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峰一現即逝,剩下一個吳昆穿林越溪,神色倉皇地跑得飛快。
繞過綠竹林、試劍亭、荷葉塘,一座玉白色墳墓巍然在望。
四周白花如海,晚風拂來,層層疊疊的繁花潮水般起伏不定,空氣中蕩漾著迷人的芬芳。
吳昆奔到墓前,扶著墓碑呼呼直喘。
此時島上其余啞仆都聞訊趕來,三十余人圍成一個圈子,緩緩逼近。
他們朝夕相處一二十年,彼此間卻沒有半分情誼,眼見吳昆命在頃刻,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興奮的神情,仿佛追逐狡兔的獵狗,充滿了嗜血的快感。
杜膽抬手一揮,眾啞仆都停了下來。
他咧開大嘴,白森森的牙齒一閃一閃,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接著伸出一根手指,神情倨傲地點了點地面,讓吳昆跪下受死。
吳昆撫摸著碑上“桃花島女主馮氏埋香之冢”那行字跡,猥瑣的身形慢慢挺直。
杜膽甩掉青布小帽,身形一展,衣襟獵獵飛舞地凌空撲來,左鈎右爪,聲勢駭人。
吳昆擎起尖刀,與杜膽的鐵鈎硬拚一記。
刀鈎相交,杜膽雄軀一震,這才知道吳昆勁力之強,還在自己之上。
杜膽凶悍絕倫,在空中一個倒翻,化去勁力,隨即猛撲下來。
這次他施出自己成名絕技“鷹隼七煞”,鐵鈎幻成一道游移不定的寒光直擊下來。
只見一連串火星濺起,鐵鈎一連七記砸在刀鋒上,他招術極精,逼得吳昆變招不得,一輪急攻下來,直震得手臂酸麻。
到第八招,杜膽鐵鈎一緊,擰住尖刀,勁力到處,吳昆的尖刀脫手而飛。
從出招到奪下尖刀,杜膽始終身在半空。
他左掌揮手,與吳昆交了一掌,借力躍起,接著又展臂撲下,准擬要一招擒下這個十幾年的仇家。
吳昆似乎被鷹煞的凶猛嚇破了膽,靠在墓碑上忘了閃避。
一根彎彎曲曲的黑色鐵杖從碑後驀然探出,似乎是隨手一揮,噗的一聲從杜膽肩頭穿過,刺穿了他的琵琶骨。
蛇杖一抖,將經脈盡創的杜膽甩到一旁,接著歐陽峰高大的身影從碑後緩步而出。他傲然掃視全場,然後一抬掌,將七尺高的墓碑生生劈斷。
眾啞仆相顧駭然,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腳一動,眾啞仆才發現腳下多了些東西,低頭看去,頓時面無人色。
不知何時地上多了數百條形態各異的長蛇,青黑金紫,五色雜陳,還有的色彩斑斕,一看便是身有劇毒。
群蛇體形有大有小,長短不一,短者不過尺許,長者粗如人腿,長逾丈許,一條條伏於草叢間盤旋不定,令人望之膽寒。
歐陽峰機謀深沉,當初赴島時帶來大批蛇只並非只為炫耀,而是有意遺下一批異蛇,以待他日之用。
方才他撒下蛇藥誘來群蛇,眾啞仆耳不聞聲,竟無一人發覺。
一名啞仆嘶喊一聲,拔腿欲奔,腳邊一條金蛇尾巴一卷,盤住他的雙腿,接著昂起拳頭大的腦袋,伸到那名啞仆面前,吐出冰涼的紅舌在他臉上一舔。
那名啞仆兩眼翻白,立時暈了過去。
剩下的啞仆一個個腿麻腳軟,有的甚至是屎尿齊流,卻無一人膽敢妄動。
歐陽峰吩咐吳昆將五怪的屍身清理干淨,不要留下絲毫破綻,然後留下幾枚蛇藥,與楊康帶上傻姑揚帆出海。
待三人離開,吳昆抬腳在杜膽腹上一撐,震碎了他丹田凝聚的真氣。這一腳力道極有分寸,只讓杜膽動彈不得,卻沒有要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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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被歐陽峰一掌劈斷,機關並未破壞。吳昆扳動殘余的鐵棍打開墓道,鑽了進去。
