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輸精配種
何強這兩天很焦躁,他急於想約趙銘出來,求趙銘幫他給鐵輝安排更多肏別人老婆的機會,進而巴結上鐵輝,以讓他給老婆李玉蘭施壓,使得老婆能給他拿那筆打點去足協當官的錢。
何強之所以著急焦躁,是因為趙銘這兩天不巧出差去了外地,並沒在省城。
所在單位高考期間違章施工,影響了考生考試,被上級單位勒令停工整頓,趙銘也被放了假,已經一連半個來月沒能上班了。
趙銘的單位領導請政府幫著說了幾次情,也道了歉,可考生家長們依然堅決抵制,單位還是不能開工。
不過這兩天單位倒是把趙銘叫去上班了,派給了他一個去南京出差的差事。
跟趙銘一起到南京出差的一共四個人,目的是去討要一筆拖欠了半年之久的工程款,除趙銘外,還有一個帶隊的領導和另外兩個財會人員。
要賬總是件最難的事,欠款的公司也是個國企,並非沒錢,只是這個公司主管想著能從這事上盡量多撈些回扣,故意扣著欠款不給。
趙銘知道這事,去之前就通過各方途徑打聽到了這個公司主管的一些個人情況。
趙銘發現了他的一個弱點,這個人並沒有什麼本事,能當上這個國有公司的主管全是因為他娶了一個高官的女兒當老婆,因此這個主管很懼內。
趙銘給帶隊出差的領導出了個餿主意,並沒有直接去這個公司要賬,而是花錢雇了一個漂亮性感的迪吧坐台小姐,去這個公司主管的家里找他要賬。
給足了這個迪吧坐台小姐錢,趙銘告訴她去這個公司主管家的時候,要故意把要賬的事說得含糊一些,同時一定要連哭帶鬧,如果對方哄她出來,她就在對方的家門口哭,招引的圍觀者越多越好。
這麼一來這個公司的主管怕老婆多想,坐台小姐只鬧了一天,他就把欠款還了,而且還要一分錢的回扣。
帶隊出差的領導要回了拖欠已久的欠款,對趙銘非常滿意,對他大加褒獎一番後,給了趙銘一筆獎金讓他在南京玩幾天,他和那兩個財會人員帶著要回來的欠款,先回了省城。
趙銘以前出差來過一次南京,不過在這邊一個認識的朋友都沒有,他也不愛旅游,拿著厚厚的一摞錢不知道想干什麼。
想去看看大屠殺紀念館,又覺得看完了更生氣。
想當天也回去,覺得領導剛走,自己得了獎金,就這麼也跟著回去了,會讓人覺得自己舍不得花錢太小氣。
百無聊賴一籌莫展中,趙銘索性進了一家網吧去上網,暫時把回不回去、不回去在這玩點什麼的煩惱丟到了腦後。
坐在網吧電腦前,趙銘一邊看著電影,一邊在淫妻交友群里聊天。
現在500人的超級群眼看又要滿員了,群里整天都聊的很熱鬧,趙銘也加入了群聊的行列,把自己出差現在南京的事也告訴了群里的人。
上網的時間快到了,趙銘同時也覺得有點餓了,正要起身走的時候,接到了一條私聊的資訊。
“老大!怎麼來南京也不提前說一聲啊,我就是南京的啊!”
“你是哪位啊?不好意思,我有點記不清了!”
這個人都不在趙銘的QQ好友里,私聊資訊是以群成員臨時會話的形式發過來的。
趙銘點開他的個人資料,對著的資料看了半天,也沒想起這個人到底誰。
他那個群里的人基本上都是東北的,而且大多就是他所在的那個省城的或者是省城周邊的,多少也有一些外地的,但南京這麼遠的群成員,幾乎就是沒有。
“老大!你忘了啊,今年春天在你們那邊,你還安排我給老婆玩過配種輸精的游戲呢!”
“想起來了!你不是山西的嗎?怎麼在南京啊?”
“哎呀!怪我怪我了!我老家是山西的,在南京做生意,我已經在這邊定居了,現在嚴格說是南京人了。”
對方這麼一說,趙銘想起來了,去年四月份的時候,有一對夫妻去過他所在的省城,對方老公淫妻傾向很強,趙銘安排這對夫妻玩過一次淫妻游戲。
當時趙銘聽男的口音是山西的,便隨口問了一句他是不是山西人,當時正在做愛,對方也是隨口回應了一句說是山西人。
趙銘倒是記得這件事,不過當時這對夫妻不是群里的,是經過群里其他人介紹認識的,後來趙銘和他們沒再聯系過,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又進這個新的超級群里來了。
趙銘對這對夫妻印象還是挺深的,男的雞巴很小,當時玩得淫妻游戲也比較特殊,先讓男的射精,然後把精液灌入了他老婆的逼里。
趙銘一直都以為他們夫妻是山西人,並不知道他們定居在南京這麼回事。
對方很熱情,要了趙銘的手機號,馬上就打了過來,執意要盡地主之誼,請趙銘吃飯。
趙銘正好覺得無事可做,便答應了,對方讓他先在網吧等著,開車過來接的他,把趙銘請到了一家很不錯的飯店,開了一間包房,一口氣點了一大桌子的菜。
一陣寒暄客氣後,來的男子先做了自我介紹,趙銘這才知道他姓寇,叫寇亞。
這個寇亞對趙銘很恭敬客氣,一個勁地給他敬酒夾菜,搞得趙銘一時間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寇亞今年三十五歲,五短身材個子不高,還不足170,多少有些胖,但白白淨淨地顯得很斯文。
趙銘初步判斷寇亞應該生意做得不小,看起來很有錢,衣服穿戴考究整齊,腕子上戴著勞力士名表,手上戴著三四個光閃閃的寶石戒指。
“老大!我挺佩服你的!真的!一直都想去你們那邊再看看你,可以生意太忙,一直沒抽出空來!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人才!”
“你說的我是人才啊?還是淫才啊?”
寇亞的口音山西味很濃,“人”字說出來和“淫”字聽著音差不多,想起了自己那個群的性質,趙銘半真半假地和他開起了玩笑。
“人!人才!哈哈哈……不過也是淫才!哈哈哈……”
寇亞這次說得很慢,盡量的捋直了口條,把發音發得接近普通話,不過聽起來還是非常有意思。
趙銘不禁被他逗得笑了起來,寇亞也被自己給逗笑了。
兩人推杯換盞,邊吃邊談,又一連開了幾個玩笑,有說有笑中,兩人變得更加親近了。
“老大!說句良心話,我真的該感謝你,您幫我了卻了一塊大心病啊!這杯酒我敬你您的,您一定得干了!”
剛才還有說有笑的寇亞一臉嚴肅地站了起來,拿過趙銘的酒杯,給他倒滿酒,雙手端著恭恭敬敬地放到了他的面前,然後又給自己滿了一杯,端著酒杯恭敬地站在趙銘面前,准備給他敬酒。
趙銘被這個寇亞給弄得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茫然地端起了酒杯,支支吾吾地問起了他。
“…你…你干嘛啊你?弄得神神叨叨的!你這不是要拜我為師吧?”
“您先干了!干了我跟您慢慢說!”
“好吧!我干了!”
“好!痛快,我也干了!”
