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軍事學院的格斗與射擊教官身高有一米九多,膀大腰圓,站在那里仿佛一座鐵塔,相比之下,身高不足一米七,苗條纖細的索菲是那麼的弱小,再加上此刻的土曼隱含怒氣,表情猶如凶神惡煞一般,兩只胳膊上的肌肉塊塊墳起,兩只手緊握成拳,導致手上關節吱吱作響,整個人看上去仿若是一只蓄滿力量的雄師,隨時把綿羊一般的索菲撕成碎片。
對此,索菲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反而蔑視的瞥了土曼一眼,嘴里再度冷哼一聲,然後頭也不回的先行而去,顯然不把貝祖等三個人放在眼里。
索菲之所以顯得如此強勢,一方面自然是因為她性格的原因,但是最重要的還是她有所依仗,而這個依仗自然就是陽明了,她相信,有陽明在她身邊,誰也欺負不了她,而她也不用懼怕任何人。
事實的確如此,這里雖然是土王的地盤,但貝祖等人可是來自非洲大國利比亞,尤其貝祖還是一個少校,軍銜不低,就連這里的土王都對他畢恭畢敬,想索菲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記者,而且還是來自不友好國家美國,竟敢對他十分無禮,若不是看在陽明的面子上,貝祖怎麼也要對索菲小施懲戒一下。
當然,索菲雖然架子擺的十足,一副誰也不放在眼里的樣子,但其內心還是有所顧忌的,為了防止另生枝節,她拉著陽明快步離開,來個眼不見為淨。
“這個美國妞,脾氣還挺大嘛。”看著索菲的背影,格爾美婭冷笑道。
盧克塞多哈哈一笑道:“人家可是美國來的,有一點脾氣很正常。”
貝祖陰沈沈道:“美國又怎麼樣?我們的國家的可不怕他們。”
說著,他看著盧克塞多和桑尼兩人道,“若不是這個妞和你們是朋友,我一定要她為她的無禮付出代價。”
桑尼呵呵一笑道:“貝祖先生,這個妞來頭不小哦,試想一下,如果她沒有任何倚仗的話她敢獨身一人來到我們這里嗎?”
貝祖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道:“難道這個美國妞有官方背景?”
“呵呵,貝祖先生猜的沒錯,此人和我國的陸軍參謀長埃貝哈克是朋友,所以她才能在這里暢通無阻,連我們的老板都同意她跟隨我們參與這一次的生意。”
桑尼笑道。
格爾美婭冷笑一聲道:“難怪!不過我們不和這個妮子計較完全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否則我們可不管什麼陸軍參謀長,你們想想,我們連美國人都不懼,還怕這里政府的陸軍參謀長?”
“哈哈,這一點我們當然知道,整個非洲大陸乃至世界都知道尊敬的卡扎菲上校敢於和美國硬碰硬,這一點我們可是很佩服啊。”
盧克塞多笑道。
貝祖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傲然道:“這個世界可以說只有我們偉大的領袖卡扎菲敢於和美國佬斗一斗,其他國家哪怕是大國也得看美國的臉色行事。”
盧克塞多連連點頭表示同意,這倒不是他故意奉承應和,而是他見識有限,平時根本不看新聞和報紙,對國際間的大事是毫不上心,所以他知道的也就是非洲范圍內的一些事。
據他所知,非洲還真是除了利比亞外無其他國家敢和美國唱反調,於是也就對貝祖的話深以為然。
貝祖淡淡一笑道:“好了,尼曼和恩塔雅那兩個叛國者已經得到了懲罰,我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現在我們該走了,還請盧克塞多長老轉告土王一聲,謝謝他的配合和招待,再見!”
“啊!現在?”盧克塞多頗顯吃驚道,“天都黑了,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們得連夜趕回去復命了,再見!”
說著,貝祖轉身向外走去,格爾美婭與土曼連忙跟上,到了外面後格爾美婭很是不解道:“哦,少校,為什麼連夜離開啊?難道那個美國女記者我們就這麼算了嗎?”
“你說呢?”貝祖面色陰沈,十分不善。
格爾美婭心里微顫,想到剛才就是因為自己輸給了那個美國女記者才導致了失去了女奴,頓時不敢再言語了。
“在這里我們是得不到我們想要的,明白嗎?”貝祖沈聲道,“所以我們必須先他們之前離開這,越早離開才越有充足的時間布置計劃。”
土曼用力的揮舞手臂興奮道:“我明白了,我們是要在他們回去的路上攔截他們,把那女人搶過來是不是?”
