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了!
凡墨到窗邊開了一縫,亮光倏地進來讓他有一瞬恍惚。
因為怕被人發現他只找了兩個心腹來辦些事,如今木瑜以一敵二,還占有上風。
這兩人根本擋不住多久,很久木瑜便回闖進來。
千萬不能讓蘇桃知道是他!
凡墨莫名有種恐慌。
蘇桃對嚴舒是什麼態度,他是清清楚楚的。
他難以想象以後蘇桃會用那種淡漠而疏離的眼神看他。似乎無論他做什麼都無所謂,因為不會在她心間掀起任何丁點的波瀾。
他將徹徹底底地變成她世界的局外人。她的一顰一笑都不再因為他。
不能,不能是這種結果。
凡墨捂著胸口,恐懼如瘟疫般在心間蔓延,從十歲起他就沒怕過什麼。
如今他卻怕這個被他捆綁在床上的姑娘再也不理他。
一想到那場景他甚至有點喘不過氣來,甚至比看到她躺在其他男人身下呻吟還要痛苦難受。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
嫉妒使他發狂,眼看著她與另外一個男人如夫妻般舉止親密,他便失了分寸,瘋狂而又不計後果地傷害了她。
凡墨退到了床邊,見女孩難耐扭動著身子,渾然不知外面發生了什麼。
“對不起。”
他低頭吻了她額頭。
一滴淚落了下來。
等木瑜進來,就看到靜謐的房屋里開了一扇窗戶,照了一室的浮華。
“嗯嗯~”
床上若隱若現著女性酮體,細碎的摩擦還有難耐的呻吟無不成线牽引著他。
木瑜懊悔至極,他當日看到蘇桃與男人舉止親昵,難舍難分的模樣,便黯然離去了。
如果他再停留一會,也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床幔被掀開,那美麗的酮體如畫般在他面前展開。
她四肢被柔韌的綢緞束縛著,身體似醉酒般染著桃粉色,不堪一握的纖腰卻如蛇般扭動著,難耐摩挲著每一寸肌膚。
往上是碩大的肥乳隨著扭動微微顫動著。
往下是玉藕般的雙腿,被兩根繩索無情束縛著,無論她怎麼用力,也掩蓋不了中間那朵嫣紅色水淋淋的小穴。
“桃兒~”
木瑜聲音不知何時變得沙啞,他強忍著移開目光,將覆在蘇桃臉上的錦緞解了下來。
突然見光,讓蘇桃不由眯了眯眼,眼前的男人似帶著光芒般出現。
一瞬間似夢似醒,蘇桃委屈喊道。
“木大哥?”
“別怕,我來救你了。”
蘇桃這才知道一切都是真實的。
木瑜才將捆綁的繩索解開,女人便如水般將他纏上。
又細又長的腿緊緊夾著他的腰肢,柔夷勾著他的脖頸,伸著粉色小舌在他耳邊輕舔著,呻吟著。
“嗯嗯~我好熱哦~”
木瑜喉結上下滑動著,覺得空氣里都是一股甜香的味道。他像被施了法術般,情不自禁摟緊那腰肢,低頭吻上那嬌滴滴的紅唇。
他明知道蘇桃已定親,自己也有婚約在身,可是他忍不住……
“嗯~”
良久唇瓣才依依不舍分開,發出“啵”的聲音。
蘇桃眼神越發迷離,白嫩的香乳一直蹭著男人的胸膛,十指在他身上摸索著。
從八塊腹肌摸到了鼓起的胸肌,又要迫不及待流連到小腹,揉捏著已經挺起的性器。
“哼~”
木瑜按住她的手,尚保留著一絲固執。
“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最初他以為桃兒是愛他的,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會選擇離開,才會不得不要嫁給他人。後來他才發現原來是他一廂情願罷了。
也許,桃兒自始至終就沒愛過他。
所以才會一走了之。
蘇桃似有些沒反應過來,歪著腦袋迷茫看著他,然後痴痴笑起來,嘴巴小小的,露著貝齒,有些嬌憨,眉眼卻極為嫵媚,像煙雨朦朧,將人勾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木大哥~我好想你呀~嗯~好想你~”
木瑜再也忍耐不住,將人狠狠壓在床上,拉下褲子,不容人人反悔般,挺著硬粗的肉棒就直直插了進來。
“啊!啊啊啊~”
木瑜悶哼,咬著她耳朵,“你別想再跑了。”
蘇桃哪聽得見,她煎熬了三天多,肉棒才插進來便死死抱住身上的男人,恨不得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也不在意碩乳被壓得變形,喘不過氣來。
她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蜜穴,瘋狂而痴迷地吮吸著肉棒。恨不得他在快一些,再深一些,永遠不要出去。
安靜了三天的小屋時不時傳來女人放浪的呻吟,直至月上梢頭還未停歇。
***
凡墨回到府邸還未換身衣裳,他爹便派人來尋他。
“知道了,我歇息會就過去。”
凡墨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眼,他連著三天不合眼也未如此心累過。
“公子……您還是現在就過去吧。老爺尋你三天了。”
凡墨一愣,“我換身衣服就去。”
去書房的路上,凡墨難免想什麼事情會讓他父親如此急著見他。
印象中,他們父子關系頗為平淡。
他剛出生的時候父親也不過十七,還是玩樂年紀,也不常歸家,對他更是鮮少關心。
後來,他就有很多兒子了。
所以長大後,他對父親就一直恪守著父與子的界限,卻總不能再親近一步。
凡丞聽到腳步聲,便轉頭。
“你這三天去哪了。”
凡墨先行了禮,才回道。
“去做了些私事。”
“什麼私事,要你人搞失蹤,聯系都聯系不上?!”
“兒臣不想說。”
“不想說!”凡丞似氣急了,“好,我問你,三天前三殿下尋你做什麼?”
凡墨意識到了什麼,也解釋起來,“是我手下沒眼力見冒犯到了三殿下,並沒有其他事情。”
“其他人可不會這麼想!”
凡丞突然吼了一聲,“三殿下突然出現在京城,連皇上都不知道,他卻單獨偷偷摸摸去見了你,你讓其他人怎麼想!太子怎麼看我們尚書府和三殿下的關系?!”
“若真如你所說的,應該立即主動與太子闡明問題。可是你呢!人不聲不響就失蹤了三天,連著兩天太子親自派人來問話卻怎麼也找不到人!你這樣還讓太子殿下如何信任我們!別人又如何看待我們?!”
凡墨心不住下沉。
“那我們另擇新主呢?如今太子已被軟禁半年多,三殿下勢頭強勁,趁此機會,重新站位不好嗎。”
凡丞看他,眼神沉得可怕。
“你以為太子會放過我們?官場上站錯邊不是最可怕的,最得罪人的是牆頭草。”
“我當了戶部尚書七年,與太子來往了五年,他手上有一份我與他之間的交易記錄。若是太子被廢,奪權失敗,那份賬冊將會公布,我這顆腦袋怕是都保不住了。”
“爹!”
凡墨沒想到太子居然還掌握著他們家生死把柄。
若是……
“我現在就去求見太子殿下。”
“回來!”
凡丞緩緩坐了下來。
“太子給了我們一個機會。”
“三月春獵,太子殿下會派人行刺,你要看住京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