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一億五千一百萬!”
就在大家都以為大局以定,這幅《快雪時晴帖》字帖將會以一億五千萬美元天價成交時,一個女性嬌媚的聲音從拍賣大廳的入口處響起。
沉青轉頭望去,發現從拍賣大廳門口走進來的是一位十分年輕漂亮的女人,看上去與愛玲年齡相仿大約也就二十五六歲左右。
這個女人雖然十分漂亮明艷動人,但對於現在的沉青來說外表長得漂亮的女人已經引不起他的興趣,而眼前這位女人真正吸引自己的則是她身上那種仿佛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的孤傲氣質。
眼前的女人極為嫵媚動人,雍容華貴的儀態絕非普通富貴人家女兒所能擁有,特別是在她獨特氣質下隱藏著很濃重的書卷氣與愛玲身上擁有的氣質十分相似,都屬於哪種古典型的現代知識女性,讓沉青對她十分有好感。
而且她剛才說話的聲音也極為清越婉轉、圓潤嬌軟,有一種成熟女人特殊的韻味。
沉青作??
品口緩緩走進來的女人,頭也不回地對旁邊的川島信子問道:“這個女人是誰?”
“她是明仁天皇最小的一個女兒紀香公主,今年24歲正在東京大學攻讀博士學位,是一位目中無人十分驕傲的皇室公主。”川島信子用羨慕地眼光看著門口的紀香公主,輕聲為沉青介紹了這位漂亮女人特殊的身份。
自從他成為世界首富後,如果他看上什麼女人只要一個暗示對方就會馬上自動向他投懷送抱,並且自己爬到他的床上叉開雙腿任他玩弄,所以讓沉青對這種只存在肉欲而沒半點情感交融的艷事也已經逐漸失去了興趣。
但眼前這個日本皇室公主卻是一個例外,各種膚皮各種國籍的女人他都玩弄過,可就是還沒有嘗過日本公主到底是什麼滋味,而且能夠親自征服一位高傲的日本皇室公主並且讓對方在自己的跨下呻吟求饒,對於沉青這樣的中國憤青一族來說有著無法抗拒的巨大吸引力。
沉青腦子里想著極度齷齪的念頭,臉上也同時露出一個絕對有損他形象十分猥瑣的淫賤笑容,然後自言自語的小聲說了一句,“這位高傲的日本公主,少爺我搞定啦!”
“尊貴的紀香公主請這里坐!”
此時,一位坐在川島信子旁邊的日本收藏家站起身來主動給這位日本公主讓坐,而紀香公主也轉頭朝這位日本收藏家禮貌性地點點頭,並且向對方露出一個十分甜甜的笑容以表達自己的謝意。
紀香公主坐下後,見台上的拍賣師還在看著自己發愣,由於微笑著提醒道:“不要因為我的出現而打擾了諸位的雅興,拍賣會還是繼續吧?”
這時,台上的拍賣師才如夢方醒想起自己現在的職責,於是馬上深吸一口氣以調整自己因為紀香公主出現而變得有些失控的情緒,然後接著喊道:“紀香公主出一億五千一百萬,還有誰出得更高的嗎?”
“一億六千萬!”沉青隨手舉起了號牌,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卻一刻也沒有從紀香公主身上離開過。
“一億六千一百萬!”沉青話音剛落,紀香公主馬上也舉起了手中的號牌而且依然是比對方只高出一百萬。
“看來這個小妞今天是來者不善,估計是來這里攪局的!”
沉青朝旁邊的川島信子使了個眼神與對方交換了一個位置,然後笑嘻嘻的用英語對身邊紀香公主說道:“紀香公主這樣瞎胡鬧,回去後就不怕你父親明仁天皇責怪嗎?”
紀香公主臉上依然保持著無可挑剔的笑容,看著眼前這個擁有世界上最多財富的中國人,微笑著反問道:“我現在只是以一個普通顧客的身份來參加此次拍賣會又沒有違反任何日本法律,尊敬的天皇陛下為什麼要責怪我呢?”
“紀香公主出一億六千一百萬,還有誰出得更高的嗎?”
此時台上的拍賣師已經不用去管其它人,而是將自己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沉青與紀香公主這兩位身份同樣特殊尊貴的客人身上。
“一億七千萬!”沉青隨手舉了一下號牌,然後微笑著說道:“如果我剛才不舉牌讓你以一億六千一百萬的天價將這幅《快雪時晴帖》字帖標下來,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沉青微笑著又補上了一句:“我正在想,同歐洲各國皇室相比並不富裕的日本皇室,會不會因為你的瞎胡鬧而陷入財政危機?”
