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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豪門無價

完美處女 天天三鴨 8242 2024-03-02 20:44

  當電腦跳出一張年近四十的女人相片時,馬修紅腦子里立刻出現一個活生生的、干練的,衣著時尚,甚至有些高傲的女人形象。

  此女叫顧文靜,書香之門出生,師從名家,卻偏偏愛做闖蕩江湖之事,創建了自己的商業帝國。

  一個讀書教書的女子,棄教經商,有幾個人會看好她?

  不想數年後她在芝城還真創建了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飛天集團。

  業務涉及人們平時生活的方方面面,馬修紅就是在一次數據旅游中認識她的,她給馬修紅看了一部有關集團營業范圍的廣告片,片中的女主角就是顧文靜自己,一點不比專業的演員差。

  顧文靜是個身高一米六多,要胸有胸,要臀有臀,一張清秀臉,四肢修長,許多男人看到她就有想與之做愛的衝動,但均被她高傲的氣質擋在千里之外。

  她第一次給馬修紅打電話時,馬修紅後來回憶自己真的有陰莖勃起之狀。

  對馬修紅來說他的工作就整天看著女人的私處,摸著女人的敏感處,所以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在他眼里就是一具手術肉體道具。

  但顧文靜給他的卻是一種別的女人不能給予的感覺,馬修紅把此種感覺視為勾引,是因為顧文靜的身子太具誘惑力,使男人會自覺接受勾引,特別是像馬修紅這樣高端男人都不能免俗,這就是顧文靜身子的價值。

  這天顧文靜來電,語氣遲疑地約他到一家咖啡屋談事。

  “有事你來我辦公室,我每天都有幾台手術,忙得走不開身。”馬修紅緊握著電話,控制著情不自禁勃起的陰莖,努力平靜地說話。

  “我知道你忙,可這件事只有你能幫上忙。好吧,晚上八點半徽章咖啡見。”顧文靜的話幾乎沒有給人商量的余地。

  好在下午的幾個病人都不需要動刀子,只是談病情。

  馬修紅覺得他的手術過程,談病情是最有意思的一個環節。

  因為談病情其實就是談病人的情艷史,談得越細對手術的設置就越好,做手術的效果就越好,所以病人面對馬修紅時就生怕漏了什麼細節,影響手術效果。

  這種情艷史聽多了就麻木,整個下午馬修紅都在想顧文靜晚上見到他會是什麼表情,做為芝城的高端男人,得到顧文靜的私下約請是十分榮幸的事。

  下班後他給家里打電話說今晚有重要約會不回去吃飯,在這一點上馬修紅始終覺得必須這樣做,家就是根據地,女人就是生活的獵物,雖然他大多情況下對女人是熟視無睹的,但顧文靜這樣的女人卻是例外。

  晚餐在辦公里吃一點面包,他知道在咖啡屋這樣的地方吃得太飽會多放屁。

  填點肚子,看了會手機微信,時間快七點了就出發,必須在顧文靜到來前的半小時趕到咖啡屋,這是尊敬女士的紳士之風。

  坐在咖啡屋的等待區時,這里已經有一些客人了,有男有女,有的女人看樣子並不在等人,只是在等待區展示自己而已。

  顧文靜在八點半准時出現在咖啡屋,作為一個成功的女人,對時間的把握是非常重要的。

  顧文靜出現時,等待區一些比她年輕漂亮的姑娘都暗然失色。顧文靜勝在氣質,那種讀書人的氣質無人可比。

  今天顧文靜穿一身黑色無袖長裙,領口開得不高不低,胸前一片白肉,卻不見乳溝,裸露在外的兩只手臂,在黑色裙體的應襯下顯得格外的白,她一點也不忌腋下的毛暴露在人們面前,相反腋毛的暴露,沒有給她帶來不雅,卻增添了幾分性感。

  一雙赤裸的腳踩在一雙黑色中跟鞋中,可以看到腳指溝,她的腳面上沒有浮起的青筋,顯得那樣圓潤。

  走到馬修紅跟前,她沒有立刻招呼,而是默默地站了一會,用眼專注地看著馬修紅。

  如同一股強大的氣息震動著馬修紅,他抬頭看了眼顧文靜,微笑地站了起來,對方自然而優雅地挽著他的胳膊走向所訂的桌子。

  那一會馬修紅感到,與一個氣質高貴的女人在一起,比跟一個單純的美女在一起,感受是如此不同。前者是一種自豪,後者則是一種虛榮。

  “顧總,什麼事讓你這麼客氣?”馬修紅說完這話就後悔,太沒水准,特別是面對這樣一個充滿氣場的女人。

  “請你做一件你的老本行的事。”顧文靜直接進入話題。

  “老本行?誰要做?”

