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沒想到這一晚上會如此多驚喜變故。
一想到許姑娘那兩個丫鬟一臉不甘憤怒的模樣,她就想笑。
“不過可惜,那朵五色菊是給金月才子而不是佳人。不過小姐,你說蘇公子會把它送給那個許小姐嗎?可千萬別啊,小姐你可是把花都投給他了,那個許小姐還投了好幾個人呢。沒有你,蘇公子也不會那麼輕易得金月才子之稱。於情於理,蘇公子都該把五色菊獻給小姐才是。”
蘇桃回過神來,有些無奈,“這金月之花向來是才子送給心儀的姑娘,這世上哪有舅舅給外甥女送花的道理。”
柳兒吐了吐舌頭,亦步亦趨地跟著蘇桃。
“小姐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悶悶不樂的。贏了佳人稱謂也沒多高興的感覺。”
“沒什麼。”蘇桃搖了搖頭,到桌邊坐下,“我只是想這一晚上東籬山賺了可真多。”
“可不是,就這麼幾十人一天就花了好幾萬了,更別提大家還訂了不少花,明天一早要帶回去呢。”
“最主要是還得了名,明明都是賺錢,不過沾了一個雅字就變得清新脫俗了。”
柳兒不懂,側著腦袋,“小姐你說什麼呢?”
蘇桃沉默一會,“我也不知道。算了,你備熱水吧,我想沐浴了。”
熱水之前已經有奴仆抬進來,柳兒應了一聲就去里頭兌水了。
蘇桃還在想,明明都是錢,她家卻總被人諷為銅臭,而東籬山卻被那些貴族高高捧起。那些花兒的價格都貴的離譜,為何反受追捧?
她想得太深,亦沒有注意到有人推開窗進來。
直到人從背後抱住她,才猛地驚醒,但呼喊聲還沒有出口就被捂住了嘴。
“小姐,那個凡公子還有嚴公子和你到底是什麼關系呀?為何他們兩個都要送你那麼多百銀花呢?特別是那個嚴公子當著他未婚妻面都還執意要送你。他們,是不是都喜歡你呀?”
嚴舒笑得一臉燦爛,親昵地抵著她額頭。
“連個小丫鬟都覺得我喜歡你。”
蘇桃覺得嚴舒的睫毛掃到她了,不由眨了眨眼睛。
又是輕笑,嚴舒松開手,低頭吻上了她。
沒有聽到回答,柳兒也沒多想,試好水溫後,又灑了一些花瓣和香膏進去。
很快整個浴桶里就氳染開一陣芳香。
“小姐,水已經……!”
柳兒走出來看到相吻的兩人嚇得立在原地,捂著嘴才沒高喊出聲。
嚴舒這才松開有些暈乎乎的蘇桃,“我倒不介意這丫鬟一直看下去。”
蘇桃吸了兩口氣,不去看她,“柳兒你去外廳歇息吧。”
“可是小姐!”柳兒急得不行,小姐都還未嫁人呢,這麼能單獨留一個男人在屋里。更何況擅闖未出閣姑娘的房間又會是什麼正人君子。
“沒事,你出去吧。”
“是……”
柳兒慢慢往外挪,幾乎是一步三回頭,她知道小姐是不願意的,可是她該怎麼救小姐?這事情若是鬧大了,恐怕最後受傷的還是小姐。
嚴舒一使勁抱起蘇桃,將她放到床上,便欺身下來。
“等下。”蘇桃側開臉,抵著他胸口,“既然熱水都備好了,不如我們先洗澡?”
嚴舒有些遲疑,他不是很想浪費時間在這上面。
他能夜闖閨房,萬一凡墨也來了呢?
“你在怕什麼?”
蘇桃雙手掛在他脖頸上,似純真地看著他,眼尾卻微微上揚,勾著他心間蕩漾。
“小騷貨,和哥哥一塊洗鴛鴦浴。”
嚴舒抱起蘇桃,將她兩腿分開夾著腰,兩手托著她屁股,抱小孩般往浴桶那走。
“嗯~”
蘇桃嚶嚀一聲,那手可不老實,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她兩個臀瓣,食指還時不時探到前方來,到穴口刮一刮又溜走。
嚴舒舔著她脖頸,濕濡的舌尖滑到了耳珠。
“叫得真好聽。”
蘇桃被放到浴桶邊沿上,窄窄的一道,讓她險些栽了進去。
嚴舒扯著她腰帶將人拉回來,又順手解開衣服,領子滑下來,露出了雪肩,還有白色肚兜。
那細膩的膚色看著竟還要潤白一些,嚴舒俯身啃著她的小肩膀。
“啊~痛~”
還有絲絲的癢,蘇桃害怕又不敢亂動,因為他的動作身子不由往後倒,只能緊緊攀著他的臂膀,將平滑的衣料抓出一道道褶子來。
幸好嚴舒沒有在那多停留,又順著肚兜下來,含主了那高高聳起的尖尖。
“呀,嗯~”
蘇桃仰起下巴,身子微微顫抖著,想推開,男人就咬著她乳珠往外扯,一收回來,就整個含住她的乳峰,沒一會兒,肚兜都被吃得濕噠噠的。
布料染濕變得有些粗糙,刮著乳頭有點異樣的酥麻。
嚴舒稍微離開,將她肚兜解了下來。兩團雪峰挺了出來,又大又圓,頂尖的紅梅已經硬成了兩顆小石子。
“嘻,桃兒妹妹這怎麼硬了呢。”
嚴舒拿著食指逗弄著,繞著它轉圈又摁進了乳肉里。
“嗯~”
“可是也想要了,像哥哥下面一樣。”
說著,他下身往前頂了頂。
蘇桃能感受到一塊堅硬又火熱的東西,腦海里突然就想起它的模樣來,長長的,總能插到她很里面。
臉上莫名就燒來了起來。
嚴舒一臉壞笑,“想什麼呢,這麼風騷,勾得我就想進你的洞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