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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毛驢的亂倫人生 zhaowulingwa 6356 2024-03-02 21:15

  完事後,王雪琴忽然感到了一股荒唐,自己怎麼會變得如此不堪,竟然跟一個十幾歲的孩童在這里搞破鞋,自己都可以做這個孩子的媽媽了。

  王雪琴匆忙的提上棉褲,三兩下扎好腰帶,頭也不擡向地頭跑去,銅鎖本來再溫存一會兒,順便跟王雪琴商量啥時候再做愛的事兒,但看王雪琴像逃命似的跑了,也沒敢出聲,扎好衣服後在荊棘窩里等了一會兒,確認王雪琴已經走得很遠了,他才慢悠悠走出來,朝相反方向走了,繞過小河外面的大土疙瘩才折返回家。

  王雪琴多少年了,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扎實爽快的感覺了,現在整個身體都感到了輕松,渾身充滿了勁頭,甭提多舒心了,走起路更是輕快順暢。

  進了院門,王雪琴走到牆根把農具放好,就往屋里去,呂更民低著頭在家具上刻花,擡頭掃了一眼,剛要再低頭干活,忽然看見王雪琴臉上洋溢著一抹緋紅,整個人好似脫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兩人參,渾身得透出一股慵懶後的舒暢。

  呂更民起了疑心,心里亂了,手上的活計就不太靈活,一不小心刻壞了兩個花朵,心下惱怒,就摔了鑿子,坐在板凳上,拿出旱煙袋燃上一袋煙吧嗒吧嗒吸了起來。

  王雪琴多少年了始終把呂更民當個影子似的,有他沒他的都一樣,所以也沒過多注意到他的變化,依舊從屋里進進出出,一會兒揉著大盆里的衣服,一會兒又拿出衣服搭在院子里,嘴里自顧自地哼著小曲兒,那歡快樣兒從來沒有過,活脫脫一個剛剛過了門的小媳婦兒。

  一邊哼唱著一邊搭著衣服,她微微感覺下面有些不舒暢,體內不時地津出一股股的黏糊的液體。

  濕漉漉地浸出來,把個早晨剛換下的紅內褲都浸透了。

  她也沒有過多的在意呂更民的變化,扭動了幾下屁股,好讓那該死的濕褲衩動一下,好舒暢一些。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全家人圍坐在桌子上吃飯,王雪琴開心地說著村里的大事小事,呂貞貞也沒吃上幾口,還在為昨晚做的那個噩夢而心煩,扒拉了幾口就回隔壁屋里寫作業去了,呂陽更是不懂事的小子,草草吃了幾口就一溜煙出去了,說是去隔壁柳姨家找柳莉莉做作業,可是書包都沒帶在身上。

  “你個調皮搗蛋的驢蛋子,整天朝你柳姨家跑,你柳姨家是有神兒還是有仙兒啊勾著你那。”王雪琴啐了一口兒子。

  “有仙有神,我就愛去。”一溜煙的呂陽早沒了蹤影了。

  剩下呂更民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桌子上的飯菜早涼了,仍舊一口未動。

  “當家的,吃飯吧,整天悶著個葫蘆吸旱煙。”王雪琴依舊像往常一樣說話刻薄刁鑽,“那旱煙能當飯還是能頂餓啊。”

  “你管不著。”呂更民哼哧了一句:“你今天上午去干啥了?”

  “啊?”王雪琴嚇了一跳,“沒,沒干啥,啊去撒肥了。”

  “你自己?”

