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四十一年,最轟動華夏土地的事,莫過於在開朝四十年後,大明的疆域第一次擴展。
由東北角足足增加一個省分的巨大面積,而在海面上,更是將東瀛土地的三分之一收入囊中!
盡管在這航海技術不完善的年代,並不是特別有利用價值,但光想到就讓人覺得揚眉吐氣,一個泱泱王朝的崛起,是以戰爭來證明的。
彳……
現在,大明皇家禁軍征伐的鐵蹄,幾乎已經到了讓人聞風喪膽的地步,倒是一下子激起民眾們數之不盡的將軍夢,都幻想著金戈鐵馬的陽剛生活,似乎讓民風瞬間變得有點鐵血。
童憐的計謀完美得讓人毛骨悚然,利用高麗王室保留權力不敢拼死到底的思想,再借用趙鈴對於經濟運轉的可怕手段,加大對高麗的侵蝕。
終於在經濟崩潰、禁軍兵臨王都的第一一年,就逼迫高麗王室把八成的土地拱手讓出!
孫正農在明面上處理所有事情,用了近十年的時間,終於把遷移和土地的規劃完成。
十年了,費心費力的運作下,多少個戰士的浴血奮戰,終於讓大明的版圖第一次擴張。
當最後一個高麗百姓被迫離開原生土地時,大明正式宣布已占有這片富饒的土地。
美中不足的是,年事已高的孫正農操勞過度,最後還是等不到這一天就魂歸故里,這也成了許平心中的一大遺憾。
這個號稱毒舌的鬼才,一直是許平最喜歡的一個手下;雖說號稱門生,但年紀卻比柳叔還大。
遇到明主以後,才在滄桑之年嶄露頭角,完成一生的抱負,他的死自然是讓人傷心。
無數榮譽的賞賜、追封,似乎也無法獎賞這個鬼才晚年的功勞,不只其他門生前去吊唁,許平更是親自前去祭祀,命人將他的遺骨風光運回家鄉安葬,又刻碑立書,歌頌他晚年的功勞,恩寵之大,讓不少人都有些眼紅。
孫正農走了,杜宏接手所有遷移的事,畢竟是強迫一些人離開家園,遇到的抵抗和麻煩事也不少。?
杜宏為人比較圓滑,也知進退,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些摩擦。
該軟的時候會給他們甜頭吃,該硬的時候,殺起人來也毫無情面可講,恩威並用的手段運用得極端嫻熟,沒多久就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得井然有序。
高麗的戰火剛熄滅,大明立刻又挑起新的戰事,畢竟八位戰敗王子的部落人數也不少,盡管已經被打成一盤散沙,但真正合攏的話,恐怕連阿木通之流的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好在經過十龍奪嫡的大戰以後,他們之間充滿仇恨,幾乎沒有團結的可能,不然的話,所謂的契丹逃兵和戰敗者,數量也很驚人,一旦聚集起來,戰斗力也不容小觀!
羅刹那邊是大張旗鼓,重兵壓境,很是無奈地派大軍防御邊境上契丹的敗兵騷擾!
大明這邊的邊境雖然固若金湯,有原來的破軍營和十萬禁軍聯手鎮壓,但是契丹畢竟散兵游勇也多,邊疆受到的?——擾也很嚴重。
最慘的莫過於東北的滿八旗,不但地盤徹底被契丹敗兵攻陷,就連王庭都被殲滅,眼下滿族地盤已經成了契丹小部分的內亂戰場,殘余的族人幾乎跑得不見蹤影,強盛一時的民族,瞬間仿佛灰飛煙滅一樣消失。
大明三十三年,和高麗的割讓條約剛簽署完,用了一年的時間休養生息以後,將多年來邊境受到的騷擾和百姓被殺害的證據——羅列,罪證直指盤踞在東北角的契丹敗兵!
一紙戰書再次下達,邊境囤積數年之久的十萬禁軍,立刻配備最新的火槍和炮彈,以原禁軍總兵陸陽君為帥,邊將軍白屠為先鋒,討伐之師斬旗出發,對原滿八旗的地盤發動猛攻!
盤踞於此的近十萬契丹敗兵也頑強抵抗著,但沒多久,就發現這支大明禁軍已經不是他們原來所認識的那樣。
在冷兵器相拼的時候,已經有近半禁軍裝配上最新的五連發步槍,雖說還只是鋼珠的子彈,但在戰場上的殺傷力也是特別驚人!
幾乎每個萬人營都配備十門重火炮和十二門輕炮,沒等開打就一頓狂轟亂炸,頓時就將這些刀口上舔血的草原狼嚇得目瞪口呆。
禁軍兵分三路,總兵陸陽君帶領六萬大軍,直殺原八旗王庭,歷經兩個月,擊敗沿途所有潰不成軍的游兵散勇,於凌晨時分率大軍占領八旗王庭,斬殺率殘部抵抗的三王子克爾克阿多隆。
右路大軍由洛家長孫洛鎮伍為將軍,率領二萬大軍,橫掃盤踞在各處的散兵游勇,一路雖多有坎坷,但也算是不辱使命。
左路二萬大軍由白屠掛帥,一路沿著松花江橫掃聚集兩地的敗兵。僅用二十八天,就攻克多個頑強抵抗的部族,斬殺契丹將領無數!
