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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鐵頭局長

淫妻艷情(淫妻一族) 漂流蟲 18020 2024-03-02 21:18

  發現了老婆的奸情後,何強覺得讓老婆給他出錢打點去足協混個官當的事有了眉目,不過他不敢拿此事去要脅老婆李玉蘭,更不敢去要脅公安局長鐵輝。

  根據這件事,又經過一番打聽,何強弄清楚了老婆和鐵輝之間奸情的來龍去脈,弄明白了他這個在他面前說一不二的老婆李玉蘭,其實很怕鐵輝。

  同時他還發現這個位高權重的鐵局長有一個特殊的愛好,玩弄別人的老婆。

  如果能巴結上鐵輝,自然也就能降住老婆李玉蘭,巴結鐵輝最好的方式就是滿足他這個喜歡玩別人老婆的癖好。

  想明白這些,何強暗自得意,他加的淫妻交友群里,想讓別人玩自己老婆的夫妻多的是。

  不過何強也想到了,想滿足鐵輝這樣一個公安局長,只隨便找一兩對夫妻絕對不行,要想讓鐵輝玩得滿意,要想讓鐵輝玩到更多的別人老婆,他必須得先去找一個人幫忙,那就是趙銘。

  何強先硬著頭皮聯系起了鐵輝,想要滿足他的特殊癖好,鐵輝得先能同意才行,何強實在是有點怕這個鐵局長,不過為了能在足協混個官當,他也只好咬牙橫下一條心了。

  不過何強聯系約了好幾次鐵輝請他吃飯,都沒約成,鐵輝給他的答復是很忙,忙過了再說,何強心里很著急。

  鐵輝最近真的很忙,他所管轄的這個區出了起連環殺人案,他正組織警力忙著偵破。

  鐵輝算不上什麼清官,也不算不上貪官,也不是那種一心求穩專門力保官位的昏官,在破案打黑上,他確實非常有一套,干出過很多的大事實事。

  鐵輝在省城河西區公安局長的位置上干了快十年了,河西區是個省城最大的一個區,光人口就一百五十多萬,在這里當分區局長,相當於一個中等城市的公安局長。

  不過河西區公安區長這個位置,除了鐵輝卻沒有人想來,這個一百五十多萬人口的大區,實在是太難管了。

  省城的格局很簡單,一條大河成半圓形橫亘市區,把省城為了分成兩個部分,河東有四個區,河西卻只有一個區,就是面積超大的河西區。

  河西區之所以這麼大是歷史原因造成的,東北是新中國第一個大片解放區,也是當年中國唯一一個有重工業的地區,新中國初期把關系國家命運的重工業也都放到了東北。

  而省城的河西區是當年重工業集中的東北地區的重工業中心,中國的第一台拖拉機,第一台機床,第一台發電機等多種重型機械都產自於此,可以說當年的河西區是整個中國重工業的核心。

  當時的河西區是全國最好的地方,工業發達居民生活富足,三年自然災害時期舉國飢荒,這里的人是唯一能吃上飽飯的人,當年全國大部分地區的人都羨慕河西區的產業工人,離得最近的省城那四個區的人更是羨慕的不得了。

  這種優越感讓河西區的人非常牛氣,再加上東北人特有的強悍性格,河西區的人是當時省城里最好斗的,開著卡車上百人甚至幾百人去其他區里打架,是常有的事。

  其他四個區的人都不敢惹河西區的人,慢慢地河西區成了省城里的一個獨立王國,省城其他四個區的人對外人介紹自己時說是省城的,而河西區的人對外人介紹時只說自己是河西的。

  改革開放之後,河西區落敗了,長期計劃經濟的惡果使得河西區的產業過於單一,而且這里重工業已經跟不上時代的發展了。

  這里生產的各類重型機械還是六七十年代的水平,開始被市場淘汰了,產業調整技術更新又跟不上,河西區的大多工廠都破產了,當年無比牛氣的鐵西工人大批量下崗。

  相對的,其他的四個區沒有固定產業模組的限制,借著改革開放的東風,走上了多種經營的道路,那里的人越來越富了,而河西區的人卻生活越來越就困難。

  巨大的落差感,又有著一貫好斗的作風,一下子讓整個河西區亂了起來,下崗失業又沒有別的出路,特殊行業在這里興起。

  當年舉國羨慕的工業核心,成了黃賭毒泛濫黑惡勢力橫行的暴力之城,鬧市打人當街搶包這樣的事隨處可見。

  每一個來這里上任的公安局長,面對這麼一副爛攤子,都毫無辦法,沒一個能干長了的。

  當時鐵輝從部隊轉業,在河西區的一個派出所當所長,整個河西區一片大亂,他的轄區反倒被他管理得一副太平景象。

  市里領導無奈之間,把他當成了救命稻草,破級把他提拔到了河西區公安局長的位置上。

  中國歷史上真正干出成就的,極少是道德高遠的清官,當然和珅那樣的貪官也不行,干成事實大事的往往是那種介乎於貪官和清官之間的人。

  通讀四書五經,講仁義禮信的清官,為條條框框所束縛,凡事都先要去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思考,做事瞻前顧後,都難有大作為。

  最典型的岳飛文天祥,我們現在紀念他們更多也是因為他們的氣節。

  岳飛忠君愛國為昏君所害,北伐大業中途失敗,文天祥自不必說,“平時賦詩填歌賦,臨終一死報君王”,除了寧死不屈,沒什麼大太功績。

  中國人普遍同情弱者,推崇道德楷模,千百年來把這些人擺到了頂禮膜拜的桌案前,但實際上他們並沒有干出什麼真正的成就來。

  實現了自己執政理念,干出了大事的往往是一些人品不怎麼樣的人,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管仲。

  我們老說管鮑之交,但都想交鮑叔牙的一樣的朋友,不想交管仲那樣的朋友。

  管仲和鮑叔牙合伙做生意,想盡辦法多分錢,一起上陣打仗他往後跑,身陷囹圄鮑叔牙舍命救他,管仲臨死給國君推薦繼任他宰相位置的人,說的卻不是鮑叔牙。

  管仲的執政理念很現實,“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不用什麼道德教條來教育百姓,把他們的生活水平搞上去,他們自然就什麼都懂了。

  鐵輝就是個這樣的人,他沒念過書,當兵之前幾乎連字都不認識,什麼依法辦案重視證據,他一點也不在乎,“你敢作惡禍害老百姓我就收拾你”,這是他當公安局長的後簡單直接的座右銘。

  鐵輝上任之初,河西區亂到了頂峰,上任局長干了不到兩個月就卷舖蓋走人了,誰也不想挑這個爛攤子,河西區公安局長的位置空了三四個月。

  鐵輝本來就在河西區當員警,對這里的局勢很了解,他明白這里亂的根源是下崗的太多,沒有別的出路,生活無著落只好走歪門邪道。

  當時經濟結構調整,別處同樣原因也比較亂,但河西相對別處更亂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這里有一個只手遮天誰也不敢動的黑老大。

