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茹洗好澡,一邊裹著浴巾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
“宮……額……宮校董!”
陳默茹當時就愣在了樓梯上,只見宮田的父親宮天成,也正是東平大學的重要校董正坐在宮家別墅的一樓大廳里看著她!
宮天成帶著一副無框眼鏡,頭發濃密,西裝筆挺,把自己打理的儼然是知識份子界的傑出代表。
宮田和宮天成長得極像,都帶著南方男子的柔韌清秀,只是宮天成的眼角眉梢全是機關算計的精明,宮田卻顯然是一副青春陽光的大男孩樣子。
剛剛宮田去棒她拿幾件宮曉的衣服給她替換,她嫌浴室里水汽太大才走了出來。
陳默茹此時只裹了一條浴巾,香肩赤裸,大半酥胸露在外面,而浴巾的長度也只是勉強覆蓋了臀部。
宮天成在樓梯下,陳默茹在樓梯上,他一抬頭,更是將她白皙修長的大腿和腿間的細縫一覽無遺。
天哪!
宮校董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她和宮田放肆淫蕩的畫面他有看到嗎?
就算沒看到,宮天成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吧!
怎麼辦,有人知道了她和五個男人的事!
而且這個人還是東平大學最有話語權的校董之一!
陳默茹腦中一片混亂,如遭電擊般定住,宮天成卻偏偏不放過她,仔細的打量著只裹著一條浴巾的她。
“你怎麼回來了?”宮田的聲音帶著憤怒,陰冷至冰點。他隨手給陳默茹批了一件衣服,用身體擋住了宮天成的目光。
“曉曉走了?”宮天成答非所問。
宮田似乎一句話也不願意和他多說,直接把一條連衣裙推給陳默茹,又指了指浴室示意她去換衣服。
陳默茹知道宮田這火不是朝她發的,但她也有一種莫名的心悸。
一直以來,宮田都是一個陽光的大男孩,加上宮天成校董的身份,宮田在東平大學無往不利。
這樣陰冷、憤怒的宮田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兩人走出宮家別墅,只見宮曉單車扔在身邊,呆呆的坐在石階上,卻沒有進家門。
“曉曉,怎麼坐這里?”陳默茹溫柔的拉了拉她的手。
“默茹姐姐,我沒事。”宮曉朝陳默茹綻開了一個燦爛的笑臉。若只看宮田和宮曉兩人的笑臉,便知是十分親近的兄妹了。
宮田開著車送宮曉去夏令營的集合地,三人一路無話。直到分別的時候,宮田將宮曉抱了又抱,左叮嚀右囑咐的。
陳默茹坐在車里看著車窗外的一對兄妹,不僅有些羨慕,要是自己也有這樣一個哥哥疼著,多好!
“送我回學校吧,我把你的帶子盡早交給學生會,免得耽誤後期剪輯。”
宮田一掃剛才對宮天成的陰冷和對宮曉的依依不舍,邊開車邊壞心的在陳默茹的身上亂摸。
“哎呀!你好好開車!危險啊……”陳默茹咬著唇到處躲閃著。
“小騷貨,我突然有個好主意!哪天我們幾個一起教你開車,一定很有趣!哈哈哈!”
“宮大少爺主意又多又好,不過當務之急是要把車開好。你沒感覺車子在晃嗎!你……別摸我了!”
陳默茹之前已經被他那些稀奇古怪的“主意”折磨的不知東南西北了。
“對了,上次讓木舟幫我做的那個木桶做好了麼?”
“不知道。”陳默茹終於擺脫了宮田四處游走的手,看著窗外,心不在焉的答道。
“小騷貨,跟我說話都敢不看著我了?!”宮田瞥了她一眼:“本大爺要是心情好了可以順便給你講講秦俊那個自虐狂的故事。”
陳默茹好奇的看著他,對宮田用“自虐狂”這個詞形容秦俊的確十分好奇。
“怎麼,一聽到老大的名字就回頭看我了?”
“我才不稀罕知道!切!”陳默茹雖是這麼說著,卻仍是有點希望的看著他。
宮田偷笑,扣著陳默茹的手,直接放在自己雙腿間那鼓起的一包上面:“好好服侍它!”
陳默茹咬著唇,紅著臉。她嬌羞的畫面看得宮田心中一蕩。
“哈哈,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老大之前交了個女朋友,然後那個騷貨爬上了他爸秦華盛的床,成了他後媽。”
“額……那你為什麼說他是自虐狂?”
“你問我,還是問你手里的東西?再快點兒!”
陳默茹的臉又紅了幾分。可是她手被宮田按著,沒有辦法,只能繼續上下的套弄著他那塊巨物。
“其實當時我就勸他別跟那個賤貨來往,那女人就是個人見人上的婊子!可是你也知道啊,秦俊什麼都是一等一的好,可惜就是不會應付女人。所以兩人就一直交往著,老大呢,一直中規中矩,不越雷池半步。可是那個婊子那麼浪,哪里受得了寂寞啊!然後有一天老大去找她,就看到那婊子在自己家里被四個男人肏,還浪叫著享受的不得了!”
“然後兩個人分開了?”