大軍將敗兵驅逐出境後,幾乎同時與陸陽君攻入王庭,對契丹余部進行最後的清剿和驅逐,一路上高歌猛進,所向披靡,炮火和馬蹄的踐踏下,少有活口,一時之間打得敵人聞風喪膽。
僅用了不足半年,大明正式接手滿八旗的地盤,打著正義的名號,扶植了一位所謂的傀儡國王,一紙協議,割去近九成的疆域。
戰亂之後的滿八旗,本就無多少活動,此刻有了安居之地,他們倒也沒有產生多大的排斥。
比起契丹人在這里燒殺搶掠,起碼他們還有個安身之所,還有一片屬於自己的草原,即使無奈,但也只能接受這個現實。
同樣,東北角的遷移計畫和戰後的重建也迫在眉睫。
尤其是一水之隔的契丹,依舊處於戰亂之中,不能大意輕心,陸陽君身體不適回京城後,白屠手握十萬禁軍,依舊鎮守著東北。
洪順和劉士山率領大批人馬進行重建,攜著天工部帶來的最新作物,安排難民們遷徙,忍受著冬天的寒意,開始新的建設,興奮地看著大明的版圖再次擴張。
長白山乃關東第一山,因其主峰多白色浮石與積雪而得名,素有“千年積雪萬年松,直上人間第一峰”的美譽,長白山是中國東北境內海拔最高、噴口最大的火山體,長白山還有一個美好的寓意:“長相守,到白頭”。
山脈連綿無盡,海拔多在八百至一千五百公尺,是一個富饒而又美麗的地方。
現今長白山已經成了大明禁軍的訓練場,直隸依舊負責從各地的駐軍招收優秀者,以保持禁軍比較高層次的戰斗力和人數上的優勢。
長白山則是新兵們的訓練基地,一來這里雖然富饒,但環境比較險惡,適合對人的精神進行歷練!
二來,不管是新的滿八旗版圖,還是高麗這邊收入囊中的疆域,都在進行大規模的遷徙,一旦有任何變故,就可以拔營而起,往哪邊殺去都比較迅捷。
阿木通和昆西杜比現在已經成了對立之勢,雖說目前都還只有小的摩擦,可是一旦打起來,絕對是白熱化的狀態!
到時候,白屠十萬禁軍所承受的壓力會很大,不僅要保護遷移過去的百姓,還要面對契丹的亂勢,破軍營又有鎮守的任務,必須按兵不動,到時候一旦局勢有變,長白訓練完的禁軍就可以前去支援,這也算是發揮多重的預防效果了。
長白山下,七月並不是特別炎熱,涼爽的天氣和適當的溫度,都讓人感覺很是舒服。
連綿無盡的山坡和平地上,駐扎著一個又一個軍營,剛從各地駐軍挑選上來的精英已經完成集結,在老兵們的帶領下開始優勝劣汰的訓練。
此次全國選拔上來的各個好手,足足有十六萬,不過禁軍計畫只招收五萬精銳,競爭力之大可想而知!
漫山遍野都是穿著迷彩服的新兵,在進行一項又一項的測試和訓練,並接受老兵的非人折磨。
每天都有人受不了而暈厥過去,每天都有不少的人被淘汰,但這樣依舊阻止不了他們的熱情。
因為號稱天下第一軍的禁軍,追求的是完美的戰斗力,有著最先進的武器,受皇帝直接命令,這一切已經被渲染成至高無上的榮耀,變成軍人的唯一追求。
北邊的山坡上,一百多個少年有氣無力地小跑著,一個個青澀無比,最小的十一、二歲,最大的也不超過十八歲。
他們早已累得面無血色、嘴唇發白,汗水不僅將身上的衣服全都打濕,更是讓他們的腳步顯得沉重無比,每邁出一步,都感覺腳上綁著鉛塊,遠遠看去,一個個滿身泥土,狼狽得和沿街乞討的流浪兒沒什麼區別。
“父皇真變居然想出這樣的辦法折磨人!”
跑得比較落後的朱長陽忍不住抱怨一聲,但這時候連說話都感覺喉矓很疼,似乎是對體能的一種浪費一樣,抱怨完後,感覺眼前都有點發黑了。
身後其他少年都戰戰兢兢不敢說話,既不迎合他,卻也沒有反對,不過看得出他們也覺得連日來的訓練實在太累,累得這些公子哥似乎都已經沒了人樣。
平時這些人哪一個不是錦衣玉食?
哪一個不是人前人後被伺候著?
從出生到現在,幾乎沒受過什麼挫折,更別說被拉來和禁軍的新兵一起訓練,這種罪可是誰都沒遭受過。
御駕北巡,視察各地的遷移情況和新居民的生活環境,順便也對新組建的禁軍監督一番。
本來是歌功頌德的好事,但許平卻在眾大臣莫名其妙的驚訝下,下旨年滿十二歲的皇子,和六品以上大員家中滿十二歲的男丁,全都隨行歷練。
眾大臣一開始都滿心歡喜,希望兒子跟隨聖駕,有可能得到賞識的機會,他們還不知道,他們的寶貝兒子全被許平拉來折磨了。
“少抱怨了!”
