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時間,不算短也不算長,可當二狗,現在應該叫趙正天,再次站在泗水鎮城門口的時候,他還是為泗水鎮巨大的變化感到驚訝。
原本泗水鎮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城牆,圍牆也只不過是土木結構建成的,可現在青條石壘砌的堅固的城牆高高聳立,四門還修建了城樓,顯得甚是氣派。
走進鎮里,更能感受到泗水鎮變得越發的繁華與喧鬧,這也從一個側面反映出權力幫的實力在原有基礎上得到了長足的發展。
趙正天身穿一身青布長袍,背著包袱,扎著頭巾,臉上帶著人皮面具,怎麼看都和大街上無數匆匆的過客沒什麼分別。
不過嘈雜無比的街道上每個聲音都沒有逃過他的耳朵,趙正天隨時隨地都在尋找著對自己有用的消息。
天近晌午,趙正天走進太白樓,泗水鎮最大最有名的酒家,找了個座位坐下,稍事休息。
就算是在吃飯,酒樓里面的各色人等,他們交談的內容也一點不落的被趙正天聽的清清楚楚。
忽然,離他最遠的那張桌子坐的兩個人談話的內容引起了趙正天的興趣。
這兩個人都身穿權力幫的衣服,一個人說道:“陳壇主,你那里怎麼樣?”
另一人接到:“嗨!別提了!都找了三天了,連個屁都沒有!程壇主,你呢?”
那個被稱為程壇主的人說道:“也是一樣,你說,這次雲月兩位堂主到底是怎麼了?逼得咱們這麼緊?”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
第一個說話的陳壇主悄聲說道,“雖然說翠羽劍派名列武林五大美女門派之一,但是它的覆滅也不關咱們權力幫屁事,只是…”
陳壇主看左右無人,把嘴湊到程壇主耳邊,說道:“江湖都說,翠羽劍派的掌門人,翠羽雙劍施無塵其實是咱們刑堂韓堂主的老情人,雲月兩位堂主就是他們的私生女。你想,施無塵死的這麼慘,雲月兩位堂主能不動氣嗎?”
聽到這里,趙正天知道他們說的都是誰了,韓堂主應該就是權力幫刑堂堂主韓如鐵,而雲月兩位堂主就是他的一對女兒,韓如雲和韓如月了。
這還是當年大牛告訴自己的,一想到大牛,趙正天心里又是一陣黯然,死者已矣,自己一定要給他報仇,趙正天暗暗下定了決心。
聽完陳壇主一番話,程壇主滿臉的淫笑,低聲說道:“嘿嘿,沒想到平時看著韓堂主道貌岸然的,一副假道學的樣子,原來也不過如此,不過那個施無塵確實不錯,當時我可是在場,都快五十的人了,肉皮還那麼嫩,比我家里的黃臉婆強百倍呀……”
後面兩人說的就盡是些淫詞穢語了,趙正天也沒有興趣聽,不過他們提到的翠羽劍派他倒是很清楚,因為它的覆滅正是自己所作所為。
修煉完成九絕神功之後,趙正天很想試試這被魔門奉為至寶的心法到底厲害到何種地步,很不幸,翠羽劍派就成為了第一個犧牲品。
其實,這只不過是因為小的時候因為偷錢,趙正天被翠羽劍派的弟子打過,所以現在他就要翠羽劍派所有人來陪葬,當然也包括掌門施無塵。
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翠羽劍派就很好的驗證了這句話,它之所以能成為武林著名門派,當然自身也不能說一點實力都沒有,但更重要的是,第一,它是由女人組成的門派,而且,都是美女,第二,它和權力幫交往甚密。
當施無塵和翠羽劍派門下弟子看到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居然來挑戰,她們簡直以為他瘋了。
翠羽劍派的所有人,包括施無塵,都以為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所以她們出手了。
但是很快她們就發現自己低估了這個年輕人,施無塵坐下兩大弟子雙雙出手,她們使劍,而年輕人依然空手,可是一個照面就敗了,完敗。
看出不對的施無塵命弟子擺陣,翠羽劍派的煙雨重重,可以極大增強布陣之人的功力,但是她們仍然慘敗,那個年輕人依然空手,可是僅僅兩個回合,所有人都被制住了穴道,落到了他的手里,可他還說:“如果不是為了看看你們的煙雨重重,你們一個回合都支持不了的。”
失敗的後果是什麼,施無塵躺在地上,聽著女人的呼叫不斷的傳進耳朵,中間還夾雜著嘿嘿的淫笑聲,冷酷而淫褻。
施無塵絕望的想到,翠羽劍派所有的弟子都完了,如果她不是如此的輕敵,如果事先她派名弟子去權力幫求助,如果……
翠羽劍派大廳已經變成了無遮大會,橫七豎八到處都是赤條條白花花的女人肉體,肉色生香,但是絕大多數女弟子被趙正天用九絕神功采補以後,已經渾身癱軟,動也不能動了。
永平城是泗水鎮旁邊較大的一座城鎮,趙正天看著施無塵赤裸的軀體被吊在城門上,她的雙手捆在背後,雙腿腳腕和大腿根捆在一起,大大地分開,整個人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張桌子上,露出高高挺起的肚子,她的肚子里被灌滿了老陳醋和蓖麻油,同時胃里也被灌進去一大桶涼水,事先趙正天在水里還加了利尿的湯藥。
由於全身功力被吸的干干淨淨,施無塵原本光彩奪目的眼神也不見了。
趙正天事先用布包住了她的頭,站在旁邊的城牆上,等待著天亮。
很快,城門下就聚集了無數的人,爭相目睹這個百年難遇的奇觀。
施無塵被制住了啞穴,不過現在就算是不制住她的穴道,她也出不了聲,施無塵正拚命地摒住呼吸與蠕動的腸子戰斗著,就連遠在城牆上的趙正天也聽得到她的下腹不斷地發出的“咕嚕咕嚕”的聲音。
強烈的便意和尿意從肛門和膀胱傳到全身,但是施無塵還是拚命控制著肌肉,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這時候排泄。
但是意志再強也敵不過正常的生理反應,此時施無塵全身的肌肉都在發抖。
看施無塵的忍耐似乎快要達到極限了,趙正天一揮手隔空打掉了包住她頭的布。
“施無塵!是翠羽劍派的施無塵!”