“閉嘴,這里不是你大聲嚷嚷的地方。”貝祖一聲怒斥。
“啊……少……少校先生,對不起……”
“行了,你把車子開過來,我們連夜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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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你是怎麼知道那個東西的開啟方法的?”一回到住處索菲就迫不及待的拉住陽明問道。
“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如果我不知道我想我今晚會睡不著的。”
陽明呵呵一笑,腦海里一邊回想起白天所發生的那一幕一邊就將其說了出來,當時妮卡希被高高吊起一番鞭打之後土王才告訴他游戲才正式開始了。
說實在的,陽明那時也頗為好奇這個游戲到底是什麼?
其實不光他想知道,就是被吊著的妮卡希也急切的想弄清楚,所不同的是他是好奇,而妮卡希則就是緊張,恐懼,那顫抖的身子,驚懼的眼神就充分說明了這點。
那個黑人女孩很快再一次從布幔里走了出來,這一次她手里拿的不是皮鞭,而是一個托盤,上面有針頭,醫用酒精,棉簽,還有一個金燦燦,造型精致的圓環。
聽到這里,索菲一下就明白了,吃驚的張大嘴巴,半天才結結巴巴道:“哦……我的天啊!難……難道是要給妮卡希在那……那地方穿環?”
陽明苦笑道:“是的,但當時我並不知道,不過妮卡希一下就知道了土王的意圖,害怕的連連搖頭,恐懼的要命!”
“哦,可憐的人,太可憐了!”索菲聲音低沈,眼神悲憫。
陽明當時雖然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但看著妮卡希這樣的反應,還有托盤上那些像要做手術一樣的東西也知道接下來肯定不亞於剛才鞭打的殘忍。
“這是要?”陽明忍不住道。
“看見白貓咪乳頭上的那兩個金環了嗎?”土王努了努嘴道。
陽明點頭,這時土王接著道:“現在我們要在她身上再多加一個,至於位置嘛,黑貓咪,給我的朋友陽展示一下。”
黑人女孩吃吃一笑,轉身款款走到了陽明跟前,然後叉開雙腿,身子向後一弓,頓時整個陰戶便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這時他才看到此女的陰道上端穿了一個金環。
為了讓陽明看的更加清楚,黑人女孩的腰極力向上弓起,一只手撐在了地上,整個身體彎成了如同一座拱橋,而另一只手伸到胯下,食指和中指按在陰唇兩邊,然後兩邊一分,原本不怎麼顯眼的金色陰環完全顯現出來。
黑人女孩的陰唇薄而黑,但翻開後里面的肉壁是異常的鮮紅,上端的陰蒂被黑黑的包皮完全裹住,使得陰環的一截也被掩藏在包皮里,不得不說,這亮麗的陰環給黑人女孩這並不勾人的陰部增添了極大的誘惑和淫靡,讓人看了心頭發熱,欲念叢生。
陽明暗暗咽了一口唾沫,目光瞥向身子瑟瑟發抖的妮卡希,繼而落在她那光潔潤澤,顯得異常干淨的陰部,僅從外觀上來說,她的陰戶比眼前這個黑人女孩的陰戶漂亮了許多,她的陰唇飽滿肥厚,顏色淡紅而潤澤,就像一只多汁的鮑魚,讓人情不自禁的就心生垂涎,要是再配上一只金光閃閃的陰環,那必然更加的勾人心魄。
“怎麼樣?是不是非常得美妙?”土王不無得意道。
陽明干笑一聲,這時土王站起身道:“這是一個游戲,但同時也是一個嚴肅的游戲,按照我們的規矩,誰給女人的下面戴上這個小小的金環誰就對這個女人擁有絕對的主權,哦,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哈哈……”
看著土王步上台,一旁的黑人女孩手持托盤立在一邊陽明想了想,隨即跟上去道:“土王,可以讓我來嗎?”
土王一怔,隨即似有所悟的看著陽明道:“哦,你是想……”
話還沒說完陽明立刻就接口道:“不錯,我想要這個白貓咪,這也是我來找土王您的原因。”
一直瑟瑟發抖的妮卡希聽到了這話後那無神的眼睛終於現出一絲光亮,繼而抬頭一臉期待的看過來,卻正好碰上土王那射來的目光,嚇得她慌不疊的垂下頭,不敢與土王的目光交匯,心里緊張極了!
臉上陰晴不定的土王忽然一陣大笑道:“哦,我的朋友,你知不知道我已經准備將白貓咪送給那幾個利比亞人了?”
“哦,是嗎?”陽明笑了笑道,“這我並不知道,不過這有什麼關系呢?她現在就在這,一切都是你土王說了算,不是嗎?”
