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人兒被一塊白色的被單從頭蒙到腳,這樣的一幕任誰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清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昨晚這病床上的人兒還和自己溫柔纏綿,盡管全身上下包的像木乃伊似的,但那雄性的剛猛卻是絲毫不減,完全沒有一點虛弱的樣子,相反,他在性愛中所展示的力量讓清姨無法招架乃至臣服,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突然就撒手人寰了呢?
清姨極力穩住身形,手捂著嘴,一步一步的一點點走近,這短短的幾米距離此刻在她看來是那麼漫長,而她每一步又感覺走的是那麼的艱難,仿佛雙腿有千斤重。
終於,清姨還是走到了床前,她微微顫抖的伸出手,輕輕拈住了被單的一角,一點點的掀開,隨著被單的掀開她卻轉過頭不敢看,她怕看見邁瑞那淒慘的模樣。
“別動!”
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驀然在清姨的耳邊響起,她不由渾身一震,迅速將頭轉了過來,令她心底頓生涼意的是床上躺著的並不是邁瑞,而是一個她不認識的男子,此人右手持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准著自己。
“不好,這是一個陷阱!”
清姨腦海里頓時閃過這個念頭,而與此同時她聽到身後傳來“砰”的一聲門被撞開的聲音,她隨即轉過半個身子,只見門外一下涌進了四五個西裝大漢,一個個如臨大敵般的手里握著槍,對准了她。
“你們……”
話剛一出口清姨忽然聽到一陣“滋滋”的放電聲,與此同時她感覺一股強大的電流從腰側傳來,瞬間令她整個身子都不能動彈了,繼而直挺挺的向前撲倒,在這一瞬間,驚惶,恐懼,絕望,種種情緒像一條條毒蛇在纏繞嚙噬她的神經,令她完全不能思考,雖然神志還是清醒的,但只覺耳邊是一片嗡嗡聲,什麼都聽不清。
很快,清姨感覺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是一個頭套蒙在了自己頭上,緊接著雙臂被強扭著反綁在身後,隨即人被抱了起來,隨著一陣急促而又凌亂的腳步聲以及顛簸晃蕩,她感覺出自己已經這一幫人帶出了醫院。
清姨想開口呼救,可是被電擊後的她只覺嗓子里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似的,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只能發出一陣陣細微的呻吟,沒一會她感覺自己被帶到一輛車上,接著車子開動了。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清姨心頭一片混亂,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這幾個人就是船長手下,而他們怎麼會在這里?
想到這她一下想到邁瑞,正是他的電話才把自己引到了醫院。
“難道是邁瑞?是邁瑞出賣了我?不會,不會的……”清姨心里不住的搖頭否認,她不相信邁瑞會做這樣的事。
車子平穩的行駛著,而且車子的隔音性能極好,清姨根本無法通過辨別聲音來判斷到了什麼地方,而車子里的人一個個都噤若寒蟬,她只覺陷入了一個可怕的寂靜之中。
過了足足有近半個小時,清姨才慢慢感覺身子有了知覺,她試著動了動被反綁的雙臂,發覺根本無法動彈,而手腕處的堅硬和冰涼讓她明白自己是被手銬給反銬住了,沒有鑰匙想要掙脫完全是不可能的。
清姨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涌上心頭,盡管理智告訴她越是這樣的情況下就越要保持冷靜,可她實在是做不到,眼前一片黑暗的她仿佛感覺有一個巨大的黑洞正向她迎面襲來,將她拉入無底的深淵之中……
又過了二三十分鍾,車子終於停了下來,隨即一聲車門被拉開的聲音,清姨被兩只手一推一拉的強制下了車,然後被一左一右兩人挾持著拖拽而行。
蒙著頭套的清姨完全不辨方向,更不知道周遭的環境,只感覺在一陣七彎八繞之後走到一個向下的台階,似乎是進入了一個地下室,並且走路都有隱隱的回音,顯得幽深又空曠。
又走了一小段路,清姨聽到一股沉悶的金屬摩擦聲,應該是鐵門被打開的聲音,她心中猜測自己應該是要被他們關進地牢里,接著她又被拖拽了一段距離後停了下來,她感到有好幾個人擁了上來,捉手腕的捉手腕,按胳膊的按胳膊,然後手銬被打開了,但很快雙手被幾個人按著分開舉高,分別被兩個鐵環圈住,呈高高吊起之勢,兩只腳也分別被拉開用鐵環固定住。
清姨沒有叫罵,也沒有掙扎,因為她知道在這些人的圍擁下她的反抗是起不到絲毫作用的,然而直到胸前忽然傳來一陣涼意她才如夢方醒般的大叫起來:“你們干什麼?混蛋……”
無論清姨如何怒罵,周圍也沒有一個人予以回應,而她感覺身上有涼意的地方越來越多,並且時不時有金屬從肌膚上劃過的感覺,她明白過來了,這幫人用剪子把她身上的衣服直接剪碎扒拉下來了。
想到自己即將赤身裸體的面對這一幫男人,清姨不由感到一陣極度的羞辱,盡管她內心深處知道自己完全阻止不了對方,可還是情不自禁的激烈掙扎,使得禁錮她四肢的鐵鏈都是一陣嘩啦啦的作響,同時嘴里不停的咒罵:“流氓,無恥,混蛋,住手,住手啊……”