不知道是誰首先喊了出來,施無塵簡直羞得無地自容,“不……”
她發出無聲的絕望呻吟,感到下腹似乎被注入一股力量般,肛門突出的肉開始不斷地收縮,然後把身體里積存的東西都噴了出來。
不論她如何還想忍耐,但是腸子早已開始活躍起來,施無塵雖拚命想阻止,但一切已徒勞無功。
由於捆她的桌子只是用根繩子吊在城門下,隨著肛門不斷噴射,施無塵的身體也開始轉圈,把自己肚子里的東西淋了下面毫無准備的人一頭一臉。
不管施無塵有多漂亮,多漂亮的女人屁股拉出來的東西也不會很好,下面的人不甘心,就用石頭、臭雞蛋、爛西紅柿等東西來拽她。
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趙正天悄悄地消失了。
當權力幫聞訊前來解救施無塵的時候,她身上不但被石頭打得遍體鱗傷,還糊滿了臭雞蛋和爛西紅柿,而且施無塵白皙的屁股上仍沾滿了糞便。
在被解救下來的第三天,施無塵趁人不備,自盡了。
這是趙正天第一次親手滅掉一個門派,每想到此他心里總會感到莫名的快感,這時陳程二位壇主的話又引起了趙正天的興趣。
“程壇主,你知道嗎,據說這次翠羽劍派的覆滅是江湖第一大淫賊,『無女不歡、有女不嫌』簡道思所為,雲月兩位堂主已經請秦四幫主向全幫發出文告,搜查簡道思了。”
忽然,趙正天心里閃現出一個念頭,施無塵、簡道思、韓如雲、韓如月,再加上秦影,這許多人逐漸在自己心里聯系了起來,他想出了一個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擒獲秦影的辦法,說不定還能搭上韓如雲和韓如月,這可是和自己妹妹齊名的權力幫四大美女,他還想到自己曾經想到過:“權力幫四大美女,除了我妹妹,其他三個人總有一天我要都娶過來。”
當時大牛還嘲笑自己白日做夢,現在就要讓大牛看看,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實現這個夢想的。
“簡道思,簡道思,這豈不是明說自己是把女人奸到死嗎?不愧是江湖第一大淫賊,名字都起的這麼有創意,不過,為了實現我的計劃,先要犧牲你了。”
趙正天回過頭來繼續聽陳程二人交談,看能不能找到更有價值的线索的。
這時程壇主對陳壇主說道:“我手下的人昨天說好像在永平城見到過簡道思,不知是不是真的,我已經加派人去查了,你那邊也得加快了,否則真的怪罪下來你我都擔當不起呀。”
“說的也是,一會兒我就繼續去找,嗨,昨天晚上我和飛龍鏢局的那幫人好賭了一把,賺的不少……”
趙正天又聽了一陣,看聽不出什麼了,轉身下樓,直奔永平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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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如雲坐在那里,老是感到心神不寧,右眼一直在跳,她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從門外走進一位少女,看樣子年齡在二十歲左右,柳眉鳳眼,一雙眸子,像寒星似的,閃閃發光,鵝蛋似的臉龐簡直吹彈得破,身材苗條,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秀挺的胸脯,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修長的雙腿,真是一位絕色美女。
一身淺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綾羅制成的,手握一根青綠色的玉蕭,襯托之下更使人感到她在婀娜之中,透露出一股凌人的英氣。
進來的人正是韓如雲的妹妹韓如月,她給姐姐帶了一個好消息,“姐姐,剛才聽秦四幫主說有人稟報在永平城酒樓見到一個人,相貌很像簡道思,現在咱們的人一直在跟著他,秦四幫主問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因為是親姐妹,韓如雲和韓如月的相貌一般無二,而且兩人都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如果說有區別,那就是姐姐比妹妹更冷。
邢堂的人都說:“我們兩位堂主美是真美,就是太冷,有人敢接近冰山嗎?”
久而久之,權力幫幫眾私下都叫她們“冷如雲和冷如月”。
“當然要去,好不容易發現這奸賊的下落,當然要去了!”
可韓如雲有些猶豫,“要不要先跟爹和秦四幫主說一聲?”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難道你不想給……給娘報仇嗎?”
原來韓氏姐妹真的就是韓如鐵和施無塵的私生女。
聽妹妹這麼說,韓如雲也就沒了意見,兩人挎上坐騎,很快就趕到了距離泗水鎮不太遠的永平城,在酒樓對面的一處房屋里找到了負責盯梢的幫眾。
“兩位堂主,點子……”
幫眾用手指了指對面酒樓二樓靠窗戶的一張桌子旁坐的一個人說道,“從中午開始就在那里喝酒,已經喝了有兩個多時辰了,還紋絲沒動,真不知道他在干什麼。”
雲月兩人轉頭一看,坐著的那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天下第一大淫賊簡道思,韓如月見狀馬上就要出去殺了他為娘報仇,被韓如雲制止了,“妹妹,現在大街上人多,萬一這惡賊打不過咱們逃跑,我們不容易抓到他,別忘了,淫賊的輕功通常都是很好的。再等等吧,反正他也跑不了了。”
兩人耐心的又等了下去。
知道天擦黑,簡道思才付賬起身,下了酒樓,這時街道上行人還是很多,韓如雲就和妹妹跟在後面,打算等他出城以後再動手。
可沒想到剛一出城,簡道思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有人跟蹤自己,忽然發力沿著道路跑了下去。
見勢不妙,韓氏姐妹連忙吩咐一起盯梢的幫眾火速返回找人幫忙,自己二人也展開輕功,一路追了下去。
跑了一會,二人看到前面不遠處又出現了簡道思的身影,可當姐妹二人就快攆上的時候,簡道思就會加速,甩開一段距離。
三人這麼邊跑邊追,眼前忽然閃出一片茂密的樹林,韓氏姐妹眼看著簡道思一閃身,鑽進了樹林。
此時韓如雲和韓如月都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竟然忽視了遇林莫入的兵家大忌。
其實姐姐韓如雲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一來她們一路追逐簡道思而來,這片樹林距離永平城已經很遠了,她不相信這片樹林里會有簡道思預先布設的陷阱,二來她也相信自己姐妹的武功心智足以應付一個淫賊,所以韓氏姐妹也跟著追進了樹林。
走進樹林沒多遠,兩女便怔住了,她們一直苦苦追殺的簡道思,正斜靠在樹上,雙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
從他那好整以暇的樣子看來,韓如雲就知道,簡道思其實早就知道自己二人在後追蹤了,而且很有可能他是故意把自己姐妹引誘到這樹林中的。
不過江湖傳言簡道思武功並不高強,憑自己姐妹要對付他因該不成問題。
“你這淫賊!死到臨頭還敢如此囂張?看你今天還怎麼逃過我們姐妹的追殺!”
簡道思聽韓如月說完,居然笑了笑,說道:“如果不是為了這片樹林清靜,我還真懶的帶著你們都這麼大的圈子呢。”
看到妹妹就要做勢上前,韓如雲先拉住她,問道:“簡道思,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相比韓堂主早就知道了我的外號,也知道我簡道思是最憐香惜玉的了,”
簡道思淫邪地笑著,仿佛韓如雲和韓如月已是在劫難逃了,“只是我這人平生最見不得美女,既然今天兩位小姐屈尊到此,我也就不吝讓你們姐妹二人同承雨露,大衾同歡,共享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吧!”
