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不等蘇桃反應,低頭又去吻她。
那肉棒不停在腿間磨蹭著,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熱,偶爾往上頂弄著似乎就要插進小花穴里。
那里的嫩肉本來就敏感,沒頂一會兒,蘇桃就感覺到點點濕濡。
“不~”
蘇桃想要反抗身子卻早已經被吻的軟綿,哪里抵擋得住男人的強勢,連在嘴里穿梭的軟舌似乎都有些咬不下來。
清竹一手拉著蘇桃下巴,不讓她合起來,卻更加肆無忌憚在她唇舌間掃蕩,將她賴以生存的空氣席卷一空。
清竹下半身離開一會,就開始解蘇桃的裙子。
“嗯~不行……”
缺氧讓蘇桃更加無力,連反應都遲鈍起來,她用手推男人,卻被人一手抓了舉起來,想用腳踢,男人便趁機塞進她兩腿之間,連裙子也不解了,撩起來就想插進來。
“小娘子?大師,你們在哪?”
陳大牛也到後院來,一邊喊一邊順著小徑走上來。
清竹低聲咒罵一句,額頭上隱隱有汗珠泌出,眼見大牛三步並兩步往上走,只能不甘地肉棒收回去。
臨走前還不忘啃了蘇桃一下,“待我治好你夫君,非干得你連夫君都不認得!”
蘇桃沒說話,直到清竹用輕功消失在樹林間後才長長緩了一口氣。
“小娘子!”
陳大牛看見蘇桃一人坐在樹下立即跑上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大師呢?”
“他采藥去了。”
“你怎麼啦?還是哪里不舒服?”
蘇桃搖了搖頭,起身慢慢把身上的灰拍掉。
“就是太陽大了點,有點晃。”
陳大牛總覺得蘇桃哪里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只能亦步亦趨跟在她後面。
“你可是擔心你夫君的病情?還是累了?對了,你們都還沒吃東西吧。我娘那碗湯糊你們都沒吃,我給你烤地瓜吃怎麼樣?很香的。”
“不用,我不餓。”
“那你夫君總餓了吧,還是他讓我出來尋你呢,說怕你有什麼事。”
蘇桃一愣,“我知道了。”
臨近房屋,蘇桃又說道,“大牛我突然又想吃烤地瓜了,你能幫我烤兩個嗎?”
“行!沒問題!”
蘇桃走進屋里,祁元軒正盯著屋頂發呆,聽到聲音才轉過頭。
“那和尚讓你做什麼?”
“沒什麼。”
蘇桃沒敢看他,甚至不往床邊靠近。
“不過你的毒應該是可以解的,只是有味藥在懸崖上難以采摘。”
祁元軒輕笑出來,“我怎麼覺得那和尚委實有些怪異,他是哪個寺廟的大師?稱號是什麼?”
蘇桃有點緊張,不知道祁元軒是不是真看出什麼來。
“你,你管他哪里來的做什麼,能治好你就行。”
她之前不過淪落一次紅樓,祁元軒便一直覺得她是個浪蕩女人,若是知道她與那個和尚還有過苟合,還不知會如何看低她。
“對了,剛才陳大娘還有事叫我,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祁元軒垂眼瞥了下的自己腿,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陳大娘就在廳堂小木桌旁坐著,桌上還放著兩顆烤的香噴噴的地瓜。
那個香味成功勾起了蘇桃的食欲,讓她不由咽了咽口水。
“陳大娘……大牛呢?”
陳大娘就死死盯著蘇桃,然後沒好氣說道,“我讓他去山上拾柴火了,這烤地瓜不廢柴火呀?”
蘇桃還是頭一次遇這事,有些無措,“陳大娘,我知道我們兩位給你們家招了不少麻煩,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白吃白住的。”
陳大娘眼睛頓時一亮,“那你身上有銀子咯?”
“沒……沒有。”
陳大娘有些失望,目光不停上下掃視著她,“看你們穿著也像大戶人家,那身上總有點好東西吧。”
蘇桃也上下摸了下自己,不由訕訕的,她那時才穿上衣服就掉進河里,身上哪有什麼東西。
“也沒有……不過您放心,我們家人肯定在找我們,只要找到要多少都不是問題。”
陳大娘有點心動,隨即又擺出嫌棄表情。
“喲,你是不知道這外頭情況多糟糕,山下都被淹了,這人進不來也出不去,莊稼也死的差不多了,現在糧食是吃一點少一點,不然我家男人也不會冒險進山打獵。別說你們的人能不能找進來,就怕找到我們也都餓死咯!”
