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旁正在細嚼粗硬面包的妮卡希是渾身一震,手里的半片面包也掉落下來,索菲見狀,忙扶住她的肩膀道:“哦,可憐的人兒,你怎麼了?”
妮卡希抬起頭,微微顫抖道:“你……你真的可……可以帶,帶我回美……美國……”
“當然!”索菲毫不猶豫道,“要不我為什麼要求陽把你從土王身邊弄過來?”
妮卡希轉首又看著陽明,滿臉期待的顫聲道:“真……真的可以……”
陽明聳了聳肩道:“我沒意見。”
妮卡希怔怔的呆了半晌,忽然雙手捂臉抽泣起來,只見她雙肩一聳一聳,漸趨激烈,大量淚水從她的指縫間滑落,一滴一滴的落在膝蓋上,不一會便將那里打濕一片。
見此情形,陽明與索菲是面面相覷,其實他們知道這是妮卡希過於激動而導致的,而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她被綁架到異國他鄉這麼多年了,飽受各種非人的折磨,在她心里恐怕早已斷絕了脫離苦海的念頭,回到自己的國家更是想也不敢想了,然而現在這一切都有可能變成現實,這怎能叫她不感到激動若狂?
“謝……謝謝……”嗚咽抽泣了好一會,妮卡希才抬起頭道謝。
“不用客氣!”
索菲上前摟住她的肩膀笑道,“不過現在暫時還不能回去,我還想在這里四處走走,了解非洲這片土地的風土人情,你介意嗎?”
“哦,當,當然不介意!”妮卡希連聲道。
“太好了!”索菲得意的衝陽明眨了眨眼道,“根據民主投票的原則,現在是二比一,你應該服從我這個提議。”
陽明一楞,隨即搖了搖頭,索菲頓時急了,一收臉上的俏皮笑容,幾乎是帶著一絲質問的語氣嚷道:“為什麼?就為了那該死的可能存在的危險?哦,天啊,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們中國男人都是這麼貪圖安穩,沒有冒險精神的嗎?”
“你……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陽明一時也有些惱火了。
“哦,你在說什麼?”索菲張大著眼睛顯得疑惑不解。
陽明心里苦笑了一下,暗道:“真是被這個妮子氣糊塗了,居然跟她說起了我們中國的諺語,這不是對牛彈琴嘛。”
想罷,他平靜了一下情緒,冷靜的理了一下混亂的思緒,忽然發現索菲說的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
這些年來,陽明發覺自己所思所想的都是怎麼為父母報仇,為了這一目標他變得有些瞻前顧後,怕冒險,怕犧牲,就像他有時看不慣坎莫桑鎮那些仗勢欺人的軍閥,黑幫,可為了盡量保證自己的安全,他還是選擇了隱忍,任由他們欺負當地百姓;還有,他為了不和老板起衝突,同時也為了多賺一點錢,有時他也不得不違心的幫他們做一些事情,就如現在幫他們押送軍火。
總而言之,這些年來陽明一直生活的是小心翼翼,力求安穩,於是也就在不知不覺中喪失了年輕人該有的那種衝動與激情,從而也多了一份成熟和穩重。
既然發現了其中存在的問題後,陽明自然不會視之不理,並且索菲那脫口而出的質問也如一記猛棍打破了他原有的思想桎梏,讓他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覺得為父母報仇固然重要,但是也絕不能讓報仇成為自己生活的重心,那樣只會讓自己束手束腳,乃至變得因噎廢食。
見陽明一直沉默不語,索菲以為自己剛才的話傷害了他,心里頓時感覺有些歉意,於是面色緩和下來,輕聲道:“哦,對不起,也許我剛才的話傷了你,對此我感到抱歉,但是……”
陽明抬手搖了搖,打斷她的話道:“其實你說的也沒錯,我確實缺乏了激情,其實我也很想到處看看,領略一下美好的大自然風光,但現在實在是不行,我得盡快趕回去,這也是我答應你提前離開並且同意走這條路的原因。”
“為什麼?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索菲連忙道。
“回到坎莫桑鎮後我想把米卡盡快安置好,然後去南非的約翰內斯堡,我要去那里找一個人。”
妮卡希頓時想起什麼,脫口道:“主……啊,陽,你是去找那個和你同樣使飛刀的女人嗎?”
