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局長肏淫妻
劉菲是在趙銘出差到南京的第二天回來的,趙銘臨走前打電話告訴了她去南京出差的事,劉菲有趙銘家里的鑰匙,自己先回了趙銘家。
劉菲一晃出去了半個來月了,除了辦她和女兒的戶口,劉菲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討要補償款的事情上。
劉菲戶口所在的五家子鎮以前是農村,現在劃歸了市區,那里耕地被征用蓋了商品樓,所以只要有戶口就能得到一筆補償款。
當年劉菲的丈夫韓強開托運站的時候曾參與涉黑,還曾經在多人毆斗中打死過人,現在韓強伏案後潛逃,生死不明,這些原因導致劉菲要這筆錢要得相當困難。
不過想著這筆錢是她和韓露娘倆的活命錢,劉菲再難再受刁難歧視都忍住了,堅持要把這筆錢要回來。
雖然趙銘之前囑咐了她,不要怕花錢,一定要吃好住好,可劉菲想著趙銘也不容易,從來不肯多花一分錢。
半個來月的日子里,她住在一家最便宜的小旅店里,每天吃冷饅頭喝自來水,上什麼地方去,只要能走路就舍不得坐車。
最後劉菲遇上了老公韓強當年的一個朋友,這個人現在是當地派出所的副所長,看劉菲無依無靠實在是可憐,這個副所長幫著她把補償款要了回來。
韓強當年開托運站時曾是當地響當當的人物,干托運站這行少不了打打殺殺,同行之間的競爭基本都是靠暴力方式解決。
想在黑道上混出名堂還不至於出事,自然少不了保護傘的庇護,韓強用錢和美女開路,跟當地的派出所所長成了朋友。
韓強用錢供養著這個所長,當然他出了事,也都是這個所長替他擺平,時間久了,一白一黑成了鐵哥們。
後來,韓強因為和同行對手搶生意,領著一群人和砸了對方的托運站,打斗中把對方老板打死了,被韓強打死的那個老板的姐夫當時是市公安局副局長,後台足夠硬,這個派出所所長兜不住了。
韓強跑了,這個所長也跟著吃了瓜葛,不過好在他上邊有人,又沒有他直接涉黑的證據,只是被從所長降成了副所長。
這個所長算不上好員警,但為人很講義氣,開始的時候,因為被韓強打死的那個托運站老板的姐夫是市公安局副局長,這個所長不敢接觸劉菲母女,怕把自己再給卷進去。
現在那個副局長因為貪腐被撤職了,當年的事也沒人再提及追究了,看劉菲實在可憐,這個副所長幫著她把補償款要了回來。
當地派出所副所長出了面,負責發放補償款的領導不得不把征地補償款給了劉菲,不但沒敢截留,還把韓強應得的那一份也給了劉菲。
鎮上其他人領得的補償款都不是按國家規定的標准發放的,都被截留掉了大半,派出所副所長幫著極力爭取,鎮政府給劉菲發放的三個人的補償款都是全額的,劉菲一下子領回了十五萬多塊錢。
幫著劉菲要回來補償款,這個派出所副所長又告訴了劉菲兩個消息,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
派出所副所長告訴劉菲,其實韓強早就死了,他潛逃沒多久就被仇家給抓住了,暗地里被滅了口。
聽韓強已經死了,劉菲心里很難受,但表現的不是太激烈。
韓強逃亡後,這麼多年都音信皆無,對這個結果,劉菲心里早就有准備。
安慰了一會劉菲,派出所副所長又告訴了劉菲一個好消息。
韓強當年賣豬肉時,曾經承包了鎮里的一塊面積相當大的窪地,租期是三十年,他本來想在哪里蓋豬舍養豬。
後來韓強干起了托運站,就把養豬的事撂下了,不過他聽說當地要劃歸市區,照樣在哪里蓋了豬舍,等著動遷時能得到更多的補償款。
結果剛聽說了有動遷的資訊,還沒等到動遷,韓強就出事了。
現在那塊地已經動遷蓋起了商品房,但補償款卻被鎮里的領導私分了。
派出所副所長告訴劉菲,雖然韓強犯了法,可當年的承包合同是合法的,而且韓強承包那塊窪地時還沒參與涉黑。
派出所副所長告訴劉菲韓強死了,那筆補償款就應該由她繼承,鎮領導們私分了補償款的事是不合法的。
不過派出所副所長也就只能告訴了劉菲這些,他現在已是職微言輕,沒有能力去幫著她要這筆數額巨大的補償款,只是建議她回去後找個懂法律的人詳細諮詢一下。
拿著那十五萬多的錢,劉菲回到了趙銘家里,她對趙銘很感激,有了錢給趙銘和女兒韓露買了很多衣服,又給趙銘家里添置了一些家用,卻沒舍得給自己買一件衣服。
趙銘從南京還沒回來,劉菲自己在家里住了兩個晚上,合計先拿這筆耕地的補償款干點什麼,同時也想著承包地的補償款能不能要回來,想要回來該怎麼去要。
合計了兩個晚上,她也沒合計出來什麼結果,只好想著等趙銘回來和他商量一下。
這天早上,劉菲剛起床,家里便來了個找趙銘的客人,這個人正是何強。
何強好不容易聯系上了鐵輝,把他的想法告訴了鐵輝,聽何強說能給自己安排更多的肏別人老婆的機會,鐵輝很感興趣,答應了他的要求,讓他先安排自己跟趙銘見見面。
何強趕緊聯系起了趙銘,可趙銘又出差了不在省城了,把他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趙銘玩過多次淫妻游戲了,但一直都沒領群里的女人來過家里,沒人知道過他家的具體位置,這次因為幫劉菲母女的事,群里的一些熟識他的人知道了他家的位置。
韓強有趙銘的電話,但趙銘是兩個手機號碼,一個是專門聯系群里人的,另一個是聯系同事和現實朋友的,這次是和領導去出差辦事,趙銘沒帶那個專門聯系群里人的電話。
何強連給趙銘打了數十個電話都沒打通,只好通過群里的蔣惠萍,讓蔣惠萍打聽的她姐姐蔣淑萍,問來了趙銘家的地址。
何強急於想見到趙銘,也不知道趙銘回來沒回來,直接來了趙銘的家里找他。
何強來了趙銘家,看他還沒回來,只有劉菲在家。
何強沒對劉菲說來找趙銘的真實目的,只說他和趙銘很熟,找趙銘來是有重要的事。
劉菲不了解情況,沒有貿然把趙銘那個手機號告訴何強,不過何強剛走,劉菲便趕緊給趙銘打了電話。
趙銘下了飛回省城的飛機,急忙打車趕回自己家,他到家的時候,劉菲又走了。
韓強那個當派出所副所長的朋友,還是很講義氣的,他感覺想讓劉菲自己去討要那筆數額巨大的補償款,幾乎沒有可能。
劉菲回去後,派出所副所長去替她找了一個知名的律師,說明情況後,律師覺得有利可圖,答應受理了這件事。
因為涉及到了自己工作地的直接領導,派出所副所長沒法直接出面,只能打電話把當事人劉菲叫了過去。
劉菲臨走時給趙銘打了電話,因為趙銘當時在飛機上,並沒有接到,那邊催得比較急,劉菲來不及等趙銘回來了。
領回來的十五萬補償款劉菲分兩筆存了起來,一筆十萬一筆三萬,去見律師的時候她帶去了那個存著三萬塊錢的卡,把剩下的兩萬現金和十萬塊錢的卡藏進了趙銘臥室里的床底下。
臨走的時候劉菲把給趙銘買的衣服整齊地擺放在了沙發上嗎,並給趙銘發了個短告訴他錢和卡藏的位置。
趙銘到了家,看著劉菲給自己買的衣服,想著她領回來的錢,很替她們母女高興。
之前在電話里,劉菲把承包地補償款的事也都告訴了趙銘,雖然回來沒見到劉菲,但考慮到她們母女的生活以後有了著落,趙銘坐在家里,心情特別好。
翻看了一下劉菲給自己買的衣服,趙銘想著給劉菲打個電話,問問她見律師的事順利不,是不是需要自己也過去。
還沒等他掏出來電話,門敲響了,何強又來了。
趙銘很喜歡足球,對足球也很關注,現在中國足球混亂無能到了極點,國足被大家戲稱為了“國豬”,因此趙銘本能地很討厭這個曾經進過國足的何強。
聽了何強的陳述,趙銘本不想答應他,可聽他提及到了省城里赫赫有名的“鐵頭局長”,趙銘又一下子來了興趣。
省城里的人都知道,河西區的“鐵頭局長”算不上道德標兵式的好員警,但他卓越的破案才能,他在打黑中敢碰硬的冷厲風行的作風,使得“鐵頭局長”在省城百姓中的聲望,遠高於那些只知道勤懇工作、默默奉獻的模范員警。
見趙銘答應了他的請求,何強興奮異常,打電話訂了一間豪華酒樓包房,又通知了鐵輝,開著他那輛豪華的賓士車,載著趙銘去會晤大名鼎鼎的“鐵頭局長”。
趙銘和何強到酒樓包房的時候,鐵輝已經等在哪里了。
這家酒樓是省城中數一數二的,何強訂的這間包房是這家酒樓所有包房里最好的一間。
包房的面積非常寬敞,足足能容納幾十人同時就餐,包房里既有現代化的卡拉ok大螢幕,又擺著各種古香古色的裝飾品,整體的裝修奢侈非凡。
包房的正中擺著一張大理石面的寬大餐桌,上邊擺著名牌瓷器的大小餐具,鐵輝穿了身藍色西裝,打著領帶,頂著碩大的腦殼,四平八穩地坐在餐桌的正位上。
“哎呦!鐵大哥,您早來了啊!讓您久等了不好意思!”
何強剛一進包房,便趕緊衝著鐵輝點頭哈腰地打著招呼,隨即把趙銘拉了過來,給鐵輝做起了介紹。
“鐵大哥!這是我兄弟,趙銘!您叫他小趙也成!”
