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凡家大公子要納富商蘇長豐之女蘇桃的事情便在圈內傳的沸沸揚揚。
蘇桃知道後趴在床上哭個不停。
“你這傻丫頭,哭什麼。”蘇夫人就坐床邊,心情似乎還不錯。
“過幾日你就回蘇杭老家,這謠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到時大家還會覺得你是個貞烈女子,不想屈服凡家淫威才會倉促逃離京城,這可比你養病離開強多了。否則有些人還以為我家女兒身體不好,不好生養呢。”
蘇桃擦著淚起來,“那我,能不能快些離開。一想到那些人會在背後議論我什麼就覺得難受。”
蘇夫人先讓柳兒去備水,然後才接著說道,“這可真不能急,這一路去蘇杭山高水遠的,不但要坐馬車還要走水路,滿打滿算怎麼也要一個多月,我還不得把事情都給你准備好了,不然怎麼放心你離去。你就在家呆幾日,那些人也不會到你面前來說,就讓他們背後議論去吧。”
“哼,也是時候讓那些勛貴知道他們瞧不上我們商人,我們又何嘗瞧得上他們側室之位。”
如此安撫一番,蘇桃也開始釋然了。
想著以後長居蘇杭,這些人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再碰上了,就覺得心底歡快。
這時柳兒有些慌張進來,“夫人,老爺派了平兒來,說前殿來了貴客凡公子,喚您去看一看。”
“娘親……”蘇桃頓時有些無措,不知道這凡墨到底是想來做什麼。
蘇夫人卻淡定自若,拍了拍她的手,“別擔心,娘親去看看。”
柳兒送走了蘇夫人,有些不安回來,“小姐,你不會真要給凡公子做妾吧。”
“不可能!”蘇桃很堅決搖頭,“娘親絕不會答應的。”
果然半個時辰後就有消息傳來,凡公子已經走了,蘇夫人讓她好好歇息,絕不會讓她去當妾。
當夜蘇桃梳洗後便歇下了,卻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凡墨肯定不會是白來的,他一定提了什麼要求,或者干脆威逼利誘?
民不與官斗,更何況是商人。
娘親後面都沒回來,一定是在和爹爹商討對策去了。
蘇桃越想越難以入睡,又覺得口渴難耐,就干脆起身喝杯水。
一模茶水已經涼了,喚了兩聲柳兒也沒人應,想是這丫頭又睡死過去了。
要不,干脆喝這涼水得了?
“夜色陰寒,還是不喝涼水的好。”
“誰!”
蘇桃話還沒出口,便被人一把捂住。
凡墨有些好笑地看著她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面上卻沒什麼表情,“不是不想吵醒丫鬟麼,你這麼一喊全府的人都聽到了。要是被大家看到我們共處一室,你再不想當我妾室都難了。”
蘇桃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不會再喊了。
凡墨將手松開,自顧給自己倒了杯水便喝了起來。
蘇桃立即逃到桌子另一邊,警惕看著他,“這這是我的閨房,你怎麼可以擅自闖入,你這與梁上小賊有什麼區別。”
“白日你為何不出來見我?”
“我……我為什麼要見你。”
“所以我來見你了。”凡墨放下茶杯,神情有些微不可察的溫柔。
蘇桃避開他的視线,“那你現在見到了,快走吧。”
“如果我走了,你就喝這涼水?”凡墨慢悠悠地又喝了一杯水。
“你……”蘇桃不懂他想說什麼,突然眼前一晃,自己就落入一個結實的臂膀里。
原本柔軟干燥的唇舌頓時被擒住,一道細細暖流從對方口中渡了過來。
蘇桃咬緊舌關不肯接,對方大舌頭就闖了進來,在她唇齒間不斷排行著。
水來不及咽下,又順著她脖頸流下,流進輕薄的單衣里。
柔軟的胸部已經頂到對方,被對方的堅硬來回蹂躪著,兩顆嬌嫩的小乳頭都被磨得挺起,卻又被擠壓得變形。
一只手從底下鑽了進來,隔著肚兜一把揪住那顆小櫻桃。
“啊~唔!”