在清姨羞憤的嘶喊中對方一眾人終於停住了手,但她從周遭冷颼颼的感覺中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基本被扒拉干淨了,不過唯一令她稍感心安的是自己身上還保留著內衣,這一點她能感覺的出來。
緊接著清姨聽見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漸漸拉遠,而後傳來一聲沉重鐵門碰撞的聲音,隨即她便再也聽不到一點聲音了,耳邊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清姨終於是稍松了一口氣,可是身子剛放松下來的她這時才發現對方手段之惡,自己的兩臂被高高吊起,以至於腳跟都不能落地,腳掌與與地面幾乎呈四十五度角,而且兩腿與雙臂都分的很開,這樣的姿勢非常耗費體力,時間稍長就讓人很是吃不消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清姨腦子里漸漸的開始無暇去想該怎麼逃脫,因為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慢慢集中在自己四肢上,被鐵環禁錮然後高高吊起的兩只手腕因為承受著全身大部分重量的關系,她只覺那里像要斷了似的劇痛無比。
另外,兩只高高踮起的腳尖像是針刺般的疼痛,兩條腿更是酸脹不已,不時一陣顫抖。
三四個小時過去了,隨著身體的承受力一點點的接近極限,清姨的神思開始變得有些恍惚了,一直強行壓制的恐懼也隨之一點一點的漫過她的心頭,以至於她可以清楚的聽到自己那慌亂的心跳以及紊亂的呼吸聲,更可怕的是,她迷迷糊糊中總感覺到在這可怕的寂靜和目不可視的環境中有一雙比狼還凶還惡的眼睛在窺視著自己,而一想到現在自己這個樣子,身子半裸,被四肢大張的高高吊起的丑態,她頓時羞恥的無以復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清姨驀然聽到一聲沉重的金屬碰撞聲,她不由一驚,人一下也清醒了不少,但同時也感覺到手腕處傳來撕裂般劇痛,令她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悶哼。
“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傳了過來。
清姨身子不由微微一顫,她一下辨別出這個聲音正是船長的,之前她雖然基本上確定這幫人就是船長的手下,但現在終於得到了證實還是令她頭腦一陣眩暈,心一下跌到了谷底。
忽然,清姨只覺臉上為之一涼,一股較為新鮮的空氣從鼻端只灌入肺中,令她更為的清醒,原來一直蒙在她頭上的頭套被摘下了,不過眼前仍是一片昏暗,她只隱約看到一個人影在眼前晃動。
不過很快眼前就一片大亮,清姨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光线,眼睛一下閉上,然後一點點的睜開,這時她才慢慢看清眼前的船長,只見他似乎是剛洗完澡出來,為數不多的幾縷枯黃頭發濕漉漉的,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浴袍,正雙手抱胸,渾濁的眼神陰蜇的盯著她。
清姨的眼睛在船長身上轉了一圈,隨即落在他的右手上,那里握著一根對折起來的皮鞭,其表面通體黝黑,有明顯的脈絡紋理,不知是什麼材質絞制而成,但所散發出的幽幽光澤讓人看在眼里心底不由生出一股寒意。
說真的,此時的清姨要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盡管她膽大,心理承受能力也夠強,不是一般女孩可比的,但終究是一個女人,想到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折磨,她不由打了一個顫。
“我說過,敢和我船長作對的就要付出代價!”船長一邊說著一邊繞身來到清姨的身後。
“呸,無恥,卑鄙,言而無信,啊……你干什麼?把你的臭手拿開,拿開……”
正在怒罵的清姨忽然劇烈掙扎起來,原來繞到她身後的船長伸手撫摸她那幾近赤裸的後背,她頓時感到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想到身後的人那張丑陋的嘴臉她惡心的幾乎快要吐出來了。
見清姨反應如此激烈,船長心里不禁暗暗吃驚,他這個地方不是第一次吊人了,還沒有哪個女人在以這樣的姿勢下被吊這麼長時間還能有這樣的精力,剛才他已經聽手下人匯報了,清姨已經在這里被吊了足足有八個小時了,以前吊過的那些女人最多也就能挺兩個小時就昏死過去了,哪還像眼前這個非但沒有昏迷過去,相反還掙扎的如此力道十足,看來此女的確不同尋常。
之前在錄像中船長就被清姨那輕盈健美的身姿所吸引,還有她那特有的東方女性的柔美氣質,與以前船長所經歷過的那些女人都很不相同,這也是他對清姨大感興趣,堅持親自出面的原因,現在經過了一番周折終於將她俘獲,親眼見識之後船長只覺自己花費這一番精力還是值得的。
眼前的清姨比錄像中的更加健美,她腰肢纖細,兩腿修長,後背中間那道微微凹陷下去的脊柱以及兩邊肩膀略為凸起的肩胛骨順滑柔和,絲毫沒有大部分女人那種刻意減肥後的那種骨感,並且全身不見一絲贅肉,尤其是皮膚,潔白細膩的像一匹綢緞,在燈光的映射下發出珠光般的玉潤光澤。
“嘖嘖,真是一匹不聽話的小母馬!”