  “啊,不我自己還能有誰?”王雪琴有些心虛,但依舊虛張聲勢。

  呂更民不再言語,又點上一煙袋,吧嗒吧嗒冒了起來。

  到了練功點,呂陽跑了回來,在院子里噼里啪啦地練習著,但是呂更民沒有出來指導,呂陽也不去喊他爹過來,自個兒按著以前的套路先踢了一圈腿,又拉了一圈架子,再拉出大刀打了個滿場,最後在大榆樹下面的沙袋子上練習了一陣子自由搏擊,這才意興闌珊地回屋,倒了熱水洗漱一遍,回到里屋里,看姐姐依舊背對著自己睡的香,她不理他,他也索性不理她,自個兒攤開被褥鑽了進去,剛躺好,呂貞貞伸手拉了燈繩,屋里漆黑一片。

  呂更民聽見那邊屋子沒了動靜,才起身出去,走到院子里關了院門,看那邊孩子屋里熄滅了燈,才去茅房提了尿桶回到屋里。

  王雪琴似乎預感到了什麼,正坐立不安的,上床攤著被褥,呂更民進屋看見王雪琴撅著大腚正在攤被褥,想想今天一天她那騷樣,憋了一天的氣火一下涌上來,不知哪里來的牛勁,上來摁住了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劃拉扒掉了她的棉褲,露出那潔白渾圓的腚蛋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那腚蛋子縫隙處一縷的黑毛還閃亮著光澤。

  呂更民用手去哪縫隙里一淘,濕漉漉黏糊糊。

  “你干什麼?”王雪琴忽地坐起,扭開臀部不讓他掏摸。

  “你是不是瘋了?”

  “這是什麼?”呂更民兩個手指捻了幾下子,然後送到鼻子邊上聞了聞,一股男人特有的腥臊味。

  “什麼?”王雪琴看呂更民兩眼通紅,像個毒火攻心的野狼,她臉一下子紅了,“疑神疑鬼,什麼都沒有。”雖然這麼說,王雪琴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不少。

  “你還跟我胡說,你當我聞不出來嗎?”說著他一下子掀翻王雪琴,提起兩個褲腿,一下子把那小紅花棉褲提溜了下來,露出她那光溜溜潔白修長的一雙美腿。

  呂更民去棉褲里掏摸出那只紅內褲,攤開了湊到昏暗的燈泡下看了又看,那內褲上暈開了一片,白乎乎的像是一片棉花團子,又像是天上一團團的雲朵,他又湊上去聞了一下,一股腥臊味撲鼻而來,那不是男人的精液是什麼?

  “這是什麼?不是男人那玩意兒是什麼?”呂更民像一頭動怒的獅子,臉色猙獰,雙眼通紅。

  “什麼男人那玩意兒,那是女人白帶。”王雪琴一下子奪了內褲,掖在被褥下面。

  “白帶?你當我傻子?”見王雪琴撕扯著和他爭搶,情急之下,掄圓了胳膊上去就是一個耳刮子,把王雪琴“嗷”地一嗓子扇了個趔趄。

  要擱平日,呂更民動她一個手指頭王雪琴都會不依不饒的,恨不得跳到呂更民腦袋上罵他個祖宗三代,這次到底是心虛,竟一時的沒有了反應,捂著個臉只會驚詫,呂更民出了手卻再也收不回來,把這些年的怨氣竟一股腦撒了出來,拳腳相加的把王雪琴揍了個半死,邊打邊問:

  “讓你偷人養漢!讓你偷人養漢!說!是誰?”

  王雪琴也是硬氣,又怕事情鬧大了招來街坊四鄰,拽著呂更民的手左右躲閃,嘴里卻楞不吭一聲。

  呂貞貞和呂陽剛躺下沒多久,呂陽由於練習了兩個小時武術,早累的打起了呼嚕,而呂貞貞還在惱怒自己那不爭氣的腦子,里面仍舊在胡思亂想昨晚的事情,一時半會倒也沒有睡著。

  忽地聽見那邊屋里爹娘的吵鬧,她趕緊坐起身子,胡亂披了件棉衣就衝了出去,生怕爹娘吵架打起來了,爹的身手她是見識過多,一般十來個好後生都不一定能近了身。

  當她下了炕,趿拉著棉鞋下了炕時才聽見一絲不對,仿佛爹在罵什麼找男人、搞破鞋之類。

  搞破鞋她是知道的,平時老娘們兒罵街都是那樣的。

  她看牆上縫隙里透出了一絲燈光,知道那是個透亮的地方,便趴在凳子上湊到牆上那縫隙處。

  一看嚇了一跳,只見爹娘脫得精光,爹正拿著鞋底子在娘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啪啪地打著,而娘竟然撅著個腚蛋子一聲的不吭,任由爹那樣打著,爹脫的也是一絲兒不掛,那精壯的身子不輸年輕小伙子,尤其那挺翹精干的臀部,更是流线型的肌肉虬髯的。

  看到父母這樣,雖然是爹正在打娘,可她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能出門過去阻擋呢?