土王又是微怔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道:“哦,我的朋友,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你很聰明!”
“呵呵,謝謝!”
“我答應你,這個游戲你來玩,不過至於將這個白貓咪送給你嘛,呵呵,我考慮考慮。”
對於土王這樣的回答陽明感到相當意外,他原以為土王要麼同意,要麼拒絕,卻沒料他答應自己讓自己來給妮卡希穿陰環,但又對是否將她送給自己不表態,讓他有些搞不清楚土王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說實在的,陽明之所以主動提出要給妮卡希穿環就是借此提出要她的目的,其實根本就沒想過真的要給她穿環,他想著如果土王答應的話他就隨便找個借口帶妮卡希離開,如果拒絕的話那自然就更不會讓他來穿環了,然而沒想到的是土王沒表態,卻答應讓他來穿環,這就令他有點騎虎難下了,穿吧,他完全沒經驗,主要是下不了手;可不穿又肯定是不行的,因為那意味著放棄。
“你……你真的親手給妮卡希穿上了那……那個東西……”索菲瞪大著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陽明點點頭道:“我別無選擇!”
穿環其實並不復雜,主要還是對人心理的考驗,看你能不能下得去這個手?
當陽明小心的剝開陰道上面的包皮時一顆晶瑩紅潤的小豆芽立刻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陽明的手輕觸這個小豆芽,他明顯感覺到妮卡希渾身一顫,與此同時她的嘴里發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很顯然她是強壓著身體的快感。
“咯咯……這就忍不住開始發浪啦,等你穿上這個環後你會更浪的。”
說話的是黑人女孩,她一邊調笑著一邊開始做著輔助的工作,先是用醫用酒精細細擦拭了針頭,然後打開一個里面不知是什麼液體的小玻璃瓶,將棉簽放進去蘸了蘸,然後輕輕塗抹在妮卡希的陰阜上。
“這是什麼?”陽明忍不住道。
“哦,它可以讓接下來的穿環變得更加順利。”土王笑道。
陽明明白了七八分,他仔細看著妮卡希的陰戶,只見被塗上了這不明液體後整個陰戶的顏色迅速變深,由原來的淡褐色變得暗紅,本來就肥厚的兩片大陰唇此時更加鼓凸墳起,猶如發了酵的饅頭,至於一直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小陰唇眼下竟然張開了,現出微微翕動的陰道口,活脫脫的就像是一條魚的嘴。
當然,最明顯,最勾人眼球的還是上端的陰蒂,先前全部隱藏在包皮里,而現在則是全部掙脫出來,而且原來看上去比黃豆還小,可現在就像是充了氣似的膨脹了數倍,如花生米一般大小,鮮艷欲滴。
正看的入神,眼前忽然出現一根閃著冷光的針管,是旁邊的黑人女孩遞過來的,隨即便聽她道:“好了。可以開始。”
“就……就這麼刺過去?”陽明著實有些不忍。
“當然,不過在穿之前還需要一個小小的步驟。”
黑人女孩說完就拿出一根魚线,做成一個活扣,然後小心的套在那顆勃起的陰蒂上,隨即收緊,而也就在這時,妮卡希發出一聲似痛又似爽的嘶吟,大腿根是一陣顫抖,仿佛快站立不住了。
“啊……痛……”
隨著黑人女孩不斷收緊魚线,妮卡希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淒慘的求饒聲,渾身像是打擺子一般的顫抖,然而這個黑人女孩卻根本不為所動,殘忍的繼續將活扣收緊,以至於那細細的魚线緊緊的勒進了陰蒂的根部,幾乎快陷進肉里,要知道這樣的魚线就算是緊勒住一般部位的皮膚都會讓人感覺疼痛,何況是陰蒂這種可以說是女人身上最嬌嫩的部位。
