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黃藥師手下揀回性命,真正是祖上積德。
杜膽等人驚魂甫定,一眼瞥見吳昆,知道是他告的密,各各心下恨極。
吳昆沒想到黃藥師會如此處置,這一下偷雞不成反蝕了幾把米:用來逃跑的船沒了,還與杜膽等人結下梁子,著實得不償失。
眼見鷹煞目露凶光,吳昆連忙一溜煙逃了。
杜膽氣咻咻一揮手,讓大伙接著干。
伍堅心有余悸,比劃道:“島主吩咐送她離島。”
杜膽走到劉瑛身後,抱起她撅起的大屁股,往她屁眼兒里一捅,一邊猛肏,一邊比劃道:“島主說的是日落,還有一個時辰。”
眾啞仆笑逐顏開,渾忘了剛才慘死的同伴,爭先恐後圍上來輪番奸淫。
劉瑛只覺下體兩個肉穴被一根又一根堅硬的肉棒搗個不停,屁股仿佛從正中被人捅成兩半,從手到腳,遍體劇痛不已,恨不得就此死去,免得再受折磨。
等眾啞仆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在她體內,劉瑛已經承受了數十次奸淫。
她直挺挺躺在地上,下腹一片汙濁,沾滿了或黃或白的精液。
濃密的毛發緊緊貼在陰阜上,花瓣紅腫不堪,高高鼓起一團。
菊肛撕裂的傷口足有兩指寬窄,肛竇吐露,幾乎連腸壁也被帶得翻出。
兩只雪乳布滿青紅交錯的牙印捏痕,令人觸目驚心。
殷紅的乳頭仿佛被人揪掉,軟軟歪在一旁。
離日落還有少許時間,杜膽並指朝劉瑛下體一捅,嘰的一聲輕響,滿溢的精液飛濺出來,夾著鮮紅的血絲落在光潔的大腿內側。
杜膽勾住胯骨一提,將少婦的陰阜高高挑起,然後伸開巨掌,揪住陰毛一把拽下。
雪白的陰阜應手而起,像是要被揪掉般向上掀開,接著又掉落下來,上面的陰毛已被拽落,雪膚上,只剩下一片星星點點的血滴。
杜膽把恨意都發泄在劉瑛身上,不僅把她下體的毛發拔得纖毫無存,又一把火燒掉了她頭上的銀絲。這才拖著她朝海邊走去。
失去頭發的劉瑛仿佛變成了一個俊俏的小尼姑,她兩臂捆在背後,一路跌跌撞撞走來,小腿被樹枝草葉劃出無數血痕。
等見到湛藍的大海,她所有的力氣似乎都失去了,兩腿一軟跪坐在沙灘上,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啞仆找出她的小船,卻沒有讓她輕易上船。
眾啞仆無一善類,剛才還慶幸揀了條性命,這會兒又覺得讓這個當過皇妃的大美人兒就此離開著實不爽。
杜膽扯起船頭繩索,從劉瑛胯下穿過,然後指了指小船,讓她自行走過去。
伍堅更是折了根寸許粗的樹枝,將那塊錦帕纏在上面,狠狠塞在她屁眼兒里。
拔盡毛發的腹下滿是淋漓的鮮血,再無一寸好肉。
劉瑛肛中插著硬物,無法挺直腰身,只能撅著屁股,像在繩索上爬行般朝小船走去。
此時只要能讓她坐上船,離開這個桃花島,她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船纜足有拇指粗細,麻繩編成。
杜膽手一揚,船纜立刻像刀片般切入秘處,深深嵌在花瓣之中。
劉瑛一個踉蹌,幾乎摔倒。
她勉力穩住身形,背著手,一跛一跛努力邁著步子。
當初她一直被人踩著左腳奸淫,直到後面不會武功的啞仆力氣不夠才被放下來,腳掌已經受了重傷。
肛內的樹枝不時刮在繩索上,傳來陣陣劇痛,劉瑛不得不垂頭低胸,竭力翹起圓臀。
從後看來,她下體的秘境盡收眼底。
肛門被樹枝撐滿,傷口乍裂,血流不止。
肛內露出錦帕一角,仿佛一面小小的紅旗飄揚在雪白的粉臀間。
往下兩片花瓣被蹂躪得松松垮垮,像兩片嘴唇無力地含著繩索。
嬌嫩的秘處早已紅腫發亮,此時被粗糙的船纜一磨,頓時皮破肉綻。
隨著她艱難的腳步,鮮血混著陽精從肉穴內滾滾而出,沿著玉腿一直流到沙灘上的腳印里。