跑在最前面的朱長坤已經是步履蹣跚,十七歲的少年,此時已經長得很高大,比起身後顯得比較虛弱的官宦子弟們,他的體力明顯好了一個層次,一邊帶頭往山上跑,一邊氣喘吁吁地哼道:“這是父皇的恩寵,如果連一個好的體魄都沒有,將來怎麼保家衛國!”
“你說得倒輕松……”朱長陽一路小跑,一邊氣喘連連地抱怨道:“我們在這里累死累活的,為什麼公主們都陪在父皇身邊游山玩水,不公平啊……”
“有種,就去找父皇抱怨……”朱長坤已經累得不想說話,嘴唇干得幾乎都要裂開,這時眼里只有一個目標:山上那金黃色的大營。
看起來已經很近很近,可是步伐又那麼沉重,感覺起來又特別遙遠。
連續三天日夜兼程的趕路,幾乎徒步跑了八十里地,訓練的強度和禁軍已經沒有區別,一些身體比較弱的早已暈死過去,但這樣可不算是解脫!
等他們醒的時候,大概會被折磨得更慘,所以即使一個個都已經生不如死,卻也沒人敢逃避,畢竟訓練的內容是天子開金口制定的。
這一路上的林里叢間,恐怕無時無刻都有御用拱衛司的眼线在監視,別說是作弊了,就算稍微偷懶也都沒人敢。
不到兩里的路程,一路跌跌撞撞,邊跑邊摔,花了近半個小時才跑完。
守在營門口的御前侍衛,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即使人群里還有不少皇子,甚至還有自己親戚,但誰都不敢伸手去攙扶。
誰都不確定御用拱衛司的人在哪里監視,一旦上報聖聽的話,恐怕他們的下場會比這些官宦子弟更慘!
營內的巨大空地前,早已躺滿一個個狼狽不堪的人,一個個就像泥水里撈出來的乞丐一樣,全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著,有的甚至直接暈過去。
朱長坤剛跑進大營,雙腿已經軟得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也不管這地上有多髒,兩眼一黑,直接躺下來,閉上眼大口大口喘息著,渾身上下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全身是不是都散了?
後面進來的人也沒有一個站得起來,幾百個人全躺在地上,場景和難民營幾乎沒有區別,要是不說的話,誰能知道這些泥蛋里除了大官的兒子,還有不少皇子。
此時一個個衣裳殘破,狼狽不堪,往日里呼風喚雨的樣子全沒了,累得連飢餓都感覺不到,此時什麼錦衣玉食都是浮雲,一個白面饅頭、一個木板硬床,都是極大的奢侈。
陸陸續續,近千個人全躺在地上喘著大氣。
沒多久,御用拱衛司的人又抬了一批進來,有的是累得暈倒,有的是摔下山骨折的,一個個公子哥全都折磨得連半點人樣都沒了。
這一幕要是被他們家人看見的話,恐怕一個個都會心疼得暈過去,誰都想不到,許平竟會把自己兒子和他們的兒子抓來一起摧殘,而且嚴厲得一視同仁,連半點通融的余地都沒有。
“大哥?”
朱長陽旁邊一個泥蛋一樣的青盈少年,無力地睜開眼,看著躺在一邊的朱長陽,氣若游絲地笑道:“你們真、真慢……我比、比你們早到了半個時辰!”
“長隆……”朱長陽張了張嘴,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眼前的四弟朱長隆,是賢妃趙鈴的兒子,從小就拜冷月為師,學得絕頂的輕功和劍法,不過這又有什麼用?
早在訓練之前,大家全喝了抑制的藥物,拼的完全是毅力和身體,再好的武功在這時也沒有半點作用。
“晚上,我可以睡個好覺了……”朱長隆得意地笑了笑,滿面泥土,看起來十分滑稽,雖說只有十五歲,不過身體也早就鍛煉得十分強壯。
朱長陽的武學天賦沒有他好,雖說拜了林遠為師,但也只是半吊子,即使拼體能,也都拼不過這個從小就是變態的弟弟。
外面是一片狼狽不堪,但主營內此時卻充滿歡聲笑語。
兩個可愛的小姑娘悄悄在門簾處拉開一條縫隙偷看著,綠衣小姑娘一邊咯咯笑著,一邊朝旁邊一位顯得略大的小姑娘打趣道:“大姐,你看一下長坤哥哥,好像是從泥塘里撈出來的一樣!”
朱思如瞪了三妹一眼,轉過頭,有些心疼地嗔道:“父皇,這樣是不是太嚴厲了?”
“沒事,鍛煉一下總是好的!”
已年過三十,相貌卻像二十歲的青年般俊朗,身體強壯無比,十分結實。
許平此時身穿便裝,聽著手下的匯報,對自己的兒子表示十分滿意!