嬌喝一聲,韓如雲再也無法忍耐,竟比韓如月還搶先出手了。
她手中長劍如電穿雲,直刺簡道思的右腿,看姐姐出手,韓如月的長劍後發先至,舞出一片寒光灑向簡道思上半身。
她們姐妹使的是秦刀的師傅,權力幫上代幫主關武通專為秦影所創的劍法,以輕靈飄逸見長,但是如果雙劍合璧,不但劍法風格巨變,由輕靈而變質朴,由飄逸而變粗獷,而且威力大增,很多人都在這上面吃過虧。
她們姐妹這一劍若是簡道思照單全收的話,保證他輕功難展,哪兒都去不了了。
何況劍到中途了,簡道思還是好整以暇的不閃不避,這一招絕難躲過。
可就在雙劍距離簡道思不足半尺之時,兩人忽然發現,斜靠在樹上的簡道思忽然不見了,正當韓如雲驚訝之時,簡道思已經閃到了她的右側,袖子在韓如雲手腕上輕輕帶過,韓如雲只覺得纖手發軟,長劍登時脫手,同時身子一麻,丹田已被簡道思一指封住,全身真氣頓時消散,簡道思一伸手便將無法抵抗的韓如雲摟在懷中。
韓如月見瞬息間姐姐就已被擒,連忙運開腳步,欺簡道思懷中抱人,躲閃不及之機,舉劍直刺簡道思毫無防備的左胸口。
她感覺手中的寶劍就要貼到簡道思的胸口了,只要再前進一點點,就可以將眼前這個淫賊刺個透明窟窿了,可是,簡道思空閒的左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飛舞起來,好像是同時封住了自己胸前所有的穴道。
她手里的劍已經無法再向前刺一寸了,她的身體也站不穩了,手里的寶劍好像忽然變得有千斤重,她再也拿不住了。
這一切發生的如此之快,以至於韓如雲和韓如月的寶劍幾乎是同時墜地。
被簡道思抱在懷里,韓如雲顧不得掙扎,忙向韓如月看去,只見此時韓如月軟倒在草地上,口中無法言語,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被淫賊抱在懷里的姐姐,從對方眼中,她們看到了沮喪、後悔和絕望,然後她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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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韓如雲再睜眼的時候,自己和韓如月正躺在一張大床上,她擡頭一看,姐妹二人身上的衣服還是完整的。
這時房門打開了,走進來的正是簡道思。
“簡道思,你這個淫賊,我們姐妹既然落到你手里,就……”
“慢,韓堂主,你認錯人了,我可不是那個江湖第一大淫賊,”
簡道思居然說自己不是簡道思,“那你是誰?”
韓如雲反問道。
只見簡道思一伸手,從自己臉上扒下一張薄薄的面皮,他的相貌立刻變了,變成了韓如雲從未見過的一個人。
這人自然就是趙正天,為了實現自己的計劃,他先一步到達了永平城,找到了簡道思,並且殺了他。
趙正天殺簡道思完全不是為了什麼懲惡揚善,他只是需要簡道思的人皮面具罷了。
而後所發生的一切也都在趙正天實現的設想下進行,只是他沒想到韓氏姐妹的武功如此之差。
“其實,你們落到簡道思手里可能會更好一些,不過,我雖然不是簡道思,但我也是個淫賊,美女落到淫賊手里會發生什麼,哼哼……”
說著,趙正天走到了床前。
趙正天慢條斯理地褪去了韓如雲和韓如月的衣裳,將她們剝得一絲不掛,然後他雙手又似輕又柔地摩挲撫弄,弄得她們渾身發熱,慢慢的毫無經驗的韓氏姐妹就被趙正天的手法弄得春心飄蕩,秘處已是一片濕淋淋的。
趙正天毫不心急,緩慢而堅定的挑逗著兩人。
良久,趙正天俯下了身去,若即若離地在韓如雲挺起的乳尖上吮了起來,一手更滑入她腿間,就著那片濕膩,手指輕輕柔柔地在未曾有人造訪的嫩穴里抽送揉捏起來,惹得韓如雲無法自主地扭動著,連妹妹就躺在一旁看著也不管了。
趙正天漸漸也忍受不住了,他分開了韓如雲一雙玉腿,讓輕吐津液的粉嫩蜜穴暴露出來,雙手輕輕地搓捏著她的圓臀,靈巧的舌頭更是在韓如雲乳房上盡情地舔吸吻吮,同時趙正天的肉棒也慢慢地探入了韓如雲的穴里。
趙正天緩緩的抽送起來,其間更不斷研磨著韓如雲蜜穴深處那極度敏感的嫩肉,磨得韓如雲欲火難禁,全身功力逐漸泄出,任趙正天的肉棒隨便吸取。
而在這之中,那強烈無比的快樂,更使得韓如雲欲火高漲,完全無法抗拒地到達了絕頂高潮,一股快感從下體迅速漲滿了韓如雲全身,隨即她整個人無力的軟癱了下去。
即使是普通的男女歡愛,在高潮之後也會感到氣虛力盡,舒服得不願動彈,何況采陰補陽乃是寓采戰之道於歡愉之中,在歡愛淫樂之間采補女子元陰或真氣,遭到采補的女子不止是高潮迭起,更會因為失去珍貴處女元陰和內家鎮氣,事後往往纏綿床榻之間而無法起身。
趙正天所練九絕神功更是采補之術的佼佼者,被此功采補後的女子,更是全身癱軟到連手指也動不了了,就像現在的韓如雲一般,只能感覺著下體的痛楚,眼睜睜看著趙正天繼續奸淫自己妹妹韓如月,而後在一旁調息運功,將自己二人的真氣盡收體內,雖是又羞又怒,卻連自殺都沒有辦法,整個人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趙正天運功完畢,感到韓氏姐妹的真氣陰冷無比,對自己的九絕神功大有裨益。
他回頭看了看已被蹂躪得奄奄一息、委頓在床的兩具肉體,“而且,這樣一來,引誘秦影上鈎就會很容易了,而且……”
這時趙正天眼里忽然閃過一道可怕的眼神,這和他那時看著冰雪艷的眼神是那麼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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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影這幾天都很著急,她的兩個閨中密友,也是權力幫刑堂的兩位副堂主,韓如雲和韓如月已經失蹤近一個月了。
刑堂堂主韓如鐵都快急瘋了,他不但命令刑堂的所有人手四處尋找,還請秦刀幫忙,使用所有權力幫可以動員的人去找,但還是杳無音訊。
她們最後的线索就是在永平城,據最後見過她們的幫眾說,“那天我奉命監視永平城酒樓里的一個人,聽韓堂主說那個人很可能就是江湖第一大淫賊簡道思。我監視了一上午,中午時分兩位韓堂主也到了,我們三人又一起等到傍晚,那個人才離開酒樓,隨後我就和兩位堂主尾隨那個人出了永平城。一出永平城那人就跑了,韓堂主知道憑我的功夫追不上那個人,就派我回來找人去接應她們,兩位堂主就追下去了。等我找到援兵時,兩位堂主早就看不到了,我們沿著大路一直找了很久,也沒找到任何痕跡。”
通過詢問當天酒樓的掌櫃和伙計,以及一些當時酒樓里面的食客的描述,秦影斷定那個人就是簡道思,這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是不是韓氏姐妹糟了簡道思的毒手。
於是權力幫又開始全力查找簡道思的下落,可奇怪的是,簡道思也仿佛是人間蒸發一樣,憑空消失了。
沒有辦法,秦影只好派人又沿著大路找了一遍,幾處有嫌疑的樹林更是挖地三尺的找,還是沒有任何线索。
