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十二點的時候,高寧寧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發現枕邊的姚興學睡得正香,白色的床單上沾滿了液體干涸後的淡黃色圓形汙漬,發出濃烈的騷味,高跟鞋、包臀裙、丁字褲還有黑色長筒襪都凌亂地散落在地毯上,自己腿上是一雙深灰色的無縫連褲襪,絲滑的觸感一摸上去就知道是高檔貨,只不過襠部已經被撕開一個拳頭大的窟窿,屁股那兒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干了以後留下的汙漬,感覺硬硬的,讓高寧寧很不舒服。
高寧寧感到自己下體黏糊糊的,還有些隱隱作痛,嗓子也不太舒服,不禁感慨意大利進口的小藥丸實在是太厲害,她已經不記得昨天晚上到底高潮了幾次,只記得最後姚興學射出來的已經不是白色的精液了,而是某種半透明的液體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藥丸雖然能增加硬度和耐力,但沒法增長增粗,如果姚興學的陰莖再大一些,高寧寧感覺自己會被肏暈過去。
高寧寧掀開被子翻身下床,穿好衣物並簡單地洗漱了一下,開門離開。
她把房卡留在了房間里,給還在睡夢中的姚興學發了條微信,告訴他自己先走了。
正午的陽光有些刺眼,高寧寧從包里拿出墨鏡准備戴上。
就在這時,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一頭瀑布般的深棕色長發剛剛及腰,淡藍色的雪紡襯衣,白色的九分西褲,杏色的高跟鞋,這是江玉昨天在台里的打扮!
她怎麼會來這兒?為什麼她一天都沒有換衣服?是和男人來開房了嗎?可是江玉她好像沒有結婚也沒男朋友啊?
高寧寧趕緊戴好墨鏡,立起風衣的領子,偷偷跟在江玉後面。
高跟鞋打在地面上發出噠噠的聲響,江玉徑直來到停車場,在一輛黑色的奧迪A6旁停了下來,四處打量了一下,打開副駕駛的門做了進去。
遠遠望去,江玉探過頭和駕駛位的男人親了一下。高寧寧趕緊掏出手機想要拍下這一幕,可兩人沒一會兒就分開了,只拍下黑色奧迪車的背影。
……
高寧寧開著自己那輛白色本田思域,往家的方向駛去。路上,高寧寧撥通了錢明的電話。
“喂,老公啊,你在家嗎?”
“沒有,我和嘉嘉在爸這兒,你那邊結束了嗎?”
“嗯嗯,剛結束,我正在路上呢。”
“還沒吃飯吧,那你直接過來吧。爸燉了牛肉,等你回來一起吃。”
“嗯嗯,好的,我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到。”
高寧寧左手扶著方向盤,無名指上的婚戒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下體黏糊糊的,男人殘存的精液似乎還沒完全干透。
高寧寧有些恍惚的掛了電話,望著手機屏幕上漸漸變暗的合照,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錢明。
……
二十分鍾後,高寧寧回到自己家,脫下衣服,堆在裝滿了各種衣服的髒衣簍上,自己昨天換下的、沾滿小王精液的套裙也還在里面。
浴室里,溫暖的水流衝洗著高寧寧的每一寸肌膚。
俗話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這一個月來高強度的性生活讓高寧寧無比享受,本來就白皙細膩的皮膚變得更加緊湊水嫩、吹彈可破,一頭秀發也變得更加柔軟光亮,整個人煥發出更加性感迷人的風采。
洗完澡後,高寧寧把齊肩的長發扎成馬尾,換上舒適的純棉T恤,運動褲和跑步鞋,沒有化妝,離開家向老丈人錢建設家中走去。
錢建設今年六十二,剛從浮山市實驗中學校長的位子上退下來。
錢明的母親在他八歲的時候就去世了,三十多年來錢建設一直沒有再婚,而是把精力全都放在了工作上,帶出了好幾個省高考狀元,讓浮中成功評上了省重點高中。
錢建設的家離得不遠,也就十幾分鍾的腳程,兩家中間就是錢嘉致就讀的浮山市實驗小學。
夫妻倆兒工作繁忙時,錢建設偶爾會幫忙照看一下孫子。
“爸,您燉什麼呢?這麼香啊?”一進門,高寧寧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肉香,沒吃早飯的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了起來。
“不是在電話里告訴你了嘛,燉的牛肉。”
迎接高寧寧的人是錢明,而不是錢建設。
錢明接過妻子在路上買的水果,湊到耳邊輕聲說到:“爸今天心情不太好。”
“怎麼了?”正彎下腰換鞋的高寧寧停了下來,有些疑惑。
“嗨,還不是實驗班的事情。這不還有兩個月就要分班考試了嘛,有些家長就開始找咱爸了,想讓咱爸想想辦法。”
“啊,之前不是每年都有嗎,爸都幫忙解決了,也沒見他生過氣啊?”高寧寧換好脫鞋,走進客廳,她還是有些不解。
“是啊,但現在他不是退休了嘛,學校那邊拉不下面子,就都拒絕了。”
錢明隨手把水果放在茶幾上,顯得有些無奈地繼續說到:“兒子在書房寫作業,我先去把飯煮上,你待會兒趕緊過來炒菜哈~ ”
高寧寧有些不置可否,挑了個苹果洗了洗,切成小塊放在碗里,端進了書房:“嘉嘉啊,媽媽回來了,想不想媽媽啊?”
錢嘉致正在寫作業,聽見聲響,回過頭一眼就看見高寧寧那件純棉T恤下包裹著的傲人巨乳,柔軟的布料凸顯出乳罩的形狀,圓滾滾的一片。
錢嘉致趕緊把視线收了回來,轉過身默默寫著作業。
“怎麼了嘉嘉,這幾天在學校被人欺負了?”
