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去惹山口重陽,他是個十分小心眼的男人,這次的事情肯定不會慈罷甘休!”
沉青走進辦公室,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山口正宏就提醒道:“他在暗中與敬國神社哪些法力高強的陰陽師有聯系,沉青君以後還是多加小心才好。”
沉青在山口正宏的對面坐了下來,喝了一口秘書小姐奉上的熱咖啡自信地說道:“這個世界上實力決定命運,所以對於這樣一條只知道狂吠卻沒有真本事的野狗,我沒必要將對方放在心上!”
說實話,對於山口重陽的忠告沉青根本一點都不擔心,日本陰陽師的實力他已經在紀香公主哪位名氣很大的恩師幕春大長老身上見識過,所以他並不懼怕這些陰陽師在暗中搗鬼。
聽聞沉青居然把山口重陽比喻成一只野狗,做為他親哥哥的山口正宏也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如果山口重陽是一條野狗那麼他這個當哥哥的估計也不會是什麼好貨色,這不是明顯在含沙射影的罵人嘛!
但山口正宏畢竟是做大事的人不會因為這些小節而跟沉青翻臉,於是又把話題扯回到正事上面來,微笑著說道:“這次請沉先生來這里來,其實是有一件小事想請沉先生幫忙。”
沉青當然知道對方找他是為了什麼事,自己現在除了口袋里還有幾張鈔票外在日本可以說是無權無勢,除了金錢之外也許再沒什麼地方能夠幫助眼前這位連自己爺爺都想干掉的家伙。
“既然我們是合作者就應該互相幫助,如果正宏少爺是在資金周轉上出現了什麼小問題,我還可以幫上一點小忙!”
沉青瞟了一眼對面這位野心勃勃的山口正宏笑眯眯地說道:“不過下次如果兄弟有事需要幫忙的時候,正宏少爺可不能袖手旁觀。”
“在道上混講究知恩途報,我山口正宏也是個講義氣的人,沉先生以後有什麼事情只管吩咐!”山口正宏站起身來拍著胸脯保證著,看他現在慷慨激昂的樣子還真像那麼回事。
沉青喝了一口咖啡,然後繼續看著山口正宏在自己眼前一個人手舞足蹈表演著,在心里也不由微微笑了笑,記得以前曾經流行過這樣一句話:“為朋友兩肋插刀,為了女人插兄弟兩刀!”
為女人插兄弟兩刀這種事情估計山口正宏是做不出,但想讓他為朋友兩肋插刀估計也沒戲。
“這些沉某人心里都明白,我們還是來談談這次需要資金的具體數額吧?”
等下還要去中村俊雄家吃白食的沉青也懶得在這里繼續跟對方蘑菇,於是微笑著開口打斷了山口正宏正在表演的獨角戲。
山口正宏看著對面有商場小狐狸美稱的沉青,可能也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表演有點過頭了,臉上了不由微微一紅傻笑著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在思索片刻後說道:“現在已經到了年尾,所以各方面都需要打點用錢的地方也比較多,如果沉先生手頭方便的話先借一億美金給我周轉,您看怎麼樣?”
“沒有一點問題!”沉青沒有絲毫遲疑就答應了下來,但馬上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道:“親兄弟明算帳,既然是借就必須打收據,明天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去律師事務所公證一下,正宏少爺對此有什麼不同意見嗎?”