時間又過去十來天了,沒辦法,秦影帶人返回了永平城,希望在這里能夠發現哪怕一絲有用的消息。
秦影等人就住在那座酒樓後面的客棧里,吃過午飯,其他人都出去尋找线索了,秦影則是在客棧休息。
這時忽然有人敲門,是客棧的店小二,他說門口有一個叫花子,自稱是有點東西要交給秦四幫主,還說您一定會很感興趣。
說著伙計遞過來一個巴掌大的布包。
秦影賞了這個伙計幾個錢,讓他出去了,然後坐在桌邊,端詳著這個布包。
在確認沒有任何危險以後,秦影開始動手拆這個布包,打開外面包的布,里面還有一層油紙包,再打開好幾層油紙以後,里面是個錦囊。
秦影拆開錦囊,從里面倒出一對耳環來。
看到這對耳環,秦影欣喜若狂,因為這就是幾天來她窮思竭智所要查找的线索,這對耳環正是韓氏姐妹鎖佩戴的。
這對耳環制作及其精細,耳環是純金制成,每只還綴有六顆米粒大小的上等翠玉,每顆翠玉上還雕刻著一種動物,兩只正好是完整的十二生肖圖。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這副耳環原本是韓氏姐妹的母親,翠羽劍派的施無塵佩戴的,被權力幫解救下來以後,她在自盡之前就把耳環傳給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作為母親留下的唯一的遺物,為了懷念母親,同時隨時激勵自己為母報仇,韓如雲和韓如月每人佩戴一只,平時絕不摘下來,就算是沐浴都帶著它。
現在這對從不離身的耳環被送到自己面前,說明韓如雲和韓如月已遭不測,但是這也為查找她們的下落提供了第一手的資料。
秦影馬上趕到客棧門口,那名叫花子當然早就不見了蹤影,而後她找來那名伙計,詳細詢問當時的具體情況,不過這伙計也無法提供更詳細的情況。
正當秦影沮喪的時候,他突然發現第一層油紙的里面寫有字跡,翻開來仔細觀看,“如想知道詳細情況,馬上獨自到城西破廟來,過期不候。”
此時的秦影因為苦尋一個半月未果,早就成了熱鍋上的螞蟻,現在好不容易發現了這麼重要的线索,當下也不及細想,立刻展開輕功,迅速朝城西奔去,連客棧里面留守的權力幫幫眾都沒有告訴。
秦影趕到城西以後,找到了那間破廟,廟是關帝廟,但是荒廢已久,破敗不堪。
秦影一進門,就看到積滿塵土的供桌上用塊石頭壓著張紙,上寫:“我在城南土地廟,速來。”
秦影立刻又趕奔城南。
到了土地廟,還是沒人,還是留了一張紙,上寫:“我在城北送客亭。”
秦影看出來這是對方的計策,一來讓自己的援軍摸不到頭腦,二來消磨自己的體力,但她又不得不繼續追下去,否則這唯一的线索也就斷了,秦影心里不由的恨恨罵道︰“好個狡獪的賊子,最好不要落到本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城北送客亭依然是空無一人,只是這次的紙上寫著:“為報大仇,不得以請兩位韓堂主一敘,如欲尋人,請到城東樹林會商,過時不候,後果自負。”
看過紙上的留言,秦影雖然心中隱隱覺得有不妥之處,但由於目前實在是無計可施下,不得不走上一回。
秦影從客棧出來時天已過午,她這麼繞著永平城轉了半天,天就已經黑下來了,等她趕到城東的那片樹林時,天就全黑下來了。
借著天上的月光,秦影依稀看到林中站著一個人。
看到對方終於肯出面了,秦影怒哼一聲道:“藏頭藏尾的鼠輩,終於肯出來見人了!要是出了什麼差錯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心中卻不禁為下落不明的韓氏姐妹擔憂起來。
秦影見對面那人不為所動,於是深呼了一口氣,准備一招制敵,光线很暗,她也看不出對面的人是不是簡道思。
秦影使得是和韓氏姐妹一樣的劍法,為了盡快制服淫賊,一上來秦影就全力以赴,右手劍閃電般直刺對方胸口,劍到中途,原本空閒的左掌也探了出去,出手之快更是匪夷所思。
這是劍法中威力最大的一式,其實劍是虛,掌才是實,如果一時看不出奧妙很容易就會中招。
可那人就看出了門道,他原地未動,只是輕輕用手就擋開了實為虛招的來劍,這樣一來便成了秦影必須和對方比拚掌力,對對方實力沒底,秦影不敢貿然對掌,連忙撤掌抽劍,兩人就斗在一起。
打了十幾個回合,秦影越來越感到心驚,這人如果真是簡道思,那江湖流傳他武藝不高就是謬論,如果不是簡道思,此人又是誰,功力這麼深厚,秦影感覺就算自己的哥哥秦刀到此,兩人之間都很難分出高下。
又戰數回合,秦影看勢不妙,晃個虛招,就想逃跑。
對手顯然早就預料到秦影會有此一招,等她一擺虛招,那人不退反進,幾步就欺到了她背後,而此時秦影剛剛轉身要跑,對自己身後的變化一無所知,其結果可想而知。
那人輕舒猿臂,在秦影後背只拍了幾下,樹林里又變得寂靜無聲了,秦影的頭垂了下來,身子一軟,倒了下去,那人順勢就讓她伏在自己的肩膀上,扛著她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這片樹林。
秦影再次蘇醒過來時,是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她急忙看了看身上,衣服還是完整的,她稍微出了口氣,說明那人真的不是江湖第一大淫賊簡道思,否則自己醒來絕不是這個樣子。
略一運功,全身功力都已被封住了,一點真氣都沒有。
她放棄了,開始打量這間屋子,說是屋子,其實看起來更像是間石洞,只是擺設倒也頗為不俗。
正在胡思亂想,門開了,走進一個人來,看體態,秦影知道這就是當時樹林里的那個人。
那人一進門,見到秦影醒了過來,說道:“秦四幫主,你還認識我嗎?”
秦影使勁看了看這個人的相貌,她確實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這個人了。
忽然,那人大聲說道:“秦四幫主,秦大婊子,我們就是死了也會變鬼纏著你的!”
聽到這句話,秦影記憶里忽然想到了什麼,但她實在不願意相信,秦影指著那人說道:“你……你不會就是……就是當年跳崖的那個人……不可能的!”
“你想起來了?”
趙正天怒喝道,“你終於想起來了!我還沒死!你很意外吧?”
“你一直在找你們權力幫刑堂的兩位堂主是吧?”
趙正天忽然問道,秦影連忙反問,“你知道她們在那里?”
“哼,跟我來吧。”
說著趙正天帶著秦影出了這間石室。
“她們兩人就在里面,不過你最好還是不要見她們,”
在一扇門前,趙正天停住腳步,對秦影說到。
“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讓我進去!”
見秦影如此堅持,趙正天沒再說別的什麼,讓開門,秦影推門走了進去。
屋里沒什麼吸引人的東西,秦影直奔靠牆擺放的那張床,他一手拉起床幔,床上並頭躺著兩個人,不知是昏迷還是沉睡,正是這一個半月來自己苦苦尋找的韓如雲和韓如月,薄被外是她們雪白的肩頭。
但是秦影老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忽然她發現,怎麼薄被下韓氏姐妹的身體如此之短?
於是秦影掀起了蓋在她們身上的被子。
“騰!騰!騰!”
