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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毛驢的亂倫人生 zhaowulingwa 7611 2024-03-02 21:15

  銅鎖站在一邊,全神貫注地看著二呂子挖了一把碗黃豆倒在石槽里,讓公驢吃,公驢大口吃著黃豆,身體下面早已經墜著一條胳膊粗細的黑驢鞭,硬邦邦晃悠悠。

  “二呂爺。”二嘎子進門後禮貌地叫了一聲。

  二呂子擡頭看了他一眼,那張布滿皺紋的臉波瀾不驚,只是那雙眼睛炯炯有神,透著黑亮,看人一眼,能讓人發毛。

  二嘎子下意識向後縮了一縮,勉強擠出一些笑意,輕輕點了點頭。

  二呂子沒有吭聲,撥拉了幾下石槽里的豆子,讓叫驢吃的干淨些,他自己點了一袋旱煙,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那叫驢吃飽後,仰頭哥兒噶哥兒噶叫了一陣,既歡快又敞亮,像是在進行某些宣誓,也可能是在告訴那頭母驢,哥們兒已經吃飽喝足了,你就等好兒吧。

  二呂子把旱煙袋在石槽邊上磕了幾下,插在後腰里,解開叫驢的韁繩。

  那叫驢也不用管它,自個兒徑直走向那配種架子,上前聞了聞母驢的水門子,母驢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輕輕甩動幾下尾巴,水門子里嘩啦啦流出一些黃色的尿液來。

  那叫驢伸出舌頭舔舐了幾下子,又禿嚕嚕呼了一陣子氣,忽然猛地攛起,兩條前腿就架在了母驢的後腰上,二呂子這時急忙走過去,伸出那條干吧而熟練的手,一下拖住叫驢的驢屌,另一只手摸向母驢的水門,干吧的猶如樹杈子似的手指輕輕撐開母驢的水門,把驢屌的龜頭對准母驢水門一插。

  動作猶如行雲流水,干淨利索。

  公驢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猛地一戳,整根驢屌就進去了半根,戳的那母驢猛地前傾,嘴內禿嚕嚕吐出一口粗壯的氣息。

  緊接著公驢再次猛地一戳,那根猶如成人胳膊似的驢屌盡根沒入母驢體內。

  那叫驢隨後一陣的猛烈戳動,便不再動彈了,跟著身子一陣顫抖,應該是在盡情的射出那些東西。

  整個過程銅鎖他們都看的雙眼發楞,不住地咽著唾沫。

  緊接著,二呂子從是石槽下面掏出一只缺口的青花瓷碗來,走到叫驢旁邊靜靜等著,約莫個五六分鍾,叫驢從母驢身上下來了,那驢鞭瞬間軟趴趴地,一下子小了一半還要多。

  二呂子趕緊把碗放在母驢水門子下面,母驢水門子里流出一些黃白渾濁的液體,滴滴拉拉流了約莫半碗。

  整個過程都被銅鎖二嘎子他們看在眼里,但不知道這是干嘛,他們也不敢出聲。

  二呂子接完流出的液體之後,又把碗放回了石槽下面石墩子上。

  重新把叫驢拴好,那叫驢似乎沒有了剛才的精神勃發的精氣神兒,反倒有些蔫乎了,耷拉著腦袋,在石槽里聞聞這里,嗅嗅那里,也不吃東西。

  看驢配種完事兒了,二嘎子才悄悄走到銅鎖跟前悄聲說道:“哥,我娘同意了。”

  “同意了,太好了。”銅鎖高興的直拍手。

  “但是我娘有個條件。”

  “啥條件?”

  “我娘說,得讓我先干你娘。然後她才同意你干她。”二嘎子有些心虛,生怕銅鎖生氣。

  “可以,只是我還沒上了手呢,怎樣讓我先把我娘上了,才好讓你上啊。”銅鎖有些皺眉。

  他們的對話都落入了二呂子的耳朵里,二呂子不怎麼說話,但是耳朵特靈,他們悄聲說的話都讓他聽了個正著。

  “你們幾個孩子過來。”二呂子叫幾個孩子過來,“你們再說什麼呢?”

