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昆繞了一個大圈,確定身後無人才悄悄溜到山下。
清音洞內昏暗如故,被封著穴道的劉瑛大張著雙腿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傻傻看著洞壁,目光呆滯。
她下體翕張的肉穴已經收攏,但花瓣上還留著精液干涸的斑痕。
吳昆並起兩指捅進劉瑛體內一陣亂攪,待肉穴微濕,立即挺身而入。
劉瑛已被擄來六個時辰,此時是又凍又餓,連叫也叫不出來。
她深悔自己魯莽,以至落到如今田地,被桃花島的仆役凌辱。
她不知道自己還要被蹂躪多久,也不知道能否生離此地。
吳昆抽送片刻,只覺那只肉穴沒有了昨日的緊窄,松松垮垮沒什麼滋味。
他不耐煩地朝少婦乳上狠擰一把,劉瑛身子只微微一緊,沒等收縮秘處,又不再動了。
吳昆摟著劉瑛柔軟的腰肢將她翻轉過來,擺成跪伏的姿勢,然後扣住兩團雪白的臀球,將肥嫩的圓臀掰成一個平面。
臀溝色澤微紅,里面零星沾著白色的精斑。
豐潤的大腿間,一叢紅紅的嫩肉朝下翻開,像一朵怒張的鮮花。
沿著臀縫向上,是一只淺褐色的肉孔,周圍菊紋密布。
吳昆中指抵住菊洞,向內一按。
肛肉應手而陷,柔滑無比。
劉瑛的後庭從來未曾被異物侵入,她瞪大美目,嚇得魂不守舍。
吳昆挺起滿是淫液的肉棒,對准菊肛用力一頂。
龜頭比手指粗了許多,他的動作又粗暴,立時將劉瑛的後庭生生撕裂。
他沾起一縷殷紅的鮮血,抬指抹在劉瑛的唇瓣上,得意地荷荷狂笑。
少婦明淨的玉臉貼在地上,花白的頭發象堆枯草亂蓬蓬散亂開來。
目光游移間,忽然停在一塊鮮艷的物體上。
那是一塊錦帕,被裁成小兒肚兜的樣子,上面繡著一對鴛鴦,白頭交頸,恩愛纏綿。
在兩只鴛鴦之間,是一個淒厲的刀口,周圍濺滿發黑的血跡。
劉瑛頓時痴了--那是她親手刺死的自己的孩子所留下的遺物。
肉棒毫不留情地撕碎菊洞,深深插進肥白的雪臀內。
蠕動的腸壁似乎沒有盡頭,可讓陽具無限進入。
吳昆一陣猛攻,將少婦未經人事的後庭肏得四分五裂,等他盡興拔出,劉瑛的圓臀像是無法合攏般敞開著,正中那只小巧的肛洞乍裂開來,鮮血淋漓。
劉瑛仿佛不知疼痛,高舉著血淋淋的肥臀,神情木然,一動不動。
吳昆一腳把她踹倒,系著褲子心里獰笑道:“老子肏你個七八十來次,再送你歸天。不過這對奶子和這個屁股老子倒要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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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劍亭空無一人,只留下一灘血跡。吳昆冷眼旁觀,多半是哪個倒霉蛋被打得重傷嘔血,出不了人命。
遠處人影一閃,一個清癯的身影緩步行來。
吳昆連忙避到路邊,叉手躬腰,畢恭畢敬,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若讓劉瑛看到這一幕,打死也不會相信那個凶神惡煞還會有這麼一副奴才像。
普天之下,也只有這麼一個人會讓吳昆如此敬畏。
黃藥師抱著一個粉團似的女孩。黃蓉還不滿兩歲,烏溜溜的眼珠一閃一閃,小小的面龐就像一抔春雪砌成,玉雪玲瓏,嬌美無儔。
黃藥師對亭內的血跡毫不理睬,只伸出一根手指朝吳昆點了點。
吳昆受寵若驚,連忙跟在後面,心里卻在納悶兒--黃藥師一向對他們這些下賤東西不屑一顧,這會兒突然叫上他,會是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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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積翠亭,一大片白色花叢出現在眼前,佳木蔥籠,各自分香吐艷,重重疊疊宛如一片花海。
白花中有一塊東西高高隆起,卻是一座全由漢白玉砌就的大墳,墳前石碑上刻著“桃花島女主馮氏埋香之冢”。
黃藥師放下女兒,將墓碑向左推了三下,又向右推了三下,然後向前扳動。
墓碑緩緩移開,露出一條石砌的墓道。
進入地道,轉了三個彎,又開了機括,打開一道石門,進入墓室。