劉瑛喘著氣,呆呆望著前方的小船,布滿傷痕的雪乳象斑駁的懸鍾,左右搖擺。
在她胯下,船纜仿佛是從她體內抽出般越來越長,每一寸都滴著她的血液。
夕陽沉入碧海,只留下一片血色光芒。
等劉瑛走到船上,她再也支持不住,重重撲倒在艙內,昏迷不醒。
在她下腹處留下一條深深的血槽,從陰阜直到會陰,貫穿了整個玉戶。
花蒂似乎被船纜磨碎,竟然看不到一點痕跡。
杜膽將繩索扔到船上,順手抄起木槳,把槳柄塞進劉瑛血淋淋的肉穴,然後把小船推到海中。
眾啞仆雖然舍不得這塊美肉,但誰都沒想過違背島主的旨意。
連鷹煞也不敢把她弄死,拋屍大海。
潮水起起落落,小船載著受盡凌虐的美婦越漂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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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參與奸淫的啞仆都被黃藥師砍掉一只手,以示警戒。
這一下吳昆與杜膽一伙算是結下了血海深仇,他愈發謹慎小心,每天做飯送食,清掃墓室,不敢有絲毫馬虎。
杜膽雖然惱怒,但也不敢無故尋事,等了半年,雙方的心都有些懈了。
吳昆每日趕在黃藥師到來前,先行打掃墓室。
活兒並不重,只是瑣碎了些。
吳昆對字畫古玩並不在行,眼睛里只有真金白銀,可惜墓中金鑲銀嵌的物品少之又少,倒是一些珠玉飾物看上去價值不菲,拿到陸上還能換些銀子。
今天來得晚了些,剛更換了靈前的鮮花,黃藥師便負手而入。
他今天沒有帶上女兒,只一個人側坐在氈帷前,幽幽吹了一曲。
良久,黃藥師收起玉簫,掀起氈帷,摩挲著玉棺,神情黯然。
他一生寂寞,舉世再無一個知音,難得有一個如花解語的良妻,卻就此幽明兩隔--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黃藥師長嘯一聲,盡抒胸中郁氣,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墓室。
吳昆臉色煞白,剛才那聲長嘯他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所含的內力還是牽動了他本身的真氣。
他甩掉毛巾,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著粗氣,兩眼死死盯著靈前的畫像。
畫中的馮蘅依然是流目送盼,巧笑嫣然。空氣中一縷幽香淡淡傳來,似乎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氣。
不待氣血平復,吳昆便一躍而起,鑽到氈帷之後。
一股寒意撲面而來,玉棺泛著青熒熒的輝光,宛如寒冰。棺身平滑如鏡,沒有任何紋飾,一如馮蘅生前的妙色天然。
吳昆心下狂跳,兩手哆嗦著扳住了棺蓋。玉棺無釘無梢,輕輕一推便滑了開來。
只見棺內鋪著一層珍珠,珠光輝映間,映出一張明玉無瑕的俏臉。
馮蘅靜靜躺在棺內,宛如熟睡一般。
她穿著自己最喜歡的白衣,通體光明,纖塵不染。
吳昆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像是怕驚醒了沉睡中的美女。
半晌,他重重吐了口氣,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點了點那只小巧的鼻尖。
手指探入棺內,就像探入冰水,其冷徹骨。
馮蘅的鼻尖觸手冰涼,卻還帶著彈性。
吳昆又摸了摸了她略顯蒼白的唇瓣,發現唇瓣竟滑嫩一如生時,頓時性欲勃發。沒有活的,拿死的泄火也好!