  “這事兒不能告訴你。”銅鎖斬釘截鐵地拒絕他的問話。

  “我都聽到你們說什麼了,或許我可以幫助你們。”二呂子不緊不慢,又從口袋里掏出一袋煙葉,拿出煙袋杆挖了一煙袋鍋,點著後吸起來。

  “你?”銅鎖將信將疑,“你真的聽到我們說的話了?”

  “你小子,人小鬼大,不光聽到你們剛才的對話了,我還知道你以前干過的勾當。”二呂子皺吧的臉上顯不出一丁點的波痕。

  “我以前的勾當?”銅鎖疑惑地問道。

  二呂子吸了一口煙,用煙袋鍋指了指他家旁邊的一間破敗的倉庫。

  “記得那地方嗎?晚上去可是很不錯的地方。”

  “啊,二呂爺,你還真是啥都知道啊。”銅鎖忽然明白二呂子說的是啥事兒了,他自以為跟呂陽娘王雪琴在那倉庫內雲雨別人不知道,沒想到這個老光棍二呂子早就發現了。

  銅鎖擦了一下頭上冒出的汗珠子,“二呂爺,那這次的事兒你還真的能幫上忙嗎?”

  “臭小子。”二呂子甩掉煙袋鍋內的煙灰,“跟我來吧。”

  鐵柱把已經舒坦了的母驢拴好,也跟著他們進入二呂子那破敗不堪的瓦房內。

  低矮的瓦房里黑洞洞的,到處都是被黑灰熏得一層灰塵,破敗的火炕上放著一片沒了邊的葦席。

  二呂子俯身從炕洞子內掏出一包黑洞洞的東西。

  夏天不用燒炕的原因,炕洞子里都是煙灰,放什麼東西進去也都染成了黑色的。

  幾人圍著二呂子,看他那雙干癟的猶如黑樹杈子似的老手一點點剝開那層黑紙,里面顯出一團白色粉末來。

  “這是什麼?”銅鎖指著那堆東西問。

  “淫藥。”二呂子眼睛中飄出一絲淫蕩之色來,那張老臉忽然顯得有一些邪性。

  “晚上給你娘下到碗里保准讓你們幾個小子使一晚上。”

  “啊?”幾個人異口同聲。

  “那,太好了,趕緊給我們一人分一些。”二嘎子也想要,張口手伸著。

  “我可以給你們,但是你們要拜我為師。”二呂子邪性地看著他們三人。

  “拜師?”銅鎖感覺很好笑,“你會什麼?憑什麼就讓我們拜你為師。”

  二呂子嘿嘿一笑,把那團粉末放在炕沿上,當即解開褲腰帶,露出里面一條軟趴趴的東西,又粗又長,像那叫驢的玩意兒。

  “啊,比呂陽那小子的還大呢。”鐵柱帶頭驚呼。

  “想要這麼大的陽貨嗎?”二呂子滿臉皺紋透著一股邪性的吸引力。

  幾個孩子楞楞地點點頭。

  當即銅鎖帶頭撲通跪在地上,鐵柱和二嘎子也跟著跪下,三人拜了三拜喊了聲師父。

  “嗯,起來吧。”二呂子把褲腰嘬上,用麻繩捆好。

  “你們要保密知道嗎?誰也不能告訴誰。”

  三個孩子看二呂子忽然嚴肅起來,只好迷茫地點點頭。

  二呂子用指甲蓋挑了那麼一點點,撕下一塊廢紙給包上,道:“今晚你就放在你家鍋里面,保准你們今晚夠用。”

  銅鎖小心翼翼地接住。鐵柱和二嘎子巴巴地看著,也想要一些。

  “你們兩個以後我再給你們,今天晚上你們在吃完晚飯後去銅鎖家里玩,你們都會上了他娘的。”

  三個人很興奮,互相看了一眼,就想離開。

  忽然二呂子叫住他們。

  “銅鎖,你去外面驢石槽下面把那碗驢慫液拿來。”

