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軒二十歲後就在宮外開了府邸,只是大多時候還是住在宮里。如今太子被軟禁在宮內,為了避免麻煩,這次回來他便搬到宮外府邸小住。
這寶鶴殿雖是他寢室,卻也沒住過幾次。他竟還有些認床,睡得不深,總是做夢。
外頭還飄著細雨小雪,寢殿里依然干爽溫暖。
金獸爐里點著熏香,是花果味。很淡,卻充盈著偌大的寢殿。
細微的聲音從中間圓床上飄了出來。
層層疊疊紗幔過去,兩個西域風情的美人僅著半截肚兜和褻褲,妖嬈嫵媚地趴在男人身上。
一人舔弄著男人胸口,一人跪在他腿間,賣力吞咽著那條小軟丁。
“哼~”
祁元軒悶哼,鼻尖聞著淡淡花果香,是蜜桃味。
莎莉感覺到口中男根有了反應,欣喜若狂,更加努力舔吸著,舌頭靈活翻滾著,不停尋找著敏感點。
莎莎聽到男人越來越急促地喘息,也不甘示弱,乳尖頂著男人胸口,一路滑上來,在他唇邊輕嚀著。
“嗯,殿下~”
祁元軒慢慢睜開眼,倏地對上一雙斐綠的眼眸。
莎莉立即感受到口中半勃起的肉棒就這麼迅速癱軟下去,任她怎麼舔弄都沒反應了!
祁元軒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陰沉。
“滾!”
莎莎一愣,又換上一副淫蕩表情,將肚兜半拉下來。
“殿下真的不想要嗎?”
祁元軒感覺到腿間一直拉扯刺痛,憤怒地將人一腳踢開。
“我說滾沒聽到嗎!”
“啊!”莎莉從床上滾了下來,捂著胸口痛苦呻吟。
“姐姐!”
莎莎幾乎是嚇得滑下床,四肢趴在地上,不住磕頭。
“殿下息怒!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滾出去,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們!”
“殿下~”
莎莎難以置信,之前殿下雖然沒有真正碰過她們,卻也一直將她們姐妹帶在身邊。
她和姐姐不過是因為焦急這麼久還不能侍寢,才想到主動勾引,她就不信殿下真對她們沒興趣!
莎莎勉強站了起來,如第一次般在殿下面前跳起西域舞。
動作極盡婀娜輕佻,旋轉間,肚兜掉了下來,褻褲也滑了下來,唯有頭上的輕紗半圍著裸體,半遮半掩,比赤裸裸還要勾人。
她一個旋轉又倒在床前,擠著暴乳,傷情而柔媚。
“殿下真要如此狠心,將我們姐妹二人都趕走嗎?”
祁元軒淡淡看著她。
莎莎一咬牙,鼓起勇氣去碰那腿間。
還是軟的……
莎莎被拖下去的時候依然難以置信,難道她和姐姐已經年紀大了,完全沒有魅力了嗎!
怎麼可能!還是說,其實是殿下不行?!
祁元軒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然後怒把床邊案幾踢翻。
“來人!”
門外的下人立即進來,頭也不敢抬。
“殿下,有何吩咐?”
“把張太醫給我叫來。”
來人身子一僵,遲疑說道“殿下您前兩日不是說張太醫是庸醫,給殺了嗎?”
祁元軒扶額,有些心煩意亂。
張太醫說這病他治不好,若是強行施針,施錯了地,極大可能就徹底廢了。倒不如不治,也許哪天受到刺激又好了。
他一怒之下便將人殺了。
“殿下可是有所不適?那小的把陳太醫也請來?”
“不必了。”
祁元軒盡量平復心情,他不舉的事情絕對不能泄露一絲一毫。這不但有關男性尊嚴,甚至影響皇權奪位。
若是來傳宗接代的能力都沒有,又如何能繼承皇位。這事他連木瑜都沒說。
“木瑜回來了嗎?”
“木大人還未歸來。”
祁元軒皺眉,“他昨天一早便出去了,這都一天一夜了還沒有消息?”
“三殿下,木大人回來了,說要見您。”
恰好門外又傳話進來。
祁元軒換了一身衣裳出來,見木瑜精神煥發,不由說道。
“怎麼,找到你心愛的桃姑娘了?”
木瑜笑,耳根竟然有點紅。
“找到了。”
“一夜未歸,做了不少風流樂事吧。”
“咳咳!”
木瑜不受控制咳嗽起來,桃兒吃了藥,他又曠了許久,兩人做的是有些瘋狂了。
祁元軒輕哼一聲,不由摩挲著腰間玉佩。
“人呢,怎麼不帶回來?”
木瑜臉色頓時黯然下來,“她回蘇府了。”
“去見她的新情人?未婚夫?”
見木瑜點頭,祁元軒莫名有點惱火,“這女人真是虛偽的很,一邊說愛你要嫁給你,轉頭就要嫁給別人了!這種女人你還要她做什麼!”
以往木瑜聽到這話大多是沉默寡言,今天卻突然說道。
“我還是想要她。所以我絕不能娶六公主為妻!”
祁元軒轉移視线,“這婚是父皇賜的,我也沒有辦法。六妹又愛你得緊,我怎麼勸都沒用。”
“我知道。”
木瑜握緊拳頭,抬頭看他。
“三月春獵就動手吧,我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