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辦法,龍公子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想活命就照他的意思去辦吧!”王總靠在老板椅上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幾分鍾後突然對旁邊的助手說道:“我有個很不好的預感,這是我們在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上會載個大跟頭,你趁現在公司帳戶上還有錢悄悄轉幾個億到我的私人戶頭上去,到時候見勢不妙我們馬上就帶著家人跑到日本去從新開始。”
“可是······”李勇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
王總揮手打斷了這位跟了自己十多年的副手,道:“不用再多說了,我的這種感覺二十幾年來就從來沒有失誤過,我就是憑著這種超常的第六感才躲過了期貨市場一次又一次暗藏的殺機,才能從一個最基層的業務員爬到現在的高位,老弟就信兄弟這一回跟我去日本從頭開始,相信再有十年我們又可以締造出第二個西北證券出來。”
“是,我這就去辦。”李勇見這位自己的老上司去意已決點了點頭退出了辦公室。
“媽的,跟你去日本讓我再做你十幾年的副手!”王總這位心腹副總在離開了總裁辦公室後並沒有去辦王總交待下來的事情,而是直接跑到洗手間里撥通了龍公子的電話······
第二天,西安各大報紙都登出了一則暴炸性的新聞,昨晚西北證券總裁王德貴突發心髒病去世享年53歲,原西北證券副總裁李勇將暫時代理總裁一職。
西北證券總裁辦公室里,李勇坐在總裁的寶座上看著報紙上關於王德貴逝世的消息,忍不住大聲笑道:“沒想到我李勇做了十多年的副手,今天終於熬到扶正的一天啦!”
“鈴······”正在李勇得意萬分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李勇拿去電話接通了這個他上任代理總裁後接到的第一個電話。
電話里傳來了龍公子低沉的聲音:“李總,被王德貴哪個不實識物的老鬼壓了十多年,今天終於等到了揚眉吐氣的一天,現在一定很開心吧?”
“這一切還不都是龍公子所賜,我李某人願意永遠聽從您的差遣為龍家服務。”李勇一聽見龍公子的聲音馬上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好!”龍公子笑著說道:“那麼昨天你的前任王德貴沒做完的事情,你是不是應該繼續把它做完?”
“當然、當然!”李勇急忙保證道:“只要等下一開市,我就會與另外十多家公司將手頭上所有的資金全部集中拋空,一定在今天之內打暴鳳凰投資的倉位。”
“這樣好、好樣好。”龍公子得到李勇的保證後不由開始幻想沉青哪個小赤佬,在看到自己公司在綠小豆期貨合約上的倉位被打暴時的精彩表情,是傷心、絕望、無奈、憤怒還是大發脾氣將房間內所有能砸的東西砸後稀巴爛,想到得意處龍公子不由仰天大笑起來,“小赤佬敢跟少爺我做對,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個寫法!”
鳳凰投資董事長辦公室內,看著對手一步步踏進自己設下的陷阱沉青的嘴角終於浮現出得意的微笑,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以西北證券為首的十幾家西北地區的金融機構,已經吃進了價值超過五十億人民幣的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正式成為了要將空方牢底做穿的死空頭。
沉青臉上露出了冷酷地笑容,心里暗自嘀咕著,“姓龍的,天堂而皇之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要闖進來,只要空方一暴倉西北地區十幾家金融機構將同時面臨破產清算的結局,到時候既使是你爺爺親自出馬也不見得能擦干淨你屁股上的屎!”
正在沉青想著龍公子在知道他亂指揮所造成的後果有多麼嚴重時,會有什麼樣精彩地表情的時候,內线電話傳來門外秘書輕柔的聲音將他從意淫之中驚醒,“董事長,外面有幾位上海市公安局的刑警想見您。”
“市局的刑警?”沉青聞言不由隱約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強暴趙瑤醫生時,她好像曾經說過要去警察局報案之類的話,沒想到她還真是言出必行居然敢冒著被親朋好友及同事們知道她被男人給強奸了的危險將自己給告了。
沉青並沒有立即答復秘書而是從兜里拿出一根香煙給自己點上,直等到自己享用完這根香煙後才按下了內部電話的按鈕對門外的秘書吩咐道:“領他們進來吧!”
想到今早醒來時看到的潔白床單上那塊如玫瑰花盛開般鮮艷的血跡,沉青嘴角邊不由露出了會心的微笑,起碼自己還是因為玩了個處女所以才會被對方告到了公安局,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至於因些而惹上的麻煩他到是不怎麼在意,女人告到市局去又能怎麼樣,憑自己現在的人脈及關系網即使她跑到北京去告御狀他也不怕,與自己這個“一號研究所”為國家做出的巨大貢獻相比這點小事算個屁。
“通過媒體把這件事捅出去?”想到這個可能性沉青不由笑了笑,中國實行的可是新聞管置,想讓老百姓看些什麼不想讓老百姓知道什麼還不全由宣傳部上面的頭頭們說了算數,她一個毫無背景的小女人能走通這些中央大佬的門路?
