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山間一所古廟,早已荒廢多年,人跡罕至。腥刀吳昆和血百合發現之後便在此落腳,躲避風頭。
日影西沉,嫣夫人跪在地上,俏臉埋在吳昆胯下,賣力地吞吐著。
青絲瀑布般披在玉背上,幾遮住了整個嬌軀,隨著她頭部的動作,微翹的雪臀時隱時現。
吳昆眯著眼,享受著美姬唇舌無微不至的舔舐。
關薇汲來泉水,皺眉道:“怎麼還沒完?快點兒。”
吳昆按住嫣夫人的臻首,在她紅艷的小嘴中一陣狂頂,等他射出精液,嫣夫人立即伏地劇咳起來。
“肏你媽!給老子舔干淨!”
“是。”嫣夫人順從地應道,她伸出香軟的小舌,將咳到地上的殘精一一舔淨。
關薇生罷火燒好水,走過來朝嫣夫人身上踢了一腳,讓她爬到廟堂門口,屁股衝著外面舉好,然後俯身掰開美姬的圓臀看了看。
白生生的臀縫內,一個粉紅的肉孔緊緊合在一起,周圍布滿菊瓣似的紋路,嬌俏迷人。
血百合咯咯一聲輕笑抬起頭,手中已多了一個三寸長的鐵鈎。
她一手撐開臀肉,一手拿著鐵鈎朝肛中捅去。
彎鈎帶著鐵黑色的烏光沒入後庭,微微一退立時鈎破了腸壁。
“啊……”嫣夫人淒聲慘叫,肛中的劇痛使她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但背上忽然一沉,一只大腳牢牢踩在腰間,像萬鈞巨石般壓得她動彈不得。
“你我無怨無仇,求你饒了妾身吧……痛啊……”嫣夫人蛾眉緊擰,柔媚的嗓音疼得發顫。
“忍著些,吳大爺要吃你的肉,等洗剝干淨就不痛了。”血百合唇角掛著冷酷的笑容,渾不似剛才那個動輒流淚的脆弱女子關薇。
嫣夫人沒想到兩人把自己帶到這里,竟是要吃她的肉,聞言頓時花容失色,連哭叫都嚇住了。
血百合細白的手指輕輕一旋,用鈎尖在腸道內劃了個半圓形的創口,以便拉斷,然後鈎住腸壁,向外一提。
一截紅紅的腸道應手而出。
她扔下鐵鈎,赤手握住直腸緩緩拔出。
美姬肥白的圓臀間,一條紅紅的肉腸越抽越長。
腸道粗細不一,彈性十足,小巧的菊肛時大時小,像一張可愛的小嘴,源源不斷地吐出濕漉漉的腸體。
每抽出一截,嫣夫人便“呀”的一聲,血百合兩手交替,抽個不停,美姬便“呀呀”低叫不絕。
吳昆眉飛色舞,“讓老子來!”
關薇白了他一眼,將肉腸甩到他手上。吳昆手臂一揚,足足扯出尺許。嫣夫人“唔”的一聲,只覺肛中一滑,腹腔內空蕩蕩好像被掏空一般。
不多時,美姬高翹的雪臀下已經盤了一堆,但腸道仍在肛洞中“滋滋溜溜”響個不停。
吳昆笑道:“趕明兒老子把這些東西送到徐府,讓他們知道是我腥刀吳昆把徐大人的老婆肏得死去活來,又摳著屁眼兒,把這個大美人兒的腸子掏得干干淨淨!”
說話間手上一緊,腸道已抽到盡頭。吳昆用力一拽,帶出一串形狀各異的髒器。
嫣夫人喘息著,菊洞緩緩收攏。肛門周圍微溢的血跡早已被腹液衝淡,白嫩的肥臀間只多了一層亮晶晶的黏液,其他一如既往。
吳昆松開腳,美姬立即癱軟在地。她顫抖著收攏四肢,右手夾在腿間,掩住下體,似乎還不相信自己的腸道已經被人生生抽去。
血百合踩住膝蓋,分開嫣夫人白生生的兩條玉腿,然後躬身揪住她陰阜上的毛發向上一翻,端詳著玉戶的精致嬌美。
吳昆大手一伸,“我來!”
