去!你這低能智障!陽萎早泄的變態!白痴…”
阿布一彈指,螢幕上的白衣人馬上拿出棍子,對還想再罵的潘君儀肚子上就是一棍。
螢幕里傳來嘔吐聲,但因為被綁住,所以潘君儀的嘔吐物全都濺在了自己白皙稚嫩的乳房上。
“看來你好像還沒搞懂自己的處境,真的不想活著走出去嗎?”
阿布一說完,潘君儀立刻閉上嘴。
“今天“請”你來這,只是想問你一些事:為什麼要把你弄壞的商品賴在我頭上?”阿布說。
“原來你知道了?”我吃了一驚。
阿布指著螢幕上的潘君儀說:“我叫達克跟蹤過她;這個無腦賤人後來在跟人聊天時自己說溜嘴了。”
阿布拿出一台錄音機,對著麥克風按下撥放鍵,果然,正是潘君儀的聲音,她不知在和誰聊天,然後親口說出她栽贓在阿布身上,害他離職的事。
她還笑得很開心,得意洋洋的說自己很好心,幫店里趕走一個低能兒。
潘君儀越聽臉色越難看,我則是越聽越火大。
“這只是誤會,我可以解釋…”她結結巴巴的說:“而且,你不是喜歡我嗎?我…我可以讓你干!怎麼干都沒關系…只要放過我…”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螢幕,這婊子…她完全不知道什麼叫貞操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你了?”阿布問。
沒想到潘君儀竟然冷哼了一聲:“哼!別裝了,我知道店里的男生都想要我…”
阿布都搖著頭說:“自己看看你的爛穴,我對你根本沒興趣!”
知道這招沒用後,潘君儀這下子才開始感到害怕,她哭了出來:
“對不起!我真的很想要這份工作,請原諒我,我下次不敢了…”
達克這時俯身在阿布耳邊說了一些話,讓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聽說,你向店長建議,要把所有店里壞掉的商品通通算在我頭上,還說反正我不會知道,就把那些說成以前沒向我追討的損毀商品的原價,有這件事嗎?”
阿布的聲音里透著狠殘的怒意,讓潘君儀嚇得說不出話。
“動手!”阿布一下令,白衣人立時拿出兩個鴨嘴器,熟練的插進了潘君儀的小穴和肛門,並且調整到最大。
“你有看到天花板的大螢幕嗎?那可是特別為你准備的育!你現在仰躺著應該可以看的很清楚…”
不顧潘君儀的哭喊,阿布依舊用著戲謔的語氣說:
“唉呀~你的大小陰唇好黑呀~經驗不少吧?陰道里那個紅紅的就是子宮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想必你也是吧?可以更清楚喔…”
阿布一說完,拿著攝影機的白衣人直接趴在潘君儀兩腿間,近距離的拍攝陰道,而子母畫面上的子宮也更清晰的出現特寫。
“沒想到你的陰唇這麼丑,子宮竟然這麼可愛,唉呀~怎麼可以閉上眼呢…”一個白衣人用力扒開哭泣著的潘君儀眼皮。
阿布倒沒說錯,潘君儀的子宮是一顆透著粉紅色水亮光澤的圓球,中間一條縫就是子宮口吧?
首次看到女人子宮(還是這麼正點的美少女)的我,也覺得很可愛。
“下一格,就是你的屁眼特寫喔…哇!那個褐色的是大便嗎?髒死了…”阿布持續用言語凌辱瘋狂哭喊的潘君儀。
“念在同事一場,只要你誠實回答幾個問題,我就放你走,之後隨便你要報警還是怎樣都隨你便,如何?第一題:你的陰唇這麼黑,你有過幾個男人?”
螢幕里靜默了一會兒,然後傳來小小聲的:“5…5個。”
阿布一彈指,白衣人馬上抽走潘君儀屁眼里的鴨嘴器,然後拿出一個大針筒,把里面的東西灌進潘君儀的肛門。
“哇啊啊啊!”潘君儀一陣尖叫。
“我忘了說,說謊的話會有懲罰;再問一次,有幾個?”“15…15個!”
阿布一說完潘君儀馬上回答,可是答案還是沒讓阿布滿意,隨即又是一針。
“最後一次機會:到底幾個?”
