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上海日照時間並不是很長,下午剛過六點天色就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沉青驅車來到浦東大道上的滿漢樓前,因為此時正是用餐高峰期所以滿漢樓旁邊的露天停車場早早就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的名車。
沉青將車開到停車坪的內車道上,等著前坪負責疏通的保安們給自己這位上帝在本已經擁擠不堪的停車坪里再擠出車位來.
看著頭頂哪塊被幾盞聚光燈照得通亮的金字招牌及街道邊兩排不停噴吐閃爍的“火樹銀花”燈飾讓沉青不由有一種眩暈感。
看著來來往往摟著小密進出滿漢樓的富豪們,沉青笑著對旁邊的李偉說道:“這猜這些富豪們摟著的女人有多少是自己的老婆或女朋友?”
李偉透過車窗看著外面哪些衣著性感打份妖艷的妙齡少女們猜測道:“十對里面總該會有一對吧?”
沉青聞言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轉動方向盤將車停進了一個保安剛騰出來的車位。
滿漢樓頂層最豪華的“瓊樓玉宇”包廂內,沉青、吳應雄及兩人帶來的助手四人圍桌而坐。
“這位是鳳凰投資的總經理,也是我多年的好朋友。”沉青指著旁邊的李偉介紹道。
“幸會、幸會!”吳應熊與李偉握了一下手後,指著旁邊一位渾身上下都充滿著成熟魅力的少婦說道:“這位是我金茂投資的公關部經理,葉芳小姐。”
沉青也很有禮貌的與對方握握手,並恭維道:“葉小姐可真是漂亮!”
“沉總才是少年英雄,年紀輕輕就掙下了這麼大一份家業,以後肯定是前途無量。”這位叫葉芳的少婦在跟沉青握手的同時還故意彎下腰,讓沉青隨意欣賞她寬松衣領內的無限風光。
沉青往女人衣領內瞟了一眼,讓他大吃一驚的是她上衣里面居然是真空的,兩座倒鍾形的肉球顫微微地隨著女人身體的動作而輕輕擺動的確是非常的誘人,特別是對沉青這種血氣方剛的年青人來說更是如此。
“不知道葉小姐胸前的偉大是不是真貨?”沉青俯下身體在女人的耳邊低聲說道。
葉芳嬌媚地白了沉青一眼後,笑著低聲誘惑道:“今天晚上我們去萬豪開個房間好好聊聊,到時候你親手試試不就知道啦!”
“操,真他媽的騷!”雖然知道對方是個被N多男人上過的爛貨,但做為正常男人沉青還是忍不住有了男性衝動。
“不知道吳大爺這麼大年齡了,哪方面還行不行?”沉青忍不住又瞟了一眼旁邊滿臉笑意的吳應雄,心里猜測著他有沒有把這個風騷骨的公關部經理給XO。
趁菜還沒有端上來的空檔,沉青朝旁邊的李偉打了個眼色,李偉會意的點點頭拿出一個長方形的錦盒放在了吳應熊的面前。
看著李偉的動作,沉青頓時想起了上次吳應熊送鑽石耳環給歐陽寶兒及李清兩女的情景,不由想起了一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吳應熊並沒有立即伸手去打開自己面前的錦盒,而是笑著對沉青說道:“看著這個盒子我就想起了一句話······”
“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沉青微笑著接口說道。
“哈哈哈······”吳應熊與沉青兩人相視仰天大笑。
“既然是我們是朋友,沉兄弟有什麼用得著吳某人的地方盡管吩咐就是。”吳應熊很毫爽的說道。
“吳大哥還是先看看小弟送的禮物合不合大哥的心意?”沉青並沒有馬上說明自己的來意而是堅持要吳應雄先看看他送的這份禮物。
“好,那我就先看看沉兄弟送的是什麼稀罕的寶貝。”吳應熊說著伸手打開了錦盒,等他看清里面放在的禮物的時候忍不住驚呼道:“血祭瓷瓶!”
吳應熊平時最大的業余愛好就是收藏名貴的瓷器,眼前這個通體鮮紅的血祭瓷瓶他當然知道它的價值及珍貴程度。
而且前年在香港索思比拍賣行最後以二千萬港幣成交的血祭瓷碗其實就是他拍下的,但哪個瓷碗雖然珍貴但跟前的血祭瓷瓶比起來,不管是從體積以及保存的完好程度上看顯然都低了一個檔次。
吳應熊從手袋里拿出一雙純白的綿制手套帶上,拿起綿盒中的瓷瓶反復的觀賞,口中不停的嘀咕著,“好東西、真是個好東西!”