“鐵大哥!您好!”經何強一引薦,趙銘趕緊走到鐵輝的座位前,恭敬地衝鐵輝點了點頭,客氣地和他打過招呼。
打招呼的同時,趙銘也偷眼打量起了鐵輝,他以前在電視里看到過這個“鐵頭局長”,但電視里的鐵輝都是穿著警服的,而且也從來沒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這個威震省城的“鐵頭局長”。
趙銘感覺鐵輝的個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剛過,看他身體強健四肢粗壯,尤其頭出奇的大,足足比普通人的大好幾圈。
鐵輝扭頭看了看趙銘坐在哪里沒動,也沒說話,只是“嗯”了一聲,衝趙銘稍微點了點頭。
趙銘覺得有點尷尬,何強趕緊幫趙銘搬過來椅子,讓他挨著鐵輝坐下,自己則恭維地坐到遠端。
何強喊來服務員,請鐵輝先點菜,鐵輝揮了揮手,把服務員先打發了出去。
趙銘剛坐下,便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壓迫感,他突然覺得寬大的包房似乎一下子都變小了。
這種無形中的壓力,正是來自於坐在他身邊的“鐵頭局長”的身上。
鐵輝堅信人都有一種氣場,他覺得這種氣場就是人身上本能的那種氣勢,有的人的氣場強,有的人氣場弱。
鐵輝干了這麼多年刑偵了,審訊犯人的場面自是少不了,每次親自審訊犯人的時候,他開始都不說話,都是先用自己強大的氣場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鐵輝的這種審訊犯人的方式屢試不爽,無論是多麼凶悍的犯人,無不一開始就在和他無言中的交鋒上敗下陣來。
後來鐵輝無形中也把這種方式帶入了平時的待人處事中,不管對方身份比他低還是身份比他高,首次見面中,鐵輝都不自覺地先用自己身上的這種強力氣場去震懾對方,慢慢地也就習慣成了自然。
比鐵輝級別高很多的公安系統中的廳級干部,和鐵輝接觸後都會變得反而恭敬他,都是因為在和鐵輝的首次碰面中,被他身上的強勢氣場給徹底降服住了。
趙銘這個人很奇怪,他平時很膽小,能不惹事就不惹事,但一旦他惹上事了,事越大反而他越興奮越冷靜。
鐵輝身上的強勢氣場開始確實把趙銘壓的喘不過起來,但很快鐵輝的強勢氣場把趙銘身上的那種弱勢氣場給激發得越來越強了,一種反向的抑制力源源不斷地壓向了身旁的鐵輝。
隨著自身氣場的變強,趙銘原來弓下去的腰板逐漸挺直了,鐵輝卻感覺到生平幾乎沒遇到過的一種強大的無形壓力。
兩個人像小宇宙徹底爆發的聖斗士,在決斗前背向對峙,又像兩個絕頂的武林高手,在意念中巔峰對決。
汗水不由地從趙銘的額頭上冒了出來,鐵輝也同時也覺得有一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
“哈哈哈……”鐵輝一陣爽朗的大笑聲打破了包房里沉寂。
趙銘感覺自己總算長舒了一口氣,忍不住偷偷擦著額頭上的汗。
何強在一旁早就憋得出過不來氣了,他本來就怕鐵輝,可他又說不出他究竟怕鐵輝什麼地方,總之他一見到鐵輝,就會不由自主地感覺自己矮了半截。
其實鐵輝也快撐不住了,緊張氣氛打破後,他急忙點了一個煙,猛吸了兩口,穩定住了自己的心緒。
“行!兄弟!你這朋友,值得我鐵輝一交!”
鐵輝伸出大手,在趙銘的後背上用力拍了一下,然後遞給了他一根煙。
趙銘接過煙,點上後抽了兩口,感覺剛才緊張的心情終於過去了。
拿過桌上的茶壺,給鐵輝滿了一杯茶,又去給何強倒茶。
何強沒等趙銘給他倒茶,趕緊把茶壺接了過去,先給趙銘倒滿茶,才自己也倒了一杯。
“來!兄弟!大哥認識你算是緣分了!我先干了,算是為了咱們見面的緣分!”
還沒有上菜,但是餐桌上擺了兩瓶五糧液。
鐵輝打開一瓶,沒用酒杯,直接拿過來一個小碗,倒了滿滿的一小碗白酒,衝著趙銘一點頭,把一碗酒一飲而盡。
趙銘不太能喝酒,直接干掉一小碗白酒,對他來說還從來沒有過,可趙銘覺得剛才在氣勢上沒輸過鐵輝,喝酒上就更不能輸了。
趙銘拿過來酒瓶,也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小碗白酒。
“好!鐵大哥!我也很高興認識您!這碗算我敬您的!”
趙銘一揚脖,咬著牙把一小碗白酒一口氣都喝了下去,不過他實在是不勝酒力,喝完酒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鐵輝看出來他不能喝酒了,不過見趙銘不能喝酒還陪著自己干了一碗白酒,更覺得他這個人值得交往了。
“哈哈哈……好好好!兄弟!夠爺們!來啊,服務員!上菜!”
鐵輝這個人崇尚強者,他不喜歡何強那種在自己面前只會點頭哈腰的人,對趙銘這個居然能在氣勢上不輸給自己的人,鐵輝很是欣賞。
而且曾經在戰場上出生入死過的鐵輝,為人非常義氣豪爽,一旦他認可了的人,便會真心實意的和對方交往。
看鐵輝居然和趙銘這麼投機,何強覺得自己的打算基本落實了,心里很高興。
鐵輝點完菜,何強又補充著點了許多,豐盛的菜肴滿滿地擺了一大桌子。
酒桌上遇上了知己,趙銘和鐵輝之間談得很投機,談話間鐵輝發現趙銘這個人很不簡單,尤其很懂軍事知識,說出來的話非常有水平。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人越談越投機,短時間就就成了彼此投緣的忘年交,一時間把何強安排他們見面的本來目的都給忘了。
趙銘的父親之前是軍人,當過十多年的兵,也曾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趙銘小時候是在部隊里長大的。
同樣當過十多年兵的鐵輝對趙銘的這個出身很感興趣,兩人把談話的主要內容都集中在了軍事話題上。
趙銘給鐵輝講起了自己小時候在部隊里的事,鐵輝則給趙銘講起了他當年在南疆戰場上的經歷。
見鐵輝和趙銘把話題扯的越來越遠,何強在一邊聽的直著急,開始不敢插嘴多言,後來終於忍不住了,故作無意地提醒起了他安排二人見面的本來目的。
經何強的提示,鐵輝和趙銘才又想起了這麼回事。
“哈哈哈!兄弟,別笑話大哥啊!大哥就這麼點愛好,聽說你在這個方面認識的人比較多,就麻煩你給大哥多安排安排吧!”
“沒問題!您找我別的不行,這種事我還是擅長的!這樣,現在是下午一點多了,我這就回家上網幫您安排去,傍晚前准保給您安排好!”
趙銘說完,又敬了鐵輝一杯酒,擰下一個雞腿,咬著雞腿出了包房,回家給鐵輝安排晚上肏別人老婆的事去了。
看著趙銘風風火火地出了包房,鐵輝心里很開心,他不光是因為想著能肏到更多別人的老了,他覺得趙銘這個人辦事干脆又不拘一格,很符合他的性格。
趙銘走後,鐵輝和何強繼續在包房里吃喝,三點半左右的時候,趙銘把電話打了過來。
趙銘的電話打到了何強的手機上,電話里他讓何強把電話交給了鐵輝。
“怎麼了,兄弟?是不是時間太緊了,給你出難題了啊?沒事兄弟,咱哥兩投緣,玩不玩都無所謂,回來一塊再喝喝酒聊聊天,也挺開心的事嘛!”
“不是,大哥!我這邊給您安排的都差不多了,我打電話是提醒下您,大哥您是不是得去化化妝啊?您可是個公眾人物,弄得別人認出來您了就不好了!”
“哈哈哈……還是兄弟你想得周到啊!你放心,這沒事,大哥是干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嘿嘿!那我就放心了!嗯…五點半左右吧,我給您打電話,你來我這邊吧!還有,您一會把您的電話發給我,我還沒您的手機號呢!”
掛了電話,鐵輝拿出來自己的手機,先把趙銘的手機號碼存入自己電話里,又晃了一下趙銘,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他。
想著還要回去化化妝,鐵輝便和何強出了酒樓,開車先回去了。
何強並沒有著急向鐵輝提他的要求,他想著等鐵輝玩得滿意了,再說讓他幫著給老婆李玉蘭施壓的事,使得老婆能給他拿那筆打點去足協當官的錢。
五點半左右,趙銘把電話打到了鐵輝的手機上,告訴了他見面的地點。
鐵輝已經化好了妝,接到趙銘的電話後,他也沒開車,打車去了趙銘所說的地方。
趙銘剛見到鐵輝的時候,差點認不出來他了,鐵輝的裝化得實在是太好了。
鐵輝戴了副假發,這個假發是長發式的,後邊扎了一個馬尾辮,前邊有一縷斜向垂過了他的兩腮。
這一個性的假發發型,讓鐵輝那比別人的頭大了好幾號的大頭,看起來小了不少。
鐵輝在他的上唇和下巴上都沾了胡子,同時把眉毛也弄得濃重了許多。
上身鐵輝穿了件寬身花襯衫,下邊穿了條牛仔褲,腳上穿了雙高腰登山鞋,看起來年輕了十來歲。
最讓趙銘覺得出奇的是,鐵輝完全沒有了嚴厲的公安局長的樣子,舉止變的輕松灑脫了起來,說話的語調語氣也變了,活脫就成了一個放蕩不羈又極富個性藝術家的摸樣。
“哇!鐵大哥,您可太厲害了!這您要是不說話,我絕對認不出來了!”
“哈哈!你忘了你老哥是干啥的啊?當偵察兵那陣我二十多歲就裝過老頭,越南鬼子都沒看出來!當員警時沒少了化妝暗訪,嫖客我都裝過!”
“您可真厲害,兄弟服了!”
“別老您您的了!咱兩是兄弟,以後你我相稱!你這還您您的,一會去玩了還不露餡了啊,我這裝就白化了!哈哈哈……”
“好嘞!大哥,你這邊請!”
