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晚上呂陽一家人圍在炕桌上正在吃飯,呂陽抱怨媽媽手藝不好,做的飯也沒個花樣,吃不下口。
“胡說,你看你姐姐吃的多香,就你嘴刁。”王雪琴拿起筷子敲了一下呂陽的腦袋瓜。
呂陽摸了摸腦袋衝撞道:“就是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嘛。”
“弟弟,別鬧了,媽媽忙活了一天了也夠辛苦了,能給咱們做熟就不錯了,”呂貞貞是個溫柔如水的女孩子,非常體貼家人,“如果你嫌不好吃,改日姐姐學做了給你做好吃的。”
“嗯,”呂陽開心一笑,他最喜歡姐姐了,總是那麼體貼人意,“姐姐最好,以後我長大了對姐姐好一輩子。”
“你說的啊,你要照顧姐姐一輩子。”呂貞貞半開玩笑道。
“當然,必須。”呂陽別著頭說道,樣子極其滑稽。
正在大家大笑之際,忽聽得院子里有人說道:“誰要照顧誰一輩子啊。”
掀開門簾,是柳鳳兒進來,手里端著一個鋁盆,盆里正冒著熱騰騰的白氣,一股香氣撲鼻而來。
“這是我燉的魚,借花獻佛,做好了就給你們送來了。”柳鳳兒說著端過來,王雪琴忙著下地去迎接,柳鳳兒繞開她,放在了炕桌上,故意放在了呂陽前面。
“誰說飯菜不合口了,嘗嘗柳姨做的。”柳鳳兒平時很是溺愛呂陽,這次又大搖大擺放在他的跟前也是正常不過的。
可是今天呂陽卻沒有往日那麼恣意妄為,反倒低著頭怯怯地不敢擡頭看上一眼,一個勁兒地扒拉著碗里的稀飯呼嚕呼嚕地吃著。
“傻孩子,趕緊謝過你姨。”王雪琴用手指點了一下他的腦袋。
呂陽才憋出一句:“謝謝柳姨。”
“啊,這才是我的好兒子。”柳鳳兒開心地笑著,聲音爽朗清脆。
“啊,妹子,怎麼今天看你氣色這麼的好呢,有什麼開心事兒啊。”王雪琴這是才注意到柳鳳兒臉色紅潤,精神飽滿,神采奕奕,像是立馬年輕了十來歲似的。
柳鳳兒一驚,這都能讓王雪琴看出來,看來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忽然又呵呵一笑,遮掩了剛才的窘態道:“還不是你那乖巧的兒子嗎?”
這樣一說,嚇得呂陽拿在手里的筷子啪的掉在地上。
“哈哈,看把兒子嚇的。”柳鳳兒伸手撫摸著呂陽的腦袋,“今兒個吃了陽陽拿的魚,甭提多開心了。多謝乖寶寶了。”說著用手指捏了一下呂陽精致稚嫩的臉蛋,一臉的膠原蛋白,光滑而細膩,雖說是開心玩笑,但是柳鳳兒心里暗暗舒爽,摸的心里直泛癢癢。
呂陽伸手撥拉開柳鳳兒的手,低頭從炕上撿起筷子,也不說話,頭也不擡,夾了一塊魚肉送到嘴里,一股美味傳遍口腔,香的呂陽不住地點頭。
全家人都看著他低頭夾菜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吧,還是我做的飯菜可口,陽陽最愛吃了。”柳鳳兒甚是驕傲,“好吃就多吃,你正在長身體的時候,你姨以後多給你做,好好給你補補身子。”
前面的話都不是重點,唯有最後一句補身子才是她今天來的目的。
她這麼一說,呂陽也體會到她的話里的意思,乖巧地點點頭道:“謝謝姨對我的好,將來我長大了也照顧你一輩子。”
“喲。”王雪琴和柳姨不約而同地感嘆了一聲。