終於,黑人女孩停住了手,而這時被緊勒住根部的陰蒂腫脹如珠,晶瑩透亮,仿佛一顆小小的水晶球,並且隨時可能炸裂而泄,於淫靡中透著淒迷。
“好了,現在可以了。”黑人女孩笑的輕松隨意。
陽明看著手里的這根三寸多長的針管,心里是一陣遲疑,再抬頭瞥了一眼妮卡希,只見她頭低垂著,嘴唇緊咬,額頭上布滿了汗珠,眼睛里滿是痛苦和淒哀。
見狀,陽明忽然明白了,自己猶豫遲疑反而會給妮卡希帶來更大的痛苦,對於她來說,這個穿環是不可能避免的,就算自己心軟,土王也不可能心軟,與其讓土王來做還不如自己來。
想到這,陽明出手如電,旁邊人都沒看清楚他的動作就見細細的針管已經從陰蒂上對穿而過,而幾乎與此同時,妮卡希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被吊著的雙臂是一陣抖動,連帶上面的鏈子都是都是一陣嘩啦啦的作響,而她的雙腿更是劇顫不止,沒一會,一股熱液淋淋而下,她失禁了。
“哦,手法不錯啊,我都沒看請你是怎麼出手的。”土王稱贊中透著一絲訝異。
陽明笑了笑,這時旁邊的黑人女孩拿出毛巾熟練的擦拭著妮卡希陰戶及大腿根上的尿液,一番清理後又給受傷的陰蒂塗抹上藥膏,而穿過陰蒂的針管則被用鋒利的尖嘴鉗給剪去兩端,只留下一截中空針管橫穿在陰蒂上。
“好了,現在可以把這個陰環穿上去了。”說著,土王從托盤上拿起那個金燦燦的陰環遞到陽明跟前。
“就這麼穿?不用把這個針管拿下?”陽明略帶疑惑道。
“哈哈……這個針管暫時不能拿下,拿下了會讓肉重新長上,需要一直等到傷口愈合了才能取下,而這並不影響把陰環戴上。”
聽了土王這番解釋陽明心下明了,再看手里的這個陰環,兩端已經打開,其中一端非常細,可以插進針管里,他試著將一端從中空的針管里穿過,然後兩指微微一用力,只聽一聲細微的“哢嚓”聲,陰環合上了。
不得不說,對妮卡希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殘忍的行為,然而對旁人來說,尤其是男人,這可以說是一道極為誘惑的風景,嫣紅的陰蒂,金色的陰環,彼此相得益彰又透著一種殘虐的美!
“哦,太美了!”土王一聲驚贊,隨即反問陽明道,“我的朋友,你覺得呢?”
“我的看法和你一樣。”
說罷,陽明想了想又道:“不過我覺得還是等她這里的傷口痊愈了再戴上這個小玩意比較好。”
說話間,陽明就試著將陰環接合處的兩端拉開,然而就這麼稍稍用力一拉就沒拉動,這讓他不由一怔,隨即定睛細看,這才發現這接合處的構造還相當復雜,合上容易,直接兩端一按就可以了,但要想分開就需要一定的技巧了。
見此情形,土王不禁哈哈大笑道:“別看這個東西很小,但可是我請人專門設計的,合上容易,但想要摘下可就沒那麼簡單嘍,這也是為了防止有不聽話的女奴背地里私自摘下。”
“哦,是嗎?”說著,陽明瞥了一眼身旁那個黑人女孩,隨即又看了一下她的陰部。
土王明白陽明的意思,隨即笑道:“哦,黑貓咪例外,她跟了我很多年,我很相信她。”
說罷,他一把摟過黑人女孩,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逗得她咯咯直笑。
陽明有點不相信,又試著擺弄了幾下,還是沒能將陰環拉開,看的土王是大笑不止,然後道:“哦,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你不是想要這個白貓咪嘛,等會我就讓你們這邊和那幾個利比亞人比一比,看誰能將這個東西打開誰就能得到這個白貓咪。”
“啊!”陽明倒著實沒想到土王竟然用這樣一種方式來決定妮卡希的歸屬。
“怎麼?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嗎?”
“呵呵,我尊重土王你的決定。”
“哦,很好!哈哈……”
土王大笑著,笑聲得意而又不乏一絲驕橫,陽明對此倒也不以為然,他此刻想的還是如何搞定這個小小的陰環?
