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當王八的老公
不知不覺間蔣淑萍已經上了快半個月班了,人對於夢寐以求卻又來之不易的東西總是格外珍惜,蔣淑萍非常珍重自己的這份工作,每天上下班都是早到晚歸,干起工作來非常認真勤懇。
其實她這份工作很簡單,就是看倉庫,記錄每天倉庫中貨物的取出和存入,工作悠閒不說,手下還管著幾個工人,可蔣淑萍從來就沒把自己當成過領導看,一有活總是搶著干,每天她都是第一個來最後一個走,上班前打掃院子,下班後整理庫房,每天都是收拾得整整齊齊後才下班。
上班半個月來,不但工作干得井井有條,蔣淑萍還把庫房收拾得煥然一新,貨物擺放得更加整齊有序,甚至連庫房上的玻璃都擦得一干二淨了。
對這個既勤奮又待人禮貌的漂亮新同事,同級員工們都很歡迎,凡和蔣淑萍接觸過的同事都夸她人好能干,上級領導也沒想到這個走後門進來的女人能有這樣的表現,對她更是看重了。
這段時間里,沈德峰帶著孩子來看過兩次蔣淑萍,看她既工作地順心又有了可靠的住處,覺得很滿意,也感覺很放心。
蔣惠萍每個周末也回家,盡可能地幫老公多做些家務,總是想著把一周里的家務活都在那兩天干完,好讓自己能安心在外邊上班。
蔣惠萍退了原來的房子,搬到了趙銘幫蔣淑萍找的這個大房子里,一百二十多平三室一廳的房子,住三個人綽綽有余,蔣淑萍住在了側臥,蔣惠萍和老公住在了最大的那個臥室里。
其實單位給蔣淑萍也准備了宿舍,她這個人既勤奮又不追求享受,覺得和妹妹妹夫住一起也不太方便,住單位宿舍上班還更近便,於是她干脆搬到了單位的宿舍里住,三室一廳的大房子實際上就只住著蔣惠萍夫妻。
蔣惠萍的老公武魁梧是個既窩囊又沒本事的人,同時他還特矯情愛享受,當保安掙的錢都不夠他自己花,蔣惠萍既要掙錢維持夫妻兩的日常生活,又得租房子,還得給幫著照看孩子的公婆寄錢,負擔女兒的生活費。
武魁梧以前也這個性格,不過比現在好很多,自從那場重大車禍的打擊之後,他變得更加沉淪了,不但不幫辛苦掙錢養家的老婆,反而變著法從老婆拿要錢,盡可能地讓自己多享受一些。
按常理蔣惠萍早就不和武魁梧過下去了,可蔣惠萍這個人很知道感恩,武魁梧的父母對蔣惠萍簡直就和親生女兒似的,從結婚開始就對她非常好,現在家里出了變故,賠償完車禍受害者後,老兩口也沒了什麼錢,但是依然省吃儉用地幫她精心照料著孩子。
蔣惠萍對這個窩囊又圖享受的老公很生氣,可是她又念及公婆的好處,不忍心看公婆傷心,一直也就和武魁梧這麼對付著了。
武魁梧這個人還有個特點,他是那種典型的自虐性的日本人心態,像很多日本人一樣,你大嘴巴抽打他衝你鞠躬,你尊重他反而瞧不起你。
日本和美國最友好,而美國卻是第一個侵略日本的人,之後對日本造成最大破壞的也是美國,但美國越這麼熊日本,日本反而越對美國示好。
美國海軍准將佩里率軍首次叩開日本國門,迫使日本簽訂了第一個不平等條約,日本人卻至今都在紀念這個迫使自己簽訂首個不平等條約的人,在佩里率美國海軍陸戰隊員登陸的地方至今還立著一塊紀念碑,上書“北米水師提督佩里將軍登岸處”,落款是伊藤博文。
二戰結束美軍占領日本,美國大兵闖入民宅強奸日本婦女的時候,日本男人均是毫不反抗,幫著關上門拉上窗簾,恭請北美大雞巴強奸自己老婆。
反過來看我們,侵華戰爭中日本在中國犯下了那麼多罪行,戰後我們既沒要他們賠款,還有一部分在高喊中日友好,日本現在不但沒感激我們,反而最瞧不起的就是中國人。
武魁梧就是這樣的性格,上次趙銘幫著他們找房子,又對他很恭維,他反而瞧不起趙銘了,對趙銘愛答不理,其實蔣惠萍早就提醒趙銘不用拿武魁梧太當回事,不過趙銘很有教養還是不好意思那麼做。
想著不管怎麼說趙銘都幫了自己和姐姐很大一個忙,老公的態度很讓蔣惠萍生氣,事後狠狠教訓了他一頓,並且告訴他,他進門前自己已經被人給操了,而且被操得很下賤,被人當母狗那麼玩來著。
武魁梧之前已經看到過蔣惠萍被她老板操,除了窩囊他性能力也不強,多少也有點淫妻傾向,當時就沒想管老婆被人操的事,現在被老婆一頓臭罵,還當著他面說了自己被人怎麼玩弄的經過,武魁梧既沒表示也沒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表情還是那麼木訥。
被趙銘很下賤地淫弄了一次,蔣惠萍變得更騷更賤了,之後已經一連被群里的好幾個單男操過了,開始都是在賓館操的,前幾天蔣惠萍把一個單男領回了家。
蔣惠萍帶著這個人來家里操逼的時候,武魁梧正好在家,這個單男比較粗俗,沒趙銘那麼矜持有涵養,又之前得到了蔣惠萍關於自己老公性格的提示,進屋後當著武魁梧的面就把蔣惠萍抱進了臥室,扔到床上扒光她衣服狂操了起來。