他從小就對他們要求嚴厲,對於這些投胎技術好的家伙,從沒半點嬌生慣養,雖然妃子們很是心疼,不過也不敢忤逆許平的意思,只能看著兒子們一個個被許平如魔鬼般折磨著。
雖然要求苛刻,但畢竟是皇子,太過嚴厲的話,還是會惹得連朝堂上下都看不過去。
從十三歲開始,許平就要求兒子們起床以後要自己疊被,而且每天早上都得起來鍛煉身體跑一圈,這些必須風雨無阻,即使天氣惡劣,也不能例外。
對於兒子的嚴厲要求,自然受到不少人非議,但為了不讓他們變成無所事事的紈褲子弟,許平還是堅持這些要求,也強硬得不准任何人提出抗議。
而對於女兒嘛,許平就寵得恨不能把皇位都給她們。
一群小姑娘,個個活潑可愛,整天繞在膝前,父皇前、父皇後的喊著,甜甜的聲音和可愛的模樣,早把許平哄暈了!
對於她們許平特別寵愛,但也不會允許女兒飛揚跋扈,教育方法可以說是軟硬皆施,倒把這群小公主教得很乖巧,除了偶爾調皮之外,也沒什麼大毛病。
“小寶貝,別拉我頭發……”看著一群女兒嘰嘰喳喳地玩笑著,許平欣慰笑著,還沒等說話呢,頭發就被另一個可愛的粉裙小姑娘胡亂拉著。
許平立刻裝出一副吃疼的樣子求饒著,惹得一群小公主笑得更是開心。
“爹爹,你頭發比我還黑呀!”四公主朱憐欣此時正作怪地拉著許平的頭發,小姑娘里就數她膽子最大,而且最敢捉弄許平。
童憐的寶貝女兒遺傳她聰明頑皮的特點,每次調皮完,可愛的眼睛一眨,許平就連說她幾句的火氣都沒有了,所有小公主里許平也最寵她,寵得其他人都有點眼紅了。
“是呀,父皇,而且你頭發好細呀!”
她一開口,朱思如這個姐姐立刻帶著一幫小姑娘把許平圍起來,像是打量玩具一樣開始玩著許平的頭發,一個個嘟起小嘴,一副羨慕嫉妒的模樣!
“皇上!”
這時,門簾一下被拉開了,在眾多妃子眾星拱月般的襯托下,最是美黯動人的紀欣月走在最前面,看著一群小姑娘又沒規矩地鬧上了,黛眉微微一皺,輕聲嬌喝道:“你們呀,又不老實了!”
“皇後娘娘吉祥!”小姑娘們一個個頑皮地吐著小舌頭,這才老實地跑到一邊去玩了。
“皇上,把這些公子們這麼鍛煉,會不會有點太嚴厲了?”
紀欣月帶著妃子們款款而入,行了一禮後,眉宇間隱隱有點擔憂。
畢竟這些人都是大臣家里的寶貝,真要把幾個折磨死了那還得了。
失去記憶以後,紀欣月在眾人的安撫下,漸漸適應皇後這個身分,只要她好好活著,大家也只能將錯就錯。
只是她自己也有些想不通的地方,通常會被立為皇後的,都必須是太子的母親,但是別人告訴她的情況,她卻是沒有子嗣的。
這一點讓她十分惶恐,也感覺很荒唐,好幾次跑來問許平,卻都被許平支吾著敷衍過去。
畢竟在封建的思想下,後宮里的生活一向是母憑子貴,生了兒子才有權利大聲說話,這個情況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母儀天下的皇後,連個子嗣都沒有,再怎麼說,都讓她感覺十分別扭。
紀欣月性格本來就比較剛烈,甚至為了這件事,好幾次都請求許平廢後,另立膝下有子的妃子掌管後宮,說只有這樣才符合禮儀大綱!
這要求當然是遭到許平嚴厲駁斥,其他女孩們一聽也是嚇得面無血色,很長一段時間的紛擾之後,好不容易才打消紀欣月這個念頭。
哄騙的理由,當然無非是什麼皇上很愛皇後娘娘之類的話,所以紀欣月無奈相信之余,眼里開始閃爍著讓許平有些害怕的亮光,眼神愈來愈柔媚,也讓許平有些忐忑不安。
“爹,聽說以前禁軍第一次擴充時,你也參加過?”
朱憐欣雖然乖巧地站在一邊,但卻崇拜地看著這個帥得沒天理的父親。
小姑娘都有一點戀父情結,何況各種傳說幾乎早就把許平神化了,自然她們也有著自己的小小好奇心。
“嗯,公主說對了!”
歐陽復在旁邊笑呵呵點著頭,只是腦子里閃現一些比較痛苦的記憶,臉色有點不自在地說:“禁軍新軍第一次集結時,聖上帶著我們一起化名參加。那時候的鍛煉比現在還嚴格,純粹是靠身體和毅力支撐下來的,而且當時的環境不好,制度也不完善,訓練的強度太大,還死了不少人!”
“那麼可怕呀……”一群小公主頓時嘰嘰喳喳地討論開了,小姑娘們的活力一向很好,這也是宮里的氛圍愈來愈歡快的原因。
“皇上,可以用膳了!”小米款款走進來,向各位妃子們行了個禮之後,才走到許平面前。
褪去少女時期的羞澀,舉手投足間都充滿女性的柔媚,只是小米並不是那種性感妖冶的女子,溫順的模樣感覺極是賢慧,就像一個永遠貼心的小妻子一樣,讓人充滿暖意!
“皇上,是不是讓皇子們一起用膳?”