“那……”
陳大娘直接起來,還把兩個地瓜抱著懷里。
“剛才可是你自己說的,不能白吃白喝。你先去廚房把碗洗了,再去把那桶衣服都洗了,洗完順便打些水來,把外頭水缸裝滿就行了咯,簡單吧。”
蘇桃暈乎乎地聽了一圈下來,沒聽明白就被推到外面洗碗。
這碗筷蘇桃向來只在餐桌上見過,而且各個干淨裝點著精致食物,哪里見過這麼多亂糟糟堆在一起,還沒洗干淨一個,碗就連碎了兩個,把陳大娘給驚出來。
心痛至極,指著蘇桃,“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叫你洗碗你就給我摔碗!你賠我的碗!”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太髒了,沒拿住。”
“哎呦,我的碗。”陳大娘氣得說不出話來,隨後盯著蘇桃這一身綾羅綢緞,不由一動。
“算了,這兩個碗我也不和你計較了,我看這身衣服不好,不方便做活,干脆賠給我算了。”
“可,可我就這身衣服呀。”蘇桃低頭瞅了瞅自己衣物,“給了你我穿什麼?”
最後蘇桃換上了陳大娘的舊衣,衣服破舊不說還極為粗制,穿著像是有螞蟻爬過似的渾身不自在。
蘇桃那張白嫩的小臉穿著灰布衣裳倒還顯得幾分清麗脫俗,看得陳大娘不由嘖嘖稱奇。
這破衣裳怎麼也能被她穿的那麼好看。
“喏,碗是這麼洗的曉得了吧?不要嫌髒,不髒你洗它做什麼?”
陳大娘不敢再走開,一邊教一邊洗著,結果還是讓蘇桃再打碎了一個碗,心疼得她干脆自己洗了,打發蘇桃先去打水,等會再和她一塊洗衣裳,就怕好好的衣裳也被她洗壞了。
蘇桃一天就沒怎麼停下來過,事情沒做成幾件,手還搞得又紅又腫起來。
幸好陳大娘後面發現蘇桃針线活還可以,就讓她把洗壞的衣裳補起來了。
到夕陽快落山,蘇桃才慢吞吞帶著兩個烤地瓜回到房間。
“你今天一天去哪…”
祁元軒隱隱有些怒火,看到蘇桃後一愣,“你怎麼穿這衣服?”
蘇桃有些不自己地拉下衣角,“就是換洗一下。”
“對了,你餓了吧,吃點地瓜。”
蘇桃把地瓜掰開,一半遞給祁元軒,“還挺香的,你一天也都沒吃東西,吃一點。”
祁元軒手伸出來,一把抓住蘇桃的手腕,眉頭皺緊,“你手怎麼成這樣了。”
原本纖纖如玉的十指不過一天時間就紅腫起來,還有不少刮痕,一副慘兮兮受虐的模樣。
“一個無知的村婦就能把你欺負到這地步!你是不是才中毒傻得無藥可解了!”
蘇桃原本也沒指望祁元軒能安慰她,但這般冷嘲熱諷還是讓她委屈至極,淚珠在眼眶打轉著,倔強不肯掉出來。
“是啊,我哪里比得上三殿下聰慧,躺在這兒什麼都不用做,自有人把吃的喝的端到你手邊。是我傻!還怕被人趕出去,流落到樹林里,有野獸怎麼辦,沒地方解毒怎麼辦。早知道三殿下這麼聰慧,我還洗什麼碗,打什麼水,就應該讓人把我們趕走才是!”
越說後面蘇桃越委屈,干脆蹲在床腳抱膝嗚嗚哭起來。
她從小到大哪里做過這些粗活,本來就強忍著一肚子委屈,被祁元軒一點,全都宣泄出來了。
她還恨自己不爭氣,說好再也不會背叛木大哥,再也不會和別的男人苟合,而那和尚不過是吻了她,到後面她竟意亂情迷,又差點要被他得逞。
等那和尚回來解了毒,肯定不會放過她,到時候她又該怎麼辦。
木大哥,你在哪里,快來救救桃兒吧。
“咳,別哭了。”
祁元軒在床上看不清蘇桃的臉,只能看見那小肩膀哭得一聳一聳得,跟小動物似的,可憐極了。
蘇桃不理他,越哭越傷心,淚水越發止不住。
倏地,祁元軒彎腰撈住蘇桃的肩膀,嘴唇斯磨著她耳旁。
“倒是接著哭,你越哭我越容易興奮。”
“啊!”
蘇桃嚇得直接滾到了角落抱著自己,警惕盯著祁元軒,連哭都忘記了。
“哈哈哈哈哈哈~”
祁元軒莫名笑了起來,起先還能忍,後面捂著肚子笑得不能自已。
“笑什麼?”
蘇桃忍不住嘀咕起來。
“哎呦,咋啦?是出什麼事啦?”
木大娘撩了門簾進來,穿得就是蘇桃的一身衣裳。只是她比蘇桃粗壯不少,一身錦衣被穿的緊巴巴得,像隨時會崩開一般。
祁元軒斂笑,眼底閃過一絲寒光。
“陳大娘,這不是你的衣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