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4章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心想要是那女人進來了,那我今天就得掛在這里了,奇怪的是推門進來的是個女警察,我長呼了一口氣,因為不是那個變態的女警察,是另外一個漂亮的女警察,看上去文文靜靜的,應該不會像那個女警察一樣變態吧。
她剛進來,看了看住房的四周,問李紅:“你是一直在這里陪他的嗎?”她的語氣卻一點也不像她的面相那樣柔弱,剛勁有力,不愧是個警察,女中精英。
李紅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剛剛和我的一個朋友在這里換了班,她昨天晚上到剛才都一直陪在這里的。”
漂亮女警繼續問道:“那你的那位朋友的聯系方式你可以給我嗎?”說完她就從職業女裝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紅色小本子,小本子的上面好像還貼著一張大頭貼,大頭貼上面有什麼東西我卻看不是很清,我想總不會是她和她男朋友做愛的照片吧,想想也不可能。
李紅把林雨馨的家里電話還有手機號碼都告訴了她,她抄下後,就離開了,從頭到尾一眼都沒有看我,我真是感到奇怪了,媽的,老子才是她們眼中的嫌疑犯,怎麼一下也不審問我呢,我這樣想並不是我犯賤,希望她來審我,只是覺得有些反常。
二天後,我的身體好了一些了,手腳也還算利索了,成浩來看望,把一些最新的消息告訴了我,西城公安局已經向法院起訴,告我**罪,殺人罪,還有縱火罪,我對前面的二項還覺得情有可原,因為死了三個人,而且那個女孩也確實是被我**了,或者不能稱得上**她,只是因為她當時比較需要一根金槍去關照她,我才大膽的去做的。
而且事實也證明她當時很享受,叫床聲,浪叫聲連連,完全融入了做愛女方的角色當中。
至於後面的那項縱火罪,我就不解了,這Y的是給老子戴的什麼帽子,老子什麼時候放火了,成浩告訴我,在犯罪的現場發現了一輛被焚毀的本田車,那輛就是我開的,而且就在那條路的不遠處的一個小農房里面也發生了火災,警方懷疑那是因為罪犯逃跑後接連犯下的案件,所以就一並算到了我的頭上。
我開始冷笑起了這些警察,他們是不是豬腦子,哪有一個殺人犯殺了人後,還衝得去放火燒一幢農房的,這是不是有病啊,我也沒有辦法,身處住房的我,二十四小時被警察看守著,根本一點事情也做不了,能幫我的也就只有成浩了,他是這里的警察,也是副局長,一些辦案方面的東西也了解得多,經歷得多,一定有辦法幫我的。
“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我一定就是殺人犯吧?”我問了他這麼一句,他呆了一下,隨即轉睛,笑著說道:“哪有啊,那些只不過是他們的懷疑罷了,你不要擔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弄出去的。”
他剛才那呆呆的一下,就已經把他出賣了,而且順便把我也打入了深淵,我要是真的成了殺人犯,**犯,縱火犯,那我還有沒有命活著出去我就覺得懸,想一下殺了三個人,雖然我不懂什麼刑法,但殺人嘗命的道理還是懂的。
我開始沉默了,不再說話,成浩看了看我,眼里也閃出一些晶瑩的液體,他狠狠的砸了一下床板,大罵道:“媽的,這都是他媽的黑龍幫的人狡猾,不然也不會把你弄成這樣!”
黑龍幫?
我突然想到了這里,這幾天黑龍幫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動靜,我抬起頭來問他:“最近黑龍幫的人在A市有沒有什麼大的動作?”
成浩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道:“最近這黑龍幫倒沒有什麼大的動作,倒是最近市里的一些企業紛紛倒閉,帶來了不少的恐慌。”
我突然想到了些什麼,抓住了他的衣角,激動的說道:“你現在馬上派人去陳大林的公司,家里,還有住處,他名下的所有產業下面監視著,一定會有所收獲的。”我想到了我和安娜,法麗絲對陳大林的懷疑,雖然不知道他的目標具體是什麼,但最近如此多的企業頻繁倒閉,事件的背後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隱情,我隱隱感覺到這些事情與陳大林一定有關。
成浩有些朦然,結結巴巴的問我:“你,你怎麼了?”