武魁梧被視若不存在地扔在了客廳門口,這個單男在臥室里操蔣惠萍的時候連臥室的門都沒關,他看見老婆被人按住床上扒得一絲不掛,把一條大腿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人,被操得嗷嗷浪叫淫態百出。
武魁梧還是既沒表示也沒說話,呆呆地看了一會,便坐在了客廳沙發上抽起了煙。
單男把蔣惠萍奸汙了好長時間才射了精,把又多又濃的精液全噴射在了蔣惠萍的身上,然後抱著一絲不掛全身都是精液的蔣惠萍一陣擺弄,把她又弄得浪叫不止。
蔣惠萍的暗示,武魁梧的王八式反應,讓這個單男更放縱了起來,她把蔣惠萍拉到了客廳里,他並排和武魁梧坐到了沙發上,把蔣惠萍抱在懷里當著武魁梧的面玩弄她,親嘴揉奶子摳逼,最後讓蔣淑萍跪在他胯下給他舔起了雞巴,蔣惠萍在老公面前被弄得淫蕩下賤到了極點。
武魁梧依然是既沒表示也不說話,呆呆地抽著煙,後來看老婆跪在地下給人舔起了雞巴,他走到了陽台上,背對著客廳站著,望著窗外抽著煙。
單男的雞巴硬了,又在沙發上操起了蔣惠萍,看她老公去了陽台,就拽著蔣惠萍也去了陽台,讓她扶著窗台站著,從後邊狠狠地操著她。
武魁梧只好又躲進了臥室里,單男一看他走了,又把蔣惠萍拖進了臥室,按著床上操她,武魁梧又想躲,單男把屋里的一個單人沙發搬到了門口,頂住了門,讓蔣惠萍躺在沙發上操她。
武魁梧出不去了,只好坐在另一個單人沙發上看著,還是那副呆呆的表情,既沒什麼表示也不說話。
單男這次操的更猛了,蔣惠萍被操的連哭帶叫不停地求饒,單男不但沒放過她,反而用下流的語言辱罵起了她,罵她是婊子賤貨,把她兩個大奶子都揉得變形了。
把蔣惠萍操得下賤到了極點,單男又射精了,這次他把白花花的精液全都射在了蔣惠萍的大奶子上。
然後坐在頂住門的沙發上,讓蔣惠萍跪在地下給他舔雞巴,又是對蔣惠萍一陣更下流的辱罵,不過辱罵的時候被沒有提及武魁梧,只是讓他坐一邊聽著看著。
這個單男的性能力實在是太強了,居然又第三次勃起了,他這次讓蔣惠萍趴在了床上,臉正好衝著坐在沙發上的武魁梧,單男也上了床,跪在後邊操起了她。
看老婆狗爬式地趴在床上,被人拽著胳膊操得全身亂搖,嘴里發出下賤的浪叫聲,奶子上還掛著兩大灘精液,武魁梧的表情更木訥了,他的卻手不由自主地伸進了自己的褲襠里。
這次的奸淫持續的時間更長了,蔣惠萍後來都被操的癱在了床上,男人拽起她的屁股,依然那麼瘋狂地操著她,最後男人又射精了,把她拽了過來把更多的精液都射在了她的嘴里。
蔣惠萍被奸淫地都爬不起來了,含著滿口的精液,趴在了床上。
男人又擺弄了一會蔣惠萍的奶子,然後像在自己家一樣下床去衛生間洗了個澡,進屋穿好衣服,捏了捏蔣惠萍的奶子,又走過去拍了拍武魁梧的肩膀,點了一根煙開門揚長而去了。
男人走後,蔣惠萍還沒爬起來,一絲不掛滿身精液地趴在床上,面對著自己的老公,武魁梧還是那麼呆呆地坐著,手伸在褲襠里套弄起了自己的雞巴。
男人在武魁梧面前奸汙他老婆的時候,一直都沒和他說話,雖然辱罵蔣惠萍辱罵得很下流,但也沒提及他,只是臨走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
操蔣惠萍的這個單男叫何強,今年三十六歲了,何強當年可是省城里相當有名的一個人物,九十年代末本世紀初,他是省城一只甲A球隊里的主力球員,還曾經進過國家隊,如果不是意外受傷,就進入了米盧的那支打進世界杯的國家隊了,差點就參加了中國足球名垂青史的那屆十強賽。
何強春風得意的時候,正值中國足球職業聯賽還比較火的時期,又趕上中國足球打進世界杯的地方就在東北,當時球星在東北地區的這個省城里是非常炙手可熱的。
省城很多富婆都不在包養小白臉捧男明星了,把目標都轉向了這些身強力壯的球員,這些人既有名又身體好性能力強,自是招這些欲望強烈的富婆們的喜歡,當時能包個踢球的當男寵成了很多富婆值得炫耀的一件事。
何強當年雖然算不上什麼大球星,但在省城還是有一號的,他二十六七歲那年,被一個比他大七歲的富婆給泡上了。
何強傍上的這個富婆也不算什麼大富婆,九十年代初期還是個倒騰海鮮的賣魚女,這個富婆的老公確實很有本事,不到十年就靠倒騰海鮮發了家,後來又涉及了餐飲娛樂業,開了幾個以海鮮類菜肴為主的大酒樓,同時還開了兩家酒吧。
這個富婆的老公也倒楣,事業正紅紅火火的時候,酒後駕車自己把自己給撞死了,把一大攤的家業都一瞬間扔給了自己的老婆。
包養何強的女人叫李玉蘭,正值虎狼之年又有著花不完的錢,寡居的富婆李玉蘭整日都過著糜爛淫亂的生活,看別的有錢女人都在玩男球員,她也跟著加入了這一當時的時尚。