沉青見跟著秘書後面進來的居然是自己的老相識,那位曾經因為陷害李偉而被拖進國安局打得半死的市局刑警隊的吳安福副隊長,不由笑著調侃道:“喲,這不是市刑警隊的吳副隊長嘛,我們可是有時日沒見面了,今天來找我沉某人是不是也想請我去局子里面嘗嘗皮衣加電棍的滋味?”
“嘿嘿!”吳副隊長被沉青調侃了一番也不敢生氣只是尷尬地笑了幾聲,上次自己就是因為得罪了這位老大才被拖進國安局揍了個半死,後來如果不是因為有王朝陽替他求情,說不定自己這條小命就要交代在那間昏暗潮濕的審訊室里了,有了前車之鑒他怎麼還敢在沉青面前囂張。
“剛才有位叫趙瑤的女士跑到局里來報案,並且口口聲聲說沉老板昨天晚上把她給強奸了。”吳副隊長對著沉青點頭哈腰地接著說道:“她所說的一面之詞我們是肯定不會相信,吳老板是什麼人如果想要女人只要招招手多的是女人主動獻身還用得著用強嘛,根據我辦案幾十年的經驗判斷,肯定是這個女人主動勾引沉老板然後因為沉青老板沒有滿足她提出來的過分要求所以她才會跑到公安局來誣告沉老板,本人的分析沉老板你看對不對?”
“吳副隊長的分析可真是透徹!”沉青見這位曾經在自己手中吃過大苦頭的吳副隊長,睜著眼睛將白的硬說成黑的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想了一會兒後道:“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看見吳副隊長我就有一種特別親切的感覺,不如以後我們就以兄弟相稱,吳隊長意下如何?”
“既然沉哥有這個意思,那麼小弟就高攀了!”吳隊長眼睛一亮驚喜地說道。
能跟這位後台強硬手眼通天的沉老板扯上關系正在是他此行前來的最大目的,現在對方既然主動提出來要跟自己兄弟相稱,怎麼能不讓他感到興奮腦子里也不由開始編織自己的美好未來,只要有了這位手眼通天的沉老板給自己做後台以後的仕途肯定是一片光明,但興奮歸興奮吳安福腦袋還沒有被突如其來的幸福衝昏,雖然自己的年齡明顯比對方大了一截還是明智的以小弟自居。
“吳兄,哪個叫趙瑤的女人現在哪里?”沉青笑著問道。
“沉哥放心,這個女人已經被我控制起來了,現在就在局子里。”吳隊長獻媚地說道:“以後吳哥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小弟願效犬馬之勞。”
“既然都是自己人吳兄也不用這樣客氣,以後有什麼難處也可以盡管開口,相信在上海還很少有我辦不到的事情!”沉青哪里會聽不出這位吳副隊長是在向自己表忠心,笑著說道:“我現在想去見見哪位趙瑤女士,應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當然沒有任何問題。”吳安福立即拍著胸脯說道:“沉哥不去,我還正想把她送到貴府上去呢!”
瞟了眼前跟個哈巴狗一樣向自己獻媚的吳安福,沉青在心里不快地想道:“操你媽,如果把趙瑤就這樣送到我府上去,讓還在恢復期間的愛玲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居然把她的心理醫生給上了,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沉青臉上閃過的一絲不快並沒有逃過吳安福這個慈於察言觀色逢迎拍馬家伙的眼睛,回想自己剛才的表現應該沒有什麼會惹的對方不滿的地方,本著言多必詐、沉默是金、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為官十六字真言乖乖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沉青跟門外的秘書交待一聲,驅車跟著吳安福來到了市局,並在一間單獨的禁閉室內見到了滿臉憔悴的趙瑤。
“你怎麼會來這里?”趙瑤驚訝地看著這個昨天晚上粗暴奪去了自己珍藏二十三年貞操的男人在刑警隊副隊長的陪同下走進了房間。
沉青沒有去回答女人的問題,而是轉頭對旁邊的吳安福說道:“能讓我跟她單獨談談嗎?”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吳安福點頭哈腰地退出了房間,臨走時還不忘記回頭說了一句:“沉哥放心,這個房間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在里面弄出再大的聲音外面也聽不到。”
“你們是一伙的?”趙瑤從剛才兩個男人的對話哪里還會不知道,這些警察跟眼前這個奪去自己貞操的惡魔根本就是一丘之貉,頓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就想往門口跑去。
沉青並沒有阻擋女人而是在冰涼的鐵制椅子上坐了下來,饒有興趣地看著女人拼命錘打著厚實的大鐵門喊著救命,希望有人能聽見她的呼救將她從沉青這個惡魔的手中解救出去。
“救命、救命!”沉青見女人喊累了笑著幫女人大聲喊了兩嗓子,接著又嘻笑著對軟軟坐在門口水泥地上的女人說道:“看見了,你就算是把喉嚨喊破也不會有人聽到!”
