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嫂子的房門沒關緊

第20章 嬌鳳戲龍

  趙小花的炕上,並排趴著三個寡婦,光著後背,只穿一條褲衩,一人端著一個熱乎乎的粥碗,“希律律”小嘴一抿,一口熱乎乎的小米粥,就鑽進了她們的喉嚨,她們的胃,加上肚子緊貼著火炕,不一會兒,光滑細嫩的後背上,就滲出了亮汪汪的香汗。

  這三個女人,雖然沒有趙小花那般好看,那馬高挑,但也只差毫分,一個個水光嫩滑的,年紀也只比趙小花大三四歲,當初嫁人,剛剛淺嘗到做女人的滋味,丈夫就在城里一命嗚呼,隨著寂寞歲月的疊加,隨著混在寡婦村里性子的成長,一點一點的都想找個男人撫慰一下孤獨寂寞的憂傷。

  她們所在的村,叫苦杏村,苦杏村,苦性村,名副其實的寡婦村,村里生活著一半的寡婦,張鳳也是那個村出來的,若非自命不凡,看重自己的身子,這三人,早就跟傻子,孽子,糟老頭子鬼混了,身子能守到現在,也不易了,可是這一見到劉天祥的強壯有力的身體,和一張俊俏的臉,那份在傻子和糟老頭面前的矜持,都跑到九霄雲外了。

  一個個的,都期待著,劉天祥能突然撲向自己的身體,然後把自己的褲衩扒開,掰開自己的屁股蛋子,然後頂進去他的大家好。

  她們太需要男人了,這不怪她們,世間那個吃過魚兒的貓,會不去想那股子腥味呢,她們是女人,是一個剛剛淺嘗到男人給予了些許快樂後,就死了男人的女人,是空守著寂寞,年輕成熟。

  她們在想劉天祥,劉天祥也在想她們。

  劉天祥蹲在炕里,眯著眼睛,細心的看著她們的後背,看著她們隨著喝粥動作一緊,一縮的大屁股,恨不得掰開她們的屁股溝溝,狠狠咬上那麼一口。

  三個女人,王甜甜除了胸部和屁股肥圓,身板子很瘦,個頭也小,劉艷秋個子高挑,身材豐滿勻稱,張玲花不高不矮,一頭短發,她們都是極品的山里女人,如果去了城里賣屁股,那也是一等一的貨。

  他想,三個女人喝粥喝的很舒服,自己的小米粥那不是白喝的,喝了我的粥,就要給我干豁豁,老子干女人,就這個價,管你長得像朵花,還是像個母夜叉。

  她們是嫂子的朋友,自己也隨著嫂子叫她們嫂子,不是自己親嫂子的嫂子,那也是嫂子,干了,肯定有干自己嫂子的那種味道。

  那王甜甜,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故意的,那三角內褲,穿的寬肥,那遮擋羞處的一道线线,幾乎擰成了繩子,那芳草萋萋鸚鵡洲,露出半部,那沒人霍霍的粉嫩小豁豁,露出一葉。

  她還故意,半跪著,撅著她肥嫩的大屁股,輕輕的搖著。

  劉天祥咽下一口口水,趴在了王甜甜的屁股後面,仔細的端詳著她美麗的豁豁,晃的他是口干舌燥,就是那粗壯的家伙不硬,劉天祥說:“甜甜嫂子哎,你老慢點喝,喝急了,粥都從小豁豁里溢出來了。”

  這麼一說,王甜甜的小臉燒的粉紅,那心火辣辣的燙,看了一眼左右兩邊的那兩位,見沒什麼反應,鼓足勇氣說:“罵了隔壁的,臭流氓,溢出來了,你就給老娘舔干淨了。”

  說完,燒的身體酥麻麻的癢,後庭一縮,一股清汪汪的粥湯湯,還真的溢出來了,粘在那L露出來的葉子的內側,水汪汪的,如清晨的花瓣上的露珠,清心,清肺。

  “嗡”王甜甜的聲音非常的悅耳,她這麼大膽,嚇了劉天祥一跳,她想不到,這女人可以燒成這樣子,這屋里還有別人呢,可是又一想,張寡婦都燒成那般模樣了,這三個同村的,差哪啊?

  那粗壯的家伙雖然不硬,不挺起,可是那頭頭異常的癢癢,還沒享受過豁豁的美味,連連受到驚嚇,不是打雷,就是下雨,不是高粱燒,就是小嫂子嚇,一冷一熱,一驚一乍,猶如有了生命,生氣了,不聽指揮了。

  劉天祥把右手的中指,先用自己的舌頭舔一舔,算是講衛生,消毒了,然後就撫摸起了王甜甜那帶著露珠的葉子,他說:“哎呀,瞧你這爛貨的樣兒,多少年沒見到大即把了,這水出的,都趕上尿炕了。”說完,另一只手,猛的扇了一巴掌,在屁股蛋蛋上打出一片紅,接著說:“罵了隔壁的別晃了,叫我好好摸摸。”

  他這麼說,另兩位,瞪了王甜甜一眼,可王甜甜心里可樂開花了,劉天祥先摸了她,這說明,自己比她兩好看,這三女人,關系雖好,可關鍵時刻,卻也不相讓,她說:“哼,把手拿開,小心老娘整死你,罵了隔壁的,你的粥真即把貴,喝一碗還得給你摸豁豁,賠死了。”

  劉艷秋說:“你個爛貨,別在福中不知福,天祥,別怕,掏出即把干她。”

  張玲花說:“就是,我們三,屬你心眼多,好好享受吧。”