球不管踢的怎麼樣,何強身體非常好,又有一根超級大雞巴,很快就和李玉蘭如漆似膠的黏在了一起,不過他的職業生涯也逐漸就毀在了這上,不到三十就只能去低級別球隊混日子了。
不過還好,被他大雞巴操的神魂顛倒地李玉蘭,居然和他結婚了,他也算有了個依靠。
李玉蘭沒什麼文化,不過人很精明,雖然和何強結了婚,也給他買了好車,供給著他花錢,但始終把經濟大權掌握在了自己手里,既不讓何強參與到自己生意的經營里來,連供給他的錢都是有限制的。
何強這個人踢球時候很好賭,把在俱樂部掙得錢都扔在了賭場里,傍上李玉蘭那陣不但沒積蓄還欠著債,還是李玉蘭替他還的債,後來他又沒球可踢了,只能是靠李玉蘭養活了。
近年來,中國足球名聲越來越臭,“中國足球”這四個字簡直就成了罵人的字眼,說那個人“中國足球”簡直就是罵他祖宗一樣。
何強的名氣早過了,現在省城幾乎都沒人能想起還曾有過他這麼個踢球的人來了,雖然他的性能力還是那麼強,可李玉蘭對他的新鮮勁早過了,之所以還沒和他離婚,是因為兩人已經這麼過了快十年了,很多人都已經認可了她有這麼個曾經是球星的老公。
李玉蘭對何強早已經不像當年那麼當寶貝似的寵著了,名義上當他是自己丈夫,實際上早就不拿他當回事了,又過上了那種幾天就換個男人的糜爛生活。
不但經常奚落辱罵何強,還常把別的男人帶回家,當著何強的面和那些男人肆無忌憚地淫樂,此刻的何強離了李玉蘭都不知道怎麼活了,只好忍氣吞聲。
加入這個淫妻交友群,何強目的很簡單,就是要玩弄別人的老婆,一想著當著一個女人老公的面操她,他就覺得很刺激興奮,更主要是能讓自己發泄一下被老婆奚落的郁悶,更好地找一下心理平衡。
何強進群後,把自己踢過球進過國足的事當成了榮耀在群里炫耀,結果不但沒炫耀成,反而成了大家的笑柄。
一想現在中國足球烏煙瘴氣的混亂,提起“國足”兩個字,大家首先的反應就是人品差到了極點,群里人不僅沒人和他玩,還常常拿這個事打趣他。
何強進群已經一年來的了,慢慢地大家把他踢過球這事也忘了,不過還是沒人和他玩,幾乎都忘了有他這麼個曾經是國足的人的存在了。
蔣惠萍剛來群沒多久,不知道這個情況,而且她也不關心什麼足球,何強想當著對方老公面淫人妻,她又想當著自己老公面被人淫弄,兩人就這麼聯系到了一起。
想著前幾天把蔣惠萍在她老公面前奸淫得下賤到了極點,又想起武魁梧那種呆傻的王八相,何強平時被老婆奚落瞧不起的壓抑感終於得到了釋放,他迫不及待地想再次在蔣惠萍家里當著她老公面更下流地奸淫她。
他知道蔣惠萍在服裝批發市場上班,下班時間比較早,這天中午剛過便去了蔣惠萍上班的地方等她。
雖然已經不怎麼被老婆重視了,也沒有家里的經濟大權,可畢竟是個億萬富婆的老公,他和普通人比還是相當有錢的,衣著名貴而且開著一輛豪華的賓士車,這次想把蔣惠萍玩的更下賤淫蕩一些,他來之前買了好幾件情趣內衣和不少性具。
怕別人看見,蔣惠萍沒敢讓何強在市場門口等,讓他把車停在了一條街之外的一個超市停車場。
見到蔣惠萍,何強直接把她拉上了車,讓她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因為是服裝批發市場,里邊的環境並不好,很悶熱,蔣淑萍平時在里邊上班穿的都比較少,今天只穿的短裙背心和半高跟涼拖。
“騷貨!想我沒!”
“想了!”
“那想了啊?想我那了?”
“浪逼想你了!想你的大雞巴了!”
“騷貨!把褲衩脫了,看我給你買這個多好玩意!來先把這個戴上!”
蔣惠萍乖乖地從裙子里拉下了內褲,何強從一個專門裝性工具的包里挑出一個穿戴式假雞巴,這個穿戴式假雞巴其實和內褲結構差不多,穿戴的時候和穿內褲差不多,只是前邊帶著帶著一個塑膠雞巴。
蔣惠萍撩起裙子,把穿戴式假雞巴戴好,把那個塑膠雞巴塞進了自己逼里,撂下裙子的同時她已經開始呻吟了起來。
何強看蔣惠萍還沒吃飯,把她帶到了一個環境比較幽靜的飯店里,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點了幾樣菜,讓她先吃午飯。
蔣惠萍確實有點餓了,下體塞著一個大雞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何強已經吃過午飯了,喝著啤酒抽著煙看著蔣惠萍。
“吃飽沒?賤貨!”
看她停住了嘴,何強把鞋脫了,把一只腳伸進了她的裙子,踢了踢插在她逼里的那個塑膠雞巴,然後把腳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蔣惠萍被感覺下體的塑膠雞巴被踢得又進去了一些,刺激得她直想叫,不過感覺在飯店,還是憋住了。
“…吃…吃飽了!”
“吃飽了就先回家,把這些玩意帶回家,好好打扮下,把你弄得更騷點,我先去辦點事,四五點鍾吧,就去你家玩你!”