兩人酒杯相碰,仰頭喝光了酒杯里的酒,寇亞拉拉椅子,引領趙銘坐好,開始給他講起了事情的經過。
寇亞是地道的山西人,他家祖傳是做山西老陳醋的,有一種特殊的制醋秘方,做出來的山西陳醋味正質優,在當地小有名氣。
改革開放後,寇亞的父親靠賣醋發了家,成立了一個專門制醋的工廠。
寇亞一共姐弟三人,他排行老三,姐弟們長大後,也幫父親著做制醋賣醋的生意。
後來寇亞的父親認識了一個南京客商,此人和寇亞父親合伙在南京投資建了一個制醋分廠,南京分廠的生意逐漸好過了老家的工廠,生產出來的陳醋遠銷到了國外,寇亞便來了南京幫父親管理這個分廠。
姐弟三人都已經成家立業,可家資巨富的寇亞卻有個難以啟齒的弱點,他的雞巴天生小的可憐。
兩個姐姐婚後都生了個兒子,寇亞結婚七八年了,去一直沒有孩子,這讓寇亞非常著急。
他家之所以能發財致富,靠的就是那個祖傳的制醋秘方,現在秘方掌握在寇亞的父親手里,老頭自然是想把秘方傳給兒子,可他一直沒孩子,讓老頭覺得有點不踏實。
寇亞的一個姐姐人品不太好,趁機活動了起來,寇亞遠在南京,這個姐姐在他沒孩子這個問題上在父親面前說了他很多壞話,寇亞的父親一時間萌生了把秘方傳給他這個姐姐的念頭。
為此寇亞跑過多家醫院了,醫生們一致告訴他,他的精子沒有問題,只是陰莖太短性能力過弱,加之精蟲又少,做愛時女方受孕幾率很小。
寇亞為此做了好幾次人工受精了,可各種原因也都沒成功。
寇亞的妻子就是南京人,是個標准的江南美女,這麼一個美女,能嫁給寇亞這麼個子不高長相一般性能力又極差的男人,主要還是看重了他家的資產。
有了孩子既能繼承寇亞家的大部分資產,又能得到那個千金難買的制醋秘方,寇亞的妻子比寇亞還想早點生個孩子。
雞巴小性能力弱不能滿足老婆的壓抑感,讓寇亞逐漸地產生了淫妻欲,而且變得淫妻傾向越來越強。
寇亞在家里占據著主導地位,老婆對讓言聽計從,也就跟著他玩起了此類游戲。
寇亞還有一個特殊的癖好,他喜歡被個子高身材好的女人當成男奴調教虐待。
被這樣的女人虐待得越狠,他反而覺得越興奮,被這樣的女人踩他的雞巴,他就能射精,而且射精的反應比正常做愛時候要強烈的多。
寇亞玩起了游戲游戲便經常上網,在網上他認識了一對夫妻,對方妻子是個醫生,正是趙銘所在的那個省城的人。
這對夫妻也是淫妻游戲愛好者,女的同時也有著虐待調教男奴的愛好。
這個女醫生不但個子高大身材瘦窕,而且長相上屬於冷艷的類型,寇亞對這個女醫生非常感興趣。
今年春季那陣生意不忙,寇亞便帶著老婆去東北旅游,當然他的主要目的是想去見見這個女醫生。
寇亞感興趣的這個女醫生夫妻正在趙銘的群里,趙銘不但和她認識,還和她很熟。
這個女醫生叫潘艷,三十七歲了,她的愛好比較特殊,她既喜歡當成淫妻被別人玩弄,又喜歡調教虐待男奴。
潘艷的老公和寇亞相似,既有著淫妻傾向又喜歡做男奴,淫妻游戲里,潘艷的老公喜歡扮演賤王八角色,伺候著別的男人肏他的老婆潘艷。
平時的夫妻性生活里,潘艷也常把自己的老公當成男奴淫虐調教,不過這只是為了增加夫妻性愛的情趣,潘艷日常生活中對老公很體貼,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以老公的意見為主。
除了讓老公帶著去玩淫妻游戲,潘艷自己也找男奴玩過,不過他和男奴玩的時候都是一對一的調教類游戲。
這次看寇亞說要帶著老婆來和她玩,潘艷一時沒了主意,她和趙銘很熟,知道趙銘怪念頭多,便找讓趙銘給她想想怎麼玩。
潘艷是婦科醫生,寇亞和她曾說過他們沒孩子的事,潘艷在給趙銘介紹寇亞的時候,把這件事也告訴了趙銘。
趙銘在這種事上一直創意頗多,很快就給潘艷想出了一個很有新意的玩法。
潘艷去見寇亞夫妻沒帶自己老公,讓趙銘陪著她去的,趙銘根據寇亞雞巴短小讓老婆懷孕困難的特點,給他們夫妻安排了一場輸精配種的淫妻游戲。
寇亞到了省城,先開了一間豪華套房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約潘艷過來玩。
潘艷在電話里把趙銘想出來的那個輸精配種的玩法告訴了寇亞,寇亞一聽覺得非常新鮮刺激,當即便同意了。
潘艷讓趙銘領著她去了寇亞住的賓館,其實他們兩人開始也都沒想太多,就是覺得這麼玩很有創意,玩起來一定能非常刺激。
寇亞的老婆叫袁辰,今年三十三歲,袁辰個子不高,只有一米六,但長得非常漂亮。
袁辰是很標准的江南美女式的身材和長相,剛和寇亞結婚的時候,身材非常得纖細標致,婚後幾年生活富足安逸,胖了許多,但並沒有影響她的魅力,只是看起來更豐滿了一些。
袁辰是個比較風騷的女人,嫁給寇亞之前曾和多個男人搞在過一起,她嫁給寇亞更多還是看重了他家的財產。
寇亞雞巴小性能力弱,婚後自是滿足不了風騷淫蕩的袁辰,但袁辰雖然性欲得不到滿足,卻不敢去外邊胡搞。
她心里很明白,如果出去亂搞被老公發現了,她現在擁有的奢華生活很可能就完全失去了。
寇亞玩起了淫妻游戲,袁辰一點也沒反對,既能滿足老公的特殊癖好,又能被別人肏得很舒服,還不影響家庭,袁辰覺得這是個非常適合她方式。
風騷的袁辰不用寇亞怎麼調教,自己很快就讓自己成了一個徹底的淫妻。
袁辰聽了老公告訴她的這個輸精配種的玩法,並沒有多想,她只關心老公找來的男人能不能把她肏爽了,至於老公讓這些男人怎麼玩她,她並不是太在意。
不過潘艷跟趙銘到了,袁辰還是覺得有些驚訝,潘艷身高177,又穿了跟很高的高跟鞋,實際身高超過了接近了185,站在袁辰的面前,足足比她高一頭。
寇亞倒是對潘艷非常滿意,對趙銘說的創意玩法也很感興趣,幾個人坐在屋里閒聊了一會,便按趙銘事先設計好的方式玩了起來。
潘艷先去衛生間換上了帶來的女王裝,其實就是一身黑色的皮制性感內衣,皮制短褲和皮制胸罩之外,胳膊上還帶了一雙皮制黑手套。
最顯眼的是潘艷穿了一雙黑色長筒高跟靴,靴子的腰很高,超過了膝蓋,靴跟更是高的出奇,足足有十多厘米,潘艷穿上這雙靴子,身高超過了190。
潘艷長得又高又瘦,身高177,體重還不到105斤,不過她的奶子確實相當大。
穿著這麼一身性感的女王裝,讓有著模特級身材又長了一對大奶子的潘艷顯得更加誘惑了。
潘艷人長得也不錯,大眼睛細眉毛,一副棱角分明的標准瓜子臉,她平時就不怎麼愛笑,玩虐待男奴游戲的時候更是一臉嚴肅,看起來盛氣凌人,冷艷無比。
寇亞除了強烈淫妻傾向,當男奴渴望被女人虐待調教的欲望更強烈,除了潘艷那模特級的高挑身材,他更滿意的是潘艷的那副盛氣凌人的冷艷表情。
潘艷剛穿著女王裝從衛生間出來,寇亞就乖乖地跪在了她的面前,趴在地下舔起了潘艷高跟靴的靴跟。
寇亞剛舔了幾下,潘艷就抓著他的頭發扇起了他的耳光,同時辱罵起了寇亞。
“你個賤貨!誰讓你舔我了?你是我的什麼人啊?你上來就舔我!”
“我錯了,我錯了!我是您的賤狗,您是我的主人,主人求求您,讓我做你的奴吧!求你來調教我吧!”
“誰要你這麼個賤奴隸,我要你給我當兒子,當狗兒子,還不給我叫親媽!”
“親媽!親媽!我是您的賤兒子!是您的狗兒子!”
“這才聽話!狗兒子還不給親媽磕頭,拜見你的親媽!”
辱罵寇亞的同時,潘艷一直沒停止扇他的耳光,潘艷手上戴著皮手套,打寇亞耳光打得力度很大,寇亞的臉一會就被打腫了。
寇亞一點也沒覺得疼,被潘艷連打帶罵,他覺得心里有種異樣的興奮感,下賤地學起了狗叫。
打耳光打得有點累了,潘艷停住了手,讓寇亞脫光了衣服,拿起鞭子抽打起了他的屁股和後背。
“我是你親媽,你老婆是我什麼人啊?”
“我是您的狗兒子,我老婆就是您的兒媳婦了!”
“賤貨!看你那小雞巴,還沒我上小學的兒子的雞巴大呢,你居然還娶媳婦了,你小雞巴能跟你媳婦肏逼嗎?”
“肏不了!肏不了!所以狗兒子都是找別人幫著我肏她!狗兒子看別人肏我老婆覺得很刺激!”
“看你個賤貨,不但喜歡當狗,還喜歡當王八,是吧?”
“是的!是的!我是親媽的狗兒子,喜歡讓親媽虐我!我喜歡別人肏我老婆,喜歡當王八!”
“今天親媽帶來的這個人,是親媽的相好的!也就是你的干爸,今天讓你干爸肏你老婆好不好?”
“好的!好的!讓親媽的相好的肏親媽的兒媳婦,您的狗兒子一點意見都沒有!請干爸隨便肏!”
“那還不讓你的老婆趕緊過來!把衣服都脫了等著挨肏!”
“老婆!快過來啊,還不給咱親媽問安!”
