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嫂子的房門沒關緊

第21章 徐蚌會戰

  劉艷秋說:“咱們真給他嗎?”

  張玲花說:“甜甜,羞死人了,你以前被吃過哪里嗎?”

  王甜甜說:“沒有,不過肯定舒服。還以為這小子是個雛,沒想到,這麼會玩,估計都是小花和村里的留守女人教的,看小花表面清純,實際上比我們三都燒,既然小花是他親嫂子都玩,我們干嘛不享受,又不是搶他男人,都撅腚等著,完事之後,都給我忘記了,回村誰也不能提。”

  張玲花說:“虎啊,回村說這事?”

  劉艷秋說:“還沒干呢,都臊死了。”

  望著劉天祥端著一盆清水,拿著一條毛巾走了進來,三個女人,紅著臉,閉著眼睛,都不敢看他了。

  “哎呀,你們別這麼跪著了,這樣跪著不方便,都頭朝里面,跪在炕沿上。”劉天祥在凳子上,放下水盆,說道。

  “哦,罵了隔壁的事真多。”三個女人紅著臉,麻溜的轉頭,沒敢說話,沿著炕沿,跪著了,撅著了。

  望著三個白花花的大屁股,在炕沿上撅著,劉天祥的心情甭提多爽了,這三個爛貨跑不掉了,他也不著急,平穩的喘了一口粗氣,為了能把事情辦的更輕松愉悅些,他拿出母親在城里帶回來的錄音機,插上電源,放進磁帶,打開。

  “正月里來是新年啊。”不行,換。

  “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手扶著鐵窗我望外邊。”晦氣,晦氣,還沒干呢,就來笆籬子了,換。

  在三個女人的笑聲中,換來換去,一首歡快的輕音樂,發出悠揚悅耳的調子,終於滿意,為了使得一會三個寡婦的叫聲,不被音樂聲蓋過去,把聲音調小。

  劉天祥,把毛巾在水里投了投,用手擰一擰,然後一手拎著毛巾,一手“啪,”的一聲,拍在了王甜甜的大屁股瓣上。

  被一個男人打屁股的感覺很爽,尤其是在自己注意力被不斷換來換去的音樂聲吸引的情況下,不過也很疼。

  “啊呀,狗東西,干你罵了隔壁的,疼死了,干嘛呀。”全神貫注緊張中的王甜甜的屁股冷不丁的被劉天祥一拍,驚的心驚肉跳,說完瞄了一眼身邊的兩位,看見她們正閉著眼睛,抿著嘴笑著。

  劉天祥說:“罵了隔壁的,你懶的屁孔朝天,老子給你洗豁豁,你不把屁股瓣掰開,我咋洗?”

  王甜甜說:“老娘跪著呢,咋掰開,要掰開你自己掰?”

  另兩個一聽,來了壞主意,急忙轉過身來說:“她先洗,我兩幫你掰。”說完,就跪在炕沿上,一人拽著王甜甜的一個大屁股瓣,硬生生的給掰開了。

  “罵了隔壁的,你們兩個騷娘們,黑狗騎,白狗干的騷娘們。”王甜甜瘋了一樣的罵著。

  “在幾把罵,幾把不老實,老娘把拳頭伸進去,你信不?”張玲花笑道。“

  王甜甜身子一哆嗦,屁股也不敢搖了,嘴也不敢出聲了,低著頭,紅著臉,任由兩個女人扒著,一個男人看著。

  “嗡。”這樣看的清楚多了,劉天祥只感覺鼻子都透著熱氣,王甜甜的大屁股,硬是叫劉艷秋和張玲花,給掰成了一個大球球,那豁豁成了一道細线,兩片葉子,微微張開著,那紫色菊,圓圓的,花瓣都能數過來。