  當時河西區的老大叫外號“李二”,這個人出身極為特殊,其父當年是解放軍將領,解放後脫軍裝在河西區當了大干部,文革的時候李二的父母和哥哥都被迫害致死了。

  李二當時年幼被其父的老戰友們保護,幸免遇難,其父的這些老戰友都是省部級高官,文革後更是進一步升遷。

  因為是老戰友的唯一留下來的可憐孩子,這些人對李二關照有加,李二後來在河西區做生意,憑著這層特殊的關系為所欲為干盡壞事。

  每當有人力主徹查李二的時候,總會有高官出來說話“這孩子挺可憐的,你們就說服教育為主嘛”。

  有著這些地位顯赫的保護傘,李二日益倡狂,通過各種非法手段迅速積累起了大量財富,河西區的各個大小混混系數歸到了他的門下,李二逐漸成了河西區名副其實的黑社會老大。

  當時河西區的人無不談李二而色變,李二開車上街,看到那個女的長得好看,不容分說拉上車就奸,去飯店吃飯,喝開心了把女服務員按桌子上就干,看到誰家店鋪生意火,直接就入干股,你不同意第二天店鋪就會被砸。

  對李二的這些暴行,員警無可奈何,受害百姓更是欲告無門,只能忍氣吞聲。

  鐵輝知道自己通過正常途徑絕對動不了李二,而不砍倒這顆大樹,只削些枝枝葉葉又改變不了河西區的混亂現狀。

  最後鐵輝動員了幾個有正義感的熱血員警,幾個人拜了把子喝了血酒,暗地里綁架了李二,一頓嚴刑拷打後,逼問出了李二所有的罪行和整個黑幫組織成員,然後把他殺死後燒成了灰。

  整個過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知道李二到底去哪了,有的人說他被仇人暗殺了,有的人說他跑國外去了,保護他的那些高官只能默默接受了他消失這一事實。

  李二一死樹倒猢猻散,那些高官沒必要也保護他那些蝦兵蟹將,沒有了保護傘的阻撓,又之前逼問李二徹底說出黑幫的所有內情,鐵輝很快就把籠罩在河西區上空的黑霧全部肅清了。

  治安一好轉,來河西區投資的也越來越多了,河西區百姓的生活日益好轉,走歪門邪道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河西區的百姓對於鐵輝打黑絕都是支持的,盤踞河西區的黑勢力基本被清楚,讓鐵輝在河西區乃至整個省城百姓中名聲鵲起。

  有人知道他練過氣功,會鐵頭功,便送了他一個外號“鐵頭局長”,慢慢地這個綽號就叫開了,整個河西區家喻戶曉。

  其實鐵輝不但練過氣功,還非常地厲害,鐵頭功只是他眾多絕技之一。

  鐵輝出身非常苦,他並不姓鐵,不過到底姓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被一個練氣功的老師傅撿來的。

  老師傅也不知道他姓什麼,只是告訴他自己是在路上撿到的鐵輝,當時鐵輝才不到百日,被人吊掛在路邊的樹上,在那個哀鴻遍野又不知道計劃生育的年代,這種生了孩子偷偷扔了的事是常有的。