  二嘎子趕忙跑出去端來那個缺口的青花瓷碗,里面大半碗的黃白液體,濃稠而腥臊。

  二呂子傴僂著身子從炕洞子里又掏出一件陶罐,拽開扎的很緊實的瓶口,對著青花瓷碗倒了一些紅色液體。

  那碗里的黃白驢慫液瞬間變得一片淺紅。

  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幾個人忍不住嗅了一嗅,好香。

  “這是我泡的藥酒,配上著驢慫液當藥引子,只要你們喝下去,保管你們一夜不倒,還能讓你們那小陽物兒再漲二公分。”二呂子遞給銅鎖,示意銅鎖喝下去。

  銅鎖本來嫌棄那東西髒,但聽說能讓小弟弟暴漲,也就忍著喝了幾口,一股熱流順著嗓子食管涌入胃里,熱烈而澎湃。

  “啊,這東西好烈啊。”

  鐵蛋二嘎子看銅鎖喝完了,就想要,兩人伸手爭奪起來。

  “慢著點,別給弄撒嘍,這些都是好東西。”二呂子趕緊奪過那破碗,“你們一人喝幾口就行,千萬剩下點,讓銅鎖拿回去。”

  鐵蛋小心翼翼接過破碗,順著那豁口咕咚咕咚喝了三口,才依依不舍地給了二嘎子,二嘎子早已兩眼放光口水直流了,抓住破碗也跟著咕咚咕咚喝了三口。

  二呂子找了一個小瓶子,把剩下的哪一點液體倒入瓶子里,遞給了銅鎖:“去吧,晚上偷偷倒入你娘的碗里面。這種藥酒有味道,你回家讓她給你做疙瘩湯,味道濃一些,這樣能把藥酒味掩蓋了。”

  “是。”銅鎖小心翼翼接過瓶子揣在懷里。

  “嗯,你們去吧,明天聽你們的好消息。”二呂子難得的咧嘴笑了,露出幾顆殘存的黑牙。

  鐵蛋牽上自家的母驢,三人出了院子,銅鎖示意他們吃完晚飯後來家里找他,就分開各自回家了。

  二呂子看著他們離開,自言自語道:“師兄,對不住了,你活著的時候壓制著我,讓我孤苦了一輩子,你死了,我也該享享這神仙的日子了。”

  銅鎖回到家就嚷嚷著要吃疙瘩湯。

  李秋麗穿著圍裙從廚房出來:“啊喲我的小祖宗,我剛做好的你最愛吃的大米飯,怎麼又想吃疙瘩湯了?”

  “不行,我就要喝疙瘩湯,快給我做。”

  “真是我的活祖宗。”李秋麗說完扭身,身後那滾圓的大屁股扭著走進廚房。

  銅鎖狠狠咽了幾口唾沫,邪惡地一笑,哼著小曲兒往里屋走了。

  天漸漸黑了下來,夜幕總是這樣,掩蓋上白天的虛偽,好能幫助人們揭開白日的偽裝,盡情地暴露那真是的性情。

  李秋麗端著一鍋疙瘩湯進來,發現銅鎖早已把炕桌擺好,開心一笑,道:“兒子怎麼長大了,知道干活了。”

  “看娘你辛苦啊。”銅鎖趕緊下炕接過李秋麗手里的鐵鍋放在炕桌上,又一溜煙小跑著去廚房里取來碗筷。

  “娘,你去叫爹吃飯吧。我來舀飯。”說著銅鎖拿起勺子就開始盛飯。

  李秋麗會心一笑,去外面叫那老不死的去了。

  銅鎖看娘出去了,迅速從懷里掏出那小瓶的藥酒倒入碗里,又迅速舀上疙瘩湯掩蓋住,再下床假裝出去扶周鐵生,到院里一甩手,那小藥瓶飛了出去,掉在街上了。

  “仍個什麼東西?”李秋麗扶著周鐵生往屋里走。

  “沒,就是一塊破石頭,白天鐵蛋給我的。”銅鎖殷勤地去幫扶者周鐵生。

  周鐵生口里流著涎水,直楞楞地看著前面,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一步一瘸地往屋里走去。

  坐在炕邊,往日都是周鐵生坐在最里面,現在身子不便了,也就坐在了邊上。

  銅鎖幫他脫了鞋,讓他盤腿坐下,筷子滿頭遞到他手里。

  “嗯,好兒子。”周鐵生嘴里嘟囔著,雖然說不利索,但是也知道表揚一下孩子。

  “爹,你就吃吧。往後我好好干,一定做個男子漢,扛起咱家的大梁。”銅鎖此時忽然感覺自己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之中,說起話來也有些豪情了。