我把對陳大林的懷疑告訴了他,他對我的懷疑感到很驚訝,因為陳大林在A市的聲望是相當高的,每年都捐出的那幾百萬幾乎是A市人人皆知的大好人,這樣的人會在背後做那樣見不得人的事情他一時也難以相信,但我的分析也不無道理,成浩聽完後,拍著胸脯說道:“好吧,你就放心吧,我馬上派手下去盯著他,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他跑都跑不了,不管他是'大好人'也好,只要他觸犯了法律,我一樣不會讓他就這樣逍遙法外的。”成浩發表完了這副慷慨激昂的陳詞之後,便出了房間去吩咐手下辦事了。
躺在病床上,我頭一次感到心情很舒暢,也許我想著事情可能就要真相大白了,這陳大林如果真的是黑龍幫的頭目的話,那麼就一定會有黑龍幫的人在他的工廠,賓館,酒店里面出沒的,最近這麼多的企業倒閉,黑龍幫肯定要出面去收拾那些爛攤子的,一旦他們從那里面出現,那麼陳大林就跑不了了,到時候還愁找不到他陷害我的證據嗎?
我突然覺得眼前寬闊了許多,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接下來的幾天,成浩暗地里告訴我,果然在陳大林名下的一些產業處,發現了黑龍幫的人,而且那些黑龍幫的人確實是去收那些即將倒閉的企業的,有一些企業的老板肯妥協就低價賣給了陳大林手下的黑龍幫,不肯妥協的就被強迫在過渡書上簽字,有些甚至被殺人滅口。
成浩的手下並沒有在那時候出現,而是把一些照片啊,錄像啊什麼的存了起來,目的是為了對他們一網打盡,而我的清白之日也就要來臨了,就在我洋洋得意的時候我突然又感到了一陣恐懼,那紅發女孩身體內的精液毫無疑問是我的,而那女孩當時算起來確實應該是被我**的,因為她並不是我女友,也不是我叫來的小姐,事實上我就是強暴了她!
想到了這個問題,我的頭皮有些發麻了,甚至有些趕緊上網去查查**罪得判多少年了,我現在二十六歲,要是在里面呆個幾年那我不就完了,都三十多了,還有妞會喜歡我嗎,我還沒有兒子來繼承我絕家的香火啊。
正當我想到頭皮有些癢的時候,門外響起了女人高跟鞋的聲音,“咚咚咚“的響了起來,一個美麗的黑影出現在了門前,這時候已經是六點多了,秋天的夜來得有些早,外面已經是黑乎乎的一片了,黑影在門前與兩個值守的警察筆劃了一些什麼,兩個值守的警察就離開了。
媽的,不會是個發情的護士,或者女醫生吧?
半夜里發情來找一個強壯的病人殺殺我,就在短短的十秒鍾的時間里,我對門口的身材好的女人意淫了百遍了,她輕輕的推開了門,立馬就從美麗的女人變成了魔鬼。
“怎麼是你?”我看了看她,正是前些天那個變態的女警,她穿著一條黑色的晚裙出現在了我的床邊,我突然覺得不妥,媽的,這時候應該大喊啊,為什麼會問上她這麼一句呢,我正想張開嘴巴拼命大喊,可接下來事情簡直令人匪夷所思,變態女警突然就衝向了我,嘴唇竟然竟然就吻上了我,正想大喊的我哪里會留心到這樣突如其來的變化,只是覺得有一條小香舌鑽入了我的嘴中,很滑,很香,很甜,我本能的男性欲望來了,與她的小香舌糾纏在了一起。
“啊!”就在我享受了不到二分鍾的時候,立馬就後悔了,“媽的,你咬老子!”我吐出舌頭叫喊道,她剛才在我的舌頭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嘗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
她得意的在舌頭上面卷了幾下,舔了舔嘴邊的血液,冷冷的說道:“呵呵,你的血味道真差,真是垃圾,一見女人就想上!”
