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吳昆再次發泄完,已是月過中天。
花香從洞開的墓道涌入,在墓室內輕輕浮動。
韓小瑩捧著蠕動的腹球,跪伏在冰冷而堅硬的石地上。
那只微翹的雪臀本來緊湊湊潔白無瑕,此時臀縫卻敞得無法合攏,中間露出一個深不見底的肉洞。
淒慘的傷口超過了菊肛邊緣,顯然撕裂了括約肌。
將來即使愈合,也會導致失禁。
“韓女俠的屄閒了這麼多年,今晚老子讓你好好樂樂……”吳昆也不管韓小瑩是否看得懂,獰笑著比劃道。
韓小瑩搖搖擺擺爬了起來,捧著沉甸甸的小腹,跟著主人一步步挪出墓道。在那雙江南女子霜雪般白淨的秀足下,留下了一道刺目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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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月色下,數十名啞仆或立或跪或臥,姿勢不一,每人身上或多或少都纏著幾條怪蛇。
吳昆暗數一遍,卻發現少了兩人。
仔細看時,兩條巨蟒肚腹又粗又圓,在一旁懶洋洋擺著尾巴。
多半是島上難覓食物,這些巨蟒飢餓難耐,吞了兩名啞仆權作裹腹。
場中另幾條長蛇頻頻張開巨口,顯然也餓得緊了。
韓小瑩子宮內的黑蛇足有十幾斤重,走起路來白膩的腹球左搖右擺,舉步唯艱。
吳昆一刀劃爛杜膽的褲襠,指了指他胯間那團毛茸茸的陽具,又在韓小瑩下體擰了一把,讓她用肉穴去伺候杜膽。
歐陽峰那一杖看似隨手施為,實則陰毒之極。
杜膽面若金紙,嘴角布滿紫黑的血泡,他惡狠狠盯著吳昆,似乎在說:等島主回來,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吳昆陰陰一笑,比劃道:“黃藥師算什麼東西?他老婆就是被老子活活玩死的!”
杜膽愣了片刻,忽然荷荷笑了起來。
這邊韓小瑩蹲在杜膽腰上,一手扶著小腹,一手握著軟綿綿的肉棒,撅著屁股朝秘處送去。杜膽自忖必無生理,干脆放開生死,且圖一樂。
勃起的陽具順利進入肉穴,但韓小瑩坐在杜膽身上,卻不知道動作。
吳昆朝她腹上踢了一腳,抓著她的肩頭一提一按。
韓小瑩痛苦地擰緊眉頭,撐著笨重的身子依樣上下套弄。
杜膽死在臨頭還不服軟,嘴巴一動一動,似乎在罵罵咧咧。
一邊罵一邊還說道:“這個小賤屄肏起來真他媽的舒服,乖兒子,這麼知道孝敬老子……”
周圍在蛇口下苟延殘喘的啞仆一個個眼巴巴望著吳昆,用目光乞求他能饒自己一命。吳昆不理不睬,眼睛始終盯著兩人交合的艷景。
渾圓的雪臀一起一落,賣力地吞吐著筆直的肉棒。
此時的韓小瑩已經不再是守身如玉的越女劍,而是一個連妓女也不如的玩物,被主人毫不憐惜的扔出來供人玩弄。
片刻後,韓小瑩鼓脹的小腹蠕動起來,忽然間,杜膽渾身劇震,像是受了難以名狀的痛苦。
韓小瑩木然睜著雙眼,雪臀一沉到底,然後向上抬起。
那根肉棒似乎突然粗了許多,將她下體的嫩肉帶出拳頭大一團。
韓小瑩撐著地面,雪臀用力一翹,只見肉穴里赫然探出一個漆黑的蛇頭,而杜膽的肉棒則被它緊緊咬在口中。
韓小瑩只覺下體的肉棒長無盡頭,她弓下腰肢,極力抬起玉臀。
白白的屁股中,一條粗黑的蛇體越拖越長,拉得筆直。
接著杜膽一聲啞吼,陽具被黑蛇生生咬斷。
毒素順著亢奮的血脈流入心髒,眨眼工夫,鷹煞已屍橫就地。
垂在股下的黑蛇驀然一彈,筆直竄入肉穴。韓小瑩一聲悶哼,挺著下體不住戰栗。
