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夏老師越是自持,呂陽心中越有成就感,此時高高在上的被學校所有男生敬仰為女神的夏老師就在自己的“魔掌”之下,而且像個雛兒一樣被自己肆意撫摸,真是幸運啊。
呂陽輕咬著她的耳垂,用舌尖在她的耳洞挑動。
夏老師臉上刷的一下泛起了一片紅暈,鼻息也粗長了許多,呂陽的另一只手也從她的肩膀上向下開始滑落,一直下落到她的乳房上。
輕柔的慢慢的揉搓著夏老師豐腴的乳房,羞的她滿臉通紅,長長的眼睫毛不住輕輕顫動著,呂陽看著夏老師嬌羞的模樣,大樂,又把嘴唇移到她的眼睛上,把舌頭伸的長長的左右刷動著夏老師的眼睫毛。
“陽陽,癢。”
夏老師說話時,她那醉人的小嘴里吐出的芳香氣息又吸引了呂陽的注意力,低下頭,把嘴唇深深的壓在她的櫻桃小口上,並吐出舌頭努力想深入她的口腔。
夏老師緊閉著牙齒,呂陽探了幾探始終進不去。
呂陽越發開心,這說明夏老師做愛真的太少了。
一邊舔著她那微微翹起的小嘴唇,一邊伸手從連衣裙底部向上卷起,慢慢的,連衣裙從頭部拽了下來。
夏老師幾乎赤裸在了呂陽的面前。
呂陽滿眼噴火般熾熱的看著幾乎赤裸了的夏老師,她今天穿的乳罩是黑色的,邊沿上還鑲有蕾絲花邊,她的三角褲和乳罩是一套的,也是黑色的帶有蕾絲花邊的,在這一套內衣的襯托下她的皮膚顯的格外的白皙,細細的腰肢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线,兩顆豐挺的乳房把她的乳罩高高的頂起,從上向下看去,一道深深的乳溝顯的格外的深邃。
呂陽深吸了一口氣,感謝著上天賜予如此美麗的夏老師。
他竟然忘記了對夏老師的愛撫。
夏老師偷偷睜眼看他痴呆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嬌羞一聲捂住了臉頰,道:“陽陽快點吧,小心夏陽酒醒了。”
夏老師一句話才點醒了他。
呂陽回過神來,看看夏老師,她一直用手捂著臉,脖頸上一片緋紅,大概是為了剛剛的話而羞愧無比吧。
看著夏老師嬌羞的模樣,呂陽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了一聲:“遵命。”
便下床,迅速地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夏老師聽到了他脫衣服的悉悉索索的聲音,忍不住好奇的偷偷把眼睛睜開了一條小縫,沒想到正看見呂陽光溜溜的站在她的面前,並且那一條碩大的陽具還直挺挺的豎立著正對她的面龐,夏老師大窘,急忙閉緊雙眼。
呂陽嘻嘻一樂,道:“害什麼臊啊,鳳和,難道你沒見過這玩意兒嗎?”
她滿臉通紅的一句話也不敢回答,看著夏老師那嬌羞無限的樣子呂陽更開心了,又進一步刺激她道:“鳳和,你說是我的雞巴大還是夏陽爸爸的大?”
“你不要再胡說了,再胡說我不跟你做了。”夏老師顯然生氣了。
她對於這個問題是敏感的,她不知道花了多少年才把這種屈辱的烙印給消磨掉,直到現在才開始能接受男人,可是呂陽這個不知深淺的孩子提這種事情就像是用針尖扎她的心肝一樣讓她疼痛。
“哦,好吧,不胡說了。”呂陽看夏老師臉色蒼白,不敢再提。
呂陽小心翼翼地先伸夏老師的乳罩,在她乳罩的蕾絲上來回摩挲,接著,把手指插入了她的乳溝,感受著她那兩團軟綿綿的白肉的溫柔,更左右移動著手指,深入到乳罩兩個最高點,扣動著她乳尖上那兩個最敏感的部位。
那里有一些細微的凸凹,每接觸到那一次夏老師就輕哼一聲,她的乳頭漸漸的漲大起來,呂陽能覺察到她的乳頭正逐步的向上尖尖的豎起,比先前擴大了將近有一倍,把乳罩頂得也高高大大仿佛馬上要破了一樣。
呂陽忙抽出手指,把手放到她的背後把她乳罩解開,乳罩就滑落到一邊,她整個乳房就跳起在他面前,呂陽雙眼放光道:“鳳和,你的乳房好豐腴,好挺唷!”