  直到呂更民打累了,王雪琴才散著發坐在炕上,嗓子眼兒捏著擠出一絲委屈,抽抽搭搭地越來越忍不住,最後索性放開了嗓子嚎啕。

  呂貞貞心思亂糟糟的,不知怎麼辦才好,忽然聽見身後炕上響動,估計是弟弟被媽媽的哭嚎聲給驚醒了,趕緊起身過去,呂陽已經光著身子下了炕正要往那邊過去。

  呂貞貞上前一把抱住呂陽,呂陽別看歲數小上兩歲,可是個頭已經比十五歲的姐姐高出了半頭,呂貞貞踮起腳擡手捂住了呂陽的嘴巴,悄聲說道:“別過去。”

  呂陽驚詫了一下,不動了。

  看呂陽不動了,呂貞貞又指了指牆上那個透出光的縫隙,對著呂陽點了點頭,兩人這才爬過去透過縫隙看了起來。

  呂更民這時倒有些怕了,這麼多年第一次動手打了媳婦兒,痛快倒是痛快還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王雪琴竟敢偷人,又氣了起來:

  “哭哭,你還有臉哭!”

  “哭咋了,你打我還不許我哭?”

  王雪琴揚起被呂更民打得鼻青臉腫的臉,再沒了那股俏樣,淚涕橫流地嚷嚷,“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雞巴好使,我就不偷。你行麼?”

  呂更民聽她這樣說,立刻羞愧無比一股火又騰地冒上來,竄起來就要擡腿踢,王雪琴卻蹦了起來,伸個腦袋抵在他懷里: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

  王雪琴悶著頭往呂更民懷里拱,呂更民卻再不敢伸手了,幾下子就被王雪琴拱到了牆邊上,躲在炕邊指著王雪琴說:

  “你看看你這樣兒!你不磕磣?”

  “我有啥磕磣的!你個閹貨都不嫌磕磣,我怕個啥?”王雪琴索性豁了出去,扯了嗓門跟呂更民吼。

  一句話把呂更民噎得無話可說,梗著脖子半天也沒吭哧出個字來,一口氣憋了半天,頂在胸口悶得幾乎暈死過去,終於,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吼著哭了出來:

  “你當我想啊!”

  聽男人憋屈得縮在牆角里哭出了聲,王雪琴的心又一下子軟了:是啊,哪個老爺們兒願意自己不頂用呢?

  還不是那狗日的越戰鬧的麼?

  要不是炮彈炸起的石頭崩在了他的褲襠里,他那東西還能不好使嗎?

  怪他個啥呢?

  他是英雄哩。

  擡著淚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著一把把呂更民攏在懷里,嘴里念叨著再不去了,淚又止不住地淌下來。

  一時間,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團。

  呂貞貞呂陽姐弟倆一聲不吭地扒在牆上縫隙里朝那邊看著,早已經震驚的腦子一片空白了。

  只看見呂更民突然間跪在了王雪琴面前,磕頭如搗蒜,道:“是我不好,我不該下手那麼重,我不該打你的,是我的錯。”