  “我。”

  馬修紅後來回憶時,記得當時他差點把手中的檸檬水倒在身上。

  他很驚異地看著顧文靜,特別看了她的胸部是否有起伏。

  沒有,一切都那麼平靜。

  顧文靜沒有看他,而是盯著杯子的口沿,平靜地對他說:“我要結婚,以一個處女之身結婚。”

  馬修紅這才想起,早在兩年前就傳說她和太宇集團董事長唐良敬戀愛,唐是顧文靜的學兄,他們在學校時曾有過一段時間接觸,以唐氏家族那樣的豪富是不會接受當時的顧文靜,盡管她是個書香門第之後,本人也是個才女。

  據傳,當時唐良敬以自己不是處男之身表示愧對顧的真情時,顧文靜淚眼直視對方,專一地說:“我會用處女之身等你,你我一定會在一起的。”

  不久,唐良敬就出國深造再無音信。

  直到唐氏集團老董事長、唐良敬的父親表示要退休,將董事長的大任交給三兒子唐良敬時,顧文靜才知道他已經回國了。

  馬修紅一直看著顧文靜,他不想挑頭說起對方不是處女的話題,特別像顧文靜這樣商界新興人類,能在不到八年時間創建自己的商業帝國,其中的事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他們無語地坐了許久,後來顧文靜好像是下了決心似的說:“我都說於你聽,只希望你能保守這一私密。你不要多心,我對你的職業操守是認可的,但人總是處處設防了才會更安心。”

  馬修紅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她的觀點,同時也在等待她的下文。

  顧文靜是無意間闖入商界的,而這無意的代價是失去處女。

  二十八歲那年,她在學院的電腦里開發了自己的軟件,但於沒有資金進行商業運作,在一個老同學的介紹下,認識了同學的叔叔,一個四十歲就當上省建設銀行行長的陳浩蘇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可以說在唐良敬後,顧文靜一直與男人保持距離,絕不與男人單獨交談。

  她以為自己對除了唐良敬以外的其他男人都不可能產生興趣。

  所以,陳浩蘇讓她單獨到咖啡屋談貸款之事時,她拒絕了。

  然而,顧文靜卻給這個陳浩蘇留下深刻的印象。

  兩周後,在沒有任何動靜的情況下,一個建設銀行的工作人員到她的辦公室,對她說,她要的那筆貸款已經到位了,要她在一個文件上簽字。

  後來的故事很俗套,這個行長多次謝絕了她請吃飯,卻又經常讓花店給她送花,讓時裝店送衣服,讓金店送手飾。

  顧文靜知道陳浩蘇有家室,為何還想與她這樣交往。以顧文靜這樣聰慧的女子,陳浩蘇的心思她了然於心。

  酒是破處的媒。顧文靜身上正應了這句話。

  陳浩蘇對顧文靜的追求沒有停止,他一直在與她聯系。

  顧文靜因為他在資金上的幫助,也沒將陳浩蘇在微信里拉黑,他倆見面總是在人多的時候。

  但每次見面顧文靜都能感受到陳浩蘇對她關注,那雙眼睛如同掃描器似的,把顧文靜全身掃一遍。

  顧文靜覺得自己像赤裸著身子,讓他看了個遍。

  陳浩蘇沒有提過更多的要求,只要是顧文靜需要的,無論是站台還是貸款,他全力幫助,讓顧文靜漸漸對他有了好感。

  經過近半年的准備,顧文靜的公司開張了。在慶祝晚宴上,陳浩蘇像兄長似地陪她到第一桌去敬酒,介紹她認識與市場管理相關的部門領導。

  一圈走下來,顧文靜腦子有點暈乎,頭靠在陳浩蘇的肩頭,回到自己的桌上,一手握住他的手說:“謝謝了,其他的就不說了。”

  接著,她向自己的總務交待了一些事,就想起身先走。

  陳浩蘇攔住她說,市領導還沒走你不能先走,再不行也得坐在這。

  顧文靜向他款款一笑,帶著醉意的這一笑,可以讓許多男人魂不歸位。

  但陳浩蘇挺住了這一笑,伸手緊緊握著顧文靜的手,讓她平靜下來。

  晚宴在一位市領導起身走人後結束。

  顧文靜幾乎是靠在陳浩蘇的肩膀上走出酒店的,陳浩蘇的司機把車開過來,扶她上車後,陳浩蘇問:“回家還是公司?”