紀欣月在旁邊試探著問,雖然所有的人都對她極為尊敬,但沒有子嗣,似乎總讓她感覺十分別扭,所以對於這些皇子、公主,她也不敢有失偏頗,害怕讓別人非議她這是善妒。
雖然謊言編織得極是完美,原本忐忑的妃子也漸漸開始與她姐妹相稱,敬她為後宮之首,但紀欣月卻永遠有想不明白的事。
例如據說很愛自己的皇帝,一直對她禮敬有加,但別說是夫妻之間的床笫之事,連基本的恩愛都沒有。
這麼多年來,莫說同床共枕,甚至連手都沒牽過,就連一點稍微親密的舉動都沒有,許平的尊敬,也是讓她困惑不已的地方。
“不用了!”
許平手一揮,搖了搖頭,其實看兒子們被折磨成這樣,有哪個當爹的會不心疼?
不過他們不是普通的富家子弟,日後他們之間,還會有一位後世之君,不讓他們接受足夠的鍛煉,將來又怎麼能君臨天下,將這個巨大的王朝帶向鼎盛。
“那……好吧!”紀欣月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把求情的話瞞下去,這麼多年來,許平對於兒女的教育,她也是看在眼里。
女兒遲早要出嫁的,所以就百般疼愛,至於對兒子嚴厲,她也是贊成的,畢竟如果皇家之後紈褲無能的話,也是一件讓人無法容忍的事!
“皇上,用膳吧!”身後一眾嬪妃,尤其是兒子被抓去折騰的妃子們,感激地看了紀欣月一眼,雖然心疼,但也只能默默忍受。
畢竟父愛如山,在許平嚴厲的教育下,兒子們個個乖巧懂事,沒有什麼不良習慣,也十分孝順,或許這方式過於嚴厲,但更適合這些出身顯赫的小皇子們。
“走吧!”
許平帶著眾人,浩浩蕩蕩地准備開宴,路過營前時,看著地上一個個有氣無力的少年。
看著兒子們等待贊賞的眼神,給了他們一個贊許的微笑後,並沒有多說什麼。
晚宴很是簡單,白天獵來的動物成了美味佳肴,歌舞助興,余音繞梁,直到月上樹梢時眾人還意猶未盡。
無奈的是困意來襲,小公主們也有點沒精神了,鬧到快子時,眾人才紛紛跪安而去,各自回到自己的營房休息去了。
比起小公主們倍受寵愛的日子,皇子們這時候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好過,和官家子弟一起擠著又硬又難受的木板床。
這時候一個個累得連算計或抱怨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躺上去,被子一抱,連鞋都沒脫就呼呼大睡。
打鼾的聲音此起彼伏,響得就像是一大幫士兵在開槍一樣,不過這時卻沒一個人被吵醒,看得出來一個個都已經睡得和死豬幾乎沒有區別。
偷偷巡視完營房,心疼地看著兒子們的狼狽模樣!
走出來時,許平也嘆息了一聲,但還是略感欣慰地問:“冷月,你確定你手下的人沒有松懈吧?”
“沒有!”
少婦風韻,那麼多年過去,冷月依舊保持著好身材和年輕時的美艷相貌,影子般跟在許平身後,贊許地說:“幾位皇子都身先士卒,不僅是其他人的榜樣,而且還懂得與他們培養好關系。看來他們也能適應這樣的鍛煉,開始懂得自己不再是單純的孩子了。”
“或許吧,他們長大了!”
許平感慨一聲,輕輕將美人納到懷里,柔聲說:“冷月,或許別人會覺得我這樣太殘酷,但是我也害怕像契丹那樣出現十龍奪嫡的情況,所以我要更早從他們之中挑選出有才能的人輔佐朝政。我不希望後世之君是紈褲之人,我希望他們個個有能力,讓大明一直繁榮下去,成為千秋萬代的鼎盛王朝。”
“會的一?”冷月溫柔地點了點頭,眼里閃過一絲傷感。
她與愛人的結晶,出生不久之後就夭折,這曾經讓她幾近崩潰,從哀傷里走出來以後,她慢慢將這些活潑的孩子視如己出。
享受著孩子們對她的尊敬,同樣也希望他們不要染上不良習氣,成為真正能扛起大梁的君王。
視察完之後,又處理了一些公文。許平才在小米的伺候下洗漱完畢,有時候真的感覺自己有點老了。
看著孩子們一個個長大,看著大明的發展愈來愈強盛,真的很想把擔子都丟給他們,效仿陳道子隱居起來,過一下閒雲野鶴的生活,與愛妻們游山玩水,品盡天下?
極樂。
“爺……”小米自然看得出許平十分疲勞,馬上柔聲說:“要不要奴婢幫你按一下後背?”
“嗯!”許平懶洋洋地往床上一躺,亂了一天的腦子,才總算安靜下來。雖然自己很懶,但這十幾年來,也戰戰兢兢地盡好一個帝王的責任。
自己要做的,不僅是將大明帶到鼎盛的狀態,更重要的是留下一個完美的制度,讓大明的發展沒有停止的腳步。
約束著自己的子孫和朝堂上的勢力,讓大明能規避掉更多的弊病,真正長遠運轉下去。
不知不覺間,按在身上的柔嫩玉手已經不只一雙,許平也在放松的狀態下睡著了,這時小米才開始為許平解開衣裳,轉過頭來,柔聲問:“幾位娘娘,今晚你們要侍寢嗎?”