袁辰沒什麼受虐傾向,不過她本性就比較風騷,這兩年跟著老公玩了起來淫妻游戲,加之老公又有強烈的受虐欲,袁辰逐對對這些事也習以為常了。
看老公叫她趕緊走了過去,也跪在了潘艷的身前。
三四月份的東北依然很冷,在南方長大的袁辰很怕冷,來的時候穿的很多,在酒店里開著空調她依然覺得冷,只是脫了外邊的大衣,身上還穿著毛衣毛褲。
潘艷跟趙銘來的時候,袁辰正躺在床上看電視,穿了毛衣毛褲但沒穿襪子,很快就玩上來她把穿襪子的事也忘了,只好光著腳跪在了地板上。
在老公的提醒下,袁辰也跟學著寇亞叫潘艷“親媽”,一口一個“親媽”叫得很親熱,弄得和真事似的。
潘艷並沒有打袁辰,只是用靴尖隔著毛褲輕輕地踢著她的逼。
“你個狗兒媳婦,你不應該叫親媽了,你應該叫我婆婆,記住了嗎?”
“記住了,婆婆!”
“真乖!婆婆的相好的要肏你,你接受不?”
“婆婆的相好的就是我們夫妻倆的干爸了!干爸肏兒媳婦應該的,我喜歡讓干爸肏我!”
“你們兩口子可真夠賤的!還不脫了衣服趕緊過去,伺候你干爸肏你!我玩你老公,你挨你干爸的雞巴肏!”
“好的!婆婆!”
袁辰脫光了衣服,趴在了趙銘身邊,讓趙銘捏著她的奶子,掏出了趙銘的大雞巴,給他舔了起來。
趙銘沒見過潘艷虐待調教別的男人,他和潘艷玩過好幾次,潘艷都是扮演的淫妻角色,趙銘知道她有虐待男奴的愛好,但沒想到她這麼狠。
趙銘給潘艷設計的這次游戲重點是那個輸精配種的過程,至於怎麼調教虐待寇亞,怎麼讓他射精,那都是潘艷的事。
在潘艷把寇亞弄射精之前,趙銘的任務就是肏袁辰。
袁辰長得很漂亮,細眉彎眼櫻桃小嘴,很標致的南方美女,過了三十歲後袁辰體重比以前增加了不少,不過並不胖,只是更豐滿了。
袁辰的皮膚白皙光滑,兩只奶子很大,沒生過孩子奶子保持得很好,乳暈區域顏色很淺,兩個乳頭小巧漂亮,像兩個葡萄粒一樣鑲嵌在白皙的大奶子上。
享受著袁辰的口交,趙銘玩了一會她的奶子,隨即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袁辰生性風騷,性欲很強,老公雞巴小性能力弱,不能徹底滿足她,雖然後來玩起了淫妻游戲,但此類游戲也就是偶爾玩,解決不了她長期的性飢渴。
趙銘的雞巴又粗又大,握著趙銘的大雞巴,袁辰早就發情了,拿出事先准備好的避孕套給趙銘戴上,擺了個淫賤的姿勢讓趙銘趕緊肏她。
寇亞雖然淫妻傾向很強,但因為不能讓老婆懷孕這件事,對老婆和別的男人做愛很敏感,每次都跟老婆強調必須要帶好套後才能做。
他從來不用對方帶來的避孕套,每次玩之前,都是事先自己准備出最高級最安全的避孕套,確認老婆最好防護措施之後,他才放心讓別的男人插入寇亞。
這次雖然正在被潘艷凌辱調教著,但在老婆給趙銘戴套的時候,他還是注意回頭看著,確認老婆把避孕套給趙銘戴好了,才衝著老婆點了點頭,暗示她可以讓趙銘肏了。
袁辰生性淫蕩風騷,但是婚後做愛的次數很少,她的性承受力很弱,趙銘只肏了不到十五分鍾,她就高潮了。
高潮袁辰後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趙銘看她累了,就沒再肏她,把雞巴塞進了袁辰的嘴里,讓她給口交著,摸著她的奶子,看著床下的潘艷怎麼凌辱虐待寇亞。
寇亞已經被潘艷給綁了起來,雙臂交叉斜向綁在了後背,一只胳膊從肩膀上伸到後邊,一只胳膊從腋下反背過去,兩只手被綁在了後背上。
寇亞喜歡高跟女人穿了高跟靴踩踏他,最喜歡的是被高跟靴踩雞巴。
寇亞躺在地上,潘艷用一只高跟靴踩踏著他,不過還沒踩到雞巴,潘艷正把一只高跟鞋的尖鞋跟放進寇亞的嘴里,輕輕踩著他的舌頭。
寇亞的兩腿之間被綁了一個精致的小板凳,這個小板凳不但強制性地分開了寇亞的雙腿,還正好讓他的雞巴和卵蛋緊緊貼放在了小板凳的凳面上。
潘艷這麼弄男奴不是一兩次了,在男奴的雞巴下綁個小板凳,墊住男奴的雞巴,是為了踩雞巴的時候踩得更實在。
潘艷踩踏寇亞的力度很大,每踩一下高跟靴的尖靴跟就在寇亞的身體上踩出來一個清晰的印記。
寇亞被踩得很疼,但他只感覺到了興奮,潘艷把他全身踩了個遍,又讓他頭觸地撅著屁股趴著,用高跟靴的靴尖踢起了他的屁眼。
潘艷踢得太狠了,一腳下去,寇亞便被踢得哇哇大叫,把躺在床上的趙銘看得直咧嘴。
被潘艷踢得連連慘叫,寇亞的雞巴居然硬了起來。
平時老婆為了讓寇亞能勃起,每次性愛前總要給他口交很長時間,但成功讓他勃起的次數很少,有時候舔一兩個小時,寇亞的雞巴都硬不起來。
在潘艷的殘忍虐待調教下,寇亞的雞巴居然短時間內就硬了起來,連床上給趙銘口交著的袁辰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親媽!親媽!求求你饒了我吧,別踢我的屁眼了,狗兒子好疼啊!”
“你到底是疼還是爽啊?還敢說疼,看你那小雞巴兒都挺起來了,到底是疼還是爽?”
“爽!爽!親媽我是爽!很感謝您踢我屁眼!”
“你個賤狗!看你那浪老婆不聽話了,都不陪我的相好的肏逼了?讓你干爸肏她,她不爽嗎?”
“不是不是!她有點累了就是!干爸您別在乎她,她就是個賤貨,您往死里肏她,肏死她都沒事!”
潘艷聽完又找出了一條繩子,把袁辰也給綁了起來,袁辰的手腕和腳踝被綁在了一起,這麼一綁她只能是叉著腿平躺在床上了。
潘艷給袁辰戴上口塞,在她的兩個乳頭上一邊一個夾了兩個夾子,還在她的屁眼里塞上了肛門塞。
做完這些,潘艷把袁辰拉到床邊,讓她平躺著,叫趙銘按住她,使得她的逼懸空在了床沿外。
“賤狗!去把你老婆的逼舔干淨了,好讓我的相好的再好好肏肏他的兒媳婦!”
“是!親媽!”
寇亞掙扎著站了起來,他的上身被綁住了,兩腿並沒有被綁,但是大腿之間被綁了一個小板凳,行動起來非常地困難。
好不容易,他才連滾帶爬地來到床邊,跪在地下給自己的老婆舔起了逼。
寇亞的淫妻傾向很重,也很喜歡當王八的感覺,舔自己老婆被別人剛肏過的逼,他總是覺得很興奮。
袁辰的逼很嫩,婚後性生活極少,被被操的次數不多,因此逼顏色很淺。
袁辰的陰毛也比較少,兩片大陰唇上幾乎沒有,只有陰蒂上的一小撮。
寇亞先舔起了老婆的陰唇,把大陰唇舔得干干淨淨後,又舔起了陰毛,把陰蒂上的陰毛舔濕後,接著把陰毛舔得疏成了一撮,還把濕濕的一撮陰毛前部舔出了一個尖。
寇亞舔老婆逼的時候,潘艷一直在用鞭子打他屁股,看他舔的差不多了,潘艷又讓他平躺在地板上,用黑色高跟靴踩起了他的雞巴。
潘艷虐待男奴的手段非常狠,踩雞巴的力度很大,寇亞的雞巴下還惦著一個小板凳,被黑色高跟靴給踩了個實實惠惠。
潘艷先是用腳尖踩住了雞巴的卵蛋,墊著小板凳一陣地使勁,然後又用高跟靴靴底踩起了寇亞的陰莖,先是用力一蹲猛踩,最後墊著那個小板凳來回的揉搓了起來。
命根被穿了高跟靴的腳猛踩,寇亞疼的嗷嗷大叫,可他同時又覺得非常興奮,居然有了射精的衝動。
潘艷踩著寇亞的雞巴,趙銘也再次肏起了袁辰,經過袁辰的一番口交,趙銘的雞巴更硬了,這次也不再管袁辰累不累了,按著她的大腿瘋狂地肏著她的逼。
袁辰被趙銘的大雞巴肏得欲仙欲死,開始的時候浪叫聲很大,後來又變成了有氣無力的呻吟。
她性欲很強,同時高潮來得很快,趙銘大雞巴一番飛速的抽插,她又來了次高潮。
趙銘這次沒停,袁辰高潮剛過去,就又肏起了她。
袁辰的逼很緊,她沒生過孩子,老公雞巴又小,只是玩淫妻游戲的時候,被別的男人肏過為數不多的幾次。
趙銘一頓狠插猛肏中,袁辰再次來了高潮,但趙銘依舊沒停,繼續奸淫著她。
袁辰的逼被趙銘的大雞巴徹底給肏開了,逼里充滿了淫水,陰道變得寬松了許多,趙銘大雞巴抽插的更自如了。
袁辰逼的外部被肏翻了,大陰唇被肏得合不上了,小陰唇上的嫩肉也被肏得翻翻了出來。
“你個賤狗!看你干爸肏你老婆,你爽不爽?”