血百合在他手背上拍了一記,“你的手那麼大,萬一把夫人的屄弄碎了,就不好玩了。”
她又嘮叼起來,“上次許家那個小女兒,還是黃花閨女呢,你伸手一抓,連毛帶肉撕下來一團,惡心死了。”
“肏!那丫頭的屄太嫩了。”吳昆悻悻然縮回手。
嫣夫人茫然看著兩人,微弱地說道:“不要……”
“不要怕,只不過是掏出你的屄給吳爺下酒……”血百合五指並攏,刀片般插進嫣夫人溫潤的玉戶內。
嬌嫩的花瓣在皓腕周圍柔柔蠕動,嫣夫人玉臉雪白,痛苦地支起腰肢,拽出腸道後,空虛的腰腹愈發纖細,似乎一手即可握住。
血百合按住微突的花心,五指張開,將那團嫩肉盡數抓在手中,然後使勁拽出。
嫣夫人喉頭作響,玉腿挺得筆直。與花心相連的肉壁、宮頸、子宮、卵巢…都被扯得變形。
血百合濕淋淋的手臂從肉穴中一寸一寸退出,最後是她握緊的粉拳。在她手中,是一團異乎尋常的紅嫩。
深藏體內的花心被扯到穴口,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令嫣夫人慘叫連聲。但血百合毫不動容,反而饒有興味地逗弄起花心來。
滑膩的肉壁隨之翻出,一層層細嫩的肉褶被盡數拉平。
從外看去,似乎是一個血紅的肉錐從美姬股間緩緩露出,錐尖是擰成一團的花心,而下面則是鮮紅的肉壁,從里到內,一層層倒翻而出。
“呶,還有你射的東西呢。”血百合指著肉壁上淡淡的白色液體,嘻笑道。
吳昆接過一看,順手一扯,只見那團紅嫩猛然一掙,美姬的性器已是完全翻出,像一截多汁的血紅腸體掛在股間,又鮮又嫩。
吳昆拔刀將露在體內的肉穴連同陰阜、陰唇全部割下,然後象翻轉皮囊一樣將肉穴翻回原狀。
充滿彈性的嫩肉立即回復到原來的樣子,只不過這次整條花徑連同後面的子宮都一一暴露在空氣中,而美姬敞露的下腹只留下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創口。
“臭婊子,沒曾見過自己的屄吧?”吳昆把這團血肉丟在嫣夫人臉上,怪笑道:“仔細看看。”
淋漓的鮮血沾在睫毛上,一滴滴滲進美姬明媚的大眼中。她再無力拂開自己的性器,只能等待死亡使她解脫。
吳昆拎住嫣夫人殷紅的乳頭,腥刀平切,像切開一團油脂般將渾圓的乳球整個切下。
“這奶子肥嫩嫩,又細又滑,燉湯最好。再來個干炒美人兒屄……”要吃其實只是這兩味,最初的抽腸不過是取樂罷了。
當兩只雪乳被人割掉,玉碗般扣在盤中,嫣夫人也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她眼中的鮮血仿佛一串血淚,流到鬢角,這名柔弱溫順的美姬至死也不明白,他們為何會對萍水相逢的自己如此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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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升騰,鍋中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吳昆粗鄙無文,殘忍好殺,卻有一手好廚藝,山間雖然少鹽缺醋,這道玉乳羹做得還是妙絕人寰。
眼見鍋中的湯汁盡成乳白,氣息香濃無比,吳昆心花怒放,搓了搓手叫道:“婆娘!來嘗嘗老子的手藝!”
關薇正待舉步,忽然眼前一花,廟中已多了條人影。
只見那人身材高瘦,身穿青色布袍,臉色古怪之極,兩顆眼珠似尚能微微轉動,除此之外,肌肉口鼻,盡皆僵硬如木石,直是一個死人頭裝在活人軀體上。
關薇一見之下,登時覺一陣涼氣從背脊上直冷下來,她也是殺人無算的女魔頭,但目光與這張臉孔一觸,便連忙移開,不敢再看,心里怦怦直跳。
沒聽到關薇的回答,吳昆詫異地回首望來,饒是他心狠手辣,乍然見到那張臉,心里也不由一震。
那怪客青影一動,未見他如何作勢,已立在鍋前。
吳昆近在咫尺,卻沒聽到一點風聲,直如與鬼魅相對。
他壓住心底的恐懼,暴喝道:“你是什麼妖怪!”
