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0章
走出儲物間,找出從市局里帶回的“天堂水”倒在掌心。
回到房里後,先是將頭埋在凌冰鏡胯間一陣胡親亂舔,然後才將手伸向被口水弄得濕漉漉的陰戶。
手指輕輕蠕動抽插,藏在掌心的春藥均勻塗抹在陰道內的柔軟肉壁上,然後從一堆情趣用品中找出一根三百多塊買的“超聲波高頻蜜豆挑逗器”。
昨天在市局加班的時候,上網查閱了一些如何挑逗女人性欲、如何讓女性產生高潮的資料,其中有篇貼子提到,電動棒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插在陰道里,主要刺激陰道內壁;一種是體外震動,主要是刺激陰蒂與外陰。
從他使用的情況看,後者效果更好,他在使用的過程中,曾有連續讓對方產生產生5、6次高潮的情況。
同時他還提到在女人連續高潮後,會產生較強烈的羞澀感,令性愛增加更多樂趣。
蜜豆挑逗器的包裝合上寫著 19500次的高頻率震擊,十種激情震波,游走十層欲望天堂,十秒尖叫高潮等等廣告語,希望真如宣傳得那樣有效。
挑逗棒是一個銀色手柄連著細棒,頂部有顆白色小圓珠,如果不說是什麼,還以為是個高級電動牙刷。
我按下開關,隨著輕輕的嗡鳴聲,挑逗器頭上的小白珠以肉眼無法分辨的高速震顫起來。
在小白珠觸碰到陰唇時,凌冰鏡陡然雙目圓睜,嗚嗚叫著,固定在拘束架的身體像被電擊一樣撲騰起來。
看到她如此強烈的反應,我感嘆有時貴未必一定是最好的,早知道這樣,之前就應該給她用這個。
在我用小白珠將陰蒂從隱秘處挑撥出來時,凌冰鏡雪白的屁股猛然上挺,竟然離開了黑色台板懸停在了空中。
我想,如果將蜜豆挑逗器震動頻率開到最大,再加上春藥的作用,她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便會到達高潮。
但都已經用了春藥了,再用上這個,不僅顯得我太無能,而且對她心靈帶來的影響不夠巨大。
畢竟是第一次高潮,我得要用自己雞巴將她肏出高潮才行。
將蜜豆挑逗器從私處移開,伸手拿掉了塞在嘴里的口枷。還沒等我說話,她搶先道:“八一零案的犯罪嫌疑人抓到了嗎?”
“沒有。”
好嘛,自己都這個樣子了竟然還關心“八一零”案,我也真服了她了。不過也是,她心向光明,我身屬黑暗,自然想的完全不是一個頻道。
“是.....誰,誰是受害人?”
“沒有受害人。”
“什麼意思?”
“整個局里的人等了他一天一夜,連個人毛都沒有,吹那麼大牛,也不怕折了腰。”
“那.....那還好。”
凌冰鏡像是松了一口氣,看她還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問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能不能給我媽喝點水,她一天沒喝水了,應該很渴了。”
“沒問題,等我們愛愛完了,我喂她喝。”
凌冰鏡嘆了一口氣不再多說什麼,我又將手指伸進陰道摳挖起來。
慢慢的,春藥的藥性開始起效,陰唇漸漸充血腫脹,陰道里也越來越濕。
她顯然對身體發生的變化充滿疑惑,紅著臉露出驚惶失措的神情。
“是不是想我啦,下面都流出好多水,想不想我肏你呀!”