  鐵輝的師傅不是什麼簡單人物,當年是威震關東的“四大鐵頭”之一,曾給郭松齡將軍做過保鏢,郭松齡反奉失敗後上山當過胡子。

  解放後,因歷史原因進了監獄,開始被判的無期,後來因改造突出提前釋放了。

  撿到鐵輝的時候,老爺子已經六十多了,除了一身硬功夫他別的技能什麼也不會,靠蹬三輪為生,勉強拉扯大了鐵輝。

  老爺子終身未婚,沒有孩子,對撿來的鐵輝寵愛有加,不但視若己出,還把自己一身的硬功夫悉數傳授給了鐵輝。

  八十年代初,老爺子八十多了,三輪蹬不動了,還好當時政策寬松了,便領著鐵輝走街串巷打把勢賣藝為生。

  老爺子年過八十練不動了,不過早年混過江湖,過場話還是會說的,他打鑼聚攏人,讓鐵輝表演。

  當時的鐵輝才十五六歲,但已經基本練成了老爺子祖傳的硬氣功,鐵尺排肋、油錘貫頂、胸口碎大石等玩命的絕藝練得跟兒戲一般。

  當時人們生活都很窮,看熱鬧的多施舍給錢的卻沒幾個,爺倆辛苦連一天也討不了多少錢,也就勉強維持生活。

  鐵輝十八歲那年,二人為了過了好年,大年還二十八頂著嚴寒去賣藝討錢,結果老爺子一口氣沒上來倒在了去賣藝的路上。

  鐵輝背著老爺子一路飛奔跑到醫院的時候,老爺子已經死在了他的後背上,臨終一句話也沒給他留下。

  賣了房子和家里所有的東西,鐵輝給老爺子辦了個當年難得一見的熱鬧葬禮,然後報名參了軍。

  當時還在對越作戰,鐵輝新兵連剛過,就被派到了戰場上,在戰場上他的一身硬氣功絕技得到了發揮的空間。

  鐵輝到戰場時,南疆大規模的戰斗已經很少見了,我方軍隊的主要任務是守土對峙,還有就是提防越軍的特工隊襲擾。

  越軍的特工隊非常厲害,是越南軍隊里重要的組成部分,越戰中曾讓美軍吃盡了苦頭。

  特工隊士兵都是老兵,越南半個多世紀都在打仗,這些人從小就是聽著槍炮聲長大的,熟悉叢林作戰不說,個個都磨煉得手段殘忍毫無人性。

  越南特工隊對邊境我方一側采取的是襲擾戰,其襲擾的主要對象,軍隊為我軍的炮兵、衛生後勤單位等防衛能力較差的部隊,地方以鄉鎮村干部為對象,實施綁架、殺害制造恐慌。

  鐵輝剛到前线就遇到了特工隊,指導員帶著通訊員去指揮部開會,半路被特工隊襲擊,兩人全部陣亡,指導員的被越軍大卸八塊,分扔在了八個地方,最後屍體只能用床單裹了回來。

  好多新戰士都被這一慘景嚇哭了,搞得整天談特工隊色變,鐵輝卻絲毫沒害怕,牙咬得咯咯響,期待自己能也遇上這些畜生,殺幾個給指導員報仇。

  有一天鐵輝和幾個戰士奉命去戰地醫院送生病的戰士治病,到了戰地醫院,一副慘景把他們驚呆了,臨時房里躺著一個手腳都被鋸掉的女人,其狀慘不忍睹。

  醫生告訴他們這個女兵曾被越軍特工隊俘虜過,越軍把她手腳鋸掉,做成了一個供其淫樂發泄的性工具。

  幾個年輕戰士熱血沸騰血灌瞳人,當晚沒回駐地,私自埋伏在了越軍特工隊可能出現的路段上,結果就真的遇到了特工隊。

  十多個越軍特工隊全部被打死,鐵輝一個人就打死了五個,本來活捉了一個,鐵輝想起白天看到的女兵慘狀,一鐵頭把他頭給撞碎了。

  擅自出擊違抗命令,本來是要收處罰的,不過好在沒有傷亡,又是取得了一個不錯的戰績,鐵輝不但沒受軍紀處分,還進了偵察連,專門負責對付越軍特工隊。

  數次生死較量後,鐵輝戰功越來越多,成了名副其實的戰斗英雄,南疆戰事結束的時候,他已經升至了副團職。

  南疆戰事結束,鐵輝轉到了後方部隊,當上了正式的團長,不打仗了鐵輝覺得部隊里呆著沒意思,便申請轉業了。

  他是個戰斗英雄,又是個團長出身,轉業到公安局本來可以當更大點的官,但他沒什麼門路關系,只是在河西區最小的一個派出所當了個所長。

  鐵輝一直都沒有成家,直到當了河西區公安局長才成的家,不過他卻有個已經二十七八歲了的女兒。

  這里的原因比較復雜,他喜歡玩弄別人老婆的嗜好,也和這件事有關。

  鐵輝剛進偵察連的時候,還不到二十歲,只是一個普通士兵,但因為他身懷絕技,卻是偵察連里的骨干成員,每次出生入死類的艱險任務,總少不了他參加。

  一次他所在的偵察連,奉命組織了一個小分隊去越南境內偵察對方炮群位置,偵察連連長親自帶隊,鐵輝也在其中。

  偵查任務順利完成後,他們開始往境內撤退,結果遭遇了越軍重兵,小分隊二十多人打得就剩下了三個人。

  連長、鐵輝和另外一個戰士浴血奮戰,被困在一個水塘附近,為了能把情報送回,連長讓鐵輝閉氣藏進水底,鐵輝會氣功,能在水里潛很長時間。

  之後連長帶著那個戰士把越軍引離了水塘,臨別之際連長托付鐵輝,回去後照顧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槍聲遠離,鐵輝在水里潛了許久冒頭爬了出來,九死一生回了部隊,順利送回了情報,鐵會為此收到了嘉獎。

  連長和那個戰士卻再也沒有回來,部隊把他們都上了陣亡名單。

  探親假期間,鐵輝去了連長的家里,連長是個城里兵,妻子卻是農村的,家也在農村,當年連長在農村知青,娶了個農村媳婦,把家也安在了農村。

  連長妻子當時正好三十歲,連長的女兒當時不到四歲。

  想著為自己舍命的連長,面對著這對孤兒寡母,鐵輝有著難以名狀的傷感。

  他一口氣在連長家住了一個多月,像牛似的發瘋地幫著連長的妻子干著各種農活。

  連長的妻子是個很典型的農村女人,為人善良,悲痛之余對鐵輝非常地好。

  鐵輝慢慢意識到,如果想照顧一個女人一輩子,最好的方式就是娶了她。

  臨回部隊的時候,鐵輝跪在了連長妻子的面前,表示自己只要活著從戰場上回來,一定娶了她為妻,不在乎她是不是比自己大了十歲。

  在這種特殊的關系下,連長的妻子也別無選擇,當晚二人上了床,那是鐵輝第一次經歷男女之事。

  當時鐵輝不夠在部隊里結婚的年齡和資格,不過他每次探親都去連長家,就是把那當成了自己的家。

  慢慢地連長妻子也就認可了他這個特殊形勢下的丈夫,連長的女兒也逐漸懂事了,開始叫起了他這個也是當兵的人爸爸,鐵輝和連長的妻子成了有實無名的夫妻。

  九十年代初期,南疆硝煙散盡,中越雙方罷兵停戰,鐵輝也夠了在部隊里結婚的年齡和資格,可正當籌畫著要和連長妻子結婚之時,連長卻活著回來了。

  連長當年舍命替鐵輝引開了越軍,最後被困在了一個小山包上,那個戰士已經戰死了,連長受了重傷,子彈打光後和衝上來的越軍肉搏,傷勢太重體力不支而被俘。

  雙方停戰後,互相交換戰俘,連長作為中方戰俘被交換了回來,幾番輾轉後回了家。

  生死的感情,特殊的遭遇,讓鐵輝和連長都很難接受,兩人一陣抱頭痛哭後,當晚喝得酩酊大醉,鐵輝第二天默默地來開了連長家。

  一下子出來兩個生死相依的丈夫,連長的妻子接受不了了,後來雖然和連長生活在了一起,又不時面對著村里人的風言風語,神經受了刺激,變得有點不正常了,一年後不慎跌入深溝里摔死了。

  連長戰斗中受了很重的傷,被俘幾年受盡辱虐,不得醫治,落下了多處後遺症,因為被俘的事,回來後並沒有受到公正對待,心里一直憋了一口氣。

  妻子死後連長心灰意冷,萬念俱灰,變賣家產湊了錢,托人把女兒送到了鐵輝那里,然後用軍人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這些事對鐵輝的打擊很大,生死相依的摯愛女人,出生入死的舍命兄弟,除了養育自己的師傅外,這兩個人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想著他們先後離去,想著這段特殊的畸情,鐵輝的心理發生了一些變化,每當想起這件事,想起連長夫妻,他就變得非常煩躁,不由自主地會用頭撞牆撞桌子。

  家里的牆被他撞的坑坑窪窪,辦公室里的桌子被他撞壞了好幾次。

  一次偶然的機會,剛當派出所所長的鐵輝結識了還在市場賣魚的李玉蘭。

  當時李玉蘭家里失竊了,也沒丟多少東西,報案後派出所人手都派出去了,鐵輝自己出的現場。

  到了李玉蘭家鐵輝怎麼看李玉蘭怎麼像當年連長的妻子,當時正好李玉蘭自己在家,鐵輝一時思想混亂,把持不住,就把李玉蘭按著她家的床上強奸了。

  李玉蘭當時只是個賣魚的,被轄區的派出所所長強奸了,她自是不敢聲張。

  鐵輝事後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釋放感,他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神經在那一刹得到了舒緩,在李玉蘭逼里射精的瞬間,他感覺到了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座冰山,一時間徹底的融化了。

  從那以後,鐵輝才有了這個喜歡玩弄別人老婆的嗜好,每當趴在別人老婆身上的時候,他會覺得自己很邪惡,在這種邪惡的感覺中,他覺得自己能暫時忘了那些永遠折磨著他的事情。

  除了李玉蘭,他還肏過好多別人的老婆,求他辦事的,他的下屬等等,每當他覺得那種痛苦感再上升到心頭的時候,便不由自主地想著去干別的老婆。

  不過這些女人,他一般都是玩幾次就不玩了,唯一一直都去玩的就是李玉蘭,因為李玉蘭是第一個讓他有了這種想法的女人。

  鐵輝當了局長後成了家,而且是一連娶了兩個媳婦,這兩個媳婦和他住在一起,他一直都沒要孩子,他覺得連長的那個女兒就是他的孩子,他不想把自己的父愛從這個孩子上分擔出去。