王雪琴是吃了醋了,畢竟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以後當然得孝順她了,挺孩子說孝順柳鳳兒,心里那是一百個不舒坦,即便想孝順柳鳳兒,那也得首先緊著她這個媽。
柳鳳兒那是一百個開心,沒想到這孩子知恩圖報,剛跟他好上他就這麼有擔當,竟敢當著他全家人的面大聲地告訴自己要照顧自己一輩子,柳鳳兒心里又是開心又是感動,不由得眼淚就要掉落下來,此刻她覺得面前這個十三歲的小孩兒就是她的男人了,成了她的依靠了。
“喲,你哭哪門子啊。”王雪琴看她哭了,故意調笑道:“將來讓你閨女嫁過來,有你這個當媽的享福的。”
“不嫁,嫁也得住我家。”柳鳳兒一噘嘴道。
旁邊低頭吃飯的呂貞貞撅了一下嘴,心中一百個不舒服,她最不願意聽到柳莉莉跟弟弟的事兒了。
她覺得弟弟應該是她一個人的,她應該去照顧他,疼愛他,對他知冷知熱。
“不嫁也得嫁,女大不由娘。不信咱們到時候看。”王雪琴也哈哈大笑,說著拉著柳鳳兒上了炕,坐在了炕桌旁。
呂更民一直悶不做事,只顧低著頭猛吃,筷子到不慢,她們說這話,他已經半條魚下了肚。
“老悶驢好吃不。”柳鳳兒看他吃的一個勁兒,故意問道。
“嗯。”呂更民點點頭,表示同意。
“啊,對了,你說你怎麼做的這麼香,改日教教我,我這狗慫兒子嘴可刁了。”王雪琴問道。
“不告訴你,兒子嘴刁好啊,你養活不了讓他去我那邊,我天天養日日養,保准讓他吃好喝好玩好。”柳鳳兒看著呂陽說道。
呂陽聽到柳姨說玩好時,忽然停下了筷子,擡頭看了一眼柳鳳兒,四目相對,真是含情脈脈互相傳情。
這個動作極快,加上屋里的燈光昏暗,誰也沒有注意。
柳鳳兒倒地是過來人,怕引起別人誤會,接著說道:“你還不知道我的手藝嗎,向來是頂呱呱的,做啥都好吃。”
“也是啊,你是怎麼弄的啊。”王雪琴納悶道。
“祖傳的唄。”柳鳳兒輕松說道:“你們忘了我爺爺是干啥的了,解放前在京城的大飯莊子當大廚,那手藝當然是一流的了,我從小心靈手巧,爺爺就把手藝傳給了我。”
“怪不得呢,我們真是沾了你爺爺的光了。”王雪琴邊吃邊說道。
“唉,也沒啥用,擱我手里也白搭了,靠它也掙不來光景。”柳鳳兒雙手一拍,起身道:“不跟你們說了,剛燉好魚就給你們送來了,我還得回去跟閨女一起吃呢。”
說著一扭身走了。
呂陽擡頭相送,看見柳姨的臀部一扭掀開門簾進了院子,惹的他心里一陣的火熱,以前也沒看見柳姨身子多麼的好,怎麼今天才發現柳姨的身材那麼多好,處處顯出迷人的韻味來。
呂陽不由自主的伸著左手去褲襠里摸了一把,那東西不爭氣地擡頭了,褲子壓著有些不舒服,他舒展了一下褲襠,好讓那東西舒坦一些。
這個動作極其自然隨意,呂更民和王雪琴自然沒看見,可是逃脫不了細膩的呂貞貞的眼睛,她悄悄掃了一眼,哇,怎麼弟弟褲襠里支起了帳篷。
她心里一陣突突,臉頰一下紅了,近來她開始來月例了,又上過了學校開設的生理衛生課,開始懂得了男女之事,了解了一些生理知識,加上班里的男孩子經常大聲的討論那些話題,她偷聽到他們說男人的那個東西硬了不是尿憋得就是因為想跟女人干那事兒了。
呂貞貞低著頭扒拉著碗里的飯想著,弟弟吃飯前剛去了趟茅房,那肯定不是尿憋得,那就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想女人了,可是想誰了呢?