凌冰鏡本能地搖起小小的腦袋,我將手從陰道里抽了出來,手指、手掌像抹上了一層油。
我把手掌倒置著放在她眼前,亮晶晶地粘液開始聚集在指尖,然後像蛛絲一樣垂落下來。
“女人就是這樣口事心非,明明心里想得要命,嘴上還說不要,今天一定把你肏爽了,肏出高潮來,到時候看你說要還是不要。”
凌冰鏡張開雙腿平躺在板台上,這個姿勢還是挺合適性交的,我將肉棒捅進流著淫水的蜜穴,巨大的肚子雖然遮擋住一部份視线,但火熱潮濕的小穴已帶給我足夠的刺激。
我不緊不慢地抽插著,凌冰鏡顯得特別緊張,我想這個時候在春藥的作用下,她的身體里應該有把火在猛烈地燃燒,陰道中更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動。
她忍不住呻吟起來,最初是發泄心中的苦痛郁悶,漸漸地,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的呻吟開始表達出身體的歡愉還有發自內心深處的渴望。
凌冰鏡還和肉欲做著殊死抵抗,但再強大的意志也無法抵御春藥的侵襲,在一聲聲婉轉纏綿的嗚咽聲中,她的身體開始迎合起了我的抽插。
再到後來,即使肉棒插在里面不動,那雪白屁股依然不停的挺動搖曳,濕如泥濘的陰道更是痙攣似的蠕動個不停。
她不可控制地快樂地大聲叫著,也不停流著眼淚悲傷地哭著,她的神情明明帶著強烈無比的羞恥,而身體里充盈起的情欲卻似已要滿溢出來。
我還算爭氣,苦苦地堅持到她高潮的到來,綿延起伏的呻吟驟然變成短促的尖叫聲,她的腰胯以前所未有力量撞擊著我的肚子,在她高潮來臨的瞬間,陰道劇烈收縮,一下將我也推上了肉欲的巔峰。
我亢奮地大叫起來,她的陰道又一次讓我抵達快樂的天堂。
肏完她之後,喂她媽和她喝了點水,已經凌晨三點多了,人累得要命,懶得做飯,還是切片面包加煎雞蛋比較方便。
在凌冰鏡的哀求下,凌媽媽總算吃了一塊夾著蛋的面包。
等她吃完給她套上口枷,我一邊喂凌冰鏡吃,一邊自己吃,然後又拿著蜜豆挑逗器開始刺激她的私處。
此時的凌冰鏡,對吃竟然表現出與她形體完全不相稱的食量;對於肉欲,在經過一次高潮,她似乎對肉欲放棄了抵擋。
二十分鍾,在蜜豆挑逗器的刺激下,她竟然連續產生了七次高潮。
現在已不需要我用什麼言語刺激,她已陷入自我懷疑並開始自我否定。
她一共吃了十塊夾著煎蛋的面包,肚子又一次鼓了起來,如果我繼續往她嘴里塞,估計她還能吃。
肏完、吃好,真的累了,四十多個小時沒睡,能不累嗎。
給她套上口枷後,我回房睡了。
一直睡到中午才起來,起來第一件事便是做飯,燒好一桌子菜後上樓給凌冰鏡注射含有普魯卡因、琥珀酸膽鹼的麻醉品。
這種麻醉品不會令人昏迷,但會讓人手足酸軟,力量大大降低。
謹慎其間,我給她用上了連體銬。
所謂的連體銬也就是手銬腳鐐間有鐵鏈相連,戴上後只能以小步的方式慢速行走。
最後在買來的情趣用品中找到一個帶鏈子的項圈,套在她脖子上後牽著她下了樓。
先吃飯,然後洗澡。
她必須得洗澡了,關了這麼多天,再天生麗質、冰清玉潔的人也免不了有汗臭的味道。
我家有個還算不錯的浴缸,正好洗個鴛鴦浴,邊洗邊摸著她鼓起的小肚子,心情愉悅到了極點。
經過凌晨這麼一弄,凌冰鏡明顯比之前顯得呆滯與麻木,叫她吃就吃,摸她也不反抗。
在連續經過多天的殘酷摧殘,自信與尊嚴又遭受到嚴重的打擊,在不斷自我懷疑中,她走到一個分岔路口,如果堅持不下去,身心將慢慢墮入黑暗,如果能挺過去,或許能涅盤重生,精神、意志將更加堅韌。
洗好澡,我牽著她上了床。
這是我們第一次在床上做愛,又有一種全新刺激的感受。
為了繼續讓她覺得肉體已不受控制,我還是偷偷用了春藥。
現在這個階段還得用,以後慢慢減少劑量,到她身心徹底沉淪之時,相信不用春藥她一樣也會如蕩婦嬌娃的。
在春藥的作用下,她在我胯下高潮了二回,感覺真是棒極了。
肏完後,將她拴在床上,摟著她美美睡了一個午覺。
醒來後起來做飯,吃好,繼續肏,真是美好無比的一天。
第二天,我還睡在床上,突然聽到門鈴聲。
我猛然一驚,什麼人到我家來了,連忙爬起湊到貓眼一看,原來是谷濤鐵的老婆衛繡繡,我頓時松了一口氣。
“等下,我穿個衣服。”
我穿好衣服開了門,穿著深藍束腰連衣裙衛繡繡進門後東張張西望望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衛繡繡雖遠不及凌冰鏡漂亮,但身材豐盈還是頗有姿色,至少比我以前追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好看得多。
“你來干什麼!”我疑惑地問道。
“財產分割的事你考慮清楚了嗎?”
