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是不是喜歡那個小伙子了?”分別後,母親一邊駕著車,一邊試探女兒。
王卉不置可否,臉蛋上帶著甜甜的笑意:“他還不到十九歲呢,就是那個十四歲考大學的神童。”
“於家屯的?”
母親瞟眼看到女兒臉上的紅暈,記起了王卉曾經說過這麼個孩子,“那你是怎麼想的呢,你比他大三歲,可是個不吉利的數字啊?對了,今天於海生回來了,這個於成龍是不是也當公務員了?”
這里的風俗是,女孩子可以比男孩子大,但決不能是三歲,或者三的倍數,完全沒有“女大三,抱金磚”的說法。
“我也不知道,”王卉低聲說,蛾眉微蹙,淡淡的愁緒浮現出來,“我們基本不通電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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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天地良心啊,我發誓,我心里只有你一個啊,今天真的是巧遇嘛,”於成龍跟在於詩夢身後,一路解釋,頭都大了,“再說了,我真對你有二心的話,我何苦要來101被你抓現行呢,對不對?”
於詩夢當然知道於成龍說的句句真話,但王卉那情意綿綿的目光盯著於成龍的情景,怎麼也無法讓她釋懷:“這麼大一個城市,你們偏偏就在這里巧遇了,而且你從來不敢來接我的,今天吃錯藥了啊,制造一個浪漫的邂逅,不正是有緣千里來相會了?”
“這……”任是於成龍巧言善辯,也經不住於詩夢故意的胡攪蠻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干脆好好地打量起悍妻來,以解眼饞。
發梢燙成微卷的青絲,波浪一般地傾灑在她緊窄的香肩之上,成熟,嫵媚,又風情誘人。
草綠色的T恤,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豐滿上身的動人輪廓,特別是後背上胸罩背帶的誘人痕跡,硬生生地讓他多咽了幾口口水。
雪白嫩滑的玉臂,掛著一只時下流行款式的坤包,更讓她多了幾分成熟的風韻。
過膝的奶白色百褶長裙,隨著她優雅的步姿,翩飛出無限的風情來。
無論是纖細的柔腰,還是豐翹的美臀,都是訴說著她們無雙的誘惑,無盡的纏綿……
“哎呀!”於成龍看的新潮澎湃,亦步亦趨地跟著這具完美胴體前進,完全不防於詩夢突然停了下來,頓時撞了上去。
於詩夢半天沒有聽見於成龍辯解,立刻知道這廝又在大飽眼福了,嗲怒之下,突然停下來轉身想要給他點厲害看看,卻被他迎頭撞上,站立不穩,本能地伸臂去拉於成龍,自然地,一具溫香軟玉落入了他的懷抱,頓時一陣心慌的羞怯涌上心頭,芳心小鹿般蹦跳起來。
哇,何其銷魂啊!
這可是於成龍兩個月來再一次跟於詩夢如此緊密擁抱啊,豐熟如水蜜桃的嬌軀,柔若無骨,幽香飄散,彈力非常,又肉感無端,興奮的他瞬間就硬了,毫不客氣地頂在了於詩夢那柔軟銷魂的腰際。
強壯如山的身體,寬厚如牆的胸膛,霸道有力的胳臂,濃烈迷人的汗味兒,捉弄的於詩夢短暫失去了思維的能力。
年齡的差距,讓於詩夢多年來一直刻意保持著自矜,強壓著自己不時涌現的本能需要,上次情動之下為這廝做出了那樣羞人的事後,她就後悔了,時刻防備著這廝,幾乎沒有讓他逮到半點機會。
自己豐滿飽脹的酥胸被他摟著緊緊地貼在他結實的胸口,那擠壓變形了的敏感,讓她有些呼吸維艱的窒息感。
尤其是腰眼上頂著的那只堅硬如鐵的東西,攪得她芳心一團混亂。
那是凶器,可怕的凶器,卻也是女人無法逃避的妙物,遲早都得面對甚至包容的異物,想著它的碩大粗長,如鐵一般的堅硬,噴射時排山倒海的力量,御姐就一陣陣而熱心跳。
“不要臉……”芳心百結的於詩夢嬌婉地推開了於成龍,半低著螓首朝前急急地走了,酥胸解脫後的舒張,腰眼逃離凶器的失落,居然讓她有些後悔這麼快推開了他。
想到這里,她感到臉蛋火辣辣的滾燙,羞怯不禁。自己,自己的身體真不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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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七爺爺走了啊?我們今天去看了車子,”一回到家,於詩夢地直奔廚房,“我看中了一輛銀灰色凱越,才十六萬多點,可他說剛上班要低調,買輛小面包好了,媽,你說他是不是越來越不著調了?”
高考已經結束,童鳳英現在是完全休閒在家了,正在考慮要不要返聘回校再繼續帶幾年畢業班,所以顯得格外放松。
聽了女兒的話,正用骨刀宰雞塊的童鳳英笑了起來,瞪著跟進來的於成龍笑罵道:“你姐不都是為了給你爭面子麼,你馬上就要安排工作了,也是考慮到你不被人輕視啊,你怎麼就不理解姐姐的心意呢?”
“是啊,面子問題馬虎不得,媽,干脆開輛奔馳回來好了吧,嘿嘿,”於成龍洗了手,從義母手中取過刀來,開始宰雞塊,“對了,媽,注意你的措辭,姐姐這個稱謂已經成為歷史了,她可是我老婆呢……哎喲,老婆,在媽眼皮子底下還跟為夫打情罵俏了……”
“不要臉的,誰是你老婆了,找你的小卉姐姐去吧,噝——你這牛骨頭這麼硬……”於詩夢一雙粉拳直往於成龍背上招呼,嬌美的臉蛋紅潤誘人。
他們倆個可是從來沒有這麼“融洽”過呢,於成龍不是被於詩夢一直“欺負”的不敢反抗的嗎,什麼時候開始這樣子了的?
童鳳英笑吟吟地望著女兒,解了圍裙遞給於詩夢:“給他圍起來,雞油濺到衣服上不好洗。”
“讓他自己洗好了,哼!”雖然這麼說,於詩夢還是一把接過圍裙,卻看見母親意味深長的眼神,再也嬌嗲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