趙銘領著鐵輝過了馬路,穿過一個公園,帶著他進了一個開放式小區里。
趙銘要帶著鐵輝去玩的第一對夫妻就是這個小區里的,這對夫妻男的叫胡德,女的叫錢素梅,趙銘認識他們也有挺長時間了。
錢素梅今年四十二歲了,在一所大學里上班,在大學浴室做看門賣澡票的工作。
錢素梅個子不高,勉強夠160,但她長得還不錯,大眼睛圓臉蛋,身材豐滿,屬於男人看了都覺得很誘惑的那種類型。
長得誘惑不說,錢素梅也很愛打扮,四十歲了總把自己往三十歲里打扮,同時她生性很風騷,她老公有著強烈的淫妻欲,就和她的風騷有關。
錢素梅的老公胡德今年四十四歲,開始的時候,胡德只知道老婆愛打扮,並沒發現老婆在外邊偷情的事。
錢素梅四十歲之前,確實也沒偷過情,因為老公胡德雞巴大性能力強,能夠滿足她強烈的性欲。
老公年紀大了,性能力開始變弱,而錢素梅過了四十歲,性欲卻變得更旺盛了,老公滿足不了她了,她便在外邊偷起了情。
錢素梅看的這個大學浴室分上下兩層,下層是學生浴池,上層是教工浴室,學生浴室很簡單,教工浴池則設備比較齊全,既有蒸氣浴還有一個搓澡的。
這個搓澡的只有三十多歲,身體很結實,錢素梅有一次開浴池大門前上樓去看水,無意間看到了這個搓澡的正在換衣服,發現他的雞巴特別大,一下子就動了春心。
錢素梅主動地試探了幾次這個搓澡的,此人也正有那個意思,兩人便勾搭在了一起。
這個搓澡的不但雞巴大,性能力還超強,每次都能把錢素梅給肏得要死要活的。
錢素梅被這個搓澡的給干得更騷了,越來越離不開他那根大雞巴了,整日都想著和這個搓澡的肏逼的事。
慢慢地胡德發現了老婆的異常之處,老婆上班的那個浴室都是下午才開,可老婆那陣子老是不到中午就提前去浴室上班。
一天,胡德中午時分也去了大學的浴池,他經常去老婆上班的浴池洗澡,對那里的環境很熟悉。
胡德進了浴池,發現老婆並沒在值班室里,看浴池里也沒有別人,四處尋找老婆也沒找到,順勢上了二樓。
到了二樓的教工浴池,胡德聽到了一陣異常的聲音,趴在休息室玻璃上往里一看,發現老婆錢素梅一絲不掛地跪在里邊的單人床上,正在下賤地舔著那個浴池搓澡工的大雞巴。
胡德看得火冒三丈,一腳踹開了浴室休息室的門,把二人捉奸在當場。
不過想著事發地在學校,胡德當時顧及臉面,並沒有大吵大鬧,但回家之後,狠狠地揍了一頓錢素梅。
從那之後胡德有了淫妻傾向,不過他的淫妻傾向有點特殊,他喜歡看別人強奸蹂躪他的老婆,等別人蹂躪完老婆後,他還喜歡自己再去蹂躪被剛別人蹂躪完的老婆。
胡德的這個淫妻欲帶有明顯的報復意味,錢素梅一是理虧,二是也不敢和老公離婚,她雖然有個工作,可主體上還得靠老公養活她,也只好任老公這麼玩弄她了。
後來錢素梅發現,其實這個方式挺適合她的,既能讓別人肏自己,又能讓老公消氣,正好是個一舉兩得的事。
趙銘不但和錢素梅夫妻玩過,在現實里也常見到錢素梅。
趙銘家離錢素梅上班的那個大學不遠,趙銘的一個研究生同學在哪里當輔導員,常給趙銘一些免費的澡票讓他去那里洗澡。
趙銘的那個同學也不知道從那論的輩給錢素梅叫老姨,趙銘也就跟著他的那個同學叫起了錢素梅老姨。
趙銘是先認識的錢素梅,後發現的他們夫妻也有淫妻愛好,自從發現了錢素梅夫妻有這個愛好之後,趙銘就沒再去錢素梅看的浴室里洗過澡。
一邊走著,趙銘一邊給鐵輝簡單介紹了錢素梅夫妻的情況,把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都提前提醒了鐵輝。
不知不覺間,二人來到了錢素梅家的樓下,趙銘領著鐵輝上了樓,敲開了錢素梅家的門。
趙銘是在下午和胡德商量的要帶人去他家玩錢素梅的事,胡德為了更進一步地凌辱錢素梅,並沒有把趙銘要來家里肏她的事告訴她。
趙銘領著鐵輝進屋的時候,錢素梅和胡德正在吃晚飯,看趙銘突然來了自己家里,身後還帶著一個人,錢素梅意識到老公又是要找人來奸汙她了。
錢素梅並不怕別人肏她,而且多少還有點渴求,可這一下子來的太突然了,而且是要被別的男人在自己家里奸汙,她覺得心里有點緊張。
“老姨!好久不見了啊,是不是想我了啊?”
趙銘說完,還不待錢素梅回應,就把她從座位上拉了下來,端著她的兩條小腿把她給抱了起來,讓她的屁股頂著自己的肚子,把錢素梅端進了臥室,然後重重地把她扔到了床上。
錢素梅雖然很豐滿,但個子很矮,體重並不是很高,趙銘抱她還是覺得很輕松的。
錢素梅下午去學校的體育館去打了乒乓球,回家著急吃飯還沒來得及換衣服,上身穿著件段身背心,下身穿的牛仔短褲。
回家後她打球時候穿的運動鞋倒是脫了,不過腳上還穿著白色的短運動襪。
“趙銘!別…別…我…我還沒吃完飯呢!一會得再干行不啊?”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扔到了床上,錢素梅一時間很緊張,和趙銘商量了起來。
還沒等錢素梅的話說完,她老公胡德進跟進了臥室里,二話不說掄起巴掌狠勁扇了錢素梅正反十多個大嘴巴,打的同時辱罵著她。
“你個賤貨!你不就是喜歡被人肏嗎?在這裝什麼正經!趙銘別管她,使勁干她,她要不聽話就像我這麼似的揍她!這個賤貨不收拾就不老實!”
被老公打了一頓耳光,錢素梅嚇得不敢再說話了。
打完錢素梅,胡德又回客廳吃飯去了,他之前就喜歡聽老婆被人奸淫時候的動靜,走出臥室之前,胡德把他平時常用來淫弄錢素梅的一大堆性具都翻了出來,給趙銘扔到了床面上。
“老姨!看你不聽話挨打了吧!這回聽話了不?”
“聽話了!聽話了!”
“聽話了還不快點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脫了!讓我跟這個大哥把你肏舒服了,你老公就不打你了唄!”
錢素梅這下變得聽話多了,迅速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連腳上的那雙白色運動襪都一並脫了下去。
錢素梅個子不高,但是身材非常豐滿,身上的皮膚很白皙,兩只大奶子顫微微地掛在胸前,屁股又白又大。
她的身材不高又肉感十足,脫得一絲不掛趴在床上,像一只被剪光了毛的肥綿羊。
“哇!老姨,你家這麼多好玩的工具啊!看來你老公平時沒少了玩你啊!”
趙銘邊挑逗戲弄著錢素梅,邊挑選擺弄起了床上的各種性具,他挑選出一個假雞巴和一個球星跳蛋,扯著錢素梅的腳踝把她拽到床邊,把假雞巴插進了她的逼里,把跳蛋塞進了她的屁眼里。
“老姨!你們家的你老公平時玩你新式裝備還真不少啊!來!讓這個新來的大哥見識下你們家的新式裝備!”
發現老婆奸情並由此催發出了淫妻欲的胡德,除了找別人老輪奸老婆,平時也常對老婆進行性虐。
胡德有腰脫的毛病,為了消除腰脫,他之前買過一個按摩椅,後來他的腰脫逐漸好了,這個按摩椅也就閒置了起來。
為了性虐錢素梅,胡德又把這個按摩椅給搬了出來,同時也對這個按摩椅做了改裝,使得它更適合玩性虐的游戲。
胡德本身就是開家電修理店的,對電器的改裝很在行。
這個按摩椅的主要部件就下邊的底座,通上電後底座能做上下的震蕩,配合上邊的椅靠等部件,達到按摩的效果。
胡德拆裝了椅子的上半部,只留下了下邊能震蕩的按摩椅底座,並把底座改造了一個鞍馬的形狀。
平時性虐錢素梅的時候,胡德讓錢素梅騎在那個鞍馬上,打開電源讓鞍馬上下震蕩,鞍馬一震蕩,錢素梅的身體也就跟著震蕩了,有時候他會在錢素梅的奶子上夾重物,有時候會在錢素梅的逼里塞東西。
趙銘胡德家里跟他一起玩過錢素梅,見過他專門改裝的這個性愛工具,對胡德的這個發明,趙銘一直都很感興趣。
這次,他先給錢素梅逼里塞上假雞巴,又在她的屁眼里塞了跳蛋,之後讓她騎在了這個特制的鞍馬上。
錢素梅個子不高,兩腿較短,騎上去之後,雙腳就離了地面。
趙銘打開了電源開關,按在按摩椅底座上的鞍馬激烈地上下震蕩了起來,一絲不掛騎在上邊的錢素梅,也隨著鞍馬的震蕩全身抖動了起來。
因為雙腳離了地,騎在鞍馬上的錢素梅全身抖動的幅度和鞍馬震蕩的幅度差不多,有時候她的屁股不時地被震蕩的鞍馬給顛了起來,使得她的身體比鞍馬抖動得還要激烈。
抖動的最明顯的還是錢素梅那兩只肉呼呼的大奶子,隨著她身體的上下搖擺,兩座小山似的大奶子在她的胸口跳起了舞。
錢素梅逼里塞著假雞巴,屁眼里塞著跳蛋,使得她騎在震蕩的鞍馬上,覺得更加的難受。
尤其是那個插在她逼里假雞巴,鞍馬的表面正好抵著假雞巴露在外邊的那一截,跟著鞍馬的震蕩,假雞巴在錢素梅的逼里非常的不老實。
錢素梅在震蕩地鞍馬上騎了不一會,便被逼里那個亂竄的假雞巴,給弄得大聲浪叫了起來。
肉感十足的錢素梅一絲不掛地騎在鞍馬上,隨著鞍馬的激烈震蕩,在上邊挑起了迪斯可裸舞。
在錢素梅的大聲浪叫聲中,趙銘和鐵輝看的興致十足,趙銘之前看過錢素梅被她老公這麼玩弄,鐵輝卻沒見過這種玩女人的方式。
鐵輝對這個很有創意的按摩椅改成的特殊鞍馬很有興趣,看著眼前大奶子亂跳嘴里浪叫不止的錢素梅,鐵輝琢磨著回家後也弄一個這樣的東西,想著也要用這樣的方式玩玩他的那兩個老婆。
趙銘忍不住走到了錢素梅的身前,捏弄起了她那兩只亂跳不止的大奶子,同時又拿過來一個假雞巴,放進了錢素梅的嘴里。
鐵輝並沒有跟著上來,依然站在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情景。
趙銘並不壞,他讓錢素梅騎鞍馬,主要是想給鐵輝看個新鮮,見錢素梅確實有點難受,趙銘時間不長就關了按摩椅的電源。
電源開關關了,騎著鞍馬上的錢素梅慣性的原因,身子又抖動了好一陣才停下來。
身子不顫動了,錢素梅有氣無力地垂著頭騎在鞍馬上,趙銘並沒讓她提前下來,捏著她的大奶子,羞辱戲問起了她。
“怎麼樣啊,老姨?騎得舒服不啊?是不是覺得很爽啊?爽的話我就再讓你騎一會!”