“難道沉先生會眼睜睜看著這樣一件中國藝術珍寶落入日本人手中嗎?”紀香公主微笑著再次舉起自己手中的號牌,嬌聲說道:“一億七千一百萬!”
“知不知道你現在每多舉一次手,我就會馬上損失一千萬美元!”
沉青見對方居然再次舉起了手中的號牌臉上也神色也開始變得陰沉了下來,冷著臉沉聲問道:“我們兩人平生素未謀面,我應該不會有什麼地方得罪過紀香公主吧?”
“我們倆人的確是素未謀面,但你卻將我的授業恩師幕春大長老打成重傷,這難道還不算得罪過我嗎?”紀香公主見沉青臉上疑惑的表情,於是提醒道:“幾天前,在東京大皇宮賭場跟你斗法的就是我敬愛的恩師幕春大長老。”
“他受傷了嗎?”沉青仿佛聽到了一個很讓人興奮的消息,開心地笑道:“這的確是個讓人高興的好消息!”
到現在沉青才知道,原來當時與他斗法的哪位神秘人物原來是日本陰陽師,而且對方還因此在自己手中受了重傷,看來日本陰陽師的實力也不過如此。
如果當時換成哪個活了千年的變態佬三清子,估計他只要用一個小拇指就可以直接滅了這位名氣很大但實力卻不濟的日本陰陽師。
這時,拍賣師討厭的聲音再次響起,喊道:“紀香公主出一億七千一百萬,還有誰出得更高的嗎?”
“一億八千萬!”沉青再次舉起了手中的號牌,同時警告旁邊的紀香公主,道:“如果你再敢舉牌,我保證馬上調頭就走,讓你用一億八千一百萬把這幅字帖買回去。”
“真是個小氣的男人!”紀香公主輕飄飄丟下一句話,沒等拍賣會結束就直接起身匆匆走出了拍賣大廳就如同她來時一樣。
“真是位有個性的女人。”沉青目送紀香公主消失在拍賣廳入口處,嘴中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道:“總有一天要讓你這個驕傲的日本公主,臣服在我這個中國男人的胯下,就如同川島信子哪樣成為供我隨意玩弄的人形寵物!”
眼見紀香公主已經離去,拍賣師也明白不會再有誰來跟這位世界首富競爭,於是很干脆地將手中錘子“砰”的一聲狠狠敲在了木桌上,興奮的大喊道:“恭喜沉先生以一億八千萬的價格拍得這件王羲之的《快雪時晴帖》!”
拍賣師話聲未落,拍賣大廳里就再次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以慶祝這個藝術拍賣品市場新記錄的產生,許多有頭有面的大收藏家都上前向沉青表示祝賀,並遞上自己的名片希望以後能夠多多聯系交流。
而此時,沉青卻再出驚人之語僅用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這些收藏界的知名大佬們差點沒拿腦袋往牆上狂撞或從38樓拍賣廳的窗口直接跳出去,感嘆如此一件藝術珍寶最後居然落在了一個這樣的藝術白痴手中真是暴殄天物!
只見沉青臉上掛著禮貌性的笑容,抬手指著展示台上的《快雪時晴帖》微笑著說了一句,道:“各位都是收藏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不知道誰能幫我解釋一下這幅鬼畫符似的字帖上到底寫了些什麼,到到現在我還沒看懂到底是什麼意思!”
眾人聞言皆倒,臉上架著眼睛的收藏家們則搖著腦袋無奈地取下眼睛,然後伸出食指很干脆利落地在眼鏡兩塊鏡片上戳了兩下,現場頓時響起了一陣眼睛鏡片掉落在地面發出“叮、叮”的聲音。
(幾天後,飄流海外半個世紀的稀世國寶《快雪時晴帖》回到故鄉被收藏於北京故宮博物院,分離整整一個世紀的“三希貼”也終於再次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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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茶壺是應該只配一個茶杯,還是一個茶壺應該配N個茶杯才合適?”沉青舒服地斜躺在床頭寫意地想到。
此時,他的眼睛還在蘇桑和川島信子兩具一絲不掛混身赤裸的美好胴體上來回打轉。
不可否認在來到日本後,可能是由於自己玩弄這些日本女人的時候不會有什麼負罪感,所以他內心的獵艷之心突然呈幾何狀的數倍暴增。
或者這才是真正的生活,不管是冷血的官場權力爭奪還是能夠讓好友翻臉、父子反目的商場利益爭奪,以及善心施舍的樂趣都不及美人溫柔的侍奉能夠讓人快樂。
手中玩弄著蘇桑經過自己雨露滋潤後日漸豐碩的乳房,享受著那種軟綿綿卻又彈性十足的奇妙感覺,雙腿之間的敏感部位則享受著川島信子絕對專業的口舌服務,沉青腦中不由冒出一句電影中古代帝王的台詞:“人生得意需盡歡!”
