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前來支援的六名槍手中還存活下來的四名男子則隘忙向樓下撤退,但由於這座建於上世紀七十年代的三層建築的樓道實在是太狹小,只能同時容納兩個人側身而過,所以當墊後的兩名槍手終於消失在樓梯上的時候,他們身後的另兩名同伴已經去見了閻王。
“真是見鬼了,他們黑虎幫原本就那幾只破手槍,現在不知道從那里搞來了這麼多微衝!”成功從樓道口逃出來的兩名槍手,口中咒罵著立即拿出電話准備調人來增援。
一直隱藏在暗處的陸洪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得摸到了兩名槍手的身後,見眼前的一名槍手正准備打電話,於是捏著嗓子學著電訊台自動回復的聲音從嘴中冒出一句:“對不起,對方正在通話請稍後在撥!”
“媽的,這麼晚了還通個……”正在撥打電話的槍手聞言頓時出口成髒,可話說到一半突然發覺不對頭,怎麼今天這個電訊台自動回復的聲音聽起來這麼別扭。
就在兩名槍手終於醒悟過來轉身舉槍准備射擊的時候,陸洪軍手中的手槍里已經射出了兩顆子彈,並准確地鑽進了這兩名反應遲鈍黑幫份子的胸膛。
“我就做個好事讓你們減少點痛苦,你們兩個到了閻羅王哪里,可別說我事先沒有通知過你們!”陸洪軍看著躺在地上暫時還未死去,胸口正往外冒著鮮紅液體的兩人,臉上露出一個冷酷的微笑舉起手中的手槍“砰砰”兩聲又給他們每人補上了一槍,直接把他們送進了閻王殿。
而此時,樓上的戰斗也已經接近了尾聲,房間里被自制催淚彈熏得受不了的人們,雖然明知道這樣衝出去只是死路一條,但還是如同飛蛾撲火似的跨過堆集在門口的屍堆衝了出來,結果自然是被門口幾名男子手中微衝射出的子彈打成了馬蜂。
幾分鍾後,眼瞧再也沒有人從房間里衝出來了,於是門口的四名男子從身後取出一個自制簡易防毒面具給自己戴上,然後舉著手中的微衝大步走進了房間,開始清理戰場搜尋戰利品。
“媽的,看來少爺我這次可真是要歸天了!”躲在房間里,被自制催淚彈熏得雙眼刺痛已經睜不開眼睛的啞狗,自知這次自己肯定是再劫難逃心中的凶性也被激發了出來,突然站起來對著傳來一陣腳步聲的房門口舉手就是“呼呼”兩槍,准備在自己臨死前拉個人來給自己當墊被。
可惜的是,這兩枚子彈的其中一枚雖然擊中了一名敵人的胸膛,但也只是讓穿著防彈衣的對方頓了一下感到一陣疼痛而以,而啞狗最後的命運則是被四把微衝一起打成了真正意義上的馬蜂窩。
接下來,四名男子拿出戰術手電筒又在房間內尋示一番,在哪些沒有死透的人身上再補上一槍免得對方再繼續痛苦下去。
做完清理工作後,四人中領頭的男子帶著一名手下走進了房間側面的一個小門,而另外兩名男子則守在門口把風。
在走過一條約十米長的巷道到達盡頭之後,領頭男子舉起手中的微衝對准眼前房門“達達達”就是一串子彈將門鎖打爛,領著身後的男子走進了這間里面堆積著大量白粉、搖頭丸、大麻各種毒品及私貨的小倉庫。
看著房間內整包整包一公斤包裝還沒有來得及拆分成小包裝的高純度4號海洛因,兩人轉頭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熾熱的眼神,臉上也終於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別的東西就算了,把這些容易拿又值錢的毒品都帶走。”兩名男子將手中的微衝從新抽回腰間,然後又分別拿出一條蛇皮口袋,毫不猶豫的將房間內所有毒品及體積較小看上去又挺值錢的東西都裝進口袋。
臨走時,領頭的男子發現在房間的一個角落里還放著一個做工看上去十分考究的小皮箱,想了想最後還是伸手將這個小皮箱提出了這間小倉庫。
搞定這一切後,兩名男子分別又從腰帶上取下一個自制的小型燃燒彈扔進了這間小倉庫,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去帶著外面把風的兩名兄弟,離開了這個即將變成一片火海的地方。
但是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由於這座建於上世紀七十年代的老式三層樓房,采用的是半磚木混合的建築結構,所以當他們帶著戰利品會合樓下陸洪軍離開這塊是非之地的時候,小倉庫里燃起的大火已經燒到了房間的大廳,然後迅速向四周漫沿開來。