“啊!什麼使飛刀?”索菲一臉疑惑。
陽明點點頭,凝視著遠方輕聲道:“一個我以為已經不在人世的人,可以說是我的親人,我不敢斷定妮卡希見到的那個人就是她,但我不能放棄這個线索,我必須去那里實地探究一下。”
“哦,到底是什麼情況?我聽的有點糊塗。”索菲還是顯得有點不解道。
陽明沒有說話,依舊是凝視著遠方,一臉沈思,索菲只好轉頭看向妮卡希,向其投去詢問的眼神,妮卡希將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腦的告訴了她,她這才大致明白了。
“哦,陽,我明白了,也完全理解了你的心情,那我們現在還坐在這里干什麼?趕緊上路吧。”索菲拍了拍陽明的肩膀道。
“好,出發!”陽明笑著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雜草灰塵。
簡單收拾了一下,三人重新上了悍馬車,考慮到陽明已經開了整整一夜了,索菲提議接下來由她來開車,陽明自然答應,他也確實有點累了,於是也不管什麼了,直接坐上後排,裹上一張毛毯就呼呼大睡起來。
盡管車子有些顛簸,但適應力極強的陽明還是馬上就進入睡眠狀態,然而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中他感覺胸口有點壓迫,脖頸臉頰等處癢癢的,鼻端還隱隱傳來陣陣幽香,讓他覺得既舒服又有那麼一點難受。
不過由於實在是太困了,陽明雖感覺不是太對勁,但也沒睜開眼睛,就這麼在半難受半舒服中繼續睡覺,直到車子忽然猛烈顛簸了一下,胸口的壓迫感頓時消失,但隨即而來的是大腿上一沈,像是有什麼東西擱在了上面。
陽明本能的伸手推了一下,然而觸手的感覺一下讓他明白了什麼,頓時清醒了一些,微微睜開眼一看,只見妮卡希斜斜的倒在自己身上,頭枕著自己的大腿上,原本蓋在自己胸口上的毛毯不知什麼時候滑落下來,現在蓋在她的身上,並且將她整個頭部都覆蓋住了,整個人就像一只溫順的貓咪趴在自己腿上。
這樣的姿勢著實透著幾分曖昧,令陽明的睡意頓時消失大半,他瞥眼看了看前排正在駕駛的索菲,只見她正聚精會神的注視著前方,似乎並沒注意到自己這邊的情況,不由略感放松了一點。
陽明也不好斷定此時的妮卡希是不是在裝睡?
也不好就這麼直接將她扶起來,想了想後便又閉上眼睛繼續睡起來,然而也許是快接近林區山路了,車子開始變得越來越顛簸,他只覺得妮卡希那伏在自己大腿上的頭不時的顛來晃去,不僅讓他無法安睡,更令他感到尷尬的是妮卡希的頭在顛晃的過程中總是有意無意的磨蹭著他的襠部,以至於陰莖開始一點點的蘇醒了。
“她這是在干嘛?引誘也要看場合好吧。”
陽明心里暗暗叫苦,他現在已經百分之百確定妮卡希沒有睡著了,在這種顛簸的狀態下她還能睡著那她也真是神人了,更何況陽明能明顯感覺到她的頭是在有意識的隨著車子的顛簸在磨蹭著自己腿間的部位。
肉棒不可遏制的膨脹,勃起,以至於他感覺到因為內褲的束縛而隱隱作痛,正想著要不要將妮卡希扶起來時卻忽然感到襠部一松,與此同時,覆蓋在妮卡希頭上的毛毯被微微向上頂起,從而露出了一條縫隙,通過這,陽明看到原來自己褲子的拉鏈竟然被她用嘴給拉開了,被內褲束縛的一大坨一下凸出褲子拉鏈外。
緊接著,陽明感覺肉棒一熱,定睛一看,是妮卡希隔著內褲將其含住了,那靈巧的小舌迅速在上面舔掃起來,盡管還隔著內褲這一層布料,但溫熱麻癢的裹吸感還是帶給了他相當強烈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的挺了挺小腹,想要得到更大的快感,之前打算把妮卡希扶起的想法已然忘了一干二淨。
事實上,一開始陽明之所以感到尷尬是他以為妮卡希是真睡著了,要是因為自己的生理反應而把她弄醒繼而被她發覺那肯定是面子上不好看,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他看出了妮卡希這是在刻意討好,於是也就不再感到不自然了,畢竟早就和她有過親密行為,只是有些擔心會被前面的索菲發現。
不得不承認,妮卡希的口上功夫是陽明所經歷過的女人當中最好的,其靈活度讓他感到驚嘆,竟然可以悄無聲息將他的褲子拉鏈拉開,然後一番舔舐後又把他的內褲輕咬著扒下,在肉棒彈出之際迅速將其納入口中,在這過程中不但沒有發出一絲異響,就連動作幅度都很微小,若不仔細看幾乎都發覺不出來。
很明顯,不光陽明擔心會被索菲發現,妮卡希同樣也是,所以她的動作極為的輕微,別說上下擺動頭了,就是裹吸稍稍用力都不能夠,因為會發出嘖嘖的吸啜之聲,至於手上動作,那就更不用說了。
如此就很考驗妮卡希的嘴上功夫了,她只能依靠自己的舌頭以及車子的顛簸來刺激嘴里的這根又硬又熱的肉棒,陽明也深知這一點,心下是既擔心又有點期待,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會有怎樣一種表現?