就在這時,外面走進來一個傭人,畢恭畢敬道:“報告土王,盧克塞多長老有事要求見。”
“哦,好。”
土王點點頭,隨即轉身對陽明道:“晚上我請你們,還有那幾個利比亞人一起吃飯,到時你們就白貓咪的歸屬比一比,哈哈……”
陽明知道這其實就是在下逐客令了,於是笑了笑道:“那好,我們晚上見。”
“晚上見。”
陽明說到這里,索菲又一次忍不住出聲打斷道:“哦,天啊,一直到這里你都沒搞清楚那個陰環是怎麼開啟的?現在又要離開了,哦,我的上帝,我真的太好奇了,你最後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事實上當時我也很著急,因為我知道只要出了這里,要想弄清楚那玩意的怎麼開啟的就不可能了,那晚上和那幫利比亞人比的時候就只能碰運氣了。”
“對啊,事實上如果不是你暗中告訴我陰環的開啟方法,我是根本不可能打開它的,那麼最後妮卡希歸誰還真說不好。”
“的確是這樣的。”
“哦,你就別賣關子了,快點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知道的,我已經非常迫不及待了。”索菲帶著一絲不滿的抱怨。
陽明微微一笑,思緒又飄了回去,當時他的確別無他法,只能和土王一起離開了這掛有一道道布幔的房間,出來之後土王在那個傭人的引領下朝走廊另一端走去,而陽明則是由另一個傭人引領向樓梯口那邊走去。
走出了幾步陽明瞥了一眼走廊那邊,發現已不見土王的身影,這時他心里一動,隨即捂住肚子道:“哦,不行了,肚子痛,我得馬上去洗手間,快,快帶我去洗手間。”
陽明故意用極為急切的口吻,仿佛下一秒就會把屎拉出來了,傭人也被搞得嚇一跳,他怕陽明真的會把屎拉出來,那樣臭氣一定會讓土王勃然大怒,從而遷怒於他的,於是他想也不想,連連指著方向道:“哦,那邊,那邊,洗手間就在那邊。”
一邊說著一邊在前面帶路。
“哦,謝謝,我用洗手間的時間一向比較長,起碼半個小時以上,期間不希望被打擾。”陽明進去前不忘叮囑道。
“哦,我明白。”
陽明隨即閃身進入了洗手間,將門關好,隨即四下打量了一下,這洗手間不大,只有四個被隔離出來的廁位,但無論是用料還是設施都看得出來是相當考究的,而且非常干淨,地面光可鑒人,但此時的他是沒空欣賞這些了,他直奔窗口位置,然後靠邊側立,小心的看了一下地面,下面沒有警衛巡邏,這讓他暗松了一口氣,隨後稍稍探出頭,看了一下左右兩邊。
這個洗手間的窗口是位於北面,而剛才那個房間的窗戶在東面,並且兩者之間隔了有好幾個房間,距離起碼有二三十米左右,而且中間拐了一個彎,一般人想從窗戶翻過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然而這只是對普通人來說,對陽明來說他覺得這並不是不可能做到的,實際上他在探出頭看了一眼後就有了主意,那就是在窗口下面,也就是每一層的都要一圈伸出的檐,盡管其寬度很窄,充其量也就五厘米,但落腳還是不成問題的。
陽明沒有絲毫猶豫,單手撐住窗沿,一個縱身便跳出窗外,人站在檐上,這里雖然只是二樓,但下面一樓是挑高大廳,層高比一般的房屋高出近三倍,所以此刻他就相當於站在四樓上,這樣的高度要是失手摔下去不死也殘啊。
現在窗口外面的位置對陽明來說沒有絲毫難度,畢竟他一只手可以牢牢抓住窗沿,可是當移出這個位置時對他來說就是一個不算小的挑戰了,這時他手無任何可以借助的著力點,只能將身體緊緊靠著外牆,極力保持平衡,腳下一點一點的向那邊的窗口移動。
憑著過人的心理素質以及身體平衡能力陽明終於在幾分鍾之後有驚無險的到達了原來的那個房間的窗口位置,而這時他也終於可以暗松了一口氣,因為一只手已經抓住了窗沿,至少可以不用再擔心摔下去了。
房間里布幔飄蕩,這個陽明先前就知道了,所以他並不擔心會被發現,而且他也知道妮卡希和那個黑人女孩現在的位置,他翻窗進來之後立刻她們的所在位置而去,剛穿過兩道布幔他就聽到了一道苦苦壓抑的痛苦呻吟。
很明顯,這個聲音出自妮卡希之口,陽明心中暗驚,心道:“土王都走了,難道那個黑女還在折磨妮卡希?”
心里想著,人便悄悄靠近,當來到與她們僅隔著一道布幔的地方陽明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掀開布幔一角,眼前一幕讓他吃了一驚,只見原本被高吊著的手臂的妮卡希此時變成了橫吊狀態,就是雙臂依舊被高高吊起外兩只腳也被吊起來了,身體處在同一水平位置,面朝下,離地約一米多一點的高度。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當然不足以讓陽明感到吃驚,真正令他驚愕乃至有些怒了的是妮卡希的雙乳,只見她那倒垂的雙乳幾乎已經變形,變得猶如尖筍般形狀,怪異而有些可怖,而造成如此的原因是她那兩只穿在乳頭上的乳環上竟然各掛著一個直徑足有五厘米的金屬球,不但雙乳被拉成倒金字塔狀,就連乳頭也被拉的又細又長,完全可以想象此時妮卡希所遭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