  “兒子,有你這句話就行了。你娘也不指望你多干活,只要你好好的就成,你爹前幾年也贊下來些積蓄,夠咱們寬松幾年呢,過幾年等你大點了再說。”李秋麗看兒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實在頗為欣慰。

  “來,兒子,趕緊做下來吃飯,別都涼了。”

  銅鎖才回身坐在桌邊,低頭呼嚕呼嚕喝起來,一邊喝著一邊說好喝,眼神卻偷偷地向娘那邊掃去。

  李秋麗看兒子剛才懂事了很多,心里頗為欣慰,吃起飯來就感覺特別香,咕嚕嚕猛地吃了起來。

  銅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娘喝出異味來,但看娘咕嚕嚕吃完了,反而又舀了一碗。

  看娘吃的那麼上心,銅鎖也放下心來,開始慢條斯理吃起來,同時偷偷觀察著母親是否有什麼異樣。

  李秋麗又喝了一碗疙瘩湯,也許是熱的緣故,她感覺臉上微微有些發燙,額頭有汗珠沁出,她順手拿了一把蒲扇,撲撲扇了起來,可是心頭還是煩熱。

  有一股的熱浪不知是從心底還是從小肚子往上躥騰,弄的她有些心急火燎的。

  銅鎖邪性一笑,他知道得手了。

  “娘,我幫你扇吧,看把你熱的。”

  銅鎖爬起來從娘手里奪過扇子,在娘後面輕輕扇著。

  李秋麗脫了短袖,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小背心,一抹緋紅燃遍了她白色的脖頸。

  銅鎖看在眼里,心頭也不免火辣辣地,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順著脖頸看下去,娘那豐碩的奶子把小背心都撐開了,露出深深的乳溝。

  真想上去狠狠吸溜幾口,銅鎖兩眼冒著綠光,再看看娘那肥碩的臀部,把褲子撐的緊繃繃的,在褲腰出露出一絲白肉,撐到外面。

  看到這些,銅鎖體內的藥酒開始反應起來,他也感受到體內一股熱浪往上翻涌,弄得他也呼呼地喘著粗氣。

  那粗氣噴在娘的脖頸上,李秋麗感到一絲異樣,有一股說不出的舒服,她本想阻止兒子繼續在背後幫他扇風,可又忍了下來,她閉上眼睛,有些享受那背後那種呼來的熱氣,似乎那熱氣里面有一絲的雄性之氣,腦海里不由的浮現出了村西頭那個老光棍二呂子家里的叫驢來,在驢圈里來回走著,身下耷拉著一個如胳膊粗的大黑驢屌來。

  周鐵生慢條斯理的喝著稀飯,他嘴巴有些歪了,吃飯不利索,腦子也不靈光了,當他無意間掃了一眼自己的媳婦時,發現媳婦竟然那麼的熟悉,緋紅的臉蛋,濃重的呼吸,脖頸中流出的汗珠。

  哦,這種情形不是在唐古生家看見過嗎?

  對就是本家那個女人周麗蓉。

  啊,周鐵生一驚,怎麼會,自己媳婦怎麼也會有這種征兆呢?