何強下午確實有點事,他以前的一個一起踢球的朋友來了,現在這個朋友也退役了,不過在足協當了官,何強找找他幫自己也謀個差事。
先開車把她送回了家,何強帶著蔣惠萍一起上了樓,在客廳里把她扒了個一絲不掛,讓她換上了一件黑色情趣內衣,穿上了他同時買的一雙紅色高跟鞋,又欣賞了一會蔣惠萍的騷樣,何強關門走了。
何強剛關門走了,臥室的門就開了,武魁梧揉著眼睛從臥室里走了出來,他最近輪到了夜半,晚上去小區里巡邏,白天下班在家里睡覺。
“…你…你…你咋穿成這樣了啊?”
蔣惠萍穿的這件黑色情趣內衣是吊帶絲襪式的,大腿根的黑色吊帶肉絲襪,內褲和胸罩都是敞開式的,不但穿著能完全露出逼和奶子,還看起來更加的淫蕩。
“你個窩囊廢!一會又有人要來咱家強奸你老婆了!你想咋辦啊?和他拼命去呀!”
“我…我…我…”
武魁梧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啥來,蔣惠萍穿著這身淫蕩的內衣,走進了臥室,直接躺在了床上,翻看起了何強給她買的情趣內衣和各種性具。
武魁梧也跟進了臥室,站在床旁邊,木訥的看著一幅淫蕩相的老婆。
“想不想你老婆在你跟前被別人操啊?看你老婆讓別人操是不是你也爽啊?”
“……”
“說話啊你!想不想啊你!”
連問了好幾遍,武魁梧還是支支吾吾地不說話,蔣惠萍索性下了床,用穿著紅色高跟鞋的腳踢了他幾下。
蔣惠萍以前不打老公的,不過剛來省城打工時正值冬天,蔣惠萍發了第一個月的工資,便讓他去給看護孩子的公婆送生活費,結果武魁梧居然把不多的錢花了大半,給自己買了件好幾百塊錢的羽絨服。
當是蔣淑萍剛上班,武魁梧還沒找到工作,蔣惠萍自己都舍不得買衣服,把辛苦攢下來的錢給公婆和孩子做生活費,沒想到武魁梧竟然拿大部分錢給他買了羽絨服,蔣惠萍非常生氣。
武魁梧回來辯解的理由更讓蔣惠萍生氣,他說自己怕冷,買件好羽絨服是怕得感冒,想著女兒的羽絨服還是親戚家孩子穿剩下後給的,蔣惠萍更生氣了,忍不住踢了武魁梧一頓。
武魁梧當時也沒還手,不過後來他沉淪的實在不像話了,屢屢干出類似的出格事來,蔣惠萍也就有了踢打他的習慣。
“說話啊你!想不想你老婆在你跟前被別人操啊?看你老婆讓別人操是不是你也爽啊?”
“……”
其實說實話,蔣惠萍確實很騷,也有點賤,但是並不是很淫邪,她變成現在這樣和她有這麼個豆腐老公有很大關系。
想著女兒和對自己親生女兒似的公婆,蔣惠萍實在不忍心離婚,可這個老公有時候確是太讓她生氣了。
蔣惠萍剛來省城打工的時候,就被自己老板強奸了,當時她很痛苦,和老公說了,可武魁梧沒什麼表示。
第一次被強奸之後,那個老板經常找各種機會奸汙她,甚至來她租房處奸汙她,蔣惠萍內心感覺上是被迫的,武魁梧既知道也沒管過,甚至撞見老婆在家被人拉走去奸汙也沒什麼行動,後來生活的無奈和艱辛也就只好讓蔣惠萍默認了。
“覺得你老婆賤是不是?……是不是……”
蔣惠萍抬起腳,用紅色高跟鞋來回地踢起了武魁梧的雞巴,其實他站著蔣惠萍踢不了那麼高,而且還穿著褲子呢,蔣惠萍連踢了好多下也就有三四下踢在了他的雞巴上。
不過武魁梧這個人很嬌氣,平時稍微的疼他就受不了,蔣惠萍只稍微踢到了他幾下,他就大叫了起來。
“…嗷…嗷…嗷…疼!好疼啊!別踢我了,別踢我了!你不賤,你不賤……”
“不賤!我告訴你你老婆就是賤,你老婆就是個賤逼!知道你老婆為啥這麼賤不?知道不你?”
“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都是你這窩囊樣造成的!剛來這邊時我讓人強奸了,回來衝你哭,你怎麼個德行!你老婆都讓人操了看你那熊樣,讓你幫我出頭看你嚇的那德行!”
蔣惠萍想起了這些年的各種坎坷遭遇,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激動,把武魁梧的褲子脫了下來,又一把他推倒在了沙發里,用高跟鞋鞋尖來回踢起了他的雞巴。
武魁梧疼得居然哇哇哭了起來,其實蔣惠萍根本就沒真使勁踢他,只是象征性地踢著,發泄一下這幾年艱辛生活給她的壓抑感。
“老婆!別踢了,疼,疼死了……”
“你個窩囊廢,我使勁了嗎?看你那德行,那有點男人樣!我那年都回家了,樓下被人拽車上拉走強奸去了,你個王八就在旁邊呢,你都不敢說句話!”
“老婆!別踢了,我錯了,我錯了!疼,疼死了……”
“我說不在那混蛋那干了,你說不在那干沒法掙錢了,非讓我在那干,就聽了你的,我被他強奸了多少回?告訴你你老婆現在這麼騷這麼賤,就是因為找了你這麼個王八老公!你說你是王八不?”
“老婆!我錯了,求你別踢我了,我是王八!我就是個賤王八!”
“讓你樂意當王八!讓你樂意當王八!當了王八還要這玩意有啥用?我給你踢掉了!”