“別別別!求你了趙銘,別讓我騎了,你怎麼肏我都行,就是別再讓我騎這個東西了!太難受了!啊!哦哦!”
錢素梅帶著哭腔求起了情,趙銘也不是真的要讓她再騎這個鞍馬,戲弄了一番她之後,把她從鞍馬上抱了下來。
趙銘叫錢素梅仰面躺在床上,讓她一手使勁揉她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揉她的陰蒂,趙銘則拿著插在她逼里的假雞巴,狠勁捅起了錢素梅的陰道。
錢素梅的逼里早就溢滿了淫水,揉著自己的奶子和陰蒂,又被趙銘用假雞巴一陣猛捅,她又忍不住大聲浪叫了起來。
“怎麼樣,大哥?我這老姨夠騷吧!哈哈哈…”
“是夠騷的,兄弟你這真會玩啊,大哥這次我可學了不少知識啊!哈哈哈!”
“見笑,見笑!來吧,大哥!你先肏肏我老姨吧,看她這逼里的浪水都流的不行了!”
“不,你先來!我出去和你老姨夫嘮嘮嗑,你先伺候伺候你老姨吧!哈哈哈!”
鐵輝對趙銘給他安排的這次肏別人老婆的方式非常刺激,他之前操過多個別人的老婆了,可當著被肏女人的老公肏她們,還從來沒有過。
鐵輝有權有勢,弄個別人的老婆來肏很容易,但這種事要想要當著被肏女的老公的面做,還是相當有難度的。
鐵輝之前沒接觸過淫妻交友的話題,只在在網上偶爾看到過幾眼。
今天,他看錢素梅被玩得下賤淫蕩到了極點,而她的老公不但不生氣,還一副興奮開心的樣子,這讓鐵輝覺得非常的刺激。
對這麼當著女人老公的面淫弄她們,鐵輝一時還有點不適應,又想著胡德把老婆交給他和趙銘任意玩弄,自己怎麼也得去打個招呼。
鐵輝去了客廳和胡德說話,臥室里只留下趙銘繼續淫弄錢素梅。
胡德不善言談,鐵輝話也不怎麼多,不過兩人很快就發現了他們之間的一個共同點,兩人都好酒,而且都相當地能喝。
胡德先給鐵輝到了一杯酒,鐵輝二話沒說端過來就干了,他又給鐵輝滿了一杯,鐵輝又是一飲而盡,胡德感覺自己這下遇上了志同道合的酒友,忍不住和鐵輝推杯換盞地痛飲了起來。
胡德和鐵輝面對面坐著幾乎沒有說話,但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得非常投機,臥室里的錢素梅被趙銘干得大聲浪叫不止,兩人把錢素梅的浪叫聲當成了祝酒令。
趙銘讓錢素梅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在她的逼里塞了一個能自動震動的假雞巴,然後從胡德給他的那堆性具里找出了一管潤滑油,塗抹起來錢素梅的屁眼。
錢素梅之前並沒有和老公玩過肛交,胡德是發現了她和那個搓澡工的奸情之後,作為性懲戒才開始玩的她的屁眼。
趙銘之前和錢素梅夫妻玩的時候,肏過錢素梅的屁眼,他感覺錢素梅屁股大,而屁眼剛被開發又比較緊,肏起來非常地有感覺。
錢素梅見趙銘要肏她的屁眼,心里很害怕,她被趙銘肏過,知道趙銘的雞巴很大,怕她剛被開發出來的屁眼受不了趙銘的大雞巴,錢素梅趕緊又跟趙銘求起了情。
“別別別!求你了,別肏我屁眼好不啊?你的雞巴太大了,我怕我的屁眼受不了你的雞巴!”
“嘿嘿!那老姨你是想再去騎鞍馬,還是想被我肏屁眼啊?二者你只能選一個哦!要不要我把你老公叫進來幫著你選啊?”
“不!不!不要!你想干我屁眼的話就干吧!求求你輕點就行!”
“放心吧,老姨!我也不是第一次肏你了,會讓你爽的!來,老姨!先給我舔舔雞巴!”
趙銘給錢素梅的屁眼上塗好潤滑油,並沒有著急肏她的屁眼,在她的屁眼里插入了一根比較細一點的假雞巴,然後平躺在了床上,讓錢素梅撅著屁股趴著給他舔雞巴。
享受著錢素梅的口交,趙銘一手捏著她的奶子,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身後,捅弄起了插在她屁眼里的假雞巴。
“老姨!一會我肏你屁眼的時候還得打你,為啥打你,你心里應該清楚!不過你放心,我打你就是做給外邊的你老公聽的,不會真的使勁打你的!我打你的時候,你得假裝的大聲叫,讓你老公聽起來我是在使勁打你呢?明白沒?”
“明白了!謝謝你趙銘,每回玩我都知道為我考慮點!你放心,只要你不使勁打我,老姨會伺候好了你的!”
二人輕聲商量完,趙銘覺得把錢素梅的屁眼也給開發的差不多了,便拔出了插在她屁眼里的假雞巴,准備開始肏她的屁眼。
趙銘又讓錢素梅穿上了她那條又小又緊的黑色三角內褲,錢素梅屁股很大,可她生性比較浪,屁股大還總喜歡穿緊身的小內褲。
讓她穿好內褲,趙銘又在錢素梅內褲里夾了一個AV按摩棒,抵著她的陰蒂。
錢素梅穿好了內褲,又小又緊的黑色三角內褲不但兜住了插在她逼里的那個震動型假雞巴,還緊緊地卡住了抵著她陰蒂的按摩棒。
趙銘從後邊把她的黑色的三角內褲往下拉了拉,露出了錢素梅的屁眼,讓她撅著屁股趴好,從後邊把大雞巴肏進了她的屁眼里。
逼里插著震動假雞巴,陰蒂被按摩棒刺激著,屁眼還被大雞巴狠勁地肏著,錢素梅覺得自己被趙銘玩的非常興奮。
胡德虐待錢素梅的時候,喜歡同時還有打她,有一個專門用來打錢素梅的馬鞭,趙銘肏著錢素梅屁眼的同時,也把那個馬鞭抓在了手里,打起了錢素梅。
不過趙銘打錢素梅的力度打得非常小,只是把馬鞭象征性地抽打在了她的身上。
事先有了默契,錢素梅配合得也很是逼真,趙銘鞭子只要輕輕地落在她的身上,她馬上就發出一聲慘烈的嚎叫。
“趙銘!趙銘!你太會玩了,你把我干得太舒服了,你對老姨也真好!老姨太喜歡被你肏了!”
“老姨!我都把你弄得賤成這樣了啊!我還好呢啊?還有外甥這麼肏老姨的啊?嘿嘿!”
“…哦…哦…哦…不是,不是!你沒打我,還把我弄得這麼爽!…啊…啊…啊,別說你叫我老姨,現在你讓我叫你親爹都行!”
“哈哈!你可真是夠賤的!看我不肏死你!”
“肏死我!肏死我吧!你現在就是我親爹了!親爹你肏死我這個賤貨吧!”
錢素梅的屁眼本來就被老公胡德開發出來了,這次趙銘又給她塗了潤滑油,還在肏之前用假雞巴捅了一陣她的屁眼。
錢素梅被趙銘狠勁地肏了一陣子屁眼,她的屁眼徹底被趙銘的大雞巴給肏開了,趙銘的雞巴在里邊抽插地更自如了起來。
屁眼被趙銘猛烈地肏著,逼里塞著震動假雞巴,陰蒂上還有同樣震動著的按摩棒,三方位的刺激,讓錢素梅徹底地發情了起來,發情中的錢素梅淫蕩下賤到了極點。
開始是趙銘挺腰主動肏錢素梅的屁眼,錢素梅發情後,不用趙銘主動抽插,她便主動前後移動起了大屁股。
在淫賤的浪叫聲中,錢素梅瘋狂地用又白又大的屁股來回撞擊著趙銘的胯骨,被肏開了的屁眼主動地套弄著趙銘的大雞巴。
趙銘挺身跪在錢素梅的身後,自己不用動,大雞巴就能在她的逼里做著飛快的活塞運動。
狠肏了錢素梅屁眼二十多分鍾,趙銘有了射精的感覺,想著一會鐵輝也要肏錢素梅,趙銘也沒控制,想把精液一下子射出來。
趙銘把雞巴從屁眼里拔出來,然後騎在錢素梅的頭上,把雞巴塞進她的嘴里,命令她用舌頭給自己裹起了龜頭。
感覺射精的欲望越來越強了,趙銘從錢素梅的嘴里拔出來雞巴,把龜頭對准錢素梅的嘴,用手擼動起了大雞巴。
不一會趙銘就射精了,又擼弄了幾下龜頭附近的包皮,把乳白色的精液都推進了錢素梅的嘴里。
“吃了!吃了我的精子,老姨!快點吃了!”
“我吃!我吃!你可真是我的活親爹啊!差點把人家給肏死不說,還要人家吃你的精液啊!不過,親爹的精液可真好吃!”
錢素梅一口就把趙銘射在她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接著抬起頭,把趙銘射完精的雞巴舔了個干干淨淨。
趙銘先拿掉了同時刺激著錢素梅的震動雞巴和按摩棒,摸著她奶子休息了一會,又開始綁起了她。
雖然個子不高且肉感十足,但錢素梅因為喜歡打乒乓球,平時很喜歡穿運動鞋和牛仔短褲。
錢素梅家庭條件很好,她又很追求生活的品味,不但有著十多雙運動鞋,而且給每雙運動鞋都配了以其顏色搭配合理的運動襪。
這十多雙運動鞋刷的干干淨淨,整齊地擺放在臥室里衣櫃的下方,以每一雙鞋相搭配的運動襪,也都疊得四四方方的,對應著放在了每雙鞋的鞋面上。
趙銘走到衣櫃前,從十多雙鞋子里挑了一雙白色的平跟運動鞋,拿起了以這雙鞋相對應的白色運動襪。
先讓錢素梅脫了她那條黑色三角小內褲,趙銘接著讓她穿上了白色運動襪,又蹬上了那雙白色運動鞋。
看趙銘這麼打扮她,錢素梅心里不知所以然,忍不住發著浪音,嗲聲嗲氣地問了趙銘。
“親爹—你這麼打扮你老姨,是要讓我干啥啊?”