  如今這個女兒已經二十七歲了,開始也是去當得兵,退役後在鐵路上班,現在是一趟動車組列車的列車長。

  女兒還沒結婚,但現在已經不住在家里了,鐵輝對女兒視若珍寶,卻從不溺愛,雖然盡力幫女兒安排好了一切,卻一直都教育女兒要不忘自己努力。

  鐵輝的兩個媳婦對他言聽計從,百依百順,對他喜歡肏別的老婆這事,兩個媳婦也都知道,二人不但不干涉,反而主動配合他滿足他這個嗜好。

  鐵輝常把別人的老婆帶自己家里來玩弄,兩個媳婦每次都是極力配合,伺候著他肏別人的老婆。

  鐵輝的大老婆今年50了,小老婆今年才31,他的這兩個老婆都不是中國人,知道鐵輝有兩個老婆的人很多,但知道他兩個老婆都是外國人卻沒幾個。

  鐵輝的大老婆是個日本人,本名稻田枝子,中文名叫陶美枝,小老婆是朝鮮人,叫朴春惠。

  鐵輝娶了這麼兩個老婆也是偶然的機會,兩個老婆和他生活在一起,夫妻三人的關系倒是一直相處得很融洽。

  稻田枝子是個日本二戰遺孤,嚴格的說她應該算是個日本遺孤的日本遺孤。

  侵華時期日本向中國大量移民,戰敗後這些人被從中國撤退和遣返,當時的日本政府將被中國人收養的未滿十三歲的日本人定義為遺孤,但是將那些十三歲以上的為了生存或自願進入東北家庭的日本女性,視為是根據自己的意願而留在東北的,進而剝奪了殘留婦女的日本國籍,並且不列入援助回國的對象。

  日本人這麼干,主要是因為戰敗後國力衰弱,生活物資匱乏,不想讓這些沒有勞動能力的人回國吃閒飯,把他們都拋棄在了中國。

  稻田枝子父母都是日本遺孤,同時又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他們的父母都死在了戰爭中,日本戰敗後這對兄妹被一對善良的東北夫妻同時收養。

  兄妹一直在中國生活十幾年,善良的東北夫妻把他們雙雙撫養成人,稻田枝子的父親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卻沒有人願意嫁給他這個小日本。

  稻田枝子的父親年近三十還沒碰過女人一指頭的,看著越長越漂亮的妹妹,他逐漸產生了邪惡的念頭,一天夜里趁養父母不在家,殘忍地奸汙了自己的妹妹。

  稻田枝子的母親不敢把這件事告訴養父母,一直忍氣吞聲,直到了肚子漸大瞞不住了,才被養父母發現。

  當時再打胎已經來不及了,只好讓稻田枝子的母親把孩子生了下來。

  收養了這對日本兄妹遺孤的東北夫妻都是老實人,心地很善良,責打咒罵了一陣稻田枝子的父親,也只能就認可了這一切。

  後來給稻田枝子的母親找了個老實的東北漢子結了婚,帶著她和她的父親繼續生活。

  稻田枝子很小的時候,中日建交,她父親趁有回國的機會,撇下她和自己的養父母獨自回了國,從子杳無信音。

  稻田枝子二十歲的時候,爺爺奶奶相續去世,她的生母此前也已經去世了。

  除了給她取了一個日本名,稻田枝子的父親回日本後沒來過一絲消息,更沒給她留下任何能證明她也是日本人證據。

  這個生於亂倫關系的日本遺孤的棄兒,失去了善良的爺爺奶奶的庇護後,變得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稻田枝子從小就長得非常漂亮,長大後有著一副標准的日本女人的特有式身材,身形苗條纖細,而骨架非常小,看起來瘦弱卻又非常得肉感。

  無依無靠又回國無望,稻田枝子的日子越過越難,好在她長了漂亮的臉蛋和誘人的身材,找到了一個不錯的男人結婚成了家。

  命運總愛捉弄人,稻田枝子四十歲的時候,她的老公去世了,撇下了她和一個十七歲兒子。

  失去了父親的監督管教,稻田枝子的兒子開始學壞了,翹課打架偷東西看色情錄影,無所不為。

  邪惡基因隔代遺傳在了她兒子身上,受日本亂倫類色情片的薰陶,她的兒子產生了和生母亂倫的邪念。

  一天夜里,稻田枝子的兒子粗暴的強奸了她。

  被兒子強奸,雖然心里很氣憤痛苦,可有舍不得去舉發兒子,稻田枝子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兒子抓住了她的這個弱點,開始變本加厲,之後更是多次的奸汙她,慢慢地稻田枝子也就默認了這一事實,母子兩發展到了同床而睡的亂倫關系。

  稻田枝子四十五歲那年,兒子已經二十二歲了,不但沒學好,反而越學越壞,卻又沒什麼真的本事,在外邊屢受欺負,回家後只能拿母親撒氣。

  兒子把從A片里學到的下流方式都用在了母親身上,稻田枝子被兒子玩得越來越賤,成了兒子的性奴。

  稻田枝子和兒子亂倫的事,被她兒子的一個朋友知道了,此人也是個小無賴,想以此為要脅,趁機來稻田枝子家奸汙她。

  稻田枝子堅決抵制,結果打斗掙扎中,不小心一刀扎死了這個男孩。

  對方的家庭比較有背景,稻田枝子被以故意殺人罪被抓進了公安局。

  稻田枝子的家也在河西區,最終處理這件事的人正是鐵輝。

  查明了所有的情況,鐵輝很同情這個可憐的女人,頂住了對方的壓力,公正處理了這起案件,稻田枝子以正當防衛的理由,被無罪釋放了。

  稻田枝子很感激鐵輝,一來二去二人熟識了,稻田枝子當時雖然已經四十五歲了,但仍魅力依然,不但身材保持的和年輕時候一樣苗條纖細,長得還非常年輕,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