“爽!爽!干爸的雞巴真大!肏得您們兒媳婦好過癮啊!干爸您辛苦了,謝謝您肏我的老婆!”
寇亞躺在地下,頭衝著床這邊,正好能看清楚趙銘肏他老婆的所有情景。
淫妻欲和受虐欲同時被滿足著,他覺得非常地興奮,想射精的欲望越來越強了。
“狗兒子!看著你老婆快被肏死了,你爽不爽!”
“爽!爽!狗兒子最愛看別人肏我老婆了!狗兒子也喜歡親媽踩我的雞巴,親媽踩得我真舒服,我都要射出來了!”
“真乖!這才是好兒子!來!看你這麼乖的份上,親媽賞你一泡尿喝吧!”
潘艷穿的女王裝的黑色皮短褲上有一節拉鎖,正好在下體的兩腿之間,只要打開拉鎖不用脫短褲逼和屁眼就都能露出來。
潘艷不是真的要讓寇亞喝尿,只是要在他的臉上撒尿,她拉開褲衩下邊的拉鎖,叉著腿蹲在了寇亞的頭上,對著他的臉撒起尿。
作為一個有著強烈受虐傾向的男性,寇亞最喜歡的受虐方式就是虐待他的女人在他的臉上撒尿。
又騷又黃的熟女尿淋在寇亞的臉上,他反而覺得興奮異常,不禁爽的大叫了起來,忍不住把尿進嘴里的尿都喝了下去。
寇亞爽到了極點了,他覺得現在只要潘艷的高跟靴再輕輕踩一下他的小雞巴,他就能完全射精了。
其實人類的這種受虐傾向是天生的,並不應該被看成下賤和邪惡,性愛專家李銀河在《虐戀亞文化》中寫道,“受虐傾向是貴族專業,是一種精致高雅、中產以上的人才會玩的東西。”
歷史上有受虐傾向的名人很多,最有名的一個是希特勒,二戰中英美盟軍曾組織了大批心理學家研究希特勒心理,這些心理學家把希特勒描述成“陽痿、受虐狂、亂倫者、妄想症”。
其中的一項證據來自希特勒的初戀情人兼侄女。
據後世者繪聲繪色地描述:“……希特勒脫去了她的衣服,他喜歡仰面躺在地上。然後,她不得不跨在他臉上,這樣他就可以近距離地仔細觀測她,這讓他特別興奮。當這興奮達到高潮的時候,他要求她在他臉上小便,這給了他極大的快感。”
蹲在寇亞的臉上撒完尿,潘艷並沒有拉鎖皮短褲下的拉鎖,露著逼站了起來,直接把一只高跟靴又踩在了寇亞的雞巴上。
寇亞沒被踩幾下,就射精了,精液沒射出來太多,一般人手淫的時候射出來的精液,都比他這次射出來的多。
寇亞雞巴天生又細又小,平時射精都很困難,即使射精了,射出來的精液也是少的可憐。
這次寇亞淫妻欲和受虐欲同時被滿足,他覺得快感非常強,射出來的精液雖然不多,但卻是他射精射出來的最多的一次。
潘艷沒有讓寇亞射出來的精流下去,拿著事先早就准備好了一個小瓷碗,把精液都接在了那個小瓷碗里。
寇亞剛射完精,潘艷就在小瓷碗里到了一些溫水,把精液在溫水里攪拌均勻,拿出來一個針管,把混著精液的溫水抽進了針管里。
趙銘迅速地拔出了肏在袁辰逼里的雞巴,潘艷隨即便把那個針管插入了袁辰的逼里,然後猛地一推針管,把混著精液的溫水注入了袁辰的陰道里。
趙銘馬上把大雞巴再次肏進了袁辰的逼里,更迅猛地抽插了起來。
那些混在溫水里精液,一部分隨著大雞巴的抽插被帶出了袁辰的體外,另一部分則被抽插在陰道里大雞巴,頂入了袁辰陰道的更深處。
“哈哈!賤兒子,這就是你干爸給你安排的輸精配種計畫,你的雞巴小,讓你干爸的大雞巴,替你把你的精子肏進你老婆的肚子里!怎麼樣,喜歡不?”
“喜歡!喜歡!干爸太會玩了!”
“哈哈!這麼玩如果你老婆懷孕了,那生出來的孩子是你的,可卻是你干爸替你肏出來的!那你說將來這孩子生下來算誰的啊?哈哈哈……”
“是我的…哦…哦…不…是…是干爸的!干爸肏我老婆讓我老婆懷孕了,生下來的孩子當然是干爸的了!”
“哈哈哈…聽見沒?相好的!使勁肏我兒子的媳婦啊,到時候她生出來的孩子可算是你的了啊!”
趙銘又肏了袁辰二十來分鍾,袁辰再次被肏得來了高潮,趙銘看她確實是累的不行了,才拔出雞巴不肏了,順勢解開了綁著她身體的繩子。
潘艷也解開了綁著寇亞的繩子,讓他爬上了床,69姿勢趴在袁辰的身上,叫他舔袁辰被肏翻了的逼。
潘艷上了床,撅著屁股騎在了寇亞的身上,讓趙銘也操她。
潘艷的愛好比較特殊,她既喜歡調教虐男奴,又喜歡扮演的淫妻角色被男人淫弄,趙銘和她玩過好幾次了,跟趙銘玩得時候,潘艷都是當成淫妻被下賤地玩弄的。
先完成輸精配種的游戲,趙銘再淫弄潘艷,也都是事先就計畫好了的。
潘艷那條黑色皮短褲的拉鏈拉下來就再沒拉上,趙銘拿掉了雞巴上的避孕套,從皮短褲下部的開縫中,把雞巴肏進了騎在寇亞身上的潘艷逼里。
潘艷和趙銘很熟,挺信任趙銘,她生過孩子了,帶著環不怕懷孕,認可趙銘肏她時候不用帶套,她很喜歡被男人內射的感覺。
潘艷喜歡虐待男奴,是因為她虐待這類男人的時候她自己也很興奮,會有強烈的性快感。
平時她這麼玩的時候,虐完了男奴都是讓男奴伺候著她自慰,最後達到高潮,這次有趙銘在,她不用再自慰了,讓趙銘直接肏她把她肏到高潮。
虐寇亞虐得很過癮,潘艷早發情了,趙銘只肏了她一會,她就高潮了。
趙銘肏了挺長時間了,早有了要射精的衝動,為了配合著玩完整個過程,一直在憋著。
看潘艷高潮來了,趙銘不用再忍著了,不待潘艷高潮結束,依然狠勁肏著她,直到在她的逼里射精。
潘艷趴在寇亞的身上休息了一會,站起身來,讓寇亞躺在床上,騎在他的頭上,讓他給自己舔趙銘射在她逼里的精液,並且逼著寇亞把流出來的精液都吃了下去。
潘艷達到了高潮,虐男奴的興致更弄了,拉著寇亞去衛生間玩黃金聖水類的游戲。
趙銘覺得惡心,沒跟著去看,同時他也覺得肏得有點累了,摟著同樣累得癱軟在床上的袁辰,閉眼小睡休息了起來。
趙銘不知不覺間真的睡著了,睡了挺長時間才被潘艷給叫醒了。
潘艷已經洗了澡換好了正常的衣服,看時間都晚上九點了,趙銘趕緊領著潘艷告辭寇亞夫妻出了賓館。
請潘艷吃了頓夜宵,趙銘把她送回家,然後回了自己的家。
輸精配種的游戲玩得很成功,四人都享受到了所追求的快感,覺得這麼玩很過癮,臨走時約定下次還這麼玩。
第一天玩得有點累,准備第二天休息一下,第三天再這麼玩。
第二天的時候,寇亞南京那邊的廠子出了事故,鍋爐爆炸,兩個工人被燒傷了,寇亞不得不帶著老婆當晚便飛回了南京。
事故重大,寇亞沒心思想別的了,一連忙活了半個多月,才把事情平息下去。
潘艷的妹妹在韓國,她一直想去韓國務工,辦了幾次都沒辦下來,結果就在這半個月期間,她去韓國務工的手續居然下來了。
潘艷去韓國之前,給寇亞留了言,寇亞忙於處理事故的事,半個多月都上網,等寇亞忙完了,才看見了潘艷的留言。
潘艷去了韓國住在妹妹家,上網不方便,手機也換成了那邊的號,寇亞一時間聯系不上潘艷了。
寇亞是通過潘艷才認識的趙銘,四人玩的時候,他和趙銘想著第三天還能玩,也沒留彼此的聯系方式,聯系不上潘艷,寇亞也聯系不上趙銘了。
當然趙銘也和寇亞失去了聯系,事情都過去了一年多了,如果不經提醒,趙銘都快忘了這麼回事了。
對趙銘這個人,寇亞挺欣賞,覺得他很有創意,設計出來的那個輸精配種的游戲讓他玩得很過癮。
對這個輸精配種的游戲寇亞沒想別的,只是當成了一個情趣游戲,覺得那麼玩很刺激。
寇亞萬萬沒想到的是,一個多月後,他的妻子袁辰告訴他,她懷孕了。
從東北回來後,袁辰發現自己沒有如期來月經,開始以為自己病了,便去醫院檢查了一下。
檢查的結果令她大為震驚,她居然懷孕了,袁辰覺得有點不相信,又連續去了好幾家醫院做了檢查,醫生給她的診斷結果都是一樣的,她確實懷孕了。
袁辰把懷孕的結果告訴了寇亞,開始寇亞也是不信,可老婆懷孕的事實就擺在那,不容他不信。