凶猛的火焰在將這幢小樓吞噬的同時,也點然了周圍建於同一時期同樣也是半磚木結構的樓房。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要毀滅這片滋生罪惡的貧民區,天空中突然刮起了呼呼的北風,讓原本凶猛的火勢更加失去了控制。
衝天而起的火焰借著風勢,在吞噬了一座又一座房屋的同時,也將里面來不及逃生的貧民們直接送進了天堂。
而當那些晚上值班閒得無聊正在玩撲克的消防員們,在接到火警電話慢騰騰地開著消防車來到現場後,小半個街區都已經籠罩在了熊熊大火之中。
“快去接消防栓。”一名消防隊小隊長,衝著自己旁邊的一名隊員大喊大叫。
可當這名消防隊員好不容易在一個堆滿垃圾充滿惡臭的地方找到消防栓的時候,卻悲哀地發現這個所謂的消防栓,因為年久失修早已經失去了它本來的功能成了垃圾堆里的一件擺設,打開消防栓後里面連一滴水都引不出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些消防員們手上,雖然有去年才裝配消防隊的新型消防滅火車及先進的滅火設備,但對於消防員來說沒有水就對於戰場上的戰士槍中沒有了子彈一樣,再好再先進的武器還不如一根燒火棒好使,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這些消防員也只能望火心嘆,無奈地看著火焰繼續吞噬著一座又一座的樓房。
還好這個時候,另幾輛得到消息的消防車終於攜帶著大量干粉來到了現場,才稍微控制住了火借風勢越燒越猛的火情。
但這個時候大半個街區都已經被熊熊大火所吞沒,燃燒地火焰高達十數米將廣州市漆黑的夜空照得通亮,街道上梭流不息的消防車、警車、救護車的警迪聲劃破了廣州寧靜的夜空,也預示著在未來的一段時間里這座城市將不會再像往常那麼平靜。
第二天早晨,位於香港維多利亞港畔附近的香港港島香格里拉大酒店頂樓總統套房外面寬大的露台上,迎著一縷清晨的晨光沉青與愛玲兩人正一邊看著海平面冉冉升起的太陽,一邊品嘗著由酒店方面提供的豐盛西式早餐。
正在沉青與愛玲兩人眉來眼去享用著桌上豐盛早餐的時候,李清推開玻璃門走了過來說道:“老板,從廣州哪邊過來的陸洪軍在門外求見。”
“帶他去書房,我正好有點事情想當面問問這小子!”沉青轉頭看著眼前的李清回了一句後,又把腦袋埋進了自己跟前的餐盤之中,刀叉齊用快速消滅了盤中的早餐。
“我去辦點事,等下我們一起去酒店旁邊的金鍾太古廣場去逛逛。”沉青走過去在愛玲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後,推門走進了房間。
“老板,早安!”書房內,原本正在喝咖啡的陸洪軍見沉青推門領著李清走了進來,連忙站起來向這位頂頭大老板問安。
沉青沒有去理對方,而是直接在書房內的主位上坐了下來,陰沉著一張臉將自己手的報紙扔到陸洪軍面前,道:“你們還真是有本事,陳虎派你們五個人只是去掃潮州幫的場子,你們五個英雄人物到好,最後居然把整條街都給燒了!”
“意外、絕對是意外!”陸洪軍見眼前這位頂頭大老板臉色不善,急忙解釋道:“我們只要想燒了那幢樓毀屍滅跡,也沒想到最後會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意外你老母!”沉青突然站起來,舉手“呼”的一聲在桌上子重重拍了一下,大聲罵道:“你們捅出這麼大個婁子,他媽的最後還不是要老子給你們去擦屁股。”
見頂頭大老板突然發這麼大的火,陸洪軍的心里不由狠狠搐了一下。
這個頂頭大老板惡毒的手段陸洪軍可是見識過,上次他失蹤期間兄弟幫的老大想反水,最後被挑斷了手筋和腳筋現在還半死不活地在懷陽街頭靠乞討為生。
“老板,你來看看這樣東西,是我們昨天晚上從潮州幫的倉庫里抄出來的寶貝!”為了平息眼前這位頂頭大老板的怒火,陸洪軍立即將昨天晚上從潮州幫倉庫里順手拿出來的小皮箱放到了沉青跟前的書桌上。
“什麼東西?”沉青瞄了一眼放在自己跟前的皮箱冷冷地說道:“這里面不會是炸彈吧!”