吳昆無聲地大笑起來,拎起杜膽的屍身朝最大的一條巨蟒扔去。
不等屍身落地,那條蟒蛇更揚口接住,然後蛇口張開到本身四倍的寬度,將杜膽的腦袋一口吞下。
韓小瑩搖搖晃晃站了起來,等待主人的下一命令。
她雙腿無法合攏,飽受摧殘的下體兀自滴著鮮血。
那種本該使人憐惜的柔弱,卻激起了吳昆施虐的快感,他朝場中剩下的三十多名啞仆指了一圈,讓她輪流伺候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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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天色已經大亮。
吳昆望著無邊無際的花海,一時間忘了自己生在何處。
良久,他漸漸想了起來:這是桃花島。
自己是吳昆。
被黃藥師割啞刺聾,當了島上一名奴仆。
場中三十多名啞仆一夜之間便少了一半,剩下的十幾人有的昏迷不醒,有的神情呆滯,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
這些啞仆都是大奸大惡之徒,除了幾名會武功的被封了穴道,動彈不得之外,其余啞仆都想盡辦法試圖逃生。
可這些無毛牲畜絲毫不通人性,無論他們如何智計百出,只要略一動作,蛇身便是一緊,略有掙扎,不但屍骨無存,連衣帽都成了巨蟒的點心--這些蛇爺爺簡直無知得可怕。
韓小瑩趴在碧綠的青草中,兩腿斜斜分開,那條黑蛇似乎戀上了她濕潤的子宮,此時仍盤在她體內,唯有蛇頭從股間伸了出來,看上去妖異無比。
昨夜她用自己剛開苞的肉穴伺候了十余名啞仆,但每次少則十余下,多則百余下,不等她套弄出陽精,那條黑蛇便不耐煩的從子宮中竄出。
這樣一來,她套弄的就成了粗長的蛇身。
這一晚,韓小瑩就像被數百人輪奸過一般,下體的秘境血肉翻卷,慘不忍睹。
吳昆剛一接近,黑蛇便鑽回肉穴,玉股間只留下一個血紅的肉洞,仿佛拳頭捅過般又粗又圓。
饒是韓小瑩身懷武功,這一夜的折磨也要了她半條性命,而眉宇間那層黑氣也深了數分。
韓小瑩醒來後,立即順從地掰開圓臀,在她意識里,主人只是用她前後兩個肉穴,除了讓主人肏弄之外,自己再沒有任何價值。
吳昆怕那條蛇出來咬他一口,於是拽著韓小瑩的頭發,像牽一條母狗般把她牽到一名啞仆身邊。
那名啞仆名叫伍堅,是杜膽的左膀右臂,與吳昆也算是仇深似海。
他恐懼地望著吳昆,心里怦怦直跳,卻連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驚動了身上的巨蛇。
也許是韓小瑩體內黑蛇的緣故,盤在伍堅身上巨蛇並沒有動作。
她怔怔地撥開蛇體,撕開伍堅的下裳,然後把圓張的秘處套了過去。
雖然心里怕得要死,伍堅的陽具還是在嫩肉的磨擦下硬了起來。
等韓小瑩套住了陰莖,吳昆將她往前一推,使她青蛙般趴在伍堅身上,挺起雪臀。
肛洞傷口上的血跡已經凝結,紫黑中,露出幾縷肛肉的粉紅,襯著兩旁白嫩的臀肉,淒艷而又淫靡。
肉穴既被堵住,吳昆不再遲疑,托起陽具便捅進後庭。
傷口一道道裂開,韓小瑩前陰後庭同被侵入,子宮內還盤著毒蛇,禁不住痛叫出聲。
吳昆只覺腸道被異物擠扁,緊揪揪煞是好玩,心里暗道:“什麼江南七俠,被老子里里外外肏了個遍,想怎麼玩就他媽怎麼玩!”
他擰住那對粉嫩的雪乳,像要揉爛般狠命揉捏,感覺著韓小瑩痛苦的痙攣,心里狂笑不已,“莫說是你,就是黃藥師的老婆、段皇爺的貴婦我腥刀吳昆也是奸的奸,殺的殺,連西毒都把舞姬送給老子隨便玩--玩死了又怎麼樣?”
