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這木屋還是陳田小時候蓋的,兩個房間,中間一個廳堂開了門,沒有窗戶。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就是一片昏暗。
蘇桃從房門退出來一些,站到了大門中間。
陳大娘和大牛在另一頭房間里說話,聲音時不時傳出來。
“娘,不能…走。”
“那……死在我們……一定要走!”
“可是……小娘子。”
“她,夫君的!是寡婦……也不行。”
不知為何聽到這些聲音蘇桃反而有些安心。
“你要說什麼,就在這兒說吧。”
清竹站在陰影里和她保持著一段距離,眼神卻漸露邪欲。
“到後院山上。”
“何必如此麻煩,就在這兒說吧。”
清竹往前走了一步,陽光打在他身上,膚色光滑得有著淡淡光暈,高挺鼻梁在臉側投下陰影,雙手在胸前合十,神情莊嚴悲憫,像是玉石雕刻出的活佛。
這一刻沒有人懷疑他為何年紀輕輕卻被御賜為光慧大師。
“女施主既然不願意去,我也不勉強。不過我們音源寺桃林美景天下無雙……”
蘇桃立即拉住他,“去後山說吧。”
清竹一笑,借步錯開了蘇桃,“阿彌陀佛,男女授受不親,施主有請吧。”
蘇桃也懶得與他多言,徑直朝後院走去。
後面連著一片小山坡,有條小徑蜿蜒上去,兩旁都開荒種了蔬果,再上去樹蔭濃密,影影綽綽看不清。
蘇桃沒敢走太遠,站在菜園那就不肯走了。
哪知清竹直接從後面抱住蘇桃,腳尖一點撩進樹林里。
“你做!唔唔~”
清竹將蘇桃按在樹干上,便迫不及待吻了下來。
“唔~嗯,可找到你了,嗯,原你是蘇家小娘子,可找的我好苦。”
說著,舌唇熱切地舔弄著蘇桃的唇瓣,一個勁想往里鑽。
“嗯!”
蘇桃緊咬牙關,扭著閃躲,清竹便用身子壓著她,兩手禁在她耳邊,長舌試著再次進攻,進不得便在她唇齒間游走,吮吸輕啃的著軟唇。
蘇桃不由一松,等那粗舌一進來便狠狠咬了下去。
“唔!”
清竹吃痛,立即縮了出來。
“好狠的小娘子,見到情夫竟如此無情。”
“你無恥!”
蘇桃擰著身子,憤恨說道,“你若再不放開我,我便要高聲呼喊了,讓全村的人都知道德高望重的光慧大師竟是個淫賊!”
“嗯哼~”清竹倒很享受蘇桃的掙扎,把身下的硬物頂在她兩腿間,跟著磨蹭起來。
“那你夫君的命還要不要了?還是想他臨死還要眼睜睜看著你被我干得千嬌百媚,淫水橫流,像在桃林的時候?嗯?”
蘇桃身子一顫,如果祁元軒死了,那木大哥……
“你,你真就不怕名聲掃地?被驅逐佛門,被眾生唾棄?”
“阿彌陀佛,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小娘子,貧僧甘願入地獄。”
“你……”
清竹又貼上來,啄了下她的嘴唇,又意猶未盡地舔了舔。
“更何況出了這封閉的小山村,又有誰知道?但小娘子的夫君就……”
蘇桃閉上眼,內心卻極為焦灼。
木大哥……她該如何是好。
“小娘子放心,貧僧做這事向來有分寸,只要你肯應允,絕不會讓第三人知曉,等你夫君康復,你們又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
清竹心急,不等蘇桃回答,又順著她耳垂親吻下來,手也攀上了乳峰,用力揉捏著。
“嗯~”蘇桃輕哼,睜眼淚珠就滾了下來,手微微一擋。
“你若是救不好他呢?”