夏老師臉更紅了,嬌羞的又閉起了眼睛。
呂陽低下頭,含住她的乳頭讓它在自己嘴里滑進滑出,時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咬一下乳頭,弄得她一會發出“哼……嗯……”的呻吟,一會又被呂陽咬的“哎……呀……”的叫痛。
呂陽玩弄了一會夏老師的乳房,就順著她的乳房向下舔去,直到她那小小的迷人的肚臍眼上,他又用舌頭圍著她的肚臍眼打轉,然後把舌尖猛力頂進她肚臍眼的深處,雖然只能舔進去很小的一部分,可是已讓她的腰不自覺的往上微微拱起,迎合著呂陽的動作。
看著夏老師已經進入了狀態,呂陽更加賣力了,略略下移,咬住了她三角褲的蕾絲邊一邊輕舔著她的肌膚,一邊把她的三角褲向下褪。
夏老師配合著輕擡屁股,方便呂陽順利的把她的三角褲咬下,呂陽的鼻尖伴著三角褲的下褪而下移,聞上了她那萋萋的芳草,夏老師雜亂彎曲的陰毛搔動著他的鼻翼,弄的他癢癢的,同時,又有一股淡淡的女陰味散進呂陽的鼻子。
跟著就鼻尖又觸到了她的盆骨,她的盆骨的頂端是一些淡黃的恥毛,呂陽鼻翼被恥毛幾乎刺激的打出噴嚏。
夏老師的三角褲已經完全脫離了她的陰戶,兩片狹長的粉紅陰唇已經充血微張,呂陽用鼻子拱拱那兩片小肉團,小肉團跟著左右晃蕩起來,一些奶白色的分泌物從那兩個小肉團遮擋的穴中緩緩的流出。
他用手輕輕拉動她的三角褲,她配合的曲起腿讓他拉下了一邊,然後自己把腿扭動著讓三角褲完全脫離身體。
呂陽興奮的把嘴湊到夏老師的陰戶上,輕輕咬住她那兩片誘人的肉團,向下輕輕撕咬著,她害羞的輕聲說道:“別!那兒……髒……”
呂陽擡起頭說:“不髒啊,就是這把夏陽生出來的吧!”
夏老師紅著臉啐了呂陽一口,道:“討厭。”
呂陽調笑道:“今兒個在酒桌上還說讓夏陽叫我叔叔呢,現在看來得叫爸爸。”
“呸,不害臊,你們倆可同歲呢。”夏老師紅著臉又啐了他一口。
“沒辦法,誰讓我上了他的媽呢。”呂陽有意調笑著。
“是,那你以後養他吧。”夏老師順勢這麼一說。
其實夏老師的工資加上夏明翰的工資足足夠養夏陽的,只是夏陽一直缺少一個父親,顯得缺少一些陽剛之氣。
“當然,我養。”呂陽胸有成竹。
別看他是個孩子,但是他自信有這個能力。
說著呂陽用牙齒咬住夏老師的陰唇並把它往外拉,看著夏老師的陰唇一下給得長長的一條,一下又擠成扁扁的一團,真是過癮。
夏老師輕輕呼叫道:“嗯……輕點……有點痛……”
呂陽也沒有理會她,繼續把舌頭豎著卷起向她的深處頂去,“嗯……啊……”
她不由哼叫著打開了大腿,以利於他更加的深入。
他的舌頭上瞬間就布滿了她那奶白色的分泌物,滑滑的,酸酸的,咸咸的,順著呂陽蜷曲起來的舌頭直灌進他的口里,他也不吞咽下去,只是猛力的在她的穴內攪動舌頭以獲取更多的淫水。
夏老師的水越流越多。
呂陽鼻子上,下巴前都給弄的濕漉漉的了,呂陽陶醉著把她那騷騷的穴內的淫水極力吸到口里。
夏老師平躺著的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嘴里“啊……啊……哦……嗯……”的不住的呻吟著,呂陽的這些調情手段,都是她不曾經歷過的,終於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頭死命的往她下體里塞,弄的呂陽一下把臉都埋在了她的肉洞上……
呂陽掙脫開夏老師的手,全吐進她的嘴里,
小雄含著夏老師陰道里的分泌物,也不能開口說話,情急之下,小雄拉住她的頭發向側旁一拉,在夏老師“哎呀”的呼痛聲中,呂陽趁勢猛的低下頭去,用嘴堵住了夏老師的櫻唇,嘴里含著的分泌物全都吐到她的嘴里。
她的呼痛聲還沒落下,嘴來不及合攏,就被呂陽侵占了並把那些分泌物吐到她的小嘴里。
夏老師反應不及,那些含有分泌物的口水一下就衝進了她的喉管,咕咚一下她咽了下去好多。
因為呂陽含的太多,還有一部分從她嘴里溢出,她的腮幫子弄得都是她自己陰道流出的奶白的淫水,看上去好不淫浪!
