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倚夢便來到了她娘的房間。
許丹妃和柳飄雪已在廳堂上坐了,她們起的也很早。
昨天把大事已經定下,當她們得知我身邊的女人們的身份時都感到震驚,彩虹宮主姐妹就夠讓她們吃驚了,又加了個名滿天下的朝陽公主式靈鳳,真叫她們始料不及。
二人知道或許天意早注定了這一切,女兒的命還是很好的,從某種角度來說,嫁給我比嫁給必須面對戰亂的王崇照強多了,必竟戰火無情,朝不保夕的。
哪如跟著我自在逍遙呢,要來則來,要走則走。
“娘,你們對這事有什麼看法,金刀門張沛的女兒居心叵測,遲早是禍患啊。”倚夢道。
柳飄雪奇道:“你這丫頭不是給你夫君迷暈頭了吧,有什麼證據啊,金刀門的名聲也算可以了吧,一直在白道上自潔,眾目所睹嘛。”
倚夢抱著她的臂撒嬌道:“娘,女兒不能說,夫君不許啊,只是你相信女兒的許就行了,夢兒何曾騙過你們,再說夫君不是那種沒有氣量的人,他根本未將金刀門放在眼里,試想大姐貴為公主,手中的實力滅個金刀門不在話下,范不著這麼做吧。”
許丹妃也瞪起了眼兒,“好丫頭,有了夫婿忘了娘,什麼大不了的事不和你娘說啊?”
見娘生氣,倚夢急了,淚水打轉,又怕娘誤會了夫君,正在此時門外傳來聲音,“夢兒,你個傻丫頭,怎麼也不變通,這事咱們是怕傳出給外人知道,娘還能害我們嗎?我看真是讓夫君迷暈頭了,嘻嘻。”
靈鳳邊說邊和幾個姐一起進來,諸女已在昨夜成了許柳的義女,見過禮後,倚夢不依的撲入靈鳳的懷中,“姐,你胡說什麼啊,人家哪有給迷暈啊。”
眾女都失笑。然後由琳兒將所有的情況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許,柳二直聽的面色連變,金刀門的邪惡出乎人的意料,那把金刀門大鬧了一番的‘血魅’竟是自已的女婿。
再就是江湖中最恐怖的組織‘血殺營’竟是公主靈鳳的鐵血精衛。
一連串真象讓二人消化了好一陣子。
最後感嘆之余,許丹妃才道:“天下是你們年青人的了,王崇照那邊娘去辦吧,你和超兒的事對他實說了也好,雙方總是要見面的,相互體諒一下應該沒什麼問題的,現在還不是拋出金刀門老底的時候,過些時再說吧,以免打草驚蛇,另起禍端。娘已給你們做了主,江湖中人不拘小節,日後天下太平再補上這婚禮也不為過,正如你們所說,江南將成為江湖群雄競技場了,明的也好,暗的也好,大家各顯神通吧,若覺事不可為,就先避其鋒,留的青山在,還怕沒柴燒嘛,具體事件你們自已處理吧,娘今天就返回宮中,和你爹商量一下,做些相應的安排,至於天兒也長大了,娘有心留下他和你們鍛煉一番,妹子你看呢?”
一提這事,辣辣性子的柳飄雪頓時眼圈就紅了,寶貝兒子一天也未離開她身邊,就是現在半夜還得去給他蓋蓋被子呢,她也知道,不經歷些風雨,對孩子將來的成長會有所影響,“姐,妹子聽你的,他在我們身邊呆的太久了。該看看這個江湖了,雲家的子女不能給雲家臉上抹黑呀。”
“好,就這定了吧。”
倚夢摟著二娘的香肩道:“二娘你放心,夢兒會看好弟弟的,夢兒在他就在。”
“丫頭,天兒太搗蛋,該打就打,別慣著他。”
“二娘放心,他除了怕你,就是怕夢兒了,嘻嘻,”
一眾美女談談笑笑,氣氛十分容恰。
庭院中,我和寧長巨,韓峰三人聚在一起。
“金刀門失去了八派的支持,怕是沒膽量在找我們的麻煩了吧,再說王崇照也不允許他這麼做,我已將聚在洛陽的精衛遣走,今天一早,‘靜雨軒’的主人李孝章使人來請公子和長巨去‘牡丹樓’赴宴呢。”韓峰道。
這李孝章財大氣粗,向來一擲千金,‘靜雨軒’的生意很廣,幾乎無所不涉,比起我這‘財主’毫不遜色,這三大公子之一的李孝章更獨攬洛陽五名妓之下,可見不光是個花花公子,一付縱欲無度的樣兒子該是惑人耳目的吧,老寧和王崇照一戰後,蓮心美曾向自已說過,姓李的不是簡單人物。
老寧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我道:“李孝章不似眼下這般簡單,老韓以後多注意他的動向,此間事告一段落,我明後兩天就動身南下,對了,不知能否雇到大江幫的船呢?”