  顧文靜似乎突然清醒了,說道:“找家賓館,我不能讓人看到這副模樣回家。”

  顧文靜的家還在學校的宿舍區,讓人看到她剛開辦公司就花天酒地,影響不好。

  於是,做出這樣的決定。

  這一決定也注定了她要破處的結果,只是當時她和陳浩蘇都沒往這方面去想。

  先施大酒店是當地最好的五星酒店,陳浩蘇在給顧文靜登記一間房後,也給自己在旁邊登記了一間房。

  扶著顧文靜走進房間時,陳浩蘇從顧文靜脖領口上聞到一股女人特有的體香,雖然其中摻雜著酒氣,但這股體香還是讓陳浩蘇心神不定。

  把顧文靜放在床上後,陳浩蘇便到衛生間,用清潔液把浴缸洗干淨,放了一浴缸的熱水,不能太熱,也不能太涼,他用手反復試了後,才回到房間,對顧文靜說:“水已經放好,抓緊時間洗個澡,水涼了容易生病。”

  顧文靜在床上閉著眼點了點頭,陳浩蘇就退出房間,出門前他用一張貴賓卡換下門卡,回到自己的房間。

  過了約四十分鍾,陳浩蘇不放心顧文靜,估計她已經洗好了,便起身又到她的房間,開門進去,只見顧文靜脫了上衣,只穿著紋胸,靠在床頭上睡著了,下身的職業裙上留下一灘吐出來的汙物。

  陳浩蘇忙過去,搖著她的肩膀,低聲喚道:“小顧小顧小顧,你醒醒,吐了一身你沒覺得?”

  顧文靜微微睜開眼看了他一下,一滴淚水從眼眶溢出,她用手摸著陳浩蘇的臉,無力地說:“你幫我——”顧文靜眼睛空洞地看了下陳浩蘇,接著醉醉地說:“你想要今天都給你。”

  陳浩蘇不再說話,動手將她的衣服全剝了,然後雙手抱起她走向衛生間的浴缸。

  當顧文靜在浴缸水面上撒開手腳後,她濃密的腋毛和陰毛在水中蕩開,如水草在小溪中游蕩。

  這情景陳浩蘇看在眼里,衝動在心里,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摸著顧文靜的乳房,那對並不十分豐滿的乳房有著少女般的堅挺,摸上去則十分有手感,兩顆乳頭很快就變硬立了起來。

  但陳浩蘇還不敢放肆向下撫摸,他把手停留在肚臍的上方,眼睛直視著顧文靜。

  當時陳浩蘇是怎麼想的顧文靜不知道,反正顧文靜當時只在想,今天肯定是要失去處女,唐敬良已在國外不知何方,既然處女給不了唐敬良,不如就給了一直在幫助她的陳浩蘇。

  她曾聽人說,破處是很疼的一件事,因此在心里做著抗疼痛的准備。

  顧文靜閉著眼等了約兩分鍾,不見陳浩蘇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便睜開眼鼓勵道:“別緊張,隨便來。”

  陳浩蘇聞言楞了一會,然後仿佛是得了聖旨,他的手一下伸到陰部,准確地找到隱藏在包皮里的陰蒂,輕輕地搓揉起來,一面想與顧文靜接吻,顧文靜扭開頭輕輕地搖頭,然後又閉上眼睛。

  陳浩蘇把嘴移到顧文靜的乳房上,伏在浴缸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水濕透,他全神貫注地吻著顧文靜的乳房,特別是那顆鮮紅有肉蕾的乳頭,舌頭一遍一遍地掃過,以激起顧文靜的性欲。