沉青看著旁邊拿著瓷瓶反常看了又看的吳應雄不由在心里咒罵了一句,“靠,一千萬美金買來的東西不好才怪!”
這個血祭瓷瓶沉青本來是准備送給愛玲父親五十大壽的賀禮,但沒想到自己踏上西安的土地才幾個小時就惹上了西北的土皇帝然後自己就被迫逃了回來,而此時這個血祭瓷瓶及那輛送給愛玲的寶馬車還沒有從上海起運,所以這個價值一千萬美金的瓷瓶直到現在還一直保存在他的手中。
沉青這次有求與吳應熊,知道他喜歡收藏瓷器所以干脆將這個血祭瓷瓶當禮物送給對方。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只要吳應熊肯收下這個瓷瓶,那麼今天晚上自己求對方的事也就成了。
“好東西、真是好東西!”吳應熊依依不舍的把瓷瓶小心翼翼地放回綿盒內,轉頭對旁邊的沉青說道:“東西我先收下了,有什麼事情沉兄弟就盡管開口就是。”
“事情是這樣的·····”沉青見吳應熊收下了自己的禮物心里也有了底,於是將自己與龍公子的恩怨及今天鳳凰投資突然遭到西北十幾家金融機構集中阻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並希望兩家都夠攜手合作把這十幾家金融機構一起套進去狠狠大掙一筆。
“這個······”吳應熊聽完沉青的講述不由遲疑了。
做生意的人奉行的是和氣生財,最忌諱的就是得罪上面手握實權的中央大佬。
而且如果按照沉青的意思,兩家這次的合作投入的總金額可能會超過百億,這里面存在的巨大風險就算是剛入行的新手都可以看出來,更何況吳應熊這個在期貨市場上闖蕩了幾十年的老油條了。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沉青當然知道吳應熊在當心什麼,於是拋出了自己准備的誘餌,“甚至利潤分配方面,金茂投資占六成而鳳凰投資只占四成,吳哥對這個分配方案還滿意吧?”
“如果我吳某人多拿了這一成利潤,那我吳某人還算是人嘛!”吳應熊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終於開口說道:“既然是合作就應該是一切平等,利潤分配還是五五分帳。”
雖然他也知道這一成的利潤可能會以億為單位計算,但他這次決定與鳳凰投資合作最主要的目的卻不是為了掙錢(在期貨市場上,只要他動手就沒有不掙錢的),他所看重的是沉青身後的關系網,如果自己能借這個機會從上海這個小圈子融入到由許文林、王振邦這些中央實權派們組成的大圈子里就算是花再多的錢也值!
沉青見吳應熊終於松口了,很高興的說道:“好,這次就算是小弟欠了大哥一個人情,大哥以後如果有什麼事用得上小弟盡管開口。”
這時服務生也把各種山珍海味陸續端了上來,一名身穿高腰束身旗袍的服務小姐圍著桌子為他們倒酒。
女人身上特制的旗袍分叉開得很高,幾乎就要開到了女服務員的腰間,身材高挑的女服務走路時從分叉處露出一雙雪白的大腿看上去十分的養眼,讓桌上的男人們總是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多瞟了幾眼。
接下來的飯局,在葉芳這個公關經理妙語連珠的話語中和現場三位男人的互相吹捧中氣氛十分熱烈,直到最後晚餐結束也沒有讓包廂內的三位男人感到過一絲郁悶。
能在人材濟濟的金茂投資混上公關部經理,光靠賣弄風騷和勾引男人肯定是不行的。
看著不時妙語連珠故意賣弄風騷調節著現場氣氛的葉芳,沉青對這位第一次見面就對他發出請君上床邀請的女人也有了新的認識。
飯後,在吳應熊提議下沉青一行四人來到了青龍的老巢龍騰夜總會玩樂。
得到前面看場子小弟的通報,青龍馬上從里面的辦公室走了出來,熱情的招呼沉青、吳應熊一行人在一個豪華包廂內安頓下來。
青龍招來夜總會的媽咪在她的耳邊低聲吩咐幾句後,湊到沉青的跟前低聲調笑道:“沉兄弟,那天晚上一龍戲二鳳而且搞的還都是良家婦女,很爽吧?”