“少廢話,你個賤貨!都叫我親爹了,我怎麼玩你還不行啊?”
被錢素梅的發浪給打斷了思路,趙銘忍不住真的打了她兩個嘴巴。
被趙銘打完耳光後的錢素梅不但沒生氣,反而變得更加淫賤了,穿好鞋襪乖乖地撅著大屁股趴在了床上,等著趙銘繼續綁她。
趙銘從衣櫃里翻出來一件錢素梅的名牌緊身運動衫,叫她套上後繼續讓她光著下體,還把緊身的運動衫撩了上去,露出了她的兩只大奶子。
趙銘把錢素梅那十多雙運動鞋的鞋帶解下來幾條,先用鞋帶把錢素梅的腿綁了起來。
錢素梅的兩條腿的大腿和小腿都被對應著綁在了一起,大腿和小腿被趙銘用鞋帶綁到了一起,錢素梅的大腿強制性的分開了,露出她那還在流著淫水的浪穴。
用鞋帶把她的雙手反綁在背後,趙銘又把兩條鞋帶接在一起,綁在了錢素梅的上身,把她的兩只沉甸甸的大奶子勒得挺了起來。
做完這些,趙銘找來一雙顏色鮮艷的運動襪,疊成方塊狀塞在了錢素梅的嘴里,並把一根鞋帶貼著她的腮幫系在她的脖子後,勒住了塞著她嘴的襪子。
被綁好的錢素梅動也不能動地躺在了床上,趙銘欣賞了一會自己的創意傑作,抓著錢素梅的腳把她拽到床沿邊,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她身後,讓她叉著被綁起來的腿平躺在了床沿前。
“來啊,胡大哥!進來啊,看我把我老姨弄得這騷樣你們喜歡不?”
遇上了鐵輝這麼一個爽快的酒友,又聽著屋里老婆下賤的浪叫聲,胡德的酒喝得很開心,聽趙銘叫他,放下酒杯進了臥室。
鐵輝酒喝得也很開心,不知不覺間他和胡德已經喝干了一瓶白酒了,還好二人酒量都很好,要不等不得肏錢素梅,二人就酒醉趴下了。
“哎呦!趙銘啊!還是你會玩啊!這騷貨平時就愛這麼打扮,這下挨肏的時候也這個扮相了!哈哈哈…”
胡德和鐵輝一起喝了不少酒,臉已經喝得紅撲撲的了,見老婆被趙銘用鞋帶綁住了雙腿、勒住了奶子制成了一個性交工具,腳上同時還穿著白色運動鞋和運動襪,胡德看的非常興奮,覺得趙銘的臨時即興發揮很有創意。
走到床前,胡德又戲弄羞辱了錢素梅一番,看已成自己酒友的鐵輝還沒有肏過自己老婆,便示意他過來肏錢素梅。
“來啊,老兄!咱哥兩喝酒喝得挺投緣的,現在你也該肏肏我的騷逼老婆了!”
“是啊!鐵大哥,聽說你的雞巴相當厲害,讓我們見識一下吧!”
在趙銘胡德二人的鼓勵下,鐵輝解下褲子,露出了他那根又粗又黑又長的超級大雞巴。
前文已經聽過了,鐵輝的雞巴曾經在對越戰斗中受過傷,雞巴的外皮被大面積燒傷了,後來他去韓國做了整形手術,醫生建議他在雞巴表皮里植入些塑膠,從表面上看鐵輝的雞巴沒什麼特別,但這個大雞巴一旦肏入女人的陰道里,那些粗糙的塑膠顆粒就會帶給女人強烈的刺激。
鐵輝後來又練了他恩師家祖傳的那門有點邪的獨門氣功,這門氣功練會後,運上氣能讓雞巴變得堅硬如鐵。
鐵輝練會了這門氣功,讓他對自己雞巴的勃起控制得非常自如,他如果不想勃起,再淫蕩誘惑的女人挑逗,他的雞巴也不會勃起,但是如果他想勃起,稍微一運氣雞巴馬上就能堅挺起來。
“哈哈哈!那好吧,今天我就讓嫂子也爽一爽!”
鐵輝的年紀其實比胡德大,但他化了妝,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個放蕩不羈又極富個性藝術家的摸樣,讓他看起來一下子比實際的年齡小了十來歲,所以也就順坡下驢地叫起了錢素梅嫂子。
鐵輝來到錢素梅近前,按住她的兩條大腿,把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一挺自己的腰,把他的大雞巴“撲哧”一聲捅進了錢素梅的逼里。
錢素梅生性就很浪,被趙銘奸汙了一陣屁眼,浪穴又被震動假雞巴插了這麼長時間,她的逼里早就溢滿了淫水了。
鐵輝的又大又粗糙大雞巴在錢素梅的浪逼里肏得很順暢,插入陰道後,不需要什麼試探,就能迅猛地抽插了。
鐵輝最近的心情又不好了起來,那個連環殺手近來再次弄出兩起命案,案子雖然有了些進展,但依然沒有明確的破案突破口。
鐵輝心情壓抑,就會有想肏別人老婆的念頭,他之所以這麼快就答應了何強的要求,也正是這個原因,之前那些常被他玩弄的人妻,他已經玩膩了,覺得沒什麼新鮮感了。
這次鐵輝剛把雞巴肏進錢素梅的逼里,心情就輕松了。
首先,他認識了趙銘這個他比較認可的朋友,趙銘身上有一種不輸給他強勢氣場的氣魄,這讓他很欣賞趙銘。
還有就是他覺得趙銘這個人很有創意,隨便利用錢素梅家里的東西,就把錢素梅弄成了一副身著運動裝的淫蕩相,讓鐵輝覺得很有感覺。
另外,這個既淫賤又肉感十足的淫妻錢素梅,很符合鐵輝喜好的那個類型。
鐵輝站在地板上肏起了錢素梅,他肏別人老婆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姿勢,因此越肏越有感覺,粗糙的大雞巴在錢素梅的浪逼里肏得更猛烈了。
錢素梅開始是閉著眼睛的,她感覺肏進她逼里的這根雞巴超級粗大,不光是粗大,雞巴堅硬如鐵不說,還非常得粗糙,明顯感覺到雞巴上有一些凸起,給她陰道的刺激感異常強烈。
錢素梅本以為是老公胡德又新買一根假雞巴肏的她,後來她覺得又不像是被假雞巴捅,睜開眼睛一看,發現正在肏著她的,正是跟趙銘一起來的那個留著長頭發的人。
見這個留著長頭發和濃密胡子的人雞巴如此厲害,錢素梅心里很是喜歡,可是她又覺得這個人的雞巴很粗糙,肏得她逼有點難受。
鐵輝肏得很來勁,一連肏了一刻鍾多了,抽插大雞巴的頻率不但沒有減,反而肏得越來越猛了。
錢素梅被粗糙的大雞巴肏得欲仙欲死了起來,雖然嘴被堵上了,還是不停地發出著咿咿啊啊的浪聲呻吟。
胡德看的興起,翻身上了床,脫下褲子露出他的雞巴,把龜頭頂在了老婆錢素梅的乳頭上。
胡德的雞巴本來挺大的,但這二年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的雞巴沒以前厲害了,勃起後的力度和硬度都大不如往。
今天看趙銘和鐵輝把老婆玩弄的淫蕩至極,胡德的淫妻欲得到了充分的滿足,他覺得自己興奮異常,雞巴勃起後比以往都要堅硬的多。
胡德用他的龜頭狠狠地頂著老婆錢素梅的乳頭,把錢素梅的一只乳頭頂得深陷進了她的大奶子里。
趙銘並沒有過來,坐在錢素梅剛才騎過的那個按摩椅改裝成的鞍馬上,一臉壞笑地看著眼前的情景。
鐵輝肏過很多別人的老婆了,可這還是他第一次在一個女人老公的面前肏這個女人。
而且,他現在肏著的這個錢素梅的老公就在他身邊,同時還在和他一起淫弄著自己的老婆,這讓鐵輝覺得非常地興奮刺激。
“來,老兄!再肏肏這個賤貨的浪屁眼!這賤貨的屁眼還有點緊,用你的大雞巴幫我再給她開發開發!”
胡德說完,把老婆錢素梅翻了一個個,讓她撅著屁股趴在床沿上,然後用雙手扒著錢素梅的屁股,把她的屁眼扒得張大了許多,示意鐵輝把大雞巴往錢素梅的屁眼里肏。
鐵輝本來就喜歡肏別人老婆的屁眼,這次居然是胡德掰著老婆的屁眼,幫著他肏自己老婆的屁眼,把鐵輝那種喜歡肏別人老婆的癖好給滿足到了極點。
鐵輝的雞巴比趙銘的大好幾圈,而且表皮上還帶著塑膠顆粒的凸起,剛肏進屁眼里,錢素梅就受不了了。
鐵輝的雞巴的粗細程度,超過了錢素萍屁眼的承受能力,還帶著那些把她屁眼摩擦得難受異常的塑膠凸起顆粒,錢素梅被運動襪堵住的嘴痛苦地嗚咽了起來,忍不住扭擺起了屁股,想把鐵輝的雞巴從屁眼里甩出來。
錢素梅被鐵輝奸淫屁眼時的痛苦,正好對應上了胡德帶有報復她出軌性質的淫妻欲。
看錢素梅被肏屁眼肏得痛苦難耐,胡德反而更興奮了起來,他騎到了錢素梅的後背上,用身體壓住了掙扎中的錢素梅,雙手更用力地掰起了她的屁股。
身子被老公給壓住了,錢素梅想掙扎也動不了了,屁眼被老公掰得張開到了最大程度,鐵輝的大雞巴在她屁眼里肏得更深更得勁了。
鐵輝的大雞巴一眨眼就肏錢素梅的屁眼肏了二十多分鍾,胡德一直都騎著錢素梅,壓著她的身體,並且掰著錢素梅的屁眼,配合著鐵輝奸淫她的屁眼。
胡德掰著老婆的屁眼,臉貼在了老婆的屁股上,近距離地看著鐵輝的大雞巴在老婆的屁眼里進進出出,滿足著自己的淫妻欲。
鐵輝的雞巴幾乎就是挨到了胡德的鼻子尖,胡德這才看出來這根大雞巴有點特別,忍不住問起了鐵輝。
“哎呦!老兄啊,你這雞巴有點與眾不同啊?不光大,看著里邊好像有點東西吧?”