  “到床上去。”顧文靜終於抵抗不了這陰蒂和乳頭的刺激,發出低聲的呻吟。

  顧文靜沒有告訴陳浩蘇自己還是個處女,她希望對方能體諒這點,對自己輕柔些。

  而此時的陳浩蘇似乎很緊張,衣褲也沒脫就想上身,突然他發現自己硬梆梆的陰莖還隱藏在褲子里。

  於是,慌里慌張地扯掉衣褲,那根粗長的陰莖一下跳出褲子,橫在胯下,龜頭上滲出一滴透亮的前列腺液。

  慌張中陳浩蘇伸手摸了把顧文靜的陰部,那里已經沼澤一片,激動中,陳浩蘇全然不顧對方是否是處女,一下把陰莖插入那片沼澤中,只聽顧文靜高聲尖叫。

  在顧文靜的尖叫聲中,陳浩蘇快速地抽插了數十下,這種高速的抽插,使顧文靜的身子弓了起來,聲音啞失,她扭動著屁股把陳浩蘇的陰莖擺脫出剛破處的陰道。

  陳浩蘇翹著那根帶血的陰莖,看到一縷鮮血順著陰道口往屁眼流下。這時,他才清醒過來:顧文靜真是一個處女。

  尖叫過後,顧文靜並沒有像一般的女孩那樣哭泣,而是無聲地望著對方。

  陳浩蘇此時也沒了男人破處後喜悅,他一下趴在顧文靜的身上,一個勁地向她道歉,並說把她弄疼了。

  顧文靜非常鎮定地告訴他:“沒有那麼疼,至少比我想像的要輕多了。”

  顧文靜的話讓陳浩蘇有些感動,他趴在對方身上,一口吻到對方流血的陰部,把流出的處子之血舔吃干淨。

  顧文靜卻神定氣順地對他說:“你可以再次進來,不過我想問你,女人的處女膜真能增加男人的快感嗎?還是精神上的快感更多一些?”

  “我不知道。也許是處女的緊致增加了男人的快感吧。對不起,我,我真弄疼你了。”陳浩蘇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埋頭繼續舔弄著她的陰道口。