呂陽的舌頭繼續在夏老師的口腔里攪動著,拼命探索著她的玉舌,她一面要躲避著他的舌頭,一面又在繼續悶咳,一時間,臉被憋的全白了!
因為口腔里的空間實在太有限,呂陽還是很輕易就纏繞住了她的舌頭,他卷起舌尖勾住她的舌尖,往她嘴里使勁向外吸著她的口水。
夏老師拼命搖晃著頭,嘴里發出“唔……唔……”的反抗聲,奈呂陽的力氣比她大得多,穩穩把住了她的頸部,讓她始終不能掙脫。
終於,她知道反抗是徒勞的,她認命的停止了動作,隨便小雄對她為所欲為。
呂陽興高采烈的親吻著她,攪動她的舌頭,輕咬著她的嘴唇,把舌尖盡力刺向夏老師的喉嚨深處。
呂陽舌吻的同時,那碩大的陽物開始在夏老師的陰戶出來回的摩擦著,只是一會兒,夏老師開始喘息著夾住雙腿,身體往下拼命挪動,想把他的陽物吞進她的肉洞里。
呂陽偏不如她心願,也跟著下挪,就是只讓陽物在她門口徘徊。
這樣你退一點我退一點,很快夏老師的雙腿就都吊在了地上,而呂陽也退到了床邊,無處可逃,呂陽索性跳下床,抱起夏老師的兩條大腿,掛在肩上,這樣,夏老師就被擺成了一個向上倒張開的V字型。
夏老師的小腳在他的肩頭一蕩一蕩的正好對著呂陽的嘴,他就勢親上去,用舌尖在她裹著絲襪的腳趾中間的縫隙里舔吸著,他的腳趾一下繃直了,把絲襪都頂的開開的,呂陽真擔心絲襪被她的腳趾頂裂。
呂陽的陽具仍然在她的陰唇間不停的游動,弄得她的淫水大量的泛濫,從她的屁股溝一直下流,把呂陽腳下的一小塊地都打濕了。
終於夏老師再也憋不住了,她微張星眸,滿臉緋紅,雪白的屁股使勁的對著呂陽的陽具頂動著……呂陽淫笑著問道:“鳳和,怎麼樣?是不是想要啊?”
人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饒是夏老師幾乎沒有享受過真切的性愛,可畢竟身體是熟透了的,生理戰勝了理智,終究擺脫掉那一絲絲的矜持。
她急喘著氣:“給……給我……快給……我……”
看著秀麗賢淑的夏老師變得這樣的淫蕩形象,呂陽也再也忍不住了,“好!我……這就給……你!”
邊說著,呂陽邊用出最大的力量對准她那早已凌亂不堪的浪穴一頂而入。
“啊!”