寇亞帶著袁辰去東北之前正在山西老家探親,他們夫妻在老家一直住了一個多月,直接從山西去的東北。
在老家期間寇亞沒和老婆做過愛,更不敢在老家那邊沒給老婆安排淫妻游戲。
在老家和去東北的時間里,寇亞絕大部分時間都和袁辰在一起,袁辰沒有出去偷情的機會,就是老婆抽空出去偷了請,可出去偷情懷的孕,是絕對不敢告訴他的。
回南京後,寇亞一直忙於處理工廠事故的事,即沒和老婆同房,更沒心思給老婆安排淫妻游戲。
而且處理事故的最忙的那前半個月,寇亞和老婆整日在一起忙活這事,一時一刻都沒分開,寇亞完全沒有可能出去偷情。
寇亞已經懷孕一個月了,從時間上算,只能是趙銘跟寇亞玩輸精配種的游戲時,把她給肏懷孕了的。
寇亞又開始擔心老婆懷的孩子是不是趙銘的,可他明顯地記得,趙銘肏袁辰的時候一直是帶著避孕套的。
雖然當時寇亞正在被潘艷虐待調教,但趙銘肏袁辰的過程中他一直在看著,他清晰地記得,趙銘雞巴上的避孕套始終都是戴得完完整整的。
因為不能讓老婆懷孕這件事,寇亞雖然有著強烈的淫妻欲,但對老婆和別的男人做愛很敏感,趙銘戴的避孕套是他事先准備的,他特意買的價格高質量好的進口避孕套,絕對沒有發生泄漏的可能性。
而且趙銘走後,他還專門檢查過趙銘用過的避孕套,也確認沒有發生泄漏。
更何況,趙銘最後從袁辰逼里拔出來雞巴的時候還沒射精呢,他是後來肏潘艷的時候,在潘艷的逼里射的精。
寇亞不得不相信了,趙銘的大雞巴真的就把灌進他老婆逼里的他的精液,給肏進了老婆的子宮里,讓老婆懷上了自己老公的孩子。
寇亞還是有點不放心,不惜冒著隱私被曝光的可能性,去南京最好的婦產科醫院,找了一個資深的婦產科老專家,給了對方一筆數額不菲的封口費,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他。
老專家告訴寇亞,他的老婆在這種特殊的性愛方式下懷上了他孩子,是完全可能的,寇亞放心了不少。
老專家給了他三個理由,第一,他射出來的精液馬上就被灌進了他老婆的陰道里,又被浸泡在了溫水里,保證了精液中精子的存活性;第二,趙銘的雞巴很大,雖然做愛時戴著套沒有射精,但是性交時插入的比較深,把灌入的精液頂入了他老婆的子宮里;第三,他老婆當時連續地來高潮,處於性亢奮狀態,更容易受孕。
在老婆是不是懷的自己孩子這件事上,寇亞基本上踏實了,但心里還是七上八下的。
懷孕期間無法做准確的DNA親子鑒定,看著袁辰的肚子一天天變大,寇亞的心里既期待又緊張。
今年春節後,孩子終於降生了,是個可愛的女兒,長得一點也不像寇亞,倒是非常地像袁辰。
孩子出世後,寇亞第一件就是去做DNA親子鑒定,而且是在好幾家醫院同時做的鑒定。
幾家醫院給出的鑒定結果都是一樣的,孩子就是寇亞的親生女兒,寇亞和袁辰夫妻倆繃緊了近一年的神經,確定孩子是寇亞的親生女兒,夫妻倆終於徹底地踏實了。
當初玩的這個所謂的輸精配種,其實就是個為了增加情趣的戲謔游戲,寇亞和袁辰夫妻兩誰也沒想到,這居然就真的讓他們有了夢寐以求中的孩子。
抱著可愛的女兒,想著當初玩的那個輸精配種的游戲,夫妻兩既開心又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寇亞帶著親生女兒,領著老婆,拿著DNA親子鑒定的證明書,回了山西老家。
抱起可愛的孫女,看著DNA親子鑒定的證明書,寇亞的父親高興異常。
之前寇亞那個心不好的姐姐所說的寇亞的那些壞話,在寇亞父親面前全都不攻自破了。
雖然是個孫女,但畢竟有了親生的後人,寇亞的父親當即表示,把在南京和外商合資開辦的制醋工廠里的股份全部移交給寇亞。
老人同時承諾,如果寇亞再給他生個孫子,就讓他繼承寇家的大部分資產,並把那個千金難買的制醋秘方也給他。
寇亞的父親很迷信,凡事都要先求神問卦,寇亞受父親影響,也比較迷信,袁辰本來不信這些,可這稀里糊塗地有了自己的孩子,搞得她也迷信了起來。
夫妻倆都堅信,這可能就是天意,是上天故意讓他們這麼有的自己的孩子,兩人都把趙銘當成了他們的貴人。
可去了韓國的潘艷沒了音信,他們又聯系不上趙銘了,夫妻倆都很想找到趙銘,一是想感謝一下他,二也是想把這事告訴趙銘,徹底了卻他們的這個心願。
另外,寇亞夫妻倆還有一個想法,想讓趙銘再給他們安排一次輸精配種,為了寇家的大部分財產和那個千金難買的制醋秘方,他們更想再要一個兒子。
女兒越來越大了,分娩後的袁辰身體恢復了正常,找不到趙銘,他們干脆找別人玩起了輸精配種的游戲,甚至不惜重金請來了一個比潘艷個子還高長得還漂亮的付費女王。
可惜他們連玩了好幾次,袁辰都沒能再懷孕,夫妻倆更堅信趙銘才是他們的貴人了。
說來也巧了,可能真的是上天故意這麼安排的,就在趙銘來南京出差前一個月,潘艷從韓國回來了。
潘艷在韓國混得很失敗,這一年多潘艷在韓國做生意,聯絡了十多個在韓國務工的工人,給韓國的地產商做水暖工程。
生意倒是做的不錯,工程質量也沒的說,可開始看著彬彬有禮的韓國地產商,工程一完馬上就變了一副無賴嘴臉,想盡辦法挑工程質量的毛病,扣著工程款不給潘艷,和她打起了拉鋸式的官司。
韓國地產商家大業大,又是欠款方,還有著本國法院的故意偏向,就是想通過長時間的打官司,把工程款拖黃了。
潘艷和韓國地產商家打了半年的官司,也沒要回來錢,最後錢也花的差不多了,實在是在韓國沒法呆下去了,只好回了國。
去了韓國一年半,潘艷不但沒掙回來錢,反而把家里的積蓄賠進去大半。
潘艷以前是省城一個大醫院里的婦產科醫生,為了去韓國,她放棄了這份相當不錯的工作。
從韓國回來,潘艷不但沒能衣錦還鄉,還成了無業在家的家庭婦女。
回國後的潘艷呆在家里百無聊賴,心灰意冷,好在她的老公是個政府公務員,還是個不大不小的領導,有著足夠的收入,家里並不缺錢。
潘艷在家閒置了近半個月,心情不好那也不愛去,無聊間她又登陸了她一年多沒上的那個QQ,還好這個QQ還能上去。
在趙銘來南京出差前一個禮拜,潘艷聯系上了趙銘,網路聊天中,潘艷把自己在韓國的遭遇都告訴了他。
趙銘聽了很同情潘艷,可也實在是幫不了她什麼,只能是暫時先把她加進了新建的超級群里,並給她設置成了超級群的管理,讓她幫著管理群。
趙銘這麼做,即使想讓無聊中的潘艷有點有意思的事做,又想讓她緩解一下壓抑的心情。
新建的這個超級淫妻交友群近來很火,群里的夫妻都是真心玩這個游戲的,進群的單男幾乎每個都體驗到了肏別人老婆的刺激,因此單男們對趙銘都很推崇尊重,群里的其他管理,也都因此受到了眾人的尊敬和恭維。
進了群,潘艷整日上網聊天,覺得不再那麼閒的憋悶了,當了管理,大家都捧著她聊天,讓她壓抑的心情緩解了不少。
潘艷和趙銘剛聯系上那幾天,寇亞工廠比較忙沒有上網,潘艷同時也給他留言了,他沒上網沒看到。
趙銘來南京出差的前一天,寇亞上網了,看到了留言,也聯系上了潘艷。
寇亞和潘艷只見過一面,兩人不是太熟,又是一年多沒見了,寇亞既沒對潘艷說老婆玩輸精配種懷孕的事,潘艷也沒對寇亞說自己在韓國的遭遇。
寇亞著急聯系上趙銘,但潘艷沒有趙銘的手機號碼,潘艷剛從韓國回來,還沒有來得及辦本地的手機卡,趙銘想請潘艷吃飯了,可潘艷心情不好,當時並沒有出來。
潘艷只是先把寇亞加進了淫妻交友群里,並把趙銘的QQ號先給了他。