  鐵輝自己帶著女兒生活,怕女兒受氣,一直沒結婚,看女兒大了也參了軍,心里沒了顧慮,同時也很喜歡稻田枝子,兩人便結了婚。

  稻田枝子對鐵輝非常得體貼,對鐵輝的女兒也非常好,逐漸讓鐵輝有了完整的家的感覺。

  時間長了,夫妻兩無話不談,鐵輝把當年自己的畸情遭遇和特殊愛好都告訴了她,稻田枝子很理解老公的痛楚,不但沒反對,反而支持鐵輝滿足跟別人的老婆做愛這一特殊癖好。

  鐵輝的第二個老婆朴春惠是北朝鮮人,當年金二胖上台,暴政不斷外交失當,朝鮮失去了外部的糧食供給,又鬧起了自然災害,兩年間有兩百人朝鮮人餓死。

  朴春惠為了不餓死,冒死逃過邊境來到東北,幾經輾轉來到省城的河西區,做了個沒有合法身份的家庭保姆。

  朴春惠長得非常漂亮,如果生在南朝鮮,可能不用整容就有當明星的機會。

  雇用她做保姆的男主人看她長得如此漂亮,趁老婆不在家強奸了她,女主人發現後,舉報了她的非法身份,朴春惠因非法偷渡被抓進了看守所。

  朴春惠非常害怕,她心里很清楚,如果她被遣送回國,不是被槍斃就是要被送進集中營。

  朴春惠的案子不大,但引起了鐵輝的關注,鐵輝心里也很明白北朝鮮的局勢,知道朴春惠如果被送回去就是個死。

  同樣出身貧寒,鐵輝對弱者很同情,通過特殊途徑把朴春惠從看守所放了出來。

  稻田枝子心地很善良,知道鐵輝的做法後,很同情朴春惠,感覺她沒地方去,又沒有合法身份,直接把她接到了自己家里庇護。

  朴春惠開始在鐵輝家依然當保姆,她的要求非常低,給不給錢無所謂,管飯就行,只要不把她送回國,讓她干什麼都行。

  感覺自己無依無靠,朴春惠逐漸把鐵輝當成了終身的依靠,提出也要給鐵輝做老婆,表示有沒有名分她都不在乎。

  鐵輝開始無法接受,但稻田枝子表示支持,她覺得朴春惠和自己差不多,都是身在異國,想回母國卻又回不去。

  後來鐵輝也就認可了,朴春惠成了他的小老婆,三人同吃同住過得很融洽。

  朴春惠對鐵輝視為恩人,對稻田枝子更是尊重,怕給鐵輝找麻煩,朴春惠很少出門,終日在家做家務,伺候鐵輝和稻田枝子的飲食起居。

  對鐵輝的那個特殊愛好,稻田枝子都支持,她自然也是不反對了。

  鐵輝的女兒叫鐵燕,她和鐵輝年紀不像其他父母和子女那樣差距那麼大,特殊的原因,她只比鐵輝小十七歲。

  鐵輝對她非常寵愛,又不是真的血親關系,父女二人的關系很特別,既是父女又像朋友,二人無話不談,鐵燕在父親面前什麼話都敢說。

  父親一直都未娶妻生子,鐵燕很明白父親的良苦用意,懂事後曾多次勸父親娶妻成家。

  對於鐵輝和稻田枝子的婚姻,鐵燕很支持,對後來鐵輝的這個小老婆朴春惠,鐵燕也能認可理解。

  當上列車長後,鐵燕工作很忙,但依然時常回家,鐵燕一回來,鐵輝怕女兒不高興,總是要把兩個老婆都支走,單獨陪女兒吃飯聊天。

  這麼一來反而把鐵燕搞的不愛回來了,鐵輝理解女兒的心情,只要女兒沒按期回來,鐵輝再忙都抽身要去看她。

  這次鐵燕好幾個禮拜都沒回來了,超過了以往回家的時間間隔,鐵輝很擔心,非常著急去看看女兒,看他又真的抽不出時間來。

  眼前的這個連環殺人案實在是太棘手了,對方心理極度變態,手段殘忍,一個月內已連續作案四五起,卻又智商極高,沒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連熬數夜,案子毫無進展,社會輿論壓力越來越大,鐵輝既想早日破案,又惦記女兒,有點焦頭爛額,心情越來越煩躁了起來。

  心情一煩躁,鐵輝只能靠玩弄別人老婆的方式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很明白這麼煩躁,對破案毫無益處,只能起反作用。

  索性給辦案干警都放了假,讓大家都暫時松弛一下繃緊的神經,他自己琢磨起了這次要玩誰的老婆的事。

  雖然位高權重,可畢竟是玩別人的老婆,鐵輝還不想用什麼過於威逼對方的手段。

  臨時興起當晚就想玩,他能選擇的人選實在是有限,最後只能把目標鎖定在了一個常被她玩弄的女民警身上。

  常被鐵輝玩的這個女民警叫陸雅,今年三十三歲,是一個派出所的戶籍警,鐵輝玩弄她已經有兩年了。

  陸雅的老公就在河西分局上班,是個文職員警,鐵輝經常能見到他,玩一個自己常能見面的人的老婆,鐵輝覺得挺興奮。

  不過玩陸雅玩的次數太多了,鐵輝也覺得沒啥新鮮感了,感覺不太刺激,不過今天時間太倉促了,也只好再把陸雅叫出來玩一次了。

  陸雅長得很漂亮,個子很高,尤其穿上警服的時候,顯得英姿颯爽,不過她是當兵轉業走後門進的公安系統,業務水平很差,當個戶籍警都難以勝任,工作中時常出錯。

  當年河西局搞精簡,陸雅險些被踩掉,因為被鐵輝肏了的事,才得以保住了飯碗。

  關於老婆和鐵輝的事,陸雅的老公也知道,不過礙於鐵輝的地位,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假裝不知道。

  鐵輝給她打電話時候,陸雅正在和老公吃晚飯,當著老公的面她沒敢接電話,謊稱所里要加班差點給忘了,急忙撂下飯碗出了家門。

  “鐵局長!不好意思,我剛才正吃飯呢,他在,我沒接您電話!”陸雅出了家門,趕緊把電話給鐵輝打了過去。

  “沒事,今天我想玩玩,你過來吧!”

  “鐵局長,我出來的忙,沒來得及打扮,還穿著警服呢,您看我是不是先去宿舍打扮一下啊?”

  “沒事,你直接過來吧!”

  “好的,那我還是去您家嗎?”

  “是的!你來我家吧,打個車過來,快點!”

  掛了鐵輝的電話,陸雅覺得有點緊張,她倒不是在意被鐵輝玩弄,可去鐵輝家,每次都是當著他兩個老婆的面被肏。

  想著自己每次都是被鐵輝肏得哭爹喊媽的,她覺得有點難為情。

  可鐵輝要玩她,陸雅又不敢不去,只好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去鐵輝家,准備再次接受鐵輝對她的奸汙。

  “小陸同志來了啊!這麼晚了還讓您出來了,真是太麻煩您了!您吃飯了嗎,沒吃的話一起吃吧!”

  陸雅到時,鐵輝夫妻三人正在吃飯,稻田枝子看陸雅來了,趕緊撂下碗筷站了起來,恭迎到了門口,給陸雅拿過來拖鞋。

  “嫂子!您好!鐵局長,您好!我在家吃過了,不吃了,你們先吃吧!”

  稻田枝子沒在日本生活過,連日語也不會說,可能是遺傳的原因,讓她有著日本女人獨有的那種禮貌。

  陸雅對稻田枝子的恭維很受用,卻又覺得有點別扭,自己來這是被肏逼來的,肏她的人的老婆卻又對她這麼有禮貌,陸雅一時也說不好心里到底是什麼感覺了。

  鐵輝家的房子是個小別墅,面積並不大,但相對很獨立,周邊沒有什麼其他住戶,屋外還有一個小院。

  小別墅是九十年代初期建的,房屋比較老了,格局也很簡單,分上下兩層,樓下是客廳,樓上是臥室。

  鐵輝一家吃飯的的餐桌倒是挺寬敞的,長條形桌案能有三米來長,鐵輝坐在中間,兩個媳婦分居兩側。

  陸雅看他們還沒吃完飯,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等著他們吃完。

  “美枝啊!你帶著她上去先換換衣服!一會換好了再下來!”

  鐵輝吃完飯,點了一根煙坐著休息,讓稻田枝子先帶著陸雅上樓把警服換了。

  鐵輝雖然喜歡玩弄別人的老婆,但是他十八歲就當了兵,現在又當了這麼多年警察了,對軍裝和警服有著特殊的敬意,他不想讓陸雅穿著警服肏她。

  “好的!小陸同志,麻煩您給我上來吧!”