此時的趙瑤已經放棄了向外求救,盯著沉青狠狠地說道:“你們這群官商勾結的魔鬼早晚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
“報應!”沉青像是聽見一個很可笑的笑話頓時放聲大笑起來,蹲到女人的身邊冷笑著說道:“只有你們這些軟弱的女人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報應,而我們這些堅強的男人則更加相信一句話;我命由己不由天。”
看著女人眼中驚恐萬狀的眼神,沉青突然想逗逗這個身為心理醫生的女人看看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怎麼樣,臉上掛著陰森的笑容惡毒地說道:“你相不相信,我昨天晚上可以在家里強奸你,現在也可以在這里再次強奸你?”
“畜生!”坐在地上的女人突然揚手就“啪”的一聲音,給了蹲在自己跟前的沉青一耳光。
沉青摸了摸自己被女人打得火辣辣的右臉,胸中的怒火頓時騰的冒了出來,盯著趙瑤冷冷地說道:“你是第三個打我耳光的女人,而前面二個已經徹底被我征服心甘情願地做了我的女人,今天少爺我就要讓你這位第三個打少爺我耳光的女人知道本少爺的厲害。”
看著男人扯掉領帶開始解開自己襯衣領口的扣子,趙瑤雖然明知道掙扎只是徒勞反而還會更加激起男人內心深處隱藏著的獸性,但還是忍不住緊緊抓住自己身上衣服的領口跑到了房間的另一邊。
“對嘛,要反抗玩起來才有意思!”沉青淫笑著逼近了女人,一把扯住又想往另一邊逃跑的女人衣服的後領,只聽見“撕”的一聲女人衣服後面的布料全部被男人撕了下來,女人只得如同一只待宰的小綿羊般蜷曲在牆角,雙手緊緊抓住前面的衣襟不讓衣服掉下來,恐懼地看著一步步逼近的男人,雙眼之中充滿了絕望的眼神。
沉青看著女人眼中絕望的眼神,心中充滿了做為征服者的快感,脫去自己身上的最後一塊布料三步並做兩步地走上去一把抱起蜷曲在牆角已經徹底放棄了低抗的女人,將她反身壓在審訊室內冰涼的鐵桌上幾把扯掉女人身上所有的衣物,將自己下面已經硬如鐵棒的小兄弟對准目標沉身一頂······
不知道是因為這是第一次在自己完全清醒的時候對女人用施暴,還是因為現在兩人做愛的地方比較特殊,反正沉青覺得自己馬上就興奮了起來並很快就攀上了欲望的最高峰,最終在女人體內暴發出自己所有激情。
激情過後沉青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看著眼前的女人默不做聲地俯身拾起地上被他撕扯得破爛不堪的衣服努力想遮蓋住她身體的重要部位不由有些好笑。
剛才自己什麼地方沒看過沒摸過,女人這樣將已經撕成破布的衣物穿在身上有什麼實際意義嗎!
“不用浪費時間想去上告,少爺我就實話告訴你,就算是你告到北京告到中央去也沒有用,我們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在哪些政客眼中沒有什麼正義與公正在他們的眼里只有利益,不管什麼東西他們都會先在心里衡量得失然後再決定做不做,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沉青抽著事後煙笑著對女人說道。
趙瑤盯著沉青狠狠地說道:“我不會再傻得再去上告,但我相信你們這群王八蛋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哎,到現在你們女人還會去相信報應這種虛無飄渺的事情。”沉青笑了笑,接著又說道:“再說我好歹也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書上不是常說女人對她的第一個男人都有一種先入為主的好感,難道你是特例?”
趙瑤沒有去回答沉青這個無恥的問題,冷冷地說道:“如果你沒什麼事了,我現在應該可以走了吧?”
“難道你就穿成這樣出去?”沉青指了指她身上連重要部位都遮不住的衣服笑著說道:“你再在這里等會,我這就去幫你買套衣服過來。”
最後,做為女性天生的羞澀感還是戰勝了自己對眼前男人的厭惡,趙瑤無奈地接受了沉青的提議又在審訊室里等了十多分鍾後,才從沉青的手中接過一套看上去就知道價值不菲的名牌時裝,沒有換衣間只好在男人色色的眼光下快速換好衣服,狠狠瞪了沉青一眼後匆匆離開了審訊室,臨走出門時還對男人擱下了一句狠話,“我要讓你為剛才所做的事情後悔終生!”