群蛇分成十余處,盤踞在僅存的啞仆周圍。
一名啞仆被長蛇從頭纏到腳,勒得喘不過氣來。
他越是動彈,纏得越緊,到最後身上的骨骼都被勒碎,口鼻間只剩下一口氣。
其余啞仆面無人色,反而羨慕起那些死在韓小瑩腹下的同伴來。
正在韓小瑩身下的伍堅卻不如是想。
他陽具被肉穴套住,還不曾抽送,那條的黑蛇已經被吳昆的搗弄驚動。
它從子宮內游出來,穿過宮頸,一口咬住伍堅的龜頭。
正被滑膩包裹的肉棒突然被尖利的蛇牙刺穿,那種突如其來的劇痛,使伍堅毛發盡豎,連哼都哼不出來。
眼前韓小瑩美貌的臉龐漸漸模糊,腦中最後想到是一個青色的身影。
他突然覺得這數十年的奴仆生涯很值得留戀。
韓小瑩兩手插進草下的泥土中,極力挺起腰腹,承受著吳昆在自己肛洞中粗暴的奸淫。
等肉棒離開,鮮紅的肛竇不受控制地滑了出來,軟溜溜鼓在臀溝內。
韓小瑩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蝴蝶,一次又一次地掰開花瓣,把眾啞仆或長或短,或粗或細的肉棒一一納入體內,用自己嬌嫩的肉穴夾緊,再讓自己子宮內的黑蛇把它們一一咬斷。
一名啞仆的肉棒特別堅韌,黑蛇咬了半天還未咬斷。
韓小瑩一個勁兒向前爬行,直到盤曲的蛇體完全拉出。
於是她撐開肉穴,等著黑蛇重新游回來,鑽進玉戶,才繼續朝下一名啞仆爬去。
吳昆看得呵呵直樂,他原本還想著要收拾三十多名的啞仆的屍身,現在韓小瑩賣過屄,讓巨蟒一吞了之,又干淨又省事,等黃藥師回來,多半化得連骨頭都沒有了。
想起黃老邪還會回來,吳昆心里不由一緊,他看了看天色,扭頭進了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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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室內昏暗如故,吳昆點亮了靈前琉璃燈,掀開氈帷。
棺蓋滑開,露出一張珠玉般的玉臉。馮蘅寧靜的神情宛如恬睡,但她的姿勢卻與臉上的神情大相逕庭。
她兩腿彎曲,上身平躺,仰跪在玉棺之中。
烏亮的秀發扇狀散開,高聳的玉乳因為身體的傾斜而微微下垂,那兩只乳頭宛如雪中櫻桃,艷紅奪目。
細致的腰身柔軟纖美,根本看不出她是流產殞命。
十余來年,物換星移,她的容顏卻沒有絲毫改變,依然是那個十七歲的花樣少女。
蜷曲的雙膝左右分開挨在棺側,玲瓏的秀足墊在臀下,似乎還嫌她玉阜挺得不夠高,而把她的兩手也塞在臀後,握在足上。
在馮蘅嬌美的玉戶內,直直插著一根粗圓的木棍,上面刻著四個字:吳昆郎君。
吳昆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馮蘅的玉體,從足尖到發際,一肌一膚都讓他怦然心動。
這十余年來,吳昆與她交合的次數早已數不清楚。
他愛死了馮蘅這麼乖巧的模樣,無論讓她做什麼,她都乖乖去做,任何淫蕩的姿勢她都甘之若怡。
無論把什麼東西塞到她體內,她沒有絲毫的不情願,永遠都是微笑著任他玩弄。
甚至連她丈夫都沒碰過的後庭,馮蘅也毫不猶豫地給了自己。
馮蘅的玉戶紅白分明,仿佛雪白的羊脂玉與鮮紅的瑪瑙雕就,沒有任何的瑕疵。
吳昆握著那根刻著自己名字的木棍,輕柔地抽送片刻,欣賞著花瓣翕合的美艷,然後拔出來放在一邊。
吳昆抱起馮蘅香軟的嬌軀,將她兩腿搭在肩頭,兩手抱著圓臀微微托起,腰身微微一挺,火熱的肉棒嘰嚀的一聲,鑽入緊窄的菊洞內。
馮蘅的後庭是他最常光顧的妙處,連菊肛的每一道皺紋他都了如指掌。
這麼多年,馮蘅的肉體既沒有衰老,也沒有象成年女性那樣變得淫態十足,無論玉戶還是菊洞,仍然是嬌嫩的紅色。
直腸與肛洞似乎永遠都這麼富有彈性,濕濕滑滑,帶給肉棒一陣又一陣銷魂的快感。
那對雪乳因為已被他吸干,而略顯松弛,摸起來倍加柔軟,似乎擰成任何形狀,都可以輕易恢復原狀。
他托起馮蘅的臻首,將她的紅唇含在口中,舔舐不已。
馮蘅是他唯一親吻過的女人,即使是他曾經的妻子關薇,吳昆也只是把她的嘴巴當作另一個泄欲的肉穴。
我要帶著你一起離開這里。吳昆吸吮著馮蘅滑涼的小舌,心里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