“應該的,應該的!”山口正宏見對方居然這麼爽快就答應借一億美金巨款給自己周圍,心中不由一陣暗自竊喜。
自己這位盟友還真是屬於哪種錢多到燒手類型的超級富豪,借給他一億美元居然連任何低壓或擔保都不要,以後只要對方能夠繼續在金錢方面提供支持供他擴充勢力,山口組龍頭寶座遲早是他的囊中物。
至於這些欠款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只要自己以後能夠徹底控制山口組,憑借山口組百年來積聚起來的巨額財富還清這些小錢還不是跟玩似的。
“跟沉先生合作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山口正宏起身從辦公室一側的小酒櫃里拿出一瓶他珍藏的黃金威士忌給自己與沉青倒上一杯,然後舉杯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沉青也舉起了自己手中用純天然水晶制成的高腳酒杯,臉上掛著讓人琢磨不透的微笑與對方的酒杯在空中“叮”的一聲輕輕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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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村俊雄家位於東京附近一個並不十分繁華的小型衛星城內,是一棟年久失修的破舊二層小洋樓,屋外牆壁上脫落的牆漆似乎在向過往的人們訴說著這幢小樓主人生活的艱辛。
當沉青在川島信子指引下駕車來到這里時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國會自民黨籍資深眾議院議員的住宅居然會如此寒酸,同時也在自己心中又給這位中村俊雄加上了十分。
做為一位個人秘密資產絕對不下千萬美元的大富豪,中村俊雄居然還可以依然過著這樣清貧的生活,光就這一點已經很讓沉青十分佩服了,同時也明白了這位才智能力方面並不出眾的議員為什麼會在自民黨內受到尊敬的原因。
(看來廉正干部不管在那個國家都會得到眾人的尊敬)
“歡迎沉先生光臨寒宿,內子已經准備好了酒菜幾位里面請!”汽車剛停穩,身材干瘦長得如同一只大馬哈猴似的中村俊雄就迎出來將三人請進了他寒酸的家中。
中村俊雄家中的陳列擺設也如同這棟破舊的小樓一樣十分朴素,讓人走進來就有一種這樣的地方與中村俊雄身份極不相配的感覺,可能這也正是這位狡猾政治家所希望達到的效果。
席間,中村俊雄很含蓄的向沉青表示,他與已經成為沉青寵物的川島信子以前沒有任何關系,而且以後也不會發生什麼特殊關系。
沉青只是微微笑了笑並沒有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因為他從國安局手中掌握的資料中早就已經知道了兩人以前存在著十分曖昧的關系,但他同時也堅信這種曖昧關系以後肯定不會再繼續下去。
對於中村俊雄這樣的政治家來說,女人只是生活中的調味品而權力才是他最終追逐的目標,所以他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招惹沉青這樣自己絕對惹不起的厲害角色。
享用過豐盛的晚餐後,蘇桑及川島信子明白兩位大男人接下來肯定要談正事,於是很識趣的行禮退出了房間。
沉青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後開門見山的說道:“對於日本的政治我是個外行,需要什麼幫助中村先生請直言?”
中村梭雄並沒有直接提出要求,而是反問道:“請問沉先生對於自民黨的歷史了解多少?”
“來日本之前我就專門認真研究過這方面的資料,所以對自民黨的歷史還是比較了解!”
在國內時,沉青被許文林逼得沒辦法最後只好抽時間好好研究了兩天日本政壇各方力量公布以及自民黨的歷史及現在權力公布情況。
自由民主黨(簡稱“自民黨”):日本第一大黨。
1955年11月15日由原自由黨和民主黨合並而成,此後連續單獨執政長達38年。
93年淪為在野黨,其後數度與別黨組成聯合政權。
2000年4月起與新黨、保守黨聯合執政。
自民黨是歷史較長的傳統保守政黨,在中小城市和農村勢力較強。
主張立足民主政治理念,維護自由經濟體制,修改憲法,堅持日美安保體制,增強自主防衛力量。
對外政策方面強調以日美關系為基軸,積極參與構築冷戰後的國際新秩序,對於亞洲鄰國采取比較強硬的外交政策。
“現在自民黨內共分為三個派別,分別是以自民黨總裁小泉純一朗為首的激進派,以原新黨黨魁長山板拓為首的溫和派和以保守黨黨魁麻升太郎為首的保守派。”
中村俊雄說著從旁邊拿來三個茶杯,放在桌子上以代表現在控制自民黨的這三股勢力,然後指著中間一個較大的茶杯接著說道:“這是由小泉領導在自民黨內占據絕對主導地位的激進派,但由於近年來振興日本經濟貶術而且在日元保衛戰中吃了大敗戰,最後被迫宣布內閣總辭職使自民黨失去了執政黨的地位,所以小泉純一郎在黨內被受譴責,但由於他在自民黨內勢力根深蒂固,所以在黨內暫時還沒有人能撼動他的地位”
“這個小泉純一郎還挺有本事,因為他的無能而使自民黨失去了民眾信任被趕下台,居然還能夠壓制住黨內的反對勢力穩坐總裁寶座,此人不簡單!”沉青張嘴插上了一句。
“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他搞政治可以得九十分,搞外交可以得七十分,而搞經濟卻只能得五十九分!”
