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蘇桃反應,嚴舒褪了褲子,雄赳赳肉棒從袍子底下探出,龜頭又大又紅,就要往她兩腿間擠。
“啊!別~”
蘇桃身子一顫,幸好還有褻褲,否則那一下就真進來了。
隔著布料她都能感受男人肉棒的火熱,似要將她洞口融化,化作涓涓細流。
“我們~還沒洗澡呢。”
嚴舒動作一停,然後將她從木桶上抱了下來,就扯開始她的衣物。
“桃兒說的對,洗澡可要脫衣服的。”
褲子被拉下時候,嚴舒還趁勢在她腿間聞了聞。
“嗯~又香又騷!”
蘇桃極難為情,一整天下來那兒可是有什麼怪味?
嚴舒也將自己脫得一干二淨,那腿間鳥兒更是氣焰囂張。毫不掩飾著自己的征服欲,直往她腿間上蹭著。
兩人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嚴舒低頭吻她,舌頭隨著身體摩擦在她嘴里進進出出,沒一會兒透明粘液從嘴角滑落,又濕又黏糊。
嚴舒沒忍住,勾起蘇桃一條腿架在木桶上,頂著硬長的肉棒就要插進去。
“啊!嗯……”
碩大的龜頭進了一點又倏地退了出來。
嚴舒被人一把拽開,正要罵娘,卻見是凡墨滿臉陰霾站在背後,差點沒把他嚇一跳。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蘇桃看了人一眼,就抱著胸,順著木桶緩緩蹲了下來。
方才迷了情,連她都沒注意到凡墨何時進來的。若他再晚點出現,嚴舒就真插進來了,想著不禁松了一口。
但,他們要是兩人又一起來了呢?
蘇桃將自己抱得更緊了。
凡墨看見桃兒蹲在地方,像烏龜似的不安把自己縮成一團,在胸腔積壓的怒火瞬間就被點爆。
“嚴舒!”
“凡,咳,唔!唔!”
凡墨大步向前,倏地掐緊嚴舒脖頸,眼底有一絲瘋狂。
“我白天和你說的都忘了嗎!你為什麼還要來找她!”
“唔!唔唔……”
脖頸上的力道越縮越緊,嚴舒臉幾乎憋成了醬紅色,四肢不停掙扎擊打著凡墨,他卻無動於衷。
額頭上的青筋不斷暴起,胸肺里的空氣越來越少,生命似乎也隨之漸漸流逝。
“唔!咳!咳咳咳!”
凡墨松開手,冷漠地看著嚴舒捂著喉嚨,咳得撕心裂肺,連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媽的!”
嚴舒緩過勁來,氣得朝凡墨衝過去。
凡墨哪里怕他,出手又狠又快,招招打在人皮上又響又痛。
“嗷!”
嚴舒看見身上又一塊青紫,覺得自己沒穿衣服虧大了。
不由心生退意,打是打不過了,可就這麼跑了他更不甘心。
柳兒聽到里頭動靜不對,連忙趕了進來。
竟看到又冒出一個男人追著一個裸男打,嚇得她趕緊閉眼,又羞又怒,低呼著。
“你們別打了!這麼大動靜,要是鬧得人盡皆知,我家小姐可怎麼辦!還活不活了!”
凡墨動作一頓,不再追打。
他剛才怒急攻心,卻是忘了這茬,連忙回頭看蘇桃。
見她還是一動不動蹲在那,心就跟針扎了一般難受。
“桃兒?”
凡墨將她拉起來,發現她身子涼的厲害,便又將人抱進浴桶里。
“小姐……”柳兒見蘇桃這模樣有點擔心。
“你出去吧,這里有我。”
凡墨摸了摸蘇桃的臉,“泡一泡,可暖和了?”
蘇桃點了點頭。她其實是怕兩個人又合伙起來搞她。
柳兒又不小心看到嚴舒腿間的黑毛,只覺得辣眼睛,見蘇桃沒反對便連忙退出去了。
凡墨起身脫一衣服,冷冷瞥向嚴舒,“還不走?”
不想嚴舒反而大咧咧地坐到椅子上,一身青紫,耷拉著腿間小鳥,毫不避諱著。
“我就不走了,除非你想讓大家看到我裸著身子從蘇桃屋里出去。”
凡墨冷笑,“你以為我真不敢去告發榮公侯府。”
嚴舒身子坐正,然後又賠笑道,“我發誓我什麼不會做的,就只是看看。你才把我打成這德行,我就看兩眼不行嗎?”
他指了指自己一身青紫,“再說,我們是一起發現桃兒的,我現在只看不碰還不行嗎?難道你真要不顧我們十多年來交情?”
凡墨側開臉,脫完衣服後也踩進了浴桶里。
水花頓時溢出來一些,嚴舒看著凡墨進去抱著蘇桃,在她耳旁細說著什麼。
然後兩人就吻了起來,凡墨壓著她,軟紅的舌頭在兩人唇間若隱若現。
蘇桃越來越向後,頭靠在了木桶上,胸部卻越發挺了起來。
凡墨順著她的下巴,脖子,一路吻了下來,含住了一顆乳暈。
“嗯啊~”
蘇桃闔下眼皮,剛被一個男人含弄過乳頭現在又被另一個男人舔弄著。
她想無視,想忍耐,可是胸前的刺激讓她不得不睜開眼。
男人的頭顱在她胸前晃動著,不用看都知道他是怎麼舔怎麼吸吮著她的奶子。
“嗯嗯~別吸了,嗯,別吸了。”
蘇桃難耐著搖著頭,突然對上了嚴舒。
見她瞧來,嚴舒反而笑起來,手指在嘴里轉了一圈,然後順著脖子滑到他的胸肌,小腹,以及腿間的肉條,在她的注視下越變越大。
蘇桃莫名覺得渾身一陣燥熱,又覺得自己現在這模樣也不會比嚴舒好哪里去,怕是更令人羞恥。
然後凡墨抱緊她,讓她坐到腿上,一個粗棍就抵在她的蜜口。
略一使勁便挺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