“當然爽,爽得老子差點沒突發心髒病。”沉青一語雙關沒好氣的說道:“以後老子可再也不喝什麼果式雞尾酒了,他媽的後勁比白酒還大!”
“要不今天晚上換一種蔬菜雞尾酒嘗嘗?”青龍調侃道:“保證喝過之後不會酒後亂性。”
“還是算了吧!”沉青聞言狠狠瞪了旁邊的青龍一眼,道:“偶現在對你的人品實在是不放心。”
“你們兩個大男人在嘀咕什麼呢?”正在這時,金茂投資哪個風騷的公關經理走過來一屁股就在青龍與沉青兩個大男人中間坐了下來。
青龍惡毒地說道:“我們兩人正是商量等下怎麼輪奸你這個小騷貨。”
“哎呀!青龍哥真是討厭。”葉芳聞言突然伸手在青龍下面的小兄弟上摸了一把,用嗲到不行的語氣說道:“不如我等下再找幾個姐妹來開個性派對?”
而此時,旁邊的沉青看著眼前這對正在比誰更加不要臉的男女不由翻了翻白眼,喝著杯中的紅酒無奈地感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無恥已經變成了一種時尚!”
不過,最後喝得醉熏熏的沉青還是沒有去參加葉芳口中所說的什麼性派對,而是在同樣對這種派對十分反感的李偉攙扶下離開了龍騰夜總會。
被李偉送回到市郊別墅的沉青躺在二樓臥室的大床上,口中不停地嘀咕著,“水、我要喝水!”
“不會喝,就別喝這麼多酒嘛!”旁邊的趙瑤醫生讓沉青斜躺在自己身上,一邊埋怨著一邊將杯中的白開水喂進男人的嘴里。
喝過水之後的沉青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乖乖地閉上了眼睛好像已經睡著了似的。
見沉青已經睡了過去,趙瑤輕輕地將男人靠在自己胸前的身體放到了床上然後俯身給他蓋好被子,可正當趙瑤准備起身離開的時候異變突生,原本陷入沉睡之中的沉青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趙瑤因為彎下腰領口大開而呈現在他眼前的領內乾坤剛才被葉芳哪個騷貨挑起的欲望之火騰一下熊熊燃燒起來,伸手一把將彎著腰的女人一把拉上了床反身將她柔軟的嬌軀壓在自己身體之下。
“沉先生,你不能這樣,我是你未婚妻的心理醫生,你不能這樣!”趙瑤努力掙扎著想從男人的身體之下逃脫出來,但無奈與一身蠻力的男人比起來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只得大聲呼喊著希望讓酒後亂性的沉青清醒過來。
趙瑤大聲的叫喊聲不但沒有讓男人放過她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體內的野性,伸手粗暴的扯開女人上衣的扣子,看著女人絲質內衣下那兩顆充滿了朦朧之美的小櫻桃,俯下身體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含住女人胸前蓓蕾輕輕咬了一下。
“啊!”胸前敏感部位遭到男人的突襲,原本正在掙扎的女人只覺得全身傳來一陣過電般的酥麻感覺,體內所有的力氣反復一下被男人抽干了,只得放棄了無用的掙扎轉而對沉青展開了心理攻勢,道:“沉先生,像你這麼富有的人身邊的女人肯定不在少數,何必為了呈一時之快而毀了自己的前程,你現在的行為已經可以構成民強奸罪,如果我告到警察局,你會坐牢的!”