“25個!這是真的了!我不敢騙你!”潘君儀的眼淚像水龍頭流個不停。
“嘖嘖…你才17歲吧?真淫蕩…第二題:你對誣賴我的事真心懺悔嗎?”
“對對!我很後悔…”潘君儀才說到一半,阿布就打斷她:“那如果要你跟店長說明,並賠償所有你誣賴給我的損失呢?”
“這…啊啊啊啊!”就在潘君儀遲疑不決的時候,第三針又灌進了潘君儀屁股。
“勸你別再說謊了…”阿布一面說著,一面用手示意我跟他走,於是,我們走出了鐵皮屋,來到工廠中庭。
“第三題:如果我跟你告白,你會接受嗎?”還沒問完,強忍便意的君儀已經哭吼了出來:“會!我會…”
“說謊…”阿布輕聲說完後,第四針硬擠進潘君儀的屁眼。
“嗚!”潘君儀痛苦的緊咬住嘴唇,臉上冷汗直流,拳頭緊握到指甲都陷進掌心,原本白皙的肉體也染上了淡淡的粉紅色。
“現在除了想大便,也很想尿尿吧?因為直腸劇烈蠕動牽動膀胱…而且我們在你昏迷時就喂你吃了好幾顆利尿劑…”“不、不行了…啊啊啊啊!”
潘君儀尖聲慘叫,背整個弓了起來,緊接著,褐色和金色的水箭就像爆炸一樣,同時由下體噴射而出。
不斷噴濺而出的糞水擴散狀的弄髒了地上,而激射而出的黃金水則拋物线的射到將近2公尺遠的地方。
雖然現場彌漫了一股臭味,但不知為何,眼前這震撼的一幕卻讓我的欲火燒到了極點。
看著君儀仍在不停筋癵的肉體,和混合了羞恥和解放的復雜情緒的可愛臉龐,再再都讓我想瘋狂的干她。
“最後一題…”阿布等君儀完全排泄完後,輕松說著:“有人干過你的肛門嗎?”
還在不停喘著氣的君儀隔了好久才回過神的說:“沒有…”
“為什麼?”面對阿布的追根究底,君儀只是用著虛弱的聲音說:
“因為…很痛呀…那根本一點都不爽…”
阿布點點頭,示意白衣人解開了君儀身上的束縛。
然後指著工廠門口說:
“你的衣服,甚至剛剛的一切的所有證據-錄影膠卷、照片,都在門口,你只要走過去,之後就隨便你了。”
就在我訝異著阿布今天怎麼這麼善良時,阿布又說了:
“只不過,你要插著這兩樣東西走過去才可以。”他指著地上一粗一細的兩根電動假陽具。
“要不要自由隨便你…”阿布話還沒說完,潘君儀毫不考慮的就把兩根假陽具插進了小穴和肛門,而且動作非常熟練。
即使小穴和肛門里都插著還在震動著的假陽具(尤其小穴里的那根還很粗),不過她的行動依舊非常靈活,讓人不禁懷疑她是不是有被調教過。
不過看著她已經越來越接近門口,我開始擔心的說:“真的不威脅她嗎?她的個性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
阿布卻只是看著表開始倒數。
就在接近門口的同時,潘君儀卻跌坐在地上不再站起來。
阿布邪笑了起來,然後領著我們走了過去。
潘君儀轉頭看著逐漸走向她的阿布,她嬌俏的臉蛋變得紅通通,而且不斷喘息著。
“你到底…做了什麼…”她瞪著阿布,雖然我們都知道她在生氣,但她水汪汪的雙眼現在卻滿滿是說不出的騷和媚。
“不過是在假陽具上塗了點春藥而已,是你自己把它放進小穴的,不關我的事…”
“你…啊~”阿布淫笑著看著整個人已經趴倒在地上的潘君儀,她現在正高高翹起屁股,把濕淋淋的小穴對著我們,纖細的手指還不停的在小穴里抽弄著。
“偶而看看自慰也不錯…”阿布笑著說,但顯然手指並不能滿足君儀,她的嬌喘越來越急,還用著酥到骨子里的聲音哀求我們:
“嗯~快點…插進來…我要…”
“說的不清不楚,我們哪知道?”阿布還在挑逗著她。
也不知道是春藥還是潘君儀很習慣說這些,她毫不猶豫的就喊著:“用…用主人的大雞巴,干母狗的淫蕩小穴…”
“什麼小穴,分明是爛穴…”阿布毫不留情,君儀也很配合的馬上改口:“母狗的是爛穴、臭穴…欠人干,請主人趕快干母狗吧!”
