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張晶夫妻二人,也將我作為了奪寶目標,我果斷決定給其來個先下手為強,挾持住了他們夫妻,根本目的是要威脅嚇唬他們,不要再向我搶那一兜銀元了。
雖然那一兜的“張大頭”,並沒有在我的手里,但如果我向張晶夫妻說明解釋,他們夫妻肯定是不信。
我又沒有握住他們夫妻的有力把柄,也只能是讓他們夫妻覺得,我不是個好惹的狠角色,嚇得他們不敢找我奪寶了。
在張晶的逼里射了精,我一想這可是在五星級酒店,干了一起挾持、強奸的事,還是趕緊離開吧。
趁得張晶被我操得半昏迷狀態,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緩過來,我去衛生間簡單衝了個澡,快速穿好了衣服,拎起我的那個軍版背包,也沒跟張晶夫妻說什麼,開門出了他們夫妻住的房間。
看了看沒什麼異常情況,進電梯下到了一樓,來了酒店的吧台退房。
很順利地退了房,我正要走出酒店,怎麼也沒想到,廣州五鼠里的那個光頭和那個胖子,突然從旋轉門走了酒店大堂。
我驚得雙腿一哆嗦,但馬上想了起來,十來天前在那個高速服務區,我和廣州五鼠沒有直接照面,我是在暗中看到了他們,但他們並沒有看到我,所以他們應該不認識我。
盡最大可能保持住了鎮定,我想了想沒有馬上走出酒店,走到服務台西側的咖啡廳,面朝西坐到了一張桌子旁。
還好光頭和胖子,確實不認識我,直接走到了服務台前。
光頭向女吧台問了幾句,以曾在這家酒店住過為由,開了兩間位於22樓的房間。
張晶夫妻開的房間,就是在22樓,就剛剛發生的事情來說,顯然這幫家伙是來抓我的。
“哎呀,大意了!張晶夫妻也認為,那兜銀元是在我這,是廣州五鼠告訴他們的,這就說他們夫妻,跟廣州五鼠仍有聯系。我操張晶的時候,張晶的老公汪林,被捆在電腦前的椅子里,一動沒敢動,好像頭都沒回,但可能是把手掙脫開了。就在面前的電腦開著了,應該是汪林通過電腦,向廣州五鼠報的信……”
我腦子一閃馬上推測到了,廣州五鼠如此之快,便來了這家酒店抓我的原因。
看了看光頭和胖子,這時走到電梯門前正在等電梯,我趕緊從西側咖啡廳的門出了酒店。
這時已是過了半夜12點,馬上打到出租車的可能不大,必要馬上離開這個危險之地,我將軍版雙肩包背到了肩上,干脆貼著牆根撒腿跑向了西。
一口氣跑出了兩條街,見面前有個開放式公園,夜半更深里面靜悄悄的,我索性先跑進了公園深處。
坐到了一張休閒長椅上,我拿下背包放到長椅上,大口喘著休息了一會,感覺緩過來勁兒,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准備打輛車去個較遠的地方。
我從長椅上站了起來,正要拎起剛才解下里的背包,忽然面前黑影一晃,我嚇得一激靈,隨即便看到廣州五鼠里的那個瘦子老四,突然間站到了我面前不到兩米遠處。
我悲催地嘆了一口氣,只好乖乖舉起了雙手,因為瘦子舉著了一把手槍。
瘦子向前邁了一步,將手槍的槍口舉到了,距離我的頭不到一尺遠,嘿嘿地冷笑了兩聲說:“小子,你真夠滑的啊,差點兒又讓你溜了。不過,你還是嫩啊!剛才你從賓館出來,如果不跑的話,我根本認不出你,但你這一跑,我即使不認識你,馬上就想到是你了!”
聽瘦子得意地告訴了我,怎麼就馬上追蹤到我的緣由,我氣得在心里暗罵了自己一聲。
不過就在同一瞬間,我忽然又眼前一亮,因為我發現瘦子拿的手槍,其實是一把高逼真的假槍。
咱大天朝槍支管理極其嚴格,我沒摸過幾次真槍,但我對機械可謂相當有天賦,而槍也屬於是一種機械。
手槍最重要的構件是保險,因為手槍是帶著身上的,必須要保證絕對的安全。
我瞬間看了出來,瘦子拿的其實是一把假手槍,是發現他拿的手槍的保險,雖然做得跟真的一樣,但是死的不能動的。
“你奶奶個纂兒的,老子玩了一出,楊子榮智取威虎山,你個小耗子,就弄了把假槍,嚇唬老子來了啊!”
我在心里暗罵了一句,突然向前一竄,用雙手抓住了,瘦子拿槍的右手的手腕,隨即雙腳斜向上一蹬地,騰起身體的同時,抓住瘦子手腕的雙手使勁一擰,將身體在空中斜著旋轉了一圈。
這一招在中華武術里,名字叫“霹靂旋風轉”,是能當場廢了對手的實戰要命殺招。
咔吧一聲骨裂脆響,瘦子麻杆粗的胳膊,當場被我給擰脫臼了。
我其實只練到了也就二分的火候,教給我這招一位老八路,當年曾經用這招,硬生生擰掉了一個日本鬼子的胳膊。
我長大後就很少打架了,原因是我不但學過真功夫,而且我天生的下手黑,打起架來就控制不住自己。
逆襲得手當場將瘦子的胳膊擰脫臼了,我骨子里的狠勁頓時被激了上來,雙手繼續抓住瘦子的手腕,左腳踩住了瘦子的後腰眼,右膝蓋別住了瘦子的右手肘,雙手向後一扳,右腿向前一頂,控制不住下了死手。
咔吧一聲骨裂脆響,瘦子麻杆粗的右胳膊,從中間向後彎成了九十度,而且馬上噴涌出了鮮血,右胳膊整個粉碎性骨折了。
踢了一腳當場昏死過去的瘦子,我正要拎起包趕緊跑開,廣州五鼠里的那個老二高個,緊跟著突然撲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想原來這四只耗子,也不過如此,鼓起了信心和勇氣,跟高個打到了一塊。
等跟高個打到了一塊,我馬上就發現到,這家伙絕不是好惹的,竟然精通專業的泰拳。
我剛發現高個很厲害,光頭和胖子隨即也趕來了,變成了以一敵三,我一想還是跑吧,但被這仨家伙纏住了,想跑沒能脫開身。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又跑來了一個人,我以為廣州五鼠的老五來了,但馬上發現並不是,因為高個馬上朝跑來的人迎了過去,當場與之打到了一塊。
看來突然跑的這個人,是站在了我這一方,我與光頭、胖子搏斗著,偷眼看了過去,發現突然來的這個援兵,是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個頭也最多就一米六,長得虎頭虎腦的,鋥光瓦亮的禿腦袋,酷似《少年包青天》里的小展昭。
躲過光頭的一拳,我情不自禁的,在心里嘀咕道:“哎呀,再次遭遇了五鼠,又來了個小展昭,前天還碰上個送快遞的公孫策,我這不是穿越了吧?不對啊,就是真穿越了,我也不是包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