這時,放在床頭完全用純金制成的電話響了起來,被沉青玩弄得滿臉通紅小嘴微張喘著氣的蘇桑乖巧地伸手拿起電話送到男人手中。
沉青在接過山口正宏這個野心勃勃一心想上位日本佬打來的電話後,伸手拍了拍還伏在自己雙腿之間認真為他服務川島信子的腦袋,向她發出了今天到此為止的信號。
沉青在兩女的伺候下穿好衣服然後對兩女吩咐道:“你們兩個乖在酒店里面呆著,我出去辦點事情一會回來後一起去中村俊雄家付宴。”
“是!”正站著幫沉青整理略顯凌亂頭發的蘇桑及跪坐在地毯上為他穿鞋的川島信子同時應了一聲。
沉青獨駕車駛入了銀座商業區附近一幢五十多層摩天樓的地下停車場,這幢大樓屬於山口組的產業而且30層以上全部都是“山口株式會社”的辦公場所。
與國內哪些規模有限還處於小作坊式分散經營的黑社會組織相比較,歷史悠久的日本山口組已經實現了企業化、集團化以及自動化完全流水线作業的生產方式,同時也整理出一整套比較科學的社團管理操作模式。
乘坐電梯上了31樓,沉青瞟了一眼牆上“山口株式會社”金光閃閃的牌子,轉頭對前台里的漂亮小姐詢問道:“我是鳳凰投資總裁沉青,應邀請來會見山口正宏先生?”
前台小姐顯然不相信這位身後沒有一名私人秘書或保鏢伺服(保護)的男士是世界首富,但這位前台小姐也看出自己眼前的來人氣度不凡,肯定不是普通人所以也不敢怠慢於他。
於是臉上掛著公式化的笑容禮貌性地請沉青稍等片刻後,馬上接通了山口組現任副社長山川信仁的電話,然後點頭哈腰態度極度恭敬地引導著沉青走向副社長辦公室。
當這位前台小姐站起來時,沉青才發現眼前這名日本妞居然有著在日本女人中極少見的高挑身材,而且本來身材高挑幾乎就要跟沉青平高的前台小姐還穿著一雙高跟鞋,頓時顯得旁邊沉青好像突然變矮了不少,這讓沉青心里極度不爽,很不高興的跟在前台小姐身後乘電梯來到48樓走向山口正宏的辦公室。
沉青跟在前台小姐後面,看著眼前這位走路時夸張的大幅扭動著屁股日本妞心里想著:“公司里絕不能用高個子女人來接待來賓!”
前面引路的前台小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而且還馬上彎下腰來行了一個九十度的大禮。
沉青奇怪地從前台小姐身後探出頭,原來對面走過來的一行人中有山口組現任龍頭山口首信另一位比較聽話的孫子山口重陽,但沉青此時的目光則完全被迎面走來一行人居中那帶墨鏡的女人吸引了。
“居然是紀香公主,那位我想要征服的驕傲日本公主!”看著眼前這位昨天晚上曾經出現在他夢中,而且最後被他完全征服弄上床搞得她“嗷嗷”直叫喚的女人,沉青在心中痛苦的呻吟著。
今天紀香公主穿著一套粉紅色的紗裙,脖子上圍了淺蘭色的圍巾,微微露出一抹酥胸的扎染開衫別了枚百合花胸針。
隨著她的走動,淺紫色的啞光鋸齒花邊的紗裙調皮的起伏著,象是對沉青不停勾著手指頭仿佛在說:“我就在這里,你怎麼還不來呢?”
“紀香公主您好,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沉青吐著中洋結合的英語,突然從迎賓小姐身後鑽了出來迎向紀香公主。
沉青這樣突然冒出來顯然讓對面的一行人大吃一驚,紀香公主身邊的一個隨從急忙上前想攔住這個自己從來沒見過的陌生男子。
沉青冷冷一笑,也沒見他怎麼動作這位想要阻擋自己的隨從就如同玩具一樣直接飛了出去,重重摔到了他身後五米之外躺在地上直哼哼。
“你是誰,想干什麼?”在紀香公主身邊與她交談正歡的山口重陽大聲呵斥道。
沉青的目光很自然地從紀香公主身上劃到了旁邊山口重陽身上,譏笑道:“像你這樣的世家子弟居然連我是誰都認不出來,也難怪你的哥哥山口正宏可以憑借自己的實力招兵買馬扯起一面大旗,而你卻只能躲藏在山口首信羽翼下過著寄生蟲般的生活!”