……
蔣惠萍踢著武魁梧的雞巴發泄了一陣,感覺這幾年的壓抑感給她的憋悶,總算是抒發出來一些。
覺得自己腿伸拉的有點發酸,她躺回了床上,武魁梧摸著被蔣惠萍踢過的雞巴,不停地抽泣了起來,本來心情好了些的蔣惠萍看著老公那惜命怕疼的樣,又生氣了起來,她知道自己壓根就沒使勁,根本就踢的不疼。
“哭啥,你個窩囊廢!我踢的你疼嗎?我根本就沒使勁,就衝你對我那樣!我真該踢死你!”
武魁梧果然就不哭了,不過還是一副委屈樣子地揉著雞巴,蔣惠萍看著他那樣,更生氣了,“把褲子脫了!跪床底下!”
武魁梧沒按蔣惠萍說的做,依然在那真疼受不了似的揉著雞巴,“聽我說的沒?是不是還想我再踢你,這次我可真的踢你了啊?”
聽蔣惠萍這麼一說,武魁梧嚇得趕緊脫了褲子,跪在了床前。
“看我讓別人操得跟母狗似的你啥感覺?”
蔣惠萍又下了床,從後邊用紅色高跟鞋的鞋尖抵住了武魁梧的雞巴,“什麼感覺?我問你那?”
看他不說話,蔣惠萍把鞋尖更使勁地抵住了他的龜頭。
“沒啥感覺!”武魁梧這次倒是沒哭,不過趕緊回答了出來。
“沒啥感覺?那你那次看我在家樓底下被人拉上了車,你知道我是要被弄去被人強奸不?”
蔣惠萍又把高跟鞋尖頂在了武魁梧的屁眼上,這次她有點使勁了,鞋尖很尖,尖尖的頭已經弄進了屁眼里。
“啊!啊!我知道,我知道!”武魁梧疼的叫喚了起來,“那你為啥還不管呢?”蔣惠萍感覺很氣憤,沒顧他的叫喚,踩進去的更深了。
“我害怕!我怕他打我!”蔣惠萍氣得給了他兩個嘴巴,“怕挨打你就看著你老婆被人拉去強奸啊?”
“你知道你老婆那次被人強奸的多慘不?三個男人來回地操我啊,整整操了我一宿啊!”
蔣惠萍的眼淚掉了下來,“你知道他們一邊操我一邊說我什麼嗎?他們說我‘你老公看到你被操都不管,我們不操你留著你干啥啊?’”蔣惠萍也抽泣了起來,她一直也說不下去了。
蔣惠萍說的這次被強奸是她一直的一塊心病,當時那個老板剛強奸過她,發現她老公都不敢管,膽子就越來越大了起來。
這個老板當時把這個事和兩個稅務局的朋友說了,把蔣惠萍說的很漂亮,那兩人也很感興趣,就也說要玩玩蔣惠萍。
三人開車去蔣惠萍住的地方找她,正好看她買菜回來,就把她拉上了車,武魁梧當時正在旁邊,一個男人衝他一瞪眼,就嚇得他趕緊上了樓。
那次蔣惠萍被干的很慘,三個男人當時都吃了性藥,怎麼操都不射,蔣惠萍被操了整整一夜,回去的時候逼都腫得走不了路了。
“我告訴你,你老婆成這樣,就是因為當時被人強奸弄得!我都被人強奸那麼多次了,也就不在乎這些了!你說我現在這麼騷是不是你的責任?”
“是!是,都怪我!都怪我!”
“那你以後就給我當綠王八,我再騷再賤你也不用管了!”
“我當王八!我當王八!你以後怎麼玩我都不管你了!”
“你以前管了嗎?以前我被強奸你都不敢管,現在你還管什麼啊?我以後還讓你看著我讓別人操,讓你看著我給你戴綠帽子!”
“好好!我看著,我看著!我伺候著你給我戴綠帽子!”
蔣惠萍覺得自己終於發泄出了自己這幾年積壓在胸中的怨氣,心情一下子舒暢了很多。
正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來了一條短信,是何強發來到了,告訴他自己今天事比較忙,不能來她家操她了。
何強見了那個在足協上班的朋友,對方感覺一起踢過球,還是挺念舊的,答應他想辦法幫他在足協里謀個差事。
何強覺得如果自己真的能在足協混上了差事,那老婆也不敢再這麼瞧不起自己了,於是更覺得要表示一下,帶著這個朋友去了洗浴中心,答應多給他找幾個小姐讓他爽一爽,也就暫時把來玩弄蔣惠萍的事給放下了。
蔣惠萍現在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也沒什麼心情讓人再來淫弄她了,她只想著再教訓一下武魁梧,徹底發泄一下自己這幾年的壓抑。
她想起來前幾天市場搞防火宣傳發了幾頂鴨舌帽,帽子都是紅色的,她找來了兩頂帽子,自己戴了一頂,在另外一頂上套了一個綠色塑膠袋,然後戴在了武魁梧的頭上。
“戴綠帽子的感覺好不?”
“好好!”
“你真是個王八!把衣服都脫了,光著屁股跪著,看你真是個王八命!怎麼雞巴還硬了!給我把你雞巴放沙發上!”