想到這,陽明倒放松起來,他微微向後仰靠著,眼睛閉著,看似是睡著了,但實際上卻是在悉心的感受著妮卡希的口交,她的舌頭不但有著一般女人的滑膩和柔軟,而且極為的靈活,仿佛就像是一個有生命的小精靈,一會在馬眼上調皮的輕鑽,一會又在龜棱溝壑處上下游走,爽的他差點忍不住要哼出聲來。
感受到嘴里的肉棒愈發的堅挺和膨脹,妮卡希心里既得意又開心,其實她知道自己眼下這麼做有點不太合適,可就是忍不住想要取悅身前這個男人,因為她知道自己現在唯一的優勢就是這讓男人愉悅舒爽了,也只能通過這讓男人記住乃至離不開自己。
對於妮卡希來說,盡管她現在終於離開了坦桑肯,擺脫了土王的控制,而且不久後就可以回到美國了,然而她的內心還存在著極大的不安全感,她需要一個依靠,一個可以讓她放心的依靠,而陽明無疑就是這個依靠。
其實若論對妮卡希的上心程度索菲比陽明更積極,更關切,事實上也是索菲親口答應會送她回美國,對此,她也是感激不已,然而內心深處她指望的還是陽明,真正的安全感還是全部來自於他。
也正因為如此,妮卡希虔誠而又卑微的討好取悅著陽明,其實她知道自己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是非常出眾的,對男人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可面對陽明她卻沒有這個自信,這個男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他淡定而穩重,在他眼里妮卡希沒有看到一般男人那種急色而猥褻的目光,更重要的是,他身邊還有一個索菲。
從一開始妮卡希就看出了索菲是陽明的女人,剛才兩人之間的情形她也全部看在眼里,聽在耳里,盡管她不曾奢望過什麼,可看到索菲這個身材和相貌都不亞於自己的女人對陽明的情意她心底還是感到了一絲醋意和嫉妒,更讓她生出了一種莫名的不安,也正是這種感覺令她在這個不合適的環境中為身前這個男人口交,努力的取悅著他。
妮卡希雖然被不少男人侵犯過,但近兩年時間就只有土王這一個男人,她已然習慣了土王那半軟不硬,堪堪一手之長的肉棒,所以面對陽明這根火熱堅挺,充滿了男人雄性氣息的粗長陰莖還真有點不適應,盡管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為陽明口交了。
“好大……好硬……天啊,會不會把我的嘴巴插爆……”
妮卡希只覺自己的嘴巴被塞的滿滿當當,讓她有一種幾乎透不過來氣的感覺,舌頭被一點點的擠壓到口腔一角,仿佛一點動彈的余地都沒有。
因為不敢亂動,妮卡希只能極力克服和適應,難受勁不是一丁點,然而心理上卻是臣服而愉悅,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遍布她的全身,只覺自己完全擁有了眼前這個男人,她的舌尖敏感的捕捉到了肉棒表面每一塊凸起,甚至那蜿蜒的青筋脈絡都能辨別的出來,那里傳來的溫度直讓她感覺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妮卡希陶醉了,迷離了,這肉棒是那麼的雄壯,那麼的火熱,那麼的堅挺,或粗或細的青筋如網般的遍布肉棒表面,撩撥著她的性欲神經,還有那時不時的跳動,是那麼的有力,讓她的心跳都為之劇烈起伏。
由於不敢做幅度太大的動作,妮卡希只能一個勁的將肉棒納入口中,很快前端的龜頭就直抵她的喉嚨,如果換成一般女人,那必定會嗆的忍不住退開吐出肉棒,有的甚至呼吸都不能夠,不過對她來說這根本不算難事,只見她不斷的調整呼吸,然後放松喉頭的肌肉,沒一會,陽明感覺一直顯得艱澀前進的肉棒像是突破了什麼關卡似的一下前行了一大步,龜頭像是陷入了一個極富彈性的肉箍里。
陽明激動的差點整個上身都弓曲起來,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了,不過此時索菲若是要仔細看著他那還是能夠發現端倪的,然而此時她的注意力還是完全放在前方越來越復雜的路況上,完全沒注意後座的情況。