夏老師大叫一聲,一股碩大的火箸一般的東西扎扎實實充充實實塞滿了她的洞穴,她有些疼痛,有些麻癢,她不敢亂動,只是呼著氣息,緊張到了極致。
呂陽早已料到會如此,她已經很久沒有做愛了,估計里面會很陌生,很緊致。
所以一直在調情,幫她調動全身的快意,直到她開始主動要的時候,他知道她熟透了。
但現在進入後,她還是有些許不適應。
他輕輕蠕動著陽具,讓液體全部潤滑,慢慢地慢慢地……直到夏老師自己扭動著屁股狂浪的吞食著他的碩大的東西。
潔白的乳房也隨著左右晃動著。
呂陽知道可以了。
這時,他咬住她玲瓏的小腳,啃食著夏老師柔滑的絲襪,下體堅決有力的大開大合的不停的衝擊著她的陰道,她的陰道光滑而濕熱,肉壁像是活的一般蠕動著壓迫著他的龜頭。
“啊……呀……好……輕點……繼續……快……快……”
夏老師不顧一切的呻吟著,眼角一串激動的淚珠緩緩墜下。
呂陽聽得是心潮澎湃,更賣力的抽插著夏陽的媽媽。
只是一會兒,夏老師輕聲的呻吟聲已經變成了幸福的輕聲的嗚咽聲:“嗚……嗯……啊……啊……嗚嗚……好啊……”
自己正值青春就被壞人奪去貞操進而懷孕,後來光顧著養活孩子和心靈的自責,哪里會享受過這種人間至樂呢,這次多虧了呂陽了,自己太幸福了。
她的下體的蠕動也更加激烈,大腿兩側的肌肉崩的硬硬的夾著呂陽的睾丸,讓他好不舒服!
而她的腳趾也配合著他在他嘴里勾動他的舌頭,把她的腳香和腳汗盡情的釋放在他舌蕾上……她的那肉色絲襪終於經不起這樣的折磨,腳趾最頂頭的絲襪部分已經破了一個洞,使她的大腳拇指直接刮在他的舌頭上。
“嗚……嗚……不行了……姐不行了……”夏老師哭泣著喊道。
呂陽知道她要迎來高潮了,進一步加快了節奏,每一下都頂的又深又准,直捅入她的子宮。
夏老師再也忍不住,“嗯……啊……哦……”的呻吟起來,她的下身,淫水也一陣陣噴出,呂陽咬住她的腳趾堅持著大力抽插著她的陰道。
她的穴立刻急劇的收縮,“啊……我……我要到……到高潮……了……我……我要泄了……啊……”
說話間夏老師猛力擡起屁股回撞著呂陽的下體,她的穴腔也一陣緊似一陣的痙攣著,帶著一大股溫暖的水流澆在他的龜頭上,呂陽也不控制自己,一大串濃密的精液也如炮彈出膛一樣源源不斷的射進她的子宮里,她的穴口和呂陽的陽具的交匯處立即冒出了大量的白色液體。
呂陽咬著牙,全力把全身的精力都傾瀉在夏老師的穴內,伏在她的乳房上吻著她的唇。
夏老師好象癱軟了一樣,兩腿分的大大的平攤在他的肩頭,她的下體一串串乳白的液體還在嘩嘩的下墜。
……
呂陽很快結束了小學時光,在考完最後一科考試之後,迎來了暑假。
沙坡溝的夏季是最痛快的,雨季來臨,常常還晴天呢,忽然一個霹靂下來就下起來大雨。
沙洺河每到夏季總會像是個發情了豹子似的,河水猛烈暴漲,從一個溫順的綿羊變成了一個凶猛的獵豹,惹得人們總是躲的遠遠的。
水面一下子寬了一倍不止,河水變得異常渾濁,里面還夾雜著一些從山上衝刷下來的樹根樹枝。
沙坡溝的人們誰在不敢靠近這條河流了,一旦下水,很有可能被樹枝纏住,要了小命。
但凡事都有例外,以前沙坡溝的唐古生就不怕著洶涌澎湃的河水,現在的沙坡溝小後生呂陽也不怕這凶猛異常的河水。
當所有的小伙伴們都躲得遠遠的干別的事兒的時候,呂陽帶著三蛋天天的去河邊撈柴火。
在沙坡溝東邊有一片開闊的河灘地,河流從村西流進著片開闊地時變得稍微緩和了許多,很多的樹枝木柴就會露出水面。