玉棺本是海底萬年寒玉制成,屍體放置其中可萬年不壞。
馮蘅亡故已然兩年有余,不僅四肢俱可彎曲,連肌膚都滑嫩如故,摸上去,仿佛一匹冰涼而光滑的絲綢。
吳昆笨拙地解開馮蘅的衣扣,把羅裳件件褪去。他對女人多是強暴,像今次這般細致,實是生平僅見。
吳昆跳進玉棺,俯下身子。過了片刻,兩只玉足突然從棺中伸出,斜斜地翹起。接著前後輕搖,宛如一對玉枝。
被狼毫攪碎的秘處已被清理干淨,臍帶、胎盤都被取出,只剩下一只干干淨淨的肉穴。
吳昆抱住冰冷的女體,沒費一點力氣就捅了進去。
龜頭似乎插進一條冰窟,冷得血脈都幾乎凝住。
他連忙摧發內力,抵御寒氣。
抽送片刻,吳昆漸漸感到肉穴的妙處。
嬌嫩的肉穴滑膩如昔,雖然涼了些,但還是女人的身子。
尤其是下墜的子宮就懸在肉穴淺處,龜頭頂著那團軟肉,說不出的酥爽。
美中不足的就是肉穴略顯松弛,而且不會收縮蠕動——不過對於一具流產而亡的女屍來說,已經稱得上完美。
吳昆下腹挺弄不止,兩手捧住馮蘅的嬌靨上下舔弄。
血紅的斷舌仿佛一把利刃刮在少婦眉頭唇角,那張玉臉卻毫無所動。
馮蘅雙目微閉,唇角似乎還留有一絲淒涼的笑意。
她臨終前沒有告訴丈夫真相,是怕丈夫憤恨成狂,傷及自身,沒想到卻因此又一次面臨淫辱。
但這一次她不會再感到痛了。
良久,吳昆爬出玉棺,把羅衣一件件套上理好,又擦淨女屍臉上的口水,這才合上玉棺,悄悄離開。
晚間,黃藥師抱著女兒帶到墓室,在靈前長吟微嘆。他不知道在自己摯愛的妻子體內,多了一股啞仆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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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吳昆每天都要在馮蘅艷屍上發泄一次,後來他見黃藥師從不啟棺探視,干脆不再給女屍穿上衣服,推開棺蓋就按住馮蘅的裸屍一通猛肏。
兩個月後,吳昆玩膩了馮蘅的肉穴,便趁夜溜到墓中,准備嘗嘗島主夫人屁眼兒的滋味。
剛鑽進棺內,棺蓋突然微微一震,顯是有人扳動了墓門的機括。
吳昆嚇得心都跳到嗓子眼里,差點兒背過氣去。
他連忙合上棺蓋,趴在馮蘅冰冷而柔軟的玉體上,氣也不敢透一口。
火光一閃,點亮了靈前的琉璃燈。
氈帷上透出一個瀟灑俊朗的剪影,正是東邪黃藥師。
他夜不能寐,因此到妻子靈前尋求藉慰。
然而到了靈前,卻又無話可說。
直到黎明,黃藥師才蕭然離去。
這一下可苦了棺里的吳昆,他生生凍了一宿,饒是武功不凡,也凍得嘴唇烏青。
他精疲力盡地爬出玉棺,喘了半天氣,然後氣惱地拖出屍身,扔在棺上。
馮蘅腳尖離地還有尺許,兩條比玉棺更為晶瑩的粉腿搭在棺側,支著頂端渾圓的雪臀。
她上身折在棺內,從後看來,只能看到玉腿雪臀。
只見臀白如雪,狀如圓鏡,正中一條細縫筆直劃下,將粉嫩的屁股分成兩半,臀縫由窄而寬,接近腿根時分成兩條弧线,勾出臀瓣的形狀。
兩條弧弓接合處,微微隆起一團軟滑,正是玉阜所在。
掰開臀縫,只見底部正中嵌著一個小指指尖大小的細孔,一條條細紋由內分出,仿佛一朵淺紅的小花。
馮蘅的屍體保存雖好,一旦弄壞卻無從補救。吳昆一反粗魯的常態,從懷里摸出一瓶油脂,用指尖沾了少許,塗到菊洞周圍。
馮蘅的後庭又緊又窄,色澤粉紅,顯然未曾用過。吳昆沒想到自己還能拔黃藥師一個頭籌,險些笑出聲來。
他一手按住屍身,一手撐開滑膩的臀肉,肉棒試探著向肛洞里插去。
龜頭微進,菊紋散開,失去力量的括約肌如同一個小巧的肉箍,彈性十足。
沾了油脂的肉孔抵擋片刻,終於無奈地敞開入口,向外一吐,將龜頭裹入其中。
馮蘅的屁眼兒比劉瑛的更為精致,緊狹滑膩柔軟無一不備,尤其是肛口的肉箍,仿佛一只小手緊緊握著肉棒,插送間一張一翕,宛如活物。
琉璃燈光芒已熄,黑暗中只能看到兩條雪白的玉腿垂在半空,向兩邊分開,一個丑惡的黑影立在玉腿之間,弓腰猛送。
淡淡的珠光從棺內射出,映出一只脂玉般的圓臀,而插在這只圓臀內的則是一根模糊的黑棍。
只有靠近臀肉的部位,被玉白的膚光映照,現出棒身虬屈鼓脹的血管。
馮蘅臻首靜靜垂在棺內,玉容無波。仿佛沉睡中的仙子,渾然不知自己所受的汙辱。
吳昆著了魔般瘋狂地抽送著,那種淫虐天仙的快感使他直想大喊大叫,恨不得讓世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正在肏黃藥師老婆的屁眼兒。
他在心里叫道:黃藥師!
我腥刀吳昆絕不會一輩子當你的奴仆!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你老婆是怎麼被老子玩死玩爛--關薇那個臭婊子死就死了,你老婆死了還被老子玩屁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