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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悲慘的母女

淫妻艷情(淫妻一族) 漂流蟲 22468 2024-03-02 21:18

  QQ群的功能越來越完善了,除了大家能一起聊天交流這一最基本的功能,還有著群相冊、群論壇、群公告等更多功能,淫妻交友群里里,最活躍的是群相冊和群論壇這兩個板塊。

  很多人都把處理後的老婆艷照發到了群相冊里,和大家一起分享愛妻的淫姿浪照,群論壇里的帖子也很多,大體上分為兩種類型,一類是闡述經驗心得的,另一類是發布尋友資訊的。

  昨晚有人在群里發了一條尋友貼,“本人有兩個騷老婆,一個大老婆,一個小老婆,大老婆是小老婆的親媽,絕對親生母女,兩個老婆都很騷,歡迎大家來一起玩……”帖子中間還配了一副只能看見兩個女人臉的照片,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跪在地下,正在同舔一根又黑又粗的大雞巴,照片上有一段文字說明“大老婆三十七,小老婆二十,比母狗還賤的一對母女”。

  照片後邊,有一段讓人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文字,“想玩這對賤母女的,請贊助一些費用,價錢好商量!絕對親生母女……”帖子的最後,是兩張擋住了姓名身份證喝地址的身份證照片,身份證對應的年齡和帖子里介紹的也相同,仔細看能分辨出,身份證上的照片對應的正是淫照里的兩個女人。

  趙銘加單男進群,首先看的是對方素質的高低,群內單男都比較愛玩,但是都只是追求前衛方式下的刺激,不管玩的多過分,都是在彼此兩情相悅各得其樂的前提下。

  一看這種資訊,大家都覺得有點不正常了,不但沒回應,反而第一時間把這一資訊告訴了趙銘。

  因為單位違章施工被停工的事,趙銘這段時間都沒上班,幫馮娟完成了想在廁所被輪奸的性幻想後,馮娟先自己回了家,姜凱和趙銘、司馬農三人去喝酒了,這三個人都是那種極富性格又行為乖張的人,越談越投機,不知不覺一直喝到了天亮才各自回家。

  趙銘睡了一白天也沒醒酒,傍晚吃了點東西洗個澡又睡了,晚上九點半還在睡覺的時候,一個單男給他打來了電話,告訴了他這件事。

  趙銘洗了把臉便打開了電腦,看到這則資訊他也有點不安了,他和大家的感覺一樣,如果這真是親母女,是不可能一起出來這麼玩的,還是被人以收費的形式找人玩,那里這里邊絕對有隱情。

  群里的單男趙銘基本都見過,知道他們雖然都很色,但還都是素質很高的,應該不會去干這種事,不過還是挨個給他們單獨留了言,告訴他們不要回應這一資訊。

  他查看了發帖子的QQ號和網名,發現這個人他並不認識,應該是個新進群的。

  群里的新夫妻成員進群有兩個途徑,一個是熟人介紹,老夫妻成員把自己熟識的同好夫妻介紹進群里來,一個是網路驗證,新的加群夫妻都需要視頻驗證,加群的過程需要由老婆視頻中完成,而且要脫光衣證明確實是能接受這一游戲的。

  群里除了趙銘,還有五個管理員,其中三對夫妻兩個單男,他們也都能加新成員進群,趙銘看這個發帖子的人不是自己加的,便開始詢問是誰加的他入群。

  很快一個管理告訴他,這個人是他通過網路驗證的方式加進來的,這個管理告訴趙銘,這對夫妻是嚴格按要求驗證加入的,夫妻二人都出現在了視頻里,女的也脫光了衣服。

  這個管理說,他看到對方確實是在家中臥室里視頻的,而且從年齡上看,也確實是夫妻,因此才放他們進來的。

  趙銘只是問清了情況,並沒有責怪這個管理,不過這個管理也發現了,身份證照片上年紀大些的女人就是她視頻里看到的女人,意識到問題有點嚴重,覺得很不安,拜托趙銘查清楚情況。

  趙銘想了一下,覺得應該先驗證下帖子所說內容是否屬實,查清楚這兩個女人是否是親母女,安撫住群內成員,趙銘聯系了發帖子的人。

  發帖子的人隱身在线呢,趙銘說自己對一起玩母女很感興趣,並表示可以付費玩,對方馬上熱情了起來,不但又給趙銘介紹了一下他所說的這對母女,還給他發來了幾張這對母女的生活照。

  趙銘表現得很有誠意,表示自己是群主,先去看看,如果屬實那會幫他安排更多這樣機會。

  對方一看覺得很滿意,打開了視頻,讓趙銘現場看看所說是否屬實。

  視頻里出現了兩個女人,一個看起來年紀大,一個很年輕,對方還讓兩個女人解開上衣露出了奶子,趙銘感覺出這兩個女人似乎都是被迫的,更加感覺不安了起來。

  二人約定,第二天中午十二點見面,看過貨色再談價,對方讓趙銘在指定的一個公寓賓館開房等他。

  第二天上午十點,趙銘出了門,找到這家公寓式賓館開了一間房,坐在房間里又琢磨了一陣這件事,看已經十一點半了,給對方打了電話,告訴他所在房間的具體房間號。

  先進來的是一個三十七八歲的男子,個不高長得很精神,旅游鞋休閒褲休閒衫,留著寸頭,從言談行為舉止上,一看就是社會上混的那種人,手腕上帶著黃橙橙的手鏈,趙銘看出來那就是現在流行的那種硬幣仿真貨。

  “快點進來啊!”隨著男子的呼喚,又進來了兩個女人,一個年紀比較大,一個很年輕,趙銘一眼就看出來,正是帖子里照片上的兩個女人。

  年紀比較大的女人一米六三四左右,留著女士碎發發型,穿了一件粉色連衣短裙,還系著一條束腰的黑色寬腰帶,肉色絲襪高跟半截靴,拎著一個廉價的粗仿LV包,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身材很標准,看起來也很有氣質,只是打扮得過於粗俗暴露。

  年輕女孩個子稍高一點,長得也很漂亮,顯得更瘦一些,穿了條緊身低腰長褲,上身是漏肚臍的小背心,腳上穿了一雙淺綠色高跟涼鞋。

  趙銘這個人很奇怪,他平時很膽小,能不惹事就不惹事的人,但一旦遇上事了,事情越大越復雜他卻反而越清醒越冷靜。

  輕輕地關上了房間的人,順手上了栓,伸手示意三人坐下,男子坐到了茶幾旁椅子上,兩個女人欠著身坐在了床上,趙銘坐到了男子對面的椅子上,掏出一盒鐵盒裝小熊貓煙,遞給了男子一根。

  趙銘平時不怎麼抽煙,抽也是十塊錢左右的煙,這盒煙是前天司馬農送他的,男子一看煙的品級,愈發恭維尊重趙銘了,抽著煙閒扯了幾句,開始切入了整體。

  “哥們!怎麼樣,挺漂亮吧?你放心,絕對親娘兩兒!不信你看這身份證!”

  男子掏出兩張二代身份證,遞給了趙銘,趙銘夾著煙,接過身份證,噴了一口煙,翻看起兩張身份證。

  趙銘看了看身份證,又瞅了瞅坐在床上的兩個女人,根據身份證上所寫,年紀比較大的女人叫劉菲,年輕女孩叫韓露。

  “你想怎麼玩啊?是咱們一塊還是讓她們留下……”趙銘隨手把身份證放到了茶幾上,靠著椅子上指了指床上坐著的兩個女人。

  “哥們你隨便,只要——”男子看出來趙銘是想單獨玩兩個女人,並沒有把後邊的話說出來,三根手指在趙銘面前做了一個捻錢的動作,“你放心哥們,這娘倆絕對聽話”,男子在煙灰缸掐滅了煙,“來,過來大老婆!跪這!”

  年紀比較大的女人看起來很怕這個男子,兩眼里充滿了恐懼,咬著嘴唇,一臉屈辱地雙膝跪在了茶幾前。

  “別一臉死爹的模樣,把衣服脫了,讓這個哥們看看!”男子的

  站了起來,女人在他的脅迫下麻木地解開了束腰的腰帶,男子一把從上邊扯掉了她的連身短裙。

  “騷貨,還等著我給你脫啊,奶罩褲衩都脫了!”

  女子咬著嘴唇解開了胸罩,站起來脫了三角褲衩,又跪在了茶幾前,身上只剩下了肉色絲襪和高跟半截靴。

  “怎麼樣?哥們!這騷貨聽話吧!哎,小老婆,你媽都脫了,你還等啥呢,把衣服都脫了,擺個挨操的姿勢躺床上!”