秦影一連後退了好幾步,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秦影一直對自己的勇氣很有自信,但是她還是高估了自己。
薄被下是兩個妙齡少女,當然,如果她們還算是人的話,她們的四肢已經整個被截除,只剩下光禿禿的軀干。
在屋內燭光的輝映下,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更可怕的是,這兩個人還是自己最要好的閨中密友,在這種情景下重逢簡直要讓秦影發瘋。
“她們……你……你把她們怎麼樣了?”
趙正天走進來,耐心的等秦影稍稍恢復了一些,平靜的說道:“很簡單,你害得我親妹妹變成了這樣,我就要把所有落在我手里的權力幫的女人也都變成這樣,當然也包括你,秦四幫主。”
說到此,趙正天大笑起來,可笑聲中卻充滿了淒涼與悲憤。
聽趙正天說完,秦影癱軟在地上,淚流滿面。
自己如果和韓氏姐妹一樣,沒有了手腳只剩下軀干,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越想秦影越覺得不寒而栗,就想要咬舌自盡,但是自己功力全失,一時之間,竟然咬不下去,趙正天眼明手快,伸手捏住她的臉頰:“想死?哼,我怎麼舍得讓這樣一個美人兒死呢?”
然後秦影就昏了過去。
被趙正天抱回床上的秦影仍在昏迷之中,只見她星眸緊閉,櫻唇微張,嬌嫩的臉龐白里透紅,吹彈可破,胸部一起一伏,端的是天香國色,絕色動人。
這樣的一個美人,卻雙腿大張,任人擺布。
胸衣微敞,纖足裸露,只看得趙正天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將她扒光衣服,狠狠地奸淫蹂躪一番。
眼看大仇即將得報,趙正天反強自按捺,暗想不論什麼理由,如此美人,要慢慢享受才有趣味。
這時秦影呻吟一聲,悠悠醒轉,趙正天看到秦影再次蘇醒,說道:“好,差不多也該替你寬衣了!”
趙正天淫笑著上前拉下秦影系在腰上的長褲將它拉到玉足下,秦影那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便露了出來。
“不……”
無法說話的秦影情急得劇烈掙扎起來,可是這動作在趙正天看來仿佛是更加有誘惑了。
“秦大婊子,別急啊!我馬上幫你脫得干干淨淨!”
趙正天故意說道,兩手抓住她的胸襟,用力一撕,哧地一聲,從肩頭扒了下來,露出整個香肩與粉紅色的肚兜。
“不要!”
秦影心里痛苦地喊著,她也知道他是不會輕易停止的,看來一番凌辱已在所難免,而自己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趙正天三兩下就將秦影的衣裳撕掉,只剩下最後一件肚兜,聊以蔽體。
但根本遮不住飽滿的胸部與兩腿間的隱秘之處。
只見一具粉雕玉琢般的玲瓏軀體,掛著最後一件遮羞布,大字型躺在床上,比起一絲不掛,更顯得楚楚動人。
粉紅色的肚兜勉強包裹著秦影的大腿根部,緊緊貼在肌膚上,朦朧的顯示出黑絨絨的丘陵地帶。
秦影緊閉著眼,她感到受這樣的汙辱比死還可怕,可現在她連死也辦不到,秦影感到下體一涼,羞憤的淚水已在美麗的眼眶內打轉,她竭力忍住,但是最後還是流下了絕望的淚水。
“好,差不多正戲該開始了!”
趙正天解開她肚兜的帶子,笑道:“這下子,可真的是剝得精光了!”
手一扯一揚,粉紅色的肚兜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秦影那雪白玉腿根處的一叢烏黑顯露了出來,黑亮而富又健康光澤的陰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她的下體,在兩條潔白健美的玉腿映襯下更顯青春少女的健美。
趙正天緊緊盯著秦影赤裸的下體,淫笑道:“秦大婊子,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是太美了。”
趙正天接著分開她的兩條玉腿,秦影清新美妙的處女地就完全的呈現在他眼前了。
被打開的兩條玉腿的根部,漆黑的叢林非常茂密,緊貼在那微微隆起的陰埠上,被牽拉開的兩片嬌柔的陰唇護著中間的一粒花蕾,像空谷幽蘭般清新脫俗的盛開著。
趙正天三兩下脫光衣服,也上了床,他先用指尖輕輕滑過秦影圓潤雪白的大腿,然後將頭埋入秦影的雙股間,用牙齒輕輕撕扯秦影濃密的陰毛,秦影一下子感到從下體傳來輕微的刺痛,而趙正天在拔下陰毛後,又用舌頭輕輕舔過剛被扯下陰毛的肌膚,這一來又讓秦影感到瘙癢。
趙正天非常有耐心的來回作了好幾次,秦影下身的陰唇也在刺激下,漸漸的從蔓蔓草叢中露出來了,而陰毛也被蜜汁打濕了,就像是早晨芳草上的露珠。
趙正天淫笑著用左手翻開秦影的一片陰唇,揉搓著陰唇內側和外側,接著是另一側。
玩完兩側陰唇,趙正天的目光對准秦影那被兩片小陰唇掩蓋著的鮮紅色的小肉洞,他用左手指將兩片小陰唇完全分了開來,可以清晰的看見肉洞口內側的半透明白色肉膜。
趙正天將右手指伸了進去,直接撫摸秦影的陰道內壁,“啊!……”
陰道被人直接接觸使秦影感到難受,她的雙腿顫抖著試圖挾緊,但顯然無濟於事。
趙正天趴到秦影赤裸的身體上,舌頭像毒蛇般舔著秦影一邊的乳房,雙手則不斷蹂搓著另一側的乳房,然後漸漸向下,來到了大腿根處。
趙正天一邊舔著才剛剛綻開的粉色陰唇,而手指頭也開始輕觸秦影的肛門,秦影感到無比的恥辱,她竭盡全力的掙扎著,可全身功力被制,還被點了要穴,她至多也就是能無助的搖一搖軀體罷了。
趙正天仿佛感到了秦影無助的掙扎,而反而開始變本加厲,他輕巧的用舌頭開始舔著秦影的大陰唇,還不斷的用牙齒輕咬,這讓秦影感到無限的羞辱,但是現在她的感覺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屈辱和痛楚,而是逐漸侵蝕著理智的快感。
每當趙正天的舌頭伸進陰道里,就仿佛是一把錘子重重的敲打著她最後的一道防线,但是秦影仍然緊守著最後的清明,她不願意在一個淫賊面前示弱。
可是,除了陰道里的舌頭,趙正天更是用手指輕輕撫摸碰觸著自己的肛門,秦影感到自己快不行了,她幾乎是要失守了,而且從肛門傳來的感覺更是讓秦影感到困惑,為什麼那麼丟臉的地方被人摸到會產生這樣的快感,秦影被自己身體的反應羞紅了臉。
趙正天感到他的肉棒已經繃的很硬了,有了一種強烈的想捅破一切的衝動,他坐起身將陰莖捅入秦影那美妙的裂縫內,將龜頭擠入早已張開的陰唇中。
兩片柔嫩的陰唇緊緊包裹在趙正天的龜頭上,使他感到非常的舒服,趙正天將肉棒慢慢往秦影的陰道內鑽,秦影的陰道經過充分的前戲雖然已經很濕,但畢竟是第一次的原因,還是很緊。
秦影痛苦的閉著美目,她還在拚命掙扎用力收縮陰道口周圍的肌肉想阻止趙正天的進入。
趙正天一點點用力,肉棒慢慢沒入秦影的陰道內,秦影感到他的進入,晶瑩的淚水已布滿她嬌美的雙頰,她知道自己已經無力阻止趙正天的進入了。
趙正天的小半陰莖已插入了秦影溫暖狹窄的陰道內,秦影緊窄的陰道壁緊緊貼在陰莖包皮上讓趙正天感到說不出的爽。
趙正天等了一下,雙手緊抓住秦影潔白豐滿的屁股,然後用力將肉棒捅入秦影的陰道,將整根肉棒全插入她的陰道,然後趙正天把頭埋在秦影深深的乳溝內,嗅著濃郁的肉香,享受著終於得報大仇的勝利感。
“啊!……”
秦影大腿肌肉猛的繃緊了,仰起頭發出無聲的長長哀叫,趙正天這用力一插突破了秦影的處女膜,秦影感到下身仿佛被撕裂,她清楚地感到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陰道緩慢的流出,她知道她的貞操已經被這個人奪去了。
趙正天並不急於繼續,過了一會兒,他才用雙手不斷搓揉秦影的雙乳,並開始緩緩地抽插秦影非常緊的陰道,好讓她的陰道習慣自己肉棒的入侵。
秦影下體粉紅色的嫩肉正含著一根緩緩抽插的大肉棒,趙正天不急於加快速度,他要讓秦影好好體會那種搔癢。
“啊……啊……噫……噫!”