潘艷和寇亞網上再次遇上的時候,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寇亞在工廠忙了一大天,覺得身體很乏,見趙銘沒线上暫時也沒加他好友,跟潘艷聊了一會便下线睡覺了。
寇亞想著第二天的時候,讓當了群管理的潘艷問問別人,先把趙銘的電話要過來。
第二天寇亞再上網的時候,趙銘已經到南京了,寇亞上线的時候,趙銘正准備要從上網的網吧里離開。
通過看群內聊天內容,寇亞發現趙銘居然來了南京,覺得真是天意安排,心里激動不已,趕緊給趙銘發了資訊,要來了他的電話。
聯系上趙銘的時候,寇亞是在工廠辦公室上的網,知道趙銘來了,寇亞的心情很復雜,既激動又緊張,還有點酸酸的感覺。
心情復雜寇亞的腦子里暫時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在辦公室里走了好幾個來回,連喝了兩杯冰飲料,寇亞的心情才穩定了一些。
坐在沙發上思考了一陣,寇亞先打電話把趙銘來了南京的事告訴了老婆袁辰,然後從工廠開車出來,把趙銘接到了一個南京城很有名的飯店里。
寇亞先請趙銘了吃飯,席間把玩輸精配種游戲讓老婆懷了孕的經過都告訴他,然後他把趙銘接到了家中。
寇亞已經把趙銘當成了他們夫妻的貴人,想讓趙銘再給老婆袁辰來一次輸精配種,他很想再讓老婆懷孕給他生個兒子出來。
寇亞開著他那輛嶄新的奧迪車,載著趙銘去他家里,奧汽車的副駕駛座位上堆滿了各種嬰兒用品,趙銘只能坐到了後排座位上。
坐在奧迪車舒適的真皮靠椅上,趙銘的心情同樣復雜。
當時玩那個輸精配種的游戲,就是為了新鮮刺激,把寇亞剛射出來的精液混在溫水里,抽進針管里往袁辰的陰道里灌,也是即興想出來的。
一年多都沒聯系過寇亞,趙銘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荒誕的性游戲,居然就真的讓袁辰懷了孕,生出了她們夫妻期待已久的孩子。
寇亞在給趙銘介紹經過的時候,刻意地強調,如果趙銘不是把袁辰肏得高潮迭起,如果灌入精液後趙銘沒有再次狠勁地肏袁辰,即使是給袁辰灌了精液,她受孕的幾率也極小。
當初的戲褻之言,如今成了現實,袁辰生的孩子是寇亞的,同時又真的是趙銘給肏得懷上的。
胡思亂想間,趙銘又把思緒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感到自己也已經不小了,剛剛過了三十周歲的生日,老家的父母對他結婚成家的事早已望眼欲穿。
趙銘並不是不想結婚,也不是為了玩而不結婚,他的家境一般,直到去年才通過自己的努力和父母的幫助買了房子。
在這個房貴如金的年代,買房之難盡人皆知,可沒有房子又沒有人願意嫁給你,趙銘讀研的時候處過幾個物件,最終都因為房子的事分手了。
後來趙銘干脆不處對象了,專心攢錢買房。
偶然的機會玩起了淫妻交友的游戲,居然成了淫妻群的老大,多次跟別人的老婆做過愛,自己卻還沒有結婚,趙銘不禁暗自嘲了起來。
想著自己不能老過著這種特殊方式下的淫亂生活,趙銘不禁有了結婚成家的想法。
隨著年齡的增長,趙銘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小孩了,雖然寇亞的孩子和自己沒有血緣,但想起自己跟這個孩子間特殊奇妙的關系,趙銘沒見到她便有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迫不及待地想見到這個孩子了。
袁辰和寇亞的女兒已經六個多月大了,小女孩繼承了袁辰的一切優點,越長越像袁辰,極聰明又可愛,人見人夸。
有了孩子後,袁辰整日都在家里帶孩子,除了寇亞找了個收費的女王,按以前的方式玩了幾次輸精配種的游戲,他們夫妻沒再玩以前常玩的淫妻游戲。
女兒雖然聰明可愛,但是相當低地難帶,既怕生脾氣又大,一見生人就會大哭,一不開心就會大鬧。
袁辰三十三歲才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對女兒疼愛異常,這半年來一直都親自照看著女兒,連保姆月嫂沒有雇。
聽說趙銘馬上就要來了,袁辰的心里很激動,孩子又不時地哭鬧了起來,袁辰抱著孩子在屋里來回地溜達了起來。
去年玩那個輸精配種的游戲時,袁辰對趙銘沒什麼太好的印象,趙銘也不是她喜歡的那個類型的男人,她當時想著,只要趙銘能把她肏舒服就行了。
那次玩完後,袁辰懷了孕,又生下了自己的女兒,確定女兒是自己親生的後,她的老公寇亞便把趙銘當成了他們夫妻的貴人,袁辰開始並沒有這樣的感覺。
可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不得不讓袁辰也這麼認為了。
先是公公把南京分廠里的股份都給了他們夫妻,讓她成了名副其實的貴婦富婆,並承諾如果他們夫妻再生個兒子,就把寇家的大部分資產都給他們,並把那個千金難買的制醋秘方也給他們。
為了再要個兒子,他們找別人玩起了輸精配種的游戲,可玩了好幾次多沒有成功。
後來寇亞堅持認為只能和趙銘這麼玩老婆才能再懷孕,袁辰慢慢地也這麼認為了起來。
“快看啊!爸爸回來了,還帶著叔叔一起來的!這個叔叔可是你的貴人啊,來讓叔叔抱抱你!”
一陣寒暄問候之後,袁辰小心翼翼地把女兒遞到了趙銘懷里。
說來也奇怪了,他們夫妻這個一見生人就會大哭的女兒,到了趙銘懷里既沒哭也沒鬧,隨著趙銘的哄逗咧著小嘴咯咯地笑著,小胖手在趙銘的臉上親熱地亂摸了起來。
“看看!看看!這孩子和他就是投緣吧!”
“嗯,真投緣啊!以前她爺爺來了抱抱都不行,這他第一次來了抱著就沒事!”
“沒趙銘兄弟肏你,你能懷上我的孩子啊?這孩子也有一半是他的啊!”
“去你的,當著孩子瞎說啥啊!不過說來也是,當初我要不是來了好幾次高潮,可能被灌了你的精子也懷不上!你後來給我安排玩的那幾次沒成,主要還是我當時沒哪次那麼興奮!”
“嘿嘿……這下好了,趙銘兄弟來了,今晚就再給你安排次輸精配種吧!”
因為孩子還小,家里又沒有別人,夫妻聊起天來也沒什麼顧忌,聽他們說得太直接了,趙銘抱著孩子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在趙銘的哄逗下,小女孩趴在他懷里玩的更歡了,把小手伸進了他的衣領里,把他掛著脖子上的一個墜子抓了出來,使勁往自己的嘴里放著。
寇亞夫妻倆看著眼前的情景,忍不住疼愛地笑了起來,聊天聊得更直接了起來。
“老公!你還記得不?當初那個個子很高的女的還說呢,趙銘肏我肏得我懷孕了,孩子就是他的!哈哈哈……”
“記得,記得!他肏出來的當然是他的了?不過也是我的!哈哈哈……”
“是不是?乖女兒?”寇亞和老婆一陣調侃後,又走到了抱在趙銘懷里的女兒跟前,和趙銘一起哄逗起了女兒。
“你倆別鬧了,我當時也沒想到真能懷孕嘛!這樣吧,既然這個孩子和我挺投緣的,我以後就當她干爹吧!”
“好啊!以後她就是你的干女兒了!”
“看我干女兒多可愛!來,干爹送你個禮物了!”
抱著這個和自己投緣的小女孩,趙銘的心情特別舒暢,一聽自己有了干女兒,心里更高興了。
看小女孩對他掛在脖子上的槌子很感興趣,趙銘把孩子遞給袁辰,把自己的那個墜子摘了下來。
“來!既然認了干爹了,干爹得送你個禮物啊!”