不可能是家人,畢竟朝夕相處的,他從來沒有過那樣的反應,突然,她心中一陣突突,他想柳姨了。
是了,剛才看他那眼神就不對,那賊眼睛滴溜溜的看著柳姨那翹著扭動的屁股,兩眼直冒光。
不由呂貞貞心頭一陣醋意,這臭弟弟,這麼小就這麼色,虧著還把他當寶貝一樣的看待,氣的一摔筷子起身回自己屋里了。
弄得一家愣在當場,一家人感到莫名其妙。
一家人吃完飯後,呂更民領著呂陽照例在院子里打拳,剛打春的晚上仍舊冷的要命,練不了一會兒眉毛上頭發上就打上一層的白霜,呂陽非常喜歡打拳,每次都打的認真帶勁,進步很快,呂更民唯有這個時候才會生龍活虎,看著孩子天賦很高,他心里也是非常欣慰,把自己所知道的關竅全部講解給他聽。
練了連個小時,也累了,回屋洗漱一下就去睡覺,呂陽內衣都被汗水浸透了,每天晚上要換下一身內衣,王雪琴怕他穿著濕漉漉的內衣睡覺著涼。
洗漱收拾完,呂陽上了炕上,看見姐姐早已鑽入被窩睡覺了,背對著自己,不像之前那樣每天都要跟自己嘻嘻哈哈打鬧一番才去睡覺。
沙坡溝的冬日極為寒冷,所以家家戶戶都會燒上暖炕,而有些家庭為了省煤或者省柴火,就會全家人擠在一個炕上睡覺,呂更民家里還算是寬裕一些,就在隔壁屋子里盤了一個火炕,讓倆孩子在那邊睡覺,畢竟孩子還小,能省點煤就省點,還不需要分開睡覺。
所以呂陽和姐姐呂貞貞就一直睡在一個火炕上,平時姐弟感情很好,半夜呂陽經常蹬被子,都是呂貞貞悄悄起來幫弟弟掖被子,對弟弟照顧的無微不至,偶爾晚上睡覺前倆人還會打鬧一番。
今天呂貞貞心中吃醋,就提前躺下了,但她並沒有睡著,而是支著耳朵在聽弟弟在院子里練武,弟弟練武的聲音稚嫩而豪邁,聽著聲音她心里舒坦,感到一種安詳穩當,加之村主任之前領著人來家里打砸,弟弟後來進來一個人摔倒他們好幾個,那身手甚是敏捷,她在屋里窗戶上趴著向外看,直替弟弟捏了一把汗,弟弟那矯捷的身軀敏捷的身手,深深的烙在她的腦心性,加之剛剛和柳姨好了,滿門心思都在柳姨身上,也沒有過多去哄呂貞貞,一晚上的練武早累了,他躺里面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呂貞貞本來想讓弟弟哄哄自己的,可弟弟竟不搭理她,生了一會兒悶氣坐了起來,看見弟弟摟著半個胸膛,被子松松垮垮地,不由地又心疼了,伸手扯起被子給弟弟蓋好,一伸手碰觸到弟弟溫暖而結實的胸膛,她心頭一陣,以前再怎麼打鬧,可是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怎麼碰觸一下他的肌膚會有一種觸電的感覺,那種感覺像電流一樣激便全身。
莫非,莫非是自己愛上了這個弟弟?
不行啊,這是自己親弟弟啊。
理智告訴她不允許,可是她看著那因練習武功而結實的胸膛,臉龐發燙,心口跳的厲害。
猶豫了一會兒,她哆哆嗦嗦地伸手掀開了被子,呂陽赤身裸體,胸口起伏,睡得正香。
那光滑的胸膛寬大而結實,她真想靠上一靠,肯定溫暖而有安全感。
小腹上六塊腹肌均勻排列著,充滿了雄性的誘惑力。
她心跳更加忐忑,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再往下看去,弟弟白色褲頭內包起一塊,褲頭的下口露出一個粉色的像個鵪鶉蛋是的東西,那應該是龜頭吧。
她驚訝的張開了嘴巴,這麼大的東西,真的能插入人的體內嗎?
怪不得都叫他毛驢兒呢,原來他那東西真的很大。
呂貞貞不敢再看,閉上眼睛深呼吸,扭頭拉燈把頭蒙進被窩里。
可是那粉嫩的猶如鵪鶉蛋似的龜頭仍舊在她腦海浮現,她怎麼也揮之不去,加上吃飯時他褲襠里頂起的那座帳篷,讓她更加浮想聯翩,如果那東西硬起來該多大啊。
愁的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正在迷糊地時候她聽見村口那頭叫驢開始叫起來,哼哈,哼哈,響徹沙坡溝的夜空。
她暗暗罵了一句,花心的叫驢!