這時呂陽總是一個猛子栽入河里,拉住漂在外面的樹枝,再使勁用力把樹枝拉出岸邊。
這時三蛋總會在岸邊幫扶者,把樹枝拉上岸去。
呂陽再扭身竄入河水繼續撈著,一個上午倆人能撈出一大堆來。
也就十來天的工夫,呂陽家的院子里,三蛋家的院子里,柳鳳兒家的院子里,包括夏老師的院子里都堆了一大堆的柴火,這些個柴火夠他們燒上一冬天的。
“快起來,再不起來我不把你屁股打成兩半。”二嘎子娘杜要翠舉著笤帚疙瘩喊著讓二嘎子起床。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懶蛋,你看看人家老驢子家的小子跟唐老頭家的孫子三蛋,都是你同學,人家一大早晨去河里撈了一大堆的柴火,扛回了家,你看看你,還光著屁股睡大覺呢。”
二嘎子揉了揉眼睛,哼唧了一聲說道:“你還說我呢,昨天夜里你一直要,連著讓我干了三次,累的我腰酸背痛的,我想起來能起得來嗎?”
“你,你個懶小子,小孩子有腰嗎?”杜要翠嘟囔著,舉起的笤帚疙瘩放下來了。
“是我要還是你要,你非得纏著我不放,不給你,你能讓我睡覺嗎?”說著把二嘎子的衣服收拾好,放在床邊,拉著二嘎子穿衣服。
二嘎子揉著眼睛不情願地穿著衣服,說道:“娘,我朋友銅鎖想干你,你讓不讓?他都跟我說了好幾回了。”
“啥?誰?”杜要翠楞了一下,“銅鎖是周鐵生家那個兒子嗎?”
“嗯,是的。我倆玩兒的很好。”二嘎子期待的看著娘。
“你說你個癟犢子玩意兒,你自己干了你親娘,你還想讓別人干你娘,你缺德不缺德。”杜要翠用手指點了一下兒子額頭。
“以後不要跟那小子走的太近了,周鐵生都倒了台了,你以後多跟老驢子家那小子玩兒,那小子是個主兒,將來能成事兒。”
“不是的,他也同意我干他娘了,俺倆換著干。”二嘎子羞澀地低下頭,聲音也小了許多。
“真的?”杜要翠有些想笑,這些孩子整天想啥玩意。
“要是這樣那還行,不過你得先干他娘,省的那小子騙你,玩心眼子,你可不是他的對手。”
“這麼說你同意了?”二嘎子高興的跳下炕,穿上鞋跑了出去。
他要急著告訴銅鎖,好跟他計劃一下怎麼實現。
二嘎子跑到銅鎖家喊開了門,是銅鎖娘李秋麗開的門,說銅鎖不在家,好像是鐵柱過來說家里的母驢發情了,讓銅鎖幫忙牽著去村西二呂子家配種去了。
二嘎子出來時,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曬太陽的周鐵生,耷拉個腦袋,半邊身子癱患著,嘴里留下一溜溜的涎水,像個叫花子,李秋麗顧不上跟二嘎子說話,拿著毛巾彎腰幫周鐵生擦著臉。
二嘎子看著李秋麗的背影,豐碩的身子白白淨淨,豐滿的肥臀撅著,比自己娘的屁股也不小。
二嘎子忍不住摸了一下有些發脹的褲襠,悄悄走出周家門。
沒想到堂堂一村霸主周鐵生現在落得這樣的境地,就這樣半身不遂的他跟他媳婦還能干那事嗎?
估計銅鎖娘也旱的不行了吧。
二嘎子這樣想著,心里越發有了信心。
他匆匆趕往二呂子家里。
果不其然,銅鎖鐵柱都在,鐵柱牽著自家的驢,拴在木架子上,兩根碗口粗的木棍猶如三角形一樣,母驢被拽入哪個木架子,可以控制住它來回亂動,後面只摟著屁股,可以供公驢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