秦影開始不自覺地扭動臀部來配合趙正天的插入,雖然她的理智還在極力壓制情欲,秦影覺得自己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會有快感,但是女人的身體是最誠實的,肉體上的喜悅正在逐漸侵蝕著她的靈魂。
這時,趙正天腰部前後移動得越來越快,衝刺也越來越猛烈,他察覺到秦影的陰道更緊了,手腳也開始用力的掙扎,他知道秦影已經有感覺了。
從兩人結合的地方美妙的刺激不斷涌入趙正天的身體,一浪又一浪地帶給他巨大的快感與滿足。
足足奸淫了秦影小半個時辰,汗水如珍珠一般,布滿了她那光滑白皙、溫潤如玉的裸膚,使她那絕美的胴體更加光彩照人。
“哼哼,怎麼樣?秦婊子,你是不是很享受這種滋味?”
趙正天一邊繼續動作,一邊用手夾住秦影的陰核,用力刺激。
“啊!……不行,我要支持不住了!”
自己最敏感的肉芽被刺激時,秦影的性欲達到了頂峰。
“秦婊子,再給你點刺激吧!”
趙正天將手指伸進了秦影的肛門里。
“嗚……啊!”
秦影感到好像有強力電流通過自己一絲不掛的的身體,從背部一直達到腦子里。
“啊……啊……你的陰道好緊呀!”
趙正天的肉棒和手指同時刺激著秦影身上兩個洞穴。
秦影感到全身充滿了被突入身體內部的快感,她的理智和靈魂終於被肉體喜悅的浪潮淹沒了。
秦影曼妙的身體忽然開始痙攣,全身肌肉快速的繃緊,趙正天當然不會放過她,反而用力吸吮她的乳房,同時手伸到屁股溝里,撫摸刺激她的肛門。
“啊……”
秦影的後背猛地往上一挺,同時含住趙正天肉棒的陰道也猛烈的收縮著,她終於高潮了,然後秦影全身一陣顫抖,整個人就癱軟了下來。
秦影原本以為凌辱已經結束,沒想到只休息了片刻,趙正天就回過身來,他的肉棒一點也沒有軟化的跡象,依然像剛開始一樣的堅挺和活力充沛,而且仿佛比剛才又膨脹了一些。
趙正天將秦影一只腳扛到肩上,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她體內,再度抽插起來,全身無力的秦影唯有繼續承受著他的強暴。
足有好幾個時辰,每次高潮過後,很快趙正天就會恢復過來,而且更加恐怖的是,每一次他的肉棒都會變得更粗、更長,上面還增加了很多小突起,這都會給秦影帶來更強烈的刺激。
到最後,從外表都可以看出肉棒抽插的猛烈,每當趙正天挺腰,秦影那雪白無瑕的小腹上就會不斷顯現出肉棒的形狀。
這會給平常的女人帶來巨大痛苦的肉棒,卻讓已經適應了尺寸的秦影感到無比強烈的快感。
高潮又一次的來臨,秦影的下身再一次猛烈的泄出蜜汁。
將近四個時辰的瘋狂蹂躪,以這一次的高潮最為巨大,強烈的肉體快感衝擊得秦影腦中一片空白,雙眼反白,從陰道到子官都在猛烈地收縮、顫抖。
然後秦影癱軟在床上,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
連續對秦影的瘋狂奸淫,讓趙正天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是他畢竟是功力深厚,只是盤膝打坐,稍事休息,就又恢復了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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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正天低頭看著床上,秦影欺雪賽霜的赤裸迷人胴體滿是晶瑩的汗水,橫陳眼前,他忍不住對昏迷中的秦影又是一陣輕薄,雙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四處游走。
趙正天只覺秦影的肌膚細致滑嫩,叫人愛不釋手,隨著兩手的移動,慢慢的趙正天心中剛剛平息的欲火再度被點燃,手上的動作也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來。
盡管是在昏迷之中,但是隨著趙正天的愛撫,秦影的身體依然有所反應,一陣陣濃濁的喘息聲由她口中不時的傳出,更刺激得趙正天興奮莫名。
趙正天心想:“既然是報仇,那就干到底,我既然已經把你前面的洞開了苞,不如順便把你另一個洞也給開了苞。”
想到這里,趙正天默運真氣,沒過多久,胯下的肉棒就又再度恢復了剛才恐怖的尺寸,甚至比先前還要更加粗大幾分。
趙正天將秦影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翻過來,再將粉臀擡高,讓她擺成半趴跪的姿勢,可憐秦影此刻還沉迷於無窮快感之中,仍然昏迷不醒,全無絲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憑趙正天的擺布。
趙正天伸手到秦影那已經洪水泛濫的下身,讓手里沾滿又濕又熱的蜜汁,然後把這些蜜汁都抹在秦影的肛門菊花上。
趙正天再次把整只手都沾滿了蜜汁,利用這些淫汁作潤滑,將中指慢慢的插入秦影的肛道內。
雖然還在昏迷之中,秦影的肛門還是本能的抵抗著外物的侵入,但是在蜜汁的潤滑之下,趙正天的手指還是一下子就插了進去,他只覺一層層的嫩肉緊緊夾住自己進入的手指,那種溫暖緊實的程度比起陰道內還要更勝幾分。
趙正天不由得開始輕輕的一陣抽插摳挖,另一只手也在秦影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撫摸,偶爾還到陰道口揉搓著那小小的陰核,沒多久,趙正天就感到在肛道內摳挖的手指逐漸滑溜順暢起來。
看時機差不多了,趙正天先將肛門內的手指抽出來,然後將肉棒插入秦影陰道內,緩緩抽插幾下以後,將滿是秦影蜜汁的粗大肉棒,抵在她的肛門菊花上,龜頭在她淺褐色的菊蕾上摩擦一番之後,借著潤滑,馬上將腰部往前頂,巨大龜頭的前端堅定的將秦影肛門的處女地給割了開來。
劇痛之下秦影立時就蘇醒了過來,她才剛回過神來,迷糊中就感覺自己肛門遭到龐然大物的入侵。
秦影從來沒想過自己那里還能被肉棒插入,但是如今發生在自己身上,恐懼和疼痛讓她全身肌肉繃得緊緊的。
秦影功力被制,無法運功抗拒,只得努力忍耐著幾乎又如撕裂下身的痛楚,雖然剛才趙正天看秦影肛門實在太小,已經縮小了自己肉棒的尺寸,但還是讓她幾乎吃不消,眼淚如雨滴般飛散在臉上,全身流滿香汗。
趙正天對此視若無睹,他把秦影的屁股高高的擡起,分開她兩片豐滿的嫩肉,暗運真氣,繼續強力的插入。
巨大的肉棒輕易就突破了洞口的頑強阻擋,滑進秦影的直腸里,肛門被擴張到了極限,夾住了趙正天肉棒最粗大的部分,上面原本清晰的皺褶都消失了。