墜子是掛在趙銘脖子上的,栓墜子的繩套比較大,沒法戴在六個多月大的孩子脖子上,趙銘把墜子先交給了袁辰。
寇亞也湊了過來,和袁辰一起看起了這個墜子,趙銘的這個墜子有點奇怪,呈淡墨色,既不是玉石做的,看起來也不像石頭,袁辰忍不住問起了趙銘。
“這是什麼東西做的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東西啊?”
趙銘給寇亞夫妻做了解釋,講起了墜子的由來,其實這塊墜子還真的就非常適合小孩子帶。
趙銘的老家在冀東渤海邊,他家里海邊只有五十多里,卻是以盛產白菜聞名的一片肥沃平原。
趙銘小的時候,在農村長大,後來才隨當兵轉業後的父親進的城,他所在的村子東邊有一條小河,這條小河不寬但從早就有了,連村子里最年老的老人都說不清這條河的由來。
小河發源於一個巨大的泉源,蜿蜒百十里,一直流入渤海灣。
由於河水來源於含有豐富礦物質的泉水,加上小河沿岸特殊的土質構成,年長日久在河底里形成了一種奇怪的石頭。
這種石頭形如鵝卵石,最大的也不過乒乓球大小,且數量極少,可遇而不可尋。
特殊的原因別處並無此類石頭,這類石頭叫什麼當地人也說不出來,不過老人們都知道這類時候的特殊之處。
放在黑暗處此類石頭能發光,稍微粘上一點酒精類東西這類石頭就能變紅,隨身佩戴著這類石頭做成的飾品能避免蚊蟲叮咬。
隨著自然環境的惡化,那條小河十多年前就已經干了,有的河段都被填平成了農田。
這類石頭隨著那條小河的干枯也早已絕跡了,有這種石頭的人又極少,人們也逐漸忘了這麼回事了。
趙銘有三塊這樣的石頭,是他小時候在村邊小河旁釣魚時無意間撿到的,最大的一塊他原樣收藏了起來,兩塊小的找人制成了玉墜模樣,其中的這塊墜子他一直帶了好多年了。
看趙銘把這麼一塊特殊的石頭做的墜子送給了女兒,夫妻兩都很高興,袁辰當即找來一條紅繩,把墜子掛在了女兒的脖子上。
三人開心地哄逗著可愛的小女孩,邊逗孩子邊聊天,不知不覺間半天的時間過去了,天黑了下來。
袁辰想請趙銘再出去吃飯,寇亞想著當晚玩輸精配種的游戲,便讓袁辰去做飯,讓趙銘他家里吃飯。
孩子睡了,趙銘被安排在客廳看電視,袁辰去廚房做飯,寇亞拿著電話聯系起了那個收費的職業女王。
寇亞連打了幾個電話,對方都沒接,只給他回了條短信,說她正在忙一會給他打過來。
寇亞便坐在趙銘身邊邊陪他聊天邊等著對方給他回電話,那個收費的職業女王的電話沒來,寇亞廠子里的電話卻來了。
廠里的秘書告訴他,當晚要宴請稅務局人吃飯,對方已經到飯店了,請寇亞趕緊過去。
請稅務局領導吃飯的事,寇亞幾天前就安排好了,趙銘意外地來了南京,他一高興把這事給忘了。
要請的是稅務局領導,寇亞不得不去,又想著趙銘也不著急回去,玩輸精配種的游戲還有的是機會,寇亞和趙銘解釋了一下,便出門去赴宴了。
寇亞走了,孩子還在睡覺,趙銘和袁辰坐一起吃的晚飯,女兒認了趙銘當干爹,又和她們夫妻有著特殊的關系,袁辰對趙銘一點也不見外,吃飯的時候穿的很少。
袁辰生完孩子又胖了不少,身體恢復後開始減肥,每天不但注意了飲食,還練起了瑜伽。
減肥減得很成功,不但消除了產後的肥胖,寇亞還把身材恢復到了剛結婚時候的樣子,又成了一個身材苗條的標准江南美女。
和剛結婚時所不同的是,產後的袁辰奶子比當初趙銘見她時候的還大了。
袁辰一直都堅持著母乳喂養,孩子六個多月大了也沒斷奶,處於哺乳期的她,奶子看起來更加得豐滿。
飯還沒吃完,袁辰的女兒醒了,剛睡醒後的孩子總是要哭一陣,袁辰趕緊放下飯碗去哄女兒。
讓趙銘先吃著飯,袁辰坐在一旁,當著趙銘的面撩起衣服,給孩子喂起了奶。
“你怎麼生了孩子反而比以前瘦了啊?”
趙銘吃完飯,幫著袁辰收拾好碗筷,然後坐在沙發上,看起了她給孩子喂奶的情景。
“我以前就這麼瘦,你見我那陣是我生孩子前最胖的時候,生了孩子更胖了,我就徹底減回來了!怎麼,瘦了不好啊!”
“還是瘦了好看,就是奶子顯得有點大了!嘿嘿!”
“去你的!往那看呢啊!”
孩子吃完奶又睡著了,袁辰把她放進了嬰兒車里。
哺乳期奶子更大更豐滿,一走路就老覺得顫悠悠的,袁辰感覺不舒服,不喂奶的時候總要戴上軟質寬松的乳罩。
放好孩子,看她睡實了,袁辰又解開了上衣,准備戴上乳罩。
袁辰剛解開上衣,趙銘就把手伸了過去,撫摸起了她哺乳期的大奶子。
“你輕點!一會奶水都讓你給揉出來了!”
“嘿嘿!讓我也吃一下,我都忘了奶水是什麼味兒的了!”
“去你的!你也要讓我給你喂奶啊!哪有孩子干爹吃孩子親媽的奶的!”
趙銘一手握住袁辰的一只大奶子,俯下身用嘴叼住了她另一只奶子的乳頭,袁辰也沒真的阻攔,任憑趙銘對她的兩只奶子又摸又吃。
女人哺乳期的奶子並不好看,乳頭變大乳暈發黑,奶子的表面也比較粗糙,但摸起來沉甸甸的,還是很有感覺的。
趙銘吃了好一會,又把嘴叼在了另一只被他撫摸著的乳頭上,袁辰逐漸被弄得呻吟了起來。
“好吃不?有你小時候吃的奶水甜不?”
“我那時候才多大,奶水啥味我早忘了!”
“哈哈……行了別吃了!給你干女兒留點吧!現在讓你干女兒她媽吃她干爹的雞巴吧!”
女人生完孩子大多性欲會變強,袁辰也不例外。
這半年多,寇亞並沒有和袁辰做過愛,當然即使做了,他那小雞巴也滿足不了袁辰。
玩輸精配種游戲時,袁辰倒是和別的男人做了幾次愛,但半年就做幾次,袁辰不但滿足不了,反而被撩得越來越飢渴了。
被趙銘連吃帶摸地玩了一陣奶子,袁辰發情了,伸手掏出了趙銘的大雞巴,蹲在地下給他舔了起來。
因為幫著自己生出了孩子的緣故,袁辰再見到趙銘的時候,對他很有感覺,吃了一會雞巴下邊就受不了了,連扯帶拽地脫光了趙銘的衣服,又飛快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了沙發,騎到了趙銘的兩腿之間。
袁辰一手摟住趙銘的脖子,抱著他的頭和他一陣激吻,那只手握住趙銘的大雞巴,擼弄了一會後,准備把雞巴往她的逼里塞。
“等會等會!帶上套吧,你不怕懷孕啊?這回要是懷孕了,可真的就是我的了!呵呵!”
“去你的!懷就懷吧!又不是沒讓你給肏懷孕過!”
“別鬧了!快去弄個套吧!別真的出事了!”
“嗯!你等著啊,臥室里有,我去拿!”
袁辰穿上拖鞋,光著身子小跑進了臥室,去抽屜里找避孕套。
趙銘趁勢跟著她也進了臥室,見她找好了避孕套,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戴好避孕套趴在她身上,把大雞巴肏進了袁辰的逼里。
趙銘上來就肏得很猛,沒經過什麼試探就飛快地抽插了起來,袁辰剛才就發情了,逼里充滿了水,大雞巴在她的逼里肏得很自如。
趙銘肏得很投入,袁辰被肏得很有感覺,不一會就大叫了起來,摟著趙銘的脖子,扭動著屁股,迎合著他的抽插。
肏了一會,袁辰突然覺得感覺沒開始強烈了,心里有種踏實的感覺。
袁辰對女兒寵愛到了極點,整天都離不開女兒半步,連上廁所都要把女兒的嬰兒車推到衛生間的門口,開著門看著嬰兒車里的女兒。
半年過去了,她已經習慣成自然了,和趙銘在臥室床上做愛,想起女兒還在客廳里,袁辰做愛都做得不得勁了。
她推開趙銘,光身下了床,把女兒的嬰兒車輕輕推到床邊,然後又上了床平身躺好,讓趙銘再騎上來肏她。
“不是吧你!做愛還把孩子給推過來了啊!你不怕帶壞小孩啊!”