她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夢,夢見村口二呂爺家里的叫驢給外村的驢子配種,二呂爺是附近出了名的養驢能手,養的一頭叫驢毛色鋥亮,黑油油的猶如一匹黑緞子披在叫驢身上,那叫驢每晚都要叫上一圈,整個村子都能聽見。
那母驢怎麼也不讓叫驢配,竟然掙脫主人的韁繩跑了,叫驢都露出了碩大的驢鞭,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母驢跑了,它焉能不急,頓斷韁繩也尥蹶子追了出去,眼看著叫驢身子下面提溜這個碩大的驢鞭,滿大街的尋找母驢,可能母驢發情不夠時間,一發不可收拾跑出了村回了主人家。
叫驢轉了一圈沒有找到,生氣地在路口一陣溜躂,忽然看見了放學回來的呂貞貞,眼睛頓時變得發綠,仰天嘶鳴一聲,衝了過去,呂貞貞一陣揪心的害怕,雙腿哆哆嗦嗦禿嚕在地上,那叫驢跑將過去,用嘴巴撕扯她的衣服,那漂亮的花棉褲三下五除二就被叫驢撕扯開了,露出她白花花的大腿,叫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衝上去撅起那碩大的驢鞭就插了進去。
呂貞貞一陣喊叫,嚇醒了,才發現是一個夢。
睜開眼睛發現窗外有些魚肚白了,這一夜折騰的都沒有睡好,而下面黏糊糊的,褲頭都濕透了。
她看旁邊弟弟仍舊睡得香甜,就從炕上櫃子里翻出一件干淨的白內褲偷偷換上。
這才重新躺下,稍微感覺下面舒爽了一些。
而隔壁屋里王雪琴兩口子也一夜沒睡好。
王雪琴自從那天被銅鎖摸了屁股蛋子以後心頭一直癢癢的消不去那股邪火。
躺倒被窩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等到孩子練武回屋睡了之後,她就單等那老悶驢關上門鑽被窩了。
呂更民自從退役回來下面那玩意兒就一直沒有擡起過頭,這也是他為何總是耷拉著腦袋不愛說話的原因,他的雄性氣概也隨著那玩意兒的不舉而消失了。
王雪琴剛開始幾年光顧著照顧倆孩子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倆孩子,加上家里的生活負擔,總累的跟個死狗似的,顧不上想那些個烏七八糟的雜事,偶爾憋得難受了,呂更民就趴到她下面給她一陣亂舔,倒也讓她很快就偃旗息鼓了。
就這樣兩口子日子一天天熬了過去,一直等待呂陽都上了小學六年級了。
王雪琴現在日子寬裕了不少,孩子也不用那麼操心了,閒暇時間變得多了,可是心中的那股邪火反而越來越茂盛,像是鐵扇公主門口的火焰山,越扇越旺了。
那天那愣頭青毛孩子銅鎖懵懵懂懂大著膽子摸了她的屁股後似是打開了那扇塵封已久的大門,呼啦啦讓她的心扉再也管不住,呼啦啦讓她下面的淫水再也控制不住。
強行壓抑了幾天都不見下去,反而愈發的燃燒,今晚顧不得那許多了,她一定要讓自己老公給她泄瀉火。
呂更民鑽進被窩後,就被一腳踹了出去,剛想發火,卻看見王雪琴兩眼冒著邪火,比平時每一次做愛之前的邪火都要熾熱。
他都下了一跳。
“怎麼忽然今天想了?”呂更民訥訥地問道。
“就今天想了,趕緊過來給我瀉火。”王雪琴知道呂更民不能盡男人的義務,心頭火氣很大,總是不給他好臉色看,說起話來也是氣呼呼的。
呂更民不敢倒惹她生氣,悄悄鑽入她的被窩。
用他熟練的舌頭幫她盡情地勾動疏通排泄。
就這樣折騰了一晚上,她也沒有泄了身子,窗外魚肚白了,她也累了,下面的被子都濕透了,她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呂更民嘆了口氣,看天快亮了,也沒心思再睡,坐著發了一會子呆,才懨懨地起來做起了早飯。