“老板開玩笑了,我那敢啊!”陸洪軍見沉青沒有絲毫去打開皮箱的意思,於是只好自己伸將皮箱打開,道:“這東西老板一定會喜歡。”
隨著皮箱的打開謎底也隨之揭曉,一套通體雪白的酒杯靜靜地躺在皮箱內襯的紅綢錦緞上,在書房並不是特別明亮的燈光照耀下,閃爍著一種淡淡的柔美光彩。
“九龍杯!”雖然沉青見過的大場面也不在少數,但是當這樣的稀世國寶展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驚呼起來。
九龍杯原是中國漢唐宮廷用品又名公平杯。
九龍杯的主杯造型精巧,是由整塊藍田玉精雕而成。
酒注入主杯一半時不流酒,注入達三分之二以上時,酒由龍嘴均勻流入四個小杯,特別適用於純淨的無雜質的酒或液體。
傳說當酒杯注滿純淨無雜質的透明液體時,杯壁和杯底上會顯現出九條金色的小龍在杯中戲水。
看著眼前的稀世珍寶,沉青急忙對旁邊的李清說道:“快去拿瓶茅台酒來,我要試試這套九龍杯是不是真品。”
聽聞旁邊沉青的叫聲,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李清急忙跑出書房,從客廳的酒櫃里拿出一瓶茅台酒又跑回了書房。
沉青小心翼翼地從箱子里把這套稀世珍寶九龍杯在桌子上擺好,然後將茅台酒傾注入主杯中,當主杯內的液體超過三分之二的時候,酒杯側面的龍嘴中果然噴出一道道水柱,將主杯中的液體均勻注入旁邊的四只小酒杯內,而當四只小酒杯注滿透明的茅台酒之後,酒杯內九條小金龍終於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是真品,真是九龍杯!”眼見這套九龍杯通過認證驗明了正身,沉青的臉上頓時露出狂喜的表情,沒想到這套稀世珍寶九龍杯最後居然會落到他的手上。
將九龍杯從新放回皮箱之後,心情大好的沉青已經原諒了陸洪軍昨天晚上犯下的錯誤,從新換上一張笑臉說道:“你們幾個小子這次干得不錯,如果不是讓你們瞎貓撞上了死耗子把這件國寶給及時截住,這套九龍杯說不定就被潮州幫哪些無恥的家伙給販賣到國外去啦!”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在這個一切向錢看的年代里,口頭上的稱贊沒有任何意義,這一點沉青當然也十分清楚。
於是他拿出支票薄填了一張二千五百萬的支票遞給陸洪軍,微笑著道:“你們五個家伙這次干得不錯,我給你們放一個月長假並每人發五百萬獎金,拿著這筆錢帶上你們的家屬去外國好好玩玩。”
打發走陸洪軍,沉青忍不住再次將九龍杯再次從箱子里取出來,然後讓李清取來一個高倍放大鏡仔細欣賞起來。
“呼!”半個小時後,欣賞著九龍杯上一條條圓滑完美的雕刻刀紋及上面栩栩如生的圖案,期間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沉青終於吐出憋在自己胸中的一口濁氣,贊嘆道:“九龍杯不魄被稱為國寶中的國寶,真是太完美了!”
而此時,站在沉青旁邊一直沒啃聲的李清突然開口詢問道:“你准備怎麼處理這件稀世珍寶呢?”
“這還用說,當然是上交國庫物歸原主!”沉青依依不舍地將手中的九龍杯從新放回皮箱內,轉頭對李清笑著說道:“天下沒有不露風的牆,於其以後讓許文林親自上門來追討,還不如我主動把這件國寶物歸原主,說不定還能順手為自己撈點好處。”
“你現在真是越來越聰明,而且也變得越來越狡猾!”李清聽聞沉青沒有將這件國寶據為已有的想法,臉上終於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你這到底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呢?”沉青笑著問道。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反正我也管不著!”李清面帶微笑嬌媚地白了旁邊的沉青一眼。
看著女人嬌媚地眼神,沉青突然感覺自己心里有種東西一下活了起來,走過去從後面抱住李青的纖腰,並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們有好幾天沒一起享受快樂了,不如就讓我們在這個書房里快樂一下?”
“討厭!”李清伸手在男人向她胸部摸去的色手上打了一下,道:“愛玲還在外面,小心等下被她給撞見了!”
“撞見就撞見,我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她早就知道了,沒什麼好怕的!”沉青雖然口中這樣說,但還是放開懷中的女人走到門邊將虛掩著的房門從里面反鎖上。
“這樣總行了吧!”沉青從新將李清抱進自己的嚇里,伸出舌頭就在她敏感的耳垂和上輕輕舔了一下,頓時讓嚇中的女人身體一陣顫抖,身體的溫度也急速升高開始熱了起來。
“瞧瞧,你的身體已經向我發出了邀請,讓我們拋開一切的束縛全心全意來一起享受性愛的快樂!”沉青說著將女人的身體反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然後低下頭去准確找到女人紅艷的朱唇吻了上去。
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以後,熱吻的兩人才分開了仿佛是被萬能膠粘合在一起的嘴唇大口喘著粗氣,兩人的臉上也因為缺氧而漲得通紅。
將女人推倒在書桌上,沉青熟練地解開李清上衣的扣子及里面純白色的胸罩,讓女人那對讓自己痴迷的乳房再次暴露在自己的視线之中。
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受到了自己的辛勤灌溉,在雄性荷爾蒙的刺激下女人的原本碩大的乳房再次發育又漲大了半個罩杯,讓她那對堅挺的乳房差點就能跟那頭德國奶牛碧麗紗,那對37F尺碼的驚世豪乳相媲美,而以前王堤那對被沉青看做是中國女性中少有的波霸型豪乳也被她比了下去。
看著女人的胸乳頂端那顆粉紅的蓓蕾,在自己的注視下慢慢漲大,逐漸興奮起來的沉青低下頭去一口含住女人身體上最為敏感的肚臍眼,並伸出舌頭使勁舔了起來,頓時讓女人身體又是一陣劇震,口中也開始吐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