  鐵輝家樓上有大中小三個房間,夫妻三人平時各住一個房間,住的方式比較特別。

  鐵輝平時很忙,常不回家,當兵當時間很長,回家不和兩個老婆做愛的時候都是單睡,他住在最小的那個房間了,里邊只有一張鐵制單人床。

  稻田枝子以前住在那個最寬大的主臥里,朴春惠也給鐵輝當了老婆後,她把大房間讓給了朴春惠,自己住到了比較小的那個屋里。

  稻田枝子的那個屋子擺設比較簡單,主要家俱只有個電視,她和朴春惠的日常生活用品都在寬大的主臥里。

  稻田枝子把陸雅領進了主臥里,先幫著她把警服外套款掉,摩挲整齊後掛在了衣服架上。

  先給陸雅倒了一杯飲料,讓她坐沙發上休息會,稻田枝子先把自己的脫得一絲不掛。

  她這麼做,是覺得如果自己先脫光了,陸雅就不會覺得尷尬了。

  稻田枝子今年正好五十歲,但長得很年輕,看起來也就剛滿四十的樣子。

  她身高只有160,身材保持得相當好,身形苗條纖細,兩條腿又細又直,她的骨架又非常小,看起來瘦弱卻又非常地肉感。

  如果不是皮膚稍微有些松弛了,她的身體不次於任何妙齡少女,是一副標准的日本AV明星式身材。

  稻田枝子身體最突出的部位是她的奶子,兩只奶子不大卻非常飽滿,一點也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得下垂,像兩個剛蒸熟的饅頭一樣端端正正地扣在胸前,兩只乳頭明前地向上翹翹著。

  “嫂子!你身材可真好!哎!我要到你那個年紀,只不定變成啥大媽樣呢!”

  “小陸同志您太客氣了!還是年輕好啊!你看我這皮膚都沒彈性了!”

  看稻田枝子都脫光了,陸雅果然沒有緊張的感覺了,索性也把自己的衣服都脫了。

  陸雅是那種東北女人的典型式長相,個子高骨架大,身材豐滿,不過她不怎麼胖,只是骨架大顯得肉很厚實。

  陸雅的皮膚很白,屁股和奶子都很大,肚子上好稍微有些贅肉。

  “嫂子,你看我啊!你看我這肚子越來越大了,我老想著減肥減肥的!可就是管不住我這破嘴,看到好吃的就忍不住!”

  “那有啦!看您皮膚多白淨啊,您看又嫩又滑還那麼有彈性!”

  “嫂子你看你那身材多少啊!簡直就跟日本A片里的那些女演員似的!我要到了你那個年紀一定發福了,就是一個地道的東北大老娘們兒!嫂子,你有什麼保持身材的秘訣告訴告訴我唄!”

  “我哪有什麼秘訣啊!就是少吃點肉多運動運動吧!”

  兩人一絲不掛地坐在屋里,居然談論起了關於保持身材的事。

  陸雅不知道稻田枝子是日本人的事,其實別人也都不知道,只是知道鐵輝的這個老婆叫陶美枝。

  陸雅覺得稻田枝子五十了身材還這麼好,堅信她有什麼秘訣,不停地問著她保持身材的方法,稻田枝子被弄得沒辦法了,只能把自己平時都吃什麼做什麼告訴了陸雅。

  陸雅問稻田枝子的同時,看她的奶子保持的非常挺,還不是的摸弄起了她的奶子,稻田枝子沒躲也沒推脫,任憑陸雅摸著她的奶子。

  “哦!對了嫂子,鐵局長還在下邊等著哪,你趕緊給我化化妝吧!還是按以前鐵局長喜歡的那麼化吧!”

  “好的,您放心吧!”

  “哦,還有嫂子!一會鐵局長可能還得干我的屁眼,你先給我的屁眼塗點油吧!他雞巴太粗了,要不哦又得疼了!”

  稻田枝子給陸雅從新化了妝,又找出來一身女性制服短裙讓她換上,把她的長頭發也披散開來。

  經過稻田枝子的一番精心打扮,陸雅從一個英姿颯爽的警花變成了一個職業女白領。

  稻田枝子又拿出來一雙黑色高跟鞋,讓陸雅換上,最後讓她撅著屁股給她屁眼上塗潤滑油。

  陸雅的短裙里並沒有穿內褲,撩起來裙子就露出了屁眼,稻田枝子很快就把潤滑油塗抹好了。

  做好了這些,稻田枝子拿出了一個AV按摩棒和一根假雞巴,又把一根狗鏈套在了自己脖子上,把假雞巴插進自己的逼里,用按摩棒刺激起了自己的陰蒂,然後讓陸雅牽著她脖子上的狗鏈下了樓。

  稻田枝子這麼做,主要是為了給鐵輝助興的,她要鐵輝肏著陸雅的同時,自慰給他看。

  稻田枝子本身並不是太淫蕩,這些都是她那個和他亂倫的兒子教會她的。

  兒子強奸了稻田枝子後,和她開始了亂倫的關系,之後又用玩弄性奴的方式玩弄調教她,這些都是她的兒子以前常和她玩的。

  陸雅牽著手里的狗鏈走在前邊,稻田枝子躬身跟在後邊,下樓的同時她用假雞巴和按摩棒刺激起著下體。

  她左手拿著按摩棒刺激著陰蒂,右手拿著假雞巴抽插著陰道,陸雅牽著她走到樓梯上的時候,稻田枝子已經開始淫叫了起來。

  稻田枝子和陸雅下樓的時候,鐵輝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朴春惠已經伺候著他脫光了衣服,正蹲在地上給他舔雞巴。