不過趙瑤這番話好像並沒有對男人產生任何威懾作用,反而讓男人在聽到強奸兩個字以後變得更加興奮起來,除去女人的絲質內衣後又將手伸向了女人的腰帶。
看著男人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帶,趙瑤眼睛里終於露出驚惶失措的眼神,做為心理醫生的冷靜也不知道一下跑到哪里去了,大聲叫喊道:“救命,救命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無奈此時住在樓下的兩位家傭人來之前就被家政公司告知這戶人家的男主人身份不一般,你們除了做事其它的什麼閒事都不要管,聽見樓上女人的呼救聲也不趕上樓去看看,拿出兩個棉花球塞進耳朵里世界果然清靜了許多。
而此時,樓上趙瑤的腰帶已經被男人解開,感覺到自己人生二十三年來都無人觸碰過的敏感終於毀在了男人的手上,從她緊閉的雙眼中不由流出了兩顆晶瑩的淚珠······
第二天早晨,當沉青揉著一陣陣巨痛的腦袋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旁邊的女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看著純白床單上一塊如同玫瑰花瓣一樣鮮紅的血跡,沉青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酒後亂性所築成的惡果不由重重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發誓以後再也不碰酒精類飲料了。
洗了個熱水澡沉青隨便吃了一頓簡單的早餐後,抬頭看看牆上的電子鍾見也差不多快十點鍾了,於是驅車來到了金茂大廈。
“叮!”電梯在37樓停了下來,沉青剛想走出去就見一個手里捧著一個大紙盒的女孩子率先走了進來。
“林小玉!”沉青看著女孩子手里捧著的紙盒,道:“難道你······”
林小玉神色黯淡地對沉青點了點頭,“我被炒魷魚了!”
“來,我們出去談。”沉青拉著林小玉走出電梯間,笑著問道:“這次又是犯了什麼錯?”
林小玉小臉上紅,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昨天又把文件送錯地方了!”
“你可真這個小糊塗蟲!”沉青聞言忍不住在女孩的鼻子上輕輕捏了一下,拉著她往李偉的辦公室走去,“我叫跟李偉去說說再給你個機會,讓你先留校察看好了。”
林小玉迷迷糊糊被拉著從新走進了公司,門口的前台小姐突然站起來對男人鞠了一躬,恭敬地喊了一句,“董事長早!”
“董事長!”林小玉驚訝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小巧的櫻唇張得足可以同時塞進兩個雞蛋。
“很吃驚吧?”沉青笑著問道。
林小玉可能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只是無意識的點著她可愛的小腦袋。
“很意外吧?”沉青接著問道。
腦子內一片空白的林小玉不由又點了點頭。
“難道就沒有一點驚喜嗎?”沉青笑著又問道。
“沉主月,沉青,原來是同一個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林小玉,終於相信了沉青的真實身份。
“哥哥,你等下就去跟李總幫我求一下情,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工作,讓他不要炒掉我嘛!”林小玉可憐巴巴地拉著沉青的手臂撒嬌,一對眨巴眨巴的大眼睛里也全是哀求之色,就如同一只正在搖著尾巴向主人示好的小哈巴狗一樣。
看著眼前的林小玉可憐巴巴的樣子,沉青不由又想到了另一只“小哈巴狗”王靜,算算時間這瘋丫頭三個月的禁足期也就快要到了,兩個多月沒見這小丫頭沉青有時候還真是怪想她的。
總經理辦公室門口的曉敏見沉青領著剛被她炒掉的林小玉來找李偉,不由皺起了眉頭連忙攔住了對方的去路笑著說道:“董事長,你找李總有事?”
“是啊,你幫我通報一聲。”見嘵敏居然敢攔他的路沉青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但這一絲不快也只是在他的眼中一閃既逝,所以曉敏也並沒有發現這位公司老板對她的不滿。
沉青口中雖然說讓曉敏幫自己通報,但沒等曉敏有所反應就拉著林小玉饒過女人直接推門走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早上好啊!”沉青走進辦公室向李偉打了個招呼。
見李偉正勤奮地爬在辦公桌上處理文件,看在好友的面子上沉青決定不去追究剛才他的女朋友對自己的無禮。
聽見開門的聲音,正在批閱文件的李偉抬起頭來見是沉青,於是笑著問道:“董事長親自己駕臨寒舍,不知道有何貴干?”
“也沒什麼大事。”沉青拉著林小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接過李偉遞上的香煙後指了指旁邊手中抱著紙盒的林小玉說道:“這位小妹妹因為犯了點錯所以被炒了,今天兄弟是特意來向你求個情讓她留校察看一段時間,如果她做文員實在不行到時候我再另外給她安排,你看怎麼樣?”