  張玲花撲哧一聲,笑著說:“天祥,咋了,看啥傻了,你甜甜嫂子的,有你親嫂子的好看麼?”王甜甜罵道:“你們兩個虎,就玩我吧。”劉艷秋啪啪打了兩下她的屁股蛋子說:“你是我們的頭兒,你不先做示范,誰做示范,別幾把說話,閉著眼睛享受吧。”劉天祥說:“罵了隔壁的,虎玩意,說啥呢,我和我嫂子清白著呢,在說把你嘴縫上。”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笑個不停,羞的王甜甜只想鑽進地縫里,可是,可是她真的不願意起來,她一直跪著。

  女人的豁豁結構比較復雜,皺摺較多,易藏垢納汙,不過,在劉艷秋和張玲花的指點下,劉天祥很快就適應了這份工作,他一手掐著王甜甜的一片小葉子,一手用毛巾包裹著中指,一道皺摺,一道皺摺輕輕的擦著。

  “嗯,哼。”那被涼水投過的毛巾,冰冷的刺激著王玲玲已經憋了一千多個日。

  日夜夜的此時已經燒的發燙的葉子,冷熱雙重,冰火兩味,尤其是在兩個女人的目光下,被一個男人,如此這般的伺候,刺激的她,舒服的她,伴著錄音機里的音樂,輕聲的吟唱著。

  扒著王甜甜屁股的兩個女人,也沒好到哪里去,她們不敢說話,羞的氣喘的都不均勻了,這場景,太刺激了,算是幫凶嗎?

  王甜甜的叫聲,刺激的劉天祥,魂兒都顫了,他第一次,這般如同一個醫生一樣,檢查女人的身體。

  張玲花嫉妒的說:“瞧甜甜舒服的樣子,趕上被”驢干倒“騎著的母驢了。“驢干倒”是張玲花家公驢的名字,有一日,劉艷秋牽著她家的母驢去張玲花家,找公驢借種,張玲花和劉艷秋親眼看著那公驢的粗大,弄的母驢嗷嗷的直叫,不一會兒,就把母驢給整的跪下了前蹄子,刺激的撅腚沒人干的兩個小寡婦,心里直顫顫的,也不知是嫉妒母驢,還是渴望公驢化成一個男人,事後,就給公驢起了這麼一個名字,意思是粗大的驢家伙,有勁。劉艷秋說:“去醫院檢查婦科,也沒天祥這般仔細。”

  劉天祥說:“那你們就當我是醫生吧。”

  張玲花說:“嗯,天祥獸醫。”

  王甜甜說:“嗯,哼你……個虎……才是獸。”

  張玲花說:“話都說不清楚了,閉嘴吧。”

  任由她們三個女人,爭著,鬧著,羞著,臊著,天祥獸醫,依然專注著自己的工作,說:“嫂子,請起身,下一個。”王甜甜騰的一下站起來,按到張玲花說:“下一位,是她。”劉艷秋說:“嗯,有道理。”

  劉天祥說:“玲花嫂子的比甜甜嫂子的大了些,洗的能慢一些,艷秋嫂子你稍安勿躁啊。”劉艷秋扒著張玲花的屁股,羞著說:“去你媽了個蛋的,快點洗。”王甜甜含情脈脈的望著劉天祥的臉,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洗自己的私密部位,而且還不是自己的老公,而起還當著兩個女人的面,雖然害羞,可也舒服的要死,心里開始嫉妒上了近水樓台先得月的趙小花。

  “啊,嗯哼。”張玲花剛剛被洗的冰涼,這又一熱,只感覺自己舒服的猶如進了油鍋一樣。

  嫉妒的王甜甜罵道:“虎,瞎哼哼啥,舒服就喊唄,快起來,該艷秋了。”王艷秋急忙站起來就跑了,她在炕上,像一個瘋子一樣跳著,邊跳邊說:“羞死了,羞死了,我不來了,不來了。”張玲花罵道:“你要是不老實,我拿擀面杖整你,別幾把鬧,要臭不要臉,就都臭不要臉,今個咱三,誰也跑不了。”說完,就和王甜甜兩,像抓囚犯一樣,把劉艷秋抓了回來,按在炕沿,兩個人齊心合力那麼一扒。