韓峰笑道:“公子放心,我已使人去聯絡了,大江幫在各大城鎮都有船務連絡點,‘金玉福’的東主南巡,怎麼也得雇艘‘江海豪艦’吧,呵呵。”
寧長巨似有心事般,始終不發一言。
我略感詫異的望了眼韓峰,又示意的把目光掃向長巨,用眼神詢問韓峰。
韓峰苦笑一語,一付愛莫能助的樣子。
寧長巨查覺到我和韓峰的異樣了,招頭看看我們,道:“公子爺,把我老寧扔在洛陽什麼意思嘛,其實這里有老韓和他那兩只母老虎足以應負有余了,哎,郁悶啊,長巨知道小姐怕我撐不住氣惹禍,”
我思量一番,洛陽這邊一切都不明朗,大問題應該出不了,而韓峰是不次於‘四大血殺’的出色人物,獨擋一面不成問題,思忖間笑道:“老寧,我給你出個主意,說不准南下有望哦。”
“快快快道來,昨天小姐做出決定時,老寧我險些愁死哦,”他急道。
“找你那兩個寶貝兒去走走後門啊,纏的你家小姐煩了就有希望了,哈。”
寧長巨一聽恍然,但瞪著我道:“公子,她們倆說十句也及不上你說一句啊,你是不准備幫老寧是吧?”
我苦笑道:“我說寧大哥,這回你可錯了,咱倆都是色中餓鬼,你以為小姐會讓咱倆湊在一起嗎?我去話事除了扁我一頓,希望怕更小啊,虹兒和青兒是你最後的希望了,還不去討好她們一番,笨耶。”
“言之有些理,沒問題,我保證兩個寶貝兒能當此重任,因為她們也想南下啊,哈。”寧長巨說著扭身回樓找老婆去了。
“好啊,你們倆家伙,人家這就去告訴鳳姐,揭穿你們的陰謀,哼。”不知何時,驚雪從左近冒了出來。
我奇快的一把將她擒住,摟在懷中,對韓峰道:“喂,老韓閃閃,我這寶貝兒怪我昨天沒盡夫君的天職,心中生怨了,你不是要看我們夫妻歡好吧?哈。”
“你這色狼,狗嘴吐不出象牙的。”驚雪又氣又羞,偏是渾身發軟,無力掙扎。
韓峰亦給她驚羞的絕艷所動,笑道:“公子放心行樂,老韓我這就去把院里人清出場,哈。”他笑著轉身而去。
驚雪咬著下唇,俏臉更紅,氣的跺跺腳,“死韓峰,你等著,看我不叫景蓉整死你才怪呢。”
那邊傳來韓峰的大笑,“驚雪姐姐你找錯人了,她給小弟整的手軟腳軟的,還沒起床呢吧,哈。”
“一群色狼。”驚雪恨恨的罵道。
我攬緊她,伸手托起她的下頜,笑道:“寶貝兒,自已選擇吧,在這呢,還是回去上床啊,嘿嘿。”
豐胸緊緊擠在我胸前,我胯下了陣怒漲,正頂在她股間,美人兒雙臂纏上我的脖子,柔聲道:“夫君大人,雪兒不敢了嘛,你想人家不告你的狀,必須同意人家一個條件耶。”
“敢和我講條件,分明是在威脅嘛,信不信我將你就地正法啊。”我說著,大手一滑,捏住了她前的一座肉峰,大肆揉搓起來。
美人兒欲焰勃發,呻吟嬌喘起來,媚眼如絲道:“人家才不和你妥協呢,你有膽在這里胡搞人家配合你好了耶,不過你想清楚,爽的是人家,而你事後一定會屁股開花的喲,嘻嘻。”
我頓時潰不成軍,抱起她在涼亭中坐下,“哎唷,我的親親乖寶貝兒雪大美女,為夫認輸了,有事請吩咐就行了嘛,談什麼條件啊,為夫敢不遵從嗎。”
“你少拍馬屁啦,嘻嘻,說來只是小事一件,中午去‘牡丹樓’赴宴時帶上人家就行了。”笑完嬌笑起來。
“啊。”我苦笑,這丫頭在這等著我呢,帶她去還爽個屁啊。
“最多人家允許你找個粉頭來坐坐好了,不過是坐在人家身邊的,嘻嘻。”
“好丫頭,還沒耍夠我是吧?這回神仙也救不了你了。”我抱著她就朝樓里走去。
卻碰上了韓峰的夫人之人式景蓉,這美女一臉春情,看來昨夜是爽壞了,“喲,公子,你這是……?”她笑的還蠻暖味的嘛。
這下把驚雪更羞的埋首不出了,我道:“嫂子有所不知,小弟我和雪兒有晨練的習慣,叫人不要打擾我們哦,哈。”
式景蓉紅著臉‘啐’了口,狼狽逃去。
我沒上五樓,因為這兩日蓮心美一直在五樓禁閉坐關。
我和驚雪在三樓一房間展開了晨練。
這主樓是我們夫妻的禁地,別人都不許進來的。
‘金剛杵經’確是不世之神奇功法,欲之極至,在肉體極度歡愉的同時,更能陽陰調合,互補精進,雙方得益非淺,諸女所修的‘大乘蓮華’每每都在愛欲的極峰得以長足的進展,這也正是‘密教’崇尚性樂合歡的極大因由,欲之越盛,功之愈精。
我揮弋挺戟,狂野行欲,驚雪嬌喘呻吟,婉轉承奉,一時間欲海起濤,春潮滿室。
當燙熱的精華澆在美人兒花蕊深處時,她無力癱在床上,渾身抽搐,在極樂的爽美高潮中魂游九天了。
我整裝已畢,伸手拍拍她給撞的赤紅一片的豐翹碩臀,笑道:“心肝兒,這就是你威脅夫君的下場,若不是趕著去捧李孝章的場,讓你後庭也如牡丹般盛開才行。”說著將手滑入她臀縫,挺中指捅入她緊縮的菊門。
不知美人兒是爽是疼,仰頭嬌呼一聲,我已大笑而去。