蔣惠萍臥室的沙發是新買的,她覺得搬進了這麼大一個新房子,也總得多少添置點新家俱,就買了兩個單人沙發,不過買的是最便宜的那種。
沙發面是仿皮的,皮革是紅顏色的,新買來還沒來得及買沙發套。
武魁梧跪在地下,把勃起的雞巴放在了沙發上,武魁梧性能力不強,但是雞巴很大,紅色的沙發面上放著他黑色的雞巴,看起來很顯眼。
武魁梧的心里有點害怕,他的上身筆直地跪著,雞巴正好整個都放在了沙發面上,他覺得這麼放著自己的雞巴,有點像放把待切的火腿腸放在面案上的似的感覺。
蔣惠萍抬起了右腿,脫了高跟鞋,把穿著黑色絲襪的腳踩在了武魁梧的雞巴上,用腳掌來回搓動著放在沙發面上的雞巴。
“嗷嗷嗷……”武魁梧不知道是疼還是爽,居然下賤地連聲叫喚了起來,蔣惠萍抬了抬腳,又猛地把五根腳趾使勁踩在了武魁梧雞巴上,大母腳趾更是隔著黑色的絲襪把龜頭都踩得陷進了沙發面里。
“嗷——嗷——”
武魁梧發出一陣更大聲音的下賤叫喚,他被蔣惠萍穿著黑絲襪的腳踩得射精了,蔣惠萍繼續用腳揉搓著他的雞巴,乳白色的精液逐漸從馬眼里涌了出來,流到了紅色的仿皮沙發面上。
雖然那天想當著蔣惠萍老公的面淫弄她的計畫沒實現,何強這幾天還是很高興,他那個在足協當了官的前隊友答應幫他也在足協里謀個差事,承諾給他在青年隊里安排個助理教練的職務。
不過這個前隊友也提出來,想在足協里當個官自然少不了疏通打點,讓他先准備筆足夠用的錢。
何強沒有家里的經濟大權,只好去找他那個比他大七歲的富婆老婆,李玉蘭。
李玉蘭今年四十三歲了,她沒什麼文化,也算不上什麼女強人式的人物,不過人很精明,創業不行守業還是綽綽有余的。
錢生錢不費難,前夫給她留下的基礎實在是太好了,幾個以海鮮類菜肴為主的大酒樓,還有兩家酒吧,都處於旺熱地段,生意一直都很好,能保證給她帶來固定的豐厚利潤。
她後來又開了一個專門賣高級床上用品的大商場,一萬多平米的商場裝飾成了一條市內街,兩邊是分賣各種類別床上用品的店鋪,這些店鋪看起來是獨立的,其實都是她一家的。
這樣的裝修既讓她這個商場顯得別具一格,又顯得那麼氣勢磅礴富麗堂皇,李玉蘭平時也在這里辦公。
李玉蘭這個人長得不錯,三十歲之前只是個賣魚女,起早貪黑歷盡艱辛,三十歲之後便過上了養尊處優的生活,十多年的良好保養,讓她四十三歲了看起來也就是三十七八歲的樣子,皮膚白皙,體態豐滿,身形一點也沒走樣,尤其兩條腿渾圓粉嫩,看起來非常誘惑。
隨著年齡的增長,她也逐漸拋棄了那種暴發戶富婆穿貂皮、戴粗金鏈子、十個手指都戴滿鑽戒的低俗打扮,在穿著打扮上開始追求起了品位,力求在淡雅平淡中體現自己的高貴。
李玉蘭這個人性欲非常強,對何強的新鮮勁過了之後,她又開始過上了那種幾天就換個男人的糜爛生活。
她喜歡年輕男人,身邊的男人很少有過三十歲的,而且性愛方式很特殊,她很喜歡玩弄蹂躪這些比他小的男人。
這些男人圖她的錢,自然是認她擺布,她不但讓這些男人給她舔逼舔屁眼舔腳,還喜歡用穿了高跟鞋的腳踩這些男人的雞巴。
老公何強靠她養活,老婆不跟自己離婚何強就已經覺得很難得了,自然是不敢干涉她這些事。
不過李玉蘭也有怕的人,她還沒發跡的時候,被所在市場轄區的一個派出所所長給奸汙了,這些年這個人一直都不時地來奸汙她,現在她成了身價上億的富婆,可這個當年的派出所所長也成了現在她生意所在區的公安局局長,她還是擺脫不了對方對她的強制性奸汙。
這個人叫鐵輝,今年四十五歲了,李玉蘭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都這麼大年紀了這個人還那麼喜歡奸汙她,已經十多年了,鐵輝始終對蹂躪她興趣依然很濃,而且每次要來奸汙她之前從來不會提前通知她。
今天李玉蘭早早就來到了商場,上午看生意不錯心情挺好,可老公何強午飯後來了她辦公室,說了要花錢打點去足協上班的事,讓她給出那筆打點疏通的錢。
李玉蘭聽何強要的錢數目很大開始很生氣,後來一想如果老公真的去足協當個教練,對自己臉上也很光彩。
可再一想這筆錢確實是不少,萬一這個干啥啥不行的何強沒干幾天就被開了,這筆錢豈不是錢又是白花了,正在糾結中秘書打上來電話,說鐵局長來找她了。
“哈哈哈!妹子想哥哥沒啊?哎呦!兄弟你也在啊!兩口子談啥呢啊?”
二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鐵輝已經自己上來了,他沒穿警服,穿了身黑色西服,還戴了幅墨跡。
鐵輝的個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剛過,身體強健四肢粗壯,尤其頭出奇的大,粗硬的頭發剃成平頭,說話聲音洪亮,和普遍的大腹便便的官員長相很不一樣。
“哎呀!大哥來了啊!那你們先談,我正好有點事,先出去了!”