趙正天想到今天得以如此蹂躪武林中著名的俠女,強烈的征服感使得他興奮萬分,不僅如此,秦影未經開發的柔軟肛門和她的陰道比起來,收縮的更加強烈,饒是趙正天身經百戰,身負神功,當他終於完全插入秦影直腸底部時,也險些當場射出來。
趙正天在秦影體內抽插了幾下,只感到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到了肉棒上,秦影腸內的嫩肉緊緊地包住了他,腦中好像有不知名的力量驅使他要快些、再快些。
又抽插幾下以後,趙正天逐漸大膽起來,他運起真氣,腰部動作的速度開始加快。
秦影頓時腦中如遭雷擊,下身若受電擊,她的身體本來已在連續的高潮下幾近虛脫,瀕臨崩潰的邊緣,開始趙正天慢慢抽插還好,但當秦影身體最是嬌嫩隱私的直腸內壁遭到趙正天運起真氣快速摩擦時,這份痛苦遠甚於刀割鞭打,遠甚於世間一切酷刑,就算秦影武功再高,終究是嬌柔少女之身,更何況她現在功力被制,無從抵抗。
秦影美麗的身體如同整個被撕裂成兩半一般,一撥又一波生平從未受過的劇痛襲擊著她,痛苦萬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著眼淚與冷汗無聲的掙扎著。
趙正天在抽插時忽然注意到自己肉棒上沾有少量鮮血,估計是秦影肛門內部嬌嫩的肉壁早已被他磨破,這讓他仿佛又感到了奪去秦影處女貞操的勝利感,心里愈加興奮。
忽然趙正天打個冷戰,全身抽搐,腰部猛然一挺,秦影只感覺腸道里的巨物驟然膨脹,然後噴射出一股股的熱流。
趙正天無力的趴在秦影後背上,慢慢的從秦影早就不聽使喚身體內拔出肉棒。
秦影淚如泉涌,無聲的哭泣著,隨著小腹的抽搐,肛門里流出一股又一股混合了白色和血紅的液體。
被引發出心中黑暗欲望的趙正天,毫無憐惜之情,不等秦影緩過氣來,便再一次對她展開了徹底的凌辱,輪番在她前後兩個洞里發泄自己的欲望,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
直到秦影徹底失去意識,像個被玩壞了的玩具一般倒在床上,趙正天才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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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幾天里,每天秦影都是在趙正天無休止的奸淫蹂躪下度過的,都是被奸的高潮迭起,最終昏迷,又被無窮的快感刺激的蘇醒,繼續高潮,周而復始,自己似乎已經完全成為了趙正天的泄欲工具。
在這中間,秦影苦修的一身功力也盡被趙正天所得,和冰雪艷的結局一樣,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秦影最終也躺到了那張石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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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遙月很是納悶,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怎麼哥哥還沒來給自己喂飯,她正想著,趙正天推門走了進來。
“小月,你懷孕以後一直胃口不好,這對你和孩子可都不好呀,哥今天特地做了兩道好菜讓你嘗嘗,”
說著,趙正天從門外搬進來一張大條案,然後又擡進來兩個大托盤放在條案上。
托盤用紅布蒙得嚴嚴實實,下面明顯有一個微微顫抖著的隆起的東西。
看哥哥拿進來這些東西,趙遙月問道:“哥,這就是你做的好菜嗎?是什麼?”
趙正天看了妹妹一眼,笑了笑,說道:“你一看就知道了。”
說完扯住紅布一角掀了起來。
紅布揭處,一個沒有手腳豐滿美妙的女人,肉體纖毫畢現的展露在趙遙月眼前,正是趙氏兄妹的師傅,被趙正天砍去四肢的冰雪艷。
她赤裸著的乳房和小腹上塗滿了厚厚的一層蜂蜜,更襯得冰雪艷的肌膚象絲緞般光滑細膩。
冰雪艷下身茂密的陰毛已經被脫的干干淨淨,暴露出迷人的蜜穴和肛門菊花,她那緊窄渾圓的菊花蕾,現在赫然被一個軟木塞牢牢堵住,而她的腹部則好像身懷六甲的孕婦般可怕的隆起著,比懷孕已近四個月的趙遙月還要大。
躺在托盤里的冰雪艷身邊,擺滿了各種水果和點心,這些好像配菜一樣的擺設使冰雪艷那赤裸著的白嫩豐滿的肉體,看起來的確就好像一道精致的大菜。
“小月,哥這道菜做得如何?”
趙正天笑著擡起托盤上女人的頭,把剛才那塊紅布塞到冰雪艷的腦後,使她不得不擡起充滿屈辱表情的嬌顏,面對著自己兄妹。
趙遙月一時真的沒有反應過來,哥哥居然把師傅搞成這樣,還說這就是專門為自己作的菜,半晌她才問道:“哥,你……你……”
不過她“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你什麼你?來,哥喂你。”
說著趙正天從冰雪艷身旁拿過一串葡萄,摘下一棵,在冰雪艷乳房上滾了滾,沾滿蜂蜜,然後遞到趙遙月嘴邊。
趙遙月趕緊把臉側過去,說道:“我不吃!這……這怎麼吃呀?”
“有什麼的?又沒毒?怕什麼?”
看妹妹不吃,趙正天把那粒葡萄自己吃了,“看,沒什麼的吧?來,嘗嘗,很甜的。”
他又揪下一粒葡萄,裹滿蜂蜜,遞到妹妹嘴邊。
這次趙遙月不好再拒絕,就勉強吃了下去,葡萄酒就是普通的葡萄,而且一嘗之下的確是很甜,於是趙遙月心里的厭惡之情漸漸就變淡了。
趙正天又拿過一塊蒸餅,在冰雪艷小腹上沾滿蜂蜜,也喂趙遙月吃了下去,然後他站起身來,走到另一個托盤旁邊,說道:“小月,老吃甜的你也會膩的,不如換個口味,來,嘗嘗這道菜。”
趙正天拉住紅布一角,作勢要揭,忽然他轉頭看了妹妹一眼,神秘的笑著說道:“小月,你可別大吃一驚。”
然後,猛地掀起了紅布。
不出趙遙月意料,這個托盤上也承著一個全裸女體,同樣沒有手腳,不過當趙遙月看到這個女子的面容時,還是禁不住叫出聲來:“這是?……小姐?……”
這個女人正是同樣被趙正天剁去四肢的秦影。
秦影滿臉通紅,羞憤欲死,屈辱的眼淚不停的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不過當她看到和自己一樣境遇的趙遙月時,也吃了一驚,心想:“難道這人窮凶極惡到連自己親妹妹都不放過的地步?”