我再次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女人,魔鬼身材,可愛的臉蛋,卻有著一顆魔鬼的心,真是恐怖啊,這樣的女人誰敢要啊,我感到了一陣發寒,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碰到這樣的女人絕對是你一生中的不幸,而且是大不幸,我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克制住了恐慌,笑罵道:“哈哈,我一見女人就想上?我看是你一見男人就發騷吧,媽的,你的舌頭真難聞,有一股臭味。”我心想死也不讓她占了便宜,媽的,那可惡的小香舌,害得老子見血,下次一定割了你!
這變態女人突然跑到了門邊,一下就把屋里的燈給關掉了,這樣一來我什麼也看不見了,外面的月光本來就不太亮,媽的,我這間又是一間牢房加病房,窗戶也被釘死了,光线很弱,再加上她穿的是黑色的長裙與夜色混在一起,我根本找不到她的影子只能根本那陣陣的香味來判斷她到底在哪里。
不對!
她在我後面!
我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但過一會兒就不太濃了,我騰的一下子就從病床上躍到了地面,腳碰到了地面,立刻就從腳底傳來了一陣揪心的疼痛,媽的,看來傷還沒有好利索,從身後反照過來了一道銀光,可以想像那不是刀就是什麼利器,求生的本能欲望讓我奮力的往上一躍,刀光從我的胯下越過,我這一躍使勁了混身的力量,躍起得很高,她可能是沒有控制好,我落下的時候直接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我一個大男人,一百三的重量可不能小視,這一壓就直接把她壓趴在了地面上,我都能聽到她胸部被我殘忍的壓在地板碰出的怪異響聲,她痛苦的叫了一聲,隨即我慘叫的就是我了,我的背後突然就被好的後腿撓起來給搞了一下,正中了我的後背。
這女人本身就是個很強悍的女警,平時在警隊里肯定沒有少訓練,這樣的後勾腿對於正常的男人來說可能只是小傷,但我有傷在身,而且那天被車壓在下面,重傷的就是這個後背,這樣的一下對我來說無疑是致命的打擊,我就像一個炮彈一樣被好彈了出去,撞在了牆壁上,隨即便暈了過去。
我想完了,這下完了,被這樣的一個變態女人逮住了,真是生不如死啊,下輩子老天一定要讓我做她的老公,老子虐待死他!
還沒有來得及在心里對她大罵一通,我就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被一陣發寒的東西給弄醒了,這女人果真變態把一瓶的白酒倒在了我的傷口上,我被她扒得只剩一條四角褲衩扔在了地板上,嘴里還被塞了一團紙,如果是平時我會把它想像成是女人的衛生巾,可這時候我再也笑不出來了,皮膚上的那種酒精與血液混在一起的感覺幾次讓我差點疼得背過去,媽的這女人不僅是變態而且心狠手辣,我就像一個受傷的小駱駝,碰到了村里最強壯的獵人,再怎麼逃也是個死字。
門外的兩個值守的警察不知道是去泡妞了還是去**了,媽的,竟然這麼久也沒有來,看來這女人是事先和他們打好了招呼了,我今天可有得受了,我想喊卻喊不出來,夜已經深了,外面醫院的走道一點聲音也沒有,死一般的寂靜。
她突然脫下了自己的外衣,當著我的面就換了一身白色的護士服,我知道她要干什麼了,她推門出去,我就像等死一樣的趴在地板上,手腳被緊綁著,果然不出五分鍾她從外面推進來了一輛小車,小車上面放滿了杯子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藥水,媽的,她這是要整死我啊!
她解下了口罩,從小車里取出了一只針管,拿出了一個瓶子往注射器里面弄了些什麼藥水,我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要是他媽的海洛因的話,那老子還不如死呢,我拼命的搖著頭,想大罵她,千萬不要這樣做,可是我嘴里的白色紙團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她拿著注射器湊到了我的臉旁,離得很近,恐怕就像那首歌里一樣了,真的就只有零點一毫米了。
“呵呵,不要害怕,這是葡萄糖,是為了替你補充能量的,我們今晚還得好好玩玩呢。”她的聲音就像魔鬼一樣的可惡,來到這世間二十六年的我頭一次聽到了女人有這樣令人發寒的聲音,頓時我的毛孔都張開了,當然我的瞳孔也張得不能再張了。
就那麼一瞬間的功夫,我的手臂里就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擠了進去,媽的,她真的打進來了,不會真的是海洛因吧,我可不想做吸煙鬼!