黃藥師晃亮火折,點燃靈前一盞琉璃燈。
只見室中壁間案頭盡是古物珍玩,名畫法書,沒一件不是價值連城的精品。
饒是吳昆作案無數,此時也暗自咋舌。
黃藥師當年縱橫湖海,不論是皇宮內院、巨宦富室,還是大盜山寨之中,只要有什麼奇珍異寶,他不是明搶硬索,就是暗偷潛盜,必當取到手中方罷。
他武功既強,眼力又高,搜羅的奇珍異寶不計其數,這時都供在亡妻的墓室中。
墓室中掛著一張純白的氈帷,氈帷前的靈案上供著一幅畫像,畫中的女子雪膚花貌,栩栩如生。而她的遺骸則靜靜躺在帷後冰冷的玉棺內。
黃藥師抱著女兒,偎坐在氈帷前,絮絮述說父女倆生活中的瑣事。他徑抒胸臆,侃侃而言,縱然是些微小事,也有種旁若無人的絕世風采。
良久,黃藥師長身而起,吩咐吳昆每日來此打掃墓室,更換靈前的鮮花。
吳昆點頭不迭,眼珠卻在四下張望,尋思著如何竊走墓中的珍玩,然後駕著劉瑛那艘小船逃回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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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昆壓住欲火,一直等到午後才溜到清音洞,找那個自稱南帝嬪妃的女子,准備在她屁眼兒里再干上兩次,今晚就殺人滅口,覓機潛逃。
反正黃藥師已經立誓不再離島,要不了兩日,腥刀吳昆就可重出江湖!
興衝衝奔到清音洞,吳昆鑽進石隙一看,差點嚇出屎來。石上血跡宛然,那個美婦卻蹤影皆無!
一股寒意襲上心頭,吳昆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早上肏得高興,忘了再封一次穴道。
這會兒那女子穴道自解,多半已經逃走。
他不敢遲疑,立即朝海邊奔去,看那艘小船是否還在。
假如劉瑛就此離島遁走,萬事皆休;若是她逕自去找黃藥師,自己性命難保,只有立刻乘船逃亡。
鑽進桃林,只見林中影影綽綽站著一群啞仆,當先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漢,正是鷹煞杜膽。吳昆心下猶疑,悄悄扎緊衣服,伏在林中窺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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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前,劉瑛穴道應時自解,她衣衫被吳昆盡數撕碎,沒奈何只好取了那塊錦帕,勉強掩住下體,爬出石洞,憑感覺朝海邊跑去。
桃花島機關何等巧妙,她一踏入花叢,立時又迷失了方向。
劉瑛身無寸縷,飢寒交加,股間還不時霍霍作痛,越走越是心慌,不知不覺便踏入死門。
好在這只是桃花島外圍,黃藥師怕有人誤登島上,不願傷及無辜,因此並沒有布下傷人的機關。
劉瑛慌不擇路,一腳踏空,腳踝上頓時一緊,被一個繩套纏住。
折磨竟夜之後,她一身武功只剩下不足一成,此時措手不及,竟然腳下頭上,被赤裸裸倒吊在半空。
她顧不得多想,連忙並緊雙腿,兩手死死按在腹下。
樹木並不甚高,垂下手離地面只有尺許。
但劉瑛走得心急,連長劍也未曾攜帶。
掙扎片刻,她只好弓起身子,用手指去解踝間的繩套。
剛解了兩下,腦後忽然一疼,頭發被人狠狠揪住。
劉瑛駭然回首,只見十余名與那凶人一般裝束的惡漢圍在身側,數十幾只眼睛盯著她曼妙的肉體,同時射出熾熱的欲火。
劉瑛腦中一暈,險些昏了過去。
一個虬髯漢子咧嘴一笑,揪著少婦的頭發把她嬌軀拉直,然後抓住膝彎向旁掰開。
劉瑛武功本就不及杜膽,此時手腳乏力,只微微一掙兩腿就被掰得大開。
杜膽一把扯下劉瑛掩體的錦帕,長著黑毛的大手摳住秘處,用力捅進那片嬌嫩。
劉瑛一條玉腿筆直豎起,被繩索掛在枝間,另一條腿平平伸開,一豎一橫光潔修長。
仿佛一個迷人的玉架懸在空中。
她又哭又叫,但所有的聲音都只有她一個人能聽到。
那些啞仆一個個咧開大嘴,無聲的獰笑著,每個人的舌頭都只剩下半截,恍若一群妖魔。
杜膽等人在島上悶了許久,剛才與丁百鵬一場惡斗又沒能討得好來,早已憋了滿腹怒火無處發泄。
此時見到一個赤裸裸的女子,哪還管得了許多?