“嗯……”趙鈴、程凝雪等眾女,一個個心疼地看著自己的愛人,小心翼翼,不敢發出太大聲響!
一群嬌艷無比的美人慢慢褪下身上的衣裳,小心翼翼地上了床,圍繞著許平躺下來。
小米在一旁伺候完後,曖昧地笑了笑,拉開巨大的被子也鑽進去,當小手習慣性往許平胯下摸去時,卻已經有兩個小嘴在含弄那讓人迷戀的寶貝,愛人的強壯身體上,不停有人親吻著,想一下子擠進去倒是有些為難。
“你們這些妖精……”許平被她們口交到醒了,看著十幾個女人分別親吻著自己身體的不同部位,欲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
順手將一旁偷笑的紀靜月抓過來,在眾女曖昧的笑聲中進入她的身體,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開始表演起最香艷的活春宮!
“小、小流氓,輕一點……”紀靜月滿足地呻吟著,嬌美的身軀也在不停迎合著。
身上不只是許平的手在撫摸,甚至巧兒已經伏到她的胸前,開始用嫣紅的小嘴,舔弄著她飽滿的乳房。
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床上頓時又是一片無比旖旎的春光。
十多位美艷動人的尤物,緊緊糾纏在許平身上,意亂情迷地彼此撫摸著,親吻著愛人的身體,極盡一切取悅著,“嘖嘖”的吻聲,急促的喘息,肉與肉糾纏、摩擦,編織成一曲充滿情欲氣息的旖旎樂章。
那麼多年過去,自從登基以後,許平就再也沒機會出去風流快活,後宮正式冊立的妃子還是這麼幾位,甚至後宮佳麗的數量更是逐年銳減,連宮女的數量也在逐步減少,後宮的窘迫,讓許平幾乎被評價為最痴情的帝王。
不過這樣一來,就連大臣們也有點意見了,畢竟有些色狼家里的老婆比許平還多,為了不惹來麻煩或不遭人嫉妒,當然就上奏請求選秀女、多添嬪妃之類的事,還說得十分冠冕堂皇,把配種的事說得像做善事一樣!
後宮的妃子們一個個居然連醋都不吃,抱持贊成的態度,還開始吹著枕邊風,要許平出去多找些姐妹回來,好讓後宮熱鬧一點。
在她們傳統的思想看來,愛人的潔身自好,自然讓她們很感動,但是一個皇帝就那麼幾個妃子,也實在寒酸。
這個年代的女人都有自己的矜持和對於丈夫不一樣的寬容,甚至感覺到這樣的情況下,愛人十分可憐,她們都有點害怕會被非議是自己沒有容人之量,才會造成這樣的局面。
後宮上下頓時站到同一戰线上,差點聯合想把許平逼走,只差沒明說不帶幾個妞就別想回來了!
真是無奈呀,整天忙得頭都大了,哪還有時間!
再說女人是講究質量不是講究數量的,自己的女人個個都是傾國傾城,哪一個不是千嬌百媚、驚艷眾生,又何必去找些庸脂俗粉呢?
把精子浪費在別的地方,那才是暴殄天物!
但面對愛妻們的態度,許平卻感到汗顏,沒想到後宮居然團結到這種地步,感覺有點像當年被老爹逼婚時一樣,幾乎是把自己逼得不做禽獸都不行。
但是老子孩子都一堆了,最大的那個都快比自己高了,有必要還厚顏無恥地出去老牛吃嫩草嗎?
所以許平是堅決反對,但嬪妃的數量是最讓人詬病的所在,當然,這個現象就被眾人聯想到許平的樞門性格。
暗地里,很多流言甚至開始猜測,這位鐵公雞太子當上皇帝以後,這變態的風格是不是有點更進一步了?
連養幾個妃子的錢都要省,這算哪門子的九五之尊呀?
根本就是一個吝畜的守財奴!
通過邊關和海上貿易的大量稅收,再加上教思坊以長達八年的時間,整合大明上下所有賭場和妓院,抽取高額的稅收,其實現在大明每年的稅收,已經多得讓戶部的人都傻了眼。
在這樣的前提下,也開始免去農業上的大部分賦稅,更提高行政支出和官員收入,並免除各種名目的雜稅。
事實上,現在大明每年的稅收已經達到許平剛登基時的十幾倍,說朝廷沒錢還有可能,但說皇家沒錢,純粹就是吹牛。
事實擺在眼前,現在是別的沒有,就是有錢!但問題是許平樞門的名聲似乎延續太久,已經成了眾人公認之事。
甚至有一次歡好後,趙鈴都婉轉地代表女人們詢問許平,是不是擔心多花銀兩才不肯再納妃?
還信誓旦旦地保證不用愛人掏一分錢,她財神娘娘有的是辦法把尋花問柳的錢賺出來。
許平更是哭笑不得,真的只差當場吐血了!