第二天早晨呂貞貞昏昏沉沉地起床,隨便洗漱了一下,扒拉了幾口飯就上學去了,一早晨都沒敢擡頭看家里人一眼,生怕家里誰看出她的異樣來。
這天早晨銅鎖謊稱肚子疼沒有去上課,大早晨吃完飯慢慢磨蹭著去了呂更民家里。
進門看見呂更民彎腰刨著一塊木板,趕緊上前喊了一聲:“呂叔兒。”
呂更民擡頭看了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依舊在院子里做著家具。
王雪琴手腳麻利地掃了院子,喂了雞,又收拾出一堆髒衣服,做了一鍋開水准備洗衣服。
看見銅鎖來了,高興地叫過來:“咋,銅鎖,怎麼沒有去上學。”
“嬸兒,這不是肚子疼嘛,就沒有去,陽陽沒在家嘛?”銅鎖故意問道。
“你這傻孩子,你不去上學,我們陽陽也得不去上學啊。”王雪琴開心地咯咯笑著,顯然她很喜歡看見銅鎖這孩子,才十五歲,個頭已經有了成年人的個頭了,長得一副白淨面孔,看樣子挺討人歡喜。
“呵呵,我這不是沒地兒玩嗎,所以過來看看。”銅鎖羞澀地搓著衣角,磨蹭到王雪琴旁邊,看著坐在院子里正賣力在搓衣板上搓衣服的王雪琴。
胸前那對豐滿的凸起隨著她前後搓衣服而晃動。
引動的銅鎖的心也跟著晃動。
銅鎖看了一會兒,臉上感覺發燙,而下體也很不爭氣地擡頭了。
他生怕被人看出來,故意用手遮擋了一下。
這個極小的動作卻引起了王雪琴的注意,她擡眼掃了一眼,發現銅鎖那里支起了一個帳篷,突地,她的心頭也跟著發熱了,她那口子多少年了起不來,忽然看見個年輕後生支起一個帳篷,怎麼不讓她敏感的神經跳動呢?
昨晚上食髓甘味總不盡興,舌頭再靈巧總不如那真東西來的痛快。
昨晚那未被壓制下去的邪火突然又拱了上來,她能感覺到下面開始浸水了,剛換的內褲變得潮濕了。
她低下頭使勁揉搓著衣服,就像揉搓她的心髒一樣,那邪火越揉搓越旺盛,燒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忽然道:“當家的,冬天衣服不好洗,先泡著吧。今天天氣不錯,我去地里把堆在地里的豬糞撒開吧。”說著站起來掃了一眼銅鎖,銅鎖正在痴迷地看著王雪琴,忽然被她這麼一瞧,心頭像是過電般的一蕩。
呂更民嗯了一聲,依舊干著手里的活,開春接了這個活,得抓緊時間給人家做出來,地里的活計都耽誤了,開春了再不把那豬糞撒勻到地里,就使不上勁了,那小麥還能長好嗎。
王雪琴抄起農具抗在肩頭就出了門。
銅鎖自己個兒待了一會兒,出門朝他家走了。
等過了街口,他扭頭看街上沒有個人影,忽地撒開腿朝村頭地里跑去,他出門的時候看見王雪琴扛著農具朝那邊走的。
王雪琴在地里賣力地撒著綠肥,想出把子力氣,把自己使喚的累呼呼的了,那欲望或許會壓制下去。
可是越發的干活,那邪火也愈發旺盛,加上溫和的陽光照射著,身上出了一股子汗水,弄得渾身熱辣辣的,那欲望反倒更加旺盛。
她忽然擡頭看見地頭不遠處的樹林里一個人影在晃動,正是銅鎖那孩子。
她會心地笑了,這個孩子真是長大了,那天晚上偷偷摸自己後腰那是多大的膽子啊,弄得自己春心大動,竟然沒來由的擡起屁股讓那小子伸進去亂摸,那小子的手到嫩,雖然摸的青澀別扭,可是畢竟是個男人,弄得她那里呼啦啦地流水。
今天這小子竟然知道跟著過來,她心里明鏡兒似的,自從被他摸了之後,她的心再也收不住了,僅僅靠那枚三寸不爛之舌再也獲得不了滿足了。
她扔下農具,四處看了下,滿野空曠,四處死寂毫無人煙。
她輕輕朝那邊走了過去。
銅鎖看王雪琴朝這邊走了過來,嚇得一陣哆嗦,不知是心慌怕被發現還是情緒激動等待奇跡的出現。
銅鎖悄悄蹲下去,鑽進了荊棘窩里。
王雪琴遠遠看著銅鎖那稚嫩的樣兒就好笑,這小子那晚的膽子那去了?