看鐵輝來了,何強趕緊起身讓座,他也知道這個鐵局長和他老婆李玉蘭的事,雖然不知道具體內情,可連自己老婆都管不了,老婆都無法抗拒任其玩弄的人,他更是不敢得罪了,客氣了幾句,知趣地走了。
鐵輝也沒理何強,一屁股坐在了辦公室沙發上,充滿強勢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李玉蘭,平時頤指氣使慣了的李玉蘭被看得直發毛。
李玉蘭穿著一件藍白相間的蕾絲連衣裙,胸部以上部份是透明的薄紗的材料,雖說是有一層衣服在那里隔著,豐滿的胸部還是將衣服的胸前部分撐得鼓鼓的,一條深深的乳溝從外邊顯現出來。
裙子是吊帶式的,李玉蘭的兩臂和雙肩都漏在外邊,裙子下邊剛剛過膝,白皙性感的小腿暴露在外邊,腳上一雙魚嘴高跟鞋,讓臀部顯得更加的突出。
李玉蘭很怕這個鐵輝,雖然他只是個區屬分局長,可他在這個位置上呆了十來年了,根深蒂固黨羽眾多,不但誰也撼不動,連區長都得讓他三分。
鐵輝每次來奸汙她都是讓她毫無准備,來之前從來都不先告訴她,不管來的時候她在忙什麼,來了就要馬上奸汙她,讓她難受的是鐵輝只喜歡操她的屁眼。
鐵輝個子不高,可雞巴卻是超級大,更讓她害怕的是,鐵輝居然給自己雞巴做過手術,在雞巴表皮上植入了人工塑膠,讓本來就粗大的雞巴上又多出了很多粗糙的凸起。
她說不好這個鐵輝來之前是事先吃了藥,還是性能力就那麼強,每次都要操她屁眼很長時間,不把她操的爬不起來了絕不算完。
“鐵…鐵局長,您來了啊!今天得閒啊?您……”李玉蘭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沒話逗話地搭著腔。
“不閒就不能來看看你啊?怎麼不歡迎我來嗎?”
“歡迎!歡迎!”
“哈哈哈!那你知道找你是來干什麼的不?知道就趕緊說出來,別老是讓我教著你說!”
“知…知道!知道!鐵局長您是來操我的賤屁眼的?”
“知道就好,還不過來幫我把褲子脫了!”
鐵輝站了起來,李玉蘭趕緊走過去,蹲在他身下,解開鐵輝的腰帶,把他褲子褪到大腿根處,又抓住他內褲的兩側,輕輕地把內褲拉了下來。
剛拉下內褲,一根已經勃起的碩大雞巴,便像安了彈簧似的在李玉蘭的面前跳直了。
李玉蘭太怕這根雞巴了,大雞巴又粗又黑又長,陰莖粗長不說,前邊還長了超大的龜頭,更恐怖的是,雞巴的外皮上是植入了很多細小的塑膠顆粒,讓本來就大的雞巴又非常粗糙,看起來更加猙獰恐怖。
李玉蘭覺得這個丑陋的大雞巴非常可怖,簡直就是一個怪磷嶙峋的黑色水蟒,想著這個粗大的水蟒又要肆虐蹂躪自己的屁眼,她覺得非常害怕,心不禁咚咚咚跳了起來。
“鐵局長!我今天有點不舒服,您說我都這麼大年紀了,您操著也沒啥意思了,今天我給您找兩年輕漂亮的女孩讓您爽吧!”
“少廢話!我想操年輕的用你找啊,我就是喜歡操你這個二婚富婆的屁眼!”
“您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幾天鬧肚子呢,有點拉稀!您說您這雞巴這麼厲害,我怕您給我操失禁了,讓您覺得髒!”
“哈哈!沒事,要是那麼樣就更刺激了!別和我墨跡了,快給我舔舔雞巴!”
鐵輝又坐回了沙發上,點了一根煙,讓李玉蘭給他脫光了下體的衣服,又脫了鞋,只穿著襪子靠著沙發上專心享受了起來。
李玉蘭知道自己再肯求也沒什麼用了,說多了還可能的得罪鐵輝,只好乖乖蹲在地板上,舔起了大雞巴。
李玉蘭這幾天確實是在鬧肚子,所以這次真的很害怕,她心情很緊張,心一個勁地跳,為了讓自己盡量緩和下緊張的情緒,她把舔雞巴的過程盡量延長著,舔完雞巴又舔起了鐵輝的屁眼。
“臭婊子!最近技術見長啊!又沒少了讓人操吧!你個爛貨!”
“沒有了!人家那有那個時間啊?”
“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個浪貨?不過沒事,你只要把你屁眼給我留著就行了!不許給我玩松了,老子就喜歡你這小屁眼的緊崩勁兒!”
“您放心,我不會讓別人碰我的屁眼的,我的小屁眼總這麼緊的,就給專門給您享受的!”
“哈哈!這才對!來吧!舔的也差不多了,讓我檢查檢查你屁眼!”
“鐵局長!在這操您得勁嗎?我陪您出去開個房吧?要不您去我家上我也可以啊!”
“少廢話!老子就喜歡這在操你,給我趴沙發上!撅著屁股,裙子撩上去,褲衩褪下來!”
李玉蘭覺得自己心都在一個勁地打著顫,不過還是不敢反抗,乖乖地趴在了沙發上,撩起裙子褪下內褲,雙手抱著自己的大屁股,擺好姿勢,等著鐵輝來操她屁眼。
鐵輝從西服兜里拿出一小瓶人體潤滑油,在李玉蘭屁眼內外一陣塗抹,他倒不是心疼什麼李玉蘭,他知道自己雞巴又粗又長,龜頭還特別的大,不弄點潤滑很難一下就能操進去。
“鐵局長!您這次輕點弄哦!我真是著涼壞肚子了,我怕我忍不住屁眼失禁了,弄您一身,讓您覺得髒!”
“沒事,我都操了你這麼多年屁眼了,你那回不都爽到天上去了!掰著點你屁股,我要操進去了!”