  年輕女孩看起來更怕這個男子,迅速地就把衣服都脫了,叉著腿靠著床頭躺在了床上,還機械地揉搓著自己的奶子。

  趙銘看到,跪著的女人身材很好,年紀雖不小了,但皮膚白皙雙乳高挺,肚子上一點贅肉都沒有,看起來素來保養的是不錯的,床上的女孩長得很瘦,看著最多年紀不到二十,但是發育得似乎有點過早的成熟,兩只奶子很飽滿。

  “騷貨!你閨女都摸上逼了,還在這傻著干啥呢,去撅屁股趴床上摳逼去!”

  女人麻木地站了起來,跪在了床沿上,伸手從後邊摳摸起了自己的下體。

  男子覺得自己所做的,應該讓趙銘覺得滿意了,便和他談起了價錢,他提出來讓趙銘玩一下午,一共一千塊錢。

  趙銘看了身份證,又看兩個女人長得很像,他覺得這兩人真可能是母女關系,從這二人對男子的恐懼屈從上,他更覺得這里邊有隱情了,為了盡快弄清情況,他也沒和男子討價還價,直接掏出來一千塊錢,扔在了茶幾上。

  男子興衝衝地把錢揣進了兜里,來到了趴在床沿上摳摸下體的女人身邊,“騷貨!帶著你閨女伺候好了這哥們啊!”

  男子說的同時一手抓住了女人的頭發,趙銘看得出來,男子把女人頭發扯得很疼,但女人咬著嘴唇,一點也不敢叫出聲來。

  男子趴在女人耳邊輕聲說著什麼,趙銘雖然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但也能感覺到是在威脅女人,“記住了嗎?”

  男子的手又狠狠地掐在了女人的乳頭上,把奶頭都掐得變形了,“記住了!記住了!”

  女人強忍著疼痛回答。

  為了確信男子離開了,便於搞清情況,趙銘一直把男子送出了賓館,謊稱自己開車了,表示要送他,男子客氣說不用,趙銘就給他叫了一輛計程車。

  “大哥!告訴司機到那就行”趙銘邊說邊把男子推上了車,又把一百塊錢扔給了計程車司機,“不用不用,到石山街”男子嘴里雖然這麼說,還是趕緊把一百塊錢搶了過去,揣進了自己兜里。

  看著計程車開走了,趙銘放心了,男子說的石山街離這里有三十來公里,他趕緊上了樓。

  “你怎麼干我都行,求你別折騰我閨女,她還小呢,還是個孩子哪!求你了!求你了!”

  趙銘回到房間的時候,女子便趕緊迎了上來,她還是只穿著絲襪和靴子,一邊脫著自己的靴子,一邊幫趙銘解著褲腰帶,嘴里聲嘶力竭地求著趙銘。

  “媽!你別求了,人家都花錢了,隨便怎麼干就怎麼干吧!我沒事的!哥,我媽年紀大了,你衝我來吧,我陪你玩!”

  女孩似乎對這事看得很淡,一絲不掛地下了床,推開女人,直接便把手伸進了趙銘的褲襠里,套握住了趙銘的雞巴。

  趙銘趕緊推開二人,一時著急也找不到二人的衣服了,拿出了賓館里的浴衣,讓二人趕緊穿上,然後讓二人坐到了床上,給她們一人倒了一杯水。

  望著滿臉詫異的二人,趙銘告訴她們,自己不是要花錢淫弄她們的,而是要弄清楚這里邊的始末原委,讓她們不要害怕,如果受到了什麼威脅,一定要都說出來,自己一定會幫她們的。

  二人看著趙銘,聽著趙銘的解釋,慢慢地領會了趙銘是好意,趙銘又解勸安慰了她們一番,母女兩終於徹底相信了趙銘是個好人。

  又沉默了好久,女人哇地一聲哭了,女孩也跟著哭了,越哭聲越大,越哭聲越慘,最後兩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了起來。

  趙銘又是好一陣勸,女人才慢慢平靜了下來,一邊低聲抽泣,一邊把實情告訴了趙銘。

  兩人確實是親生母女,女人確實叫劉菲,女孩也確實叫韓露,男子給趙銘看的那兩張身份證,確實就是母女二人的。

  劉菲今年三十七歲了,她就是省城的人,出生在離市區很遠的五家子鎮,那里現在已經劃歸了市區,是新成立的經濟開發區,但以前就是地地道道的農村。

  劉菲的家庭條件很好,父親是當地地稅局的,官不大很有實權,但他的父親品行不太好,吃喝嫖賭什麼都好。

  劉菲十歲那年,她母親病故了,父親很快就又娶了一個小媳婦,後媽進門後一連生了兩個男孩,本來就有一個弟弟的劉菲一下子慘到了極點。

  父親對三個兒子都疼愛備至,但是怎麼也看不上這個女兒,後媽自然更是不喜歡她,劉菲幾乎整天都挨打受罵,三個弟弟過著小地主一樣的生活,她卻整天吃飽飯都保證不了,甚至大冬天都沒棉鞋穿。

  缺乏家庭關愛的孩子容易學壞,劉菲初中都沒念完就輟學了,家里沒人喜歡自然也不愛回家,整天在街上閒逛,結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不拿她當回事的父親管了幾次也不管她了。

  從小就出落得天生麗質的劉菲,很快就被一個比她大好幾歲的小痞子給霸占了,十七歲就懷孕了,小痞子家條件很差,不學好又沒錢,到了年紀也沒人給提親,父母看他居然稀里糊塗地弄來個這麼漂亮的媳婦,便把劉菲接到了家中,讓她把孩子生了下來,小痞子叫韓強,生的女兒便取名叫韓露,當時的農村對這種事也比較隨意,劉菲也就跟這個小痞子過到了一起。

  父親自然不認這門親事,雖然劉菲帶著可愛的外孫女多次登門認親,父親依然不認可她的婚事。

  當時正是九十年代初,政策比較寬松,只要膽子大敢干,發財還是比較容易的,小痞子出身的韓強成家後干起了賣豬肉的生日,很快就成了肉市的一霸,控制了所在市場的豬肉生意。

  有了錢的韓強又做起了托運站的生意,干這行只要心黑手狠有勢力,很快就能發財,韓強沒幾年就從小痞子出身的肉販子成了大款。

  劉菲過了十多年的好日子,吃喝不錯也不用干活,韓強除了脾氣倔,時常會酒後打老婆,總體上對她們母女很好,劉菲過了十多年的富婆式生活,這也是趙銘覺得她氣質好保養得不錯的原因。

  看姑爺成了大款,劉菲的父親也認可了這門親事,三個弟弟對姐姐姐夫更是恭敬有加。

  韓露十六歲那年,韓強出事了,因為和同行對手搶生意,韓強領著一群人和砸了對方的托運站,結果打斗中把對方老板打死了。

  對方的後台足夠硬,韓強一下闖了大禍,伏案潛逃的韓強從那就消失了,有人說他跑了,也有人說他被仇家滅口了,總之劉菲和韓露的生活是一下子從天上掉到了十八層地獄。

  劉菲因為這事,被抓緊看守所好幾個月,最後放出來的時候,除了隨身的幾件首飾,韓強的所有財產不是被沒收了,就是被賠給了受害一方。

  沒有任何依靠的劉菲只好帶著孩子回了娘家,三個弟弟的態度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沒一個人管她,連面都不和她見了,劉菲只好住到了父親家。

  此時劉菲的父親也早退休了,快七十的老頭依然吃喝嫖賭什麼都好,把數額不菲的退休金都扔到了足療房里。

  後媽管不了老伴,一看家里又多了兩張嘴,更是看不上她母女了,父親也不再夸姑爺有本事了,又翻起了老賬,整天罵她嫁錯了人。

  劉菲忍氣吞聲也沒辦法,和女兒擠在外屋一張小床上,韓露當時正好初三,學習不好的她也沒考上高中,劉菲把唯一的幾件首飾都賣了,給韓露交了學費,讓她上了一個中專技校。

  韓露剛上學,劉菲的父親就心髒病突發,死在了一個足療房小姐的肚皮上。

  同母弟弟早成家了,父親死了更不見這個姐姐了,兩個異母弟弟和後媽一起把劉菲轟出了家門。

  連首飾都賣了的劉菲,只好來到了市里打工,她既沒上過班又沒文化,好不容易在一家24小時營業的抻面館里,找了一個當服務員的工作。

  工作非常累,掙得也不多,好呆這里管吃管住,算是食宿有了著落,劉菲省吃儉用一分錢都舍不得花,艱難地供女兒上學。

  生活的巨大落差,讓本來就學習不好的韓露在技校里的更沒心思學習了,這種交了錢就能上的技校,里邊基本都是品學皆差的孩子,很快長得漂亮的韓露就被一個高年級壞孩子勾搭上了。