一場激情的纏綿過去,空氣中都是汗味和分泌物的刺鼻味。
千嬌百媚的女孩們,一個個互相糾纏著,一起喘著粗氣,每一張嫵媚的臉上都是滿足的陶醉。
許平則是被她們眾星拱月般圍在中間,腰上不知道架著誰的美腿,手里揉的不知道是誰的乳房,這時候還爽得有點回不過神來!
眾人靜靜地品味著這最美妙的韻味,一起沉醉在高潮的氣息中,久久無法回神。
這時,門卻不合時宜地被敲響,冷月躡手躡腳走進來,門一關,立刻把肩膀上扛著的麻袋放到床上,一向冰冷的她,難得曖昧地笑了笑,帶著幾分興奮地說:“各位姐妹,幸不辱命!”
“辛苦冷月姐姐了!”
趙鈴咯咯笑了起來,溫柔又含情脈脈地看了許平一眼,朝其他眾人遞了個眼神,自己則扭動著柔媚動人的身軀纏上來,開始親吻許平的脖子!
“你們搞什麼呀?”
許平看到麻袋還在蠕動,心里頓時有點困惑。
剛想起來看看時,突然又被女孩們糾纏上,按胳膊的按胳膊,壓腿的壓腿,郭香兒和郭文文姐妹,更是一下就趴到胯下,含住命根子口交起來,其他女孩也開始對許平劇烈挑逗,瞬間就用萬般嫵媚,把許平半推半就地制服了。
“干嘛呀……”許平沒想到女孩和少婦們都集體發威,繼續挑逗自己,話還沒說完,紀靜月就狡黯地笑了笑,用柔軟的紅唇把許平的話堵回去,小舌頭開始挑逗地舔弄,一下又一下地撩撥著許平的情欲。
胯下不停有人輪流口交、乳交著,身上的各個部位都被不停親吻,女孩們柔嫩的小手在身上不停摸索著、意亂情迷地挑逗著。
許平腦子已經開始有點迷糊了,再加上這時小姨風情萬種的深吻、難得主動的撩撥,都是那麼銷魂。
快感的強烈衝擊,早就讓他的理智滾去見閻王了,這時被她們柔嫩的肉體包圍著,情欲早已讓整個人無法控制地燃燒起來了。
這時,下身突然被一陣緊湊的快感包圍,那種感覺特別緊湊,緊湊得甚至讓自己都有點生疼。
陰道有力的蠕動,似乎是在排斥自己,感覺起來特別美妙,但又有點別扭。
即使同樣是女人、同樣的生理結構,但和每個女人上床的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的,這時的感覺雖然很不錯,但許平卻感覺到一種極端的陌生!
“嗤”的一下,很熟悉的感覺,龍根頂穿一層肉膜,盡根沒入,完全包裹在那又濕又緊的溫柔之中。
不對!
自己的女人里應該沒有處女了吧?
許平腦子頓時一個激靈,再加上此時響起一聲完全沒聽過的疼痛叫喊,立刻就讓許平感覺到完全的異樣,猛地坐起來一看,頓時傻眼。
自己胯上坐的,是一只陌生的小蘿莉,但卻是一個金發碧眼、楚楚動人的洋蘿莉。
皮膚細滑嫩白,像是洋娃娃一樣,閃閃動人的眼眸,已經流下淚水,但依舊咬著牙,惶恐不安地看著這荒唐的場景。
此時她早被扒得一絲不掛,柔嫩的小乳房圓圓的,特別可愛,小蠻腰又小又結實,腿間連一根體毛都沒有,是一只白虎小蘿莉!
無毛的嫩處只有一條小細縫,緊緊包裹著自己的命根子,因為驚慌的關系,下身一直劇烈蠕動著,讓許平舒服得渾身顫了一下。
低頭一看,此時整個龍根都已經塞進她的體內,絲絲處女血正在她害怕的顫抖中開始往下流,一點一點,十分鮮艷!
“這、這是怎麼回事?”
許平頓時傻眼,看著眼前的洋娃娃小蘿莉又痛又害怕地哭泣,一下有點慌了手腳,想安慰的話,還真不知道如何安慰,看了看旁邊眾女的欣慰模樣,頓時有種被戲弄的感覺。
“平哥哥……”趙鈴趕緊湊上來,嬌滴滴地解釋說:“您忘了,這是上次您接近劉東時,他帶來的那個外商的女兒。您看了以後一直夸她可愛,而且還老是不時嘮叨上幾句,所以我就拜托冷月姐姐……”
“拜托什麼?”許平無奈地苦笑一下,一看懷里的小蘿莉,就知道她是被點了穴而動彈不得。
恐怕她沒見過這麼荒唐的陣容吧?
此時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但是另一方面,她的下身因為驚慌而有力地蠕動著,那種感覺,爽得讓獸性又要開始作孽了。
“趙娘娘讓我把她綁回來了!”
冷月笑了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其他女人的看法居然是一致贊成,在她們的看法里,許平能看得上她是她的榮幸,而且非常時機,也有必要用這種手段來擴大後宮的隊伍。
這讓許平倍感無奈,又不知道該不該夸妻子們賢良淑德,真是讓他哭笑不得。
理智,眼前洋蘿莉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動人,自己是憐香惜玉的人,怎麼能做出那些禽獸不如的事!
