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頓豐盛的晚餐,慶祝於成龍終於走出了象牙塔,踏足了社會這個大熔爐,開始真正人生的闖蕩了。
破天荒地,於詩夢主動地給於成龍盛飯,夾菜,飯後叮囑他洗澡,而她將母親按坐到椅子上看電視,像個小媳婦一樣,她忙里忙外地收拾碗筷,洗好楊梅讓母親和於成龍品嘗。
因為童鳳英告訴了她的女兒:七爺爺都知道她跟於成龍的兩小無猜了。
“媽,這不是真的吧?”於成龍擰著換洗的衣褲進衛生間前,湊到童鳳英面前質疑。
想到這麼多年,於成龍被詩夢捶打呵斥已經成了習慣,現在她的轉變還真適應不過來,童鳳英似乎想到了什麼,朝廚房哼著曲兒的女兒望了一眼,才對兒子說:“怎麼啦,不習慣麼?呵呵,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懷念被她欺負的日子啊?”
於成龍抓抓腦袋,美滋滋地進了衛生間。
出來後,他回到房間里,給幾個要好的同學打了一會電話,便開機上網,查閱一些關於鄉鎮村社管理的文章和帖子。
鍾雲義無反顧地幫姐姐鍾蘇打理蘇醒物配。
潘強自然也回到父親的遠海集團鍛煉管理能力,他只有一個哥哥潘烈,在共和國大面積的家族企業中,遠海集團中的“自家人”算是十分淡薄的了。
小鴿子寧綰綰打電話過來說,等她過幾天考試結束後,一定要陪於成龍去上一段時間的班玩玩,搞的於成龍十分憂愁。
嘀嘀嘀。
房間的門輕輕地響了,於成龍一個激靈,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衝過去小心地打開鎖,一縷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兒立刻鑽了進來,他大喜,雞動不已。
“詩夢,洗好了嗎,快點上來跟媽說會兒話。”童鳳英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於成龍險些吐血,一把將在門口忸怩的於詩夢拉進門來,死死地摟在懷里,完全不講套路地吻住了她柔軟嬌嫩的櫻唇,舌頭亟不可待地突進了她驚訝微張的檀香小口之中,一雙手迅速地鑽進了她的睡衣,貼著柔滑嬌潤的肌膚,攀上了那兩座柔軟挺翹的玉女神峰。
“嗯……”於詩夢被他暴風驟雨的急迫迷惑的禁不住嬌啼了一聲,新出浴的身子瞬間就燥熱無比起來,小腹下一團邪火騰地點燃了。
她一雙柔臂情不自禁地掛在了於成龍的脖子上,微閉著眼瞼,感受著他霸道而敏捷的舌頭在自己的小口中恣意攪動,津液流淌進來又被吮吸而去的銷魂。
胸乳被他隔著胸衣毫無章法地用力搓揉按摩,漸漸變得酸脹欲裂,特別是擠壓乳尖的顫栗,讓她險些又嬌啼出聲。
而小腹上頂著的那只堅硬如鐵的棍子,隔著幾層布料,也能真切地感受到它的熱度,它的銳利。
她羞怯地發現自己濕潤了,明顯有幾滴露珠滲出了體外,浸潤了剛剛換上的底褲。
難道自己更喜歡粗獷一些的麼……
“詩夢,還沒有好嗎?”童鳳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語音聽起來有那麼些玩味。
“哦,好啦好啦,就來。”於詩夢一把推開於成龍,酡紅著臉蛋,嫵媚而羞澀地盯了成龍一樣,轉身就朝扶梯上跑。
聽著她噔噔噔歡快上樓的聲音,於成龍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用手在褲襠上揉抓了兩把,突然想起詩夢緋紅的臉頰,遭了,然後就傳來童鳳英的疑問“你的臉咋這麼紅”。
“啊,是嗎?”於詩夢明顯准備不足,“熱……水剛洗完澡,加上,可能還加上爬樓梯吧……”
嘭,聲音被關在了門內。於成龍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詭笑……
於詩夢捧著臉,不敢看母親戲謔的眼睛,背著母親走到穿衣鏡前面,盯著里面粉面含春的自己,芳心一陣蹦跳:“媽,什麼事啊?”
“坐過來,媽有幾句話要問你。”
童鳳英有點遲疑,望著已經快要成為人們口中所謂老姑娘了的女兒,黑發如瀑,身材完美,罩在寬松的睡衣褲里的身子早已經成熟如蜜,特別是那一只肥美圓翹的屁股,肯定是生養的好手。
可惜啊,如花似玉的女兒卻被下面房間里那個臭小子給耽擱至今。
“媽,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蕙質蘭心的於詩夢不敢回頭,低怯的聲音飽含了無限的羞意,“我們沒有……真的……”
說完這話,於詩夢恨不得扒開樓板跳下去了。
長這麼大,還第一次跟母親訴說這樣羞人的私房話,未經人事的處女,就算是管著近三十人的護士長,她也嬌羞不禁,芳心突突亂跳。
“死女子,你過來呢,你想我們說話的聲音讓大家都聽到啊?”
童鳳英拍拍身邊的涼席,直到於詩夢磨磨蹭蹭地側對著她坐下了,才勾著臉輕聲表示自己的懷疑,“真沒有的話,你還不理直氣壯地反駁啊,媽把你養這麼大,還不知道你的脾氣,你說,叫媽怎麼芳心,真出了啥事,你叫我們怎麼去見人啊?”
童鳳英說著,伸手在女兒小腹上點了一下。
於詩夢本能地夾緊了雙腿,才感到襠里一片濕潤,頓時有被現場抓住的羞怯,一把將母親抱住,側躺著將臉蛋藏進母親的懷里,頭枕著那兩只豐滿而毫不下垂的母親乳房,猶如重回童年一般的撒嬌道:“媽,我這麼大的人了,就算是做了更壞的事也不是不敢承認的啊,我們真的沒有。”
童鳳英撩開女兒的秀發,望著她露出來的一只黑眸,看不出撒謊的樣子:“那你們剛才在下面偷偷摸摸地做啥,媽在家里你們都敢胡來,可想我不在家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