  “現在你繼續吧,反正處女摸也破了,我與已婚女人無二樣,你不必有什麼心理障礙。”顧文靜的大度,更讓陳浩蘇堅挺不起來。

  顧文靜等待了一會,沒見陳浩蘇第二次插入,睜開眼看了看對方,發覺對方正在套弄自己軟下去的陰莖,已經滿頭大汗。

  顧文靜心想,男人在性的問題上其實比女人被動,如果不能勃起變硬,性就是一句空話。

  反觀女人,看似被動實則有更大的主動,即使剛破處,接著再進行下面的性交,女人仍是在主動位置。

  陳浩蘇的套弄,讓他的陰莖變得通紅發紫,雖然已經堅硬無比,但他仍覺得不夠硬,一頭的汗水。

  顧文靜看不下去了,伸手輕撫著他的陰莖,讓他插入自己的陰道。

  “你真的不疼了?”陳浩蘇滿臉是汗地問道。

  顧文靜微笑地搖了搖頭,手扶著陰莖,緩緩插進陰道,雖有些脹痛,可進出抽插的舒適感,緩解了破處後創口的疼痛。

  “啊——”隨著陳浩蘇的吼叫,他在很短的時間里射精了。

  “你完事了?”顧文靜只是關心地問。

  在陳浩蘇聽來是很羞愧的事,他立刻表示,還能馬上再來。

  顧文靜抬頭看了看他半挺的陰莖,說:“太傷身子了,以後還有機會。”說著,起身穿衣。

  陳浩蘇要攔著她,說要不先洗洗再穿衣。顧文靜不說話,穿好衣服後,道了聲謝後,轉身出門。

  顧文靜回到家里,沒有馬上洗澡,脫光了衣服,坐在鏡子前,張開雙腿,扒開充血的陰唇,一縷帶著血塊的精液從陰道里流出。

  她原先就有察看陰部的習慣,這時她發現自己的陰道口,已經變成一個如中了槍彈的創口,彈洞就是剛被破處後張開的陰道,周邊是創傷後血肉模糊的陰道口。

  看到此,她不禁痛哭不已。

  不是為破處而哭,而是面對一個陌生的陰道口。

  改變身上任何一個部位現狀,都讓她不能平靜。

  痛哭一陣後,她感到心情舒暢多了,起身到衛生間洗浴。

  在洗浴中,她無意中撫摸到自己的陰蒂,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涌上上心頭。

  難道是有了一次性生活後,身體變得敏感起來,隨著撫摸的深入,她覺得自己確實需要一個性伙伴。

  於是,她細想了陳浩蘇的點點滴滴,覺得此人還不錯,整體上還符合自己的審美觀。

  在距離第一次與陳浩蘇性交的一周後,顧文靜再次遇到陳浩蘇,對方仍懷著內疚的表情對她說對不起。

  顧文靜微微一笑,那笑容是那麼的優雅,似乎與對方從沒發生過什麼事。

  顧文靜的優雅讓陳浩蘇對她的迷戀更進一步,他非常堅決地要請顧文靜晚上一起吃飯,說有些事要向她坦白。

  晚餐在邁克西餐廳,這里是小桌服務,因此來這用餐的大多是情侶,他們沒有特意找背人的地方,而是大方地在過道邊上坐下。

  上了菜後他們各要了杯拉菲葡萄酒,幾口酒後,陳浩蘇沉默了一陣說,他已有家室,本不應與她上床,但他太喜歡對方了,對方身上的每一處都讓他如視珍品,不上手把玩一番實在不甘。

  陳浩蘇坦誠說,男人在抵制氣質性感的女人上是無力的,常常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這天吃飯,顧文靜似乎有意在引誘陳浩蘇與她上床,她向他問道,與你妻子比,哪個在床上更能引得你激情?陳浩蘇遲疑了一下說,各有千秋。

  也許陳浩蘇多喝了點酒,也許他對這話題有興趣,他一邊喝著酒,一邊談起他們夫妻的生活。

  陳浩蘇說,在他們沒有結婚前就有性生活了,但性生活不和諧,主要是他插入沒多久就射了。

  結婚後,妻子也放得開了,對他除了食補外,也用了些藥物,使他雄風大振,一夜兩次而金槍不倒,每次都以妻子高潮數次求饒而告終。

  直到有一次夫妻嘗試做肛交,夫妻倆的性生活到了高峰。

  說到這,陳浩蘇停下不說了。顧文靜問,怎麼不說了?

  陳浩蘇說,在你面前說這事很髒。

  顧文靜笑了笑說,沒事,你說,說得詳細些,我想聽。

  陳浩蘇有點難為情地笑了笑,又開始說了。

  提出要肛交的是陳浩蘇的妻子,她從網絡上看到這種性交方式後,一直有心想嘗試。

  用陳浩蘇的說法,那天要進行肛交前,他的妻子做了一番准備,但畢竟沒有經驗,只是做了一些簡單的肛門處理。

  晚上,夫妻倆赤身上床,陳浩蘇第一次把舌頭伸進妻子的屁眼里舔弄,那里傳遞出清洗後的清香,這種氣味解除了陳浩蘇的心理障礙,他細心地舔弄著妻子屁眼的每一個細微處,強烈的刺激使妻子的高潮提早到來。

  高潮帶來的井噴,讓尿味彌漫在整個房間,這更增加了肛交的氣氛。

  一根手指頭,緩慢地要插進肛門,被緊張的肛肌阻擋著無法深入。

  陳浩蘇停下推進,用眼神征求妻子,妻子皺眉咬唇說道,只管進來。

  他在女人的屁眼里抹了許多油,用力把手指往里插入,手指終於挺過最緊的一關,指尖進入直腸里的寬松地帶,慢慢地抽插一陣,女人的肛肌開始松馳,抽插起來比先前順暢多了。

  女人在疼痛過去後,也開始對自己的陰蒂進行撫摸式的搓揉,從陰道里流出海量的陰液,濕潤著脹痛感的肛門。

  當陳浩蘇的龜頭擠進緊閉的肛門口後,一使勁整根陰莖插入到肛門里,女人高聲尖叫起來,嚇得陳浩蘇立刻把陰莖抽出,女人卻一把抓住他的陰莖往自己的肛門塞,嘴里哴哴說道,很舒服很舒服。

  接下來的抽插變得很機械,肛門里緊密與陰道的窄小不可同言,肛門的緊是緊致而略帶吸力,很容易讓男人把不住精關,更何況像陳浩蘇這樣本來就體質較弱的,不一會兒,陳浩蘇就在女人的直腸里射精了。

  就在他射精的同時,女人也高呼她來了,陰道里再次井噴。

  陳浩蘇在說到這段時,興高采烈地說他沒想到肛交還能讓女人高潮。

  說到興奮時,在昏暗的光线下,顧文靜看到從陳浩蘇的嘴里飛出細小的口水和殘留的食物,這副表情與他先前的持重形成鮮明的對比。

  面對陳浩蘇的敘說,顧文靜平靜地聽著,臉帶微笑。

  心想,這又是一個不看書的男人。

  在獻出處女之後。

  顧文靜就找了許多有關性方面的書籍,從中也了解到男女性生活中肛交這種另類性交,有的只有新奇感,而沒有性欲的高潮。

  進餐快結束時,陳浩蘇暗示顧文靜今晚能在一起吧,能進行一些新的床上嘗試嗎?