“去你的!你才壞呢,當著你干女兒的面肏她親媽!”
女兒就在身邊了,袁辰的心里踏實了許多,和趙銘瘋狂地做了起來。
兩人來回變換了好幾個姿勢,在袁辰的浪叫聲中,趙銘的大雞巴不停地抽插著她的下體。
生完孩子後,袁辰做愛時來高潮來的沒當初快了,趙銘狠勁地肏了她四十來分鍾了,袁辰還沒有達到高潮。
不過她的反應還是很強烈的,在大雞巴的瘋狂肏干下,袁辰逼里的淫水越來越多,部分淫水隨著大雞巴的抽插被帶了出來,飛濺在了床單上。
趙銘越肏越猛,袁辰的快感也越來越強,逼里的淫水打濕了二人的下體,趙銘的下身撞擊著袁辰的下腹,發出“啪啪”的聲響。
就在袁辰即將來高潮的時候,躺在一旁嬰兒車里的女兒醒了,剛睡醒的小女孩又哭鬧了起來。
一絲不掛的袁辰抱起了脫的光溜溜的女兒,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女兒叼住了媽媽乳頭,習慣性地吃起了奶,止住了哭聲。
趙銘看袁辰女兒醒了,覺得有點不得勁,拿過來被子蓋住了身體,他的衣服脫在了客廳,一時間也來不及穿了。
“沒事!你來吧!從後邊再插進去,別使勁干就是了,我哄哄她就好了!”
孩子還這麼小,袁辰並不太在意這些事,平時和老公睡覺的時候,他們夫妻兩也都是脫得光光的,有時候女兒半夜醒了,他們光著身子哄女兒是常有的事。
袁辰正在性亢奮的時候,趙銘的大雞巴一拔出去,她有點空落落的感覺,又讓趙銘把雞巴塞回了逼里。
袁辰半搭著被子側躺著,把女兒摟在身前,一邊給女兒喂奶,一邊哄著她睡覺。
趙銘蓋著被子側躺在袁辰身後,一只胳膊從她的頭下伸了過去,攬著她的身體,大雞巴從後邊插在逼里,並沒有抽插,把雞巴插進陰道的深處,用力頂著袁辰。
小女孩吃奶吃飽了,不但沒有了睡意,反而更活波了起來。
看趙銘也在床上,她居然想越過媽媽的身體,爬到那邊去和他玩耍,搞的趙銘和袁辰一時間都哭笑不得了。
“哎!真是你給肏出來的孩子啊!對你肏她媽,居然這麼感興趣!”
“哈哈!不過你這孩子可真是太可愛了,六個多月看著就這麼聰明!”
“嗯!確實是,別的孩子還不會坐呢,她就會坐了!看人認物的時間也比別的孩子早很多!”
“嗨!這兒——哪!”
看著小女孩使勁地往媽媽身後的自己這邊夠著,趙銘忍不住逗起了她,小女孩看趙銘逗她,爬得更歡了。
袁辰正要來高潮,逼里還插著趙銘的大雞巴,感覺心里癢癢的,對女兒的表現又無可奈何。
“行了!她要看她干爹肏她媽,就讓她看著吧!提前學習學習,反正她也是你給肏出來的!”
“不是吧你!不過也沒事,看就看吧,反正她還小,將來長大了也記不起來現在的事了!”
袁辰翻了翻身,平躺在床上,把女兒抱在胸前,叉開腿讓趙銘跪在床上肏她。
趙銘隨手找了個寇亞的背心套在上身,用被子擋住了抽插在袁辰逼里大雞巴,下身暗暗使勁肏著袁辰,抽插的頻率很慢,但力度十足。
小女孩騎在媽媽的胸口上,抓著一只大奶子,回過身來用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趙銘,還不時衝趙銘咿呀咿呀地歡快大叫著。
趙銘肏著身下的袁辰,忍不住和騎在她肚子上的小女孩嬉鬧了起來,袁辰被眼前的情景氣得哭笑不得。
“真是你給肏出來的,怎麼對你肏她媽的逼這麼感興趣!”
“哈哈!咱兩這壞都學到家了,當著人家這麼小的孩子干這事!”
隨著趙銘緩慢而有力的抽著,在女兒的嬉鬧中,袁辰感覺自己馬上要來高潮了。
孩子雖然體重不高,但騎在她胸口騎得時間長了,袁辰還是覺得有點上不來氣,又感覺要高潮了,袁辰把孩子放了下來,撅著屁股趴在了床上。
袁辰讓孩子坐在她的頭前,用一只手攬著她。
趙銘跪在袁辰的身後,還是用被子蓋住了他和袁辰下體的結合處,從後邊肏起了袁辰。
趙銘這回肏得頻率快了許多,袁辰被肏得臨近高潮,忍不住想大聲叫床,可女兒就在身前,她只好伸手捂著自己的嘴。
小女孩坐在床上,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看袁辰,又看看趙銘,時而瞪大了眼睛看得出神,時而咧著小嘴大聲歡笑。
小孩總想著模仿大人的動作,看媽媽撅著屁股趴著,小女孩忍不住也想學媽媽的動作。
可她只有六個月,只會坐著還不會爬,坐在床上想爬起來,結果一使勁打了一個滾,翻倒在了床面上。
做愛做倒最興奮處的趙銘和袁辰,忍不住都被逗得笑了起來。
翻到後的小女孩並沒有哭,而是繼續閃著水汪汪的大眼圈,以一種好奇的深情看著正在做愛中的媽媽。
在這種特殊的歡快氣氛中,袁辰達到了高潮,她高潮後的反應很激烈,不過使勁抓緊了床單咬緊牙,沒讓自己大聲叫出來。
袁辰到了高潮,趙銘還沒有射精,他摘下套子,蓋著被平躺在了床上。
袁辰休息了一會,翻身跪在床上,掀開趙銘蓋在身上的被子,一手抱著孩子一手給他手淫了起來。
趙銘今天也很興奮,很快就被袁辰弄得射精了,趙銘射精的時候,袁辰附身下來,去舔他射出來的精液。
女兒被她抱在了懷里,袁辰附身去舔雞巴的時候,女兒的臉也湊近了趙銘的雞巴,小女孩學著媽媽的樣子,也去舔趙銘的精液。
袁辰嚇得趕緊抬起了身子,不過還是反應地慢了點,女兒雖然沒舔到趙銘的雞巴,臉上還是沾了少許精液。
“這小壞蛋!長大了絕對不能讓你這個干爹見她了,這現在都知道給你舔雞巴了,長大了還不知道要干啥呢!”
“你別怪人家了,都是你這個騷媽媽給教壞的!”
袁辰把女的放在了床上,找出紙巾給她擦著粘在臉上的精液。
趙銘說話的時候,在袁辰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小女孩看趙銘打袁辰屁股,也學著趙銘的樣子,坐在床上打了袁辰屁股一下。
“看看!誰教壞的!真是你給肏出來的,這麼一會就跟你弄得跟親爺倆似的了!”
袁辰也沒穿衣服,光著身子哄起了孩子,小女兒又和趙銘嬉鬧了一會,在袁辰的懷里睡著了。
袁辰把女兒放進嬰兒車,看她睡實後,翻身和趙銘躺在了一起。
袁辰關了燈,趙銘摸著她的奶子和她聊了一會天,慢慢地也睡著了。
袁辰並沒有睡著,有了孩子之後,她一直都睡不踏實,晚上失眠的時候很多。
聽著孩子輕微地鼻息聲,感覺著抱著自己的趙銘,袁辰回想起了剛才這段特殊的激情,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妙的幸福感。
陪稅務局領導吃飯的寇亞半夜才回來,而且喝得已經不醒人事了,被兩個下屬扶到了樓上。
寇亞回來的時候,袁辰還沒睡著,怕送寇亞的人看見臥室里的趙銘,她出臥室的時候緊緊地關上了臥室的門。
袁辰家是個200多平的復式房,有好幾個房間,她讓送寇亞回來的人把他安頓在了另一個屋子里。
趙銘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劉菲打過來的,電話里劉菲說他家來了一個人找他,說有重要的事。
趙銘出差來南京的時候,劉菲去辦戶口的事還沒回來,不過他之前就把家里的鑰匙給了劉菲了,怕的就是劉菲回來的時候自己不在家。
電話里劉菲說不清來找趙銘的人是誰,也說不清到底有什麼事,因為對方並沒告訴她這些。
想不出來找自己的人是誰,又是劉菲在自己的家里,趙銘很著急,只能決定提前回去了。
寇亞自是不想趙銘提前回去,他還想著再跟趙銘玩輸精配種的游戲呢,不過看趙銘真的著急,他也不好阻攔了。
想著已經聯系上了趙銘,正好最近生意也比較忙,想著以後不忙了飛去東北再找趙銘玩就是了。
寇亞給趙銘買了直飛他所在的省城的機票,臨走之前送了他不少禮物,寇亞還有生意要談,讓袁辰去機場送的的趙銘,袁辰去機場的路上,還順道給趙銘買了幾件名牌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