  “他爹,以後我再也不出去找野男人了,我好好守著你。”王雪琴也抽泣起來。

  聽她這麼說,呂更民更加感動,突然撲過去,把王雪琴撲倒在軟綿綿的炕上。

  他一把攥住了王雪琴白嫩的光腳,王雪琴卻不再躲閃,任由他就那麼攥著提起來。

  王雪琴的腳白白的,在昏暗的燈光的映射下泛著磁光,腳心卻微微的有些紅潤,被呂更民像捧著件寶貝似地放在眼前端詳。

  呂貞貞和呂陽奇怪爹的舉動,娘的腳丫子有什麼好呢,看爹的樣子竟那麼愛惜。

  他們倆人互相對視一眼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們看到爹竟然捧著娘的腳親了起來,伸出的舌頭,緩慢但卻有些怪異地在娘的腳心舔著,就像柳姨家的大黃一樣。

  大黃就喜歡這樣,吧嗒吧嗒的舔人的手,就像舔一塊豬骨頭樣的津津有味。

  他們屏住呼吸,看著里面這怪異的場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爹娘,背地里竟然會這樣。

  被呂更民就這麼捧著舔了一會,王雪琴不再端著身架,忽然抽回了腳又一腳踹回去,撇著嘴說:“真賤!”

  呂更民沒吭聲,抓著王雪琴踢過來的腳又親了起來。

  王雪琴感覺到了腳心的癢,身子微微的顫了起來,腳趾也不安分的彎彎曲曲的扭動,一會兒張開一會兒又緊緊的閉合在一起。

  呂更民卻親得越來越有滋味,舌頭在她的腳趾縫中穿梭著,邊舔還邊把她的腳趾頭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著夏天里清涼的冰棍。

  王雪琴的樣子似乎不堪重負,雙手不再身後支著,軟軟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再用胳膊支撐起來,眼睛半眯著,看自己的腳丫在呂更民的嘴里蠕動,輕聲的哼著。

  那聲音,竟和平時厲害的樣子不一樣,軟綿綿地從嗓子眼往外擠。

  另一只腳慢慢地也提了上來,蹬在呂更民的臉上,腳趾捻動著他粗糙的臉皮,白皙的腳面在他黝黑的臉上,分外的耀眼。

  呂陽在隔壁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下體,此刻他的下面熱乎了起來,腫脹的有些發脹。

  呂陽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看進去,爹伸手去下面掏摸著他的那里,他那地方還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軟的,垂頭喪氣的耷拉著。

  呂更民爬起來,道:“媳婦你看,我這次感覺它有點動靜了。”

  王雪琴似乎見怪不怪,眯著眼睛睃視著他的下身,伸出兩只腳丫在他那里揉搓頂捏著,一會兒又用整個的腳心在他那里上下的摩挲,一會又用兩只腳並著夾住他軟塌塌的家伙兒,來回的揉搓。

  王雪琴白皙紅潤的腳丫夾著他黑黝黝的物件兒,就像發面饅頭裹著根兒風干了的血腸。

  呂陽看著,卻感覺自己的小雞雞慢慢地熱了起來,忽忽悠悠就硬了,隔著褲子頂在了椅子背上,杵得生疼。

  可爹那里,卻還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陽曬蔫了的秋黃瓜。

  他擡頭看了一眼姐姐,呂貞貞此刻俏臉通紅,喘著粗氣,正目不轉睛地看著里面。

  呂更民突然爬到王雪琴身上,認真地看著她的身體,她的奶子很大,白晃晃圓滾滾得挺著。

  兩粒奶頭卻黢黑。

  呂更民的大手蓋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幾下,那兩個奶頭便卜楞撲棱地站了起來,像過年蒸熟得大白饅頭上嵌著的兩顆紅棗。

  呂更民的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會兒,王雪琴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開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動,嘴里哼哼得聲音更大。

  眼睛仍是那麼半眯著,眉毛微微皺在了一起,好像在強忍著久治不愈的內疾。

  呂更民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

  王雪琴的腿有氣無力地撇開,見呂更民退下來,慢慢地擡起,蜷縮著用腳跟搭住炕沿,緩緩地分開,露出大腿間毛茸茸黑乎乎的一片。

  呂陽忍不住的恨不得把頭更加靠近一點,腦袋頭貼在了牆壁上,口干舌燥得瞪圓了眼睛,卻仍然看不真著,只看見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發,扎扎絨絨的散亂不堪。