  家境頗好的這個男孩,很快連哄帶騙地就把韓露操了,之後整天纏著韓露操逼,韓露被搞得更沒心思學習了。

  幾月後,這個男孩把韓露玩膩了,一腳把她踢了又找了一個女孩,失戀的勁還沒過,韓露又被學校里的一個男老師給強奸了,這個男老師很壞,威逼利誘一連奸汙了她十多次。

  韓露後來就徹底沉淪了,成了學校里所有壞孩子胯下的玩物,一件衣服、一雙鞋就能把她騙上床。

  念了兩年技校的韓露什麼也沒學到,反而被送了一個外號“校雞”。

  漂亮氣質的劉菲在魚龍混雜的抻面館里,成了很多人垂涎的目標,不過劉菲這個人很矜持,除了勤奮工作,每天就是回狹窄的宿舍里睡覺,生活再難也從來不和任何人瞎扯。

  去年冬天有個人老常半夜來面館吃飯,半夜來面館的基本上都是計程車司機了,這個人穿著一件貂皮皮衣,戴著金手鏈,穿著干淨長相精神,在一群粗俗的夜班出租司機里,顯得非常扎眼。

  一來二去,劉菲也就和這個人混熟了,後來這個人時常送劉菲一些禮物,平時出手也很大方,三番五次被邀請後,劉菲終於答應和這個人一起出去吃飯。

  吃飯中,這個人告訴劉菲,他叫金永陽,是個鮮族人,在省城做生意,劉菲也是個正常的女人,一個人過了兩年了,看這個人長相精神,對自己也很大方,當晚也就答應了和這個人去開了房。

  從那以後兩人就同居了,慢慢地劉菲才發現,其實這個人就是在社會上混的,既沒工作更沒什麼生意可做,平時除了去麻將社就是靠拉线對縫掙點錢,房子也是租來的。

  她同時也發現,這個人性欲強的驚人,只要來了勁不分白天晚上都要上她,而且還要用各種虐待的手段蹂躪她。

  這個人給她找了個新工作,在超市里當導購,雖然也很累,但不用熬夜上班了,掙得也多了點。

  劉菲也就認了,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有了個依靠,不過她知道這個男的品性,從來不敢不女兒往這里領。

  不過今年春節後剛開學,韓露還是不得不來到了這里,她和一個男同學去開房,被員警掃黃抓住了,勾引她去賓館的男孩家里條件好,啥事都沒有繼續上學,韓露卻被開除了。

  劉菲只好讓女兒暫住這里,千防萬防,百般小心,還沒來得及給給女兒想出出路,一天她下班回家,發現韓露一絲不掛地被壓在床上,金永陽的大雞巴,正在肆意地抽插著女兒的下體。

  劉菲瘋了一樣地衝了上去,推拉廝打金永陽,被金永陽一腳踢倒在地,隨之他光著身子跳下床,對倒在地下的劉菲一頓拳打腳踢。

  韓露看媽媽被打,顧不得穿衣服便下了床廝打金永陽,被重重地一腳踢倒在地。

  金永陽一下子變成了一個魔鬼,把床單撕下來一條,倒卷雙臂綁住劉菲,又捆上了她的雙腿,一把又把韓露拎回了床上。

  “他媽的!老子養著你們娘倆,操操你們逼還不行啊!我還以為你閨女是個處女呢,沒想到這逼比他媽你的逼都松,這小騷逼只不定讓多少人給上過了!操她老子都覺得虧!”

  金永陽抓住韓露的兩只手,趴在她身上死死壓住她的身體,把黑驢鞭一樣的大雞巴又操進了韓露的小逼里,一邊操還一邊辱罵這母女兩。

  韓露上技校這兩年沒少被人干,金永陽的雞巴很大,她倒是還能承受,不過著親生母親面被人強奸,她的精神上實在是太痛苦了,她拼命掙扎,可雙手被死死按住了,身子被死死壓住,一點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個黑驢鞭一樣的大雞巴肆意在自己下體里抽插。

  “小騷貨,不知道被多少人操過了,逼一點也不緊了!今天我給你開開屁眼,讓你後邊見見紅!”

  “我求你啦!我求你啦!放了她吧,她還是個孩子哪!你怎麼干我都行啊,放了她吧!我讓你干我屁眼,你隨便干怎麼干都行,別弄她後邊啊!她還小,受不了的!”

  “什麼?你想讓我操你屁眼啊!別著急啊老婆,一會我給你閨女操舒服了,再操你屁眼啊!”

  金永陽假裝沒聽清,打趣著劉菲的同時,按緊了韓露的屁股,准備把雞巴往她屁眼里插,韓露一聽金永陽要操自己屁眼,嚇得拼命扭動起自己的屁股,想躲開大雞巴對自己小屁眼的攻擊,但被更緊緊地壓住了。

  金永陽使了半天勁,還是沒操進去,他的雞巴太大了,韓露很瘦屁股很小,過早過頻的性愛經歷讓她看起來發育過早,只是奶子相對同齡人顯得更飽滿。

  “別著急,小騷貨!叔叔去給你找點潤滑去啊!”

  金永陽覺得她放抗太激烈了,先是狠狠扇了她一頓耳光,然後又撕了一條床單,把她也捆了起來。

  捆結實韓露,金永陽下了床,從廚房里拎出來大半瓶食用油,在韓露的屁眼處倒了一大堆,用手一陣塗抹,把她拎了起來,讓她撅著屁股趴床上。

  韓露被捆住了,除了哭連徒勞的掙扎反抗都無能為力了,劉菲躺在地板上,早已經泣不成聲,嘴里依然在無奈地喊著“放了她吧!放了她吧!”

  “啊——啊——啊——”

  韓露的連聲慘叫中,金永陽的大雞巴操進了她的屁眼,除了塗了點食用油,沒有任何前期准備,小屁眼一下就被干裂了,血順著屁股一直從大腿流到了床單上。

  劇痛讓韓露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發黑,雞巴插入屁眼的一刹那,她雙眼瞪大一陣慘叫,隨之身子一軟頭歪了下去,雖然沒昏過去,但已經奄奄一息了。

  聽著女兒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看著女兒流著血的屁股,劉菲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淚像斷线地珍珠一樣從眼角不斷涌出。

  “他媽的!終於見紅了!”

  金永陽操了一會拔出了雞巴,他開始強奸韓露的時候,當韓露是處女呢,非常期待那種見紅的感覺,沒想到韓露不是處女了,他很生氣,這下看把韓露的屁眼操的見紅了,他獸欲下的心態緩解了一下。

  雖然裝的凶手惡煞一樣,其實他心里也害怕,他怕真的把韓露弄出事來,他也擔責任,他之所以敢這麼干,就是欺負劉菲孤兒寡母,沒有依靠。

  “嘿嘿!老婆,你不是也要我操你屁眼嗎?來,老公來了啊,不能只讓你女兒爽啊,我也得讓我老婆爽爽啊!哈哈!看你老公對你多好啊!”

  金永陽厚顏無恥的耍著無賴,拉起了已經癱軟的劉菲,扯下她的褲子內褲,直接把沾滿了油和血的雞巴操進了劉菲的屁眼里,劉菲和他同居這段時間,屁眼早就被徹底操開了。

  看著被奸汙的奄奄一息的女兒,再想著自己也正在被奸淫著,劉菲絕望地咬住了自己的舌頭,她想到了死,可看了看可憐的女兒,她又想到如果自己死了女兒豈不是更慘。

  劉菲徹底放棄了掙扎和叫喊,麻木地任憑著金永陽的大雞巴操著自己的屁眼。

  “哦嗷…哦嗷…”在金永陽的一陣鬼哭狼嚎地叫喊聲中,他射精了,把一大灘的精液全射到了韓露已經被血染紅了的屁股上。

  慘白的精液襯著鮮紅的鮮血,看起來非常嚇人,看著奄奄一息的女兒,想著自己的悲慘遭遇,劉菲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從那以後,金永陽就同時霸占了母女二人,把劉菲叫大老婆,管韓露叫小老婆,每晚讓母女兩陪他一起睡。

  金永陽正好騙借來了一筆錢,有了錢花又要躲債,便整日也不出門了,每天在家看著韓露,讓劉菲也不去上班了,只並負責買菜做飯。

  他威脅劉菲,如果敢告發,他就殺了韓露,告訴劉菲,即使自己進了監獄,他在外邊的小弟,也會弄死她女兒,劉菲確實見過金永陽身邊確實有一群朝鮮族地痞無賴,各個都和黑社會一般不二,心里更害怕了。