墓室中零亂倒著四具屍身,吳昆將一些珠玉塞到朱聰懷中,又拖起韓小瑩的屍身准備弄成自刎的假象。
不料伸手一觸,屍身竟然還是溫熱的。
正驚愕間,忽見韓小瑩睫毛一動,雙目緩緩睜開。
吳昆渾身寒毛直豎,慌忙退開,靠在室角凝神戒備。
韓小瑩卻沒有動作,只是直直望著他,眉宇間透著一層黑氣,目光呆滯,似乎神智盡失的樣子。
吳昆等了片刻,抬起手指搖了搖,韓小瑩妙目波轉,竟隨著他的手指左右轉動。
吳昆大著膽子揚了揚手,韓小瑩乖乖從玉棺上爬了起來,就像一只聽話的木偶。
咬中韓小瑩的紅蛇雖也出自白駝山,卻不是歐陽峰飼養的劇毒之物,而是歐陽克所養的異蛇。
歐陽克自負風流,貪花好色,豢養的這條異蛇也大不尋常。
一旦被此蛇咬中,無論如何貞烈的女子都會喪失神智,變成行屍走肉,任人擺布,三日後才毒發身亡。
歐陽峰丟失雙蛇,又心疼兒子之死,這才把此蛇帶在身邊。
吳昆雖然不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但看韓小瑩的神情舉止也猜到幾分。他嘿嘿一笑,伸手解開腰帶,比劃著讓韓小瑩同樣去做。
韓小瑩順從地垂下頭,緩緩寬衣解帶。她雖然年過三十,但始終守身如玉,體貌只如二十許人,一舉一動,還帶著少女的羞澀。
白衣件件飄落,韓小瑩痴痴笑著,在丑陋的老仆面前脫得身無寸縷。
與馮蘅的嬌美和卜雪倫的艷麗相比,韓小瑩的玉體別有一番水鄉女子的委婉秀麗。
她皮膚雪白,手臂纖柔,乳房宛如一對白桃般光潤可愛。
小腹平滑如玉,兩條粉腿緊緊並在一起,腿縫中隱隱露出一叢烏亮的毛發。
吳昆一把就扯過韓小瑩,伸手朝她腹下探去。
此時韓小瑩腦中只有主人的命令,不禁毫不反抗,甚至聽話地分開玉腿,微微挺起下體,讓主人能觸摸到自己處子的證物。
指尖觸到那層柔韌的薄膜,吳昆不禁喜出望外。
這麼漂亮個女子,跟一群男人混這麼久竟然還是處子,這江南七俠還真是老實。
吳昆拔出手指,往韓小瑩口中一塞,心里嘿嘿笑道:“守這麼多年,敢情是給老子留的?老子今天就把你的小嫩屄開了苞!”
韓小瑩仰身躺在玉棺上,提起雙腿,向兩側分開。她的動作略顯僵硬,但對主人的命令沒有絲毫遲疑。
白嫩的雙腿間,一條密閉的細縫漸漸張開,綻出兩片粉紅的嫩肉。
島上所有的啞仆都在墓外,被困在蛇陣中,幾名會武功的啞仆也被封了穴道。
美色當前,吳昆顧不得理會他們,托起韓小瑩的大腿,挺身便刺。
龜頭一滑,竟被緊閉的嫩肉擋在外面。
吳昆贊了聲“好緊!”
,然後伸出兩根拇指,將韓小瑩緊密的肉縫掰成橢圓,露出肉穴所在,然後肉棒頂住紅潤的細孔,挺腰直入。
秘處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未經人事的花徑被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韓小瑩眉頭劇顫,像小兒學語般“呀呀”的叫了起來。
苦守了數十年的貞潔,在生命的最後關頭,隨著一縷殷紅化為烏有。
粗大的肉棒塞滿了狹窄的肉穴,處子的元紅淋淋漓漓灑滿玉棺。
韓小瑩一邊痛叫不絕,一邊張開潔白的玉腿,任由主人的肉棒在自己處子嫩穴內粗暴地捅弄不停,穴口一縷沾血的紅肉翻進翻出,誘人無比。
吳昆向來看不起這些俠義中人,此時逮著機會對韓小瑩大施獸行,自然沒有半分留情。
韓小瑩的肉穴又淺又緊,就像一只彈性十足的肉箍套在陽具上,每次頂入都將花心重重壓扁。
吳昆一邊挺弄,一邊抱著韓小瑩小巧的鴿乳又啃又咬,不時還掐著乳頭狠狠提起,不多時,那對白桃般的嫩乳便傷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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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燈火中,朱聰一臉微笑地望著玉棺。