陽明知道自己的龜頭已經穿過妮卡希的喉嚨,此時此刻他既擔心妮卡希忍不住這種難受勁而發出干嘔聲又舍不得放棄這極為爽利的感覺,那喉頭的肌肉韌勁十足卻又極為的緊窄狹小,就如同一道道肉箍緊緊裹住他的肉棒,令他渾身血液奔涌,肌肉繃緊,快感隨著血液在他體內肆虐,小腹下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隨時可能爆發。
感受到身前這個男人那大腿根部傳來的堅硬的肌肉感,妮卡希知道他的快感在聚集,心里快樂極了,這種感覺讓她覺得此時的難受勁根本就不值一提。
此時妮卡希幾乎已經將男人那根近半尺長的陰莖完全吞沒,以至於男人小腹下的陰毛觸及她的面門,男人的陰毛卷曲而粗長,扎的她不但眼睛都睜不開,而且讓臉上又癢又麻,有幾根鑽進她的鼻孔里,差點讓她打出噴嚏來。
陽明的肉棒堅硬到極點,那輕輕顫抖的身體也充分表明了他此時的激動,然而離最後的爆發總還是差那麼一點,對此,經驗豐富的妮卡希也深知,可此時肉棒已經被她吞到底了,迫於眼下的處境她又不能上下擺動頭以制造給對方更大的快感,換句話說,她要想靠嘴讓陽明泄出來似乎已經是不可能了。
妮卡希當然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她稍稍停頓了一會,似乎是讓喉嚨盡量適應異物的侵入,又好像是修整調息,過了約半分鍾,她先是輕輕上下滑動了一下,然後喉嚨收縮,做起了吞咽的動作。
陽明頓時渾身一激靈,魂都快差點飛出來了,他還是第一次在口交中體會到如此強烈的快感,他只覺龜頭下端的一截肉棒被咽喉死死卡住,其力度之大,就如同一根彈力極強的皮筋給箍住,以至於都感到有點疼痛,然而不可否認的是,這種帶著一絲疼痛的快感更加爽利,簡直都要令他叫出聲來。
妮卡希此時拼命的壓住嘔吐感,喉嚨里接連不斷的做出吞咽動作,就在她兩眼翻白,快要昏過去之時她驀然感覺到男人的小腹一陣急顫,經驗豐富的她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當下用力憋住一口氣,開始做最後的衝刺……
********************
傍晚時分,陽明一行行駛到了一片山谷之中,根據地圖顯示,他們已經進入了M 國有名的自然保護區——瓦齊原始自然保護區,這里已經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納入了世界人與生物圈保護區網絡的自然保護區,每年享受著聯合國的專項撥款,而這對M 國政府來說無疑是極有面子又有實惠的雙好事,所以他們對瓦齊自然保護區還是相當上心的,基本上沒有破壞這里的原始風貌,但是從另一個角度講,這里的每一個原始部落都是一個小王國,外人一旦進入而又不小心觸犯了某些禁忌,那就非常危險,基本算是生死由命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陽明之前才顯得那麼猶疑,不過現在既然決定了要走這條路那麼他自然也就不再多想這些不確定的因素了,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小心謹慎,力圖不出差錯。
看著隱沒下去半邊的太陽,陽明道:“好了,今晚看來我們只能在這里露營了。”
“哦,這里嗎?”索菲懷疑的看了一下四周,只見周圍草深林密,實在不是一處休憩的最佳地點。
陽明衝索菲“噓”了一聲道:“你聽。”
“好,好像是水流聲。”妮西卡凝神小聲道。
索菲隨之也點頭道:“不錯,是流水聲,看來不遠處有河。”
陽明笑道:“聽聲音應該是條小溪,走,今晚我們就去那里宿營。”
“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索菲揮著手臂,顯得頗為興奮。
已經換做陽明駕駛的悍馬小心的在叢林中穿行,車子所發出的低沈排氣聲在寂靜的叢林中顯得雄渾有力,亦擾亂了這里的平靜,棲息在樹枝上的不知名鳥兒紛紛振翅飛走,草叢里的各種小型動物也四處逃散,引得索菲和妮西卡這兩個從來沒來過原始叢林的妮子是大呼小叫,興奮不已。
約五分鍾之後,一座瀑布出現在一眾人的眼前,瀑布不大,一股約兩米寬的水流從不足十米高的山澗飛流而下,打落在嶙峋的山石上濺起一團團水霧,接著落入山澗下的一個水潭,然後分散出好幾支小溪,順著山勢蜿蜒而下。
見此,索菲迫不及待的就跳下車,拍著手欣喜道:“太棒了,這里還有一個水潭,這就是天然的泳池啊。跑了一天了,等會我得好好洗洗,嘻嘻!”