進去了幾分鍾後,我就感覺眼前有一些模糊了,腦袋里就有著發朦,不知道這個女人給我注射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只看得眼前一個晃晃悠悠的影子湊了過來,聲音就像雙聲道,或者是兩重聲似的,“你不要害怕,這是上帝給你的禮物,禮物,你要,你要,好好享受,享受。”
我聽著這樣怪異的聲音,天眩地轉,眼冒金星,腦袋立刻就像漿糊一樣的粘住了,媽的,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相信我此時的臉色是絕對泡不到妞的,腦袋里就像插了千萬銀針,注射了萬噸金水一樣的重,卻還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我真的受不了啦,我想用手去抓自己的胸前,手卻被她綁住了,想把腳伸展開來四處的活動一下,可腳也被她綁住了,根本動彈不得,我無助的看著我,恐懼的看著她,此刻我想我真的遇到魔鬼了,而且是個美女魔鬼,就算是犯賤的人我想也決不會死在這樣的魔鬼手里的。
“不要急,這里還有喲,你會慢慢喜歡上的。”這時候她手里又拿著注射器向我走了過來,我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她詭異的笑容,此時的我早已經麻木了,渾身抽搐,打顫,突然又有一股液體擠進了我的屁股,我只是嗯了一聲,便沒有了知覺了。
我仿佛來到了一個詭異的世界,這個世界根本沒有空氣,但我卻想站在這里,我好像飄浮在空中,什麼都感覺不到,唯獨有感覺的是我的下體的金槍,它正在慢慢的膨脹,我輕輕把褲子給揭開了,看到了金槍如鋼棒一樣的立在下面,挺起了九十度。
媽的,這到底是哪里,為什麼會這樣,我的小弟弟怎麼了?
難道被那女人搞一下就搞成這樣了,又要發生變異了,或者是又要換著色了?
“啊!”我痛苦的喊出了一句,從夢中驚醒了過來,媽的,我竟然全裸著躺在床上,手腳給她綁起來了,小弟弟金槍就那樣挺在了床中央我的下體處。
而她就坐在了我的肚子上,剛才的疼痛正是因為她用一個夾子在我的金槍上夾了一下,我的小弟弟感到的痛苦傳來了大腦皮層,這樣才有了剛才的慘叫聲,我終於是明白過來了,媽的,那哪里是什麼夢啊,簡直主濁一個牢籠啊!
我看了看坐在我肚子上的魔鬼,淡淡的說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不如殺了我吧!”我不想再承受這樣的痛苦了,這樣的女人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來呢,我想提前離開這里,即使是有再美好的東西我也不想再干了,已經被她弄得遍體鱗傷了,我不想再掙扎了。
恐懼這時候也沒有意義了,任何的掙扎都是沒有意義的,這時候的她哪里肯就這樣罷手呢,我這樣的求饒反而是刺激著她的獸欲,她惡狠狠的說道:“就想這樣死?太那便宜你了,你當時**我妹妹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這樣的痛苦,今天我也要讓讓嘗嘗這樣的痛苦。”
我嘴里的紙團已經被她取出來了,她好像是特意想聽下我痛苦的叫聲,我突然想到了些什麼,趕緊問她:“你妹妹?你妹妹是誰?”
“我妹妹?我妹妹是誰?她就是被你**的那個無辜的女孩,她才十八歲,你就對她做下那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你簡直就不是人!”她眼含殺氣的看著我,又在我的蛋蛋上面砸了一下,我看不到她背後用什麼砸的我,但好像是毛刺刺的,砸得我的蛋蛋上面有些癢,我真想現在發力把她給干死,媽的這樣的瘋婆娘真是欠干,要是我還能活著我一定會干她到死的,用金槍直搗她的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