“哈哈!不瞞老兄,我的雞巴以前燒傷過,沒損傷到根本,但是外皮被燒的有點難看,後來去韓國做過手術,順便在里邊放了點塑膠顆粒!”
“是嗎?這個看起來肏這賤貨肏得她更爽啊!等有機會了我也去韓國做個這樣的手術!哈哈哈……”
趙銘看看了牆上的表,不知不覺間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鐵輝光肏錢素梅的屁眼,就肏了一個多小時了。
趙銘之前聽何強說過鐵輝雞巴的厲害,想著這次就是玩,他怕鐵輝真的把錢素梅給肏得不行了,而且今晚他還給鐵輝安排了另外的淫妻游戲,便暗示鐵輝停下來別肏了。
鐵輝看趙銘衝他暗地里做著手勢,心領神會,故作不止地減緩了抽插的頻率,過了一會順勢拔出了肏在錢素梅屁眼里的雞巴。
“哎呀!老啦,老啦!不行了!肏不動了,肏不動了!哈哈哈……”
“哈哈!老兄你這還不行啊!都肏了一個多點了,你的雞巴可真厲害啊!看把我老婆這個賤貨給爽的!都爬不來了!”
胡德配合著鐵輝奸淫錢素梅屁眼的時候,趙銘已經去衛生間洗了個澡,回來後穿好了衣服坐在那個鞍馬上看著眼前的淫蕩場景。
鐵輝耐力遠超過常人,肏了一個多小時並沒有覺得太累,只是錢素梅家里沒有空調,現在又正是熱的時候,他出了一身的汗。
停下來後,鐵輝摸了摸身上的汗,也進了胡德家的衛生間去衝澡。
胡德掰了老婆這麼長時間的屁股,也覺得有點累了,下了床後去客廳找水喝。
趙銘見錢素梅被綁了這麼久了,怕她身上的血液不流通,見胡德鐵輝二人出去了,趕緊跳下鞍馬,解開了綁在錢素梅身上的鞋帶。
錢素梅真的就被肏得爬不起來了,趙銘給她解開綁著她的鞋帶後,錢素梅有氣無力地趴到了床上。
不過錢素梅的心里很清楚,今晚她要接受的性虐還遠沒有結束,即使趙銘和鐵輝走了,自己的老公胡德還要會接著淫虐她。
錢素梅家所在的小區是個老式社區,既沒有物業,也沒有保安,這個社區的面積相當大,足足有百十棟樓。
從錢素梅家所在的樓口出來,要拐彎抹角地走上挺長一段路,才能到社區門口的馬路邊。
沒有物業,社區里的設置都很陳舊,路旁的路燈有的亮有的不亮,就是亮著的路燈,發出來的光也是昏昏沉沉的。
趙銘和鐵輝走在昏暗的社區里,邊走邊談論著剛才狂肏錢素梅屁眼的事。
“大哥!你的雞巴可真厲害!兄弟今天可是開了眼了!”
“哈哈!不瞞你說兄弟,大哥這雞巴確實是厲害!知道為啥這麼厲害不?”
“為啥啊?大哥你有啥秘訣啊?也告訴告訴我唄!”
“哈哈!你應該知道我的外號吧!大哥從小就是練氣功的,我這雞巴這麼厲害,就是練氣功練出來的!”
“是嗎?大哥!那大哥你這練的什麼氣功啊?能行的話,教給我也練練!”
“哼!你小子過歲數了,早練不了氣功了!別說你練不了氣功了,就是你能練,大哥也不能教你這門氣功!”
鐵輝說完在趙銘的胸前捶了他一拳,接著又說道:“這功夫很邪,練了雖然能讓雞巴堅如磐石,但是一旦練了就很難射精出來了。更要命的是一旦練成了,你也就斷子絕孫了!”
“…不…不…是吧,大哥!這麼邪乎啊?那你為啥還練了這門功夫啊?”
“哎!這話說來就話長了……咱哥兩投緣,我這話在心里憋了二十年了,今天就給你叨嘮叨嘮吧!”
兩人出了錢素梅家所在的社區,進了馬路對面的公園里,趙銘在公園的超市買來幾瓶酒,又買了兩包花生米,他知道鐵輝愛喝白酒,專門給他買了一瓶二鍋頭,他自己則買了幾瓶小瓶的啤酒。
二人坐在公園邊的石墩上,喝著酒吃著花生米,鐵輝給趙銘講起了他深藏內心多年的心事。
鐵輝從當年在南疆戰場上出生入死講起,接著講起了身陷重圍時連長舍命相救,又講起了他和連長妻子的特殊情緣,講到了連長和他共同的女兒鐵燕,講到了他和連長妻子大喜之日連長的意外歸來,最後又講起了連長的死……
這些話在鐵輝的心里已經足足憋了二十年了,除了他的女兒鐵燕,沒有人知道他的這些事情,包括他的那兩個大小老婆。
二十年來,鐵輝一直很想找一個人傾訴這些肺腑之言,可他又實在又找不出一個合適的人來講述,這些想說又沒法說出來的話,讓鐵輝壓抑了整整二十年。
今天,鐵輝覺得他和趙銘很投緣,忍不住想把這些話對他傾訴一番,終於把壓抑在心頭已久的話說了出來,鐵輝覺得心里像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趙銘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威震省城的“鐵頭局長”有著這麼傳奇性的經歷。
聽著鐵輝曾經浴血南疆、為祖國出生入死,趙銘不由地對他更加肅然起敬;聽著鐵輝和連長妻子的淒美情緣,趙銘內心里也是感慨萬千;想著他對連長女兒的重情重義,趙銘覺得鐵輝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說出了壓抑在心底里整整二十年的心事,有著鋼鐵般堅硬的身體和意志的鐵輝,不由得眼圈發紅,眼淚順著眼眶流了下來。
當年鐵與血交織成南疆生死线再次浮現在了他的眼前,連長和連長妻子的音容笑貌清晰地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曾在他身邊倒下的那些生死戰友,仿佛正在挨個地從他的眼前走過……
趙銘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鐵輝了,只能陪他喝起了酒。
為了陪鐵輝,這次趙銘喝酒喝得猛到了極點,鐵輝每喝一口白酒,他就對於著干掉一瓶小瓶啤酒。
酒喝得差不多了,鐵輝的情緒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趙銘看鐵輝情緒穩定了,用自己給他安排的下一個淫妻游戲,叉開了鐵輝的思緒。
“大哥,你不說你雞巴很難射精嗎?我給你安排了一個超級厲害的女的,一會你和她做上了,沒准就能讓她給你弄射了!”
“是嗎?這麼厲害?”
“我能騙你嗎?這個女的屁眼和逼都會動,而且是你肏她肏得越猛,她的屁眼和逼動的就越厲害!七八個男的,不到一個小時,全都能讓她給弄射了!你說厲害不厲害?”
“是嗎?這我可得去試試!哈哈哈……”
趙銘一揚脖,一口氣喝光了手里的最後一瓶啤酒,然後猛地把酒瓶摔到了地下;鐵輝也一口氣把剩下的半瓶二鍋頭一飲而盡,然後也把酒瓶猛地摔到了地下。
“走!大哥!”
“走!兄弟!”
趙銘不勝酒力,一口氣連干了幾瓶啤酒,雖然精神還清醒著,可兩腿不由的打起了晃。
鐵輝也有點喝多了,除了剛才的這瓶二鍋頭,他在胡德家的時候,就已經跟胡德喝了很多白酒了。
兩人相互攙扶了,依依歪歪地走出了公園,想著伸手去攔一輛計程車,嘴里卻忍不住唱起了歌。
趙銘先起得頭,之後他每大聲地唱一句,鐵輝就大聲地跟唱一句。
“大哥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
“嘿嘿嘿嘿!參北斗哇”
“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該出手時就出手哇”
……
兩人都一副酒蒙子樣地互相攙扶著,還扯著嗓子吼著《好漢歌》,嚇得一連過去的好幾輛計程車都沒敢載他們倆。
兩人停住了歌聲,面面相覷了好一陣,忍不住都放聲大笑了起來。
趙銘給鐵輝安排的下一個淫妻游戲的物件,是郭哥和娥姐夫妻,前文已經介紹了,這個娥姐雖然長得小巧玲瓏,但在床上卻是個無敵的超級悍婦。
今晚趙銘本來給鐵輝安排了三場淫妻游戲,去找郭哥和娥姐玩排在了最後,排在中間的是李平和何靜怡夫妻。
從錢素梅家出來就已經晚了,他和鐵輝又去公園里喝了一氣酒,兩人從公園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
趙銘只好把去肏何靜怡的事給推掉了,直接領著鐵輝去找娥姐夫妻。
趙銘也很想看看,到底是有著堅如磐石般大雞巴的鐵輝厲害,還是那個小巧玲瓏的超級淫婦娥姐厲害。
之前,趙銘也已經領教過娥姐的厲害了,他的雞巴肏進娥姐逼里不到五分鍾,便讓娥姐會強力收縮的逼給夾射了。
娥姐雖然淫蕩至極,但是心地很善良。
她早就不上班了,除了出來玩,就是宅在家里上網。
看娥姐上網時間充裕,趙銘便給她加了群一個管理員的位置,讓她幫著管理群。
當初加脅迫劉菲母女賣淫的那個金永陽進群的,就是娥姐,為了這件事,娥姐被弄得好幾天都不安心。
好在後來趙銘和司馬農幫劉菲母女擺脫了金永陽,並給金永陽栽了贓,把他給送進了看守所里。
娥姐很同情可憐的劉菲母女,後來給劉菲母女送衣服送錢的,也是娥姐。
通過這件事,娥姐和趙銘熟識了,對趙銘幫助劉菲母女的事,娥姐很欽佩,從那以後,娥姐也更加信任趙銘。
前文也講述了,娥姐在趙銘這個群里第一次找多個單男玩的時候,郭哥指揮著那幾個單男用強迫掰著她屁眼的方式,制住了她的強力收縮,進而把娥姐給肏服了。
為了這事,娥姐回家後跟郭哥大吵了一通,因為她本來喜歡的,就是那種把多個男人一下全打敗的感覺。
郭哥也是看老婆太厲害,臨時興起才強制玩的娥姐,後來再找多個單男跟娥姐玩的時候,就又恢復到了娥姐喜歡的方式上。
不到半個月,群里的所有單男幾乎都跟娥姐玩過了。
最多的一次是七八個單男組團一起去肏的娥姐,最後不到一個小時,七八個單男全都被娥姐給夾射了。
聽說趙銘給他們找了一個雞巴超級厲害的男的,郭哥很興奮,娥姐也很感興趣。
因為中間本來還想著去肏何靜怡,趙銘把跟娥姐夫妻玩的時間訂到了十一點。
娥姐很信任趙銘了,孩子又正好去外地旅游了,和老公商量後,把玩的地點定在了她家里。
十一點剛過,趙銘領著鐵輝打車到了娥姐家。
二人進屋的時候,郭哥正在客廳看世界杯,見二人來了,郭哥表現得很客氣。
一陣寒暄,彼此介紹後,郭哥關好門,把二人讓進屋里,熱情地給二人拿過來拖鞋。
娥姐不愛看足球,老公看球的時候,她躺到了臥室里的床上。
想著趙銘要帶個雞巴超級厲害的男的來肏她,娥姐很期待,並沒有睡覺,趙銘鐵輝二人來的時候,她正在看報紙上的股市行情。
因為天很熱,又是在家里,娥姐躺在床上,只穿了條黑色的小內褲。
娥姐今年45歲了,長得很漂亮,而且顯得很年輕,看起來也就三十七八歲的樣子。
娥姐身高一米五五,體重八十斤,彎眉細眼,櫻桃小嘴,長得非常得小巧玲瓏。
聽趙銘來了,娥姐下床出了臥室,光著腳,只穿著那條黑色的小內褲。
按賓主次序,四人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郭哥坐在中間沙發上,鐵輝坐到了一邊的側沙發上,只穿了內褲的娥姐,挨著趙銘坐到了另一邊的側沙發上。
跟趙銘很熟了,娥姐坐好後便和趙銘開起了玩笑。
“這麼晚了來了,是不是想你姐了啊?”