不過問題是現在已經是禽獸了,再不做的話,就比禽獸還禽獸,到時候死了要投胎,想分清種族問題恐怕都有難度。
沒有感情的交歡,只有純粹的交配,這是畜生才會做的事,唉……
自己果然是畜生,那點操蛋的理智,最後還是抵擋不了下半身的本能,被消滅得干干淨淨。
許平還是控制不住,在洋蘿莉睜著淚眼的害怕眼神中,吻上她的小嘴,開始享受這別樣的異域風情,在她身上輕輕蠕動,品味著久違的破處夜。
聽不懂的呻吟,低吟淺唱的美妙聲音,只要是個雌性動物,恐怕都敵不過許平已經嫻熟無比的色狼手法。
沒多久,小蘿莉也開始品嘗到男歡女愛的滋味,在懵懂中迎接著生命之中初次品味的高潮,開始意亂情迷地迎合著這個強奸她的俊美男人,在其他女孩曖昧的挑逗下,懂得身為女人的樂趣。
雲雨過去,五次高潮,初破身的洋娃娃小蘿莉也承受不了。
整個人癱軟無力地躺著,急切喘息著,紅嫩的小臉滿是滿足的紅暈,水靈靈的眼眸里盡是陶醉,渾身上下布滿香汗,也布滿吻痕。
兩條修長肉嫩的美腿,已經被許平干得合不攏,腿間白晰的小饅頭里狼狽一片,愛液、處女血和精液,交織成最旖旎的味道,也讓這幼嫩的身體散發出無比迷人的韻味。
哎,果然,人是靈長類動物,說得再怎麼好聽,都還是動物!
許平裝模作樣地感慨了一句,小米已經開始殷勤地擦拭龍根上的分泌物,這時面對著女孩們一個個曖昧的竊笑,卻是有點抬不起頭,自己的好色有表達得那麼明顯嗎?
為什麼她們一個個就斷定自己會抗拒不了誘惑呢,真是悲劇!
看來看去,似乎有點不對,人呢?
怎麼少了那麼多?
許平一數,床上的數目不太對,眼看趙鈴還在和小米眉來眼去地說著悄悄話,臉上滿是略帶色意的曖昧,馬上打了一個激靈,慌忙問:“你們又商量什麼了,冷月呢?凝兒呢?還有小姨她們怎麼都不見了……”“平哥哥,您別生氣呀!”
趙鈴“咯咯”笑著,帶著幾分頑皮說:“上次您去成有竹大人家里時,和我們夸過他的外孫女很可愛、嬌小動人,巧兒妹妹記住了,現在應該和阿姨去綁人了……”
“我只是隨口說說的啊!”
許平不禁汗顏,不過腦子里卻浮現一個可愛的粉色小身影。
純潔可愛的聲音,甜甜喊著自己皇帝叔叔的小蘿莉,那……
這……
似乎也不錯!
“冷月姐姐嘛……”小米溫柔笑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上次您見過文娘娘她們的小姑媽,說她十分賢慧,是個不錯的女人。確實,那位姐姐才二十六歲,正是風韻曼妙的動人之年,也難怪主子您會惦記了。郭家姐妹不好意思說什麼,所以冷月姐姐就去了……”
“我……”許平快要變成啞巴了,那……
確實是個不錯的少婦!
不過她不是已經嫁人了嗎?
雖說丈夫是個短命鬼,但老子還沒墮落到踢寡婦門的程度吧!
何況這樣的事得自己偷偷摸摸來、卑鄙下流去干,才有刺激性,得慢慢勾引才有成就感,你們把她脫光了綁來,那才是大煞風景!
“對了,還有那個誰來著……”郭香兒摸著小腦袋,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地說:“對、對,羅刹國那個什麼妃來著,就藍眼睛白頭發的那個,我記得她現在還暫時住在京城吧!您看到人家,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凝兒應該是帶人去綁她了。不過怎麼說她都是個王妃,身邊也有不少人保護,恐怕此刻已經調動大軍,不然的話,就是浩浩蕩蕩帶著大內高手,准備去明搶……”
許平徹底無語了,眼前有點發黑。
調動大軍去搶女人,有沒有必要那麼夸張!
不過那個王妃真不錯,身材高挑,前凸後翹,真是一個標准的性感尤物,那挺翹圓潤的屁股,後入的話,滋味恐怕不是一般的爽!
禽獸就禽獸吧,也只能這樣了!許平色色地笑了笑,在無限的遐想中,胯下的龍根再次挺立起來。
回頭一看,愛妃們咯咯笑著,洋娃娃小蘿莉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回不過神,色笑一聲後,立刻撲上去,在她迷茫而又嫵媚的眼神中,再次插入這幼嫩的身體,啃著她軟軟的小乳房,繼續著美妙至極的活塞運動。
其他女孩一看,開始扭動著性感的身體,把許平包圍在雪白的肉浪之中。
開始用各自的風情,來點綴著這個夜晚的激情,讓情欲的火焰持續燃燒著,在呻吟與喘息中永不熄滅,永遠都這麼激烈、香艷……
一室皆春,柔嫩的呻吟再次響起,肉與肉的蠕動沒有停止的時刻,注定以後的每個夜晚,都會比這一夜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