聽著一個美少女親口說出這麼淫蕩的話,我真的忍不住了;君靜那時因為阿布堅持想凌虐她所以不讓我干她,但現在不管誰說什麼都無法阻止我了。
看見我開始松腰帶,知道我要做什麼的阿布惋惜的對我說:“兄弟,如果想要女人,我甚至可以幫你找女明星,你沒必要把處男浪費在母狗身上。”
我瞪著阿布,阿布拗不過我,只好說:“幸好這母狗的肛門還是處女,就你先上吧?”說完還拿了個藥丸給我。
一旁的達克已經把潤滑油抹在君儀的屁眼上了。
看著還在浪叫的君儀,欲望立刻衝昏了我,脫下褲子,扶著君儀翹高的屁股,龜頭對准了屁眼,一口氣插了進去。
“嗚哇啊啊啊!不是那里啦…嗚!好痛呀…裂開了…裂開了啦!”劇痛讓君儀清醒了過來,她拼命的想推開我,但被我緊緊的抓住了腰,完全無法反抗。
“剛剛明明自己說母狗的是臭穴爛穴,那怎能叫主人干臭穴呢?”
阿布說完也脫了褲子,把陰莖插進君儀的嘴巴里;而且插的很深很深,然後猛烈的抽插起來。
“干壞你的臭嘴巴臭舌頭!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阿布緊抓著君儀的頭,又快又猛又深的干著,一面抽插還一面罵著。
雖然來自肛門的痛讓君儀撕心裂肺,但顯然嘴里那直插到喉嚨的陰莖也讓她無法呼吸,所以一時間,她競不知道要先抵抗哪一方。
這倒便宜了我和阿布,我用力插進肛門時的衝力正好讓君儀把阿布的雞巴含的更深;而阿布猛力干著君儀小嘴的撞擊力量,也讓我的龜頭深深的陷入了君儀的直腸。
肛門的滋味和自己打手槍完全不同,君儀的肛門黏膜緊緊的包覆了我的陰莖,這讓我的陰莖必須很用力才能推開她的擴約肌。
無法想像的緊實快感,透過陰莖不斷的傳來;而且更神奇的是,每當我插到最深處時,君儀的肛門還會變得更緊,拼命把雞巴更往里面吸。
君儀的屁眼讓我頭皮發麻,酥麻的感覺隨著每次抽插,一陣一陣逐漸累積,
終於,一波電流竄過我的脊椎,我用盡全力的把雞巴埋進君儀肛門的最深處,龜頭甚至抵到了她的直腸口,下一秒,洶涌的精液就全都射進了君儀的直腸。
簡直就像在配合我,一聲嬌噌,君儀的肛門里也筋癵了,不斷的一松一緊,幫我把陰囊里的精液射的更干淨,同一時間,我感覺到有水流過我的大腿。
低頭一看,淫水就像泉水一樣,不停由君儀小穴里冒出來,沿著她的大腿流到地上,量多到有些甚至濺到了我的腿上。
“爽吧?內射的感覺?”阿布淫笑著問我,他還在用力的干著君儀的小嘴,“雖然吃了藥,不過還是很快呀~大概是因為是處男吧?咦?”
發現到君儀的異狀,阿布非常興奮:“哈!臭母狗竟然在干屁眼的時候高潮了?哪有處女第一次就高潮了?你果然是淫賤的母狗!”
說完更用力更猛的抽插著;而現在來自屁股的威脅沒了,這讓君儀可以專心抵抗阿布,不過可能因為剛剛的高潮,讓君儀的掙扎非常無力。
我在享受了一會兒射精後的余韻和君儀肛門的收縮後,緩緩拔出了陰莖,當龜頭一拔出肛門口,還聽到“波”的一聲,隨即,她的肛門馬上合了起來。
有點虛脫的我退了下來,在一旁撫摸著君儀滿是汗水的乳房,看阿布拼命的猛干君儀的嘴,好幾次還讓君儀嘔吐了出來,但阿布還是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正想阻止阿布,卻看到一旁的達克已經脫了衣服,看到他的雞巴,我差點大叫,快將近20公分就算了,還很粗。
他一點都不管我的精液還留在君儀的屁股里,抓起黑雞巴就往君儀的肛門插去,我親眼看著那像雞蛋大小的龜頭狠狠撐開君儀的肛門口,讓她的肛門張大到難以想像的地步。
君儀痛到淚流滿面不斷搖頭,要不是嘴巴被陰莖塞住,我想她應該會尖聲慘叫吧?