  其實金永陽的心里很害怕劉菲去告發她,他更不敢真的要韓露的命,只是覺得她們孤兒寡母沒有依靠,很好嚇唬。

  即使這樣,只要劉菲出門,他就必和韓露呆在家里,告訴劉菲就是她帶員警來,他也會和韓露同歸於盡。

  雖然劉菲很害怕,並不敢告發他,但已經快半年了,金永陽幾乎就沒怎麼下過樓,整日在家看著韓露,除了上網就是變著花樣蹂躪母女二人。

  半年來韓露幾乎沒被放出過屋子,過上了暗無天日的性奴生活,金永陽對她們母女的虐待手段越來越變態。

  他居然弄來一個狗籠,常把韓露當狗養關進籠子里,有時候一關就是好幾天,讓韓露在里邊撅著屁股隔著柵欄讓他操,隔著柵欄讓她給自己口交,連讓她吃飯都是像喂狗似的,把盤子放進籠子里讓她吃。

  半年多性奴生活,讓韓露的生理發生了很大變化,她的屁眼被徹底操開了,奶子變得越來越豐滿,韓露像一顆青澀的苹果被噴上了催熟劑,被過早地強制性催熟了。

  對金永陽的卑劣殘忍行為,劉菲既恨又怕又無奈,如果只是她自己她早就選擇自殺了,可是想著還有個可憐的女兒,只能選擇了無奈的忍受,她很想去告發金永陽,可韓露隨時都在他的掌控中,她害怕女兒失去生命,多次內心掙扎都沒敢去報案。

  小半年過去了,金永陽那筆騙借來的錢眼看就花光了,他萌生了威逼母女兩去賣淫給他掙錢的想法。

  可他很怕事情敗露,不敢直接領著二人去賣淫,他的膽子其實很小,他從來都不敢讓母女二人同時離開他的視线。

  這半年來,他不敢出門,除了淫虐母女兩,就是上網打發時間了,加入了各種群,其中也有淫妻類交友群。

  有一次在一個此類群里,他和一個單男聊起了此類話題,這個人也是個在社會混的,兩人臭味相投很快成了朋友,他把劉菲母女的事告訴了對方,在對方的溜須奉承中,他把劉菲母女給這個人玩了一次。

  這人雖然也很淫邪,可這個人比他還沒錢,而且很小氣,除了請他吃了頓飯,金永陽沒得到任何好處,對這人很不滿。

  對漂亮的母女二人,這個人自然非常垂涎,可也看出來了金永陽的意思,自己又舍不得花錢,為了討好他便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帶著母女兩一起找人玩,誰玩就給誰要點錢。

  金永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找的人都是網友,還都是玩這個的,自身的原因自然不會去告發他,於是開始了這一邪惡的掙錢計畫,劉菲母女兩為此又被別人淫弄了好幾次了。

  金永陽逐漸發現,這個群里的素質都很低,社會上閒散人員很多,都是既色又小氣,每次也掙不回來多少錢,又經那個給他出主意的網友介紹,他加到了趙銘的那個群。

  其實他那個網友並不在趙銘的群里,他加了幾次趙銘都沒加他,但他知道趙銘那個群是此類群里很有名的一個。

  聽了劉菲的哭訴,趙銘氣得直跺腳,牙齒咬得嘣嘣響,來回在房間里走著圈,他非常同情劉菲母女的悲慘遭遇,更恨這個無恥邪惡的鮮族人。

  劉菲“咕咚”一聲跪在了趙銘面前,抱住了他的兩條腿,咚咚地磕起了響頭,韓露也跪在了地下,抱著趙銘的大腿哭了起來。

  “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求你救救我女兒吧!只要你能救救我女兒,以後你怎麼操我都行!”

  看著眼淚汪汪地可憐母女,平時怕惹事的趙銘覺得自己渾身都是膽了,他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他開始沒意識到問題這麼嚴重,他只是覺得這種事發生在自己的群里,自己應該徹底調查清楚。

  趙銘很明白,完全靠自己想管這件事,他沒有這麼大的能力,群內單男基本上人都不錯,也都用同情心,可是真的有膽子有能力幫自己管這事的,並不多。

  把所有人都在腦子里迅速地過了一遍,他想到了一個人,司馬農。

  群里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也都知道趙銘去調查這件事了,大家心情都有點緊張,不禁都有點擔心趙銘。

  唯一一個不緊張的人就是司馬農,聽到這件事,他第一反應是很高興,他覺得要是趙銘連這種事都不敢管的話,也沒啥資格和他司馬農做朋友了。

  他倒是也有件擔心的事,他怕趙銘調查清楚進一步解決這件事的時候不找他幫忙。

  “我就是知道你小子行!怎麼樣,情況摸清楚了嗎?要幫忙的,這事可不能把我給忘了!”

  接到了趙銘第一時間向他求助的電話,司馬農非常興奮,還不待趙明說完便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不過聽完趙銘的敍述,他又氣得咬牙切齒了起來。

  司馬農行為怪異,性格古怪,但這個人非常講義氣、有正義感,最看不得的就是弱勢群體被強權欺凌,他還和趙銘不一樣,他是個沒有事總想惹點事的人,有了事總想把事情搞大的人。

  趙銘之所以找司馬農幫忙,一是了解他的為人,也是知道他這個人做生意的,結交很廣,私官兩面、黑白兩道都認識不少朋友。

  劉菲母女的身份證都被金永陽搜走扣下了,不過劉菲一次偶然機會看過金永陽的身份證,並記了下來,劉菲同時也知道金永陽最近騙借了一筆錢的事。

  她把這些都告訴了趙銘,電話里趙銘把這些都告訴司馬農,並讓他根據劉菲提供的身份證資訊,先徹底查一下這個人。

  掛了電話,趙銘覺得不能讓劉菲母女兩再回到金永陽身邊了,看了看時間,已經馬上下午六點了,趙銘感覺金永陽可能快來接二人走了,趕緊提前給他打了個電話。

  “大哥啊!我這玩的非常過癮啊!還沒玩夠呢,你能不能再讓我玩她們娘倆一宿啊,你放心,兄弟不能白玩的,再給你一千行不啊?”

  金永陽並沒回他租的房子所在的石山街,而是讓計程車司機把他帶到了一個最近的麻將社,金永陽酷愛打麻將,雖然十次有九次都是輸錢,但是越輸癮越大,之前他幾乎就是長在了麻將社里,每天打到半夜才去面館吃飯後回家睡覺。

  由於要看著韓露,以便威脅劉菲,他這半年都沒去打麻將了,這次想著得了一千塊錢,還白賺了一百塊錢的車錢,正好也要等著完事看押劉菲母女回家,他直接便去了附近的麻將社。

  打了足足一下午牌金永陽過足了癮,這次居然還贏了錢,他覺得非常高興,他也意識到了時間差不多了,正准備打完這把牌就去賓館,趙銘電話來了。

  “財運來了擋都擋不住啊!”一邊想一邊數著贏來了的錢,聽電話里趙銘還要給他一千,金永陽樂壞了。

  在劉菲母女面前凶相畢露,金永陽心里其實很膽怯,用這種卑劣的方式掙錢,他雖然覺得比較安全,但還是非常害怕出事,前兩次他這麼干的時候,自己也都在場了,和找來的人一起淫虐的劉菲母女。

  他發現對方並不喜歡他在場,所以後來幾次他就不在場了,不過每次都是提前要求對方在他指定的賓館開房,而且整個過程他還要在賓館門口等著。

  有了幾次後,他也就輕車熟路了,這次看趙銘的樣子,他覺得趙銘應該是個公務員或者白領之類的人,收入頗高事業穩定,他認為這種人更在意名聲地位,自然不會舉報他了。

  即使這樣,他雖然沒像平時一樣等在賓館門口,但也沒敢回家,只是找了個最近的麻將社打麻將。

  給金永陽打電話的時候,趙銘聽出他附近的嘈雜聲,意識到他很可能沒回家,可能一會就能到這了。

  趙銘趕緊讓劉菲又脫了衣服,告訴她們不要緊張,這麼做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不過他沒讓韓露脫衣服,覺得她還是個孩子呢,為了做得更逼真,讓劉菲只穿了絲襪並換上了韓露的那雙高跟鞋。

  感覺金永陽可能馬上就能到,為了提前進入狀態,趙銘也脫得只剩內褲坐到了椅子上,讓劉菲跪在自己面前,並讓韓露去衛生間把頭發淋濕了。

  一下午的交流,母女兩已經徹底認可了趙銘是真想幫她們,按趙銘說的配合著她,韓露把頭發弄濕後,也跪在了媽媽的身旁。

  讓趙銘沒想到的是,韓露居然拉下了他的內褲,用嘴叼住了他的雞巴,趙銘心情很亂,正在考慮如何幫母女兩擺脫金永陽,更沒有想趁機占這可憐母女便宜的意思,可他畢竟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對著一個裸體的成熟魅力女人,同時還有一個性感女孩給他口交,他的雞巴不由自主地在韓露嘴里驟然漲大了。

  “哥!你的雞巴可真好!又粗又大顏色還不難看!哥,你放心,只要你能救了我和我媽,我天天給你舔雞巴,隨便你怎麼玩我!”