趙正天好像看出了秦影心中所想,他說道:“秦大婊子,你一定奇怪怎麼我妹妹也和你一樣?這你就要問你旁邊的這個人了,她是我們兄妹的師傅,叫冰雪艷。”
因為冰雪艷隱居修煉了十多年,而權力幫的崛起不過是這幾年的事情,所以秦影和冰雪艷互相並不認識。
“你把我們兄妹逼落山崖以後,我們也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是沒想到在死人谷底被她所救,對救命恩人我們當然是感激不盡,為了報答她的大恩,我們兄妹就拜了她為師。沒想到這賤人從一開始就沒安什麼好心,她教我武功,只不過是為了讓我做她練功的鼎爐,而且為了讓我能成為她意中的弟子,居然逼我親手把小月變成了這樣。”
趙正天越說越激動,“雖然罪魁禍首是我們的師傅,但是如果沒有你把我們逼落山崖,什麼也就都不會發生了,所以這罪責你們兩人算是五五開。”
他稍微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繼續說道:“現在好了,你們也和小月一個樣了,我很公平吧?”
趙遙月聽哥哥說完,才說道:“可是,哥哥……畢竟小姐養了我好幾年,她……她對我一直是很好的……”
“這能抵償她給我們帶來的厄運嗎?能抵償你身受的迫害嗎?”
趙正天立刻激烈反駁道,聽哥哥這樣說,趙遙月無言了。
看妹妹情緒很是低落,趙正天開導她說道:“小月,別老想不開心的事情,這對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來,嘗嘗哥哥這道菜的味道如何。”
和冰雪艷不同,秦影雖然身上也是寸縷皆無,但是卻很干淨,身邊也沒有擺放任何食物,唯一相同的是,她原本窈窕的腰身,此時也如同懷胎數月的孕婦般腹大如鼓,把原本緊密閉合的蜜穴撐開一道敞口,肛門菊花蕾也被軟木塞堵的嚴嚴實實。
“小月,你是不是在想,這菜該怎麼吃呀對不對?”
看妹妹露出想知道的表情,趙正天微微一笑,走到秦影身邊,將手指伸進下體裂開的洞口,竟從里面取出一瓣閃閃發亮的桔子來,扔進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嚼起來。
秦影的肚子鼓起那麼高,原來是陰道里被塞滿了食物,有香腸段、火腿塊、切開的苹果、掰開的桔子等等,她的小腹就像是皮肉作的袋子,塞滿了吃的東西。
而且事先趙正天還強迫秦影服下魔門特制的催情春藥,使得她陰道生出大量的蜜汁淫液浸泡食物。
這些食物已在秦影陰道內存放了足有一天,趙正天吃著這些散發出濃烈女人體液氣味的食物,感到十分愜意。
他又從秦影肉洞里掏出一塊也被淫液浸透了的苹果,說道:“小月,嘗嘗吧,又酸又甜,很好吃的。”
苹果是甜的,而女人陰道里的蜜汁微酸,所以趙正天說是又酸又甜。
“不!我不要吃!”
趙遙月害怕的驚叫,“從……從那里拿出來的,多髒呀。”
“原來你怕髒呀?沒問題!我前兩天就沒讓她們吃飯,又用清水衝洗了好幾遍,哥跟你保證絕對干淨,要不哥也不吃的。來,你一定要嘗嘗,感覺不一樣喔。”
趙正天不斷勸誘著妹妹。
這種錯亂的感覺,最終征服了好奇的趙遙月,她就著哥哥的手吃下了這塊浸滿秦影蜜汁的苹果,果然是味道獨特,苹果的香氣混合著女人體液的清香,愈發顯得誘惑刺激。
趙正天一時從冰雪艷那里拿過沾滿蜂蜜的食物,一時又從秦影的陰道掏出沾滿淫液的食物,不但喂給妹妹吃,自己也吃得不亦樂乎,趙遙月食量不大,所以十之六七最後也都被趙正天吃下去了。
眼見冰雪艷身邊擺放的食物漸漸消失,秦影的肉洞也是漸漸變空,陰道口逐漸閉攏,可是兩人的小腹卻依然還是隆起著。
趙正天把最後一段香腸塞進嘴里,然後說道:“小月,別忘了吃完飯喝點湯,這可是養生之道呀。”
說著他那個空碗走到冰雪艷身旁,然後拿過一個漏斗罩住冰雪艷的肛門,輕輕拔下堵住她肛門的木塞。
只見她肛肉驀然翻開,一股洶涌的水漿從腸道噴濺而出,重重地打在漏斗上,再順著漏斗流進碗里。
趙正天舉起碗飲了一口,還回味無窮的咂咂嘴,“嗯,還是熱的。”
“哥,你……你居然還喝從師傅……師傅那里……出來的湯水?”
趙遙月受不了了,只想反胃。
“哥跟你說了,她們兩天都沒吃飯,我還用清水徹底洗干淨了的,你以為你哥會喝髒東西嗎?”
趙正天轉頭對趙遙月說道。
“反正這次我是說什麼也不會喝的!”
趙遙月肯定的說。
“好好,哥也不勉強你,反正我先嘗嘗。”
秦影和冰雪艷對視了一下,只有她們自己才知道,被趙正天制作成這樣一道“美味”的菜肴,她們受到了多麼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
先是被整整餓了兩天,每天還被反復的浣腸和排尿,直到她們的直腸和膀胱徹底的排空,然後趙正天又朝她們的肛門里灌進大量的熱湯,並且還用木塞牢牢的堵住。
秦影的陰道里還被使勁塞進去大量的食物,雖然冰雪艷沒有被如此對待,但是她知道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絕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
她們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最後象大冬瓜一樣被擺上托盤,成了一道任人作賤玩弄的“美味菜肴”。
趙正天得意的看著滿臉悲憤屈辱的兩個女人,繼續品嘗著從秦影和冰雪艷肛門里流出來的湯水的“味道”。
開始熱湯還能自動的流出來,後來趙正天干脆按住她們灌滿湯水隆起的腹部往外擠,還趴在冰雪艷嬌美的乳房和小腹上舔起蜂蜜來。
被趙正天如此糟蹋作賤的兩個女人羞辱的痛苦不堪,可是秦影此刻的手腳已被截去,根本無法掙扎或者反抗;而此時的冰雪艷已經被折磨得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能任憑趙正天隨便玩弄羞辱自己。
屈辱的眼淚流滿了兩人的俏臉。
最後,趙正天還當著妹妹的面,強暴蹂躪了秦影和冰雪艷,扒下了秦影最後的遮羞布,而趙遙月也逐漸適應了“師傅”和“小姐”現在的樣子,不再有任何的異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