走到荊棘叢前一看,還真不錯,從外面竟看不到里面什麼事兒。
荊棘叢周圍長滿了一米多高的干蒿子,遮擋住了所有視线。
她會心地笑了,這不是天然的好場所嗎?
她撥拉開那荊棘叢鑽了進去。銅鎖正愣愣地看著自己。
“嬸兒,我,我不是故意跟著你的。”銅鎖說話聲音都有些發抖。
“傻瓜。”王雪琴輕輕一笑,聲音中竟多了一絲嫵媚、甜膩。
“過來。”
王雪琴一把拽住發抖的銅鎖,三兩下就解開了他的褲腰帶,露出了翹翹的一枚陽具來。
那陽具雖然不大,但畢竟是鮮活的,富有生命力的。
她伸手擼動了幾下,熱乎乎的,充滿了雄性之氣。
銅鎖撲通癱坐在地上,兩條腿軟軟的使不上力。
“銅鎖,嬸兒漂亮不?”王雪琴湊過去聞住了銅鎖稚嫩的臉頰,輕聲甜膩地問道。
“嬸兒,嬸兒,我愛死你了。”銅鎖發抖著說道。
忽然銅鎖發狂般地撲倒了王雪琴,瘋狂地扯著她的衣服,那秀花棉襖扣子砰砰撕扯開了,露出里面鮮紅的小背心來,胸前那多膨大豐滿的乳房都快撐開了小背心,露出碩大深邃的乳溝。
銅鎖不顧一切地撲上去用頭拱著她的肚皮,從她肚皮下鑽了進去,緊緊地貼著她的肚皮,煊騰騰的柔軟還有些汗水,他飢渴地肆意地吃著舔著,嘴繼續往上,向胸脯上亂拱,尋著那朝思暮想的奶頭,攀上那對豐滿的乳房,就不管不顧的伸舌頭去舔那紫葡萄。
王雪琴比銅鎖更加急躁,迅速地解開腰帶,把內褲和棉褲一股腦地褪下去,腳上蹬了幾下,褲管就掉了出去,露出白嫩的腳丫。
然後她一把摟住銅鎖結實的屁股蛋子往下猛摁,自己擡起屁股迎合著,熱烈的期盼著那股火熱硬實趕緊的進來。
等了半天,銅鎖卻還如沒頭蒼蠅似地在身上蠕動,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那東西,擡了屁股一迎,感覺那根肉棍子的頭兒已經觸到了自己,兩只腳便絞上去,在銅鎖身後打了個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
於是,那根雞巴火辣辣的便鑽了進來,炮筒子一樣似乎一下子杵透了王雪琴的身子,舒服的她忍不住長嘆一聲,渾身篩糠似的亂顫。
好多年的空曠煎熬終於又被填滿了,王雪琴心滿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後悔。
那一瞬她為自己這麼多年苦苦支撐的日子覺得懊悔:還是熱乎乎的家伙兒來得真切,自己硬挺著倒為個啥呦?
銅鎖晚上咀嚼著王雪琴的那根陰毛擼過兩三次了,所以這次真真切切的進入她的身體後,變得勇猛無比,像是一頭初出茅廬的牛犢子,一個勁兒的橫衝直撞,把個王雪琴撞擊的哼叫不止,而那哼唧聲恰如最壯麗的春藥,勾引的銅鎖更加勇猛,竟然一口氣干了一個小時才猛地哼吃了一聲,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