達克的雞巴插到了2/3就好像已經是極限了,他就這樣緩緩的抽送起來,一面溫柔抽插著,達克一面將手伸到君儀兩腿間,愛撫她的陰核。
就這幾下,我赫然發現君儀似乎不再那麼痛苦,雖然還是哭泣著,但君儀現在只是專心的應付著嘴里的雞巴。
我開始專心學習著達克的技巧,但我想大概很難像他這麼持久,沒想到這麼想完的20分鍾之後,達克開始喘起大氣加快速度。
“少爺,難怪…游少爺的藥不是沒用…只是…她的肛門太棒了,連我都…忍不住了…”
達克說完更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我驚訝的發覺,他的陰莖竟然整根都沒入了君儀的肛門里。
君儀現在不再抵擋阿布的攻擊,她的雙頰緋紅,媚眼如絲,好像正在享受來自肛門的快樂。
“那我們一起射…等下再讓我享受她的屁眼…啊啊~出來了…”阿布和達克幾乎是同時發出怒吼,一陣筋癵後,三個人同時軟倒在地。
君儀的大開著嘴喘息,濃稠的白漿還由她的嘴里流出了出來,但她的肛門除了一點紅腫外,卻像幾乎沒有被抽插過。
趁著阿布休息的時候,我把又硬起來的陰莖再次插進君儀肛門里,這次我學著達克的動作,緩慢又溫本書轉載藏書吧其他均屬盜貼柔的享受著君儀的肛門。
一面干著君儀的屁眼,一面揉著她的奶子,我開始發現,君儀正扭動著她的屁股,主動迎合我的抽插。
“嗯嗯~啊…好舒服…再大力一點…”她嬌喘著、她呻吟著,隨著我更加用力,她的淫聲浪語也更大聲,我將她抱了起來,她更主動的環著我的頸、送上她的唇和她的舌。
“哪里舒服呀?”“啊啊…嗯…就是…啊啊啊~好舒服…肛門…肛門好舒服~”
“為什麼?”“因為…啊啊…因為…啊嗯~…主人的雞巴…干著小母狗的賤肛門~啊啊啊~”
我也學著阿布用言語凌辱著君儀,聽她說著淫蕩的話語,這讓好幾次想慢下抽插的我越來越興奮,難以自己。
“誰干你都會爽嗎?”“啊嗯…嗯…小母狗…啊啊~只想…嗯嗯…只想被主人的雞巴干~小母狗…啊啊啊…小母狗的賤肛門永遠只給主人干…嗯嗯啊…”
君儀的肛門吸力竟然比我第一次干她還要強,我已經顧不得溫柔了,開始發瘋似的在她肛門里進出。
“啊啊啊啊…主、主人…啊嗯~小母狗…小母狗要高潮了~小母狗…嗯嗯…小母狗的賤肛門要被主人的雞巴干~干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同一時間,我的陰莖一陣抖動,而君儀的肛門也猛力收縮,我再一次把精液射進了她的直腸,而她也再一次因為我的陰莖而得到高潮。
隨後,恢復精力的達克和阿布不讓君儀休息,一前一後,同時抽插起她的肛門和小穴,我則是享受著她的小嘴服伺。
直到我們三個人同時在她的嘴里、肛門、陰道里射精後,我們四人才無力的趴在地上。
我原本是抱著她柔弱滑嫩的身體休息,可是一會兒後,她卻推開我,掙扎著站了起來,穿上衣服拿起紙袋,一跛一拐的走出工廠大門。
“應該是春藥效力過了…”阿布看著我說:“不過別擔心,我會派人監視她的,她不會有機會報警的…”
我們倆看著君儀逐漸遠去的背影,我心里是懷念著她的肛門,但阿布卻不是這麼想:“唉…原本是打算報仇才狂干她的處女肛門,沒想到還是讓她爽到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