  “露露,你別,讓媽來!她還小呢,不懂事!只要你救救我閨女,我怎麼伺候你都行,我年紀大了什麼都會,你怎麼干我,我都能受得了!”

  劉菲換下了韓露,把趙銘的雞巴含進嘴里,更賣力的用嘴擼了了起來,母女兩的心情幾乎都一樣,她們母女相依為命無依無靠,除了自己身體什麼都沒有了。

  趙銘有點太難接受了,趕緊使勁推開了劉菲,並再次安慰解勸她們,正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金永陽邊敲邊叫著門,趙銘只好安心坐下了,任劉菲賣力地給自己口交,為了做得更像他讓韓露去開的門。

  “哎呦!哥們還正爽呢啊!感覺怎麼樣啊?我這大老婆和小老婆不錯吧!看著騷貨舔得夠賣力的啊!哥們挺厲害啊,把她弄得挺聽話啊!”

  金永陽看到眼前的情景,非常高興,他覺得趙銘玩得越爽,找他的次數就越多,他掙錢的機會也就越多了。

  “不錯不錯!這娘倆又騷又賤,我剛把她們調教乖了,想再玩玩,大哥給個方便吧!再讓我玩她們一晚上!”

  趙銘說完,又把一千塊錢扔到了茶幾上,趙銘工資倒是不低,不過他買了房子,既交了首付又要還貸款,雖然每月手頭還算寬裕但沒什麼積蓄,這次為了幫劉菲母女,他也豁出去了。

  金永陽趕緊把錢揣了起來,他看眼前的情景也有點來勁了,扯過來韓露,“小騷貨,怎麼還穿著衣服!”

  他把韓露褲子扒了下來,把她按住床沿上,解開自己褲子掏出大雞巴,准備往韓露的屁眼里操,趙銘實在看不下去了,趕緊制止了他。

  “大哥,大哥!兄弟可是個給你錢了啊!現在這小騷貨可是我的了,你要想玩她們回家了你不隨便玩嘛!現在你就別玩了吧!”

  “哎呦!那是,那是!不過兄弟啊,你看我這離的這麼遠,這來回打車的,明天還得來接她們,你看著……”

  金永陽悻悻地系上了褲子,不過又在趙銘的面前做了一個捻錢的手勢,趙銘故作瞧不起他的樣子,又扔給了他二百塊錢。

  二人約定第二天上午金永陽來這個賓館接劉菲母女,趙銘以也要下樓買叫點酒菜的理由,和他一起下了樓,再次給他打了個車,這次金永陽確實是回了家,他覺得第二天才來呢,家附近也同樣有麻將社。

  確定金永陽走了,趙銘趕緊上了樓,讓劉菲母女穿好衣服,他又下樓退了房,領著二人沒進電梯走樓梯下的樓,從公寓賓館的側門出來,打了一輛車,把兩人帶到了自己家里。

  趙銘成功組建了個淫妻交友群,玩的機會自然非常多,但他從來沒把任何女的領到家里來過,群里的人也都不知道他具體住在哪里,這次情況特殊,也只好把劉菲母女二人領回家了。

  趙銘的家在四樓,房子不大只有七十來平,很普通的三陽式格局,中間一個客廳兩側各一個臥室,他自己住,家里的收拾的還算整潔干淨,家俱不是很多但也算比較齊全。

  讓劉菲母女坐到了沙發上,趙銘又安慰了她們一番,這才想起來自己午飯還沒來得及吃呢,一看時間都晚上七點多了,想劉菲母女也餓了,便手忙腳亂地做了晚飯。

  劉菲的心情好了很多,也確信趙銘是真心幫她們的,不過還是擔心是否能真的擺脫了金永陽,看趙銘做飯趕緊過去幫忙。

  讓趙銘也去休息,劉菲很嫻熟地一會就做好了飯,趙銘和韓露吃了不少,劉菲卻沒心思吃,簡單地吃了幾口。

  已經盛夏了,天黑了卻依然熱浪襲人熱,趙銘家沒空調感覺有點悶熱,他先洗了個澡,換上了休閒褲衩背心,讓劉菲母女也洗了洗,讓韓露看著電視,趙銘繼續安慰劉菲。

  不知不覺已經九點半了,司馬農來電話了,他動用了自己所能找到的所有關系,用最快的速度查清了金永陽的底細。

  司馬農告訴趙銘,金永陽是個鮮族人,就是省城的人,以前是個公務員,挪用公款被開除了,媳婦也為此和他離婚了,孩子和房子都被判給媳婦。

  司馬農又說,金永陽沒工作就是在社會上閒逛,整日靠坑蒙拐騙過日子,他所說的那些黑社會式的朋友其實就是一群酒肉朋友,平時喝多了神聊海吹,實際上遇上事了這些人既不會幫他也沒能力幫他,更不會為了他賣命犯法。

  說完這些情況,司馬農又告訴趙銘,金永陽此刻正在石山街的一個洗浴中心包房里打麻將,自己讓兩個小兄弟正在監視著他。

  得到了這些資訊,趙銘趕緊都告訴了劉菲,讓她更放心一些,司馬農已經過來找趙銘商量對策了,趙銘和劉菲說完就下樓去等司馬農了。

  聽了趙銘的介紹,劉菲的心情又舒緩了一些,不過還是很擔心,既是擔心是否能真的擺脫了金永陽,又擔趙銘心幫自己會不會遇上什麼危險。

  雖然只相處了一個下午,但趙銘的真誠和善良讓劉菲已經徹底信任他了,他覺得趙銘是個很好的人,覺得如果趙銘為了幫自己出了啥意外,自己實在是太對不起人家了。

  怕劉菲擔心,趙銘沒有讓司馬農上樓,在小區邊上的一個網吧門口,見到了開車過來的司馬農,二人又轉到網吧後身的背街里,已經過了晚上十點,昏暗的背街早就沒人了,二人一人找了一塊磚頭,借著朦朧的路燈,坐在磚頭上商量了起來。

  兩人又把各自掌握的情況當面彼此介紹了一下,司馬農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說自己認識一個市局管刑偵的副局長,想通過這個副局長利用金永陽騙借錢的事,把他先弄進看守所里。

  趙銘認可了司馬農的這個提議,不過趙銘又提出來一點,這麼做最多能暫時把金永陽弄進去,用不了多久就得把他放出來,這樣不足以懲罰他對劉菲母女的卑鄙邪惡行徑。

  趙銘認為,讓母女兩直接去控訴金永陽的罪行也不可行,劉菲還好說一些,可韓露畢竟還是個孩子,這種是一旦曝光了對她以後的生活負面影響太大了。

  聽了趙銘的意見,司馬農認為他考慮的比較周全,可二人一時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司馬農索性去不遠處的超市買來幾瓶啤酒和一些零食,二人邊喝邊商量著。

  燈光一閃,網吧的後門開了,從里邊出來幾個非主流式打扮的男孩,每人拿著一個小瓶坐在網吧後門的消防梯上興奮地喝了起來。

  趙銘眼前一亮馬上有了主意,剛搬來新房時家里沒網线,趙銘常去離家不遠的這個網吧上網,他發現這個網吧除正場業外,背地里出售泰洛奇止咳藥水。

  雖然是止咳藥,但這些東西主要成分是磷酸可待因,進入人體之後就會代謝成嗎啡,這和海洛因進入身體後的代謝結果一樣,只是程度上有差別,長期大量飲用這些藥水的人便會成癮。

  很多年輕人晚上來這里包宿上網的同時,都會買這種止咳藥水,坐在網吧後身的消防梯上喝完再回去上網,大量的泰洛奇止咳水瓶,草草地被扔了網吧後街的一個牆角角落里。

  趙銘把的想法和司馬農一說,司馬農也眼前一亮,讓司馬農先去那個牆角收集這些泰洛奇空瓶,趙銘回了家去找了幾個紙箱子。

  韓露已經迷迷糊糊地睡了,劉菲看趙銘去了一個多小時還沒回來心里更著急了,坐在沙發上瞪大了眼睛毫無睡意,趙銘怕她害怕也沒直說,安慰了她幾句拿著紙箱子跑下了樓。

  這是一個被兩棟樓夾在中間的一個凹角,面積倒是挺大但非常偏僻,不走到跟前根本看不到,里邊除了扔著大量的泰洛奇瓶,還布滿了各種垃圾和人糞尿。

  二人捂著鼻子,忍著惡臭,從里邊翻弄出了上千個泰洛奇瓶,買了大量礦泉水找僻靜地方衝洗了一翻,裝滿了幾個紙箱子,趙銘又讓司馬農去網吧里買了一整箱的泰洛奇藥水。

  “臭死我了!他媽的也就你小子能想得出這種損招!”