這里有水源,還有一塊較為平坦的草地,是一處理想的野外憩息地,陽明心下滿意,但仍不敢大意,他連忙制止了索菲四下亂跑,提醒道:“這里草比較深,小心毒蛇。”
索菲有過之前那次險些被綠曼巴蛇咬的經歷,頓時嚇一跳,慌不擇的跑了回來,跳上車還四下張望,十足的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的模樣。
陽明囑咐兩女先在車上別下來,他跳下車,用匕首砍下一根長長的樹枝,然後在草叢里一陣拍掃,確定里面沒有危險後才招呼兩女下車,將車子後備箱里面的帳篷等物搬下來。
悍馬車上除了武器之外,各種野外生存的裝備也基本齊全,像什麼帳篷,指南針,強光電筒,急救箱等物品一應俱全,比他們來時車上的物品都豐富,而這些自然都是陽明知道這條路线比較危險而准備的。
陽明選擇了一處離水潭約五米處的淺草地上搭建帳篷,不過他翻遍了車子的後備箱也就找出了兩頂小帳篷,索菲見狀,不由吃吃笑了起來,趴在他的肩頭小聲道:“這兩頂帳篷我和妮西卡一人一頂,你嘛,就將面臨一個選擇題了,今晚是去她那還是來我這?嘻嘻,這是很有意思的一個選擇。”
“這個……”陽明正想說點什麼,卻發現索菲已經走開,笑嘻嘻的拉著妮西卡開始搭建帳篷了,他只好咽回要說的話,苦笑的搖了搖頭。
帳篷很快就搭建好了,隨後索菲便想去水潭洗澡,要是擱在之前,她肯定是二話不說,直接脫衣入潭了,但現在她知道了這里表面雖然平靜,可暗地里不知隱藏多少危險,不能馬虎大意,於是她征詢道:“嗨,陽,我想下水洗澡,可以嗎?要不要先扔幾個手雷?”
陽明又好氣又好笑道:“嗨,你當手雷不要錢嗎?這東西是很貴的好不好,而且你看這里潭水清澈見底,不像之前那條大河,這里是不可能有鱷魚之類的攻擊性動物的。”
索菲嘻嘻一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道:“其實我也知道這里應該沒什麼危險,只不過是向你再次求證一遍嘛。”
“呵呵,警惕性提高不少啊,有進步!”陽明笑著表揚。
“哼,那當然!”
“好了,快去洗吧,我去准備晚餐,晚上我可不想再啃那干癟無味的粗面包了。”
“太好了,一想到那粗硬的干面包我就毫無食欲。”
陽明看了看四周道:“那我去周圍看看,看能不能打到一些野味。”
“哦,陽,那你可千萬別走遠了。”
“放心,我不走遠,不會有事的,哦,對了,我給你的那把槍還在吧,有危險你就開槍。”
一番叮囑之後,陽明就向叢林深處而去,而他身後則傳來兩女的潑水嬉戲的聲音。
為了以防萬一,他不敢走遠,保持著始終能得見兩女聲音的距離。
這樣一來,陽明所行的范圍就極為有限,只能在離水潭二三十米的地方搜尋。
本來,這里叢林茂密,野生動物是極多,他想獵取幾只小型動物應該是不難的,但由於剛才悍馬車所發出的排氣聲的驚擾,此刻他是尋覓了半天也見不到半只動物,就連樹上的鳥兒也是蹤影全無。
沒辦法,陽明只好打算空手而返,准備今晚繼續以面包,罐頭等干糧下肚,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發現這里有一樣東西還是蠻多的,那就是蛇,每隔幾步他就會發現有一條蛇盤繞在樹枝上,有點甚至直接橫在地上的草叢里,以至於他想走過去還不得不用樹枝將蛇慢慢挑開。
“何不做個蛇羹?”陽明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隨即覺得這個念頭非常好,因為旁邊就有水源,水質清澈,做出來的蛇羹味道必定鮮美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