“原本是中國人!”山口重陽雖然還沒有認出對方的真實身份,但還是從沉青口中帶著濃重中國地方口音的英語中判斷出對方的國籍,反言相譏道:“只是一個東亞病夫而以,我為什麼要知道你是誰?”
“滿嘴噴糞臭氣熏天,該掌嘴!”沉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也不管這里是山口組的地盤而對方正是山口組的小少爺,手掌晃動一個嘴巴飛在山口重陽的臉上頓時將這位目中無人二世祖半邊臉打得高高腫起,可想而知他剛才出手力道有多麼重,而旁邊紀香公主眼中則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眼神。
捂著臉的青年面部扭曲變形臉色鐵青,完全丟棄了文雅咆哮著對身後的幾名保鏢吼道:“快點打死他,有什麼事情我來負責!”
兩名山口組的保鏢得到小少爺的命令,立即同時從腰間抽出泛著烏黑寒光的手槍,准備解決這位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在山口組總部毆打山口重陽少爺的中國人。
“打死我,就憑你?”沉青閃電般出手奪下兩名保鏢手中的手槍,然後低吼了一聲將手槍頂在了山口重陽的腦門上。
“看誰打死誰!”沉青目露凶光,身上散發出的滾滾殺氣衝擊著周圍的眾人,除了紀香公主外的其它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而此時的山口重陽也被嚇傻了,他傻楞楞的看著頂在自己腦門那把泛著寒氣的手槍頭腦里一片空白。
做為山口姐的小少爺他從來就沒有被人這樣用槍頂著腦袋威脅過,同時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那麼靠近死亡,雙腿顫栗的山口重陽甚至相信對方真的是要一槍打死他。
“手中拿著槍對准別人的腦袋,這可不是一名紳士應該有的行為。”
眼見這位中國富豪與山口重陽這個仇是結定了,旁邊的紀香公主這才站出來當了一回和事佬,微笑著對沉青說道:“這只是個誤會,而且這里還是公眾場合,沉先生還是把手中的武器收起來為好!”
幾乎是在紀香公主發話的同時,沉青手中的槍就如同變魔術般消失不見從新回到了兩名保鏢手中。
沉青溫和的朝山口重陽笑了笑然後張開雙手與對方緊緊擁抱在一起,劍拔弩張的局面轉眼間就成了兩人如同多年沒見老朋友一般熱烈擁抱的感人場面。
“現在要不是我扶著你,你肯定會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沉青用調侃的語氣在對方耳邊小聲說道:“如果你想感謝我的話,以後有機會就請我吃頓正宗法國大餐吧!”
“記住今天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山口重陽也沒有讓高考放開自己,因為他的腿現在軟得象面團一樣沒有一絲力氣。
“這是我的名片,我將全天24小時歡迎你上門來尋仇,不過記得到時候要多帶點人手!”沉青微笑著將這位公子哥交到旁邊保鏢手中順手把一張名片塞進對方口袋。
“紀香公主,沒想到昨日匆匆一別還沒過去24小時,我們就又在這里見面了。”
沉青沒有再去搭理旁邊企圖用惡毒眼光將自己碎屍萬段的山口重陽。
而是笑眯眯的望著眼前的美人,道:“我們剛才演得這出貓戲老鼠的好戲怎麼樣,很精彩生動吧?”
紀香公主摘下了墨鏡對沉青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道:“這個世界還真是太小了,天照大神居然這麼快又讓我們在這里相見!”
沉青微笑得看著眼這個除愛玲外,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想將其占為已有的女人。
突然很想告訴對方,你們日本人所信奉的天照大神其實是個狗娘養的雜種。
“這是鄙人的名片,明天我將會在東京滿漢樓設宴款待”銀座影視株式會社“社長山川信仁先生,如果紀香公主時間上允許請到時候一定賞臉光臨。”
因為自己馬上還要去跟山口信仁談正事,所以沉青只好在遞上自己名片之後對紀香公主發出了正式邀請。
“很榮幸能夠接到沉先生的邀請,紀香到時候一定前往!”
很意外,這位總是喜歡跟沉青做對,好像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驕傲公主,居然點頭很愉快地接受了沉青發出的邀請,不由讓他又開始猜測起對方葫蘆里到底在賣著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