  司馬農先給監視金永陽的小兄弟打了電話,對方說金永陽依然在打麻將,看起來是不會回家了,司馬農囑咐小兄弟如果他要離開一定想辦法拖住他。

  司馬農叫來一個開鎖的,給了他幾百塊錢,對他說自己去找一個欠債的人討債,告訴他只開門別的不用管也不要問。

  司馬農開車來到了石山街,這里是省城有名的髒亂差一條街,滿街的足療房,廉價的站街女,混亂的夜市,嘈雜的燒烤攤,構成了這里獨特的夏日夜景。

  快十二點了這里的夜市依然熱鬧,蔬菜熟食鞋帽的攤位已經撤了,只剩下了路燈下穿著暴露的站街女和昏暗處賣著特殊商品的地攤。

  趙銘從一個地攤上買了幾把管制刀具,領著司馬農和開鎖的去了金永陽所租的房子。

  金永陽租住的房子在一個開放式老小區,位於一棟老樓的七樓也是頂樓,按劉菲所說的地址三人很容易就找到了。

  趙銘還是給家里宅電打了個電話,再次和劉菲確定這就是金永陽所住的地方,讓開鎖的打開了房門,開鎖的怕沾染上麻煩開了門就跑了,趙銘和司馬農進了屋。

  這是一個南北走向老式格局的兩室一廳的房子,開門進屋便是客廳,客廳面積很小,進屋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狗籠,籠子最多一米高,底座正方形邊長也不到一米,里邊還放著兩只盤子。

  想起來金永陽曾多次殘忍地將韓露長時間關在這個狗籠子里,二人氣得怒發衝冠,司馬農忍不住狠狠踢了幾腳這個籠子。

  趙銘趕緊止住了他,領著他把幾箱泰洛奇空瓶擺放到了陽台上,把那箱買來的裝著止咳藥水的箱子也混在了里邊,趙銘又把那幾把管制道具用報紙裹著塞到了暖氣片後,還故意把一把刀的刀把露了出來。

  二人又一陣翻騰,把房間里有關劉菲母女二人盡量都翻了出來,金永陽幾乎沒給劉菲和韓露買過什麼,二人的東西也不多。

  搬著劉菲母女的東西二人出了門,司馬農覺得很刺激興奮,砸了趙銘一拳,衝著他一陣大笑,摸出手機給他那個分局副局長的朋友打了電話。

  這個主管刑偵的副局長曾以小舅子的名義開了一個飯店,找司馬農給他裝修,司馬農本來看不上這類以權謀私的人,不過幾頓酒後司馬農發現這個人還不錯,除了貪點財之外平時還算公正,而且為人比較豪爽。

  二人很快成了朋友,司馬農又是沒掙錢便給這個人裝修了飯店,這個主管刑偵的副局長為人很講義氣,也很認可清高古怪的司馬農,一來二去二人成了莫逆之交。

  司馬農對這個主管刑偵的副局長說,有個社會上混的人騙借自己一筆錢,不但要不回了,錢也被這個人揮霍空了,他正好發現了這個人在干倒賣止咳藥水的事,自己覺得錢也要不回來了,干脆讓朋友給自己出出氣,用這個理由把他弄進去,並要求對方就是用倒賣止咳藥水的事抓他,不要對他提起自己了。

  鐵哥們說了話,而且還給自己提供了线索,主管刑偵的副局長立刻行動,連夜派人去了金永陽打麻將的那個洗浴中心。

  金永陽穿著浴衣坐在包房里的自動麻將桌前,今晚他的手氣遠沒有下午好了,已經一連輸了好幾百了,越輸越想打,已經凌晨一點了他卻愈發地精神。

  一看又抓了一把爛牌,他急得直撓頭,正在這個時候,四五個身著便衣的員警一涌而進,把他按在了麻將桌上。

  控制住金永陽,一個便衣按上司的要求,擼下了金永陽的手鏈,和他的手包一並交給了等在樓下的司馬農,司馬農從手包里翻出了劉菲二人的身份證和一千多塊錢,都交給了旁邊的趙銘。

  “裝相,全他媽是蒙人的假貨!”司馬農翻了幾下手包,掂了掂硬幣仿制的金手鏈,一手全扔進了垃圾箱里。

  金永陽稀里糊塗地被帶進了公安局,員警去了他所租房子處,在哪里發現了大量泰洛奇空瓶和一箱子沒開封的泰洛奇止咳水,同時還發現了幾把藏在暖氣片後的管制刀具。

  證據確鑿,他又是個社會上混的無業閒雜人,除了司馬農那個主管刑偵的副局長朋友派人問問了他還有沒有能還債的錢,其他的簡單審了審就給他定了罪。

  金永陽倒是兄弟姐妹好幾個,可他老從兄弟姐妹那騙錢,彼此之間早就不來往了,兄弟姐妹巴不得他早點進去呢,離婚的老婆帶孩子改嫁了,更是不會管他。

  他所說的那些所謂的哥們兄弟,一聽他出事了,唯恐粘上自己,沒一個人再承認認識他了。

  金永陽直到後來因為販賣大量止咳藥水被判了刑,都以為是被他騙借錢的債主給他栽的贓,他同時還時刻地在擔心著一件事,強奸虐待韓露的事有一天也會被揪出來。

  趙銘把身份證還給了母女二人,給她們講了整個過程,並告訴她們金永陽威脅所說的自己進去後也會找來報復她們母女的那些朋友,其實都是些酒肉之徒,沒一個真的敢那麼做。

  韓露年紀小,聽完後徹底放心了,劉菲多少還有點擔心被報復的事,不過為能逃脫了魔掌感覺非常激動。

  無依無靠的母女兩無處安身,也只好是住在了趙銘家,趙銘本來自己要去睡側臥的沙發床,讓劉菲母女睡主臥床上,可劉菲堅決不肯讓趙銘睡沙發,帶著韓露睡到了側臥里的沙發床上。

  群里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雖然具體細節不太清楚,但大體上都知道了這件事的整個過程。

  之前最擔心的還是加金永陽進群的那個管理夫妻,他們平時也很愛玩,老公比較忙上網時間不多,女的不上班整日能上網,所以做起了管理。

  群里的人都很佩服趙銘和司馬農的機智勇敢,也很同情孤苦無依的劉菲母女,大家一起湊了幾千塊錢,由那個管理出面交了了趙銘。

  當管理的女士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性,雖然性觀念比較開放,但是同樣有著中年女性特有的母性善良,送大家湊的錢的同時,給母女二人買了大量營養品和十來件衣服。

  比較有意見的是姜凱,他覺得趙銘和司馬農干這事沒叫上他,有點不拿他當朋友了,讓他失去了一個也當一把英雄的機會。

  做生意的姜凱不差錢,聽劉菲母女還睡沙發呢,送了趙銘一張雙人床,又聽趙銘把電腦讓給韓露玩了,從公司搬來一台八成新的電腦,也送給了趙銘。

  過了四五天,劉菲也基本上放心了,韓露年紀小不擔事,很快徹底歡快了起來,每天劉菲幫趙銘收拾屋子做飯洗衣服,韓露上網看電視,有時候母女二人也去小區里的健身器材上去鍛煉放松一會。

  趙銘把群里人給的錢都交了母女兩,劉菲堅決不要,趙銘只好暫時保管,趙銘知道這母女兩常住自己這並不是辦法,可現在也只能這樣,只好對周圍鄰居說自己家暫時來了親戚。

  這天趙銘上了趟單位,為了被停工放假了,單位正在積極活動以期恢復施工,把員工都召集了去市政府抗議。

  可由於當時違章施工影響了一所考場的高考生考試,家長們意見很大,面對學生家長同樣強烈的抗議,市政府只能堅持之前下的停工整頓的處罰決定。

  忙活了一天,還是得繼續停工放假,所有單位員工都覺得很郁悶,趙銘被幾個關系比較好的同事拉去喝酒了。

  趙銘回家已經晚上十點多了,看劉菲母女屋里已經黑了燈,趙銘輕手輕腳進了自己屋,打亮了臥室的燈。

  床上的一幕驚呆了他,劉菲和韓露都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兩人並沒睡覺,睜著眼睛平靜地看著他。

  “你們這是……”

  “趙銘!你是個好人,你幫我們這麼多,我們娘倆都很感謝你!我們娘倆已經被人一起玩過了,有的事我們已經不在乎了!我覺得很多事就是天意,我們娘倆已經給人一起當過老婆了,那是被迫的!現在我們想一起給你當媳婦,這是我們娘倆自願的,也是我們商量好的!”