“當然想了!十來天不見了,姐你又年輕了啊!”
“真想假想啊?你個小兔崽子就是會說話!來讓姐看看,這些天不見你有變化沒?嗯…先看看我弟弟雞巴大了沒!”
娥姐親了趙銘一口,順手解開了他的腰帶,把手伸進了他的內褲里,抓弄起了他的雞巴。
趙銘則靠坐在沙發上,玩起了娥姐的奶子。
娥姐的奶子不大,但很飽滿結實,像兩個剛蒸熟了的小饅頭。
娥姐擼弄著趙銘的大雞巴,趙銘一手一只揉著娥姐的奶子。
趙銘揉了一會兩只小巧的奶子,又用雙手的手指揪住了娥姐的兩只乳頭,使勁往外拉了。
在上次玩的時候,趙銘知道了娥姐的一個偏好,她喜歡男人揪她兩個葡萄粒似的小巧乳頭。
被趙銘使勁揪著乳頭,娥姐來了感覺,扭著頭和趙銘親起了嘴。
娥姐薄薄的兩片嘴唇上塗著紅玫瑰色的口紅,看著很性感,她張開櫻桃小嘴,把她靈巧的小舌頭伸進了趙銘的嘴里,任趙銘用力嘬著她的香舌。
跟趙銘親嘴的同時,娥姐拉下了他的褲子,褪下他的內褲,把他的大雞巴掏了出來,握在手里擼弄著。
“你輕點,都快把我的乳頭給揪下來了!你老姐都這麼大歲數了,架不住你這麼大勁扯了!”
雖然嘴里罵著趙銘,但娥姐其實是很喜歡被人揪乳頭的,趙銘揪她乳頭揪得力度越大,她越覺得興奮。
發情來了感覺,娥姐跪到了沙發上,張大櫻桃小口叼住了趙銘的大雞巴,給他口交了起來。
娥姐床上技術超群,她的三個洞都非常厲害。
被肏時,娥姐的屁眼和逼都能發出明顯的收縮,不停地夾肏在她逼或者屁眼里的雞巴。
別的女人被肏時也會夾雞巴,但她們夾雞巴的技術、力度、耐力遠不及娥姐。
娥姐屁眼和逼都會夾雞巴,而且她夾雞巴的力度非常大,給肏她的男人的刺激感非常強烈。
更難得的是,娥姐屁眼和逼能在性交過程中能不停地夾,從男人肏進去開始便開始夾,一直夾到男人射精。
娥姐夾雞巴的耐力又非常好,即使是十來個男人輪奸她,她也能持續地夾這些肏她的男人的雞巴。
除了屁眼和逼超凡的夾雞巴功夫,娥姐的口交技術也特別好。
她的小嘴很小巧,如果男人的雞巴比較大,一般她就只含住龜頭。
娥姐把男人的龜頭放在嘴里,既不是舔也不是吸,而是把她靈巧的舌頭在嘴里擰著彎,來回裹著嘴里的龜頭,通常只用五六分鍾便能把嘴里的雞巴給裹得射精。
趙銘和娥姐做過,領教過娥姐口交的厲害。
龜頭被娥姐的櫻桃小嘴叼住後,趙銘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強勁吸力,他覺得這種吸力不只集中在了他的雞巴上,更像是通過他龜頭上的馬眼,吸進了他的身體里,讓他體內那些最精華的體液,不由自主地想噴發出來。
被娥姐口交了不到五分鍾,趙銘就受不了了,他一手抓住了娥姐的頭發,一手緊握著拳頭,咬牙使勁堅持著。
娥姐衝著趙銘做了個鬼臉,更加賣力地口交了起來。
又過了不到兩分鍾,趙銘就實在堅持不住了,“哦”的一聲低吼,一股濃精噴射而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噴濺在了娥姐小巧的瓜子臉上。
射完精,趙銘一個後仰躺倒在了沙發上,娥姐趕緊跑進衛生間,去處理被趙銘射的滿臉滿嘴都是的精液。
鐵輝看娥姐口交技術這麼厲害,坐在一邊覺得很驚訝。
郭哥這樣的場面見多了,坐在沙發上笑嘻嘻地看著射精後的趙銘,同時和鐵輝議論起了他這個超級淫婦的老婆。
“哈哈!老兄,看我這個老婆厲害吧!結婚年輕的時候,我就很難滿足她了,現在更不行了,不得不找更多的人幫著我肏她啊!”
“哈哈!大哥你娶了這麼個媳婦,真是你的福分啊!”
“啥福分啊!娶這麼個媳婦,那就注定了戴綠帽子的命了!不瞞老弟你說啊,肏過我這個騷老婆的人,都超過一百個了!這個事趙銘兄弟應該知道吧!”
“知道知道!你們進群後這半個月,我看肏過我姐的,就快超過一百了!可好像還沒一個能把我姐給肏服了的!”
“哈哈,是吧?所以說啊這位老兄,我娶了這麼個騷貨當媳婦,那就是要收集帽子戴了,可惜都是綠的!哈哈哈……”
趙銘和鐵輝都被郭哥的笑話逗得捧腹大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娥姐從衛生間里出來了,又挨著趙銘坐到了他身邊,趙銘把她抱到了懷里,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跟娥姐親了一會嘴,趙銘挑逗起了娥姐。
一手伸進了她的黑色小內褲里,搓揉她的陰蒂,另一只手來回地用力揪起了她的乳頭。
娥姐雖然床上技術超群,但是感覺來的很快,被趙銘揪乳頭揉陰蒂挑逗了不長時間,便尖聲浪叫了起來。
“姐!我今天給你介紹來的這個大哥,雞巴可是相當的厲害啊!想不想去試試啊?”
“…想…想…想…”
“哈哈!那兄弟這就帶你過去,讓你嘗嘗真正厲害的大雞巴!”
趙銘抱起了娥姐,走向了坐在另一邊沙發上的鐵輝。
此刻的娥姐已經被趙銘弄得發情了,細眼迷離,臉色發紅,嘴里不停地浪聲呻吟著。
趙銘把娥姐放到了鐵輝身前的地板上,發情後的娥姐淫賤至極,下賤地跪在地板上,趙銘從後邊扯下了她的黑色小內褲。
脫完娥姐的內褲,趙銘轉身回了原來的座位上,一邊陪郭哥看世界杯,一邊看著娥姐怎麼伺候鐵輝。
娥姐馴服地跪在地板上,抬起頭伸手解開了鐵輝的褲子,把他那根又粗又長又黑的大雞巴掏了出來。
鐵輝的雞巴比趙銘的還要大好幾圈,不過娥姐跟一百多個男人做過愛了,大個的雞巴見多了,對鐵輝的雞巴這麼大,她並沒有覺得太驚訝。
張開櫻桃小嘴,娥姐含住了鐵輝大雞巴的龜頭,使出剛才對付趙銘的口交技巧,給鐵輝裹起了雞巴。
一含住鐵輝的大雞巴,娥姐才真的體會到了鐵輝雞巴的厲害。
叼著這跟堅硬異常的大雞巴,娥姐想起了小時候吃哪種全冰做的冰棍的感覺,而且現在她叼著的這根大冰棍,不但不會融化變軟,反而在她的嘴里變得越來越硬了。
娥姐使出渾身解數,使勁地給鐵輝口交了二十來分鍾,鐵輝也沒有射精。
深知老婆口交技術之厲害的郭哥,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趙銘則坐在一邊暗自偷笑了起來。
娥姐又給鐵輝口交了十多分鍾,把嘴都累麻了,也沒把鐵輝給弄射了,只好認輸,吐出了嘴里含著的大龜頭。
“姐!這次遇到對手了吧!哈哈!我給你找來的這個大哥,雞巴夠厲害了吧!”
“哈哈!趙銘兄弟,這下我可遇上高人了!來!這位老兄,再好好肏肏這個騷貨!”
聽郭哥說完,趙銘又走到了娥姐的身邊,把她抱了起來擺放到了沙發上。
娥姐上身平躺,兩腿墜在沙發沿下,趙銘又在她的屁股底下墊了一個沙發靠枕,讓她的逼更加突出地暴露在下體前。
“鐵大哥!你好好肏肏我這個厲害的沒邊了的騷大姐!讓我和郭哥也開開眼,見識見識你的本事!”