谷濤鐵的父母都機關干部,在他結婚前父母用全部積蓄按揭了現在這套一百多平方的房子。
谷濤鐵與衛繡繡結婚一年後,父母接連因病去世。
谷濤鐵把父母的房子賣了,還了現在這套房子的按揭,多余的錢又在郊區買了一套。
衛繡繡提出離婚後,谷濤鐵提議現在這套房歸他,郊區那套給衛繡繡。
兩套房子價值不一樣,郊區那套遠沒這套值錢,所以衛繡繡不同意,她提出要麼兩套房全賣了錢平分,要麼按谷濤鐵的方案但得補償她二百萬。
這兩套房可以說都是谷家出錢的買的,衛繡繡這個要求他當然不同,離婚的事情就僵在了那里。
“我有什麼考慮的,我不是說了,你要起訴就去起訴好了。”
“放心,我會走法律途徑的。咦,谷濤鐵,這婚還沒離,你好像已經有人了,本領到是不小啊。”
昨天和凌冰鏡一起吃夜宵的碗筷都沒收,很明顯不止一個人的餐具;浴室門開著,掉在地上的浴巾我也忘了收拾,明眼人一看,屋里肯定還有其他人。
我頓時緊張起來,衛繡繡已不管不顧地推開了臥室的門,幸好昨天我把凌冰鏡弄到樓上去了。
“這里沒有,肯定在樓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藏了個什麼樣的小姑娘。”
在衛繡繡往樓上走的時候,我怒火中燒,這個不要臉的娘們,自己劈了腿還有臉跟老公爭財產,現在不依不饒地如此過份。
在離婚官司中,如果有證據表明一方在離婚前有了外遇,會占據很大的主動。
我還沒去找她的麻煩,她倒先找起我的麻煩來了。
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把扯住她的頭發將她拖到在地。
雖然我可能打不過訓練有素的凌冰鏡,但衛繡繡是個戶籍警,憑著身高體重對付她還是綽綽有余的。
她進來時房間都沒關,我拖著她走向房門,得先把門關上,再慢慢整治她。
雖然對衛繡繡的興趣遠不及凌冰鏡,但好歹長得也不賴,讓她們兩人一起趴在床上,或者疊在一起肏倒也是種樂趣。
正當我准備關門時,一只大手猛地將門抵住,然後一股大力傳來,我退了一步,只見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衝了進來,大聲喝到:“住手!”
刹那間,我整個人如墜冰窟,進來的男人是“八一零”案新任組長肖銀。
完了,這下徹底完了,上次還逃了七天,這次只有五天就落網了。
我好不甘心,大吼一聲,爆發出巨大的力量,抓住衛繡繡的頭發將她扔了過去。
趁肖銀接住她的時候,我衝出了房門。
門外還有一個便衣守著,我一咬牙像個重型坦克般碾壓了過去,那人猝不及防,被我撞了個四腳朝天。
我衝向電梯,“快點快點快點”我不停地喊著,電梯門開了我立刻衝了進去。
在電梯門關上時,我看到肖銀走出了房間,他並沒有追來,而是用一種似笑非笑地眼光冷冷地看著我。
下了樓,一摸口袋,幸運的是汽車鑰匙在。
來不及多想,跳上汽車立刻落荒而逃。
我心里哇涼哇涼,上一次逃好歹還帶上所有存款,而現在我除了一輛車,沒有手機身份證,連吃飯加油的錢都沒有,這能逃到哪里去。
不管了,先逃吧,逃到哪里算哪里。
我開著車出了市區,也不知道該到哪里去,反正哪里偏僻就往哪里開。
開了不知多久,好象路都快沒了,這時突然不知從哪里冒出一輛面包車,猛地撞在我車門上。
頓時天旋地轉,車被撞得連翻了幾個滾,我眼前一黑頓時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
我在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應該是地下室,頭頂一盞暗淡的燈炮發出昏黃的光线,反正那叫一個陰森恐怖。
我坐在一張鐵的椅子上,手腳都被鐵絲綁著,身前是一張破舊的桌子。
“有沒有人呀!來人呀!救命呀!”