  滾燙的身子,麻麻癢癢的粗大,劉天祥猛的脫下了王甜甜的褲衩,捧著她白花花的大屁股,望著她那一開一合,像在呼吸的兩片葉子,腦袋里突然想起在村長家的情景。

  對女人而言,發燒的時候,總渴望男人主動,而自己半推半就,使出萬般解數勾引,劉天祥終於動了,王甜甜的身子,立即就軟了,她放下粥碗,說:“天祥,你要干嘛,你罵了隔壁的,臭不要臉。”

  說著就要躲。

  劉天祥急忙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說:“罵了隔壁的,你別動,就這麼撅著,老子愛看呢,玲花嫂子,艷秋嫂子,你們喝完了,也向她這樣撅腚,老子給你們嘗嘗我的口技。”

  幫女性舔葉子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從性心理來說,你看著一個女人在你的口舌間掙扎叫喚的那種感覺是非常享受的。

  至少劉天祥這麼認為,昨日,在村長家的炕沿上,看到村長的媳婦的豁豁,在自己的口舌間掙扎叫喚的不停,那種感受從腳後跟,竄到後庭,再竄到脖子,七竅,說不出的清爽的滋味,都感覺靈魂在顫。

  村長媳婦一個女人,都叫自己舒服成那個樣子,這三個嬌滴滴的小寡婦,一起弄,自己的魂不得飛了啊,粗壯的大家伙,罷工了,那就叫自己口腔里的小家伙,加班吧。

  山里的女人,整天被山泉水澆灌,吃的又是無汙染的食物,呼吸的空氣不含一點化工廢料,就算是不天天洗澡,那和城里的女人比起來,那也是純天然,純綠色的。

  “劉天祥,你要干什麼?”

  王甜甜,張玲花,劉艷秋,猜不出劉天祥想干什麼,三個女人一起操?

  這會是什麼樣的場面?

  她們想著想著只覺著身子發燙,魂兒都顫,紅著臉,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在期待中,沒有一個想跑的,只覺得害羞有的時候,也很美妙,另兩個也放下了粥碗。

  還沒等說話,劉天祥就扒下她們的褲衩,強迫著,和王甜甜並排的撅著。

  “劉天祥,你罵了隔壁的。”

  “臭流氓,娶個媳婦沒豁豁。”

  “你罵了隔壁的,你想死啊,來真格的。”

  瓦數不大的電燈泡,釋放著淡淡的光圈,照耀著三個白花花的大屁股,和粉丟丟,透著紅的小豁豁,美的不能在美了,屋里的美景,叫人看了,血液必如驚濤駭浪一樣。

  三個女人雖然罵個不停,扭捏個不停,但是還沒有一個去穿回自己的褲衩子的。

  劉天祥與他們在炕上撕打了一會兒,叫罵了一會兒,她們就像被馴服的母獅子一樣,只知道在馴獸師面前,撅著屁股搖晃尾巴了,當然,她們此時羞的不停的喘息著。

  看了一眼劉艷秋的豁豁,肥肥的,尤其是那芳草,黑黑的,兩片葉子的邊上,都長了一排,叫人忍不住,想把自己的臉貼上去,好暖一暖。

  再看一眼張玲花的,雖然瘦了點,但是卻很干淨,芳草不多,卻很長,中間王甜甜的,小的可愛,好像一朵盛開的花,左手,摸上了劉艷秋的,她“嗯,哼一聲。”率先打破了沉默,舒服的呻鶯著。

  右手摸了一把張玲花的,她“哦。”的一聲尖叫,好像是一個被欺負了的小野貓一樣,委屈著。

  兩個人的聲音,在傍晚的屋子里,悠悠蕩蕩,跪在中間的王甜甜,望了一眼左邊的,瞅了一眼右邊的,一邊羨慕著,一邊嫉妒著,一邊心急著,本想自己第一個干,可是,這兩只手他都用上了,難道叫自己就這麼左瞧右看麼?

  這可不行,剛才這兩個爛貨,就那麼叫了一聲,都把自己的身子,震蕩的麻麻癢癢的,一會兒要是劉天祥左右開攻,只操她們兩,那麼自己肯定在無限的嫉妒中,癢癢的去見自己的短命老公了。

  突然,只感覺自己的屁股溝溝,小葉子,紫色的菊花處,傳來熱乎乎的感覺,猶如被蒸汽蒸烤一樣,說不出的舒服,她急忙說:“天祥,你要干什麼?”

  劉天祥的唇還沒親上,他對著王甜甜的小豁豁說:“甜甜嫂子,我想吃你的小葉子,不要害怕,舒服的很。”

  王甜甜羞的耳熱臉紅,口干舌燥,另兩個一邊享受著劉天祥手指的撫摸,一邊投來嫉妒的眼神,她急忙說道:“天祥,別,很髒的。”

  劉天祥說:“有啥髒的,誰不是從這豁豁里出來的?”

  王甜甜說:“我們幾個,今個在山上,又拉又尿的,都沒洗,你要是真想要,你打一盆清水,拿一條干淨的毛巾來,我們三洗一洗,洗干淨了,你想干啥干啥。”

  劉天祥一聽,有道理,她們不是自己的嫂子,也不是天天都洗澡的村長媳婦,做這個活,個人衛生先搞好是必要的,這嘴,還得吃飯呢不是?

  不過他又怕三個如花似玉的小寡婦跑了,他說:“我給你們洗,不用你們動手,你們就這麼跪著,要是動了,我就把你們的豁豁撕開,在拿針縫上。”

  三個女人一聽這話的刺激,羞的滿天通紅,後庭一縮。

  “罵了隔壁的,快去拿水吧。”

  劉天祥穿著褲衩子,就跳下了炕,踏著鞋,去打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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