一邊說著船長一邊輕輕撫摸著清姨那幾近赤裸的脊背,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女人全身的肌肉都在繃緊,像是隨時能爆發出巨大的力量,這讓他愈發的吃驚,但嘴里卻是不忘譏嘲一下。
清姨羞辱的幾乎快哭出來了,她強忍著發酸的鼻子,使勁瞪大著眼睛才沒有讓自己的眼淚落下,因為她知道要是露出軟弱的一面非但不會讓對方心生同情,反而更加的囂張和得意。
事實上,清姨在落入對方手里的那一刹那就已經知道自己受辱已經是不可避免,哪怕就是死也不會讓自己死的痛痛快快,所以她對此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備,只不過想歸想,真來臨了那份強烈的痛苦還是令她心都在滴血,幾乎快要發瘋!
也將在這時,清姨驀然感覺胸口一勒,緊接著又是一松,她一下意識到什麼,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扎了一下疼痛無比,與此同時,她一排貝齒死死咬住嘴唇,這才沒有讓自己尖叫出來。
但一直苦苦強忍著眼淚還是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沿著面頰緩緩滑落。
原來船長在撫摸清姨的脊背時突然一把扯斷了她乳罩背後的掛鈎,使得原本包裹的嚴實貼合的乳罩頓時松松垮垮的垂耷下來,不過由於她雙手被吊起,乳罩並沒有完全垂落,但也將她大半乳房暴露出來。
船長慢悠悠的又來到清姨的身前。
湊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陰冷道:“不過就是再不聽話的小母馬我也可以將她馴服,不過對你嘛,我的耐心卻是有限的。”
“有本事就殺了我!”清姨使勁一擺頭,甩開船長的手。
“殺你?呵呵,那是你最好的結果。”
說著,船長忽然面色一變,惡狠狠的抓住清姨的頭發,用力向下一拽,她頓時吃痛的仰起頭,臉上痛苦之色盡顯,而船長則將臉湊近,咬牙道,“竟然敢動我的家人,還把他們放進棺材里埋在地下,現在他們都在醫院里,我的妻子更是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沒有脫離危險期,我告訴你,如果我的妻子有什麼事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清姨心下頗為震驚,對於這樣的後果她倒著實沒有想到,不過此時她也沒辦法想太多,船長那用力的拉扯讓她覺得頭皮都快要被撕扯下來了。
還好,船長很快就松開了手,隨即這只手抓住了清姨那垂耷在胸口上的乳罩中間處用力一扯,隨著一聲輕微的布帛斷裂之聲,乳罩從中間被拽斷,繼而一分為二,分別掛在她兩邊肩頭上。
這一下清姨的乳房徹底暴露出來,一開始是被拉拽的力道帶的上下亂顫,蕩起一陣乳波,待平靜下來之後宛如一對飽滿豐潤的蟠桃,不大不小,結實挺翹,尖尖的頂端略略向上翹起,淺褐色的乳暈如一枚硬幣大小,褐紅色的乳頭嬌艷粉嫩,驕傲的翹起一絲弧度。
船長暗暗點了點頭,他雖然閱女無數,但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一對乳房無論是形狀還是色澤都是他見過中的最好的,要說唯一的缺點那就是不夠大,他喜歡那種大胸脯的女人,但這不是問題,他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這一對乳房變大,想要多大就可以多大。
上半身終於完全失守,但這一次清姨沒有再掙扎了,此時她的心頭已經是一片死灰,她表情木然,眼神空洞,雖然看著前方,但卻沒有焦點,不知道看向哪里?
宛如一具木偶!