清竹大喜過望,“小娘子放心!貧僧定當竭盡所能,若是救不得甘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蘇桃震愣,沒想到他發了如此毒誓,隨後一想這和尚從開始見面就沒一句真話,這誓言也做不得數,心也慢慢靜了下來。
“你今天還是不能碰我,我夫君還有大牛他們都知道我和你出來了,時間太久難免起疑。而且初見你便把我處子之血騙了去,這次難免你又騙我。你若不先治好我夫君,不得碰我,否則我便咬舌和他一塊去了!”
清竹哀求,嘴角一撇,除去老沉莊嚴,才凸顯出他年齡的青嫩。
“小娘子好狠心,當日在桃林貧僧只是淺嘗輒止,便食髓知味再嘗不下其他女子,一心念著你卻無處可尋,便盼著雲游時能有緣再見。如今小娘子就在眼前卻碰不得,這不是要貧僧的命麼。”
油嘴滑舌的臭和尚,不知道多少女人栽在他手里。
“你若再逼我,我就咬舌了!”
清竹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初見時蘇桃還稚嫩單純至極,幾句話就騙得她丟了身,如今倒是有所長進,多幾分狡黠。
倒是,越發迷人了。
清竹有些興奮,眸色越發深沉,樹蔭倒入他眼底,調成瑰麗的色調。
“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得先討些甜頭。那藥引是真缺一味,就長在那斷臂懸崖邊上,之前大雨土壁濕滑松軟,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救你夫君呢。”
清竹伸出手,點了她朱唇,乳峰,還有私處。
“這三處你選一樣,我只是親親,絕不動手動腳。”
蘇桃遲疑,“唇吧……”
清竹靜靜看著蘇桃,在她要避開視线時擁吻上來。
眼底不由帶笑,還是青澀了一些。
蘇桃采著不主動不反抗的姿態,像木頭一般立在那。
清竹也不在乎,一反之前的迫切,抱著蘇桃不急不緩的親著。
先是一點一點啄著蘇桃的唇形,把她嘴角親得癢癢的,不由伸出小舌舔一下。清竹就伸直舌尖與它抵了抵,嚇得小舌又縮回去。
男人舌頭就順著嘴角探入,追隨著香丁蹤跡。
“唔~”
蘇桃下意識要阻攔,倒把男人舌頭含在嘴里,急忙又松開。
清竹輕笑,也不急著去戲弄小舌頭,只是一點一點探索內壁,將舌頭伸得越來越進去。
讓蘇桃幾乎合不上嘴,豐沛的唾液不由就順著唇舌間隙滑落下來。
蘇桃從沒想過人的舌頭可以伸這麼長,幾乎抵到了她喉嚨。
男人卻還不放過她,舌頭挺得又直又硬,像是性器般在她嘴角進進出出,攪得水液咕嘰咕嘰的叫,好像真在為他口交一般,弄得蘇桃羞澀不已,嘴角酸麻。
可若合上嘴,卻又要含著男人的軟根,甚至要吞咽他的唾液。
蘇桃亦不願,左不行右也不行,急得她兩頰漫上艷靡的花色,最後沒忍住顫巍巍伸出小舌欲抵御外侵。
只是兩條柔肉一觸皆為之一顫,不得蘇桃反應,大舌就纏繞了上來,瘋狂逗弄著那敏感的小舌,與之斯磨打轉。
密密麻麻的酥癢從舌尖末梢傳到蘇桃腦海里,她急切地想要逃脫,可無論躲到哪里總被大舌頭立即追上摁住,又是一陣舔弄。
“嗯~”
蘇桃躲無可躲,沒有發現木青抱她越來越緊,待一根肉棒伸到她腿間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唔唔!”
“哼~”
清竹吃痛地將舌頭收回,好不委屈,下身挺動卻沒停。
“桃桃~你做什麼咬我?”
蘇桃合腿也不是,松腿也不是。
“你不是不動手動腳嗎!”
“嗯~小娘子,我可沒動手動腳,就是蹭蹭。”
清竹又要去親她。
“別擔心,我衣服都沒脫,肯定不會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