高寧寧走過去坐在兒子身邊,把苹果放在桌上。
這段時間,高寧寧忙著台里的事情確實沒怎麼關心過兒子,稍微有些擔心。
錢嘉致今年已經十一歲了,在浮山實驗小學讀五年級。
這個年紀的男生普遍已經開始發育了,並且對異性充滿了好奇,錢嘉致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半年前就學會了偷拿高寧寧的絲襪、內衣打飛機,這段時間已經能射出精液了。
剛看到母親傲人的曲线,鼻尖又傳來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味,錢嘉致感覺自己胯下的小家伙隨時都會蘇醒,趕緊低下頭小聲說到:“沒人欺負我,就是作業太多了,寫不完。”
高寧寧摸了摸頭兒子的頭,慈愛的說到:“嘉嘉要學會勞逸結合哦,等五一放了假,媽媽帶你去沙灘玩!”
“好啊,好啊!一言為定!說謊的是小狗!”錢嘉致高興地跳了起來,伸出彎曲著的右手小指,想要和高寧寧拉鈎。
“好~ 說謊的人是小狗。”
高寧寧寵溺的笑了笑,伸出手在錢嘉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後推門離開做飯去了。
她不會知道,兒子如此高興的原因不是因為放假了能好好休息,而是因為去沙灘就能看見自己母親穿著比基尼的模樣了。
……
高寧寧一家三口在錢建設家里吃完飯就回來了。
半夜,高寧寧正躺在床上玩著手機,突然收到姚興學的微信,說他要去北京參加干部培訓,為期十天,周一一大早就出發,一直到五一節前才能回來。
高寧寧心中竊喜,覺得這是上級領導有意培養姚興學好讓他接手台長一職,趁著錢明正在洗澡,輕聲發過去一條語音。
“姚台長在北京要好好學習噢,回來以後升了官千萬不要忘了寧寧哦~ ”
“忘不了!忘不了!”
姚興學也回了一條語音,頓時一個中老年男人特有的油膩聲音回蕩在臥室里,高寧寧嚇了一跳,有些心虛的望向浴室的大門,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沒一會兒,錢明推門出來,一邊擦拭著半干的頭發一邊問高寧寧:“剛和誰說話呢?”
“哦,沒誰,我刷抖音呢。”高寧寧淡淡地說到,低著頭刷著手機,都沒有抬頭看錢明一眼。
自從上次發現那件連體絲襪之後,錢明心里就有個小小的疙瘩。
雖說光從筆跡上確實沒法准確判斷是男是女,但他一直覺得,只有男人的字才會如此潦草。
剛剛妻子是在跟那個男人聊天嗎?
這兩天是跟那個男人一起去出去鬼混了嗎?
戴套了嗎?
還是直接內射的?
錢明越想越激動,手上的速度不斷加快,毛巾在頭發上來回摩擦發出唦唦的響聲,褲襠里的東西也微微硬了起來。
“老公……老公?你怎麼了?”高寧寧放下手機,抬起頭,有些疑惑的望著錢明。
“哦,沒什麼。”錢明回過神來,瞥了眼高寧寧的手機屏幕,抖音上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正對著屏幕手舞足蹈,不知道在嚷嚷些什麼。
錢明坐在床邊,用手輕輕撫摸著妻子的臉頰,“老婆,我剛剛洗澡的時候有些感覺,咱們今天做一次?”
“嗯……可是我來大姨媽了。”高寧寧的下體還隱隱作痛,想好好休息一天,編了個借口糊弄著錢明。
“啊?什麼時候來的啊?”
“昨天就來了,真是抱歉。”
錢明有些失望,不知道是因為妻子來大姨媽了沒法和自己做愛導致的,還是因為妻子大姨媽了所以這兩天也沒法和那個男人做愛導致的,他感覺到自己微微勃起的陰莖又軟了下去。
看見錢明的表情,高寧寧有些愧疚,昨天自己和姚興學翻雲覆雨了一整夜,不知被內射了多少次,現在老公向自己求愛,自己卻拒絕了他。
“要不,我用嘴幫你吧。”高寧寧舔了舔自己豐盈的嘴唇,掀開被子,准備下床補個口紅。
錢明拉住妻子的手,放在自己褲襠中間。
高寧寧十分配合地拉下錢明的褲子,伸出舌頭,隔著內褲舔舐著那坨軟肉。
沒一會兒,口水就沾濕了灰色的平角內褲,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漬。
幾分鍾後,高寧寧感覺嘴里的東西沒有絲毫變硬的跡象,拉下錢明的內褲,露出軟趴趴的陰莖,張嘴含了進去,好似吃冰棒一樣用柔軟的舌頭不斷吮吸著皺巴巴的龜頭。
一個未施粉黛的美艷熟婦在錢明的兩腿之間賣力地聳動,玫瑰橘色的長發也跟著頭部的動作來回飄蕩,粉色的冰絲睡裙露出半個雪白的乳房和性感的深溝,然而眼前誘人的春色並沒能使錢明的陰莖勃起。
五分鍾後,高寧寧的下巴都有些酸了,張嘴松開軟趴趴的陰莖,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小心翼翼地試探到:“要不我去補個妝,再換上絲襪,那天效果不還挺好的嗎?”
“算了,可能是今天太累了吧,睡覺吧。”
錢明推開高寧寧,連陰莖上的口水都沒擦,直接提起褲子,上床躺了下來,他沒法告訴妻子,自己那天晚上如此勇猛並不是因為那件性感的連體絲襪,而是因為自己發現妻子可能出軌了。
高寧寧心情復雜地翻身下床,走進衛生間刷著牙,她心里也有一股無名的怒火,對著洗手池狠狠吐出漱口水,打在光滑的大理石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