  “哥!我和我媽可能就這命了,就是要一起被人玩了!都讓那個畜生給玩了,為什麼不能陪你玩呢,我喜歡你哥,我們都是自願的!”

  母女兩的一番表白,讓趙銘心里感覺很異樣,趙銘的思想很前衛,對很多大多數人看來難以理解的事,他覺得倒是很正常,要不然也不會組織成一個淫妻交友群了。

  想起這對母女奇異的悲慘經歷,又加之本來自己平時的性經歷就有悖綱常,面對這對關系被搞的有點特殊的母女,趙銘慢慢說服了自己的傳統觀念束縛。

  “哥!你別想那麼多,你說我和我媽都讓人一起操過了,讓那個畜生玩我們沒辦法,讓你操是因為我喜歡你,我和我媽都喜歡讓你操!”

  “趙銘,沒事的!既然現在咱們住一塊了,我們兩也一塊別人玩過了,讓你這個救過我們的恩人也玩我們,我們都自願的,我們娘倆很樂意!”

  劉菲和韓露已經被趙銘扶到了床上,伺候著他脫了衣服,趙銘不是什麼完人,更不是坐懷不亂的聖人,面對著成熟魅力的劉菲,年輕性感的韓露,他的大雞巴徹底漲大了。

  “哥!你的雞巴可真大!又粗又大顏色還不難看,妹子那天看到就喜歡它了!大雞巴,你想操我那呢,我的逼、屁眼、嘴都能操哦!”

  韓露脫下趙銘的內褲,挑逗起了他的雞巴,小嫩手一頓擼弄之後,開始舔起了趙銘的雞巴,並讓劉菲也過來舔著兩個卵蛋。

  金永陽的長期淫弄調教,讓母女兩同時伺候一個男人的技術很嫻熟,不過以前她們都是被迫的,這次她們自願這麼做了,做得更加的投入。

  “趙銘,你看很多事可能就是天意吧!我們娘倆被人弄成了這樣,現在你救了我們,那個畜生其實是成全了你啊!老天爺可能就是這麼安排我們的,讓我們娘倆就這命了,注定會和你這樣的!”

  “媽你別嘮叨了!哥!你想先操我,還是先操我媽?”

  趙銘雖然認可了這一切,還是一時難以主動去和母女兩一起做愛,躺在那里被動地享受著母女兩的愛撫,面對著兩個一絲不掛的親母女,他既興奮又緊張,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感覺。

  “哥!你要射了啊,來我和我媽讓你爽爽,這還是那個王八蛋教我們的呢,這次讓哥你正好享受一下!”

  韓露讓趙銘靠著床頭站著,她和劉菲頭挨頭跪在了趙銘身前,兩個人都把舌頭伸了出來,兩條舌頭挨著接在了趙銘的龜頭前,兩個人一人一只手握住了趙銘的雞巴,劉菲給趙銘揉搓著卵蛋,韓露擼起了他的雞巴。

  以前金永陽很喜歡用這樣的方式讓母女二人伺候他射精,劉菲母女的這種方式已經被金永陽調教地非常嫻熟了,不過以前她們都是被迫做的,現在是自願這麼做的,心里感覺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哦——哦——”

  趙銘一陣低吼,大量的乳白色精液從馬眼涌了出來,韓露握著趙銘的雞巴輕輕晃動,乳白色精液一滴不落地均勻塗在了兩人的舌頭上。

  母女兩舔了舔舌頭,幾乎同時把精液都吃了。

  “哥!吃了你的精子以後我就是你老婆了。老公!媽你也叫老公啊!”

  “…老…老公!”

  伺候趙銘射了精,母女兩一邊一個躺在趙銘身邊,韓露畢竟還小,心里想的事並不多,做完了自己覺得自願開心的事,抱著趙銘親了一會便睡著了。

  劉菲心事很多,並沒有睡著,給女兒蓋上了一條薄被,便委身躺在了趙銘懷里,任趙銘撫摸著她豐滿白皙的奶子。

  “趙銘!你別多想,我絕不是要賴上你的,等我找到了出路,我就不會再賴在你們家住了!不過我和露露陪你做愛,也是真心的,以後就是我不在你這住了,我還會陪你玩的!”

  “哎呀!你這比我想的可多多了,你也放心我不是得了便宜賣乖,你們娘倆隨便在我這住了,等你確實有了著落以後再說!”

  兩人怕吵醒韓露,說話的聲音很輕,趙銘剛才射精射都太快了,摸著劉菲的奶子,雞巴又硬了起來,便又和劉菲親熱了起來。

  一張床三個人睡確實有點擠,兩人還怕吵醒韓露,盡量地往邊上靠著,一不小心差點掉了下去,趙銘索性拉著劉菲去了側臥。

  側臥里已經擺上了姜凱送的那張床,趙銘打開了台燈,讓劉菲平躺到了床上,雖然剛才母女二人伺候趙銘射了精,但並沒有徹底的做愛,劉菲閉上了眼睛,舒放開四肢安靜地躺著,等待著趙銘進入她的身體。

  這幾天趙銘並沒有如此真切地端詳過劉菲,此刻借著柔和燈光,面對著在自己面前一絲不掛的劉菲,他才徹底發現,越來劉菲長得這麼美。

  劉菲本來就是天生麗質,重大變故前的十多年富足生活給了她足夠的貴族式氣質的沉淀,這幾年坎坷流離的遭遇,不但沒有侵蝕掉她的美貌,反而讓她更增加了她成熟魅力的內涵。

  三十七歲的劉菲,身材苗條標致,身上沒有一點多余的贅肉,皮膚白皙光滑,在燈光的照映下,散發著大理石般誘人的光澤。

  微閉著雙眼全身赤裸的劉菲,像一朵美麗的花朵經剛歷受住了一場暴雨的衝擊,變得更加美麗、更加成熟,正在等著心儀的人來摘取。

  趙銘的手輕輕地滑動在她大理石般光潔的身體上,劉菲閉著眼靜靜地享受著,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更大幅度地叉開了雙腿,一只手在陰部來回地撫摸著,等待著趙銘的陽具衝入她的身體里。

  趙銘趴在了她的身上,撫摸著她的奶子,吻著她的雙唇,劉菲的手握著粗大的陽具,引領著它對准了自己敞開的陰戶。

  隨著二人同時發出的一聲低吼,趙銘的大雞巴直刺入了劉菲的身體里,兩人緊緊地抱著,緩慢而又有力抽插在劉菲下體里的大雞巴,把二人的身體連接在了一起。

  抱著趴在自己身上的趙銘,劉菲感覺到了這幾年從沒有過的歸屬感,對這個比自己小了七八歲幫自己擺脫了魔掌的男人,劉菲感覺既喜歡又感激,同時還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崇敬感。

  被趙銘抽插著,劉菲生理上覺得非常愉悅,心理上也覺得很舒服,享受了好一陣趙銘溫柔地抽送,劉菲翻身騎在了趙銘身上。

  “你別動了!我讓你好好享受一會!”

  劉菲翻身上來的時候,並沒有讓趙銘從她的下體里拔出雞巴,她把雙腳蹲在了床面上,盡力往下坐,把大雞巴套進了陰道的最深處,然後咬緊銀牙,使勁地收縮著自己的陰戶。

  “…哦…哦…哦…你雞巴舒服不?我使勁用逼夾你呢!”

  “舒服!你的小逼真棒!”

  劉菲扶著趙銘的前胸,把他的雙手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賣力地上下晃動著身體,套弄起了趙銘的大雞巴,隨著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劉菲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了,怕那屋的女兒聽見,她緊緊地咬著嘴唇,趙銘順手抓起了床上的一條白色花邊內褲,塞進了劉菲的嘴里。

  劉菲真心想讓趙銘多享受一會,賣力地套坐了很長時間,最後汗水都從脖子上順著乳溝流了下來。

  趙銘覺得她累了,便讓劉菲從自己身體上下來,趴在床上休息一會,他用自己大雞巴的龜頭,摩擦著劉菲逼和屁眼那狹窄卻又敏感的區域。

  “真壞你!你塞我嘴里這褲衩是我閨女的!”

  “哈哈!那這條黑的是你的吧!你叼著你這條吧!怎麼你們娘倆把內褲都扔在床上了啊?”

  “討厭你!還不是人家去你屋之前脫這的!”