  筷子啪嚓掉在地上,驚醒了正在浮想聯翩的那對母子,他們倆同時看到周鐵生驚恐的睜著一雙眼睛,眼睛瞪的像兩個銅鈴鐺似的,完全一副看到世界末日的表情。

  “銅鎖在家麼?”忽然院子里兩個稚嫩的孩童喊著。

  “哎,在。”銅鎖應了一聲,招呼他們進來。

  “爹,娘,這是鐵柱和二嘎子,他倆過來找我玩兒呢。”銅鎖讓他們倆坐在炕頭,自己爬到炕桌子後面,跟娘並排靠著。

  “叔叔嬸子好。”倆人禮貌地招呼一聲,挨個坐在炕沿兒上,心里突突亂跳,忍不住地偷偷瞄著銅鎖娘李秋麗。

  也許是白天喝了那種藥酒的緣故,越看越覺得銅鎖娘美若天仙,二嘎子是嘗過那種快感的人,忍不住伸手去自己擋里掏了一把,感受著那個東西開始發硬。

  “鐵柱,這麼早就來我們家玩了,你娘讓你晚上出門啊。”李秋麗一邊吃飯嘴巴也不停,跟這倆小鬼頭說著話。

  “嬸子,俺娘不咋管俺,俺說來你們家找銅鎖哥玩,俺娘一般都同意。”鐵柱是銅鎖的跟班,向來聽鐵柱的。

  “你呢,二嘎子,你娘舍得放你出來啊。”李秋麗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二嘎子,看二嘎子眉清目秀,眼神飄忽的,李秋麗一時竟有些迷亂。

  “你爹這幾天出門去外打工了,你不在家陪你娘,還出來亂竄,不怕野狗拱了你家門子啊。”

  這種話說出來,周鐵生歪著嘴巴狠狠瞪了他媳婦一眼,一個長輩怎麼跟晚輩說這種混賬話。

  李秋麗現在也不怎麼怕周鐵生了,誰讓他變得不中用了呢,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有啥好怕的,李秋麗反而狠狠瞪了周鐵生一眼,絲毫不示弱。

  “哦,嬸子,俺娘讓俺在家了,說晚上害怕,讓俺陪著呢。這不今晚俺找銅鎖哥有些事,就過來了。”二嘎子畢竟是過來人,聽出了話外之音,幾個年輕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知道那種藥效開始發力了。

  這種藥不論男女誰吃了,只要不碰上異性就沒事,一旦碰上異性,就容易壓制不住,開始發力。

  “你真是個孝順的孩子,這幾天你爹不在家,你還不好好陪陪你娘啊。”李秋麗也聽到過一些風言風語,二嘎子他們家可是世代亂倫。

  平時吧看著孩子來家里玩兒,對著這孩子也就是疑惑的觀察觀察,想象不到這孩子竟然能上了自己的娘。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心里突突的,見了這孩子身上就有一股子火苗子亂竄,竟然特願意打問打問那孩子家里的隱秘事兒。

  二嘎子看看銅鎖,會心一笑,故意順著杆兒往上爬,道:“是的,這幾天每天都陪著俺娘,俺爹不在家,她一個人在屋里睡怪害怕,俺就搬過去跟俺娘一個炕頭睡覺。”

  “哦,是嗎?那感情好,這麼大一個小伙子睡旁邊了,就你那娘晚上能睡得著嗎?”李秋麗放下了筷子,身子有些前傾,一下子來了精神,眼神更加飄蕩。

  “嬸子,估計你也是知道的,俺家的事兒也不是傳了一時半刻了。從俺爹那輩兒就這樣了。”二嘎子索性挑明了,好引逗的李秋麗快速燃燒。

  “那就是說傳言是真的了?”李秋麗忽然聲音有些異樣,有些顫抖,臉蛋一下子更加通紅。

  “嗚嗚。”周鐵生摔了下筷子,歪著嘴巴呼呼嘟囔著,生氣地向下床,又沒人扶他,他自個挪了半天也沒移動一點。

  他本來是可以挪動下去的,但他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火苗升騰,跟那晚在唐古生家的感覺是一樣的。

  他開始詫異,但是腦子確實渾濁的,自從半身不遂之後,腦子也不太靈光,他總感覺有一絲的不對勁,可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對勁。

  “你個老不死的,安生點。”李秋麗氣的摔了下筷子。

  接著又溫柔的對著二嘎子說道:“二嘎,你真的和你娘,那個,那個過?”

