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李強就從瓜棚回家洗了把澡換了件干淨衣服。
今天上面要派下專員來村里幫忙種植的事情,玉蘭嬸子喊他幫忙,他自然不敢怠慢。
“強子,天這麼早你怎麼就起來啦?”
李玉鳳聽到李強弄出的動靜,從屋里走了出來。
去村里幫忙的事情,李強已經和李玉鳳說過了,李玉鳳本來不想讓李強去的,畢竟李強剛升上高中,她覺得這麼大年紀就出來做事不好。
可是李強卻執意要去,他可是已經答應楊玉蘭了,如果今個要是失約了,以後玉蘭嬸該怎麼看他?
見李強態度堅決,李玉鳳也就不再反對。
“呵呵,嬸兒,我這是想到今天能夠賺錢了,這心里開心呢,俺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賺錢呢,以後我還會賺更多的錢來養你!”
李強笑呵呵地說著,這時候他想到了田里的西瓜已經可以賣了,便說:“嬸兒,田里的西瓜全都熟了,咱們明天就能去賣西瓜了。”
“都熟了?”
李玉鳳還有點不可置信,畢竟這西瓜熟的也太早了點,有點出乎她的意料,點了點頭說:“那成,我遲些時候就去田里摘西瓜,明天早上咱倆一起去縣里賣去。”
在兩人歡樂的討論聲中,楊玉蘭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強子,起來了嗎?”
“哦,是他玉蘭嬸子吧,強子在吃早飯呢。”
李玉鳳笑嘻嘻地走到院門口,“玉蘭姐你吃過了沒有?沒吃一起吃點吧!”
楊玉蘭微微一笑,說:“謝謝,從家里吃過了來的!”
“哦,那進來坐坐吧!”
李玉鳳殷切地說著,她性子溫順,平時都是與人為善,楊玉蘭為她家著想,她自然記得人家的好。
“玉蘭嬸,你可真早!”
李玉鳳的邀請還未結束,李強邊擦嘴邊朝門口走來。
楊玉蘭朝李玉鳳笑了笑,說:“強子來了,我這就不進去坐了。”
村委會距離南平村還是有些距離的,楊玉蘭來到李強家,自然是來載李強一起去的。
“嬸兒,你知道今天來的那專員是什麼人麼?”
坐在楊玉蘭的車後,李強這心思就無法平靜,他很想用自己的能力瞧瞧玉蘭嬸子的香背,可是最後還是止住了,玉蘭嬸子可是個好人,咱也不能不厚道啊。
“聽說是個女大學生,可能是家里有點關系背景吧,下來鍍鍍金,好為以後謀出路。”
楊玉蘭分析著,這南平村很窮,基本上是窮到家了。
當然,窮也有窮的好處,太窮了的話,只要稍微有點成績,那就會顯得十分明顯。
成績一有,那回頭就自然好記功勞了。
李強也不懂其中的歪歪門道,不過他也留了個心眼,對方是個女人。
這點他很是喜歡,而且還是大學生呢,乖乖隆滴咚,這可是不得了的本事啊。
大學生,還是女的,也不知道長的是啥模樣,不知道有沒有玉鳳嬸子和玉蘭嬸子漂亮。
“嬸兒,這村里不是很多人麼?咋就讓你干這粗活呢?”
李強想到這事兒就很是為楊玉蘭抱不平,他爺爺的,朱家榮那狗日的怎麼就知道吃吃喝喝,卻讓玉蘭嬸子這麼嬌滴滴的大美人兒干這種粗活,難怪他那方面不行,原來是缺德事兒干多了。
李強心中為楊玉蘭忿忿不平,楊玉蘭卻在想著另外一件事情,一想到昨晚丈夫和自己商量的事情,她這心中就充滿了嬌羞。
“嬸兒?你……沒事兒吧?”
李強見楊玉蘭沒有回答自己,聲音有些怯了下來,難道我說到玉蘭嬸兒的傷心事了?
不過也是,我這嘴也真大,想必玉蘭嬸兒也在為這件事情而煩惱吧,大家都是官,干嘛你能大吃大喝,我卻要干粗活,這事兒擱誰身上都不好受!
“啊?我……我沒事兒!”
楊玉蘭被李強的話給弄的一驚,額頭上也沁出了冷汗,“對了,強子,嬸兒能問你個事兒嗎?”
李強點了點頭,說:“能啊,嬸兒你有話就只管說,我一定如實的回答你!”
說完還拍著胸脯做保證!
雖然李強回答的很干脆爽快,可是楊玉蘭還是有些害怕。
她丈夫因為那場車禍,下面的能力早已經喪失了,而他們當時也因為工作的事情沒有要上孩子,這不,楊玉蘭的年歲也漸漸的大了,可是在農村沒孩子可是最大的事情啊,別被人在背後指著罵倒是其次,這最主要的是老了之後沒有一個子女贍養,那就真的淒苦了。
借種!
這是楊玉蘭丈夫提出來的建議,楊玉蘭當初聽到這話的時候就立馬給否決掉了。
她可不是什麼風流的女人,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丟人。
可是這些日子,他丈夫越發頻繁地說起了這事兒,而且在昨晚,他更是跪在地上求著楊玉蘭,希望她能夠和別的男人做那事兒給借個種,到時候懷孕了就把這孩子當成自己親身骨肉來撫養。
男兒膝下有黃金,丈夫都已經給跪了。楊玉蘭終於是松了這個口。
可是找誰呢?
她想了很久,村里的那些個男人不是莊稼泥腿子就是像朱家榮這樣的髒男人。
想來想去都沒有合適的人選,最後楊玉蘭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昨天傍晚去找李強時,偶然瞧見的他襠下鼓出來的東西……
“嬸兒,你說啊?有啥為難的事嗎?是不是你家那口子欺負你了,你給我說,我去揍他!”
李強說著就從楊玉蘭的後車座上跳了下去,一臉的憤怒。
他爺爺的,欺負女人算個鳥毛男人!
楊玉蘭見他如此激動,趕緊停下來,說:“不是這樣的,是……是其他事情!”
說罷,她看了李強一眼,那白皙的臉蛋兒“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李強瞧著她粉嫩的臉蛋一愣,隨即便覺得楊玉蘭的表情很是熟悉,因為他在雪梅嬸子和玉珍嬸子的臉上都看到過同樣的表情。
發情的表情!
李強一想到那事兒,頓時忍不住心里直冒火,咽了咽口水,大膽地問了一句:“嬸兒,你想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