  “罵了隔壁,怪不得她跑,這幾把水出的,跟尿了一樣。”

  “就是,咱們兩被天祥洗著,也沒她出的多。”

  劉天祥罵道:“你們兩一個那葉子大的不行,一個死幾把不要臉,人家艷秋嫂子害羞,是個好寡婦。”說完又忍不住摸了一把劉艷秋的屁股說:“艷秋嫂子,別怕,一會兒洗干淨了,我全吃肚子里去。“嗯,哼。”話語一刺激,劉艷秋只感覺自己的豁豁,向開閘了一樣,那水兒,竄了出來。“虎,都噴天祥獸醫臉上了。”

  “就真幾把能裝,表面清純,你可比甜甜還燒。”

  什麼是性感的女人:在我看來,性感女人絕不是庵里的尼姑,也不是神秘教堂里的修女。

  這些女人雖然還保留著女性的生理現象,但是她們基本已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女人,她們只是泥人和神的跟隨者。

  性感女人,也不是城里的那些穿的妖嬈,扭著各種招人的姿勢的明星,富人家的太太,或是那些賣屁股的。

  性感女人很多,有的默默無聞,有的名嘈一時。

  但是在劉天祥的心里,還是他如花似玉的小嫂子最性感。

  即便眼前有三位,豪放的,山里的,美麗的,純天然的小寡婦,撅著白花花的屁股,露著粉嫩的小豁豁,晃來晃去。

  劉天祥也揮不去小嫂子在自己心中的影子。

  如果,心愛的小嫂子,也可以這般撅著屁股,叫自己幫她洗豁豁,那麼,他會用舌頭親自去洗,即便小嫂子剛拉完,剛尿完,也要用舌頭。

  “罵了隔壁的,劉天祥你想啥呢?”

  “這還用問?”

  “罵了隔壁的,你啥時候能看夠。”

  在三個女人的叫罵聲中,劉天祥終於穩定住了自己的思緒。

  三個寡婦的豁豁都洗干淨了,劉艷秋還撅著呢,另兩個寡婦,依然扒著她,劉天祥喘了口粗氣。

  不管了,不管了,嫂子是哥哥的,眼前這些和自己不沾親的嫂子才是自己的。

  見兩個人站在炕上恩愛著,王甜甜望了一眼張玲花,手忍不住,就抓向了她的胸部。

  “嗯,哼。”張玲花忍不住,發出一聲呻鶯,不過一看,是王甜甜的手,急忙揮手,打掉她的手說:“死不要臉的,著急了啊?”王甜甜說:“太刺激了,憋的難受。”說完,站起身子,從劉天祥的後背,緊緊的抱住了他。

  嗯,這個樣子,好像一道地方小吃,一道美國快餐麼。

  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用柔軟的身軀,大大的胸部,滾熱的身子,緊緊的包裹著劉天祥,緊貼著劉天祥,擠壓著劉天祥,劉天祥仰著脖子,舒服的不行。

  身子被兩個女人柔嫩的身子夾著。

  “嗯,哼。”他忍不住,也叫出了聲。

  三個人滾燙的身子,不停的,非常有韻律的,搖擺著,蹭著,不停的深呼吸著。

  這看在張玲花的眼里,這個後悔啊,膽子小,害臊,就是沒食吃,眼前這一生根本想不到的香艷,刺激的她,身子麻麻的,燙燙的,呼吸都冒著熱浪。

  已經沒地方了,她上不去了,怎麼辦,胸部處癢癢的,不行了,自己摸吧。

  她跪在劉天祥的腳下,一手把著劉天祥的腿,一手抓著自己的胸部,像一個小狗一樣,舔著劉天祥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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