  顧文靜此時已對他失去興趣,淡淡地搖了搖頭說,明天有個重要約會,要早起不便進行任何活動。

  回到家里顧文靜把手包里原來准備過夜的小物件,如陰道清潔劑、一條備用的內褲、女用潤滑油等統統扔進垃圾桶里,然後坐在沙發上掩面而泣。

  原本想在晚上度過失去處女後的第一次性生活,應該是比第一次來得更有激情,更加富有挑戰,但這一切都被陳浩蘇的一番表現給扯碎了,她的心里不知是因為陳浩蘇過於細致講述夫妻性生活,還是陳浩蘇對另類性交有不正常的興趣,總之,在顧文靜的心里,她再不會和陳浩蘇上床了。

  馬修紅對顧文靜的訴說沒有太大的感覺,因為在他的從醫生涯中,類似的情節不知聽了多少遍,他只關心一點,對方有過多長時間的性生活史。

  於是,馬修紅問道:“以後你還有過性生活嗎?”

  顧文靜突然紅了臉,羞澀地搖頭道:“只有那一次,以後再沒有過。”說完把身子向馬修紅靠了靠問:“這樣是不是更容易修補?”

  馬修紅笑而不答,只說等檢查後再說吧。

  到馬修紅診室檢查那天,顧文靜穿了一伯寬松的連衣裙,以便檢查。

  在診室里馬修紅再見到顧文靜,就沒了在咖啡屋里的那份熱情,他臉上帶著職業化的表情,嚴肅地說:“把褲子脫了。”

  顧文靜很配合地躺在檢查的長床上,把貼身的小內褲脫了,盡可能大地張開雙腿,讓陰部徹底暴露在馬修紅的眼前。

  顧文靜有一副淑女的陰部,不密的陰毛長得整齊,沒有像有的女人那樣亂雲飛渡,圓潤的大陰唇和精致的小陰唇,給人女神之感。

  這些都不是他想關注的,他用擴陰器把陰道口張開,查看陰道口處女膜破損的情況,發現她的處女膜原本就薄,破處後沒有留下可借助的部分,陰道口邊緣圓潤光滑,看來需要動刀才能解決。

  “這手術要費點事,你不介意吧?”馬修紅問。

  “隨便,只能補好就行。”顧文靜回答得非常干脆。

  馬修紅讓護士處理一下顧文靜的外陰的清潔,自己則去做手術的准備。

  等到開始做手術時,顧文靜的陰部已經光潔如處子,馬修紅用刀子在通紅光滑的陰道口處左右各切開一個口子,割去其中一部分的肉,拉出表層的皮進行縫合,馬修紅給她做了個隔膜狀的處女膜。

  整個手術前後只花了半小時,馬修紅特意將顧文靜的處女膜修復厚實一些,以便讓她的丈夫有破處的獲得感。

  當馬修紅告訴顧文靜手術已經結束,她從手術床上抬起上身,吃驚地說:“我還沒感覺到你動刀子,手術就結束了?”

  馬修紅笑道:“小手術,你沒感覺痛就好。這幾天注意陰部衛生,少吃刺激性食物就行。”

  他讓顧文靜在床上多休息一會再回去,轉身走出手術室。

  後來馬修紅再沒接到顧文靜的信息,突然有一天,他收到顧文靜給他的微信請帖,請他喝喜酒。

  看到這則電子請帖,他一笑了之,沒當一回事。

  事隔一個月後,一次在路上偶遇顧文靜,她靠近馬修紅說:“你做的太厚實了,我痛了好幾天。”

  停了一會顧文靜紅著臉說:“你的手藝真好,他看了半天沒看出是修補過的。”

  馬修紅哈哈一笑說:“如你願就好。”此後兩人再沒見面。

  馬修紅心想,像顧文靜這樣的知識女性對處女膜也如此重視,是為了愛情,還是為了嫁入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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