那怪客恍若未聞,逕直掀開鍋蓋,待看清湯中翻滾的玉乳,眼光霍然一跳。
“妖怪!吃老子一刀!”吳昆一出手便用上了十成功力,腥刀呼嘯著直朝怪客頸中劈去。
怪客對這把冤魂無數的腥刀看也不看一眼,直到刀鋒及體,他才間不容發地向側邁了一步,袍袖一拂翻開案上的蓋碗。
碗里是一團血淋淋的嫩肉,頂端紅白分明,玉阜紅瓣,正是一只完整的玉戶。
吳昆一刀劈在空處,心下驚駭欲絕,他連忙收刀退到關薇身邊,驚疑不定地望著這個青袍怪客,不知他究竟是人是鬼。
那怪客臉容丑怪之極,目光卻湛然若神,他游目四顧,忽然飄身掠至堂角。
一具艷屍橫陳於地,她玉體遍布鮮血,那對香乳被齊根割下,胸前只留下兩個渾圓的血痕,下體的秘處更是被人剜除無余。
那怪客負手而立,淡淡道:“誰干的?”
血百合更不答話,素手一揚,撒出一捧牛毛細針。怪客翻袖接過,沉聲道:“是你嗎?”
血百合凶性大發,咬牙道:“是又怎樣!”她兩手齊出,兩枚佛牙珠帶著勁急的風聲疾射而出。
這佛牙珠本是她偶得的奇物,堅硬異常,金石不能傷。在這荒山古廟,突然遇上這等詭異莫測的怪客,血百合出手便已施出壓箱底的暗器。
“好好好……”那怪客口中叫好,臉上卻殊無笑意,仍然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
那捧被怪客卷入袖中的牛毛細針倏忽飛出一根,閃電般迎向佛牙珠。
“砰”的一聲巨響,堅逾金石的佛牙珠竟然被那根輕飄飄的牛毛細針擊得粉碎。
那怪客似乎也有些意外,他目光一閃,光潔修長的左手從袖中翻出,拈花般將另一枚佛牙珠挾在指間。
吳昆頭上冒出冷汗,此時他已知道來者是人非鬼,但他做夢都想不到世間竟會有如此功夫。
血百合還待出手,青袍怪客手指一彈,佛牙珠以十倍於初的速度厲嘯著從她肩頭穿過。
關薇慘叫著重重摔在地上,口中鮮血狂噴。這一記不但廢了她的右臂,連經脈也為之重傷。
吳昆大吼一聲,雙手執刀朝怪客劈頭砍下。
那怪客拇食兩指相對,其余三指微翹,形如蘭花,清揚婉舉地從吳昆臂上一指而過,封了他的曲池穴,接著奪下他飲血無數的腥刀,劈手折為兩段。
吳昆捧著手臂,冷汗滾滾而落,忽然腦中一閃,想起一個人來,“你是青袍客?”
青袍客的名頭在江湖中並不十分響亮,只因極少有人見過。
傳說他七年前潛入皇宮,如入無人之境地盜走百余件書畫古玩,盡是禁中珍藏。
當時江湖中沸沸揚揚,結果也不了了之。
那青袍怪客舉手從臉上揭下一塊人皮,但見他形相清癯,豐姿雋爽,蕭疏軒舉,神凝氣清。
那人冷冷道:“彈指神通、蘭花拂穴手,你也不認識嗎?”
黃藥師:三十七歲,東海桃花島島主。
為人孤高自傲,聰明絕頂。
無論文才武學、書畫琴棋、算數韜略、以至醫卜星相、奇門五行,無一不會,無一不精。
五年前他與全真教主王重陽、白駝山主歐陽峰、丐幫幫主洪七、大理國君段智興論劍於華山之巔,爭奪《九陰真經》。
他非孔謗孟,對禮教深惡痛絕,行事出人意表,人稱東邪。
關薇自忖必死,心一橫,奮力朝黃藥師撲去。黃藥師雙手一舉,蒼鷹搏兔般抓住她左腕左肩。
只聽一聲尖叫,關薇肩頭爆出一蓬血雨,整條左臂已被生生撕下,伏在地上輾轉哀嚎。吳昆面如土色,以往的凶悍暴戾早已化作冷汗流出。
黃藥師不動聲色地扔掉斷臂,“你們是什麼人?”
“小的吳昆,她是血百合關薇……”吳昆戰戰兢兢說了兩人的來歷身份。
黃藥師冷冷道:“你們兩個作惡多端,今日死在我黃藥師手中也不冤了。”
“饒命饒命……”吳昆連聲求饒,眼見黃藥師面沉如水,他突然叫道:“這些都是這個賤婊子干的!小的願意親手殺了她,讓她受盡苦楚而死,為徐夫人報仇!”
生死關頭,他再顧不得夫妻情分,只求能殺掉關薇消了黃藥師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