“老大當然是要分手嘍。所以說啊,老大就是不會應付女人,這種情況,頭也不回的走掉消失就好了,秦俊呢卻非要和那婊子講清楚!那個賤女人就百般撒嬌討好,說什麼再和他相處一周,讓兩人都緩衝一下。真是他媽的放屁!沒想到秦俊竟然同意了。結果,這賤貨就借著一周的機會勾搭上了他爸秦華盛!媽的!”
“沒想到秦俊還有這樣的經歷。”在陳默茹的心中,秦俊一直是一個穩重精明、年少老成的傑出青年,竟然也有過不去的情關。
“經歷個屁啊!他爸也是的!玩個女人嘛,玩玩就罷了,一把年紀了還要娶個狐狸精!你知不知道,秦華盛可是全國首屈一指的地產商人,家財萬貫,竟然便宜了那個騷婊子!哎!秦俊也是的,自己家族好好的事業不經意,非要自己開創個五雲軟體公司。”
“估計是他自己的夢想和追求吧,畢竟他是學IT的嘛。”
“也是,反正現在每天有事情讓他忙的焦頭爛額的也挺好的!他爸秦華盛剛結婚那一陣子,老大特別消沉。你大概還沒有發現,他左臂上有兩個煙疤,就是那段時間他自己烙上去。”
“他何必這樣折磨自己呢,哎!”
“對啊,要不怎麼說他是自虐狂呢!不過啊,我早就說過那個女人是個浪婊子,他不聽,也是自討苦吃!”
“看你把自己夸的跟先知似的!”陳默茹撇嘴。
“那當然了,我可是閱女無數哈哈哈!隨便哪個女人在本少爺面前走幾步,我連她內衣內褲的型號都知道!”
陳默茹又羞又憤,隔著褲子狠狠得掐了他一下。
“哎呦!小奴隸吃醋了?放心,我跟她們都是帶著保險套,只有跟你是親密無間的接觸!”
“你!”
“哈哈哈!話說回來啊,老大喜歡上你也是情理之中。你大一的時候前平後板的,清純的一塌糊塗,正好和那個浪婊子對比鮮明。”
“你……你這什麼形容詞!”
“本來就是嘛!你說說你,在被我們調教之前沒有一點跟‘豐滿’沾邊兒的地方!就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丫頭嘛!我當時一邊嘲笑秦俊的審美一邊又希望他趕緊找個人緩解一下。”
“你是說,秦俊喜歡過我?可是……為什麼又要我做你們的奴隸呢?”
陳默茹終於問出了她這將近一年以來最最困惑的問題。
其實,當年秦俊對她的意思雖然沒有表露的那麼明顯,但是她能感覺到,所以秦俊主動找到她要出錢救治她叔叔陳喬木的時候,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只是沒想到,條件竟然是讓她做五個男人的性奴隸!
“是啊,秦俊本來一直在由於要不要追求你,可是當時強哥說,女人都是賤貨,是個男人就能上,還說你天生就是一個渴望被一群那人一起凌辱玩弄的性奴隸。讓秦俊別追你。”
“為什麼!吳強,他憑什麼!”
“哎呦呦,寶貝兒,你生強哥的氣手上別用力啊!你可是攥著我的命根子呐!”
“可是,就算吳強這樣,秦俊也不至於……不至於……嗚嗚……”陳默茹癟著嘴,委屈的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了。
“當時,老大本來在感情上就受了傷,糾結著遲遲不敢踏出下一步,這事情也一直拖著。有一天強哥喊我們去喝酒,喝酒的時候就跟老大堵了一局牌,說是老大贏了我們就幫他追你,老大要是輸了呢,他就要把你調教成我們的性奴隸。”
“所以,秦俊輸了?”
陳默茹顫抖著問。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就因為這一局賭牌而沒有了貞潔,更沒有了自由和尊嚴,成了五個男人三年的性奴隸!
她不能接受,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嗯。哈,其實也沒什麼不好吧。你看你現在被我們幾個滋潤的身材和皮膚好的不得了!也不虧啊。哈哈。”宮田干笑兩聲,試圖緩解氣氛。
陳默茹咬著唇,漠然的看著前方,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寧願自己這悲慘遭遇的背後是一個天大的陰謀,有一個心酸的故事,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被他們隨意的玩弄著,凌辱著,就因為吳強的幾句話!
她就要這樣每天像一條母狗一樣跪在他們的腳下搖尾乞憐。
為什麼!
宮田緩緩的將車停在了路邊,靜靜的看著她沒出聲。秦俊叮囑過他不要將前因後果告訴她,但是他確實沒忍住,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傷心。
良久,她竟然笑了出來:“宮田,我覺得我自己好可笑。你們五個人不會是因為我才聚到一起的吧?”
“老大和強哥從小一起打球,上了大學之後也是風雲人物,我當時因為我把的關系常在東平大學打球,就在球場上認識了他們的。曉峰和老大是遠房表親,不過因為曉峰的爸爸是警局老大,老大爸爸又是地產商,所以兩家聯系也很緊密。我們四個經常混在一起。後來,老大建了五雲軟體,強哥又把孫木舟拉入伙做公關和宣傳。其實我跟孫木舟不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強哥會突然把他拉進我們的圈子。”
“默茹,你沒事吧?”
“沒事。”陳默茹抹干了眼淚,“開車吧,我還要去學校送你的采訪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