  朴春惠還沒脫衣服,只是把上衣的扣子解開了,讓鐵輝摸著她的奶子。

  給鐵輝當小老婆這兩年,生活安逸營養又好,朴春惠早就不是幾年前那個又瘦又黑的北朝鮮偷渡女的模樣了,她的皮膚變得越來越白皙,奶子也越來越豐滿,整個身體充滿了誘惑。

  朴春惠個子很高,超過了170,本來就生的天生麗質,加之稻田枝子又很會給她打扮,給她留起了長頭發,染成了金黃色,讓她穿起了性感的衣服和漂亮的高跟鞋。

  現在的朴春惠簡直就是一個標准的韓式美女,而且是沒經過整容的天然韓式美女。

  鐵輝的雞巴特別大,又粗又黑又長,而且做過手術,在雞巴表皮上植入很多細小的塑膠顆粒,讓本來就大的雞巴又非常粗糙。

  其實鐵輝還真不是故意這麼做的,他當年在南疆戰場上的時候,雞巴受過傷,雖然沒有影響性能力,但是雞巴的外皮被大面積燒傷了。

  和稻田枝子結婚後,他專門去韓國做了整形收入,手術醫生趁機建議他也植入些塑膠,告訴他這樣能讓女性更刺激興奮,鐵輝當時覺得好玩,也就同意了。

  鐵輝的性能力超強,這並不只是因為他身體好。

  當年鐵輝的老師傅教他的硬氣功是祖傳的,一整套的氣功功夫又分成好種,其中有一門功夫練會後,運上氣能讓雞巴變得堅硬如鐵。

  不過老師傅當時並沒有教他這個,這門功夫比較邪,練了雖然能讓雞巴堅挺無比,卻會影響射精和生育能力。

  老師傅年輕時候混跡官場又做過土匪,沉迷女色,一時糊塗練這麼功夫,結果導致自己沒有後人。

  老師傅死前,知道自己時日不多,把祖傳的氣功秘訣悉數都教給了鐵輝,想讓他把祖傳的功夫保留下去。

  鐵輝開始也沒練這門氣功,但後來特殊的遭遇,讓鐵輝決定不再要孩子,把父愛都傾注在女兒鐵燕身上,索性就練了這套邪門氣功。

  陸雅不知道這些事,她只知道鐵輝的雞巴非常厲害,每次都能肏她很長時間,而且怎麼操都不射。

  陸雅性欲很強,可是卻非常怕鐵輝的那根大雞巴,更怕鐵輝會肏她的屁眼。

  陸雅看著被朴春惠舔著的這個帶著突起的大雞巴,感覺就像一個怪磷嶙峋的黑色水蟒。

  她心里想著鐵輝能肏她的逼,千萬不要用這個大水蟒一樣的雞巴肆虐蹂躪她的屁眼。

  “下來了啊!嗯,不錯!過來,在沙發上撅著屁股趴著,把裙子撩起來!”

  鐵輝喜歡肏別人的老婆,肏逼的方式也挺奇怪的,就是喜歡肏的過程,沒有什麼前戲和調弄的過程,每次連被肏的女人的奶子都不摸一下,就是讓她們撅著屁股肏她們。

  陸雅聽了鐵輝的命令,放下手里牽著的套在稻田枝子脖子上的狗鏈,乖乖爬上沙發,撩起了裙子,把屁股撅了起來,頭埋在沙發靠背上,雙手扒著大屁股。

  “…老…老公,我幫…著…著您往里肏…肏吧!”

  朴春惠的漢語說得還比較生硬,說起來還多少有些結結巴巴的,不過她聽漢語聽得很明白,就是說起來還有些費勁。

  朴春惠拿著鐵輝的大雞巴,用雞巴頭在陸雅屁眼和逼之間的部位上來回磨擦了起來。

  陸雅的心里非常緊張,她不知道朴春惠手里握著的這根大雞巴,是要往她逼里肏,還要要往她屁眼里肏。

  雞巴來回地摩擦著兩洞之間的敏感區域,陸雅覺得很癢,怕被大雞巴肏她的屁眼,又覺得很害怕,不禁叫了出來。

  “…老…老公,看…看她…發…發騷了!您快點…肏…肏她吧!”

  “啊——不要!”

  朴春惠突然把大雞巴的龜頭抵在了陸雅的屁眼上,陸雅還沒來得及反應,鐵輝腰一使勁,大雞巴生生肏進了陸雅的屁眼里。

  陸雅疼得眼前一陣發黑,大聲慘叫了起來,身子也不禁搖晃了起來。

  “…老…老公,她…她…不老實!我替你…把…把她綁起來吧!”

  “好的!你去把繩子拿來,另外把你那套常玩的衣服換上,把那些工具也拿過來!”

  朴春惠站起身來,小跑上了樓,鐵輝沒著急抽插陸雅的屁眼,把大雞巴頂入最深,然後抱著陸雅的屁股搖晃了起來。

  陸雅覺得屁眼撕裂得那麼疼,忍不住大聲慘叫著,還好她不是第一次被鐵輝肏屁眼了,屁眼並沒有真的裂開。

  “老公!老公!您看我賤不賤,您在操小陸,我在自己玩自己的逼呢!”

  稻田枝子母狗一樣趴在鐵輝面前的桌子底下,為了讓自己更像母狗,她把套在脖子上的那個狗鏈栓到了桌子腿上,一手拿著按摩棒刺激陰蒂,一手拿著假雞巴抽插著陰道。

  陸雅慘叫的同時,稻田枝子在浪叫,叫得聲音聽起來既下賤又淫蕩。

  “你個老騷貨,怎麼又把你自己弄得和條發情的母狗一樣了!”

  “我就是母狗!平時我是您的妻子,您肏逼的時候,我就是賤母狗!我要讓你爽,讓您肏別人的時候,看著我這個賤母狗自己肏自己!”

  “哈哈…你個賤貨!就這麼玩,老公喜歡看著你的浪樣兒肏別人,一會老二下來了,再讓她把你弄得更騷點!”

  說話間,朴春惠下樓了,她穿了一身黑色性感女王裝,黑色的高腰皮靴,低胸黑皮衣,開著檔露著逼和屁眼的黑色皮褲,手里還拿著一根馬鞭,另一只手拎著一個包。

  朴春惠先來到了陸雅跟前,陸雅趴著的那個沙發上有四個鐵環,朴春惠拿出繩子把她的手和腳都綁在了鐵環上,又給她的嘴里帶了一個嚼子。

  鐵輝經常在家里肏別人老婆,這個沙發上的四個鐵環是特制的,平時藏在沙發座里又有沙發套蓋著,根本看不出來,玩的時候拿掉座套就能拉出來。

  朴春惠伺候在家里鐵輝這麼玩別的女人很多次了,一切動作做得非常熟練迅捷。

  陸雅感覺自己又被制成了一個性工具,一動也動不了得被固定在了沙發上,任憑鐵輝狠勁奸淫著她的屁眼。

  陸雅覺得屁眼被肏得生疼,可因為嘴里被戴上了嚼子,她想叫也叫不出來了,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鐵輝狠肏了一陣陸雅的屁眼,覺得心情舒暢多了,這些天被連環殺人案搞的心煩意燥的壓抑感消退了不少。

  他越肏越來勁,越肏越猛,肏陸雅屁眼肏得越狠,鐵輝覺得自己的心情越舒暢。

  鐵輝肏了沒多久,陸雅就感覺不倒屁眼里的疼痛感了,她的屁眼已經被鐵輝的大雞巴給肏麻了。

  如果不是被綁得很結實,固定住了姿勢,陸雅現在早就被肏得癱軟在沙發上了。

  鐵輝肏陸雅屁眼的時候,被沒有看著胯下挨肏的陸雅,而是看著桌子底下的稻田枝子。

  穿著女王裝的朴春惠正在虐待稻田枝子,她的一只高跟皮靴踩在了稻田枝子的頭上,手里的馬鞭在不停地大力抽打著稻田枝子的屁股。

  稻田枝子撅著屁股趴在地板上,被打得嗷嗷大叫,手里的假雞巴瘋狂地抽插著自己的陰道,另一只手里的按摩棒不停地刺激著自己的陰蒂。

  扮成女王的朴春惠穿的黑色皮褲是開襠的,既露著逼又露著屁眼,她的屁眼里塞著一個嗡嗡作響的跳蛋,下身前戴著一個穿戴式假雞巴。

  這個穿戴式假雞巴比較特殊,是雙頭的,一頭的假陰莖插在朴春惠的逼里,另一頭明晃晃地露在外邊。

  稻田枝子也說不好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受虐傾向,她這麼玩主要是配合鐵輝的,想讓他看著能更爽。

  不過稻田枝子又覺得真的這麼玩的時候,她確實非常興奮。

  用假雞巴狠勁捅著自己的逼,用強力的按摩棒刺激著自己的陰蒂,屁股還在被朴春惠用馬鞭狠勁地打著,稻田枝子覺得又疼又爽。

  最讓稻田枝子覺得興奮的,還是那個刺激她陰蒂的按摩棒。

  鐵輝肏陸雅屁眼已經肏了半個小時了,稻田枝子就這麼在地下也趴了半個小時,半個小時間她已經來了三四次高潮了,逼里噴出來的淫水打濕了胯下的地板。

  “老公!老公!我是母狗,我是母狗!母狗太爽了,母狗不行了了,求求你先放過我吧!”