我大喊了起來,真是風水輪流轉,五天前凌冰鏡在我家密室中這樣大喊,他媽的現在居然輪到我了。
喊了半天,終於地下室的鐵門“格吱”一聲被推開了,三個男人走了進來,當頭的那個正是衝到我家來的肖銀。
他冷冷地盯著我,眼神令人後背發涼毛骨悚然,似乎在他眼中我是一只等待被宰殺的大肥豬。
“肖隊長,這是那里。”
“這里是你的歸宿。”
“你說啥?”
他既然抓到了我,我不是應該在公安局嗎,但這里又不像是在公安局,我頓時懵逼了。
“谷濤鐵,我還真是有點佩服你。”
“佩服我什麼?”
“色字頭上一把刀,為了個色字能夠做到這個程度,你也真是夠牛逼的。”
“肖隊長,你別嘲笑我了,這不都還沒到一個禮拜,不就被你抓了,還牛逼個屁。對了,你是怎麼查到我的。”
“你以為在沒有監控的地方把凌冰鏡騙上車就天衣無縫了嗎?告訴你,三天三夜,我和隊里的兄弟們把她下車地點方圓五公里的監控看了個遍,然後一輛車一輛車進行排查。你知道這得化了多少時間和精力嗎?告訴你,我肖銀自從當警察來,還真沒這樣化這樣的力氣去查過案。”
“真是辛苦了你,你干嘛這麼拚,救了凌冰鏡,再把『八一零』案一破,你想不高升都難。”
看來我還低估了警方偵破的能力,有很多案子沒破,很大原因是警力不夠,警方真的發起狠來,現在遍地是監控,要想不留下蛛絲馬跡真的很難。
“你還有什麼心願未了,看在你色膽包天的份上,能做的我盡量幫你做。”
“你在說什麼?你不會是要殺我吧!”
我心中生出不詳的預感,前一句這里是你的歸宿,後一句還有什麼心願未了,他難道要殺我?他可是個警察呀,怎麼能殺人呢?
“很遺憾,你今天會死在這里。”肖銀面無表情地說道。
“為什麼?”
“你失蹤了,警方可以將你定為『八一零』案的嫌犯,對社會媒體有個交待。這倒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你搶了我的獵物,所以你非死不可。”
“你的獵物?什麼意思?凌冰鏡是你的獵物!那你是.....你是『八一零』案的凶犯!”
這實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堂堂專案組的組長竟然是“八一零”案的主犯,我瞠目結舌張大了嘴巴。
“你說不錯,當然我一個人也沒這麼大本領,還得有兄弟們的幫忙。”他說的兄弟可能是站在他身後的那兩個男人。
“為.....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做?”
好半天我才從震撼中回過神來,一個分局刑偵隊長為什麼要犯下這樣的血案,還要公然挑釁警方?
“這個不太方便說了,告訴你實情,也是讓你走得安心。”
“我再問個問題,如果我沒有綁走凌冰鏡的話,你打算怎樣從防范嚴密的警局里將她綁走?”
“其實和你用的方法差不多,凌冰鏡和她的母親相依為命,感情非常深厚。我會在那一天讓人綁走她母親,然後以她母親為要挾,讓她自己離開市局。如果她自己主動離開,我再創造一些條件,還是很有可能成功的。”
“這樣說來,我算是救了她,落在你手上,可能只有死路一條了。”
“應該是這樣,時間不多了,有什麼心願?如果你非常恨你的老婆的,我可以為你解決掉她;如果你想在死前再肏個女人,我也可以滿足你的心願。抓緊時間,不要浪費我對你最後的仁慈。”
我想了想說道:“我只有一個心願,吃飽了死,可以嗎?”
“可以。”
要說我怕不怕死,我很怕,但是不知何,我又不怕。
那個好像幻聽般的聲音在我心中響起,告訴我不用害怕,我是魔鬼選中之人,沒人能夠奈何得了我。
一個半小時後,肖銀終於進屋後第一次皺起了眉頭,我一直吃到現在,他身後的兩個男人已經三次跑出去買食物了。
“吃飽了嗎?”
“還沒有。”
那兩個男人又抱來小山一樣的打包盒飯,他們看我的眼神比我看到肖銀時還要震驚。
吃是人類生存的本能,貪吃暴食卻被定為人類的罪惡。
亞當因為貪吃被逐出了伊甸園,但誰有資格給人類套上罪的枷鎖。
我命由我不由天,無論罪也好,惡也好,我都要按自己的意志活下去。
終於,我在瘋狂地大吃中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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