中村俊雄接著又指著旁邊代表長山板拓及麻升太郎兩個相對較小的茶杯,道:“小泉純一郎之所以現在還能座穩自民黨總裁寶座,很大程度是因為這兩位都想趁機登上總裁寶座,所以沒有聯合起來對抗小泉才造成了現在這種兩方勢力相互制衡,卻讓小泉純一郎從旁漁利的微妙局面。”
“你是想讓這兩方聯合起來跟小泉斗法,你好坐山觀虎斗從旁漁利?”沉青沉思片刻然後搖著頭說道:“這個想法是很好但實施起來十分困難,他們這些人老成精的政治家可不是隨便能夠受人擺弄的玩具!”
“事在人為!”中村俊雄笑眯眯地說道:“沉先生不是最善於創造奇跡的嗎?”
“盡力而為吧!”對於日本政壇復雜的政治斗爭沉青完全是外行,所以也只好按照中村俊雄這只老狐狸制定的計劃行事,至於最後能不能成功則只能是盡人事而聽天命了。
“聽說沉先生最近跟山口組副社長山口正宏走得比較近,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中村俊雄突然問道。
“看來日本小道消息的傳播路徑也十分暢通,這種小事這麼快就傳進了中村先生的耳朵里。”沉青沒有直接回答對方,而是笑著自嘲道:“做為公眾人物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真不知道我是應該為此而感到榮幸還是悲哀!”
中村俊雄眼見沉青並沒有對此否認,立即就明白了兩人之間的確存在著某種關系,於是又問道:“沉先生與山口正宏之間的關系已經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現在只是互相利用,暫時還沒有能力控制住這位野心勃勃的家伙,但我相信命運之神最後肯定會將他送進我的懷抱!”沉青也不清楚對方心里在打著怎樣的算盤,於是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在日本,黑道勢力對政府部門滲透程度之深絕對不是你這樣的外行人能夠想象,如果這顆棋子能夠運用得好,對我們以後的計劃將是一個極大助力!”
臨走時,將沉青親自送上汽車的中村俊雄最後送給了他一個忠告,“紀香公主是一朵帶刺的毒玫瑰,沉先生沒事最好不要去惹她,否則肯定會被這朵外表艷麗的玫瑰花身上的毒刺蟄傷。”
“玫瑰帶刺,但仍有花香。”沉青微笑著說道:“混身是刺的玫瑰也終會有被人摘下的一天,只要這朵玫瑰一天沒有被人摘下,我就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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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青坐在內部空間十分寬敞的奔馳房車內,舒服得將腦袋靠在蘇桑粉嫩的大腿上,而旁邊的川島信子則正在給他進行足底按摩。
女人大腿上光滑的絲襪摩擦著自己臉部的皮膚讓沉青感到十分舒服。
如今的科技可真是發達,一雙薄薄的絲襪居然就可以完全抵御住深秋夜晚的陣陣寒意。
當然,這種價值數千美元一雙的絲襪也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享受的奢侈品。
因為這種由美國佬最新研制出來特殊保暖材料制成的絲襪,暫時還沒有找到可以進行大規模批量生產的方法,所以這種絲襪進入尋常百姓家起碼還需要三年時間,在這個世界上有錢人往往能夠優先享受到高科技帶給他們的高品質生活。
當汽車行至上田區時,原本正在為男人進行足底按摩的川島信子突然直起身來,湊到沉青跟前輕聲道:“在前面十字路口左轉彎就是東亞大酒店,我有位影視圈的老朋友想見您一面。”
原本正閉著眼睛享受兩女按摩的沉青聞言,睜開眼睛不悅的對川島信子訓斥道:“你居然敢趕干涉我的私生活,難道這麼快就已經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嗎?!”