  “哈哈!看你那母狗樣!好吧,先讓你歇會兒吧,你爽了,現在你該讓老二也爽爽了!”

  “好的,我讓春子也爽一下!”

  朴春惠抬起了踩在稻田枝子頭上的皮靴,稻田枝子站了起來,穿著女王裝的朴春惠又像母狗一樣地趴在了地上。

  稻田枝子解下來套子自己脖子上的狗鏈,栓到了朴春惠的脖子上,手里抓著狗鏈,倒騎驢式騎在了朴春惠的屁股上。

  稻田枝子抓著手里的狗鏈,另一只手抓住了朴春惠戴著的雙頭夾雞巴露在外邊的那一端,使勁地抽插起了,朴春惠被弄得輕聲呻吟了起來。

  朴春惠在保守的北朝鮮長大,沒接觸過這些新式的性愛方式,她的思想很保守,不會故意地配合著男人叫床,她就是被真的弄得受不了了,嘴里才會發出聲響。

  不過,北朝鮮長期的奴化愚民教育再加上後來的特殊遭遇,讓朴春惠有著逆來順受的思維習慣。

  認可了給鐵輝當老婆,那就認可了鐵輝隨意玩弄支配她,她想不出稻田枝子的那些伺候鐵輝的創意想法,但稻田枝子讓她怎麼做,她就乖乖地怎麼做。

  “這個老二,玩了她這麼久了,還這麼老實,讓你捅的這麼狠了,叫的聲音還就是這麼大點動靜!”

  “沒事!老公,春子不好意思嘛!哪像你大老婆我這麼騷啊,您放心,我再弄弄她,保准讓她叫的比我動靜還大!”

  稻田枝子說完把狗鏈拴在了自己的腰上,騰出來的那只手又拿過來一根假雞巴,拔出來塞著朴春惠屁眼的跳蛋,把這根大雞巴捅進了她的屁眼里。

  稻田枝子雙手並用,用兩根大雞巴同時抽插起了朴春惠的逼和屁眼。

  她雙手都在抽插著假雞巴的時候,倒騎在朴春惠屁股上的身子不由地往前傾,一端拴在她腰上一端套在朴春惠脖子上的狗鏈被拉緊了,朴春惠的頭被狗鏈拉得抬起來。

  為了讓朴春惠徹底騷起來,稻田枝子在抽插她的兩個洞的同時,在朴春惠的陰部塗上了春藥。

  強烈春藥的刺激下,朴春惠慢慢地發情了,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大。

  春藥完全發揮作用後,朴春惠徹底發情了,呻吟聲變成了大聲的浪叫聲,而且叫聲越來越響,越來越淫賤。

  “哈哈!你個騷貨,還是你他媽的會玩啊!老二個老實人都讓你給弄成騷貨了!”

  “我們是您的老婆嘛!要伺候好您就得變得更騷啊!”

  “好好…你個老騷貨再賣點力,把老二也給我弄高潮了!”

  “好的,您放心吧!”

  看著眼前兩個淫賤的老婆,奸淫著陸雅的屁眼,鐵輝壓抑的心情基本上舒緩了下來。

  不知不覺間鐵輝已經肏陸雅屁眼肏了一個多小時了,不過他還沒操過癮,除了偶爾抽煙休息之外,他一直都在狠勁肏著陸雅的屁眼。

  又過去了半個多小時,春藥的刺激下,朴春惠不但徹底發情了,而且神經多少有些迷離了。

  她已經被稻田枝子弄得來了好幾次高潮了,不過塗抹在她陰部上的春藥藥效還沒過去,她依然在不停地要著。

  稻田枝子年紀大了,玩了這麼久她有點體力不支了,不過看鐵輝還肏屁眼肏得正在興頭上,她還不能結束和朴春惠之間的互淫行為。

  最後,稻田枝子跟朴春惠互相抱在了一起,把雙頭雞巴的另一端也套入她的逼里,倆女人各自扭動著身體,用那根雙頭雞巴同時肏起了各自的陰道。

  淫樂了近三個小時,鐵輝終於不肏了,他不是射精了,而是肏累了,自從練了那門特殊的氣功後,他已經很難再射精了。

  看鐵輝不肏了,稻田枝子和朴春惠也停止了互淫,稻田枝子年紀大了,剛一停下就累得撲到在了地上。

  朴春惠在北朝鮮時干得都是重體力活,體質非常好,春藥藥效也過來,她稍做休息便緩了過來。

  先是服侍著鐵輝躺在中央沙發上休息,又把稻田枝子也扶到了沙發上躺著,最後解開了綁住陸雅的繩子,把她嘴里的嚼子拿了出來,扶著她也躺好。

  陸雅已經被肏得奄奄一息了,死羊一樣地癱軟在了沙發里,只剩下了出氣的力氣。

  鐵輝奸汙她多次了,也沒少了肏她屁眼,但這次肏她屁眼肏的時間是最長的,肏得也是最狠最猛的一次。

  朴春惠拿來一瓶紅牛飲料,打開後端到了陸雅的嘴邊,陸雅已經沒力氣拿住易開罐瓶了,朴春惠只好喂著她喝下去了大半瓶。

  看陸雅緩過來一些,朴春惠來到了中央沙發上,跪在鐵輝身邊給他按摩了起來。

  其實鐵輝一點也沒覺得累,他幾乎是生出來就開始練氣功,現在也沒扔下功夫,四十五年的功底,讓他的體力和耐力都遠遠優於常人。

  鐵輝覺得這次玩的非常過癮,享受著朴春惠溫柔的按摩,他被連環殺人案不能破獲折磨得壓抑不堪的心情徹底舒暢了。

  他的心情暢快了,腦子也清醒了,躺在沙發上,已經開始盤算起了下一步的破案計畫。

  手機響了,朴春惠趕緊跑過去把電話給鐵輝拿了過來,電話是連環殺人案專案組的干警打來的。

  電話里的聲音很急促,打過來電話的干警告訴鐵輝,河西區一個公園里又發生了一起殺人案,從殺人手法上判斷,作案者正是那個短時間內已連續作案多起的連環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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