  趙銘也笑了,掄起手在劉菲雪白豐滿的屁股上拍打了幾下,把劉菲打的一陣嬌喘。

  “輕點你,別讓露露聽見!趙銘,你一會操我屁眼吧!”

  “為啥非讓我操你屁眼啊!”

  “你操過我逼了,一會再操我屁眼,最後在我嘴里射!我第一次和你做愛,想讓你把我三個洞都弄了,這樣你就徹底占有我了!”

  劉菲的屁眼已經讓金永陽給徹底調教開了,趙銘雞巴沒費太大勁就頂了進去,抽插了一會之後,便能在屁眼里順暢地馳騁了。

  被粗大的雞巴操著屁眼,劉菲的反應更激烈了,為了不大聲叫出來,她再次咬住了內褲,不過這次倒是換成了她自己的那條。

  兩人做愛做得不是特別的激烈,不過彼此都很有感覺,一直做了很長時間,最後劉菲讓趙銘把雞巴放進了自己嘴里,一邊給他舔著龜頭一邊擼動著他的雞巴,讓趙銘把精液都射到了自己的嘴里。

  射完精兩人又談了一會,劉菲讓趙銘抱著自己摸著自己的奶子,陪他一起睡在了這屋的床上。

  第二天趙銘醒來的時候,劉菲已經起床去做早飯了,二人吃早飯的時候韓露還麼睡醒,想著韓露這半年受盡虐待擔驚受怕,現在總算徹底解脫了,二人都很心疼他,給她留了早飯一直讓她睡著。

  趙銘還要去單位看看,給劉菲留了錢讓她沒事去外邊帶韓露再買些衣服,趙銘出門去單位的時候,韓露還沒起床。

  單位依然沒法開工,趙銘只在單位呆了半天,中午之前就回了家,到家之後看劉菲正在做午飯,韓露沒在家。

  怕劉菲母女看到更傷心,趙銘把從金永陽那搬出來的母女兩的衣物都扔了,臨時來的趙銘家,事比較多還沒來得及買什麼衣服,還好群里那個當管理的中年女人送了母女一些衣服,不過這些衣服都比較時尚,不適合在家里做家務時穿。

  劉菲上身穿了件趙銘的襯衫,下身穿了件緊身女裝褲,彎腰切著菜後,邊看起來顯得很性感,趙銘順手抱住她,把一只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討厭!別鬧了,我正做飯呢!切了手!”

  “你怎麼連內褲都沒穿啊!”

  “還不是你,非把人家褲衩塞人家嘴里,弄得全濕了,今早洗了還沒干那!我就那一條褲衩!”

  “哎呦怪我!這幾天忙活地都忘了給你們買內衣了!”

  “沒事!今天我帶露露出去買了,我知道你可能早回來,先給你回來做飯了,露露還在市場逛呢!”

  嘴上罵著趙銘,劉菲還是停住了切菜,轉身和趙銘親起嘴來,把褲扣解開讓趙銘更方便摸著她的逼,又把襯衣撩起讓趙銘玩了一會她的奶子。

  後來感覺趙銘家廚房在陽台,怕外邊有人看見,才又推開了趙銘。

  “哎!我今天看小區邊那個網吧招聘保潔的,我想先去干著,離你家也不遠,我也不能老在你這白吃白住啊!”

  “不行!那個網吧太亂了,你暫時就在家吧,沒事的!以後我幫你再想辦法!”

  趙銘知道劉菲所說的網吧正是自己和司馬農買止咳藥水的那個網吧,那里環境很復雜,趙銘自然不同意她去了,劉菲還是想堅持,二人正爭論呢,韓露拎著兩大包衣服回來了。

  “老公!看我新買的這雙鞋好看不?”

  天真開朗的韓露已經忘了之前的悲慘遭遇,今天去逛了市場買了衣服,心情更是特別好,進門便趕緊向趙銘展示著新買的已經穿在腳上的一雙高跟涼拖。

  “你買這麼多東西干啥啊?之前你哥不送咱們好幾件衣服了嗎?這錢都是你哥的,你哥現在工作也不順,你別亂花他錢了!”

  劉菲看女兒又買了這麼多衣服,後悔自己不該提前回來,讓韓露又買了這麼多東西,劉菲知道趙銘買了房子又得還房貸,而且最近單位還被迫停工放假了。

  “沒事沒事!本來你們衣服就不夠穿嘛!我也不是窮的沒錢花!”

  “媽!你咋還‘你哥你哥’的啊!你也應該叫老公哦,你忘了昨天咱兩都說好了啊!我是他小老婆,你是他大老婆!”

  韓露已經徹底習慣了喊趙銘老公了,不過劉菲還是叫不出來,尤其當著女兒的面,更叫不出來了。

  “老公!昨天你就射精了還沒操過我呢,走,進屋小老婆先讓你爽爽,讓你大老婆先做飯!”

  雖然昨天認可了這一切,但是趙銘還是不太接受在劉菲面前和她親生女兒做愛,不過韓露並不在乎這些,直接把趙銘拉進了屋里。

  過早的性愛經歷讓韓露思想上很開放,這半年來被金永陽長期淫虐調教,讓她生理上發生了很大變化,不但身體過早地過於成熟,她的性欲也變得非常強烈,她的心理也多少的有一些扭曲。

  雖然這些都是被迫的,但是很多東西在韓露山上就像是馬戲團里的小動物,已經被強制性地形成了習慣。

  雖然認可了趙銘,劉菲更是不想看到女兒在自己面前如此地放浪,可她也知道這也並不是完全都是女兒的責任,她心里同時也責怪自己連累的女兒變成這樣。

  還好女兒發情賣浪的對象是趙銘,她不想這樣,不過還是能接受,也就暫時由著女兒了。

  “老公啊!看你小老婆的鞋漂亮不?今天老婆穿著高跟鞋跟你操逼,你喜歡不?”

  韓露的身材和劉菲有些像,又不完全一樣,她屬於張柏芝周迅那種纖瘦型的身材,長相上也是那種小頭小臉的類型,不過五官的搭配非常地完美漂亮。

  過早的性經歷和半年多強制性淫虐調教,讓她的奶子和年齡不相稱的飽滿,雖然不大但是看起來像兩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標准的長相,苗條的身材,飽滿的奶子,再一絲不掛地穿著雙性感高跟鞋趴在床上,讓眼前的韓露誘惑到了極點。

  “老公!看你小老婆的小逼兒怎麼樣啊?是不是非常配老公好看的大雞巴!快點操進來嘛!小老婆要用小逼兒夾老公的大雞巴!”

  雖然被淫虐了半年之久,但韓露正值二十歲的妙齡之年,她的小逼看起來非常地粉嫩光滑,大陰唇的顏色很淡,陰毛稀疏柔順。

  真是母女天性,韓露和趙銘的這第一次性交,過程幾乎跟昨天劉菲和趙銘的第一次性交一模一樣。

  先是趙銘趴在韓露身上輕輕地抽插她,之後韓露又騎在趙銘身上把他的雞巴套進陰道深處,收縮小逼一陣的夾,然後也是先讓趙銘操她屁眼最後往她嘴里射精。

  韓露讓趙銘這麼操自己的理由,都和昨晚劉菲所說的一模一樣。

  可能是由於感覺不得勁,心里緊張,趙銘最後把雞巴插在韓露的嘴里,怎麼也射不出來了,韓露又裹又擼還是沒射出來,正好這時候劉菲做好飯進來叫二人先吃飯。

  “媽!你快過來幫忙啊!沒看咱老公射不出來了啊?還不趕緊給咱老公裹裹雞巴!”

  劉菲對這個女兒是又心疼又無奈,還好面對的是在趙銘,她替下女兒,把趙銘的龜頭含進嘴里一陣地裹,又不停地用手擼動著,還解開了自己的襯衣,讓趙銘同時揉搓著自己的奶子。

  說來也奇怪,劉菲一給趙銘口交,趙銘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感覺,在趙銘射精之前,韓露又換下了媽媽,讓趙銘把精液射進了自己的嘴里。

  三人各自洗了個澡,便坐在飯桌前吃起了午飯,劉菲和趙銘感覺還是有點怪,韓露卻是很自然,光著下體只穿了件背心吃起了飯,還不時地對趙銘賣浪發嗲。

  劉菲和趙銘慢慢地也被韓露逗得自然了起來,三個人的第一頓正式午餐,還就真吃出來了點一家人的感覺。

  吃完飯,劉菲去洗碗,韓露去上網,趙銘坐在客廳里抽起了煙,邊抽煙便想著昨晚到現在的離奇事,趙銘不禁自嘲地笑了。

  他想,以前自己盡是玩別人的淫妻了,這下自己居然一下有了兩個淫妻,而且這兩個淫妻還是一對親生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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