  想側個臉再看,卻看姐姐也扒著牆縫認真地看著,而她的一只手已經摸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此時呂貞貞披在身上的薄被子早掉在了地上,赤裸著身子,一條胳膊壓著呂陽肩膀,身子緊緊貼靠著呂陽的後背,渾身發熱,呂陽都感到了異樣。

  看呂貞貞目不轉睛地看著,呂陽也顧不上許多,重趴著牆縫繼續看,卻見爹的頭湊了過去,埋在了娘的腿間,一下一下的親了起來。

  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開,又硬撐著探起身,說:“不嫌了?”

  呂更民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王雪琴又說:“舔著香不?”

  呂更民悶著點頭,

  “別的野男人搞過,又沒洗的,也不嫌?”

  “不嫌!”

  呂更民的頭沒有擡起,卻含糊著說。

  王雪琴舒坦地躺下,哼哼著:“那就……把它舔干淨……騷著哩。”

  邊說,邊自己用手揉搓著自己的奶子,兩粒黑棗在手指尖忽隱忽現的,像飄在河里的魚鰾。

  “騷著好,騷著好……”

  呂更民嘴里念叨著,口卻沒停,伸出的舌頭猶如螞蝗的吸盤,涕哩吐嚕地在她下面舔著,王雪琴下面的毛被他的口水打得精濕,一簇簇一縷縷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貼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著光。

  王雪琴扭動的更加厲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顛,像一條落在旱地里的鯽魚,蹦躂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響。

  呂更民的頭也被她不停抖動得身子彈得忽悠忽悠的,卻還是沒有擡起,一直俯在那里,兩只手還緊緊地勾著她的大腿。

  王雪琴的大腿早就上了呂更民的肩膀,腳在後面搭扣在一起,把他的頭死死地鎖在里面,手抓著他的頭發,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動著,嘴卻沒閒著,哼哼唧唧的還在念叨:“你啊……就不是個東西……舌頭到……倒是個寶。”

  呂更民嘿嘿的笑,便又如小貓吃食般的,把她下面清理的紅紅軟軟。

  王雪琴更大聲地喚著,聲嘶力竭地叫,叫了幾聲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又急忙用拳頭堵住,悠悠蕩蕩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兒,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陣緊似一陣的喘息。

  呂貞貞看得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著個身子在炕上會這般摸樣,那情景觸目驚心的讓呂貞貞暈頭漲腦的,怪不得男人女人都愛干這事兒,原來這麼的舒坦,看娘在炕上烙餅似的顛,呂貞貞的心便也隨著忽忽悠悠的顫。

  突然,王雪琴渾身篩糠似的哆嗦,身體努力的要起來卻又無力的摔在炕上,兩只腳猛地從呂更民的脖頸松了下來,撐住了炕沿,把身子頂得向上弓起,屁股離了炕席,拱得像村頭沙洺河上面那一座木橋。

  嘶鳴的聲兒從喉嚨里又硬擠出來,尖利地長嘯,那叫聲刺耳卻又歡暢,卻驚得呂貞貞腿軟心顫,軟弱無力地匍匐在了呂陽身上,就勢倚著弟弟的肩頭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呂陽也顧不上身上壓著的姐姐,一邊用手擼著自己倔強堅挺的陽具,一邊認真地看著。

  只聽見王雪琴狂亂而又顫栗的聲音:

  “使勁弄……來了……來了。”

  王雪琴倒弓著身子一陣陣地顫抖,把呂更民的頭顱夾在雙腿中間,呂更民伸著舌頭肆意地舔舐著,也跟著她的律動而律動。

  撲通一聲,王雪琴躺在了炕上,整個魂魄像是飛走了,軟綿綿的再也動彈不了,體內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了。

  此刻呂陽才感覺到了身後的姐姐,她已經軟綿綿的壓在了自己背上。

  呂陽順勢扭身抱起了姐姐,一步步的向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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