“對對對!老兄,你雞巴那麼厲害,使勁肏我這個騷老婆,爭取把她給肏服了!”
趙銘回了原位,鐵輝衝他和郭哥一笑,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把他那根超級厲害的大雞巴完全地嶄露了出來。
握著黝黑的大雞巴,鐵輝分了分娥姐既小巧又豐滿的屁股,把他的大雞巴慢吞吞地頂進了娥姐的逼里。
娥姐使勁抬起頭,眼看著大雞巴生生地整根肏進了她的身體里。
屋里只開著電視沒有開燈,光线比較暗,娥姐並沒有看出鐵輝的雞巴上植入了塑膠顆粒,只感覺這根雞巴不但堅硬無比,還非常的粗糙,給她陰道的刺激感非常強烈。
大雞巴整個肏入後,娥姐的浪穴條件反射地強力收縮了起來,鐵輝沒有抽插,享受著娥姐陰道內壁的強力收縮。
練會了老師傅的那門祖傳獨門氣功後,鐵輝的雞巴變得岩石般堅硬,夜御十女毫不在話下。
但凡是都有兩面性,練會了這麼氣功後,鐵輝不但很難射精,還喪失了生育能力,同時他做愛中的快感也大大降低了。
鐵輝的雞巴每次都能連肏女人很長時間,可性交中他雞巴感受到的刺激感卻是很淡。
鐵輝喜歡狂肏別人的老婆,但實際過程中,他生理上的快感並不是多麼強烈,他享受的是那種把女人肏得欲仙欲死的心理上的成就感。
不過這次,因為娥姐的逼能發出了強烈的收縮,鐵輝感覺到了他長時間來沒感覺到過的刺激感。
娥姐陰道和屁眼能發出強力的收縮,並不是她練出來的,而是由於她身體生理結構的有點特殊,天生就有的。
從娥姐第一次性交開始,只要男人的雞巴一插入,她就能反射式地收縮下體,隨著年齡的增長,她下體在性交時抽搐收縮的能力,不但沒減弱反而變得更強了。
娥姐下體的這種強烈收縮,並不是像別的女人那樣是故意做出來的,而是一種生理上的本能發應,所以娥姐的下體抽搐收縮的能力,並不會因為她在性交中累了就會變弱或者停止,只要男人肏她,她就能一直地收縮下體。
鐵輝把大雞巴整根肏進娥姐的逼里,挺長時間都沒有抽插,一直享受著娥姐陰道里的強烈收縮,他覺得自己的雞巴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娥姐陰道內壁的收縮,不但力度十足,頻率還非常快,讓鐵輝的大雞巴有一種被過了電流式的快感。
鐵輝豁然間覺得,性交中他和娥姐是非常適合的一對組合。
他的雞巴超強,一般女人都承受不住,娥姐淫蕩至極,一般男人又滿足不了她。
他的大雞巴能夠肏服了娥姐,同時娥姐能給他帶來別的女人給不了他的快感,鐵輝覺得他和娥姐相得益彰,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
鐵輝後悔沒能早點認識趙銘了,如果能早點認識趙銘,他就能早點肏到床上技術超群的娥姐了。
他很感謝趙銘介紹這麼一個超級淫婦給他,也期望以後能經常肏到娥姐。
想著心事,鐵輝又把大雞巴在娥姐的超級浪穴里享受了好一陣,隨後他把娥姐翻了過來,讓她趴在沙發上,挺著大雞巴從後邊肏起了娥姐。
鐵輝開始肏得不猛烈,每下都是把大雞巴抽得快要出離陰門的時候,又狠勁地整根都頂進去,肏得頻率不快,但是幅度很大。
被抽插上了,娥姐陰道內壁收縮得更強烈了。
感受著陰道內壁更強烈的抽搐收縮,鐵輝感覺自己的雞巴更爽了,同時娥姐也意識到,他這回可遇上真正的冤家了。
娥姐覺得插在她逼里的這根大雞巴,像鐵棒那麼強硬,她的逼每夾到這根大鐵棒一樣的雞巴上,便給硬生生地給彈了回來。
鐵輝用大幅度慢頻率的方式,一連肏了娥姐好幾百下。
其實鐵輝運上氣後的雞巴超過了娥姐的承受能力,如果他發足力一頓狠插猛操,娥姐是架不住的。
不過鐵輝很享受這種前所未有中的刺激感,所以他並沒有狠勁肏娥姐,細細地品味著陰道內壁強烈收縮給他帶來的快感。
慢慢地連肏了幾百下,時間也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娥姐被肏得連聲嬌喘、浪叫不止。
開始娥姐是手和膝蓋著地趴在了沙發上,後來被鐵輝肏的沒了力氣,以頭觸地癱軟在了沙發上,鐵輝抓住了她的兩條小腿,拎著她的腿肏她。
又肏了一陣子,鐵輝居然發現他有了射精的衝動,他心里不由得一陣狂喜,這對他來說可是太難的了。
自從練了那門邪門氣功,鐵輝早就沒有了射精的衝動,肏女人肏到射精,對他來說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趙銘啊!你這從哪找來的這位老兄啊!能把你嫂子這個超級騷貨給肏老實了,這可是太不簡單了!哈哈哈……”
“怎麼樣啊,郭哥?這下你滿意了吧!”
“滿意!滿意!你忘了我和你說過了啊?能有個人把你嫂子給肏服了,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啊!”
“哈哈哈……”
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了,足球早就踢完了,郭哥關了電視,打亮了客廳里的壁燈,在柔和暗淡的光线中,專心致志地和趙銘一起欣賞著鐵輝肏娥姐的情景。
時間太晚了,郭哥覺得有點餓,感覺趙銘可能也餓了,從冰箱里拿出來一些熟食,又開了兩瓶啤酒,和趙銘邊吃邊看。
“老兄,累沒累啊!累的話先吃點東西,吃飽了再肏我這個騷老婆,反正還大半夜的時間呢!”
“不餓不餓!你家嫂子這逼可真不錯啊,肏起來真爽!肏得這麼爽,那還能餓啊!”
“哈哈!老兄你可真是個超人啊!我和你說,誰肏她都沒超過過十五分鍾,你這都肏了快兩鍾頭了,你真成神仙了啊!”
“那是,這個鐵大哥可不是一般人啊!他是練武術的,練過氣功,所以才這麼厲害!”
“是嗎?哈哈!看來咱們中國功夫就是厲害了,練好了肏逼都這麼厲害!老兄,別光肏她逼,肏肏我老婆的屁眼,這個騷貨的屁眼也會動的哦!”
郭哥說完走進臥室,從抽屜里拿出一瓶人體潤滑劑,來到被肏得有氣無力地的娥姐身前。
鐵輝沒有拔出雞巴,抱著娥姐翻了個身,讓雞巴在娥姐的逼里打了個轉,端著她的屁股,攬著她的腰,把娥姐抱在了懷里。
鐵輝抱起了娥姐的同時,下邊的大雞巴依然在肏著她。
郭哥蹲下身,在娥姐的屁眼上塗抹起了潤滑劑,先是在她的屁眼周圍抹了一圈,又把手指伸進屁眼里,在娥姐肛門的內壁上,也塗上了潤滑劑。
“好了!塗完了!老兄,你抱著我老婆去臥室里肏她吧,那里有床,肏著更得勁!”
“好的!今天我就在你們兩口子的床上,把你這個騷到極點的老婆替你肏服了!”
“好啊!那就有勞老兄了!不是,有勞老兄的大雞巴了!哈哈哈……”
鐵輝抱著娥姐進了臥室,趙銘和郭哥繼續在客廳里吃喝。
很快臥室的床上就傳來了娥姐的浪叫聲,聽聲音的動靜,娥姐是被肏上屁眼了。
聽著娥姐淫賤的浪叫聲,趙銘和郭哥邊吃邊喝,談得很開心。
鐵輝把娥姐放到了床邊,讓她撅著屁股趴著,他站著地下,從後邊把大雞巴肏進了屁眼里。
這個姿勢也是鐵輝最喜歡,以前他肏了那麼多別人的老婆,都是用這個姿勢肏的。
娥姐的屁眼被肏進去後,同樣能發出條件反射式的強烈收縮,而且由於肛門肌肉更有力,屁眼被肏時的收縮的力度要比陰道大得多。
鐵輝大雞巴抽插在娥姐的屁眼里,雞巴上的快感更強烈了,想射精的衝動感也更強了。
肏屁眼又肏了一個來小時,鐵輝覺得真的要射出來了。
心里感覺馬上就能射精了,鐵輝覺得既激動又興奮。
為了能射精射的更爽一些,鐵輝決定要猛肏娥姐的屁眼,想著要在猛烈的抽插中射精。
娥姐這下是徹底被肏服了,被鐵輝先是逼後是屁眼地持續肏了三個來小時,她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垂著頭趴在床上,任憑鐵輝肏著她的屁眼。
鐵輝把娥姐翻了個個,讓她平躺,拎著她的兩條大腿,把她的下身拎得懸空了起來,娥姐只有後背著床面了。
穩了穩氣血,鐵輝從正面把他的大雞巴肏進了娥姐的屁眼里,隨即便瘋狂地抽插了起來。
此前鐵輝肏娥姐的幅度很大,肏的頻率很慢,不過被連肏了三個小時,娥姐早就沒了力氣,連叫床聲都沒開始響亮了。
最後這段,鐵輝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用最猛的速度肏著屁眼,娥姐被肏得受不了了,“咿呀咿呀”地大聲叫了起來。
鐵輝感覺馬上就要射精了,肏屁眼的同時,也忍不住“哦哦”地吼叫了起來。
大雞巴在屁眼里瘋狂地抽插了二十來分鍾,鐵輝終於射精了。
馬上射出來的一刹那,鐵輝從屁眼里拔出了雞巴,拎著娥姐的胳膊,讓她跪在床邊,把要射精的雞巴塞進了她的嘴里。
可能是長時間沒射過精,也可能是這次太興奮了,鐵輝射出來的精液非常多,而且精液是真正意義上射出來的,滾燙的大量精液像水箭一樣噴射了出來。
娥姐被肏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被鐵輝拽著胳膊跪在床沿上,鐵輝的大雞巴已經頂到了她的嗓子眼處,可她連用舌頭把雞巴推出來的勁都沒有了。
鐵輝的精液射得又多又衝,娥姐昂著頭,有氣無力地含著黝黑的大雞巴,任憑一股股的滾燙精液全射進了她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