鐵輝彎腰躬身,抱住了李玉蘭的大屁股,下身猛地一使勁,碩大的龜頭撐進了屁眼里,然後雙腳點地又一使勁,黑色大水蟒一樣的雞巴大半個都操進了李玉蘭的屁眼里。
李玉蘭疼得呲牙咧嘴,可她不但不敢大聲喊疼,還恭維地夸耀著鐵輝的大雞巴。
“鐵局長啊!您說您這大雞巴怎麼總這麼厲害呢?都操了妹子十多年了,還總是這麼厲害!操進來可真舒服啊!”
“哈哈!我妹子你這小屁眼這麼多年也都是這麼浪啊!告訴你,老子在咱們這個區,想操誰都能操到,可就是愛操我妹子這小屁眼!哈哈哈……”
“妹子也喜歡讓您操我屁眼啊!我和您說實話,您也知道我浪,喜歡找男人操我!可我誰也沒讓他們操過我屁眼,妹子這小屁眼就是留著給您玩的!”
李玉蘭確實不敢讓別的男人插她屁眼,鐵輝專門要求她把自己屁眼保持的緊緊的,告訴她自己就是喜歡她屁眼這個里松外緊的勁。
李玉蘭覺得這個鐵輝也挺奇怪的,就是喜歡操她屁眼,每次連她的奶子都不摸一下,就是讓她撅著屁股操她屁眼。
鐵輝抱著李玉蘭的大屁股把雞巴在他屁眼里保持了一會,感覺屁眼被撐得差不多了,便讓她把屁股撅得更高,自己叉著腿站直了身子,把大雞巴在她的屁眼里操了起來。
大雞巴開始操得很慢,後來逐漸加快了速度,李玉蘭的屁眼很快便被操翻了,緊包著的菊花骨朵被操的完全綻開了了。
李玉蘭張著大嘴,不停地大聲浪叫著,她其實更想喊疼,粗大的雞巴把她的屁眼已經快要撐爆了,可她怕鐵輝生氣,從不敢喊疼,只好半真半裝下賤地叫著床。
“他媽的!我又好久沒操你這賤屁眼了,你這小屁眼越來越緊了啊!看來以後得經常來給你疏通疏通!”
“鐵局長!您可是越來越厲害了!您說您的大雞巴可真厲害啊!妹子都要讓你操死了!”
“哈哈哈!你個小賤逼!我抽顆煙,休息會,你給我夾著點屁眼!”
鐵輝點了一顆煙享受地抽了起來,他依然站在地下,不但沒拔出雞巴還使勁往屁眼里頂了頂,把大龜頭放進了屁眼的最深處。
李玉蘭更規范地撅著屁股,盡力地把雞巴往屁眼里套,還不時地收縮著屁眼,讓休息中的持續享受。
鐵輝抽大半根煙,又賣力地操了起來,操了三百來下,再次抽煙休息,來回幾個回合,地上已經扔了五六個煙頭了,李玉蘭也被操了一個多小時了。
李玉蘭覺得鐵輝的雞巴總是那麼硬,甚至是是越操越硬,絲毫都沒有要射精的跡象,可她已經是被操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就連撅屁股的動作都要使出吃奶得勁才能保持,更難受的是,她覺得自己真的要大便失禁了。
“鐵局長!求您停一停!我不行了,我可能要拉出來了,我憋不住了!真的,真的……”
“是嗎?哈哈哈……我操了你這麼多年屁眼了,還真沒把你操的大便失禁過!來往這拉,看看我把你操的大便失禁是啥樣子!”
李玉蘭的辦公室裝修得很高級,除了床之外,所以有的生活用品一用俱全,門口擺著一個精致花梨木盆架,上邊放著一個陶瓷制的精致臉盆。
鐵輝拔出了雞巴,把臉盆拿過來放在沙發下的地板上,讓她對著臉盆大便,李玉蘭實在是憋不住了,鐵輝剛把臉盆放下,她就“撲哧”的一聲拉了出來。
惡臭昏黃的液體大便一下子竄了出來好遠,大部分噴到了臉盆里,同時也把周圍地板淋得到處都是,李玉蘭確實是肛門失禁了,最後的一些大便湯簡直就是順著屁眼自動流出來的,溢滿了她的大屁股,也流滿了她兩條大白腿。
“鐵局長!對不起啊!妹子這次真的是在鬧肚子呢,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您沒玩爽吧?等我收拾收拾再讓您干我屁眼!”
“哈哈哈……沒事,沒事!這麼玩可真刺激啊!下次你再鬧肚子告訴我,把你操得噴大便可真是過癮啊!哈哈哈!”
屋里的氣味實在是難聞了,鐵輝雖然這麼說著,也是不住地捂著鼻子,感覺這次玩得也滿意了,拿出個濕巾擦干淨自己的雞巴,也沒理癱軟在沙發上的李玉蘭,穿上褲子便關門走了。
李玉蘭更是受不了這氣味了,可她被干了這麼長時間屁眼,又加上大便失禁,一下子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敢讓員工知道自己被人強迫操屁眼的事,李玉蘭緩了好一陣才勉強爬起來,忍著屁眼的疼收拾起了被弄得汙穢滿地的屋子。
李玉蘭不知道,何強並沒有真的走,而是躲在她辦公室的隔壁去偷聽了,雖然沒看到具體情境,可兩人的對話何強卻聽得一清二楚。
何強知道李玉蘭和鐵輝的奸情,可具體怎麼回事他不清楚,這次大概明白了,老婆被人奸汙他沒覺得有多少屈辱感,反而覺得很高興。
向老婆要錢打點去足協上班的事讓他很撓頭,這次發現了這事,他一下子就有了主意,不禁暗暗得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