  “嗯,我哥也那個過。”二嘎子也沒有必要避諱,銅鎖鐵柱他們兩個早就知道了,而且今晚他們的計劃就是要干了她,所以說話大膽暴露。

  “啊,你娘,你娘真是的。”李秋麗本來是想說你娘過的真帶勁,但心底那一絲理智強烈的壓制著她,她話到嘴邊又變成了責怪。

  “嬸子,不怪俺娘,是俺爹,俺爹同意的,俺爹覺得對不住俺娘,就幫俺娘做了。”二嘎子替自己娘辯解道。

  “哦,你爹對不住你娘?”李秋麗裝作疑惑,反問道。

  “嗯,我爹跟我奶奶一直有那種關系,我娘挺生氣,後來我爹說,讓我爹跟家里這倆生瓜蛋子整吧。我娘才開心了,後來也就不太管我爹和我奶的事兒了。”二嘎子故意說得那麼直白,說著還偷眼看李秋麗的變化,發現她更加心潮起伏。

  銅鎖跟二嘎子擠了擠眼睛,開始起身,走到娘的背後,輕輕幫她按摩著後背。

  周鐵生歪著嘴巴看著這一切,他心里明鏡兒似的,他看出來了今晚這三個小子的不軌,可是他自己也喝了一碗疙瘩湯,加上身體虛弱,那種藥力就上升的快,他想制止他們,可身體卻不聽使喚,仿佛有另一個靈魂壓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動換。

  “你爹跟你奶奶?那傳聞也是真的了?”李秋麗特來精神,加上兒子在後面幫她按摩的特別舒服,她感受到了一絲的快感,“二嘎,你有沒有跟你奶奶整過?”

  “嗯,整過,不過老了,毛都白了,水也少了,沒啥意思。”二嘎子跟個行家里手似的,說出來的話都是老江湖的口吻。

  “哦,你真行,你奶奶都被你撩到了。”李秋麗聲音異樣興奮,看似是挖苦,其實是一種羨慕。

  “你奶也真是可以的,那麼大歲數了還能有這種享受。”

  “其實吧嬸子,男人就是公的,女人就是母的,就跟街上的野狗一樣,只要想了就打圈子就行了。”二嘎子跟銅鎖對視一下,開始主動挑逗起李秋麗來。

  銅鎖更加賣力地幫母親揉搓著後背,鼻息漸重,呼哧呼哧的氣息噴在李秋麗後脖子上,癢癢的,弄得她心火升騰。

  “看你說的,人就是人,能跟動物似的?”李秋麗春心蕩漾,心潮澎湃。

  “那咋不能?”二嘎子趁熱打鐵。

  “你沒聽過柳鳳兒養狗的事兒嗎?”

  “嗯,聽說過。”李秋麗想到了柳鳳兒,想到了她的那條大黃狗。

  “都說她跟那條黃狗一個炕上睡覺。”

  “是的。”二嘎子添油加醋地說道:“有一年,我爹想去聊騷那柳鳳,剛爬到牆頭上,那黃狗就從屋里攛出來了,嚇得我爹從牆頭上摔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爹也顧不得喊疼,剛想起來跑,可是從院牆透出一股亮光,順著亮光過去,看見柳鳳蹲在門檻子上撫摸著黃狗脖子夸它是個好爺們兒,還跟那黃狗親嘴,伸出舌頭不住地舔那黃狗吐出來的大長舌頭。那黃狗得勁兒的一下子竄起來,前腿搭在柳鳳肩膀上,下面露出那血紅的狗鞭來,一股勁兒地慫恿著往前努肚子。”

  “哦,這事兒你爹那老小子能做的出來。”李秋麗聽二嘎子這麼說,非常相信。

  旁邊的周鐵生歪著腦袋認真聽著,不住地點頭。

  這種事兒他周鐵生估計也拱過人家柳鳳門子,別看現在半身不遂,聽到二嘎子說那事兒,也是深信不疑。

  “快點說,快點說,後來呢?”鐵柱傻不拉幾的,坐在炕沿兒上,聽得津津有味,急的一個勁兒的催促二嘎子繼續講。

  “柳鳳兒一把抓住那狗鞭來回擼著搓著,嘴里一直叫著狗漢子狗漢子。”二嘎子說得繪聲繪色,一邊說的吐沫星子亂飛一邊比劃著,像是他看見似的。

  “弄了一會兒,那柳鳳竟然彎腰把那狗鞭塞到嘴里,開始吸溜吸溜起來。”二嘎子彎腰做著動作,嘴巴不住吸溜撮吧。

  弄得李秋麗心上猶如螞蟻亂爬,忍不住也跟著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看你說的,人家柳鳳再怎樣也不能在院子里就那樣吧。”李秋麗心神不寧,打斷了二嘎子繼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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