李偉看了一眼坐在沉青旁邊一副低頭認罪模樣的李小玉,覺得這個女孩在自己腦中沒有什麼很深的印象應該也沒犯什麼大事,於是很爽快的說道:“你這個大老板都發話了,我這個經理當然服從黨組織的安排。”
“那就這麼定了,你繼續工作吧!”沉青跟李偉打了個招呼也不去理旁邊的曉敏拉著林小玉走出了李偉的辦公室。
旁邊的曉敏待沉青走後不滿地嘀咕道:“標准的小農思想,這樣搞公司早晚有一天會毀在他的手中!”
“親愛的,以後對沉青還是要客氣點畢竟他才是這家公司的老板。”李偉若有所指地說道:“永遠不要得罪這個男人,否則你肯定會後悔的!”
走出李偉的辦公室,沉青笑著對身邊的林小玉說道:“小玉,以後做事可要小心點喲,下次可別再犯送錯文件這種低級錯誤。”
“恩!”林小玉眨著大眼睛使勁得點了點頭。
看著林小玉走進營銷部的辦公室沉青不由會心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孩總讓他覺得特別親切,可能是因為她平常的神態及丟三落四的性格比較像自己的初戀情人雅晴吧!
將林小玉送進辦公室沉青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讓門口的秘書將期貨投資部的高經理叫了過來。
“董事長早!”高經理走進董事長辦公室很恭敬地向沉青問候道。
“高經理快坐。”沉青招呼高經理坐下後也沒有饒彎子,直接將昨天晚上自己與吳應熊商量的計劃和盤托出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對方。
“與金茂合作?”高經理聽完了沉青的計劃後眼睛頓時一亮,如果真如董事長所說的那樣這次行動有金茂投資這個中國期貨的龍頭老大配合,哪些西北的金融機構這次死定了。
“我等下會再撥二十億給期貨投資部使用,你回去後馬上不惜成本的強行平倉,並且要故意讓對方覺得鳳凰投資已經面臨資金枯竭的窘境只要最後再加一把力就能取得最後的勝利,然後再······”沉青將高經理招至身邊低聲交待了一番。
“明白、明白!”高經理聽完沉青的計劃滿臉笑容的退出辦公室,回到期貨投資部後對坐在電腦前的下屬們發出了指令,“全面拋空鄭州綠小豆,進行不惜成本的強行平倉!”
而在外面下屬們拋空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的時候,他自己則悄悄鑽進辦公室打開電腦,用三個馬甲帳號開始秘密吸納上方由哪些西北金融機構掛出的巨額空單。
“窮寇莫追的道理都不懂,居然想一次性打暴我們的倉位,這次看你們怎麼死!”高經理看看鄭州綠小豆這個期貨品種上由西北十幾家金融機構不斷打出的空單,以及另一股也開始吸納空單的多方主力資金的悄悄介入,臉上不由露出了陰森的冷笑。
而與此同時,在幾千公里外西安龍氏集團大廈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內,龍公子看著辦公桌上巨大的液晶顯示屏上不斷下跌地綠小豆合約價格瘋狂地叫囂,“你個上海的小赤佬敢跟我們龍家斗,你不是百歲老頭玩蹦極——找死嘛!”
端起桌上如鮮血般紅艷的極品紅酒喝了一口,龍公子拿起電話對西北證券的王總命令道:“加大資金投入給對方致命一擊,爭取在今天之內就打暴鳳凰投資的倉位。”
“可是······”電話另一邊的王總雖然知道這位根本不懂期貨的龍公子肯定不會聽他的勸,但遲疑片刻後還是忍不住說道:“可是現在綠小豆期貨合約好像又有新的多方主力資金進場吸籌,我們現在手中已經有價值三十多億的空單是不是先停一停觀望兩天再說,如果照這樣繼續做下去我們就會成為死空頭,到時候如果出現什麼意外想跑也跑不掉了?”
“媽的,現在綠小豆的價格一直在跌照我看形勢對我們十分有利,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乘勝追擊集中優勢兵力給敵人最後一擊。”龍公子對著話筒大聲吼道:“就算是天踏下來也有我爺爺頂著,你怕個鳥啊!”
王總放下手中電話,狠狠地咒罵道:“靠,你他媽的整一個只知道吃喝嫖賭的二世祖,期貨操作方面的事情你懂個屁,連期貨市場順勢而為的基本規律都不懂,到時候如果出了什麼事還不是我們下面這些人幫你頂缸!”
“那現在怎麼辦,還繼續做空?”王總的心腹助手李勇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