“想在我船長面前裝死可沒那麼容易。”船長獰笑著,猛然伸手捏住清姨左乳的乳頭,狠狠的使出了力氣。
“啊——”
本來一動不動的清姨瞬間猛烈掙扎起來,同時嘴里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雪白的身體就像是一條被扔進油鍋里的魚拼命的扭動著,一頭秀發四下飛揚。
乳房本來就是女人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之一,而乳頭更是敏感部位中的敏感部位,對清姨來說尤為如此,平時稍稍觸摸一下就渾身戰栗,此時被用力的掐捏她只覺眼前一片模糊,雙手扯的鐵鏈是一陣陣嘩啦啦作響。
痛,刺痛,劇痛,直至麻木,待清姨稍稍緩過一口氣的時候她才發現船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松開了手,那只可憐的乳頭已然腫脹起來。
上面血絲滲出,而她則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垂耷在額頭上的秀發已經變得濕漉漉的,也不知是被汗水還是淚水打濕。
“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告訴你,這只是餐前的一點開胃紅酒,後面還有數不清的大餐等著你呢,哈哈……”船長殘忍的說著,那渾濁的狹小的眼睛里閃爍著嗜血的野獸光芒。
清姨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眼中不由流露出一絲恐懼,說到底,她終究是一個女人,盡管身手不凡,心理素質也夠硬,但其實並沒有受過太多的挫折和打擊,尤其是沒有承受過什麼肉體上的痛苦,因此也就沒有多強的承受力。
“害怕了?”
船長捕捉到了清姨眼中的那一絲恐懼,對此他也毫不意外,沒有人能做到視死如歸,更沒有人能抵抗那肉體上的痛苦,尤其是女人。
清姨不由生起一絲羞愧,她連忙閉上了眼睛,她不想再讓眼前這個家伙看到自己流露出的軟弱,盡管她心里害怕,但從沒想過要屈服和求饒。
船長饒有興趣的看著清姨這般強裝無畏的樣子,心中有一種貓戲老鼠般的快感,他用對折的鞭子挑了挑清姨胸前的兩只乳房,那架勢,就像是在街頭挑選什麼貨物似的。
沒一會,船長將鞭子慢慢下移,經過小腹來到被內褲緊緊包裹的神秘三角地帶,那一塊飽滿凸起,被鞭子輕輕按下一下頓時輪廓盡顯,連陰穴的形狀都分毫畢現。
清姨再也裝不出無所謂的心死模樣了,她一下睜開眼睛,怒視道:“卑鄙,變態……”
船長恍若未聞,依舊手持鞭子在清姨的那一處三角地帶輕輕劃動著,時不時還直插襠部,插入股溝里,她被折磨的快要發瘋了,身子戰栗著,淚水更是涔涔而落。
驀然,清姨大叫一聲,鐵鏈又一次嘩啦啦的直響,但馬上又不動了,身子像是僵住了一般,原來船長將鞭柄就這麼隔著內褲狠狠插向她的陰道,頓時,鞭柄頂著內褲進入陰道有一寸之余。
劇痛,還有無盡的羞辱讓清姨簡直要瘋了,身子情不自禁的瘋狂掙扎,但隨即發現越是掙扎下體就越是痛的厲害,仿佛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她趕忙嚇得不敢再動了。
“婊子,你叫啊,叫啊……”船長咬牙切齒的咒罵著,手上更是使勁的旋轉鞭柄,頂著內褲越旋越深。
“啊……”
清姨慘叫連連,頭瘋狂的搖擺著,但身子卻一點也不敢動,被禁錮在鐵環里的兩只手腕被勒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就這樣,船長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鍾才將鞭柄從清姨的陰道里抽了出來,不過內褲的一部分布料仍陷在肉腔里,過了一小會才慢慢的滑了出來,其白色的絲織布料已經染上了一抹紅色。
這時,清姨的全身上下已然布滿了汗液,宛如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兩只腿不停的打顫,頭幾乎耷拉到胸前,一頭秀發將她整個面龐都遮住了。
“婊子,正式接受懲罰吧。”
說話間,船長退後幾步,將手里的鞭子虛空一揮,隨著一陣尖銳的破空之聲劃過,鞭梢狠狠落在了地面上,頓時揚起一片薄薄的塵土。
這一切清姨都通過發絲之間看的清清楚楚,她的心一下子抽緊,緊張害怕的情緒令她幾乎都快喘不過氣來,這一刻她真的有一種想要求饒的衝動,以至於嘴巴都下意識的張開了,但最後還是忍住了,然後兩只手死死握成拳頭,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眼睛也緊緊閉上,心里不斷的對自己說:挺住,大不了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