那大肉舌趁機鑽了進來,蘇桃想咬,碰到對方軟韌的舌根又縮了回去,只能任由它在嘴里進出自如,將她的空氣卷席而空。
蘇桃喘不過氣來,只能反抗,顫巍巍地伸出小舌頭,還沒發力就被卷住,舌尖繞著它轉啊轉,又咽了許多口液。
男人似乎還不滿足,舌頭伸得越深,唇齒相磨,似乎還想抓住她的小舌丁。
蘇桃無處可逃,小香舌被帶了出來,兩片薄唇將它含住,牙齒輕啃,內還有舌尖舔弄,把蘇桃折磨得渾身發熱無力。
她從沒想過日日又來吃食說話的舌頭竟也會如此敏感,還會變得如此情色。
明明沒有更多的動作,她卻已經能察覺到花穴的濕濡。
難道,她真的是個淫蕩之人麼。
一場吻又深又長,等結束後蘇桃才發覺自己坐到了凡墨身上,胸前衣襟已開,淡粉的肚兜包裹著兩團嫩肉,高高聳起,頂端還凸出兩點,尤為顯眼。
蘇桃看著還衣冠楚楚的凡墨,連忙將胸口抱遮住,想下來卻被抱得死死的。
好一會兒凡墨視线才從她胸口移開。
“方才的水喝著可還熱乎?”
蘇桃面色一紅,方才喝了那麼多,也不知是水還是唾液。
“怎麼不說,可是還想喝。”
蘇桃連忙搖頭,“不想,呃,熱乎。”
“可喜歡我這般喂你?”
“不喜歡!”蘇桃瞥了他一眼,又說道,“誰要喝你的舌液,惡心死了。”
“我倒覺得你的津液香甜可口,怎麼也喝不夠。”
“無恥之徒。”
凡墨抱著她往床榻走去,“你很快就知道我是不是無恥之徒了。”
“你要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你覺得我要做什麼?”凡墨將她放下,蓋了一層被褥。
蘇桃連忙將自己整個包裹起來,縮到床最里面。
“你要是,要是敢亂來,我就真喊了!”
凡墨沒作聲,在床邊坐了一會,說道。
“我近日一直想到你。我從沒這般念著一個人,還想也許過兩日便好了。結果,我更想你,迫不及待地想見到你。”
蘇桃沒吭聲,他又接著說道。
“自然,這里也很想你。”
蘇桃見他一臉正經地指著腿間隆起的東西,羞得不行。
凡墨卻不肯她逃避,“本來我白日的時候還下定決心非要納你為妾不可,讓你天天只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這樣我就能日日夜夜看著你,想對你做什麼都可以。”
蘇桃倒吸一口氣,有些害怕蜷縮起來,絲毫沒有女子被告白的嬌羞。
凡墨不由有些苦笑,“本來我是胸有成竹而來的,卻不想令尊大人雖是商人卻極有節氣。我提出漕運渠道和引薦擔保皇商都被令尊婉拒了。”
蘇桃怔愣,眼眶有些泛紅,雖然她不怎麼關心家里事情,但也聽娘親說過家里為了皇商的引薦和擔保四處奔波,更別提爹爹一直以來想有自己的漕運生意,只是到京城的漕運都歸朝廷管,也是有門無路。
“那時,我才想明白。你亦是有些父母之人,亦是從小錦衣玉食被捧在手心,我不該這般隨意折辱你。所以你今日要是不願,我也不會強迫你。”
“真,真的?”蘇桃有些難以置信。
“可我亦不想這麼放棄你。雖然我不能給你正妻之位,但也絕不會讓他人隨意折辱你。你可願意?”
蘇桃還沒回答,凡墨又說道“你不必急著回答我。這幾日我會經常來看你,我是想真心實意待你,希望你能考慮清醒。”
“我……”
“今日便算了,我先走,改日再來看你。”
說罷,凡墨便翻窗而去。又在院子的角落站了一會,然後才看見那張小臉探了出來,隨後把窗扉禁閉。
他不由深深嘆口氣,如果蘇桃還是執意拒絕,他真能放棄麼……
蘇桃將窗戶關好就回到了床上,想著凡墨說的話,又想到他的吻。
那麼深那麼用力,像要把她吃掉一般。
他一定很想要,褲子都撐得那麼高。那麼大的肉棒憋在褲子里一定很難受吧。
蘇桃嚶嚀一聲躲進被窩里。
她怎麼能去想那種東西!羞死人了~
漸漸得,蘇桃覺得睡意沉沉,渾身軟綿,似乎沒什麼勁。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反應還有些遲鈍,慢慢轉了過來。
“你怎麼又來……”
“又來?”
嚴舒俊郎的面容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有些陰沉可怖。
“是哪個情郎前腳剛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