從這個角度,看不到韓小瑩的面孔,只能看到一對平平分開的玉腿,和腿間血淋淋的玉戶。
灌滿精液的肉穴高高鼓起,一股股紅白相間的液體,從圓張的肉洞中緩緩流出。
在他身旁,一條四尺多長的黑蛇圍著地上散落的衣服游來游去,鮮紅的舌頭時吞時吐,仿佛一道分叉的火焰。
吳昆想起衣袋中的蛇藥,於是提起衣服,拿出一枚,在黑蛇面前晃了一晃。黑蛇立刻昂起上身,頭頸一屈一伸,貪婪地盯著那粒黃豆似的藥丸。
吳昆把蛇藥藏在手心,慢吞吞撥亮燈火,然後手指一捻,發出一聲清脆的指響。韓小瑩聞聲而起,木然走到吳昆面前。
吳昆指了指地面,讓她躺下。
韓小瑩傀儡般依令而行,又按他的手勢,張開雙腿。
吳昆兩指夾住蛇藥,在黑蛇面前一晃,然後深深塞進剛剛被開啟的玉戶里面,指尖一頂,將蛇藥送入花心。
那條黑蛇立即游到韓小瑩股間,火舌吞吐,在陰阜周圍舔來舔去。
韓小瑩渾然不覺,似乎根本不知道黑蛇的存在。
黑蛇舔弄片刻,似乎嗅到蛇藥所在,一昂頭,奮然朝肉穴內鑽去。
腫脹的肉穴像一朵被揉碎的鮮花,嬌柔的嫩肉翻開掌心大小一片紅嫩,血跡宛然。
那條黑蛇直徑在兩寸左右,比吳昆的陽具粗上許多,而三角形的蛇頭更是有兒拳大小,漆黑的鱗片層次分明,通體如墨。
當它鑽入時,粗大的蛇身撐滿肉穴,鱗片勾在受傷的肉壁上,劇痛連連。
韓小瑩呼吸停頓,雙目圓睜,玉臉露出比破體時更淒楚的哀痛。
滑膩的嫩肉向外翻開,一團紅嫩中黑色的蛇吻分外觸目。
韓小瑩玉體收緊,雪白的小腹一鼓一吸,痛苦萬狀。
吳昆卻在旁看得性欲大發,恨不得讓自己的陽具變成那條黑蛇,好鑽到韓女俠體內一探究竟。
兒拳大小的蛇頭完全鑽入肉穴,又繼續向內鑽去。
處子的花心緊窄得只能容納下一個指尖,但黑蛇不理不顧,只一個勁兒朝蛇藥所在的方向挺進。
韓小瑩柔嫩的花心被鐵錘般的蛇頭硬生生鑽入,直疼得她嬌軀劇顫。
從外看來,韓小瑩雪白的玉股間被撐開了一個渾圓的洞口,紅肉都被帶入體內,只剩下白嫩的肌膚。
一條漆黑的長蛇半截已經鑽入玉戶,另半截還拖在陰阜下面,不停地扭來扭去。
光滑而冰涼的蛇身將肉穴撐得筆直,嬌嫩柔韌的肉壁上,所有的褶皺都被拉平,花心倒卷,整條宮頸象被鐵根狠狠捅穿撐緊。
隨著黑蛇的進入,平坦的小腹漸漸隆起。
隔著肌膚,似乎能看到蛇身虬屈的姿態,它像是把韓小瑩濕潤的子宮當成了巢穴,吞下蛇藥之後還在不斷進入,游過痙攣的宮頸,一圈圈盤起身子,將彈性十足的子宮完全撐開。
讓一條蛇鑽入自己最柔嫩、最隱秘的器官,盤踞在聖潔的子宮內,那種可怕的感覺,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陷入瘋狂。
但失去神智的韓小瑩已經不知道害怕。
光潔的玉腿貼著地面不住擰動,韓小瑩猶如交合般不斷用力挺動下腹,喉頭發出斷斷續續的哀號,就像一個可憐的玩具,用自己的痛苦供主人取樂。
最後一截尾巴消失在兩腿之間,粗長的蛇體完全進入體內,雪白的小腹象懷孕般鼓了起來。
她四肢攤開,下體滴血的肉穴一點點緩緩收攏,腹部不時傳來一陣蠕動。
吳昆對她的大肚子越看越愛,想到還有個妙處沒有開苞,於是擰著乳頭把韓小瑩提了起來,讓她跪伏著挺起雪臀。
相比之下,破肛的痛楚算不了什麼。
韓小瑩翹著白生生的圓臀,肛花被插得四分五裂。
吳昆把玩著她的美乳俏臀,不時還在她圓滾滾的小腹上揉捏玩耍。
龜頭在直腸中直進直出,隔著腸壁,能清楚地感覺到子宮內盤曲的蛇體。
吳昆荷荷狂笑,像玩弄最下賤的婊子一般,奸淫著韓女俠。
胯下白美的肉體鮮血四溢,韓小瑩秀發散亂,空洞的眼睛直勾勾望著虛空,只有纖指的顫抖顯示著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