“信子絕對沒有干涉主人私生活的意思!”
自從當上沉青私人寵物後,川島信子相隔多年再次享受到了哪種口袋里有花不完鈔票,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的高品質生活,所以她現在也格外珍惜這份做為沉青人形寵物的差事。
眼見男人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急忙嚇得跪在沉青身旁,並且伸出舌頭如同一只請求主人原諒的哈巴狗一樣不停舔著主人的手背,以企求主人的寬恕。
“你真是一條很懂得討主人歡心的寵物,只要你以後能夠乖乖安心做一條聽話的寵物狗就可以繼續享受現在這種生活,明白了嗎?”
沉青作??
品摸著跪在自己身邊女人的腦袋,就如同撫摸一條正在朝主人搖動尾巴示好的哈巴狗一樣。
“汪汪!”川島信子並沒有用人言來回答沉青,而是用兩聲狗叫聲來表達自己對主人的忠心。
“看來你們日本人低劣的基因中存在著嚴重的受虐傾向,怪不得日本上流社會這麼流行養人形寵物。”
沉青瞟了一眼旁邊正學著狗叫以搏取自己歡心的女人,喃喃自語道:“如果能夠將哪位高傲的紀香公主也變成你這樣聽話的人形寵物,那肯定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能夠成為主人的人形寵物,是所有日本女人的夢想!”川島信子見沉青臉上重新出現了笑容,於是趁機又給對方帶了一頂高帽子。
“這種話我喜歡聽,能夠在中國男人胯下承歡是你們這些淫蕩日本女人的榮幸!”
沉青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進川島信子的衣領內,然後直接扒下她的胸罩在女人挺拔的山峰上連摸帶擰,川島信子不敢反抗干脆解開自己的上衣任由男人玩弄她胸前的豐滿。
“這麼快就興奮起來了,你們日本女人可真是天生淫蕩的賤貨!”高考感受著自己手指縫中夾的乳珠逐漸變硬變大,伸手在川島信子臉上輕輕拍了拍向女人發出了信號。
在男人玩弄下微張著嘴喘著氣的川島信子得到主人的指令,急忙趴在地上四肢齊動爬到沉青的下身體處解開他的褲子露出男人隱藏在下面的堅硬,然後伏下腦袋將眼見這個能夠將她送上天堂的大家伙含入自己嘴中,開始為男人提供絕對一流的口舌服務。
下面享受著川島信子提供的優質服務,沉青忍不住將手伸進蘇桑的短裙內,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摩擦著女人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讓這些天來在沉青每天滋潤下日漸豐滿的蘇桑也不由開始發出一陣含在嘴中聽不真切到底在嘀咕著什麼的呻吟聲。
由於中間有完全隔音單面反光防彈玻璃的阻隔,所以沉青並不擋心三人此時的淫亂會被前面司機瞧見,於是在奔馳車寬敞的後車廂內一龍戲雙鳳的好戲再次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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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剛下過一場小雨天上泛出皎潔無比的蔚藍色只有幾片薄紗似的輕雲平貼於空中,就如一個穿了絕美藍色秋衣的女郎,而她的頸間卻圍繞了一段絕細絕輕的白紗巾。
沉青走進東京滿漢樓時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然後對旁邊兩女說了一句讓她們二丈摸不著腦袋的話語,“來日本後,就一直沒有見過那麼美的天空!”