“後悔終生!”沉青看著消失在自己視野中的女人背影不由笑了笑。
回到公司後,期貨投資部的經理就興奮地向他報告了一個好消息,“以西北證券為首的那十多家金融機構已經完全鑽進了圈套,今天早上在幾個小時之內居然瘋狂的又吃進了六十億的空單,成了空方最大也是唯一的超級主力,而多方現在除了鳳凰投資與金茂投資兩家主力機構以外,原本手中就有近百億多單的南莊尚見有利可圖也開始放手吸納多單。”
“好啊,這場大戲參加的人越多到最後的結果就越有意思!”沉青盯著眼前的高經理微笑著說道:“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高經理露出了一個陰森地笑臉,道:“接下來就要看我們三家做多的主力,怎麼來分食西北哪些機構投入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做空的近百億資金啦!”
“看來你還沒搞懂我的意思!”沉青冷笑著說道:“不必著急亮出底牌,我們要慢慢把綠小豆的價格做上去,給西北哪些SB們保留一线希望讓他們想方設法去銀行拆借資金,最後等他們流干最後一滴血再一鼓作氣打暴他們的倉位,讓他們全變成背著一屁股巨額債務的超級窮光蛋。
見眼前這位年青的大老板微笑著說出了這樣一個如此惡毒,誓要將對方一次性趕盡殺絕的計劃,高經理感到自己的心里不由冒出了一陣惡寒,同時也為西北哪些不自量力的同行們默哀三分鍾,誰叫你們惹上了不該惹也惹不起的人呢!
但看到這麼多原本身家億萬平時高高在上的同行們就這樣一步步走向毀滅的深淵,高經理自己心里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說不定自己哪天一不小心就踏上了他們的後塵。
沉青見這位高經理眼中閃過一絲悲哀的神色,於是安慰道:“高經理不用擔心,只是你老老實實跟著我沉某人,保證你能名利雙收安安穩穩地一直做到退休。”
高經理聞言不由點了點頭,他雖然不是完全清楚自己這位老板身後牽扯到的關系網中有些什麼大人物,但從滬東地產的老板楊滬生及金茂投資的吳應熊這兩位在上海呼風喚雨的商界巨頭,都先後在他的手上認輸的事上就可以看出這位年紀輕輕的億萬富豪身後的後台有多麼強硬!
打發走高經理後,沉青接了個電話然後匆匆離開公司趕往自己位於市郊的豪華別墅。
“什麼,趙醫生把愛玲給帶走了?”趕回到別墅的沉青在聽完傭人的市場講述後頓時驚呆了,忍不住在自己的腦袋上重重敲了一下,暗自責怪自己,“我怎麼就這麼蠢,怎麼就沒有想到趙瑤奈何不了自己,會轉而對她極為信任的愛玲展開報復行動呢!”
此時,他最深愛的女人現在卻被另一個恨不得把自己碎屍萬段的女人帶走,如果不立即采取措施最後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可想而知。
沉青想到愛玲將會遇上的各種危險頓時急得如同熱鍋上螞蟻一樣,拿出手機立即撥通了王振邦及青龍的電話讓他們馬上發動手下的情報網搜尋趙瑤以及愛玲兩女的下落,並掛出了一千萬的巨額懸賞獎給最先找到兩女的人。
辦完這一切後,沉青也只能無奈地走進了樓上愛玲的臥室等待消息,看見放在床頭毛茸茸的大狗熊及房間內飄蕩著的愛玲留下的淡淡體香,沉青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兩個大耳光,都說兔子都不吃窩邊草,自己居然會混得把愛玲的心理醫生給XO了,現在想起來真是後悔莫急,如果愛玲這次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他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
沉青呆呆地盤腿坐在愛玲的床上,並且每隔幾分鍾就要抬手看一次手腕上的手表感覺時間過的真他媽的慢,腦海里不由浮現出一個最能形容此時自己心情的詞語:度日如年!
當沉青第N次看表後口袋里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沉青看了一眼彩屏上的來電顯示馬上接通了這個由青龍打來的電話,不等對方開口就焦急地問道:“喂,是不是愛玲有消息了?”
青龍從沉青的語氣中也聽出了對方心中的焦急,直接省略了前面那段千篇一律的客氣話,道:“我的手下在一家叫午夜之愛的情色酒吧找到了愛玲,當時她正被幾個男人調戲連上衣的領口都被扯開了,不過還好被我手下的小弟及時救了下來,她現正很好不過表情好像有些奇怪,你快點龍騰夜總會來看看!”
“我馬上過來。”沉青掛斷電話在驅車趕往龍騰夜總會的路上忍不住嘀咕著,“操,她現在的自閉症還沒有好,表情正常才也是真正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