當即扯住劉瑛的粉腿向下拉去,直到挨著地面,然後一腳踏下,將少婦雪白的腳掌狠狠踩住。
劉瑛兩條玉腿被扯成一條直线,右踝高舉懸在半空,左腳卻被踩在泥土中。
股間仿佛裂開般劇痛連連,而更使她痛苦的則是自己羞辱的姿勢。
玉股敞開,秘處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陰毛中那兩片柔滑的嫩肉翻卷開來,每一個細小的褶皺都看得清清楚楚。
會陰隆起,像一條光潤的玉棱,將前陰後庭隔在兩側。
受傷的肛洞血跡斑斑,像一朵泣血的菊花在陽光下微微顫抖。
旁邊早有人將她兩臂縛在背後,捆綁時繩索向里收緊,使她胸部前挺。
劉瑛上身斜垂,兩只肥軟的乳房從體側沉甸甸墜下,像是要把那只纖腰拉斷。
劉瑛紅唇開合,自言自語般喃喃說著,但沒有一個人在意她說了些什麼。
杜膽一馬當先,摟住豎直的大腿就狠狠抽送起來。
等他干完,旁邊的伍堅不等劉瑛有片刻喘息,緊接著插進她的體內。
周圍一眾啞仆都脫掉了下裳,挺著陽具在劉瑛豐滿的肉體上又掏又摸,把玩不休。
劉瑛直如身處一個無法醒來的噩夢之中,她一生養尊處優,心高氣傲,怎麼也想不到,登上桃花島,連黃藥師的面都未見,就落在一群聾啞仆役掌中任人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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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昆盤算良久,最後咬牙一笑,趴在地上悄悄退出樹叢。等離開杜膽等人的視线,他拔腿朝精舍跑去。
黃藥師正在教黃蓉背詩,女孩紅紅的小嘴一張一張,煞是可愛。
等吳昆比劃了他所見的一切,黃藥師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這些啞仆竟如此無法無天,敢私下拘役女子淫辱。
桃花島雖被目為邪道,但黃藥師向來光風霽月,怎容島內有這等禽獸之行!
吳昆見黃藥師劍眉一挑,知道他動了殺機,心里不由樂開了花。
他早看杜膽不順眼,逮著這個機會怎麼也不能放過。
黃老邪性情嚴峻,從來不聽人分辯,這一去多半不等眾人開口,就動手把他們殺得干干淨淨。
聽到林中聲響,黃藥師輕飄飄縱身而起,幾個起落便掠至場中。
只見場內一名啞仆騎在一只肥白的雪臀上,陽具從胯下伸出,豎著插在臀間紅腫的肉穴內,正干得不亦樂乎。
黃藥師青袖一揚,蓋在那名啞仆頭上。
那名啞仆猛然一僵,以一種詭異的姿態停住了動作。
黃藥師抓住那人的衣領向旁一甩,像扔掉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般扔在林中,然後目光冷冰冰掃過全場。
眾啞仆雙膝一軟,撲撲通通跪了下來,幾名膽小的甚至屎尿齊流,嚇得魂不附體。
那女子兀自伏在地上,圓臀高舉,擺出一副任人交媾的淫賤姿勢。
黃藥師皺起眉頭,拾起啞仆的下裳蓋在她身上,問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緩緩轉過頭,從後趕來的吳昆頓時嚇了一跳,來去不過半個時辰,劉瑛花白的頭發已經盡成銀絲。
她玉臉一側沾滿泥土,喃喃說道:“周伯通……”
黃藥師臉色頓時一變。
“……我是南帝的妃子……”劉瑛怔怔說著,口氣仿佛是在夢囈。
黃藥師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他本非禮法中人,對節婦烈女從來不屑一顧,劉瑛的淫行雖為世人不容,黃藥師卻毫不在乎。
但他與南帝交情不惡,又對周伯通深銜恨意,自己的妻子正因周伯通而歿,正恨不得殺掉他的妻室為亡妻償命。
但此時見她以貴妃之尊橫遭凌辱,大仇已經報了十足十,差可滿意。
黃藥師揚長而去,臨走打了幾個手勢,吩咐啞仆日落時送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