三人走進滿漢樓,馬上有酒樓經理出來將他們引進三樓一個總統包廂,“銀座影視株式會社”的社長山川信仁一行人已經在里面等候多時。
“山川信仁社長,川島信子小姐是鳳凰投資派駐”中日友好影視“公司的總經理,不知道你對這個安排有什麼其它意見?”沉青指著旁邊的川島信子微笑著說道。
山川信仁與川島信子兩人同時一驚,山川信仁沒想到眼前這位雖國富豪居然會讓一個日本過氣女明星來代表鳳凰投資參加新公司管理,而川島信子也沒想到這位將自己當成寵物狗養著的男人會讓她來擔任如此要職。
臉上瞬間充滿笑意的川島信子將挽著男人臂膊的手緊了緊,趁機用自己胸前一對絕非假貨的豪乳在男人手臂上蹭了蹭,看來自己這次運氣很好遇上了一個很不錯的主人。
在日本,許多女明星都是上流社會有錢人暗中包養的情婦,其中就有不少成為了這些上流社會階層飼養的人形寵物犬,每天受到這些變態日本男人花樣百出的各種凌辱和虐待,而自己能夠碰上沉青這種從來不會凌辱虐待她的主人的確是一種幸運。
“怎麼,山川信仁社長對這個安排不滿意?”沉青見山川信仁只是站在原地發愣而沒有任何表示,於是又笑著又補上了一句。
“不、不,沉先生的安排我們當然滿意!”
山川信仁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指著旁邊一位身材玲瓏嬌小的日本女人也為沉青介紹了銀座影視准備派駐“中日友好影視”的總經理人選:“這是織田美智子小姐,對於影視制作及資本運營有著十分豐富的經驗。”
沉青將目光從山川信仁身上滑到旁邊織田美子的身上,將這位看上去十分干練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1.60左右的身高差不多只到他肩膀位置,五官十分小巧而且公布十分均勻給人一種很精致的感覺,臉上化著一層淡妝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身上則是一套小百褶大翻領女性職業套裝,眼中帶著一絲狡詐的眼神讓人不由聯想到某種以狡猾著稱的動物。
“美智子小姐,你好!”沉青伸手與對方握了一下。
這時,包廂的門再次被從外面推開紀香公主及隨從一行人敲門走了進來,頓時讓山川信仁一行人大吃一驚,並且立即起身向對方行九十度鞠躬禮。
雖然日本皇室二戰以後,已經失去所有權力成為了一個華麗的擺設品,但是在日本人千百年來形成根深蒂固的階級觀念中皇室成員還是一群特殊的存在,他們象征著大日本武士道精神的沿繼。
席間氣氛十分融洽,沉青這位真正意義上的大老板自然成了眾人敬酒的主要對象,不過現在的沉青酒量已經是今非昔比,一頓飯吃下來酒喝了不少最後居然臉都沒紅一下,而紀香公主也出其的配合沒有給沉青找麻煩或使他難堪,讓沉青有些琢磨不透對方心里到底在打著什麼算盤。
飯後,織田美智子扶著喝得醉熏熏的山川信仁先行離開,而沉青也隨便找了個理由把蘇桑兩女及紀香公主的隨從支開與旁邊這位對他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高貴公主來到附近一家咖啡廳喝咖啡。
咖啡吧里放了德彪西的《棕發少女》鋼琴曲,德彪西能偉大的給億萬聽眾帶來聽覺上的享受,但在他的《棕發少女》里男人的陽剛全化成低語的繞指柔。
沉青與紀香公主兩個人各自想著心事默默的坐著,《棕發少女》之後又放了一曲日本傳統名曲《櫻花》,沉青站起來上趟廁所,在他看來《櫻花》對於催尿的作用蠻大,每次聽過這首曲他都會想上廁所。
沉青回到座位前時,紀香公主仍然默默座在對面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而他的面前則放著一杯熱氣騰騰明顯是剛才換過的咖啡。
日本女人如果溫柔起來的確能夠讓所有男人心動,怪不得中東哪些靠賣高價石油發了大財的皇族們,都喜歡從日本進口美少女藏於自己的皇宮之中供他們淫樂!
默默喝著杯中的咖啡,沉青抬頭看著眼前這朵被中村俊雄形容為帶著毒刺的玫瑰,等待著對方首先亮出她的底牌。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原無故的愛,同時也沒有無原無故的恨!”
所以今天這位日本公主在對待自己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巨大轉變,只能說明她現在遇上了某種困難請相求他的幫助,所以沉青此時也並不急於首先開口打破兩人之間沉悶的氣氛,可以這麼近距離毫無顧及欣賞有日本皇室之花美譽紀香公主的機會可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