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日頭十分的毒辣,大地都仿佛要被烤焦了似的。
就連南平村最勤快的漢子都躲在家里午睡,沒辦法,這天太熱,下地干活恐怕會被曬的中暑。
南平村的東頭,有著村里唯一的一間衛生所。
不過醫生就只有一個女人,這女人名叫張雪梅,是南平村村主任朱家榮的老婆。
這張雪梅人如其名,皮膚白如雪,一雙大大的桃花眼水汪汪地能勾走男人的魂。
這女人其實只是衛校畢業,不過靠著她男人的身份還是占了這個有油水,而且很是清閒的工作。
“雪梅妹子,救命呐!”
一聲呼救聲驚醒了正在做旖旎春夢的張雪梅,她正夢見和哪個男人歡好呢。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她那個死鬼老公占著自己是村主任,就經常搞別人家的老婆,結果縱欲過度,現在連自己的滿足不了了。
“誰?怎麼了?”
張雪梅怎麼說也是個醫護人員,聽到有人求救本能地衝出衛生所。
定睛一看,原來是村里的李玉鳳。
只見李玉鳳眼中含著淚水,還扶著一個少年人。
“玉鳳,這是咋啦?”
張雪梅趕緊跑過去接了一把手,這才看清楚張雪梅扶著的少年人,驚呼道:“呀,這不是小強嗎?他這是怎麼啦?來,先扶進去。”
兩個女人就著手把李強放在了衛生所的病床上。
“小強這是怎麼了?”
張雪梅問。
李玉鳳皺著眉,說:“我也不知道,我讓他在西瓜地里看西瓜的,瞧見時間差不多還不見他回家吃飯。就急了,結果就發現他躺在瓜棚里迷迷糊糊地神智不清了。”
張雪梅砸吧了一下嘴,嘴角的那顆痣很是顯眼,她心下嘀咕了起來,這李玉鳳言辭閃爍,事情肯定不是那麼簡單。
農村沒啥太大的娛樂活動,除了打麻將之外就是八卦了。
張雪梅本來就是個喜歡八卦的女人,此刻見到有新聞自然想要知道。
她咳嗽一聲,面露難色:“玉鳳啊,你要知道醫生也是人,如果你不把真實的病情說出來的話,恐怕我沒辦法幫到你的啊。”
李玉鳳一聽,頓時急了,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
她見到李強的時候李強下身沒穿褲子,涼床上還放著一本不堪入目的小書,更羞人的是他下面那狗東西居然腫的老大老大,比黃瓜還要粗,並且上面還有兩個血孔。
她也是個女人,自然知道李強這狗犢子是在做什麼,她本來性子就悶的很,哪里開的了這個口啊。
果然有事!
張雪梅把李玉鳳臉上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心中冷笑,在這南平村里,李玉鳳是出了名的大美人,是村里很多男人夢中情人,很多男人都想搞一搞這個女人,就連她那個不中用的死鬼男人都想要搞一搞,可是卻從未傳出李玉鳳不好的新聞。
張雪梅也是個善嫉的女人,她其實背地里聽看不慣李玉鳳的清高的。
一個寡婦,這麼多年不沾男人,哼,鬼才信哩。
“玉鳳,你這是做什麼?我是醫生,我需要知道小強的病因。你要知道,治病救人可是不能拖延的事情!”
張雪梅把事情說的更加嚴重了起來,帶著幾分唬喝的意味。
“我……”
李玉鳳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把事情的真相給說了出來。
張雪梅聽了之後很是失望,她本以為可以聽到李玉鳳的騷事兒呢,結果卻是李強那小子的事情。
對於李強張雪梅也沒啥好感,那小子在南平村是出了名了焉壞加好色,小小年紀就經常偷看女人洗澡,甚至有幾次還想要偷看張雪梅洗澡,不過卻被及時的發現了。
“雪梅,你醫術高明,你就救救小強吧。這孩子還小,可……可千萬別下輩子都不能行人事啊!”
李玉鳳已經帶著哭腔了。
張雪梅心中嘀咕,不能做那事才好呢,誰叫那小子盡干這種扒灰的事兒,活該!
心中雖然那樣想著,可是嘴上卻說:“玉鳳,你先在這里坐坐,我去里間幫他診一診。”
說完,她便拿著醫藥箱走進了里間。
李強的神智很是清晰,可是卻全身無力。
他心中害怕,害怕自己以後再也不能用男人的那東西了。
這一切其實都得怪那條翠綠色的小蛇,那條蛇也是賤,你說你咬哪里不好非得咬男人的命根子呢?
現在他的命根子一點反應都沒有了,身為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對女人充滿了熱情的男人,他覺得,如果自己真的不能再用那東西的話,還是死的了好。
就在李強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高跟皮鞋“咯噔咯噔”地聲音從外間傳了出來,他知道,是雪梅嬸要來給自己看病了。
張雪梅是村里比較時髦的幾個女人之一,穿著打扮都十分的趕潮流,這樣的女人成熟還很有風韻,最主要的是很騷。
李強就經常打飛機的時候想著張雪梅趴在醫務室的桌子上,搖擺著她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並且回頭朝自己風騷的笑,求自己搞死她。
此刻見到張雪梅進來了,她的頭發燙染成小波浪卷,臉上還畫著淡淡地妝,特別是嘴角那顆痣更讓這個女人多了幾分風騷。
張雪梅的胸脯很大,壯鼓鼓的,把寬松的白大褂都給撐的緊緊地,透過白大褂的縫隙能夠看到她里面穿著是那種黑色的包臀短裙,一雙修長的腿更是被黑色的絲襪包裹著,顯得神秘且勾魂。
“要是能看一看白大褂里面的奶子該有多好啊!”
李強咽了咽口中,心中渴望著。
忽然,他只覺得眼前好像花了似的,他的眼前不再是白大褂,而是紅色的無袖T恤!
這……李強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他害怕極了,難道我出現幻覺了?
可是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還是紅色的T恤。
這讓他腦中頓時凝固住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